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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凤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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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出在场的大臣也有欲言又止的,这事不管是真是假,都会损伤白曜国的颜面,况且其他三国又会怎么想。这事,确实不宜在四国宴会上提起,作为一国太子,这个行为只能说太任性了。许倾池也在叹息,正伤脑之际,突然想到会不会是……白裕衡根本不想当这太子,他此番的目的,就是想让他这太子之名成为不正之统。
而不管他今天有没有查明真相,这帮老臣也不会一个劲的上谏,劝说他继任皇位。他们相信正统才是顺天意,才能聚民心,为了白曜国之后的基业,这事不敢冒险。所以……白裕衡不惜闹得四国皆知,他对这个皇位的厌恶已经如此之深吗?许倾池不太懂,当真有人会不留恋这唾手可得的至高权力。
“白太子,这既是你国国事,在宴会上提出确实不合理。”沈其岸是在想措辞吧,可是这理由连她都觉得牵强的很,但她也不希望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南止似乎处在崩溃状态。
“沈兄说的也对,要不,宴会过后,你我二人私下谈谈,随便帮我理清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今天我的脑子着实混乱的很。”白裕衡其实也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他笑的越欢,许倾池就更能感到一种越加浓重的悲凉,这二王对他如此重要,还是他想起了什么往事,比如,他的母妃。
沈其岸明显很不想应下,只是在其他两国面前,如果继续深谈下去,恐怕局面会对他们不利,毕竟刚和云魂国关系有所好转,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他点点头,表示答应了。十多年前的借兵之事只听父皇和一些老臣偶尔提起,而且这在皇宫是禁忌,一些知情的老宫女和太监都被送出宫了,如此……隐秘,想来是真的有什么隐情。
“既然这样,今天的宴会就告一段落了,接下来请各位移步后殿,稍后会安排住宿事宜。”白裕衡走向大厅中央,对着所有来使说到。这么简单就收手,果然,他今天的目的就只是想把这件事给透漏出来,那那份圣旨的真假就……不可辨吗?不,她有办法。
离席的时候,白曜国的大臣是最后走的,他们围着瑾王似乎在抱怨什么,许倾池此时正想办法脱身,瑾王要是找她怎么办,那只能实话实说了,她狡诘一笑。朝着凤知离他们走的方向看去,除了北言之冰冷的背影,这凤知离怎么眨眼就不见了。
那南止?她正找着,突然感受到一丝强烈的视线,很熟悉,甚至冰的她打颤,这丫的,她心下一惊,她刚刚居然和百里风曜对视了,完了完了,这下,她赶紧错开人群,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几乎是跑了,就算知道了她在这,也不能被抓,那家伙为了南止,没什么事干不出的。
许倾池嘟囔着,你丫的还要叫我一声姐姐呢,她捂着心脏,刚刚真是被吓到了。她本来还以为他是瞎说,难道是因为她刚一直看着南止,而他的注意力又在南止身上,所以……许倾池简直被自己蠢到了,她加快了脚步,想赶到北言之那里,她实在有太多的疑问了。
“怎么,就想这样走了?”谁在说话,许倾池四下望望,并没人啊!她刚想继续走,“呵呵,还真是笨!”
听到这笑声,许倾池怒就不打一处来,呵呵,还真是阴魂不散。
“不好意思,赶时间”许倾池根本不打算停下,这妖孽再美,看那一脸暖意实则不屑的表情,那也只是一朵败落的残花。
“看来,我的魅力有所消退了,居然还比不上百里风曜那个面瘫脸。”突然,感受到一股花香向她冲来,还没反应过来,我去,她就被这丫的抱上树,她偏头看向他,这一刻还真希望眼神可以杀死他。
“一脸嫌弃?我还嫌你长的丑,哪比的上我的半点风姿。”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许倾池简直要吐血了,是,她确实没有他那般貌美,她一个后肘向他的下巴抬去,然后另一只手反向环住他的脖子,别以为软柿子就好欺负,更何况她从来都没说她是个软柿子。
龙青悠感觉到脖子上温热的触感,眼眸中幽光更甚,他都惊讶于他出手抱她上来的那一刻,他……只是单纯的想让她留下,仅此而已。她的身上有一种感觉很熟悉,很温暖,就像……太阳一样。
许倾池打向下巴的那一下失手了,这在意料之中,于是顺着这环住脖子的一刻,她一个转身,将空手握拳,向他的肚子打出,这个地方不要命,但会疼的要命。她此刻的眼中或许还带着点兴奋,打架这事以前一直没机会,在这里也就是和凤知离的那次了,那么,这次,就动真格。
龙青悠向后一仰,躲开了拳头,好机会,许倾池暗想道,她顺着他躲避的姿势也向后仰去,然后,一把匕首就贴在了他的脸上。龙青悠眼眸暗了暗,这匕首……是他的,她什么时候取得。两人几乎是吊在了树上,头朝下,当然全凭着龙青悠挂在树上的脚,感受到不再晃动,没想到他这脚力还不错。
“别动哦,要不然你的脸上就要刻上一朵花了。”许倾池拿着那把在动手时从他身上顺过来的匕首,轻声说道,“如果不小心划伤了你,毁了你的花容月貌,小爷我可是会很心疼的。”她笑道,可笑意不达眼底。
龙青悠只是看着她,离得很近,他甚至能看清她的睫毛有几根,只是她的脸似乎涂了什么东西,他看着她那眼中的嘲讽,曾经,他还真希望这张脸被毁了,只是现在,他要利用这张脸成为对付某一个人的武器。所以……他抬手,点了她的穴。
瞬间许倾池感到两只手都有点麻木,然后渐渐的没了知觉,这是……点穴,我去,还真有这种技能,那她在这个大陆不是要被吃的死死的啊!她瞪着龙青悠,你丫的有本事,别有下一次,要是你落在姑奶奶的手里,你就死定了。龙青悠看着她的脸有好一会,然后,一个转身,她已经又坐回树上了,她看着妖孽走了,然后,你丫的,点我腿穴干嘛。
“龙青悠,你好,你行……”许倾池不怒反笑,她的牙磨得咯吱响,这个变态……
“呵呵”这个低笑,许倾池往树下望去,是……一身黑衣的凤知离,她的眼睛一亮,终于碰到熟人了。
“凤知离,你怎么在这,还有,快点帮我解穴,龙青悠那浑蛋居然……”许倾池本开始骂的起劲,看到凤知离那一脸阴沉时,她不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点了我穴,怎么了?”
这个样子有点吓人啊!难道不是凤知离,可是她看过他没带面具的脸,就是这个样子啊,“凤知离,愣着干嘛,我难受”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说出这句话时,似乎带着点委屈。
凤知离眼眸暗了暗,这个女人……然后许倾池就只感受到风在耳边刮,她睁开刚闭着的眼,看着树啊屋顶啊飞快的向后移动着,许倾池眼中的欣喜更甚了,凤知离看着她那亮如星辰的眼睛,不觉心中一动,她的身子太软了,只是想到刚刚看到的一幕,他的柔情转眼变成了冰棱。
这个女的,有点身为女人的自知吗?刚刚和一个男的那番撕扯,虽然他看出他们是在动手,但是……闻到她身上还有不属于她的气味,他心中的怒火要压不住了。看到下面一个湖,他……把她扔下去了。
“扑通”许倾池本来刚闭眼享受着难得的乐趣,这皮肤感受到的冰凉的温度突然让她一惊,落水了?什么鬼?她划动了下手和脚,可以动了,只是……
“凤知离,你丫的有病吧。”许倾池一下就骂出来了,她冷笑,什么姑娘家的仪态,她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岸上那个面无表情的脸,许倾池突然才意识到不对,感觉后背有点凉嗖嗖的。
“洗干净”这话?许倾池顿时脸色不好了,难道她身上有臭味,不可能,她可天天洗澡,那是酒味?她闻了一下,没有啊!有一股花香味,是……突然,她不闹腾了,她把身上的外套脱掉,借着浮力站稳在水中,她用沾湿的外套擦拭着手和脸,用力很大,直到手已经通红一片,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凤知离的怒气因着这个动作,不知为何突然全无,她的手,“可以了”
可许倾池似乎没听到,她用力擦拭着脖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如此生气,本来……不太在意的,是因为凤知离生气了吗,还只是因为一些……不堪往事。
第三十章 接受
那些日子里最想忘记的一件事,没想到死了一回,还是跟着她,呵呵,她冷笑道。
凤知离脱了身上那件黑衣,直接走到水中停在她面前。那双眼睛里只有许倾池落魄但孤傲的身影,他突然叹了一口气,有点怨自己的失控了,自己……在她面前怎么就难以控制情绪。
许倾池有点呆愣,他下来干吗?扔掉手中的外套,她径直向岸边游去,这人就是个疯子。湿透的衣服紧紧的裹在身上,许倾池有些许不适的蹙着眉,尽管夏日,可还是不要生病的好,这个朝代小病也是灾啊!
凤知离看着她单薄的背影,以及白衣下微透的……里衣,他的脸不自觉的红了,只是……他突然快步走去,一把拽过她,走向岸边,直接就把刚刚脱下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发髻已乱,黑发凌乱的贴着身子,往下滴水。
许倾池挣扎着想拿出她那只手,她此刻很讨厌接触,真的很厌恶。不过既然他拿了衣服给她,她可不会所谓的赌气脱掉,她不想就这样湿透的走在大街上回去,更不想感冒。只是……眼前的路是不是偏了,天好像还有点黑了,她摇了一下头,似乎有点晕,眼前一片黑暗,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凤知离立刻上前抱起她,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这是?搭上她的脉,突然看到她右手上留下的伤疤,他的眼神突然冷峻起来,这似乎是割痕。脉搏跳动渐起渐落,而且有渐息的趋势,这是……不可能的,这个药只有映光大陆才有,看向她的左手,手腕处果然有一条淡黑的线,真是……天青劫。
他看着她鬓角冒出的冷汗,这恐怕是天青劫第一次发作吧,那么,他转身朝着炽羽山庄跑去,温泉水可以暂时疏解她的痛苦。只是……这毒恐怕不好解,又或许说,这根本不是毒,而是一种猛药。可苍暝大陆是不会出现的,除非是有人从映光大陆带出,或者,有人制作出的。不管是哪种可能,都和他凤家脱不了关系。
因为从映光大陆出来的就只有在这片大陆生活了一百多年的凤族人,而从三大陆发现能互相通往的路程起,就只有三人曾去过映光大陆,但只有一人回来,那个人……不可能还活着的。
凤知离把许倾池轻轻放进温泉里,不作犹豫的也走进了池中,让她靠在他身前,缓缓地输一些内力给她,刚才他把脉时才发现她体内没有半分内力,那之前是怎么接下龙青悠的招式的。凤知离不敢过于输多,对于没有内力的人而言,强行输入会导致气血逆行,但这天青劫另一种缓解疼痛的办法便是利用内力调节。
此刻是刚好离温泉池近,若是没有的话……凤知离已经在心里为她做了一个决定,修习内力是必须的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下毒的人是谁,尽管这个毒在凤家族史中有记载,但若是找不到下毒之人也是解不了得。
只是……恐怕她没那么容易就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不只云魂国没这号人,连其他三国也没有,难道,是从其他大陆来的?不,不可能的。映光大陆的法则是,只有被帝皇抛弃的人才会被驱逐出来,否则帝皇子民是不能进入其他大陆生活。
而这几百年来就只有凤家是被抛弃的。凤知离眼神中的杀机很快落下去了,一百多年前的事祖辈在族史中记载的……他时刻牢记的还有祖辈留下的告诫,看来还是要回趟凤家了。看着许倾池渐渐红润的脸色,他悬着的心放下了,天青劫因药性猛烈,中毒者的体质如果太差,会在还没发作之前就被毒性拖垮的。
他低头看着她那紧皱着的秀眉,是梦见了什么吗?
“姐姐,我们要去哪?”谁,是谁在说话。
“姐姐,父王没什么不要我们?”哭声,是很压抑的哭声,别哭了。
“姐姐,我好怕,好怕,有狼叫。”那远处一只只泛着绿光的眼,“呜呜呜……”很,悲凉的哭声。
她睁开眼的那一刻,眼睛很难受,是……哭过吗?她苦笑着,这是白南池的梦吧,看来她们这两个人同样活的很好笑啊,但是白南池还有南止,那么,她现在就要守着南止,她已经做下了决定,既然要守着南止长大,那么她此刻起就完全接受了白南池的一切,包括……一些往事。
“凤知离,今天的事可以一笔勾销,你的交易还是找别人做吧。”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贴在后背,许倾池刷的站起,可是,脚下根本没力,她试图移步,简直是寸步难行,这……怎么回事?
“别动”虽是强制命令,但却带着关心还有他的温柔,凤知离再次把了一下脉,还好,毒性暂时压制住了。许倾池看着他的动作,这是……在看病,她有什么病吗?不会吧,就一次落水就感冒了,她的体质还不会差到这种地步吧。只是,脚下确实无力,那是什么?
“我病了?”许倾池离他远点说到,突然发现这个人态度变化太快了,要论翻脸不认人的功夫,她都比不过他。凤知离只是看着她,似乎有点犹豫要不要说,他们的交易就算她不说,他也会中断的,他不会让她涉身冒险的。何况这个天青劫需要注意的东西太多了。
“你中毒了”他想,还是让她知道的好,“不过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中毒?不可能吧,我可是……”许倾池本来想说她可是百毒不侵的,可转念一想,这百毒不侵的体质恐怕也不是天生的,莫非是这毒的效果?“这毒有什么症状?”她静下心来问道。
“它叫天青劫,不算是毒,应该算是一种药,服用的人体质一般较强,而且服用后可以百毒不侵,但它的药性过于霸道,从发作起一般人都不能挺过一两年,除非……修习内力之人。”凤知离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怕她露出哪怕一丝绝望的年头,因为这个生还几率实在太小了。
“嗯”许倾池撇了撇嘴,她就知道哪有天生自带的百毒不侵的体质,她当初在御镜山庄中的毒已经算是十分霸道了,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活下来,她就做好了后面会因什么很寻常的小毒而枉送了性命的准备,没想到,这一开始便是因为中毒的缘故,那,这是什么时候中的毒,看起来,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凤知离微微皱了眉,这是什么答案,可是她那一脸自然的表情不算骗人,她的态度让他既安心了许多,又徒然生起一股怒气,她就这么的不在乎自己的命吗?招惹龙青悠,还有那手腕的伤疤,她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给你安排一个人,让他教你修习内力吧。”他轻叹息道,算了,自己的人还是要自己护着,突然他愣住了,她是……自己的人。凤知离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今天的举动确实是……很反常。
许倾池瞥了他一眼,安排人?怎么,不愿教她,是怕她学了他那上乘功夫,然后……呵呵,收拾他。
“我学的武功不太适合你现在的情况,言之倒可以。”凤知离看出了那眼中的笑意,也不觉笑道,这丫头。
“什么,那个冰块?还是算了吧。”许倾池感觉到脚上的力气渐渐回来了,她站起来,想来这温泉应该可以压制她的毒发吧,那今天还真算好运气了,碰上了……凤知离。
“冰块?言之虽然不喜说话,但人很正派。”凤知离一脸正经的说到。许倾池噗的一笑,再正派也不能让他教,跟他站在一起还没几分钟,就被冻死了,更何况那丫的根本没把她当女的,估计还会趁此使唤她的。虽然小命已经快要不保了,但是也不能被累死吧。
“先说正事吧,你的交易我确实不干了。”许倾池也认真说到,从一开始,他丫的就根本没告诉她实情,这件事到底牵扯了多少人,这起码应该告诉她吧,现在的态势已经不只是白曜国的事了,牵涉到凤微国,甚至云魂国,而她最不想与云魂国打交道,尽管她准备接受白南池的记忆和身份,但与云魂国的人,她不想再与之接触。
“我承认从一开始,我和言之还是对你有防备之心,因为……你的身份,我们查不到任何有关你身份的消息,这样的一个人太过危险,所以……不过,我也正有此意,交易就此取消。”
“是因为我的毒”许倾池当然不会惊讶他的调查,许倾池这个身份在他们眼里就是个谜,而她也没说错,这个名字确实是她的真名。
凤知离点了点头,她没有质疑他们的怀疑,没有问她为什么自动取消了交易,原来,她也懂他,起码她也懂的他一点。
许倾池看着他那出神的样子,简直太可爱了,她笑道。这种情况可是很少见的,一般他们见面,虽然凤知离表面看起来很自然,但她还是能从细微处看出他的防备,这种防备似乎是从小养成的,她突然很想知道他小时候是怎样的模样,会不会很可爱。
只是今天看来,明天的仗就更难打了。许倾池的眉头也不自觉的皱紧了。
第三十一章 接近真相
许倾池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原本的怒气算是烟消云散了,白裕衡所说的真相,恐怕并不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像瑾王之流,还有原本跟着先皇的老臣,王朝易主之事,事关他们切身利益,他们不会放手不管的,更何况,后院还有一个已经在插手的淑妃。
所有的事情,她一开始确实是置身事外,就算答应了凤知离的交易,她也能随时从中抽身而出,只是现在,已经不是交易是否进行的问题,而是无论如何,她都得插上一脚。
“裕衡今日不该提出十多年前的内乱之事,更不应该拿出那份圣旨。”凤知离算是在跟她商量吗?她看着他的表情,有点凝重。
“因为真相不止这些。”她再三考虑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早之前凤知离离席时,她就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同的意见,计划本来已经制定好了,在场随时观察着时局变化是很必要的。但是当时北言之一脸冷峻,恐怕是临时出了什么状况。
“裕衡确实心急了,我曾离席试图去拦下那幅圣旨,但他早知道我和言之会阻止他,提前有了准备。”凤知离蹙着眉说到,这件事又牵惹上了其它麻烦,怕是之后的查探受到的阻挠更多。
“白裕衡是不是很厌恶那个位置,或者说是讨厌皇宫。”许倾池还是直接问出来了,聪明人之间真正的交谈其实是不用拐弯抹角,可是真的会有人不愿站在高位吗?
“这件事如果你想知道,可以直接问裕衡,这是他的私事,我不便多说。”凤知离很惊讶于她的细心,她是什么时候看出裕衡的情绪不对头的?裕衡因为那件事,一直以来确实对皇室心有芥蒂,“有些人,不是一生下来就有的选择,更多的是……”
许倾池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睛,里面隐藏的情绪太多了,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很想……一个已经不在的故人。呵呵,明羽……
“更多的是……被选择。”留下轻微的叹息。
凤知离最后走时,许倾池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很久,久到……脸上的泪痕风干了。
许倾池披好身上的黑衣,朝着瑾王府走去,囊中无银两,只好……去蹭了。感受到黑衣上渐渐传来的温度,许倾池一遍遍地回想着他说的那句话,“被选择……”她苦笑道,她孤身一人来到这里也是被选择的啊!似乎又看到了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落寞的……让她很心疼。
她甩甩头,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掉,她看着远处,眼神越发的坚定,她可不信什么宿命之说,她最相信的,就是自己的能力,什么天青劫,这不还有一两年时间嘛,她可以自己去找解药,至于凤知离所说的相助,她当然会十分乐意接受他的帮忙,多一份机会,就多一份活下去的几率,她可是很珍惜自己的命的。
估计今日瑾王府会格外的热闹,不知道瑾王还有没有空搭理她,走在街上,许倾池用身上最后的银两买了几包糕点;边吃边走。看来太子白裕衡确实不喜他这个便宜皇叔,在宴会上情愿卖个面子给沈其岸,也要打这瑾王的脸,只是,瑾王在当年的内乱中到底参与了多少,这倒是要好好调查一番。
“许神医,你可回来了,王爷正四处派人去找你。”还没走到王府门口,之前的侍卫就急冲冲地跑过来。
许倾池点了点头,果然是……很忙,她稍微加快了速度走去大厅,还特意把左手的衣袖往下拉了一点,既然凤知离能认出来这天青劫,那么也有可能会有其他人认出,没必要引起多余的麻烦。
她走进前厅时,只有……一个人,“王爷”她呼了一句,看着四处还未收起的茶杯,看来是来晚了。
“许神医,我正有事找你。”瑾王抬起头时,许倾池注意到他眼底有一丝迷茫,看来这些刚刚离开的大臣并没有讨论出什么对策。只是,瑾王的表情看起来还有点……伤感。
“王爷是否是因为今日宴会一事?”许倾池不动声色的说到,想来瑾王并不是十分信任她,要不然也不会不等她回来就先与几位大臣商量,看来是因为她与当年的事没什么利害关系才特意找她相问,不过,恐怕她当年也是置身于这件事中的,哪有抽身的余地,他猜错了。
“不知许神医怎么看今日之事?”他端起茶杯又放下,许倾池看着他的动作,很明显他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而且有点心不在焉。
“那可以先问王爷你一个问题吗?”许倾池顿了一下,恭敬的问道,这件事的分寸到底应该怎么把握?
看着他先是回过神来似的,点了点头,许倾池开口说道:“王爷对当年处置二王内乱之事了解多少?”注意着他的细微表情,“又或者说,王爷参与到了何种地步?”看着他眼中那一刻闪现的杀机,许倾池暗自定了下心,果然表面和和睦睦的人,实质上还是有雷霆手段的一面。
“大胆”他拂了一下衣袖,将桌子上的杯具扫到了地上,许倾池盯着地上溅出的褐色水渍,不知为何想起了龙青悠,上次她也是在恼怒的情况下把茶水洒在了他衣服上,其实当时她的恼怒更多的是一种……愧疚,那她当时在愧疚什么,而此刻的瑾王是不是也在愧疚着什么。
“不敢,只是太子之言想必是有十足的证据,而他在宴会之上,确实是……”许倾池现在肯定了凤知离的说法,当年的事在真相背后或许又有什么还未挖掘的隐情,“确实是在针对王爷你。”
不管她说不说这句话,瑾王都是能感觉到白裕衡的情绪变化,他们共处了这么多年,平时白裕衡对他的态度如何,已经不重要了,今日宴会上,他已经懒得带上面具说话,算是真正的翻脸了,看来,这白裕衡当真有十足的把握了。只是……
“许神医也看出来了。”这话是……不在意,许倾池略微惊讶,难道在平时,他们的关系已经是僵化状态了。“裕衡这孩子,从小就不大与我亲近,反倒是和……”他似乎想起来什么,又止言了。
许倾池留意到他的语气变化,这一刻她才觉得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可这还未说出口的话是……她的第一感觉是王妃。可王妃才二十五六岁,应该不是,那么是……突然想起那抹白色,是……后院的另一个女人。
“既然许神医心中有数,那我就交给你一件事吧。”许倾池回过神来,这是?
“王妃明日想回娘家探探亲,本王看你既然医好了王妃,还是更放心你一同陪她回去,以便随时注意王妃的身体状况。”他笑着对她说,似乎刚刚发火和沉闷的不是同一个人。
“是”这个时间段瑾王妃怎么突然想回娘家,而且据她所知,朝廷为先丞相安置的庭院就在都城郊外,更可况,娘家中除了几个下人就只有一位年迈的管家,先丞相和先丞相夫人都已经去世了,而她的三个兄弟并不在庭院之中。
许倾池在管家安排下进了偏庭的房间,看着离开的管家,她一点都不奇怪北苏之的消失,如今瑾王已经回来,凤知离那边又因为白裕衡的行动破坏了原先的计划,肯定是缺人手的。还真可怜,又被抓去当苦力。
她掏出怀中的糕点,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茶水在杯中打转,又想起了之前凤知离一行人那么保护着瑾王妃的举动,现在想来,恐怕瑾王妃是知道什么秘密,或者帮人保守着什么秘密。那会和这次回府有什么直接关系吗?突然,她看着停止打转的茶水,刚刚好像明白了什么。
是先丞相,当年的事恐怕先丞相是最了解真相的,只是不知先皇为何会如此放心和重用一个可以说是掌握着自己把柄的人在身边辅政,在另一方面想,先丞相会不会特意保留着当年的证据,以防……先皇起灭口的杀机。
所有的事情,看来在明天陪王妃回府的时候就可以有个答案了,那么……王妃知不知道真相?还有,现在看来,后院住着的女人也在其中扮演着一个角色,那么她,又是谁?
第三十二章 年少初识
“许神医,王妃在门口等你。”许倾池打开房门,揉着还没睡醒的眼,点了点头,还伸了一个懒腰,才大步向门口走去。没想到王妃对她如此礼遇,还如此的没有架子。
“许神医想必是昨日过于劳累,实在不好打搅你。”她刚站到马车外,瑾王妃就掀起一侧的帘子,一脸歉意的说到,“奈何我的身体不尽如人意,还劳累王爷牵挂。”
“王妃不必如此介意,我如今既是王府的门客,自然尽自己的本分。”这王妃恐怕对这瑾王用情颇深。事事为夫着想,可瑾王……心里真正记挂的恐怕是……那个女人。
许倾池再三推辞,坐在了马车外赶车的位置,里面只有两个女眷,自然不好进去。也不知王府的人是如何安排的,瑾王又是在想什么。昨天晚上几乎花了一夜,就是想给南止写一份信,既然百里风曜那么不靠谱的泄露出她的行踪,她何不直接与南止说明。
想来这封信一定会先经过百里风曜的手,不过不要紧,就算他一时不会给南止,恐怕南止如果始终得不到有关白南池的消息,百里风曜也不会好过的。她就借此先好好“谢谢”他,让白南池又“活过来”了,想拐她那可爱的弟弟,呵呵,没门!既然他那天都已经认出她了,就没什么好隐藏的了。
许倾池靠在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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