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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贵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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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蓼虽然觉得有些不妥,却也没法子去反驳。她扶着佩佩快步的走出去。轿子已经抬上来了,她扶着佩佩进去,一边招呼轿夫,“动作快些。”
这样的速度自然要比他们自己爬上来要快的多了。不过半个时辰不到就到了山脚,佩佩刚进了马车,赵氏又派了人来了,催的急的很。显然这次是连她在白云寺遇刺的事儿都晓得了,来者表情十分不好,看见佩佩安然才松了口气,“快快回去吧。”
一路就疾驰回颜府。这时候的太阳已经高挂,城门也高挂了。见到佩佩的马车上面的标识更是齐齐退到一旁,等着马车先过。
赵氏是在大门口等着佩佩的。她见着佩佩下了马车就自己迎了上来,捏住佩佩的手上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眼眶突然就红了,拍了她的额头,“你这个死孩子。这不是诚心叫我担心的吗?大半夜的就开了钥出去,就留个说去上香的信。谁大半夜的去上香了,可是除了什么事儿了。”她又忍不住去摸了摸刚才打的地方,“疼不疼啊?娘亲也不是要故意打你的。只是娘亲太生气了。你都不知道我听到你遇刺的时候心都停了,就怕你出了什么事儿,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儿,你叫娘亲怎么活啊。”
她说着眼眶就越来越红,隐隐有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意思,又忍不住念叨,“平日里说要带你去上香是动都不乐意动一下的,现在是好了,知道半夜三更的出门了。还用了你伯父的名刺?谁给你的胆子。”
佩佩吐吐舌头去搂住赵氏的手臂,“娘亲,是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赵氏便瞪她,“哪里还有下次?我就是太惯着你了,姑娘家居然这样的事儿都做出来了。就该叫你伯父好好罚了你,关你个一个两个月你就学乖了。”
她们一边往里头走,赵氏一边道,“你可不知道,听到你遇刺的消息的时候你祖母差点晕过去了。便是你伯父都要亲自带着人去找你了。幸亏是没出什么事儿,你说你都是大姑娘了,怎么都一点都不懂事儿呢。”
佩佩抽了口气,“怎么,这事儿是惊动了祖母了?”
赵氏骂了她一声,“可不是?你以为你半夜心血来潮开了钥出去是小事儿?你刚出城没多久,守城的就来见你大伯了,说是有人拿了他的名刺出门。你以为堵住守门的嘴就没事儿了?你也是的,还叫人天亮了才来和我说,我去看你房里没人的时候真是要晕过去了。你那丫鬟也是个笨的,这次真是要叫你祖母下头的嬷嬷好好来教教了。主子说什么就做什么?不知道规劝了?这样留着还有什么用。”
佩佩知道赵氏只是担心,说的这些话也都是气话,她揪了揪赵氏的袖子,“娘亲,咱们先去看祖母吧。”
“这不就在去秫香馆的路上么?”
颜老夫人倒是没有赵氏说的那么严重,只是皱着眉头走来走去,连坐都坐不住,连着一众的儿子媳妇儿都站着,和罚站差不多。
她看到佩佩进来了眼睛一亮,急急的过来,差不多要把佩佩身上都摸一遍了,“我的心肝肉哦,这是做的什么事儿啊,那刺客有没有伤着你?大夫已经请了,叫他给你看看?还是拿我的名帖去请太医去?”
李氏也一直盯着佩佩,此刻忙接嘴,“是是是,婆母,还是请太医来吧。媳妇儿这会儿就派人去。”
佩佩忙拦住,“大伯母等等。”又依偎进颜老夫人怀里,“祖母不要担心,孙女儿啥事儿都没有呢。不过是不长眼的小贼罢了,只是逃的快,就拿住一个,”她停了一下又道,“可是却死了……拿了当时在我边上的一个人还有苦涯扔了给京兆尹了。看看能不能查出个什么来。”
颜恒此时表情冷的能结出冰来,“什么叫却死了?在你面前死的?吞了毒的?尸体呢?”
佩佩道,“在我面前死的。叫人看了下说是不是毒杀,尸体让舒五他们带去了,找了仵作才能验出来了。”
颜恒皱眉,“居然就抓到一个人?舒大他们是太久不练身子骨都松乏了吧,改日看来要送他们去营地里头了。若是不小心伤到你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佩佩吐吐舌,“不过……话说,这么急的找我回来可不是只因着有刺客的事儿吧。”
颜老夫人拍拍她的背,“你这个磨人精,可不许打岔,先和我说你半夜去白云寺为的什么?回话的人还说你自己走上去的?脚可是疼得厉害了吧。真是造孽哦,你这个玉捏的人,何必非得受那样的苦?”
佩佩捏着颜老夫人的手臂,“我只是……做了不好的梦,去白云寺拆梦了。也没考虑时辰的问题……祖母和我说吧,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颜老夫人表情冷下来,拉着她坐下来,还叫佩佩坐在她怀里。她拨了拨佩佩的头发,“这事儿本与你无关的,只是到底是我们家的大事儿了,不免要把你叫回来一起说。”她点了点此时表情僵硬的不像话的颜忱,“以后你二伯就不住在我们家了,明日回了族里把应该走的形式都走了之后,你二伯一房就都要分出去了。”
佩佩惊得瞪大了眼,眼看颜忱猛地就跪下来,眼泪马上就流满了脸,“母亲,母亲是儿子错了,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求求您开恩啊,求求您开恩啊。”他又朝着颜阁老磕了头,“父亲,父亲救救儿子啊,儿子知错了,再不敢了。求求父亲了。”
佩佩不知发生了什么,颜老夫人摸了摸这个心尖上的小孙女的手指头,慢慢的和她解释,“哦,咱们佩佩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吧?”她冷笑了下,“你这个二伯啊,可算是教育有方啊。就不说你那个还在庄子里的堂姐姐了,你二堂兄也是顶顶的好呢。”她说着便气了起来,把案几上的茶碗朝颜忱扔出,刚好砸在颜忱的肩膀上,颜忱却动都不敢动,连抖一下都不敢。只敢磕在地上流泪,“母亲息怒,母亲息怒。”
颜老夫人问他,“我息怒?你想想,若是你今日是我,你可会息怒。”她深吸了一口气,“我问你,当日侯爷和恒儿有没有说要叫颜杉去从军?我可有说不同意过?是你的媳妇儿,怎样哭哭啼啼的到我面前来,丢人现眼的哭成一团叫我放过你们的儿子,好像是我要谋害你们的儿子一样。
“佩佩当日分析的那些怎么你们脑子都长草了还是如何?是半点都没听进去的。还是你们耳朵都聋了?恒儿有没有说过此事作罢了?就当耳旁风一般?现下好了,逃去从军?真是天大的笑话。”她气的发抖,“怎么,现在是要昭告天下了?说我颜家长辈贪生怕死不愿叫小辈去为国做贡献。颜家唯一出息的就你们了?顶着长辈的话硬是要逃去从军?”
逃去从军?佩佩被这个词吓到了,她有十万个想不通了。颜杉那个德行不像是会想要从军的样子啊,更何况这件事都已经讨论过了,长辈有了决断之后……如二房这样的,向来是不会违背意见的。怎么做出这样的事儿……
颜忱哭的几乎哑了,“母亲,此事的确是我教子无方,只是儿子的确不知道杉儿会有这样的想法啊。他从小读圣贤书长大,怎么敢违背长辈,或许这件事不是咱们所想的也有可能?或许他只是赌气出门,等个片刻功夫就回来了?”
佩佩现在才明白,原来今天漏夜出门的不止她一人。还有一个颜杉。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她用的是颜恒的名刺,可是颜恒是不会给颜杉名刺的。那么他是怎么……漏夜逃出城的?
☆、第68章
这事儿还得从半夜里有守城的赶到颜府来和颜恒禀告有人用了他的名刺出城,这件事说起。
门房自然是有守门的人,得知了有要事要来找尚书令大人(颜恒已经在两年前升了尚书令),自然是不敢耽误,也不知是什么事就去禀告了颜恒。
颜恒在睡梦中被惊醒,甚至离上朝的时辰都还有小半个时辰,头疼的去接见了那守城员。却不想得到这样的消息,能用颜恒名刺的人并不多。除了他自己就是颜术了。他很快就叫人去召见了颜术。颜术自然是在家的,他也是半梦半醒间,得知这件事自然也是被吓一跳,“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漏夜出了城?”
见不是颜术,颜恒一时发了愣。他却也很快就想到了,佩佩。
话说佩佩在颜家的地位是非同反响的,也不是因着她县主的身份,而是人人都宠着她依着她。名刺这样的事儿,她不过随嘴一提,隔天颜恒就着人送了过去。毕竟女孩子嘛,若似乎要出门什么的要自己的名帖到底是不太好。
他不便直接去找佩佩,于是就去了三房叫弟弟去看看。果不其然,佩佩不见了。
关键如赵氏所说,佩佩留下来说的白芷也是个傻的,见天还早就回了屋子去睡了。也叫守着的小丫鬟们都回去休息。毕竟如意居内佩佩出门了,她们便不必带着了。赵氏看到黑漆漆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差点吓的晕过去。
这样的事儿自然是很快整个颜家都传遍了,连颜老夫人和颜阁老都惊醒了。他们大惊失色说小孙女儿怎么会不见了,莫不是给歹徒截走了。结果拉了小丫头出来问,结果是说佩佩自己出门的,说是去上香了。吩咐天亮了才和夫人说。
本就整个颜府都惊动了,便人人都聚到了秫香馆了。却看不见颜杉。颜老夫人是懒得理这样的事儿的,爱来不来。偏偏今日的颜阁老多问了一句,“杉儿呢?”
颜忱的汗就滴了下来。他本有千万种说法,可是这个时候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结结巴巴的半天也没话说,颜阁老便觉得不对劲,发了火才问出来。颜杉留了一封信就走了。
颜忱甚至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他当时就跪下了,“杉儿说……他说他愿意去战场上拼一个前程。说……自己去永宁了。”其实他还有很多没说,其中包括颜杉说,“佩佩说的有理,我是颜家的人,即便是监军也不敢随意给我脸子看。我还是佩佩的堂兄,就是太子殿下怕是多看重我几分。左右能安保自己无恙去拼一个前程回来何乐而不为?更何况,儿子读书的能力父亲母亲不是不知道,怕是此次秋围也并不能有一个好成绩。祖母不喜我,自然不会许我捐官。既如此,不如用颜家的名声为我做些事,左右我也不会辱没了颜家……”
颜忱真是吓得心跳都停了。这样的事儿,被发现了那杉儿是要移出颜家的族谱的。他却一时没想到颜老夫人是发了火要把他们分出去了。
最后这件事也就这样拍了下来,只不过把事情挪到了等颜杉回来之后。这也是颜忱痛哭流涕的乞求之后求来的。
这日是距离这件事过去半个月了。皇后娘娘召见佩佩。
她自然是知道了太子连夺回三城,斩杀军队里的奸细这样的事。也不用说太子受伤之后有老天保佑没大碍的事儿了。
她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她们的反应,只是自己关在房里念了好几串的佛号。无论如何,无论是怎样,太子平安就好。苦涯也并没有被查出什么,自然就放了回去。而那个遗音,倒是被查到一些东西。
就摊在她的桌上,她倒是看了一会儿。说是富庶人家的儿子,不过遇见土匪,一家几十口都丧了命。只留了他一人下来。而那日在她袖子上的发光的粉是一种追踪粉,有一种粉蝶是会追着这种粉的。他挨了不少刑罚,到底也没能说什么出来。佩佩觉得无趣的很,便也叫人放了。只这件事颜恒事后倒是发了火,他是认为没东西吐出来才是有问题,佩佩不该轻易的就把人给放走了。
佩佩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突然马车一停,她身边的水蓼还有沈攸宁送的婢女连忙护住她的身子,她咳了一声,外头的车夫就回道,“姑娘……道堵住了。”
堵住了?水蓼掀了一小半的帘子往外看,便一眼就放下了帘子,“姑娘,是白家姑娘的马车。”
正常情况下走大道是不会堵住的。只是今日佩佩头有些疼,于是便叫车夫抄边上的小道走。而这样的道若是两辆马车迎面驶来,是半点法子都没有的。只有其中一辆退出去。却是没想到这个往日就喜欢耍威风,摆派头的白姑娘也会到这样的小道来。
对面明显也察觉到了,也停了下来。半晌大家都没有先开口。佩佩不太急,她半靠在软垫上,悠悠的举了茶碗在喝。
还是白颂雅没耐住性子,她的声音从那辆马车传到这辆马车来,“颜舜华,你还不避让?在等着我的侍从们把你赶出巷子去?”
她语气跋扈的很,倒像是那种我料你半点都不敢反抗的意思。她虽不得莫嫣然喜欢,可是到底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儿,就是当今圣上也没有几个亲侄女,她的身份自然算是京城里炙手可热的。所以即便是人人都知道她不得皇后娘娘心,可是还是都让着她。
就连徐温怀都在她的马车下候着她下马车过,这个是佩佩亲眼所见的。
可是佩佩可不是旁人,她有县主的诰命在身,更不说是怎样得皇家的心意。她声音懒洋洋的,“哦?白姑娘你用什么身份把我赶出去?”不等她接话佩佩就接着说,“因你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儿?可别闹了。皇后娘娘可不想承认你是她的侄女儿。”
她慢悠悠的掀了帘子,见那边白颂雅早就帘子打开气哄哄的往这边看,“论身份吧,我是县主你是什么?嘴上说着皇亲半点诰命不加身的。也就一张嘴来的厉害。再论论家世?我祖父是阁老,伯父尚书令,父亲也已经被调回京里了。你呢?可不听闻白家出了什么公卿啊。”
白颂雅半点没形象的啐了一口,“我们莫家……”
“诶,可别说你们莫家。你可不姓莫。”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挑衅,自然马上就点了火,白颂雅气的一排马车的门框,“颜舜华,谁和你说这些个了。你就和我说吧,你退不退?”
佩佩已经抽了鞭子出来,也在门框上抽了一鞭子,“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叫我让路的道理。”她的冷笑几乎凝成冰,脸上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快给我滚吧白颂雅,我可不想对你动手。”
白颂雅瞪大了眼,“你你你……你这个没规矩的贱东西,你可知你在和什么人说话?我可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她声音骤然一停,不可思议的抬脸看佩佩,她坐的极外面,刚才佩佩的茶碗再近一寸就碰到她了。甚至说……茶碗在门框上砸碎,也有些热茶点子点在了她的脸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就更加拔高了,“颜舜华!你好大的胆子。你你你你,你敢伤我?你信不信我这就叫人把你打的爬不起来然后扔你去那些个勾栏园里你家里也半句话都不敢说?!”
佩佩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自信,“我不信。我不仅不信这个,我还不信你敢叫人动到我分毫。”她扯了唇,“我就这样和你说吧,你现在,最好是怪怪的给我滚出去。我就当做没发生过什么,不然你们白家会发生什么,我可就不保证了。”
白颂雅突然就被她吓到,她气的嘴都抖了,眼眶红红的,嘴上半点不饶人,“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靠脸去勾三搭四的,怎么?太子哥哥喜欢你你就以为你是未来的太子妃了?我告诉你好了,你不过是姨母为我立的挡箭牌,到时候只有我能嫁给太子表哥的。就叫你得瑟两天吧,到时候有你跪在我面前哭的时候。”一边这么说,一边还是退了出去。
水蓼她们在一旁劝,“姑娘不要听她瞎说,她向来嘴上什么东西都能往外喷的。左右不过是她自己希冀的,若是和她说的真有点接近,她也不会往外退一步的。”
佩佩眉眼弯弯,可是脸上却没什么笑意,“我自然是晓得。只是我好似是赢了,可是半点都没出气。”
两个丫鬟都闭了嘴看着她一只手伏在脸颊边也不知在想什么,眼里的碎光一闪一闪的。水蓼舔了舔唇,“姑娘,那白姑娘到底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儿,若是做的难看了,怕是皇后娘娘的脸上也不好看。这也是京里那些贵女们虽然看不上她却也还是给她两分薄面的缘故了。”
佩佩笑起来,她又重新在软垫上靠下来,一边吩咐,“快些吧。不要叫皇后娘娘等了。”一边又去拍了拍水蓼,“傻丫头,你看你的主子是你所说的那种,‘京里的贵女’么?”她的指节有轻响,“得罪了我就想全身而退?当我颜舜华是什么人?”
☆、第69章
莫嫣然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见着佩佩带人进来了就皱着眉迎了上去握住她的手,“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晚了这么久?可是路上碰见什么事儿了?”
佩佩应了一声,“和别人的马车堵住了,花了些时间才出来的。”
莫嫣然啧了一声,“堵住了叫对面退了不就是了?还能花什么时间?”她拍了拍佩佩的手,挥退了跟进来的宫女们,道,“其实我今日来是有事儿想和你商量商量的。”她鼓了鼓脸,“你也知道我这宫里头就好好一个公主,旁的妃嫔也是见不到的。这时候碰到这样的事儿也不知道和什么人商量,头一个就想到了你了。”
佩佩笑笑,“娘娘但说无妨。”
莫嫣然道,“前几日有人向陛下求娶好好了。”见佩佩抬眼看她,她才说,“正是那个好好一直喜欢的齐秉文。”见佩佩皱了眉,她就道,“你也觉得奇怪是吗?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么多年了,都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好好跟在人家后头转悠,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来求娶呢?”
她点了点桌子,“陛下与我说啊,说齐家出了一些事儿,不日就会要办理。我心里就怕是因着这个原因。那我的女儿的眼光也太差了些吧。居然看上这么个人。”
佩佩盘算了一圈才摇头,“我和齐公子相识幼年,对他也是知道一些。他为人刚正,却不像是会这样做的人。”
“可是这个世上又有几人不求权势呢?你可知道要是娶了好好可以少奋斗多少年?加上我朝没有尚公主不任职的说法。更何况若是他们家真的出了什么事儿的话,我和陛下就好好这么一个养在手掌心上的宝贝公主,自然不会真的怎样处理的。”莫嫣然满脸都是愁色,托着下巴一点一点分析,“本这样的事儿也不该找你的,你到底是个小姑娘。可是吧,你也知晓我和我母家的姐姐们都……”她啧了一声,又接着说,“可是我看佩佩你平日里思路十分清楚的,想让你帮着我想想。其实这件事没那么复杂的,只是出在好好喜欢他,还念想了这么多年。我……一个做娘亲的多少还是想要能够成全我女儿的心思。”
佩佩知道莫嫣然的意思,只是她心里并不那么想齐秉文,就齐秉文那种人,怕是看不上尚公主之后会给他带来的那些好处。只是他为何会求娶沈静好她也一时没想好。
“好好知道这件事儿吗?”
“诶,哪儿能叫那个小冤家知道啊。若是给她知道了,她真是把自己都能装好了就送去齐家了。真是半点不省心的,你说说要是都和东君似得,从小就想好了,妥妥帖帖的,我能有那么多麻烦么。”她说着就去捏了捏佩佩的脸,“诶,前些日子吓到你了吧。”
佩佩知道她说的是沈攸宁受伤的事儿,她低眉笑笑,“东君哥哥洪福齐天,出去打仗是争功勋的,哪里会真的出什么事儿。”
莫嫣然唉声叹气了一会儿,“这个儿子是越长大越不听话啊。非得要出去打仗,这次回来看我怎么好好的罚他。”她说着说着就偏了原来的话题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佩佩从长信宫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泛红了,她慢悠悠的走着。也没想着去看好好,绕着碎玉小道往外头走去。
远远就见到一月色袍服的男子站在前面。佩佩也不避开,走到他跟前和他点头致意。
二皇子比上次见到精神好上了不少,因着佩佩和沈攸宁提过了,于是他就安排了二皇子的事宜。因着这件事也不是那么麻烦,皇帝陛下先是封了郡王,又安排了他一些近臣文官的职位。
一时间水涨船高,到底是比原来好上了不知多少。就连曲意奉承的人也不知道多了多少,佩佩见他身子虽还是单薄的不成样子,只是原本看去比他还重的玉冠终于看去轻了一些。莫名就松了口气。
他给佩佩行了个礼,嘴角含笑,“县主进宫来见公主殿下?”
佩佩应了一声,“是来见皇后娘娘的。”他恍然大悟,然后还是端着笑,“还是谢过县主殿下了,虽是说,我的感谢顶不了什么用。”
佩佩笑了下,“二皇子这话严重了。我原本也就没想要你的感谢的。不过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了事儿罢了。”
二皇子答了一声,又道,“县主来见皇后娘娘可是为了齐大人求娶公主殿下的事儿?”见佩佩的眼神马上冷下来,他忙摇摇手,“齐大人此事本就不是私下向父皇求的,当时人十分多。不仅我,多的人都知晓的。我只是看县主今日不曾去见公主殿下才有这么一问的。”
他光风霁月,难叫人产生半点龌龊的想法,“父皇和母后的意思我差不多能猜到一些。只是我观秉文兄并不是这样的人。再加上齐家的事还没能成定局,现在这样想还为时尚早。”
佩佩原先想,他久居宫中不受重视,怕是什么布置都不能够有的,即便是入了官场许是不多时就能被玩了个干干净净,可今日一见却不是如此的,他有自己的考量思虑,甚至这样不算小的事儿也知道个清楚详细。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她从见到他就知道这个二皇子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如果他真的简单,怕是早就死在深宫当中,也等不到如今有起来的机会了。
佩佩扯扯唇,“这样的事儿却不是二皇子该管的,二皇子还是收敛些罢。”
他点点头,“县主和娘娘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怕是胜过我多矣。只是提到这件事,还是忍不住多说几句。”他突然又想起什么,道,“还有县主的堂兄,我前些日子也有所耳闻的。”
他竟然是一点都不怕在佩佩面前揭示他的牌。颜杉的事儿颜家的意思是要瞒下去的。军队遥远,一时也传不回什么关于颜杉这样的小消息。对外就说是颜杉有病了。只是去了皇帝那里都已经告了罪的。
这样的事儿,二皇子居然也知道。他笑的月明风清,“前些日子军中有消息传回来,说是县主的堂兄也在其中,问说要不要照看一些。”他好不掩饰的表示了他在军中有人,甚至是可以照看颜杉的身份。
他靠的佩佩不算近,佩佩自然是不会怕这样的他的。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底牌之类的,她扯了扯唇,“这是颜家家事,二皇子就不必插手了。”
他应了声是。佩佩突然好像有些看不清他,他,有心和沈攸宁抢储君的位子吗?还是想要的是什么旁的东西?她绕过他就走了,她从不后悔自己做的每一件事,可是却头一次问了句自己,这件事到底是对还是错?
她刚坐上马车就问了句,“叫人去给白家送信的事儿都办妥了?”
水蓼点头,“派去的人说办妥了。亲自送到了白大人手上的,当时白夫人也在。估计是都看到了。”她看了看天色,“姑娘吩咐不要太早送去。刚回来一盏茶的功夫,怕是这个时候白家就都知道这件事儿了。”她甜甜唇,“姑娘,这样真的有用吗?那白家若是护短些,怕是此举不过也是多此一举啊。”
佩佩笑起来,“怎么会是多此一举?我这个行为就是给了白家通牒,告诉他们了白颂雅得罪了我。识相点就做点实事儿,若是白家不识趣,到时候就没那么简单了。”
白家的当家白大人自然是很识趣的,他看到了那信之后几乎就气爆炸了,他手点着正拿那封信的白夫人,“我说了多少次了,这个女儿叫你多加管束多加管束,而你呢?有没有听进去半句话的?你出去问问,京里有几个贵女是这样的?没有半点规矩,天天以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儿到处惹是生非。我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尽了。”
白夫人本是觉得这件事也有点麻烦,可是听这样的话自然也被点了炸药包,她梗着脖子,“就你每天想着女儿会给你丢脸才会如此。怎么丢脸了?雅儿本来就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儿,皇后娘娘那是我的亲妹妹。就算她不想承认也没用啊,她姓莫,在家的时候不就是个不受宠的……”她的话被一声巨响给打断,白大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怒视着她。
她吓了一跳,当下就尖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要打我吗?不过就是个颜舜华,怕她个什么。有着名不正言不顺的县主之名就叫你害怕了?那我的雅儿是和皇后娘娘有血缘关系的,真真的皇亲。她送这样的信是怎么个意思?想叫我的女儿去给她赔罪?也不照照镜子,她们颜家的确百年公卿,可是现在可不一样了,我妹妹是皇后之位……”
“你还不给我闭嘴?!”白大人几乎是咬牙挤出这句话来的,“你才要自己去照镜子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给我想想,这件事儿若是传到皇后娘娘耳朵里是会帮谁?帮那个她从来就看好的未来太子妃颜舜华还是你这个她从来都不乐意承认的妹妹?帮你的女儿?!”
他吐了口浊气,“叫雅儿准备一下,我亲自带着她去颜家赔罪……”
他的话还没说完,外头就传来白颂雅的尖叫声,也不知道她在外头听了多久了,“爹爹,你要叫我去给那个颜舜华赔罪?!我不要去!我怎么能去给那个小贱人赔罪?!”
☆、第70章
白大人更是生气,“什么小贱人?谁教你的这些话。一个正经贵女,说出的都是些什么肮脏没规矩的话,你的教养嬷嬷呢?我看是要重新给你找一个了。”
白颂雅哪里还听的下他说这个,“爹爹,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反正就觉得是我的错,一点都不愿意帮我是不是,就想着叫我去给人家赔罪。这件事本也就不算是我的错,最后还是我退了的,若说赔罪,还得她来给我赔罪。”她眼圈红红,可是气势是半点都没有退下去的,“真就算告到皇后姨母那里我也是这句话,没有要我赔罪的道理。她不过一个攀炎附势才得到的县主之位,算什么皇亲,在哪儿拿乔呢。”
白大人气的冷笑,“趋炎附势?名不正言不顺?”他一拍桌子,“白颂雅我告诉你,她的皇亲之位可是比你要名正言顺的多了。她外祖母和祖母都是公主。都是当今圣上见了都要叫一句姑姑的,她的母亲是郡主,怎么她的县主就不当事儿了?她是颜家唯一一个嫡女,这尊贵,就是比之公主殿下也是半点不差的。你自己想想你是什么东西?我娶你娘亲的时候你娘亲还不是皇后娘娘的姐姐,不过就是一个秀女的姐姐。
“现在好了,家里原本你一点都不重视的妹妹爬上来了,你就要摆谱了?你算个什么皇亲,也就皇后娘娘还容忍你们,树要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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