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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庶:冷面公子不好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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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舒芸!怎么哪都有你啊?你来干嘛?”陶舒窈被药汁烫到差点叫出来,纪斐听到她的声音也进来了。

    “陶舒芸,你是来捣乱的吧!”纪裴帮陶舒窈整理着衣服,恶狠狠地瞪了陶舒芸一眼,“阿窈,我们去换衣服。”

    “嗯。”陶舒窈看到纪斐进来后,把头低了下来,避开了纪斐伸过来的手,和纪裴一起走出了纪母的里屋。

    “哟,这不是我们有胆子做错事,没胆子承担的三小姐吗?怎得搞得如此狼狈?”后到的陶余氏弯着眉眼嘲讽着。

    陶舒窈听到陶余氏的冷嘲热讽倒是没回什么,只是抬起头看了陶余氏一眼,看到陶余氏身后的苗大夫时,陶舒窈的目光一顿,只是一瞬就移开了,继续和纪裴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陶余氏冷哼了一声,对着陶舒窈的背影在心头骂道: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贱人!

    陶舒窈在看到苗大夫之后,就飞快地出了院子,叫纪裴赶快去把昨日上午苗大夫来时给的药方子取过来,然后自己回屋随便拿了一套衣服迅速换好之后就向纪母的院子快步走去。

    陶舒窈进了纪母的里屋,苗大夫正站在纱帘外等陶舒芸把诊脉线从纱帘里牵出来。

    陶舒窈立即掀开纱帘进去了,纪斐站在纪母床边等着,他的身旁是正拿着诊脉线的陶舒芸,陶余氏站在床尾看着突然进来的陶舒窈。

    “不能让他给纪母看病!”陶舒窈上前夺过诊脉线。

    “为何?”纪斐不解地问道。

    陶舒窈看了陶舒芸一眼,回答道:“这位苗大夫昨日上午来过山庄给伯母看诊,当时他留下了一个药方子,我昨日晚上正是吩咐厨房按照他给的药方子熬了药给伯母喝下了,之后伯母就开始腹泻不止,在梦中胡言乱语。”

    “对!”这时,纪裴也拿着药方子来了,“哥,这就是苗大夫昨日留下的药方子。”

    纪裴连忙从纪裴那里拿过药方子,掀开了纱帘走了出去,准备叫人把附近最有名的大夫请过来查看苗大夫的药方子。

    谁知苗大夫自然是听到了纱帘后的对话,看着纪斐怒气冲冲的,以为纪斐要打他,他心底本来就慌着,想到来山庄前陶余氏对自己说的话,顿时就对着纪斐跪了下来。

    纪斐的动作一停,低头看着苗大夫问道:“苗大夫,何故为此?”

    陶舒窈听到外面动静立即掀开纱帘,冷笑道:“他自然是做贼心虚了呗。”

    陶舒芸和陶余氏、纪裴也出来了,站在陶舒窈身后。

    “我纪家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下毒于我母亲?”纪斐红着眼睛俯身伸出双手抓住苗大夫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又摔回去。

    “纪公子,我不知啊,我不知老夫人的身子骨这么弱,都是”苗大夫惶恐地回答着,眼神不住地往陶舒窈那边看。

    陶舒窈以为苗大夫在看陶余氏和陶舒芸,便追问道:“是谁?是谁指使你来给伯母下毒的?”纪斐也紧紧地盯着苗大夫。

    苗大夫又朝看了陶舒窈一眼,埋下头,回答道:“三小姐,你说什么呢,给了我一百两让我给纪夫人下毒的不就是你吗?”

    “你说谎!”

    “什么?!”

    纪斐、纪裴、陶舒窈三人皆诧异不已。

    陶舒窈连忙看向纪斐,伸出手想握住纪斐的手,却被纪斐甩开了。

    “你听我解释!”陶舒窈双眼紧紧地望着纪斐,“你想想,我有什么理由要害伯母?每天服侍伯母的是我,想尽办法缓解伯母病情的是我,这次伯母终于出了府也是我劝动的。你要信我!”

    “对啊,哥,阿窈对母亲做的,我都看得到,阿窈怎么会害母亲呢?”纪裴也是不相信,劝道。

    陶余氏和陶舒芸本来在一旁看着好戏,又看到纪斐眼中有松动之意,陶余氏抚了抚陶舒芸。

    陶舒芸收到母亲的暗示,连忙说:“怎么不可能是她?她巴不得斐哥哥没了纪伯母这个累赘呢!对吧,陶舒窈,你为了和我抢斐哥哥,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不是的。”陶舒窈看着纪斐逐渐冰冷的眼神,连连摇头,眼中逐渐蓄起泪意,“你要相信我。”

    “我说了,我不会负了你,你又为何要这样做?”纪斐双手捏着陶舒窈的双肩,随着心中阵阵钝痛逐渐收紧双手,直到陶舒窈吃痛叫出,才陡然松开双手把陶舒窈推开,撇过脸不愿再看她一眼,紧闭双眼面无表情地说,“你走吧。”

    陶舒窈一直努力忍住的眼泪在听到纪斐的话时,落了下去,陶舒窈感受到泪水后,又迅速低下头,仿佛这样就没人能看到她的泪水。

    此时,屋子里的人都看着陶舒窈,空气似乎都凝住了。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陶舒窈终于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扫过屋子里的人。

    陶舒芸看着她的样子,还以为她要弄出什么幺蛾子,就在陶舒窈开口前抢先说:“陶舒窈,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是快走吧,斐哥哥没报官是他念及旧情,这里容不下你了!”

    “你还是赶紧闭嘴吧,吃相真难看。”陶舒窈弯着嘴角盯着陶舒芸讥笑着。

    “你!”

    陶舒窈没有再看恼羞成怒的陶舒芸,她把目光扫过站在陶舒芸身后看戏的陶余氏,扫过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她的纪裴,扫过地上埋着头不敢看她的苗大夫,最后落在纪斐面无表情的脸上,生气都那么英俊,陶舒窈伸出左手想要抚上去。

    纪斐把脸向一边转去,决绝之意很明了了。

    “你,还真是有情人呢。”陶舒窈笑着收回了滞空的左手。

    “谢谢,纪公子的手下留情,告辞。”陶舒窈做了个揖,转身离去。

    陶舒窈出了府,登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车上坐着妍儿。

    “都准备好了吗?”陶舒窈坐在软垫上,靠着头闭目养神。

    “嗯。”妍儿伸出手帮陶舒窈按着头。

    马车缓缓离去,方向是俞城

    亲眼看着纪斐和陶舒窈闹翻,陶舒芸心中很是高兴,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所以在纪斐私下和陶舒窈说想要她去问问陶余氏有关于纪斐父亲的消息时,陶舒芸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母亲,你看现在斐哥哥和陶舒窈那个下贱人之间已经彻底断开了,纪伯母的病情又这样严重,是不是可以”陶舒芸为陶余氏沏了一壶茶。

    陶余氏虽然因为亲眼看到了他们俩闹翻,心中的疑虑放下了不小,但是看到纪斐当时的表现,似乎还是对陶舒窈余情未了,恐怕事情有变,所以回绝了陶舒芸。

    陶舒芸失望地告诉纪斐,自己没能从自己母亲那里得到纪斐父亲的消息。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自那之后,有几日,纪斐对她都颇有些冷淡。

    斐哥哥不会因此嫌弃自己,认为自己很没用?只能用把柄禁锢他?

    陶舒芸想着想着,对陶余氏生出一股怨恨出来,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打听。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酒后

    纪母在陶舒窈走后就立即被喂了止泻的药,当然,之前腹泻不止的症状果然迅速被止住了,在纪斐和纪裴的几日陪伴下,纪母的精神又稍微好了一些。

    在陶舒窈走后的第二日看到纪母症状有所减轻后,松了一口气的陶余氏就带着念念着想要照顾纪母的陶舒芸。

    纪斐出门送了送她们,目送她们的马车走向俞城。又想到昨晚自己找到陶舒芸晦涩地向她表达因为担心自己母亲的病情,想要陶舒芸打听陶余氏手中的那个人的消息,今早看到陶舒芸后,她对自己摇了摇头,看来火候还是差了一些,陶余氏的戒备心太重,得从陶舒芸方面入手了。

    “哥,母亲叫你过去陪她用早膳。”纪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纪斐转身点点头,跟着纪斐去了膳厅,和纪母用过早膳后,纪裴说要带着纪母去后山走走,于是纪斐就去了信房写了两份信,分别绑在两个不同方向的信鸽腿上,放了出去。

    回到俞城的陶舒窈不能回陶家,纪府现在也不能去了,索性就在城区买了一个不大的小院,小院很快下午就布置好了,临近傍晚的时候,一群以前安插在个各商铺的人便被陶舒窈找来小院了

    回道俞城之后的陶余氏开始教还有不到十日就要出嫁的陶舒芸管家了,她开始逐渐把一些商铺放到陶舒芸的手上,让陶舒芸管理。

    刚开始的时候,陶余氏怕陶舒芸出什么岔子还经常在一旁关注指导,陶舒芸也算是有些头脑,很快就上了手,才一两日,比较基础的一些看账本的事陶舒芸就可以自己完成了。

    看到这个的陶余氏心中很是满意,她就说嘛,那个贱婢生的小贱人都可以完成的事情,她生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完不成?

    陶舒窈搬到小院的第二日,傅怀瑾便寻来拜访了。

    这个消息让密切关注着陶舒窈的陶余氏和陶舒芸也知道了,但是,她们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让人继续关注陶舒窈,然后专注地准备着几日后的婚礼。

    傅怀瑾进到陶舒窈的院子时,看到陶舒窈瘫软地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周围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不同的酒壶、酒坛,头疼地扶额,吩咐身后的小厮去厨房端一碗解酒汤来。

    傅怀瑾向陶舒窈走近,半跪在陶舒窈身旁,心疼地望着陶舒窈的醉容。

    陶舒窈原本晕乎乎地躺在椅子上看着天空中似乎不变又多变的云朵,突然一个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纪斐?”陶舒窈努力地眨着眼睛,试探轻声地问了一句。

    那人没有回答自己,只是在听到自己的问题后,屈身半跪在自己的身旁,看来就是纪斐了?

    陶舒窈确定后,心中所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啪!”傅怀瑾还没来得及开口喊一声,就被陶舒窈打了一巴掌。

    “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你走开,你、你”陶舒窈自认终于很舒爽地打了“纪斐”一巴掌,就开始推搡着“纪斐”,“你不相信我?那你就给我滚开!滚去找你的未婚妻芸儿去!”

    傅怀瑾无奈地看着陶舒窈喝完酒耍酒疯的样子,他伸出手蒙住陶舒窈迷蒙的双眼,陶舒窈眼前突然一黑,便努力地眨巴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刷的傅怀瑾心痒痒。

    傅怀瑾耳朵一红,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慌乱地收回覆在陶舒窈眼睛上的手。

    “阿窈,你醉了。我是傅怀瑾。”傅怀瑾无奈地拍了拍陶舒窈的脸。

    “什么!我没醉,谁说我醉了?”陶舒窈极力反驳着,听到“纪斐”说他是傅怀瑾,傻傻地笑了,“还你是傅怀瑾呢,你当我眼睛瞎,不会认人啊。傅怀瑾半月前就回京城去了。”

    这时,小厮把解酒汤送了过来:“主子,解酒汤好了。”

    傅怀瑾接过解酒汤看着还在胡言乱语的陶舒窈,深吸一口气,开始劝起陶舒窈来。

    “阿窈,你知道你没有醉,这还有一种我带来的好酒,你要尝尝吗?”傅怀瑾把解酒汤送到陶舒窈嘴边,如同哄三岁孩童一般哄着陶舒窈。

    “是吗?”陶舒窈一听到还有好酒,眼睛都亮了,直勾勾地看着嘴边的解酒汤。

    “对啊。”傅怀瑾看陶舒窈要喝解酒汤了,连忙附声回道。

    谁知,陶舒窈把头一撇,留给傅怀瑾一个后脑勺:“哼!你以为我傻啊,我刚才还听到那个小厮说这是解酒汤。我又没醉,为什么要喝解酒汤?”

    傅怀瑾眉头一皱,苦着脸,叹了口气,小声地说道:“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傅怀瑾又端着解酒汤走到另一侧,蹲下:“我知道你没醉,但是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为了你的身体”

    然后,陶舒窈就接过来,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了下去:“哼!你还知道关心我的身体!”

    陶舒窈喝完解酒汤后,又躺回了躺椅,朝傅怀瑾挥了挥手,潇洒地说:“好了,你可以退下了,我需要要缓缓。”说完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陶舒窈睡了一下午,傅怀瑾就在一旁看了一下午。

    榕树下,一双人,岁月静好。这是陶余氏和陶舒芸的人返回给她们的讯息。

    “我就知道陶舒窈这个小贱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才离开了斐哥哥就到处招蜂引蝶。”陶舒芸拧着帕子,恨恨地说。

    “哎,我还怕她不这样呢,她这样正好,你的斐哥哥这次应该是可以彻底死心了。”陶余氏坐在贵妃榻上,拉过陶舒芸的手缓缓地拍着。

    陶舒窈下午醒的时候,看到守在一旁的傅怀瑾,今日下午喝完酒之后的点点滴滴都被想了起来,陶舒窈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又有点伤感和失落。

    傅怀瑾看着心疼,轻声问着陶舒窈:“阿窈,半月前,我走时你还好好的,怎得半月后的今日,你有家不回,纪斐那小子也不在你身边?”

    陶舒窈叹了一口气,又努力故作潇洒地扬起笑容,把陶余氏是怎样用纪斐的父亲为由威胁纪斐向陶舒芸提婚的;把自己想要对陶家的几家商铺进行改整,却被人陷害落得名声狼藉;把自己本着为了纪母好为她请了回春堂的苗大夫诊断,却被苗大夫诬陷给纪母下药

    傅怀瑾听着气愤,心里看着讲述着这一切遭遇的陶舒窈的神情更是心疼。

    好一番劝慰之后,天色已晚,傅怀瑾便不好再留,和陶舒窈告了辞之后,脸色阴沉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苗大夫觉得自己好像被谁盯上了,自己好像无论做什么都不顺。

    看了几个病人,本来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自己开了药之后,本应该是过几日就会有好转,谁知这几个病人反而越来越重了,搞得掌柜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开始减少分到自己这里看诊的人。

    这一日,天色还早,苗大夫就如同往常一样朝回春堂走去,准备开工。

    谁知,在他路过一个小巷时,猛然被人拉进小巷蒙了麻布口袋乱打一通,任自己怎么样求饶,都没有人回应他。

    于是,当日苗大夫就鼻青脸肿地去回春堂开工了。

    苗大夫还以为这只是自己太倒霉了,谁知下午的时候又有一堆自称自己以前的病人的人堵在回春堂大门前,带着臭鸡蛋和烂菜叶,对店面一通乱砸,一边砸一边骂着苗大夫是庸医。

    回春堂的掌柜问他:“苗大夫,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苗大夫一时也想不出来:“没有啊。”

    “唉,你看,虽然他们这样打砸,我们店虽然也没有损坏什么东西,但是确实是很影响我们的生意,不如,这几日你就回家避避。”掌柜一脸惆怅地看着被砸的乱糟糟臭烘烘的店面,劝道。

    苗大夫没法,只得应了。

    于是,苗大夫今日下午就下了工,回家的路上,快要走到上午那个小巷时,苗大夫脚步一顿,心想,应该不会还有人吧,就大步走过。

    然后,他又被抓进小巷里套了麻袋打了一顿,这次就不像上午那次一样没有人回应了。

    “说,背后收买你给纪家老夫人下药又嫁祸给陶家三小姐的人是谁?”一个沙哑的声音透过散发着臭鸡蛋味的麻布传入苗大夫的耳朵。

    苗大夫颤抖地回答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这都是陶家大小姐叫我做的。”

    说完,苗大夫听到一声冷哼,那个声音说:“处理了吧。”

    苗大夫紧闭双目,身体紧绷,连连求饶。

    然后,就被人打晕了,再醒来时,自己正躺在自家大门口。

    苗大夫长舒了一口气,连忙敲门进了家门,急匆匆地让妻儿赶紧收拾东西和他会自己远在北边的老家,这俞城他们是待不得了。

    傅怀瑾收到侍卫带回来的消息,冷笑一声:“又是陶舒芸?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就不知道消停呢?”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登门入室

    陶舒芸去街上买东西,听到好多人都在讨论,说陶家粮仓昨日走水了。

    陶舒芸一愣,放下手中的东西,向陶家的粮仓走去,果然看到烟雾还未散的被烧得焦黑的粮仓,她点点头,转身回了小院。

    “怎么回事?我上次不是说因为和京城钱家签了一笔大买卖,让你们一定要做看好粮仓,不要出意外,不要出意外!”陶余氏气愤地拍着桌子,等着下面跪着的几名掌柜管事。

    “回夫人的话,昨日管理粮仓的人是轮到了大小姐”一位着土黄色长衫的掌柜回答道。

    陶余氏定眼一看,此人是陶舒窈那个小贱人主事时提拔上来的,本来看他能力很好以为没什么,看来以后是留不得了。

    “怎得?你们自己无能,还要怪到主子身上?”陶余氏倪着脸看他。

    “不敢,就是想要讨个说法罢,我们虽说都是为陶家做事,但我们没有签卖身契,总不能你们本家犯的错,要我们这些小家小户的掌柜来替你们吧?”另一位着墨绿色衣服的掌柜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陶余氏横了他们一眼,又看到其他掌柜的眼神有些变化,恐怕伤了掌柜的心,又连忙好声好气地说道:“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们掌柜的错,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当务之急,是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毕竟商人讲究的是诚信,我们第一次和钱家合作,就这样失了信可不好。”

    掌柜的这才点点头,开始商讨起如何挽回。

    而陶舒芸因为最近诸事顺利,本来还在美梦中,却突然被叫醒,说是昨日她管理的粮仓走水了,顿时陶舒芸整个人就清醒了。

    陶舒芸迅速穿戴梳洗好,去了陶余氏的院子想要找陶余氏说这件事,却被拦住说,陶余氏正在面谈各位掌柜管事。

    所以她只好回自己的院子等着了。

    陶余氏一直把陶舒芸保护的很好,所以,这次也毫不意外地,在见过了各位掌柜管事之后,陶余氏招来了陶舒芸,安慰她说这一切都被她解决了,陶舒芸不会有什么事的,又对陶舒芸说,还有四五日就是她和纪斐的婚期,按规矩新娘要去男方家里住两日,叫预婚期,留白头。

    陶舒芸心头羞涩,点点头。

    “你下午收拾好就去纪府,纪斐会来接你,但是自那时起到你们婚宴,你们俩相互之间都不能相见,所以你在纪府要少走动,尽量避着他,免得冲散了喜气。”陶余氏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又舍不得地紧握住陶舒芸的手。

    下午,陶舒芸收拾好的东西,带着丫鬟出了陶家,就看到纪斐已经带着人在那里等着了。

    陶舒芸不好意思地偷偷地看着纪斐,纪斐向她点了点头,意思让陶舒芸上马车,陶舒芸着做了,马车开始动起来,陶舒芸离纪府渐渐地近了。

    陶舒芸进了纪府,被安排到离纪斐最远的院子,以防两人相见,陶舒芸很少出自己的院子,也就刚来时,纪裴意思地来看了这个所谓的嫂子一眼就没再来了。

    陶舒芸倒也没觉得如何,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倒是有些发闷了,于是入府的第一日,陶舒芸独自用完晚膳过后,又带着丫鬟在院子的附近散步消食。

    陶舒芸快要走到一个凉亭时,望见凉亭上站了一个人,陶舒芸开始还以为是纪斐,有点踌躇地悄悄走近看,才看清,原来那人是傅怀瑾。

    陶舒芸看到傅怀瑾就想到下人传回来的陶舒窈和傅怀瑾的消息,顿时轻蔑一下,转身想要在傅怀瑾发现她之前走开。

    “怎么,陶家大小姐的教养也就只是这样?见了我,礼都不知道行了?”早就在凉亭等候多时的傅怀瑾自然是不可能让陶舒芸溜走的,他转过身,嘲讽道。

    “傅公子。”陶舒芸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傅怀瑾行了一个礼。

    “我近日寻到了一副墨宝,想要陶大小姐鉴赏一番,不知陶大小姐可否赏脸?”傅怀瑾向自家的小厮示意,让他把东西拿出来,又让人把陶舒芸的路给堵了,带着笑意问道。

    陶舒芸看到傅怀瑾着一副她要是不赏脸就不能走了的样子,恨的牙痒痒。

    “好啊。”陶舒芸坐下来,向那小厮伸手,“把墨宝拿来吧。”

    陶舒芸接过了小厮递过来的墨宝,低头一看,整个人顿时似乎是被冻住了。

    傅怀瑾看着她的样子冷笑:“怎么?陶大小姐,我这副墨宝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所谓的墨宝,其实就是苗大夫的认罪书,上面把陶舒芸收买他给纪母下药,让他把这件事诬陷给陶舒窈的种种细节都写在了上面,最后还附上了苗大夫的手指印。

    陶舒芸抬头,脸上挂着惊恐慌乱的表情:“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你不能告诉斐哥哥!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傅怀瑾的笑容逐渐收敛了,冷声斥责道:“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哼!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陶舒芸看着冷着脸的傅怀瑾,看来他肯定是要把这个拿给斐哥哥看来,自己呢?自己怎么办?自己和斐哥哥的婚礼怎么办?

    陶舒芸越想镇定,心里就越慌,直直地落下泪来。

    傅怀瑾伸出手捏住陶舒芸的下巴,眼中含着冷意,威胁着说:“要我不告诉纪斐也可以,你保证明日回去后,就去把阿窈接回陶家好生对待,我若是再听到,或者看到你有任何想要害阿窈的地方,我就立即把这个认罪书拿给纪斐看,你和纪斐的婚事嘛”

    陶舒芸见还有可以挽回的敌方,连忙点头,吞了吞口水,满口答应道:“我保证!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害陶舒窈了。你千万不要把这个拿给斐哥哥。”

    傅怀瑾点点头,让小厮收回了“墨宝”,走出了凉亭,说了一句:“你识相点,最好。”

    陶舒芸望着傅怀瑾离开的方向,心中愤恨不已,凭什么?凭什么陶舒窈那个小贱人就可以有傅怀瑾这样大背景的爱慕者?凭什么自己要这样委曲求全?如果,如果自己能够得到斐哥哥的心的话,又何必如此?只要自己能得到斐哥哥的父亲的消息的话,斐哥哥就一定会对她另眼相看、心怀感激,到时,斐哥哥的心还不立马到自己这里?

    陶舒芸想着,慢慢站了起来,带着丫鬟往院子的方向走。

    最近商场上的气氛有些诡异,俞城商场大户陶家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总是在大生意上连连失利,搞得一些本来想和陶家合作的商家都停下来观望。

    这件事同样也搞得陶余氏焦头烂额的,每天都在大怒,每天都在训斥,急得陶余氏嘴上都起了好几个燎泡。

    所以在陶舒芸一回来就说要把陶舒窈接回陶家来的时候,陶余氏没有多想,以为陶舒芸是要陶舒窈亲眼看着心上人和自己的姐姐结婚的样子,就很快的同意了。

    陶舒芸迫不及待地带着马车去接陶舒窈的时候,正好看到陶舒窈的院子里,纪斐打了陶舒窈一巴掌。

    “纪斐!你干什么!”傅怀瑾扶起陶舒窈,一脸怒气地看着纪斐。

    “干什么?傅怀瑾,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你们两个狗男女,我看着都恶心!”同样一脸怒气的纪斐,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最好的兄弟怀里,觉得刺眼极了,转身向陶舒芸所在的门口走来。

    陶舒芸一脸担忧地看着纪斐,心里却欢呼不已,看斐哥哥的眼神,这次应该是真的死心了。

    “斐哥哥。”陶舒芸柔柔地叫着纪斐,伸手去扶他。

    纪斐看到她有些意外,但顾及后面的两个人,就点点头,由着陶舒芸扶着上了马车,两人共乘一辆马车离开了。

    陶舒芸想,她一回家就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顺便向徐嬷嬷打探一下斐哥哥父亲的消息,母亲一向信任徐嬷嬷,而徐嬷嬷从小就最疼她最心软了。

    确定陶舒芸走后,傅怀瑾和陶舒窈都松了一口气。

    “上次让你跟着去给她们母女俩通风报信的人,你查清楚是谁了吗?”陶舒窈坐在椅子上,敷着脸。

    “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说完,招招手,让人把那个丫鬟带了上来。

    陶舒窈看了一眼,果然和她猜想的八九不离十,点点头,对压着丫鬟的人说:“把她关进柴房,看紧了,没我的允许,不要放她出来,也不准比任何人和她交谈接触。”

    “是。”下面的人答应着,就把那个丫鬟压下去了。

    “好了,我已经友情演出完了,陶老板是不是该结算一下这个酬劳啊?”傅怀瑾笑着调侃盗。

    “你都说了嘛,是友情演出,还要什么酬劳?况且,你看我现在一穷二白的,哪里有东西可以给你做酬劳嘛。”陶舒窈白了傅怀瑾一眼,示意傅怀瑾看看着小院。

    “不过,我上次不是说要给你淘一副合适的扇面吗?前几日我逛文市的时候,倒真的让我淘到了。”说着就往屋里走去,“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出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识破

    “好了,你走吧。”轻细的说话声从陶余氏的院子里面传出来,一个穿着暗色长衫的妇人拿着包袱从陶余氏的院子里面快步走出来。

    纪斐把身体贴在墙上,把门前的石狮子作为掩体,看着快步走去的黑色身影,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便悄声跟了上去。

    今日晌午。

    为了让陶余氏看到纪斐的诚意,纪斐这几日的午膳都是在陶家用的,今日也不例外。

    纪斐慢条斯理地用着午膳,看着对面的陶余氏放下了筷子,开始拿起漱口盅后,纪斐也放下筷子停下用膳,正想向陶余氏告辞,却被陶余氏抢先。

    “纪公子且慢,今日天气正好,不如陪我去院子里消消食,我正好有事相商。”陶余氏漱完口,拿出手帕擦着嘴,问道。

    纪斐看了陶余氏一眼,点点头,回答道:“也好。”

    陶余氏微微点头,起身向膳厅外走去,纪斐也起身,跟着陶余氏出去了。

    二人缓缓散着步来到院子里的凉亭坐下了。

    “纪夫人最近的情况可好些了?”陶余氏从徐嬷嬷手里取过鱼食,洒在湖面上。

    “托伯母的福,母亲近日的精神比往日好了一些,就是身体还是瘫软无力。”纪斐坐在陶余氏对面,做恭敬状微微俯身垂头,回答道。

    陶余氏微微点头,眉眼中带着点笑意:“我们家这月初标到了京城钱家的买卖,你可知?”

    纪斐心中一笑,点头回答:“略有耳闻。伯母今日留我,可是为了前日粮仓走水,又在期限内收不够粮?”

    “正是。”陶余氏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微皱眉头,苦恼地说,“想你纪府在江南也是商场巨头,可有一千石粗粮和八百石秀粮,来解我陶家的燃眉之急?”

    纪斐沉着没有说话,眼神中透出犹豫,一千石粗粮和八百石秀粮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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