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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凤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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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不曾生孽障。”许倾池说完这段话,有了短暂的沉默,报应,若是真有报应,则说明世间不公平之事是有增无减,还不如无报应的好。
“阿许,你若是真不信报应一说,又是怎样领悟到这些话的,你说不曾入业障,可知业障是万千事的种种因和种种果,你今日坐在这里,自说明你的孽障已经出现了。”黎月心里叹了一口气,当年紫雨对这些事看的比她通透的多,正是因为以为能置身事外,反而牵扯的更深。
“是吗?还是多谢月姑姑的提醒了。”许倾池这一刻虽不想承认她的话,但她或许也是在自欺欺人,来到异世的那一刻,就可能已经入了红尘的道道衍生中。而她现在所做的事,开始的因,留下的果,都是在违抗天命。那这些因果又该如何计较,怕是老天爷终有一天会把她收了吧。
“阿许,我今日前来也是想提醒你,当年内乱之事既然已经过去了,也就表明白曜国皇室的命途最终改变了,也已经失去了去查明真相的意义,而且你的娘亲并不想你又涉身其中,更重要的是……你的娘亲可能还活在世上,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找到你娘亲。”
“白曜国的命途,是指最后白裕衡登上了皇位吗?”这样的话,芙姐姐也说过,她们为什么会如此肯定。
“因为天数是如此,便是如此!”黎月苦笑地说出这句话,她到头来也没斗过天数。
第八十八章 找到突破口
“月姑姑,您不是白曜国的人吧?”许倾池眼眸一闪,天数,她的天数不在他人手中,只会在自己手里,从云魂国逃出来的那刻,她就注定要与这弄人的天较个高下。
“倾池是知道了什么吗?”黎月看着她的脸,总会有点出神,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透过眼前的这个女孩看着的人到底是谁。是紫雨,还是……白天栩。
“您说我娘亲可能还活着,我知道的便只是有关我娘亲的一点消息。”许倾池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眸光中闪现的身影似乎不是她的,难道她与娘亲平日里的关系比她想象中的好,可是最后又是怎么“反目成仇”的。
还有月姑姑对于她说出的称呼一事也没有任何怀疑,难道阿许这个名字是她原本的小名,可是说实话,她不喜月姑姑愣神看她的样子,每当这种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是个替代品,就想她前世记忆中对于收留了她的老爷子一样,把她当作一个自己年少时破碎的梦,而如今想要弥补。
“你娘亲在族中的身份不一般,而且在未找到下一任继承者前,她是受到族中子民保护的,所以当年事情发生后,你娘亲极有可能是被救出去了。”她承认自己把责任都推给了紫雨,当年她们二人奉族长阿公之命前往白曜国办事,只是因为她留恋于白曜国都城的繁华,便一心想多停留些时日,其实……也是为了一个人。
只不过后来紫雨为了袒护她,隐瞒她的行踪,最后自愿接受处置被关押了三年,而她在白曜国生活一年后就被抓回了族中,后来……族中发生了动乱。紫雨带着她便逃出来了,因为她已经违反了族规,与外族人成婚,而且是和白曜国皇室之人。
“娘亲是黑子部落的人?”许倾池有点开始担忧接下来的因果正是她不想面对的,毕竟白南池和南止的身份确实摆在那,若是这些娘亲的族人知道了南止的存在,会不会干涉进南止的生活。
“看来你已经从白曜国皇室中知道了,不过……你娘亲和我都是白子部落的人。”黎月本一开始对黑子部落没有太多敌意,但是族中的动乱便是黑子部落引起的,族长阿公最后用了什么办法与其取得暂时的和平,她并不知道,她只知阿公给紫雨最后下的令是……刺杀战神白天栩。
“白子部落?可是白子部落不是不与白曜国有来往吗?”许倾池陷入沉思中,当初她推测娘亲是黑子部落的人,便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下,她的王爷爹爹才能与娘亲有接触的机会。白子部落近五十年来从未与白曜国有过来往,而娘亲又是怎样来到白曜国的。
“但是你娘是族人选出的祭司,她的身上背负着白子部落永久的使命 ,所以我族族长下了令让她前去刺杀白天栩,也就是你爹。”黎月心中还是在感慨,在接受这项圣愿之前,她们与白天栩已有过两面之缘,不过紫雨或许不记得,但是她一直记在心里。
可是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只不过一切都是她的……妄念引起的。
“娘亲曾经刺杀过爹爹,还真是想不到。”许倾池也没想到他们的认识是这么的……独特,这样虽能解释清楚她的疑惑,但是娘亲身为祭司的身份又与身为战神的爹爹有什么冲突吗?她突然脑光一闪,她怎么没有想到,黑子部落虽时常与白曜国有争纷,但互相安好的时间还是占大多数。
相反,白子部落一直坚守着自身身为梦华大陆子民的自觉,自认肩负着使命,所以对于部落岌岌可危的局面,总是要想办法来对抗这已经背叛了圣主圣愿的黑子部落,而还有外界人的压制。可这就算是派送娘亲前去完成使命的理由吗?
因为在她看来,只不过是这些人不愿认清自己已被他们一直信奉的圣主抛弃的事实。但是若是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她或许也只能如此选择,因为被抛弃的滋味她曾经尝过,是那么的……绝望!
“可是你娘亲最后选择了跟你爹在一起,但白子部落也因此躲过了一劫。”黎月最终也不得不承认,她当初为了离开部落,选择了跟现在的瑾王成婚,从一开始她便是利用他对她的一片痴心,但这也是成为后面悲剧的直接推手吧。
紫雨奉命前去刺杀了白天栩三次,第三次的时候被他抓住,可白天栩的要求竟是……紫雨要嫁给他当白曜国的二王妃,当时紫雨向她求助,因为她知道紫雨从一出生便寄托了族中的重望,可若是就此嫁给白曜国的战神,她恐怕也将像她一样被永远逐出部落,连圣牌都会被销毁。
圣牌一旦销毁,说明梦华大陆不再接受他们的忏悔,而他们死后的元灵也无法渡过梦华海域回到自己的故乡,但最后就算她的下场是万劫不复,她也是选择了留下,只是因为……白天栩。
“那现在白子部落的境况怎么样?”许倾池问完就有点感到气氛被自己引向了微妙的境地,月姑姑应该是被驱逐出了部落吧,而且这个问题她应该回答不了。
“既然你娘亲有被救出的可能,说明白子部落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状况,而有可能现在的祭司便是当年紫雨的徒弟。”黎月算了一下,当年她们彻底与部落断绝联系前,紫雨在当上第十七任祭司时收下了两名徒弟,现在应该也有十八九岁了吧,就是不知道最后是谁成为了第十八任。
“我想我找到突破口了。”许倾池心里有了主意,白子部落中她可以最先接近的应该是娘亲收下的徒弟,至于王爷爹爹,应该是最后爱上了娘亲,所以选择了这个办法,可裕衡说他清楚的听到王爷爹爹临终前说的话,去梦华大陆找她要找的人,难道她要找的人不是娘亲吗?
“你娘亲的徒弟叫黎卿思,是当时族长的孙子,这两个部落都是黎氏一脉,只不过后来因为意见不合而分化了,要是你前往白子部落的时候,你可以报上你娘亲的名字,然后再出示信物便可。”黎卿思也算是当时众多孩子中天赋较高的一个。
“可是我并没有娘亲遗留下的东西,这信物怕是……难寻。”许倾池皱着眉头,她不能肯定当年她与南止逃离白曜国前,娘亲有没有遗留东西给她,而且在她离开云魂国时只带了必要的盘缠,更何况她当时没有白南池的记忆,就算东西是在云魂国,她恐怕也不知道在那里。
“瑾王妃手中应该有一样,我曾经利用染有你娘亲气息的玉佩追寻她的行踪,后来玉佩破碎了,但还是得到了一些指示,瑾王妃那里应该有你娘亲贴身的东西。”只可惜这个玉佩最后还是没有留住,这还是当初她送给紫雨的祭司之礼,紫雨佩戴了这么多年。她突然苦笑一下,只是她留有的唯一一件念想最后也没了。
“芙姐姐,她与娘亲很熟络吗?”许倾池从未听芙姐姐提起过,不过既然芙姐姐能认出她的身份,应该也是见过娘亲的。
“有过接触……我这一生唯一对三个人有过愧疚,心芙算是一个,可如今怕是也弥补不了什么了。”黎月惨淡一笑,她当年犯下的错乱了许多人的一生,连紫雨……可紫雨向来大度,也从未真正的责怪过她。便是这样,她的愧疚多年来没有减弱过半分。
“我想芙姐姐已经放下了,而且……向来痴男怨女之事起的便是中意二字,落得也是痴怨二字,若是两人一开始互相中意,也便没了之后许许,可若是牵扯上了爱恨痴怨,也实在不必惦念之前种种,我想月姑姑应该还记得最初的心意是什么。”所以她可以选择放下明羽的事,只要……把明羽记在心中便好。
“我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还没有一个小孩子领悟的透彻。”哈哈哈,黎月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是痴,错付了心,她是怨,怨错了人。当初她告诉白天泽改变命途的办法,说是为了部落着想,为了紫雨着想。可是……
可是实际上还是为了一己之私,明面上是为了阻止白天栩登基,因为紫雨若是当上了白曜国的皇后,她们就再也不可能回去了,她相信一开始紫雨是被迫的,可是她没有想到最后紫雨慢慢接受了白天栩,而她在与白天栩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喜欢上了他,可是一切都是自以为是,一切发生的事情都只是因为她的……嫉妒心。
可如今她已经没有能力改变什么了,白曜国皇室的命途已经改变,而且重新形成的轨迹也已运行,若是想再次扭转局面,就只有再次违抗天意了,只是这样的后果,怕是……无法预测。
“月姑姑,倾池先告退了,希望……下次还能与姑姑见上一面。”许倾池起身时还是端起酒杯把身前的酒一饮而尽,她想尝尝娘亲喜欢的忘忧酒是什么滋味,可眉头一皱,有点苦涩。
她放下酒杯时,口中渐渐出现了甜味,她突然眼睛一亮,果然这忘忧酒有诱惑力,之前的苦味是为了铺垫之后的甜味吧,如此感觉甜味确实增加了不少。
这就是娘亲的心情吗?她想,最后娘亲是爱上了王爷爹爹吧,或许接下来的事,她更有了理由去做。
第八十九章 扇中画
“紫雨,你的女儿还真是和你一样的聪慧,我也算是……可以放下了。”黎月看着对面空了的酒杯,默默的倒满,这恐怕是最后一次与你对饮了,紫雨,若是你已回去,我们或许还有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但是我想,所有的事情也要有个了结了。
“王妃,许姑娘已经出来了。”
“那便去请她过来吧。”瑾王妃坐在院外的石桌旁,看着眼前放置的锦盒,这里面的东西算是陪了她十五六年吧,她与二王妃其实只见过两面,第一次是她十一二岁时,听闻白曜国的战神白天栩大婚,爹爹被她拗不过,带着她去了参加婚宴,出于幼时的顽皮,她偷偷跑去想看看新娘,可是当时王府莫名失火了。
而最开始着火的便是新婚房,她当时被困在房中,而房中那时并没有人。幸得后来二王妃听到她的呼叫,所以冲进来把她救出火场,之后这件事如何处理了她并不知道,只是回家后被爹爹关了一个多月,而她被关在府中时,每夜都是放了一把扇子在床头。
而这把扇子应该是她被救时,在紧紧抱着二王妃的时候,被她扯下来的,说来也奇怪,她本以为会梦见那次起火,但之后的梦里几乎不曾出现过,这把扇子……她一直在找机会亲手还给她。
后来第二次相见时已是两个月后,当时她拿出扇子的时候,二王妃只是淡淡的笑着,似乎她早已经知道东西是在她那里,而她提出归还时,她突然很奇怪的看了那扇子一样,好像是在与之道别一样,最后对她说,这扇子或许多年之后也要易主,倒不如赠予你,它既然能留在你身边,自有它的道理。
“王妃,许姑娘已经来了。”她回过神来,易主一事指的应该是今日她把扇子转还给阿许吧。本想着留个念想,但或许阿许比她更需要它。
“芙姐姐,今日我找你也是有事的。”许倾池坐下后一眼就看到了摆在桌上的锦盒,她有某种预感,这东西是给她的。她再看向对面的人时,似乎芙姐姐心情还是比较好的。
“阿许,你已经见过你姑姑了吧。”她把锦盒打开,然后示意她拿出里面的东西。许倾池伸手拿的时候,感觉到一种留恋的气息覆在上面,而且她感觉自己似乎懂得这种感情,这把扇子她似乎见过,是在……梦中吧。
“嗯,月姑姑跟我说了很多。”许倾池也不打算隐瞒,她们两人之间确实有很复杂的关系在里面,但这事不分对错,应该只有看当初彼此的心意吧,对于追求,向来能舍才有得。
只是这把扇子……她慢慢展开的时候,浑身为之一震,上面画的应该是一位母亲,身旁伴有一双儿女,她不觉指尖覆上那画中人的双眼时,感觉到她也渐渐染上了那眼中淡淡的伤感,这位母亲明明正注视着玩耍的儿女,为什么还是有这种表情。
“我想,黎月姑娘最后也能释怀的。”她见过黎姑娘几次,而且大多是她请她过去的,怎么说呢,那应该是个很美丽的女子,虽然她脸上的伤疤折损了她的容颜,但是她的谈吐气质,总是让她不自觉的入迷,在她面前还真是有些自愧不如了,算了算了,怨了这么多年,其实都是自己的心结。
“那芙姐姐也是一样吧。”许倾池把扇子合上,她刚刚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仿佛自己成了那画中的母亲,而且这画中他们所在的亭子也很熟悉啊,好像她之前到过这里。若是这把扇子是娘亲的话,那上面画的极有可能是他们。
“你手上的扇子是你娘亲当年送给我的,算起来,也有十五六年了。”十五六年间她再也没有见过二王妃,就算当初她想办法,可是最后一面还是没有见到。
十五六年?许倾池狐疑着,可是……可是当初她和南止应该还没有出生,那这画中的人会是谁?但是她明明就感觉到这画中女子便是娘亲,连这个亭子都是……对了,是她在梦中见过的,在郊外被下梦咒的那次,她梦见了南池小时候的记忆。
“娘亲那时有说过什么吗?”许倾池还是忍不住心里的疑惑,选择再次把扇子展开了,再仔细看时,她觉得那眉眼间的神情和梦中的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你娘亲当时确实说了一句话,意思是她知道这把扇子最终都要易主,所以当时就转送给我了,不过我想,或许是她知道多年后我会见到你,并把这扇子交还给你。”当时二王妃留恋的表情,她想会记得终身的,就像一个母亲舍不得自己的孩子那般。
许倾池疑惑更甚了,这算是……能预知吗?月姑姑所说的娘亲的天赋不会就是这个吧,娘亲在白子部落的祭司身份,还有梦华大陆的玄奇,难道……这样一来虽能解释的通扇子上的画,但她心里还是半信半疑,毕竟这样的事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可是一开始在她身上就发生了最不可能的事情,或许这个时空真的存在预知之事,而且是在不被外人所知的梦华大陆上,若是这样的话,那梦华大陆还真值得众多人不顾生死而前往了。
“阿许,你怎么了?”她有点担忧的看着这孩子,是不是她给的东西让她思念起了自己的娘亲,也是,这孩子也与她分离了十年了。可是这是她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以后也怕是见不到她了。
“芙姐姐,我就是有点累了。”许倾池抱歉一笑,她居然又失神了,今日似乎总是聚不起精神,而且总是不断的牵出属于白南池的记忆,她敲了敲头,她这是怎么了。
“阿许若是累了,那就先回去休息吧。”她看着她额头冒出的汗,确实脸色有点差,不过还是有件事最后要说一声,她之前交给她的木盒里,其实一直放着她要的东西,之前她说把先丞相府拿出的东西毁了,其实……是她说谎了,她知道那东西怕是唯一能证明当年内乱隐情的证据,所以……是不能毁掉的。
就算不是为了还二王妃的恩情,也是因为爹爹保管了这么多年,甚至临终前还留言她一定要安放好,她不能负了二王妃的情,也不能辜负了爹爹的遗愿。她之所以撒谎,就是想自己拿出,而不是因为被迫的。因为她也不想对不起……瑾王,虽说最后还是……难过!
“芙姐姐,你是不是……”许倾池总觉得这次见面会是最后一次,她发现瑾王府中的下人减少了不少,像是被遣散了一样,而且芙姐姐的语气有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阿许,还记得我之前给你的木盒吗?”她淡淡地笑了一下,算是回应自己无恙,她确实做过傻事,但现在她已经找到了更合适的方法了,放手离开远比纠缠不休潇洒的多,而且她年轻时一直向往的不就是这两个字吗?
“嗯,我放在了很安全的地方。”许倾池想,凤知离那里应该是很安全的吧,不过凤知离一大早跑哪去了,竟然比她还要早出门。
“你可以打开它了,我想里面的东西你应该一直想要的。”这也算她给她的一个惊喜吧,毕竟当初她是相信她把东西给毁了的,或许这也说明她当时在心中已经渐渐的放下了这段感情,所以希望事情有个最好的结果吧。
“芙姐姐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许倾池把扇子放进盒子,再把锦盒盖上,这个东西算是信物吧,月姑姑能凭染上娘亲气息的玉佩来追寻她,那这扇子上的画可能是娘亲亲手画的,娘亲的徒弟既然也是部落的人,也是应该有办法知道的。这样一来,她前往黑子部落的事要重新计划了。
“阿许还真是聪明,应该是个惊喜吧。”她还是等她亲眼看到的好,其实里面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爹爹曾经告诫她不准私自打开,也是很奇怪啊,爹爹说的那么多件事她不愿听从,偏偏这件事她听从了,所以这木盒之中的东西是什么,她确实不知道,可她隐约觉得一定涉及到皇室,否则身为丞相的爹爹不会那么紧张。
“多谢芙姐姐了,那我先回去了。”许倾池起身的一刻,似乎有点眩晕感,她不动声色的告辞,今日收获还是挺大的,就是……貌似她的精力耗费的太多了,可是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她拿起锦盒转身的一瞬间,似乎脑海中又想到了什么,天与海的尽头……会是什么。
“黎姐姐,若是我能像你一样能知道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出现在皇宫宴会上,如此也便没了之后种种,我也能活的像天上飞的鸟一样,自由了。”她望着远处明澈的天,渐渐模糊了视线。
“王妃,你怎么……又哭了。”一旁的贴身侍女担忧的问道。
“应该是眼里进沙子了,这儿风大,我们进屋吧。”她站起身来,她想,这是最后一次流泪了。
“是,王妃”侍女跟在身后,她进屋时还是停留了一下,想回头看看刚刚离开的人,可是……她摇头浅笑了一下,明明说了不哭了的,真是……还像小孩子一样。
最后她没有回头,还是任眼泪留了下来,就让她任性最后一回吧,后天白曜国……便再也无瑾王妃了。
第九十章 小鬼季狸
许倾池出了瑾王府,抬头看了一眼天边阴沉沉的一片,这好像是来白曜国见到的第一个雨天吧,总感觉心里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她暂时停下来,那种目眩感又来了,再次抬头时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只记得最后看到了一抹蓝色衣衫,还有紧紧的抱住了手中的锦盒。
“凤公子,许姑娘还没有回来吗?”盛泉一大早就把主上要送到炽羽山庄的布料拿过来了,等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凤公子回来,可是许姑娘……
“我刚回来,侍女怎么说的?”凤知离眉头一皱,把怀中的东西拿出放在了桌子上。他昨日听倾池提起,今日应该是去了瑾王府,不过这个时间段,外面正下着雨,池儿或许是被留宿瑾王府了。不过,他带回来的糕点怕是不能吃了。
“说早上许姑娘出去,到现在也没有回来。”盛泉一脸苦闷,他可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呆了一天,要不是主上非的把东西亲手交给许姑娘,还让他转告几句话,可是……这都黄昏过后了,回宫的时间要是耽搁了,主上很可能会好好找他说话的。
“是裕衡有事找她吗?”凤知离端过侍女上的茶,这样说来,确实……倾池若是今夜不归,按她的性子也是会留下口信的,还有几个时辰,都城中就要禁夜了,这还是因为白曜国皇室后天便会举行封王典礼,城中禁卫军奉太子旨意严加巡逻,为的就是避免意外发生。
而这意外……总会有一个先到的。
“太子把礼服所需的布料全数送过来了,说是要许姑娘自己挑选,而且还问许姑娘心目中有没有合适可以为她量尺寸的人。”主上可没有说这后面一句的内容不能让凤公子知道,不过为什么凤公子的表情有点……怪怪的。
凤知离眼睛微眯,这裕衡想的还很周全啊,若不是有顾忌池儿女子的身份会因此暴露,他还以为裕衡打的是另一番主意,不过,这个问题就不用他操心了。
“你先回去吧,等倾池回来了,我会转告她的。”凤知离冷着脸离开前厅,几步后又停留了一下,转身看向身后一脸不解的人,“转告你家主子,他最近的日子似乎太过悠闲了,我想或许明日就会有事情劳烦他了。”
凤知离回头走出了前厅,他心中还是不放心那个丫头,若是他的池儿正舒舒服服的呆在瑾王府中做客,那么,他会让她更舒服的……呵呵。小小年纪就学会夜不归宿,那以后还如何“管教”。
“这……凤公子,这话还是您跟主上说吧。”盛泉声音越来越小,看着已经走远的人,不觉嘀咕一声,其实每天都要下棋的太子还是挺忙的。只是这下,他带回去的消息主上更是……不愿听了。唉,有点难过。
“喂,你醒了。”这个不客气的声音,还真是……让人火大啊,许倾池慢慢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头顶的墙壁,这次真的不是在凤知离房里了,嗯,真好……不过,她猛然坐起来,这是哪……
“哼,蠢货。”这个语气,许倾池有点茫然的找这说话的人,她的眼睛……好像有点看不清东西了,她试着把手掌放到自己的眼前,只有模糊的影子,这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启哥哥为什么要救你。”许倾池知道人在哪了,应该是在门口位置吧,她往门外望去的时候,不知是天黑,还是……确实是眼睛的问题,一股突然从心底升起的慌张涌上来了,但是她表面还是尽然保持着不动声色,听这个声音,应该是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
“小弟弟,能不能告诉姐姐,你知道我怎么会在这吗?”许倾池自认为露出一个温柔姐姐的笑容,而且声音都比平时细声许多,小孩子的心思最单纯了。
“你叫谁弟弟呢,蠢货,还是个长的如此难看的蠢货,简直侮辱了本少爷的眼,真不知道启哥哥把你救回来有什么用。”许倾池一时呆了,难道这个时空的小孩也是如此逆天,她虽然心中有一股火上来,但那是因为现在自己还完全弄不清楚情况。
她才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呢,她又不是小孩子,嗯……可是身边的床单已经被她抓出了褶皱,这个臭小子,敢说她蠢货,还说她难看,真是……不能不教训一番啊!
不过,他已经两次提到了启哥哥这个称呼,而且是这个人救了她。看来她是晕倒在路上,然后被人给救了,这应该也算是一种运气吧,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晕,而且……她的眼睛怎么了。
“现在你醒了,应该可以离开了吧,本少爷可警告你,不准借机缠着我家启哥哥。”许倾池揉了揉耳朵,小孩子就是吵,她自顾自的想试着下床,想着又不是脚受伤了,可是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像是蒙上了纱布一样,朦朦胧胧的,而且脑袋有点放空的感觉,这个症状倒像是……还没睡醒。
“喂,你有没有在听,要是再不回我话,本少爷可直接叫人把你扔出去了。”可是显然不是的,这个小孩能不能乖一点啊。许倾池找到点感觉走下床,径直来到桌子旁坐下,还好不是眼睛瞎了,这个程度应该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吧。
“你口中的启哥哥,我想我认识。”许倾池当然是随口胡说的,她晕之前可没见到对方的脸,自然不知道她是被谁救了,或许是个不认识的人几率更大。她嘴角压着笑,糊弄一个小孩子还不容易。
“是吗?那启哥哥全名是什么?还有,他今年年庚多少?“许倾池的笑还没展开,就僵在脸上了,这个小孩是成精了吗?这不按套路出牌啊,难道他不应该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再来一句原来她是启哥哥的朋友,之后便好好相处嘛。果然……是她太天真了。
“小弟弟,你很聪明嘛!”许倾池尴尬的笑了笑,今天是遇上对手了。
“本少爷的聪明哪是你能比得上的,蠢货,还不快点离开。像你这种想攀上启哥哥的女人我见多了。”许倾池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小孩很傲娇,简直比白裕衡还要傲娇,而且有严重的恋兄情结,听他几乎每句话都不离这启哥哥,还真是无奈啊,说实话,她最怕的就是小孩了。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想,对付这种小孩,大概应该用成人的思维吧,而且他这不是有个很明显的弱点嘛。呵呵,这下心中有法子了。
“那当然,本少爷可是学堂第一。”许倾池心里忍不住笑,其实还是小孩子心性。
“既然你是趁你启哥哥不在的时候想赶我走,那么我这里倒有个主意,可以帮你的启哥哥解决掉那些一直缠着他的女人哦。”许倾池半哄着,虽然她看不清那小孩脸上的表情,但还是能感觉到一阵沉默,她借此试着观察了一下四处的环境,视线倒是比之前有恢复一点。
“怎么,想不想听,这样一来,你的启哥哥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你了。”她看向坐在门槛的人,有点不解,这孩子不敢进来吗?还是不敢靠近她,不过现在看起来,这孩子还是挺好的,如果他真的想赶她走的话,应该可以像他威胁的那样,叫下人把她扔出去吧,不过……很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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