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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要逆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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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枫狠狠的瞪了迷枫一眼,“我又没有得罪这些异灵,他们也跟我的生活毫无交集,为什么我要累死累活的去学习克制他们的技能?”
“那要是你不小心遇上了他们呢?”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个世界上真有神族、精灵族、妖魔族——之类的话,那我们灵长类又排在最低端,无论遇上他们中的谁,都是无妄之灾,我只盼望我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不要见到他们。”赛狂人觉得如果不小心遇上了,还得拼命的去修炼技能以求生存,倒不如机智一点,能避多远就多远,能逃多远就多远。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收藏室,迷枫指着收藏室的大门,“进去吧。”
狂人一脸欲哭无泪的可怜样,一想到自己未来15年要在这个密室里度过,心里竟有点酸楚。“真的要进去?”进去前,狂人多看了迷枫一样,迷枫也恋恋不舍的望着狂人,最后,迷枫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多说了一句:“狂儿,好好修炼,别让师父失望。”
狂人一听到修炼的字眼,脆弱敏感的心大受打击,要不是为了修炼这些没有用的异能,她怎么会被困十年之久?
“罗嗦。”狂人愤愤然的推开大门,砰一声关了大门。将迷枫拒接在门外。
迷枫盯着大门,好久好久,都回不过神来。
赛狂人望着高耸入云端的书架,发呆了好半天。还以为收藏室里有各种异灵之物,谁知道全是俗气的书籍,
“就凭你们,想困我十年?”狂人冷嗤,一掌出击,高高的书架瞬间崩塌,狂人被无数的书籍堆在中央,漂亮的向后仰,任自己的身体乳抛锚的船只一样,如行云流水一般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线,然后静静的落到书籍上。信手抓起一旁的一本黄色牛皮书,开始翻阅起来。
“诛仙阵,此阵对付天神天将——”
翻书的速度,如疾驰旋转的电扇,一本书翻完,便潇洒的丢到空中,任它落在什么地方。然后又信手抓起一本书——碎碎念道:
“天罡阵,此阵专对付妖魔鬼怪——”
……
“入梦大法”
“伏龙鼎……噬魂棒……天铘剑……诛仙剑……”
赛狂人念得累了,将书蒙在脸上,欲小憩一会。以她这样的学习方法,跟填鸭式教学有何区别?背熟了这些经验教条,就算对异灵的习性,以及克制他们的阵法了如指掌,能有什么用?实践出真知,如果不能和异灵对决,赛狂人都不知道这些经验教条值几个钱?
赛狂人置身在这个通体光明的暗室里,浑不分昼夜,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狂人已感饥肠辘辘。狂人方才知道自己本末倒置,将最需要的温饱问题抛之脑后,狂人望着地上堆成一座座山丘的书籍,忍不住叹气,“这么多书,究竟哪一本才记载着师父说的脱离凡胎,修炼仙躯之道?
好饿!
就在狂人在书丘中寻找那一本记载解决温饱问题的书籍时,忽然书丘一阵晃动,一本红皮书一跃而起,竟然自己飘到狂人的手里。狂人急速翻阅,竟然发现这就是自己寻找的记载仙躯修行的书籍。
”原来我的意念根本就不需要我花费力气去找。“狂人好不得意的重新躺在书丘中,望着书丘玩性大发,道:”如梦大法,出来。“一本蓝色皮书飞到狂人的手里。
狂人通过这个实验,更加确信自己的意念已经比先前更加强大了。更加能自如的掌控了。
可是,狂人有一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在对付泪湖水底的鬼怪时,她的意念竟跟消失了一般?
”狂人——“
赛狂人听见迷枫在大门叫自己,无限欢喜,还以为迷枫给自己送吃的了来了。跑去开门,却发现门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四面墙壁固若金汤。
”该死的,难道真的要把我关上15年?“狂人愤愤不平。
迷枫却在外面说:”狂儿,这密室乃用九天玄铁铸造,你若学不会仙法的点穿术,恐怕你这辈子就出来了。“
狂人敲打着铁壁,怒气冲天,”师父说过只关我15年,可是他却出尔反尔?这种卑劣行迹只有无耻小人才做得出来。“
”狂儿,师父说,他只关你15年,可是你若能穿透自如,这15年怎么能关得住你?“迷枫道。
狂人想了想,顿时大喜,如果学会点穿术,岂不是马上就能出去了?
”多谢迷枫提醒。“狂人狂喜不已。肚子却不听话的咕噜起来,狂人敲打着铁壁,喊道:”迷枫,我饿得无力了,赶快去为我准备点吃的。“
迷枫为难不已,”我就算给你准备了丰盛佳肴,可是怎么送得进来啊?“
狂人气得一圈捶打在石壁上,又疼得龇牙咧嘴,抱拳嚎叫,”去求师父啊。“
迷枫饶是无奈的叹息,”我早求过师父了,师父说,若是以前,他便成;可是现在,他无能为力。“
狂人咀嚼着这话的含义,”以前成,现在不成?难道功力还会倒退?“
迷枫又解释道:”仙术是所有异能中的最高境界,师父不会实属正常。“
”他都不会,逼我学做什么?“狂人十分不满。
”师父说,你天赋异禀,资质比他高多了,他学不会的东西,你一定学得会。“
狂人终于绝望了,终于悟出了求人不如求己的真理了。饥饿无力的狂人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喊道:”所有的仙术,都给我出来。“
书丘里一阵轰动,一本本书相继飞到狂人的手边,将狂人压得只剩一个小脑袋在外。
”这么多呀!哼,看我不一本本吃了你们。“赛狂人将书翻得稀里哗啦的响,看了一本,干脆就将它化为美食吃尽肚子里。
光阴冉冉,时光如梭。很快,狂人身边的书丘慢慢的减小了,狂人娇小的身躯日益挺拔起来,狂人精致的眉眼多了一份韵致,狂人平板的身材多了一分玲珑,狂人气定神闲的表情多了一份宠辱不惊,狂人慵懒缱绻的眼色多噙了分霸气,狂人自信满满的神韵多了一分隐忍。
赛狂人,终于成一个五岁的孩童变成了一个倾城倾国的少女。
”终于把收藏室里所有的仙术都学完了,还能美美的睡上两年,10年光阴已过,是该出去出去晒晒太阳了。“
第19章 有女初成
黄生杵着拐杖,在迷枫和离心的搀扶下,驻足在收藏室外。他老了,衰老的速度跟普通的凡人一样,那一张曾经绝美的容颜,如今满脸是岁月雕刻的风霜,他已经丑陋得跟所有老人一样难看。
“狂儿,10年光阴已过,怎么还不出来?难不成不打算出关了么?”衰老的嗓音,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黄生眉头一皱,脸上布满疑惑,迷枫却十分焦灼,“师父,狂儿不会出事吧?”
黄生捋须,寻思道:“她体内有药灵珠一颗,就算学不会仙术也断断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只怕,她人已经不在里面——莫非,她去了——”
黄生的脸色微微一变,转回头令迷枫道:“你去一趟赛家庄园,告诉塞老太爷,就说他的孙女不日便回家,让他们准备为她接风洗尘吧。”
此时,美国纽约,繁华的商业街,华灯初上,五彩旖旎的灯光,投射在壮阔的花岗石路面上,更添了商业街的迷醉。
熙熙攘攘的人群,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或坐在路旁的木椅上,或围在商铺门口观望着……远远的,走过来一个年轻的美貌女子,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她身材挺拔颀长,将那身剪裁得体的名牌白衬衣和那修长的黑色西裤穿出另一种飘逸出尘的感觉来。再看她的脸庞,如雕刻大师最美的力作,秀额,凤眸,挺鼻,黄金比例的脸庞,在在都恰到好处,美得令人炫目,一瞬间商业街上的奇花异草以及店铺里的名贵珠宝全都暗淡无光起来。
“啊——死人啊!”
宛如一颗炸弹,砰然一声将寂静的商业街炸的人声鼎沸起来。
那倾城少女大踏步的走向商业街的出口,她的脸上挂着与世无争纯净无暇的笑庵,放佛她永远的宠辱不惊。只是没有人知道,她那性感的薄唇已然微微上扬,那是一种不屑的嘲讽。
死者是美国纽约的黑帮老大,据说他是唯一一个找到恐怖组织死亡之魂遗址的人,并从死亡之魂那里收罗到无数的好处。向来都是他主宰着别人的生杀大权,他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他轰轰烈烈的一生,会如此戏剧的划上句号。
他的灵魂出窍了,他记得很清楚,刚才,他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若无其事的在珠宝店里瞎转悠,他的保镖,那四个他请的顶级高手就伴在他的左右,可他还是死了,而且他敢肯定,没有人能明白他是怎么死的,连他自己尚且都迷糊着。
应该是那个人,那个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还有一张魅惑示人的面孔的女人,虽然她穿过他的身边时是什么都没有做,可是他就知道,他的死和她脱不了关系。他和她面对面擦肩而过,他从她眼神里看到了死亡的判决书,然后他的一向强健的身体犹如多米骨诺牌一样坍塌,所有的新陈代谢嘎然而止。
那个少女上了一辆霸气的劳斯莱斯,然后飞驰而去。
重生,就是为着这一刻的到来。为死亡之魂报仇。
哼,他不过是一个铜臭味的商人,竟敢胆大包天的触摸死亡之魂的心脏,敢破坏死亡之魂的遗址,赛狂人会让他滚到地狱去陪师兄们。
时隔十五年,纽约的变化可不算太小。但是变化的仅仅是建筑楼宇的外衣,街道绿化的面积,熙熙攘攘人群的面孔。不论堆砌了多少假山,挖掘了多少人工河流,城市其核心的构造,却遗留着十八年前的痕迹。
凭借着惊人的记忆,狂人很快便找到了中央花园最近的地铁口,至于劳斯莱斯,则停留在一个比较远的地方。下车前,狂人火速的为自己简单的处理了一下:黑色的风衣包裹着曼妙婀娜的体形;墨镜,是必不可少的,那是掩饰身份的最好武器,一个人少了一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她的安全度可在最短时间内提高百分之五十;还有那顶黑色的盖过额头的纯羊毛帽子,以及一双高帮靴子,鞋跟经过处理隐匿了与地板摩擦的声音。纯黑的装束,会太过引人注意,随意的在肩上搭了一间白色的丝巾,令她看起来更加潮一点。
来到地铁口时,地铁刚好接走了站点上的人群,顷刻间周遭的环境就安静了下来。当车尾消失在视线后赛狂人趁值班员东张西望的一个瞬间,揭开了地铁轨道旁的下水道盖,然后如一条蛟蛇般滑入了下水道,而下水道的盖子,又不着痕迹不出声响的盖在了上面。
顺着下水道粗大的管子慢慢的摸索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一个复杂的地下水流交通枢纽展现在狂人的眼前,一切没有变啊,管径只能容纳一个人的体量,管径里的水还在哗啦啦的响着,只要绕过这段水管,那头就是她的另一个人世界。
“我回来了。”赛狂人从一个泄水管下面挖出一个包,取出里面防水性能绝佳的衣物,麻利的退下外衣,将换下的衣物重新藏好,然后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让身材尽可能的变窄,一个鱼跃龙门,没入了水管中。
无氧游泳固然坚持不了多久,幸运的是,这段长度在即将消耗尽人的氧量之前便截止,十八年前,倾城都能在这段水管里游刃有余的通行,更何况赛狂人的内功较之倾城又上了不知多少个台阶,因此这段距离,狂人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达到了彼岸。
从水管里爬出来,是暗黑的一个废弃隧道,狂人擦亮了打火机,虽然是再熟悉不过的路,但是狂人依旧很认真的留意着新的变化。隧道末端,有三条甬道,形状各异,甬道两旁,布满了各种机关暗器,赛狂人选择了中间的一条向前走去。这条甬道是机关最少距离最短的一条捷径,果然不多时,便来到了三条甬道的交汇处,前面是一道厚重石壁,上面雕刻着遒劲有力的几个英文字母:死亡之魂。字体凸凹有致,凹痕滑润,不似武器凿琢而就。但是因为被人刻意破坏,字体蒙上灰尘,显得有点模糊不清。
赛狂人驻足在这几个字下,举起右手食指,对着石壁一阵龙飞凤舞,电光火闪之后,石壁上的字体更显刚劲有力。狂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较之10年前,她的内功已经更上一层台阶了。
死亡之魂已经被外界发现,幸运的是,他们只能在外面兜转,无法进入死亡之魂的核心部位:军师武器库。
第20章 死亡之魂
倒序按下这几个字母,石壁缓缓划开,赛狂人擦亮了随身携带的火机,无声的迈进石壁内。狭隘的甬道后,忽然进入这开阔的暗室,顿时给人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暗室里立着四面高耸的石架,每一面上都放满了不同的武器,东面石架上是各式枪支,清一色的黑色外壳,没有任何出厂标记,赛狂人信手取下倒数第三层的一只左轮手枪,那是她最新安装的杰作:防红外线的金属外壳,隔音绝佳的消音器,灵敏度极高的卡轮,在在都能让持枪者事半功倍。狂人把玩了一会,又将枪支放回原处。从前,她是个不用武器的高手,因为她的对手不足以让她拿起武器;现在,她决定用武器,因为这样可以掩饰她的不凡之躯,让敌人不致怀疑。
打量着这满屋子的武器,样样都是最尖端的生化武器。可是,不论这些武器多么的令人骇然听闻,赛狂人都不会忘记一个事实:它们,对付不了那些来历不明的敌人。要不然,死亡之魂也不会遭到全军覆没的重创。然而,利用它们削弱更低级的敌人也是可以的。毕竟,这些武器在世界上实属顶级,至少在人类的世界里,至今还找不到比它们更具有杀伤力的武器。
殊地,一阵轻微的地震抖动,四面石架微微颤抖了一下,哐当一声,背后,传来武器掉落地面的声音。赛狂人转过身去,注视着躺在地上那小小的,熟悉的模样,心潮竟莫名的澎湃起来。
弯腰拾起这小东西,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熟悉的笑容:“好久不见,老朋友。”
那是一把魔术飞刀,专属于倾城。倾城从未用它杀过人,不是因为倾城不屑于用武器;而是因为,这件小东西,一旦出鞘,必有人毙命。
玩的最久的东西,即使貌不惊人,也无立下惊世伟业,然而熟悉的,便是最适合自己的。可以说,倾城的枪法,刀法,剑法,甚至他的徒手身法,其本宗都离不开这把小东西。他总是无时无刻不在玩弄着这把貌不惊人的小玩意,玩在掌心,在每一对指间;无论是抛、掷、投……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赛狂人,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与久违的老朋友好好的玩一下了。
拇指般大小的刀身,十二棱面的刀面,让赛狂人皱起眉头,“你更像一把剑呢。”
刀柄通身圆润,下端密排着二十四个小按钮,赛狂人滑下其中一个,只见刀身顿时光华濯濯,而投影在空中的七色光似一副立体画,有着丰富的内容在跳跃着,让人眼花缭乱。
赛狂人一时兴起,飞身一纵,跃入半空中,手中的飞刀随意洒出,说也奇怪,那飞刀竟变成了十几把似的,让人难以辨认真伪。飞刀在石壁中极速穿梭,很快,地面上便铺陈了一层厚厚的砂土。
“剑法是好剑法,就是武器逊了一点。”忽地,一道声音凌空而起,因为空间狭窄,声音经过墙壁的回音而扩散到四方,一时狂人也辨不清这出声的方向,只好警惕的收回飞刀,轻盈的一个后空翻,不着痕迹的飘落地面。负手而立于原地,冷冷道:“出来。”
一道黑影从石架后面钻出来,嗤的一声,一道长剑就刺向赛狂人。“让我来试试你的剑法。”剑气如虹,震得周围四壁石架随气移位。
赛狂人整个身躯向后漂亮的一百八十度卧倒,心里很是一惊,此人的身手,决不在倾城的十二个师兄之下。而且,他的剑,看似轻柔无力,实则剑气伤人;这可是个中高手才能达到的境界。只可惜,此人带着神秘的面纱,显见不想让她知道他的身份。“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狂人好几次试图接近他取下他的面纱,然而都被他矫健的身手成功躲过。那人不但乔装,连声音也是用腹语发出来,而这,恰恰叫狂人愈发好奇的想知道他的身份。几个回合下来,二人相互讨不了彼此的便宜,那黑影收了剑,道:“今天就浅尝辄止吧,看起来你并没有尽全力。”
狂人嗤笑道:“对付你,何须尽全力?”分明是有心绊住对方,好让她有机会探出对方的来历。
黑影噢了一声,转回头来,道:“既然如此,你何不拿出真本事,我们杀个痛苦?”
狂人道:“甚好。那就让你尝尝我形意拳。”话音刚落,手心的剑就滑入袖口中,赤手空拳,展开了她毕生的绝学形意拳。形意拳乃赛家家武学精髓,乃赛家先人结合中国所有拳法的精髓自创的一套博大精深的拳术,因为此套拳法及其注意内心心法的修炼,一旦功力醇厚,其威力可谓四两拨千斤,狂人五岁时已获真传,而且聪慧过人的她还将散打格斗、少林拳等杂家武学的精髓融入其中,使得她的形意拳较之赛家本总更为博大精深。再则这10年来,狂人又学得各路异能仙法,这形意拳就被狂人发展演绎,可以说已经比赛家的祖传更臻化境。
然而,那黑影处在原地,似乎对形意拳的威力早有耳闻,只静待狂人发功,毫无惧色。
狂人摊开右掌,如扇扫波,顿时一股强大的气流自掌心发出,顷刻间,狂人的周围就被一层白气包裹。那黑影这才猛地一怔,心悦诚服的赞道:“好高的内力。”说话间已经持剑飞来,喝道:“让我化解你的内力。”
可是狂人一心要取下他的面纱,又深知此人身手不凡,若不尽力而为,实难达到她的目的,遂在那黑影飞将过来时,狂人一掌击出,适才包裹全身的气尽数扫向那黑影,速度如电,那黑影躲避不及,在转身退却时后脑勺不幸被击中,只听到铛的一声,后脑勺上有金属撞击的声音,随之而来又是铛的一声,是金属落地的声音。那黑影连听两声,吓得脸色俱无,抱着后脑勺狼狈而逃。
倘若多留一瞬,他担心身份败落。
狂人收回掌,疑惑的捡起地上的金属,一根长及六寸的银针。上面尚存留着少许血债。当下心里了然,这黑影想必是将银针插入风池穴,以此改变容颜,达到自然易容的目的。不过心里又更生怀疑,这人已经用银针易容,何须面纱掩面?他如此费尽心机的掩盖自己的身份,所谓何用?
狂人隐隐觉得,这个人,也许,是她认识的人。
而且,是她很熟悉的人!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击全身!
将武器匆忙的装好,狂人选择了另一条地下通道走出地面,不着痕迹的回到劳斯莱斯上,她刻不容缓的,要回到中国云南,回到决心岛。
师父若是发现她早已不在玄铁密室里,恐怕该怀疑她的行踪了。
第21章 闯虚怀关
赛家庄园,此时热闹非凡。传闻不如亲见的赛家大小姐就要回家,赛家老老少少都忙碌着准备大宴,为大小姐接风洗尘。一切准备就绪,赛家的人列成两阵候在大门外,接见宾客,更重要的是,接见赛家的唯一传人赛狂人。
在让赛家人整整等了四个时辰之久,赛狂人才人模狗样的现身于赛家庄园的领域。而且,如此千金之躯,竟然是爬后院围墙进的庄园,一些在后院打扫的下人看到这么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忽然从天而降,想喊抓贼,可是赛狂人那张脸上却是一副十足的光明磊落,而且赛狂人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叫她们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狂人小姐挂着云淡风轻的神情大摇大摆的走进庄园里面。
下人们你拥我挤,谁都不敢欠抽的上前寻根问底,虽然心里好奇的好命:狂人小姐为什么前门不走偏偏要从后院翻墙进来?为什么他们在方圆百里的范围内展开了地毯式搜索都没有找到她,而眨眼的功夫她就站在他们的眼皮下?莫非她会遁地?还是进入了传说中庄园的禁地?
赛狂人那双似笑非笑的俊眸顿时蓄满霜花雪冻,往两边攒动不安的下人一扫,你拥我挤的场面顿时僵凝,所有的人十万火急的定下来,将自己变成了一个不说不动的木偶人。赛狂人看着自己的气场带给自己的好处,欣慰一笑。
张嫂瞅了瞅狂人稍微舒缓的脸色,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上前禀告道:“狂人小姐,你们在这儿啊,老太爷,还有你的爹爹,母亲都在前面等你呢?”
赛狂人的脚步在空中顿了0。01秒不到的时间,算是对张嫂的回应。“我的房间在哪?”
张嫂狐疑的瞪着她,指着前面的红色碉楼,“小姐自走后,夫人就把小姐的房间保留了下来。”
赛狂人回头对张嫂别有深意的一笑,轻快的步伐飞快的向那红色雕镂奔去。“去告诉爹爹他们,就说狂儿早回来了,有些累,休息了。”
这一笑,顿时叫一众下人傻了眼,虽然知道塞千金貌美倾城,可是如今变成大姑娘了,这份绝世容颜与日倍增,真叫人看了一眼便魂魄全丢。
等张嫂回过神来,小碎步跑到庄园前门处告之老太爷狂人小姐回归的消息,赛狂人已经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当黄生来到赛家庄园的时候,赛家的接风洗尘的仪式已经撤销。赛天亚命令下人们在庄园的露天坝里设石桌石椅,砌上一壶好茶,安置两个茶杯,由着他和好朋友黄生畅意聊天。
“狂儿回来了?”黄生问,眼眸里却藏着一抹探寻的意味。
“恩。”赛天亚叹了口气,颇为不满,“从后院的围墙爬进来的,连父母也不见,便先回房休息去了。你说,你教的徒弟怎么这么无礼?”
黄生皱着眉头,道:“从后院爬进去的?”忽然忍俊不禁,呢喃道,“能屈能伸,算是成大器了。”
赛天亚望着围着庄园边界的高高围墙,那铺满刺藤的围墙,狂人竟然选择从那里爬进庄园?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赛天亚道:“狂儿是我赛家的千金小姐,一个女孩子却不顾形象,从围墙里爬进家来,这算什么能屈能伸?”
黄生别有深意的笑,如果赛狂人不想费口舌的跟人解释她离开玄铁密室到回归赛家庄园的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那么无疑她选择忍辱负重的从围墙里爬进来模糊这段时差是最好的掩饰。
黄生品了口茶惊道:“这是什么茶?这味道好生特别。”
赛天亚大笑:“黄兄来难不成是来品茶的?”
黄生放下茶杯,郑重万分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你将狂儿送到决心岛,是希望她学有所成,能够度过你赛家的虚怀关——”说着这儿,黄生瞥了赛天亚一眼,“赛家的虚怀关,乃是叫闯关者在世界悬而未决的谜题中任意抽取一个,若能解开这千古谜题,虚怀关便算过了。可是这千古谜题,世人都无法解开,显见其中充满着悬疑色彩。赛兄的祖先有幸解开法老诅咒之谜,可是却不知道累积了多少赛家的白骨才能有此一幸,虚怀关的难度可见一斑,它需要闯关者智慧与身手并重,不知道赛兄这次为狂人设定的虚怀关是哪一关?”
赛天亚道:“我为狂人设定了十道谜题,可是虚怀关的转轮却让狂人抽到了死亡之魂一题。”
黄生“噢”了一声,怔了半天,“你要她剿杀死亡之魂的特工?这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那死亡之魂的据点一直不被外人所知,死亡之魂的特工个个都传得比妖魔更可怕,加上这几年死亡之魂又鲜少出没。狂人就算武功再厉害,可你别忘记了她终归是肉体凡胎,她能找到死亡之魂吗?”
赛天亚道:“若是狂儿过了这一道虚怀关,那便是我天垂怜我赛家。”
黄生接着又道:“过了虚怀关,狂人便有一趟百慕大之行。赛兄,百慕大之行,你我都知其中的危险非我们常人所能想象,狂儿虽有一定的武学造诣,但是她此行应付的可不是武术就能解决的难题。她能应付那些罕见的危险吗?”
赛天亚陷入了沉思,端着茶杯的手因为太用力而五指呈现出毫无血色的白。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我赛家一家,本是四代同堂,家族庞大,可是那一次百慕大之行,让我赛家大半数血脉尽丧黄泉。这些年,又有人传言,当年消失在百慕大的船只又出现在海上,而且还有生灵出现,我终归是不死心,总觉得狂儿这一趟,说不定会把赛家挽救回来。”话刚说完,茶杯碰然发出一声脆响。
黄生看着赛天亚鲜血淋漓的手,沉默了半天,良久道,“择个日子,叫狂人闯闯虚怀关,若是过了,便让她去执行你的任务吧。”忽然一阵剧烈咳嗽,一口鲜血吐出来,叫赛天亚担心不已,“黄兄,你有伤在身?”
黄生摆摆手,“没有,人老了,身体病多。我这是肺上的老毛病了。”
赛天亚方才舒了口气。
赛狂人昏昏欲睡了一天一夜,总算苏醒。母亲秀禾不知何时已坐在狂人的床边,看她从睡梦中苏醒,柔声道:“狂儿,你终于醒过来了?”
赛狂人一骨碌爬起来坐着,定定的望着秀禾,十年未见,秀禾已有老态,狂人恍悟,不禁泪眼阑珊,“母亲!”
秀禾抚摸着狂人的脸颊,十分感慨,“没有想到,我的女儿已经这么大了。”
一长窜的下人们端着托盘,捧着各式的衣裳走进房里,秀禾温柔的对女儿解释道:“这是母亲差人为你做的衣裳,你去了决心岛,这十年来母亲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如今你回来了,母亲一定要把所有的母爱都给你,让你是个有人疼有人爱的孩子。”
狂人扫了一眼托盘里的衣裳,粉红鹅黄,不禁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就只喜欢白色,而且是衬衣和裤子,要她穿五颜六色的裙子,比杀了她还难受。
秀禾却十分失落,“狂儿,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喜欢的?若是没有喜欢的,母亲明儿再去市集上帮你买一些回来。”
赛狂人跳下床,动作轻盈宛如凡世精灵,信手拈了一件鹅黄纱裙,笑得无比娇媚,“母亲,这件不错。”如果她一件不选择的话,她们一定又得劳心劳力、孜孜不倦的奔波在市集上。
秀禾眉开眼笑,将纱裙在狂人面前比了比,一旁的林妈笑得合不拢嘴,“我家狂儿有欺霜赛雪之美,配上淡淡的鹅黄,真的比天仙还美。”
秀禾极力建议,“狂儿,快去试给母亲看看。”
狂人只好勉为其难的接过衣裳,向旁厅衣帽间走去,心里却直犯嘀咕,“这也叫淡淡的鹅黄?这么深的颜色,若是再淡一点就好了。”将衣服披在身上,鹅黄之光忽然笼罩在身体的周围,待光晕消失后,狂人的衣裳变成纯纯的白,略微泛着黄。
当狂人从衣帽间走进卧室,无数双瞳孔都放大了。见过世间无数的美,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娇媚中蓄着无人能够操纵的狂野,那是一种气场,美的气场。无人能敌!
“这衣裳的颜色,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淡了?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纯色的白。”林妈好奇的望着秀禾,一群人面面相觑。
狂人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可能是这衣裳的材质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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