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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要逆天-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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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杀的他的时候恐怕觉得今天非常适合杀戮吧?
”所以不该动杀戮,对吗?“若千寒将赛狂人未完的话讲了出来。
赛狂人杏目一睁,”你真是太聪明了。“她发誓,这还是她生平一来第一次拍马屁。nnd,以后一定叫他给拍回来。
若千寒手一挥,赛狂人不能动弹的双脚终于恢复了知觉。若千寒嘲讽道:”赛狂人,你超凡卓绝的胆色实在令人钦佩,可是你的武功很逊色。“
赛狂人拍了拍麻木了好一阵的双腿,懒懒的嘀咕道:”如果我的武功和我的胆色一样出众,你还能活色生香的站在这里吗。“拍了腿后,活动了一下颈部,夜行衣的领口太紧,禁锢得她有点不舒服。赛狂人伸手去解开那衣领的领口。若千寒却误以为她要当他的面脱衣服,遂侧过脸。赛狂人一惊,早知道这样就能打发掉他,她宁愿脱得光光的,溜之大吉。
当若千寒再回过头去时,哪里还有赛狂人的影子,这丫头早逃之夭夭了。
若千寒的嘴角,扯出一抹失落的笑容。
第09章幻龙失性
”千寒!“此时,罂粟骑着玄幻飞龙,在深空中遨游着,看见若千寒,示意玄幻飞龙压低身子向他飞过去。
若千寒轻灵的掠过马头墙飘落到石化公园里面,然后束手静待飞龙向他靠近。当玄幻飞龙滑向这边的时候,硕大无比的两翼立即遮住了大部分的光芒,投射在底下一大片一大片的阴影。魔心别院,恢复了以前的黑暗。而这,惊醒了屋内静修的人。
楚冰河蓦地从藤椅上站起来,走到墙边,手指在墙上画了一个小小的光圈,然后伸手揭掉了那圆圈内的石头。通过这个小孔,楚冰河看到了石化公园的景象。那张丑颜,顿时绷紧。
”你这只蠢龙。“楚冰河将小石头重新上回去,然后跳到藤椅上,双手合十,闭目养神。不消一会,魔心别院的上空就弥漫着黑烟。本来在石化公园上空畅游的玄幻飞龙看到这些黑烟后,不知为何情绪大为受挫。如婴儿般啼哭了一声,然后身体不平衡的颤动起来。骑在它身上的罂粟和若千寒被颠簸得够呛,罂粟斥道:”飞龙,你在干什么?“
若千寒凝视着那缭绕升起的黑烟,心里有些了然。对罂粟道:”飞龙好像心情不好,我看我们还是下去吧!“语毕,抱起罂粟旋飞落地。
罂粟愤愤的瞪着飞龙,对它打扰他们的兴致而耿耿于怀,遂不悦的骂道:”混账奴才,你竟敢将我们甩下来?“
那飞龙生平第一次挨骂,本来就情绪不佳,忽然之间就发起狂来,咆哮着向他们奔来,它头上的四只龙角在快速的增长,很快就有一人高左右。若千寒惊道:”不好,它要进攻我们。“
罂粟脸色瞬变,”那我们怎么办?“
若千寒回头望了望魔心别院上空的黑烟,道:”我去去就回,你快去找院尊他们。“于是二人分头行事。
魔心别院。楚冰河将若千寒回头打望别院的一幕尽收眼底,再抚摸着自己凹凸不平的脸,脸上浮出忧虑的神色。在若千寒御风降临魔心别院的那一刹那,楚冰河已经推开了一道石墙,闪身其中,然后将石墙置回原处。那石墙原来是两堵墙构成,中间恰好有仅容一人的夹缝。
若千寒推门而入时,看见的,除了一大一小的两张藤椅外,再无其他。
”朋友,出来见客吧?“若千寒站在屋子中央,将四周可藏的地方巡视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到那堵墙上。
走近墙边,用手轻轻敲了敲,听着那异样的回声,若千寒皱眉。”你为了躲避见外人,倒是花了不少心思。“来回踱步了一圈,又道:”不过,要想别人不打扰你,你就不该率先打扰别人。“
楚冰河的拳头紧紧的捏紧,一拳捶在那面石墙上,石墙就轰然倒塌。若千寒凝视着他,微微一怔。那是一张丑陋之极的容颜,然而却带着嗜血的眼芒,让那张脸一下子鲜活了起来。
”其实,我并不知道你藏在那里。“若千寒据实以告。
楚冰河冷笑:”我知道。“为了隐藏自己,他何止是将自己藏在那面石墙里,而是毁了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溶尽身上的魔性气质。换句话说,他人没死,却等同于再世为人。除了他的记忆,就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你中了隐魂毒?“若千寒皱起眉,有些困惑,”又不像。“
楚冰河再次冷笑,”你的法力好像大不如前了。“这怎么可能,法力无边的万能的神帝,随着光阴的穿梭法力减弱是一件多么不可能的事情。”或者,你的智慧大不如前了。“
若千寒一愣,随即朗声笑道:”你认识我?“
楚冰河嗤笑,”你额际的那颗宝石,太招摇过市了。“
若千寒的笑容立即隐去,”三界中稍微有些来历的人都认识我,这不足为奇。“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并不认识你,只是听别人说神帝是这幅尊荣而已。“
若千寒的脸色不太好看,这个人说话句句带刺,他竟然不知自己这么讨人厌。”我哪里得罪你了么?“
楚冰河望着那面阻隔着石化公园视线的石墙,道:”我说过,我们素不相识,你怎么会有机会得罪我?“
若千寒拱手道:”告辞。“
楚冰河疑惑的目送着他走远,脸上的表情愈来愈疑惑。”你真的是若千寒吗?“究竟是他的法力大不如前了,还是他将自己隐藏得太好?
石化公园。此时已经一片狼藉。玄幻飞龙兽性大发,不但将公园里面的花草树木亭台楼阁糟蹋得一团糟,而且还将出面制止它的神魔等人打伤,如今已经不知去向。
若千寒见到罂粟等人的时候,一干人等已经急如热锅蚂蚁,不知如何是好。若千寒看着片场的狼籍,心里已经有数。不待院尊开口解释,就抢先问道:”那魔心别院住的人是谁?“
院尊怔楞了一瞬,虽然不知道在这紧急关头神帝为什么还有心情言其他,但是既然神帝问了,他就得如实回答:”他说他是黑暗之神。玄幻飞龙就是他将其打伤,禁锢在这里头的。“
若千寒半信半疑,”黑暗之神?他来多久了?“
院尊掐指一算,”46亿年了。“
”他有什么嗜好?“
”他……“院尊迟疑了半天,在神帝凌厉的眼神下不得不如实交代:”说起来,他性格孤僻,也没有犯下什么弥天大罪。但是他初来乍到的时候,吃了好几个美人的心脏。我们想要阻止,偏偏玄幻飞龙在这个时候闹事,而整个第三界,只有他敢挺身而战。所以我们就没有追究他的过错。“院尊埋下头,惭愧之至。
若千寒似恍然大悟,感叹道:”原来如此。“
院尊见神帝问话完了,赶紧将眼前的紧要事提了出来。”神帝,这玄幻飞龙不知所踪,这可如何是好?“
若千寒瞥了罂粟一眼,陷入了很深的回忆中。无奈道:”当年,我许诺天师,倘若她为正义而与神族宣战,我绝不伤她一兵一卒。如今,天师天威不再,你们都是我神族中人,我怎可背信弃义,与你们同谋而伤她最心爱的坐骑?“
罂粟却堪忧道:”千寒,飞龙久无主人,已失兽性,如果放任玄幻飞龙在世间作乱,只怕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若千寒微怔,凝视着罂粟的秀丽灵眸,闪过一丝不舍。最后却沉沦在罂粟的执意坚持中,道:”罢了,这件事,你们看着办吧。“痛苦的闭上眼,真希望,幻龙能躲过此劫。
院尊大喜,吩咐左右道:”就按神帝的旨意办吧!“
罂粟的眼里,激荡着痛苦的泪光。谁又知道,那痛苦的泪光,是不是鳄鱼的眼泪?
神魔捂着被飞龙的翼剑刺伤的手臂,建议道:”那飞龙被我的玄铁磨刀砍伤了一只脚,伤势很是惨重,我看它跑不远,我们应该多派人手,加紧猎龙行动。
莱尔斯也附和道:“我在它翼上划了一道,短时间内它肯定飞不起来。我们就按照神魔的建议执行吧。”仰头看看天空,“那飞龙的再生性很强,无论如何,在一个月内我们得找到它,倘若误了时辰,那飞龙的伤势就会恢复了。听说那飞龙愈战愈勇,我们激怒了它一次,只怕下一次要对付它,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若千寒听到玄幻飞龙的脚和翼都受了伤,心里异常难过。转过身对罂粟道:“我们走吧。”
罂粟点头,示意楚河笙跟他们一起走。
回去的路上,若千寒一直灰着脸。罂粟小心翼翼的问:“千寒,是不是在为飞龙担心?”
若千寒道:“也许幻龙也有它的劫数。犹如我们一般。”他已经死过一次,他爱的人也曾死过一次,那么幻龙呢,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劫数。谁都不想死,但是往往事与愿违。
临近重楼别院的时候,若千寒意外的没有跟他们一起去小坐一会,而是与他们告别后肚独自回到了冥夜别院。心情不好的他,吹起了悠扬凄美的箫声。
然而重楼别院,却是另一番风景。
楚河笙朗声大笑道:“哈哈哈,今天可真是一个好日子。”
罂粟白了他一眼,“也别高兴得太露骨了。”
“那是那是,毕竟,在别人眼里,那玄幻飞龙可是你的宝贝。他们怎么知道,一旦屠龙成功,他们就帮你除去了一个强敌。哈哈哈!”
罂粟也不禁喜形于色,忽然想到什么,笑容瞬间隐去,道:“你可知道那魔心别院的主人是谁?”
楚河笙的笑容噶地而止,道:“若千寒称呼他为黑暗之神?他是黑暗之神,那我是谁?啊?哈哈哈!”
罂粟本来已经坐着,忽然拍案而起,“你冒充别人,别人在冒充你,你对这个人不该敢兴趣吗?”
楚河笙道:“那是,找机会我得去拜访拜访这个黑暗之神。”
“得尽快。”罂粟呵斥道。
楚河笙抱着手,点点头。“好吧。”
就在那天晚上,浩浩荡荡的猎龙行动大规模的展开了地毯式收索。第三界出动了隐潜精卫高手,那些平日镶嵌在魔轴之门的动物在卡门的号召下,纷纷苏醒,去第三界的魔力宫寻找他们的主人。然后,千人大军就在转瞬即逝的功夫迅速组成,他们向第三界的各个角落飞去,势要找到玄幻飞龙才肯罢休。隐潜精卫高手都是魔力宫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日他们足不出户,除非他们的兽骑带着任务来找他们。而且隐潜精卫高手的特征就是不达不目的决不罢休,誓死要完成任务。其气魄不亚于人界的敢死队。
除了这支千人组成的隐潜精卫高手,院尊还念起梵文,将猎龙的旨意传达给第三界的每一个人身上。如此一来,玄幻飞龙要想逃出第三界,插翅难飞。
当然,这样的旨意是人人都欣然接受的,因为院尊的旨意,是第三界最具难度的任务,一旦谁完成了这道旨意,那么他将获得无上荣誉,更有甚者,其出身可能发生越级,也就是直接在金字塔上晋升一个层级。
炼药宫。当赛狂人听到院尊的靡靡之音时,她正查看紫言小白小舞三个人的伤势,还耐心的为他们敷药。紫言躺在床上,下巴搁在枕头上,然后目视前方。院尊的头像就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前方的石壁上,紫言吓了一跳,指着石墙道:“院尊大人来了?”
赛狂人停止敷药,只觉得耳朵奇痒无比,然后就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看到院尊的头像时,狂人才知道这些声音是院尊发出的,但是他具体说了些什么,她却无从得知。
“他说什么?”与紫言并排趴着的小白问。
端着棉签盒的李凤阳是唯一听懂院尊旨意的人,笑着解释道:“院尊说,天洲神兽伤了神魔后不知所踪,号召我们炼药宫加入猎龙行动,谁发现了飞龙就有奖赏。”
狂人一巴掌拍着紫言伤痕累累的背上,气呼呼道:“哼,我就知道,有好事情的时候准没我们的份,只有这种有生命危险的任务才让我们去参与。连魔力宫的神魔都不是那条龙的对手,我们去岂不是白白送死?”对性命有丁点威胁的任务,赛狂人是绝对不会参与的。
紫言冲赛狂人竖起大拇指:“老大,你终于学聪明了。”
小白嗫嚅道:“可是,奖赏是什么?”
赛狂人盯着小白。“这么危险的任务,就算有丰厚的奖赏也不能去。”
李凤阳答道:“院尊说,谁要是发现了飞龙的行踪,就晋升一个金字塔层级,谁要是生擒飞龙,就可以晋升两个层级,若是成功屠杀了飞龙,便可晋升三个层级。”
赛狂人眼睛一亮,她如今的名号在金字塔的第三个层级上,再加上三个层级,他就会进入第七层级,咦,貌似不错哦。
赛狂人吩咐李凤阳道:“药敷完了,你先下去吧。”李凤阳端着药盘走出水印厅。
赛狂人将手上敷药的帕子丢进紫言的怀里,道:“自己敷药,我有正经事要做。”语毕向水印厅走去。
紫言与小白相视一眼,后知后觉道:“她去做什么?”
“这还用说,去找飞龙了呗。”那边的小舞道。
“还说自己不稀罕那奖赏,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看她迟早会送了自己的小命。”紫言怏怏道。
第10章…第12章 失传药谱
第10章禁门红雨
紫言说的不错,赛狂人是很稀罕那三个层级的奖赏。但是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能够让赛狂人铤而走险的另一个原因,乃是因为她看中了那玄幻飞龙全身上下的宝贝。它的两排利齿如果拔下来做匕首,可真是上好的材料;还有那四个龙角,要是用来做四柄圆月弯刀,也是不错的选择;还有,他翼里面有一种特殊的液体,能够见光凝结成利器,如果让她研究到那液体的成分,那可是受益匪浅,也许它的肉烤来吃了也能延年益寿——反正,院尊已经下了屠龙的命令,这回是光明正大屠杀它,她一定会收获颇丰的。
连光想想这些,赛狂人都兴奋都笑出声来。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出了炼药厅,来到了魔心别院与石化公园相邻的两面马头墙之间的甬道里。前头,楚河笙和罂粟迎面而来。甬道仅容一人,赛狂人无处闪躲,只好杵在那里。楚河笙看到赛狂人,阴阳怪气道:“我还以为这是谁呢?原来是炼药宫的三宫主啊!啊,那三个层级的嘉奖真是诱人。不过——”楚河笙已经逼近赛狂人,恶狠狠道:“为了三个层级的嘉奖,却可能丢了你的性命。”
赛狂人侧起身子,尽量将身体往墙壁上贴。她哪里知道,楚河笙和罂粟通过她身旁的时候,身体只需要异型的变化那么一点点,便能轻易通过。赛狂人转回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舒了口气。看来他们也在找玄幻飞龙。
罂粟忽然转回头,森冷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赛狂人,嘴角绽放一抹罂粟般毒药似的笑容。赛狂人一惊,每每面对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深处就油然而生出一种不安。她的手,慢慢的覆上腰间的束带,那里,有一缕青丝,是罂粟的,也是赛狂人至今克服不了的心理障碍。
楚河笙回过头来,看着二人的眼神交汇,轻笑,“一山不能容二虎。”赛狂人陡然回过神来,她到底在怕什么?她们不过是素不相识的陌路人。于是胸膛一挺,再看罂粟时,她目光顿时就充满了鄙夷。她才不会对她和颜悦色呢,“一个连自己的坐骑都保护不了的陆洲天师,也许就只能活在过去的辉煌中。”赛狂人冷笑。
罂粟似被激怒,眉头一皱,手慢慢的滑向腰间的束带。楚河笙立时按住了她那只动作的手。赛狂人微怔,楚河笙为什么那么害怕她对她动武?她对罂粟从来不施展的魔法开始有了兴趣。
“怎么,想动武?咦,怎么忽然间又改变主意了?是什么让被激怒的你改变了主意了呢?是怯弱的胆色,还是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赛狂人有意挑衅。
罂粟似淡定了不少,轻笑:“对付一个凡女,陆洲天师即使赢了也不光彩。”掉转头吩咐楚河笙道:“我们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赛狂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眼里飘过一团惊惑。一个不敢对自己动武的人,一个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有一个追杀过自己两次性命的奴才?究竟,她和她有何渊源?
赛狂人低头看着束带里那一缕青丝,低低呢喃:“难道,是时候解开我们关系的时候了吗?”
赛狂人走出石化公园的时候,还遇见许多追击玄幻飞龙的学生。大概是害怕玄幻飞龙伤害他们,他们都是三五结群,组成团队壮大实力。只有赛狂人势单力薄。阳泗舞还特意跑过来邀请赛狂人,“狂人,你加入我们吧?”
李罗刹和花仙子在远处笑阳泗舞。自从赛狂人女装亮相后,阳泗舞就像着魔似的,整日整夜念着狂人的名字。傻瓜都看得出来,他好像对赛狂人上心了。遂他们三个人远远的看见赛狂人过来的时候,身为好朋友的花仙子和李罗刹就极力怂恿阳泗舞主动的追求赛狂人。哪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赛狂人婉拒道:“我可不能去,你们都是生态位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我去岂不是羊入龙口?”
阳泗舞道:“放心吧,狂人,我一定会照顾你的。”
赛狂人想了想,道:“这样吧,我还有点事,办完后我来找你们。”
阳泗舞欣喜若狂,“那我们等你。”
赛狂人掉头如风一般跑开了。
李罗刹和花仙子走上来,李罗刹拍着阳泗舞的肩膀,戏谑道:“有戏唱?”
阳泗舞羞得脸顿时绯红起来。花仙子笑起来,“坠入任何人的情网都可以,可是赛狂人,可不是你痴心就能得到的。”
阳泗舞和李罗刹闻言都一怔,二人齐声问道:“此言何意?”
花仙子道:“我们精灵族的嗅觉是三界最强的种族,嗅觉会引领我们接近那些非常美好的事物。赛狂人身上,有着一股非常奇特的,令我们精灵族趋之若鹜的味道。我想,她不会是一个简单普通的人。”
李罗刹瞄了一眼有些泄气的阳泗舞,道:“可是阳泗舞乃神族未来的少将,赛狂人能够攀上他也算她福气。”
花仙子无奈的摇头,“你是怀疑我的能力?”
李罗刹摇头,“不敢。”精灵族的上等护法,花仙子都想攀附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这点,李罗刹还是有点认知的。只是,那赛狂人怎么说都只是一个凡女,怎么会超越身为神族的阳泗舞呢?
阳泗舞目送着赛狂人走远的方向,落落道:“也许花仙子说得有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她就有一种敬畏感。”
花仙子淡笑着提议道,“我们还是去找玄幻飞龙吧?”
三个人于是向另一端走去。
要说赛狂人明明也是为猎龙而来,却为何偏偏婉拒了阳泗舞的好意呢?这或许与她强烈的占有欲有关吧。找到玄幻飞龙,她就可以独享那飞龙的一身的宝贝,倘若他人在场,她不便动手。届时,她可以利用飞龙的利齿做一把像样的匕首,如此一来她就成功拥有一件像样的武器,楚冰河就不会看不起她,而且又神物利器傍身,多多少少也能提高自己的武力值。
在所有人都在第三界里面追击困龙时,赛狂人却反其道而行之。她深知那飞龙灵性很强,被困在第三界只有死路一条。为今之计,要想活命只能出逃。而魔轴之门时唯一的通道。遂赛狂人走到魔轴之门时,这里杳无一人。赛狂人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
赛狂人划了一根火柴,照亮了通往魔轴之门的甬道。当她走进甬道时,微弱的光将两边光溜溜的石壁照的透亮,那石壁上原来是有雕刻一些兽类的,但是他们身为隐潜精卫高手被召唤而去,故这里的防御反倒成为了盲点。赛狂人心里嗤笑道:“真是一群笨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前方,忽然传来粗重的,不均匀的揣息声。赛狂人一惊,然后小跑起来。那踹息声一定是玄幻飞龙发出的,它受了伤,所以才如此不均匀。果不其然,在快到甬道的尽头时,赛狂人看见正前方躺着一只庞然大物,不是飞龙是谁!
赛狂人从袖口划出匕首,慢腾腾的向那飞龙走近。那玄幻飞龙见有人来,挣扎着将头颅抬起来。看见赛狂人的时候,它冲她做了一个龇牙咧嘴的鬼脸,那样子极为凶残,大有恐吓的味道。赛狂人这才看见它嘴里冒出汩汩的鲜血,那右翼下还淌着血。而地上,恍若一片血河。血色深蓝,赛狂人一看便知,它中了顶级毒物。心里也顿时了悟,“难怪你会受伤,原来是中了毒。”不知为何,赛狂人的心就捣鼓起来。
“嗷——”玄幻飞龙发出婴孩的啼哭声。
赛狂人的心就揪了起来,她其实原意也不想取它性命,她就是想要一把像样的武器而已。她尝试着和飞龙讨价还价:“你别叫,我不杀你,只要你将你的一颗牙齿拔给我作武器,ok?”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赛狂人将匕首扔在地上。
谁知,那飞龙忽然站起来,大有誓死也要保全自己的气概。叫赛狂人惊得不敢再有动作。“你别激动,有商量的。如果你舍不得你的牙齿,那用你的龙角也可以的。”
那飞来就更气了,发出低鸣声,低着头向赛狂人咆哮而来。赛狂人吓得赶紧纵声一跃,与飞龙调换了个位置。再落地时,那飞龙因为用力过度而很痛苦的揣着粗气。赛狂人道:“你看你看,你都受伤了,还打什么打?我就要一个牙齿而已,又不取你的命,你慷慨一点,别那么拼命,待会你要是把命给拼丢了,我可就不只要一颗牙齿了。到时候我还有龙角,龙翼,龙尾,还有龙鳞!”
那飞龙更是气煞到极点,豁了命的又拼了过来。如此反复了几次,他们都累得气踹吁吁。赛狂人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冲飞龙摆手道:“你……消消气……都要死了,哪里……来那么大的火气。”
那玄幻飞龙将赛狂人坐到地上,也干脆坐了下去。它也累得够呛。
赛狂人歇了口气,很不解的看着飞龙,“你说你那么小气干什么?都受伤了,还要负隅顽抗,真是——”
那飞龙傲慢的别过脑袋,就是不想看赛狂人。赛狂人扯了一根头发下来,搔了搔飞龙的龙须,那飞龙被搔得奇痒,又回过头瞪着她。赛狂人这才松手,继续牢骚道:“你说,你为什么就那么小气啊?”
那飞龙的眼神很灰,有着很深的郁郁。赛狂人竟看呆了,最后站起来,拍拍屁股道:“罢了,这武器和人也讲缘分,你我既然有缘无分,我也就不强求了。”
那飞龙见她站起来,也撑着笨重的身体利索的站起来。它要时刻防着她。赛狂人本也是以退为进,见它防的紧,心里顿时没了主意,跺了一下脚恨恨道:“我都说不要了,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人和人之间要有最基本的新信任,doyouknow?”意识到自己表达错误,狂人纠正道:“就算是兽也不例外。”
那玄幻飞龙冲她做了个鬼脸,那双瞳燃烧着火焰,看得出来,它已经被赛狂人没玩没了的纠缠很是愤怒。它只想早点摆脱她,要是冲不出魔轴之门,它多呆一会就有生命危险。
赛狂人也很焦急,如果再拿不下这头倔强又小气的飞龙,只怕那些人就快找来了。届时,她人财两失,岂不是又为别人做一次嫁衣裳?
“你想出去?”赛狂人指着魔轴之门,那门后密布着小按钮,赛狂人的目光迅速的扫过那些按钮。
玄幻飞龙回头瞄了一眼那扇门,那目光充满期待。看得出来,它确实想要出来,但是它打不开那扇门,所以才会被囚此。
“如果我放你出去,是不是你就愿意送——”
“嗷嗷——”还没等赛狂人说完,那玄幻飞龙忽然就鸣叫起来。鸣声在幽长的甬道里回响不绝。那飞龙瞳孔里还露出惊慌的目光,然后一个劲的向后缩,直到身躯一惊抵到魔轴之门,再无退路。赛狂人从飞龙的瞳孔里,看到了第三个人的影子。心底一惊,蓦地使出一个回身刺。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脸上还戴着面纱,看那发型,也是简单的束在头顶,没有其他的装饰,因为全身都笼罩着刺眼的白光,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赛狂人回身刺的时候,那人身手异常矫捷,向后轻轻一纵,便轻灵的退后一里,成功躲过狂人的刺杀。
赛狂人道:“你究竟是谁,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语毕药手一扇,甬道里的一切尘埃便趁势被赛狂人所用,它们聚集成一个球,飞速的旋转,然后射向了那光衣人。
那光衣人轻轻的飞起来,赛狂人药手加快一个节奏,周围掀起一阵风浪,那风浪将光衣人的袍子掀起一定的高度,赛狂人偏下脑袋,看见了那袍子下的那双小尺度的绣花靴。
“你是个女的?”赛狂人失声道。那光影一颤,可能是为了速战速决,于是决意还击。她的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如信手拈来,那指尖就粘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组成的魔力球。
赛狂人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幕,气急败坏道:“莫非你就是盗走我炼药宫药谱的小偷?”
奈何那魔力球飞过来的时候,赛狂人来不及躲闪,那球擦过她的身体,划伤了她的肌肤,然后直奔后面的飞龙而去。赛狂人只觉得那受伤处的血液火烧火燎的流到全身各处,须臾功夫,她就觉得全身血液逆行,刹那间疼痛难忍。赛狂人疼得在地上打滚,灰蒙蒙的瞳子不经意看到同样被毒害的飞龙,以及飞龙身后那道有些模糊的门。
赛狂人的意思微微清晰了一些,要想逃出这里,恐怕只有一个办法了。赛狂人忍着痛,在地上打滚,滚到了那魔轴之门的后面。
那光衣人见飞龙倒地,三两步跨到飞龙的身边,扬起手,一掌落下去之前——
赛狂人一只手拖着飞龙的尾巴,另一只却按了及时的按了魔轴之门的按钮。就在飞龙难逃劫难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引力将赛狂人和它拉到了另一个世界。顷刻间,那魔轴之门就完成了开关的程序。待那光衣人醒悟过来时,魔轴之门将她阻隔在原处。而门上密密麻麻的按钮,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去了哪个世界。无奈之下,只能愤恨的折了回去。
穿过魔轴之门的赛狂人,自知已经逃过劫难。然而她担忧的是,适才她强行穿越魔轴之门,倘若不及时回去,只怕被人发现了就大祸临头。谁让她哪道门不穿,偏偏穿了一道写着“禁”的门。禁门里面,不知为何,天空是粉红色的,而且还不停的下着毛毛雨。禁门的一端写着:“第三界。”
赛狂人对玄幻飞龙道:“为了救你,我按了‘禁门’,如今你得救了,如果我不及时回去被人发现了,那我可比你死的还难看。我看这儿很安全,你现在这儿呆着吧,我要回去了。”说完赛狂人站了起来,只觉浑身轻盈无比,仿佛未曾受伤过。赛狂人惊异的发现,不但她好了,连玄幻飞龙身上的伤也在慢慢的愈合,顷刻间便完全愈合。
“莫非,这雨有解毒的作用?慢着,我先取点标本回去。”赛狂人从束带里取出一个药剂瓶,将药剂全部倾洒出来,装了一些红色的雨,然后扭紧瓶盖,又揣回束带里。
那幻龙也跟着站了起来,它看赛狂人的目光比先前缓和了不少。赛狂人道:“你也不必感激我,这是我们的命数。命中注定我要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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