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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成婚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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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祁搂着云溪肩膀的手揉了揉说:“溪儿,我是容祁,你是苏云溪,这事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不是梅六,所以我不知道。”
  这话说得让云溪咧嘴一笑,确实,每个人处理事情的方法和方式都是不同的,她也是想太多了。
  看到红衣屋子里亮着的灯,云溪说:“你去吧,我等下就来。”
  “好。”容祁目送着云溪进了门,才往书房方向去。
  云溪轻轻敲了下门,里面没有声音。她轻轻推开门进去了。
  红衣闭目躺在床上,脸色极差。云溪心里一痛,放轻脚步来到床边坐下。
  这样脆弱的红衣,她是第一次看到。伸手摸在红衣脸上,红衣随即睁开眼。
  “小姐。”红衣挣扎着要坐起来,被云溪拦住了。
  “红衣,你小心躺着,别起来。小心身体。”云溪的话让红衣眼睛一红。
  “小姐。”红衣说着眼泪哗啦啦地下来了。
  云溪更难受了,伸手将红衣抱住,红衣在被云溪搂着之后,尽情的哭着,发泄着这两个多月来的所有不快乐,甚至连之前对云溪的愧疚都一起哭了出来。
  抱着她,任她哭着,人很多时候需要发泄,需要哭诉,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怀抱。
  好久好久,云溪只是抱着红衣,任由她哭着,这个清冷的女孩子,在男人堆里带着,装作坚强,其实也是有着最柔软的内心。
  在红衣宣泄之后,她的理智慢慢恢复过来,难为情地退出了云溪的怀抱,云溪的衣襟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这让红衣很不好意思。
  浓浓的鼻音道着歉说:“对不起小姐,让你担心了。”
  云溪伸出袖子给红衣擦着眼泪,温声道:“傻红衣,对不起,是我对你的关心不够,才让你现在陷入这样的两难境地。”
  红衣坐直了摇着头,云溪拿了件衣服给她披上。
  “红衣,曾经我不相信命这个东西,我总是说命丧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发现我越来越相信命了,女人的命,出生和成亲,这两个至关重要。如果出生好,前半辈子会很幸福,衣食无忧;嫁得好,是后半辈子的幸福,找个自己爱的还爱自己的人嫁了,然后生一群娃娃,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那人生就圆满了。”云溪拉着红衣的手劝慰着她说:“红衣,不论你有没有身孕,你都还有选择幸福的权利,如果你爱梅六,他也爱你,那我们就给你们举行婚礼;如果你不爱他,那我就将他和你分开,以后桥归侨路归路。”
  红衣听着云溪的话,眼泪又哗啦啦的往下掉。
  “小姐!”红衣再次扑进云溪怀里痛哭着。
  屋外端着粥来给红衣的梅六,眼眶红得刺痛,他听到红衣在哭,只是他说那个最没有资格去安慰她的人,因为是他酿成了她现在的困扰和难过。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梅六听着红衣伤心欲绝的哭泣声,觉得心在割肉一样的疼痛,他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竟然让女人哭,真是罪该万死!
  压抑着心里的难过,他觉得自己听不下去了,那哭声让他太难受了。将粥放在门边的矮桌上,他转身就走了。
  红衣哭够了,从云溪肩头抬起来。
  “谢谢你,小姐。”红衣吸着鼻子道。
  云溪看着她的样子,既心疼又难过。
  “红衣,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要去后悔,不要去难过,我们要勇敢,至于那个投毒的凶手,容祁一定会找到的,到时候交给你处置。”
  “小姐,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梅六,如果不是我中毒,找他帮我解毒,他也不会被反噬,让他体内经脉受损。”红衣的话让云溪更加怜惜她了。
  “傻红衣,你是女子,迟早要出嫁的,只要你愿意,让容祁收你为义妹,给你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地嫁了。”云溪站在红衣的位子,为她着想着。遇到这样的事情,女人是吃亏的,特别在这个时代,那层膜能让人生让人死。
  红衣摇着头说:“不,小姐,我不要嫁人,如果小姐不嫌弃,我想在这里生下这个孩子,然后将孩子留在这里,我再回到小姐身边服侍小姐。”
  红衣的决定让云溪心里更难受了,作为一个女人,身体里有了一个小生命,她不会想着去逃避,不会想着去找那个男人,而是要自己生下来,这样的勇气让云溪很是佩服。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事梅六也是很无辜的,他只是好心帮红衣驱毒,他也不愿意自己被反噬,然后与红衣生米煮成了熟饭,现在还有了一个小生命在红衣的肚子里,这些都是红衣和梅六意想不到的。
  “红衣,如果你嫁人,可能会过上不一样的幸福的日子。”云溪劝慰着她。
  “小姐,这或许就是命,我愿意相信这是命,我红衣的命就是这样。”红衣坚持着。
  云溪再次将红衣抱着,红衣的情绪平复了过来。
  看着红衣渐渐冷静了,云溪轻抚着红衣的头发道:“红衣,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梅六娶了你,孩子生下来有爹有娘。爱之家的孩子们,都是没有爹没有娘的,他们最渴望的就是能有家,有爹有娘,所以,红衣如果你决定生下孩子,你的孩子也一定要在完整地家庭里长大,给孩子最温暖的家。我知道你和梅六的出生,我也坚信,你们俩会希望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的。”
  红衣听到云溪的话,她看着她,她从来不知道她还可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有爹有娘。
  “红衣,相信我,现在,如果你想要生下腹中的胎儿,你就要快乐开心起来,不要伤心,不要哭,否则动了胎气就得不偿失了。”云溪慢慢的说着:“如果你相信我,我想去问问梅六,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是知根知底的,相信你们会幸福的,别往伤心的地方想,我们要向往美好的未来,不仅仅我们要幸福,我们的孩子也要幸福。”
  “小姐,红衣的事情能够全由小姐做主。”红衣听着云溪说的这些话,真心真意的将自己的事情交给她,她坚信,云溪会帮她一起完美的解决这件事情的。
  “好,红衣,谢谢你信任我。你听说你已经好几顿没有吃了,我去给你弄些吃的。”云溪说着就要走。
  红衣拉着云溪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姐,你就让别人去弄就可以了,请你……请你帮我问问他吧。”
  来那个梅六的名字,红衣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云溪看着红衣苍白脸上的那一抹红意,她知道了,红衣对梅六不是没有感情的,就是不知道梅六……
  “好,红衣,你安心养着,我去问过梅六再来跟你说。”
  在红衣期盼的眼神中,云溪出了门。
  刚踏出门,就看到了门边的粥,端起来还是热的。
  粥端到门口却不进去,这事恐怕只有梅六会做得出来。会给红衣端粥来吃,或许真是两情相悦也说不定!
  云溪将粥端进屋子里。
  “红衣,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是梅六端来的。他或许对你也是有心的也不说不定哦。”云溪又坐下来,将粥喂了一勺给红衣。
  红衣看着这粥,脸微微红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该多好。张口吃了一勺,还是热的,会不会刚才她和云溪小姐说的话都被听到了?想到这里红衣脸又红了几分。
  给红衣喂完粥,云溪让她躺着睡睡,别想太多,要保证腹中孩子的健康。红衣点着头,安心地看着云溪点点头。云溪看她闭眼躺着才离开。
  在云溪关上红衣的房门出来时,就看到了拐角阴暗处站着的梅六。
  四目相对,梅六对云溪无声地作了个揖。云溪指指外面,梅六点点头。云溪走在前面,梅六无声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来到花园里。云溪停下来看着梅六叹了口气开门见山道:“梅六,红衣腹中的胎儿,你是怎么打算的?”
  “云溪小姐,梅六犯下的错,应该梅六来承担。”梅六说得比较隐晦。
  云溪皮笑肉不笑地说:“梅六,刚那粥是你送的吧?”
  梅六点点头。
  “你是送给红衣吃还是送给她腹中胎儿吃的?”云溪再问。
  梅六挠挠头有些吞吞吐吐地说:“我是送给红衣吃的,她吃饱了,腹中的胎儿才能吃饱。”
  这话老实,又直白。
  云溪真的笑了,“那你的打算呢?”
  梅六单膝跪下道:“云溪小姐,梅六愿意娶红衣为妻,还请云溪小姐和主子给我们做主。”
  有这话也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云溪点点头道:“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们去见容祁,看他怎么说吧。”
  “是,云溪小姐。”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容祁的书房里。
  “容祁。”云溪径直推门来到容祁身边。
  “溪儿。”容祁往一边挪了挪,让云溪在他身边坐下。
  云溪伸手将容祁的杯子拿了喝了口水。
  容祁看着一进来就跪下来的梅六。旁边的清金和清水也都看着他。
  “梅六,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云溪说道。
  梅六抬起作揖的手道:“梅六愧对主子的教诲,已经犯下了无法弥补的罪过,今日,梅六请主子和云溪小姐做主,给梅六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梅六想娶红衣为妻。”
  容祁淡淡看着面前这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梅六,这些年,对他忠心耿耿,一直安分守己,虽然之前云溪失踪,但是与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他和红衣也是拼了命在保护云溪的,这次犯下的错,也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她也属于受害者。
  “想好了?”容祁的声音依旧平静而清冷。
  梅六再次作揖道:“请主子和云溪小姐做主,梅六愿意承担自己犯下的错。”
  容祁拥着云溪道:“我刚才翻了黄历,下个月初四是个好日子,我和溪儿给你主婚。”
  容祁的话让云溪和梅六都很惊喜,红衣的幸福有着落了。

  ☆、第118章 陪你一起睡

  梅六喉咙一噎,再次无声地作揖着。
  云溪笑着道:“梅六,现在红衣的情绪比较低落,这样很容易滑胎,你最好是去安慰安慰她,再给她带些吃的,一定不能让她情绪激动。”
  “多谢云溪小姐。”梅六由衷地庆幸碰到这样的主子。
  “退下吧。”容祁说道。
  云溪看着身边的男人,越看越觉得他好。
  “想不到你对这事的态度这么好,好讨人喜。”云溪对他眨巴眨巴着眼睛。
  容祁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难道你希望我阻拦他们?还是你以为我容祁是个不通情理的人?”
  云溪讨好的抱着他的胳膊说:“我看上的男人自然是最好的啦,绝对会通情达理。而且绝对会促成好事。”
  “知道我好就好,只是我们看来明天是回不了京城了,老鸭那边的还得等,梅六和红衣初四成亲,还有十三天,如果回京再赶过来,你会太累了。”容祁总是从云溪的角度出发,这样的贴心,如果能一直存在于在他们一起的余生里,那多好!  “好,都听你的。”云溪想了想说:“我最近看到一个孤本,需要炼制一些药丸,那我就再姑苏炼吧,刚好我想去那边的风雷山采些药草。”
  “风雷山?那不是瘴气之地么?”容祁微微蹙眉。
  “没事,瘴气之地在深山里,我不进深山,只在瘴气之地的外围采药。”云溪发嗲道:“求你了,真没事的,你放心吧,好不好嘛?”
  容祁叹了口气把云溪抱到腿上道:“溪儿,我已经不能承受没有你的日子了。所以明日我陪你一起上风雷山。”
  “你陪我一起?这会不会不太好啊?”堂堂容祁世子陪着她进山,她真担心。
  “我的溪儿能去的地方,我一定能去的。”
  但是容祁去的话,她还是很担心,怕他会有个什么闪失,那就太不好了。
  “我再看看,是去还是不去吧。”云溪从他腿上滑下来,找了本书在旁边的软榻上靠着看。
  在云溪打第一个哈欠的时候,容祁就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过来说去休息,云溪说不困,容祁不由分说地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来到床边。
  两人睡下后,云溪正要睡着的时候,听到外面清水在喊容祁,她眼睛也睁开了。容祁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何事?”容祁声音里透着不悦。
  清水心里七上八下的,曾经云溪小姐还没有在主子身边的时候,一天十二个时辰里,不论何时只要有紧急的事情都可以向主子禀报,如今云溪小姐来了,主子睡下以后禀报事情是十分要命的。
  “主子,老鸭那的事情已经破了。”清水故作镇定地说。
  “讲!”容祁不认为这事就可以来打扰他们休息。
  隔着门,清水道:“主子,是无名前辈。”
  无名!
  云溪一下子坐了起来。
  “无名现在在哪?”云溪真没想到无名竟然来了,而且在老鸭的店铺里捣乱。
  容祁也坐起来了,把被子拉高,给云溪盖住心口,怕她着凉了。
  “我说带他回来,他不愿意,说他生气了,还没消气。”
  清水的话让云溪顿时失笑了,这话说无名能说出来的。她看向容祁道:“容祁,要不我们去把无名接过来吧,他一个人这么久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也太不孝顺了。”
  “好。”容祁先起来,再给云溪穿好衣服。
  两个人打开门,清水他们都站在门外。
  “我们过去把无名接回来,你们该休息的休息,清水你也休息,明日开始准备红衣和梅六的婚礼。”容祁说着就带着云溪坐上了梅三赶来的马车。
  路上,云溪让梅四去风雨楼搞了许多鸡爪鸭爪,又拿了一只烧鹅,三斤牛肉,还有一坛好酒。
  “溪儿,这么多,无名能吃完吗?”容祁听着云溪说的他都不敢相信。
  梅三接嘴道:“主子,你是没有看到过无名前辈吃东西,别说这么多,就是再加这么多他也能吃完!”
  容祁笑了笑道:“能吃是福。”
  云溪窝在容祁怀里说: “幸好他喜欢吃东西,好这一口,否则我真不知道怎么哄他。”
  “你呀,就是个鬼精灵!”容祁刮了一下云溪的鼻子,顺便在她唇上偷亲了一下。
  “接他来爱之家一起住的话,恐怕得单独找个大厨给他烧吃的。我真佩服他,能吃能饿,他的身体还好得很,也不知道这样的身体是怎么炼成的。”云溪很奇怪。
  “习武修身之人,必定有其特有的一套方法,你就别想了。”
  马车在寂静的大街上蹦跶着,这声音显得格外的响亮。
  来到老鸭的店铺时,门敞开着,里面灯火通明。
  几个暗卫看到容祁和云溪进来,立马作揖退到一边。
  在他们的身后是无名正在盘腿打坐,脸色通红,白胡子一翘一翘的。
  “哎哟喂,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通红,不会是做贼心虚,羞到了吧?”云溪阴阳怪气的声音,让无名将面一转,直接面对墙壁里。
  “莫非这面壁思过?知道自己欺负了小辈不好意思了?”云溪使劲往无名面前凑着。
  无名只是胡子翘着,就是不理她,也不睁开眼看看。云溪张口吹了一口气,无名的眼睛动了一下,惹来云溪哈哈大笑。
  “这么晚了,还折腾,饿死我了。容祁我们去吃点东西吧。”云溪说着就拉着容祁来到无名旁边的小几上,对梅四示意了一下,梅四立马将从风雨楼带来的东西提了进来,还把装着的盒子盖打开,特意在无名面前绕了一下。
  无名闻着这个味道,口水都出来了,鼻子跟着那个香味往前,然后眼睛也睁开了。
  看到云溪幸灾乐祸的样子,挤着鼻子哼了一声,继续打坐。
  “哎哟,容祁,这么多东西,我们俩哪里吃得完啊?着说风雨楼的烧鹅吧?据说是新出品的菜品哦,不知道怎么样好不好吃,我来尝尝看。”云溪说着就片出来一块鹅肉放进嘴里。
  “嗯,真香,外脆里嫩,再沾上这特制的酱料,着滋味太棒了。来,容祁你尝尝看。啊……张大嘴巴。”云溪虽然嘴上在说着,但是眼睛还是瞟着无名。
  无名使劲的吸了几口香气,然后咽下口水,就是不理云溪。
  这招难道不管用了?但是看他那咽口水的样子,感觉应该还是管用的呀。
  “容祁,这有肉,是不是应该配点小酒啊?”云溪用最平常的语气问容祁。
  容祁点头道:“恩,是应该配些酒水。溪儿放心,我知道你又犯了酒瘾了,已经让梅三带来了,这是我窖藏在天山的纯梁酒。你试试看。好喝的话,我再多窖藏一些。”
  “容祁,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云溪说着就往容祁身上靠了靠。
  梅三送来酒,云溪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房间内顿时酒香四溢。之前的肉,无名还能忍,这酒他真忍不住了。一个飞身,过来将酒坛一把夺过来,对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咦,无名,你不是不理我们嘛?还好意思喝我们的酒?”云溪单手托腮好笑地看着无名牛饮。
  无名几大口下肚,拂掉嘴上的酒水叹道:“好酒是好酒,但是绝对不是天山的酒。”
  云溪吃吃笑了起来。
  “你这老头,尽做些丢人的事儿,哪里还好意思要天山的窖藏酒?”云溪看着无名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
  无名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道:“还不都是你这个白眼狼,有了男人就忘了我,亏我辛辛苦苦救你,还教你武功,还给你饭吃,真是白眼狼。从北国回来也不找我,将我一个人扔了,害我孤苦伶仃的,好不可怜。不给你些教训,你是不知道还有我无名!”
  想想就生气,无名又灌了一口酒,也不矫情了,坐在桌子上,开始吃肉了,一口酒一口肉,好不快哉!
  “你这些日子在都在姑苏?既然你在这里,知道我们都过来了,怎么不去找我们?”云溪温声地问着,毕竟无名还是她的师傅。
  “哼!你这个不孝的徒弟,怎么找了容祁这样的白眼狼!从我身上搞了好的药,就跑到了穹城。真是白眼狼!”无名似乎很生气!
  “我走之前着人给你准备吃的,伺候你的。”容祁淡淡地道,他不喜欢看着云溪十分关心无名,应该说他不喜欢云溪与任何除了他之外的人关系亲密。
  “切!再说这事,我就给你家鱼塘里泼大粪。”无名似乎说到这个就生气。
  “怎么了?”云溪皱着眉头,看来无名被欺负了。
  无名摆摆手道:“别问那么多,别打扰我吃肉喝酒,我要好好补补,这些日子瘦了好多。”
  两人看着无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容祁很平静地看着他,云溪则是满眼笑意。
  不出半个时辰,一只烧鹅,三斤黄牛肉一坛酒已经进了无名的肚子里。
  “无名,你跟我们一起回别庄吧,去了别庄明日让人给你做吃的,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云溪说着。
  无名打了个饱嗝,点点头道:“好,走吧,给爷爷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一个人坐一辆。”
  这要求还真是多。
  无名的马车在前面,容祁和云溪的马车在后面跟着,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往别庄去。
  路上云溪打了个哈欠,她每天睡觉时间很固定了,已经养成了习惯,今夜为了无名将习惯打破了。
  “溪儿,累了吧?回去就休息了。”容祁说着又对前面的梅三说把马车赶快点,他们先行一步。
  容祁的马车超过无名马车的时候,透过里面灯光的影子,云溪看着无名还在大口的吃着,真是好胃口!
  回到别庄,容祁要带云溪去休息,云溪说要等无名,先将他安置好,她再去休息。
  容祁心里盘算着,这无名是应该去享享清福了,不该跟着他们东奔西跑了。
  无名的酒一坛又一坛,最后是被暗卫抬进屋子里的。
  云溪给无名端水擦脸,忙前忙后的,这让容祁很不爽!
  “溪儿,无名前辈有暗卫会照顾,你放心吧,我们先走吧。”容祁拉着云溪的手道。
  云溪看着眼睛睁不开了却还是要喝酒的无名,摇头道:“等下我来给他弄一下,让他睡下吧。”
  容祁拉着她的手道:“溪儿,不知道我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现在肚子痛。”
  容祁肚子痛,那是大事,天大的事。
  云溪连忙将手里的布襟给梅三,伸手摸着容祁的肚子焦急的问:“容祁,你怎么了?痛得厉害吗?怎么会这样?”
  看到为自己着急的云溪,容祁是又高兴又心疼。
  一边他在云溪心里是最重要的,她为他着急,另一边,她着急的样子让他舍不得。
  “没事溪儿,不是那么很痛,我想等会就应该没事。”容祁将云溪拉到怀里抱着她说。
  无名扑哧噗哧地道:“小女娃儿,容祁的坏心眼那么多,你小心被他骗了,还觉得他好。跟你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身为男人的无名说男人不好,这也是好玩的事情。
  “无名,你睡吧,别喝了,也别吃的,等明天睡醒了再吃再喝。梅四,你把吃的和酒都收起来,我先扶容祁回房了。”云溪说着毫不留恋地带着容祁就走。容祁心里爽歪歪!事实证明,他在云溪心里的位置一直至关重要!
  “哼!”无名又不高兴了,死活不将酒坛给梅四,一直喝着。
  云溪才不管身后的事情呢,她带着容祁回到房间,伺候容祁躺下,又给他号脉,确定容祁没什么事,才放心了。
  “溪儿,上来睡吧,我现在肚子痛好多了。”容祁拉着云溪不让她走。
  云溪没法,只能躺到床上。
  两人一夜睡到天明,云溪醒来的时候,容祁已经坐在床上看书了。
  “容祁,你怎么今天还没起?”云溪有些奇怪地伸着懒腰问道。
  容祁看着她慵懒的神情,心情极好道:“怎么不欢迎我陪你一起睡着啊?”说着就放下书钻进被子里将云溪紧紧抱在怀里。
  “你肚子还痛吗?”这是云溪很关心的问题。
  “早就不同痛了。放心吧。”容祁亲着云溪的脸颊说道。

  ☆、第119章 吃人的嘴软

  “还要不要去风雷山?”容祁温声地问。
  “要不今天就算了,我要是能带上无名就好了。就怕他不跟我去。”云溪心里已有了盘算。
  “也好。”容祁点点头,多个无名护着云溪,他也放心些。
  云溪靠在容祁肩上想了想说:“我今日带红衣去看看嫁衣,只有十几天了,要赶紧将嫁衣赶出来了。”
  嫁衣!
  容祁眼睛微眯。
  “在北国的拿件嫁衣绣好了?”容祁的声音没变,但是气场有些冷了。
  敏感的云溪岂能感觉不到冷意?
  “那嫁衣是给小倩的,她闹着要做嫁衣。”云溪实话实说,事实上确实是小倩要绣嫁衣。
  “嗯。先练练手也不错。”容祁自我安慰着。一个女人先给别人绣嫁衣,再给自己绣,也挺好,至少熟能生巧。
  两人又聊了一会,才起床。用过早膳后,容祁去了书房,云溪去找红衣。
  敲了敲门,红衣在里面应着。
  推门进去,红衣正靠坐着,气色比起昨日好太多了,看到云溪进来,羞涩地笑着。
  看到红衣这个样子,云溪也明白了,女人心情好,必然是男人做得好,男人做得好,才能让女人由内而外的高兴。
  “小姐。”
  云溪拉着红衣的手说:“红衣,看到你高兴真好,你只有心情好了,腹中的胎儿才能更好。”
  “恩恩,谢谢小姐,我明白了。”
  “只有十二天了,可真快哦,今天要选嫁衣的花式和颜色,找绣娘赶紧绣。只是你现在这样不宜劳累,我让清水找人将花样和布送过来选吧。”云溪想到在北国,内务府也是将东西送到她面前来选的。
  “小姐,太麻烦了吧,我可以的。”红衣说着就要起来。被云溪按住了。
  “红衣,身体和孩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因为你的劳累,让孩子有个什么闪失,那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这些日子啊,你就安心在床上养着。我保证让你风风光光地嫁了。”云溪总是希望身边每一个人都是幸福的。她来到这里之后,发现那些和主家签下死契的人都特别忠诚和善良。
  待嫁的女子,总是对未来充满着憧憬。
  云溪让人去给清水传话说要礼服的花色和颜色之后,就和红衣在屋子里窝着,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红衣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女子,她越来越明白为何主子对云溪小姐这样执着的爱着了。
  直到午膳时间,容祁亲自过来接云溪,云溪才从红衣房间依依不舍地离开,说有空就来看她。
  膳厅里,竟然看到无名已经坐在那开吃了,孩子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或许是孩子们没有见过这样的白头发、白眉毛、白胡须的老人,还这么能吃吧!
  云溪笑着道:“无名,这东西好吃吧?”
  无名看了她一眼,不说话,继续咬着他手里的鸡腿。
  云溪和容祁坐下来之后,开始上饭菜了,她几句话一说,大家都聊开了。孩子们得小嘴巴你一言我一语的。
  “吵死了吵死了。”无名受不了这样的吵闹,大声叫着。
  这下膳厅里安静了。无名再次拿起面前的鸡吃着,边吃边说着:“食不言寝不语,懂不懂。”
  “你把孩子们吓到了。”云溪俗人知道无名的话有理,但是说话的都是一些小孩子,表现欲有些强烈,还好动,跟他们讲道理食不言寝不语似乎有点不太好。
  “哼,堂堂祁世子竟然是个气管炎,真是丢人丢到勤王妃哪里了!”无名提起勤王妃,这让云溪很不爽,她一脚踩在无名的脚上。
  “哎哟。”无名扔下手里的鸡跳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云溪走到无名身边用眼神警告他。
  “被狗啃了一脚。”无名话音刚落,云溪在他站在地上的脚背上再补上一脚。
  膳厅里传出无名的嚎叫声惊吓了四处的鸟儿。
  之前一只脚是好的,还能站着,现在两只脚都被踩了,而且是狠狠地踩了,这让无名两只脚都不能着地了,索性坐在椅子上悬着两只脚叫着。
  云溪淡定地坐回到容祁身边对着孩子们温柔地笑着说:“大家吃饭,吃了饭就去休息会,下午先生还要讲课。”
  大家都不再说话了,埋头吃着饭。容祁压根就不在意云溪做了些什么,只是给云溪夹着菜,盛着汤,让她多吃些。
  无名看着就冒火。
  “容祁臭小子,爷爷的脚背这个逆徒踩成了残疾,你竟然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爷爷我下了黄泉一定要去问问你们容家的祖宗!哎哟喂……”
  无名的脚又痛,又想吃面前的美食。
  容祁慢慢抬眼看了看无名道:“罪有应得。”
  说完又给云溪夹了一块鱼。
  无名气得火冒三丈,“你你……你这个不孝子孙!气死我了。”
  嘴上骂着,脚也不那么痛了,又拿起鸡使劲的啃起来。
  “啧啧,刚拿脚的手又来啃鸡,真是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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