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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成婚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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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大嫂,以后她洗的衣服就归你晾晒,你要记着你晾晒在哪些地方,干了以后要折叠好送到那边的房间登记,多少衣物都是有记录的,千万别弄丢了。”顾大嫂又带着云溪指定了三排晒衣服的架子给她。
  各个人都在忙活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云溪也没时间关心别人,李大嫂身后好多衣服要晾晒,赶紧搬过来,笨重的木盆,潮湿的衣物,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李大嫂听着搬不动的声音说:“姑娘搬不动吧,看你细皮嫩肉的也不像做过粗活的人,来,你用这个盆搬吧,一次少搬一点。”
  云溪好感激李大嫂,“谢谢李大嫂。”
  李大嫂也不说什么了,赶紧洗衣服,另外一边还堆着好多被子。
  望月台上的人看着底下缓缓移动的吃力的身影,心情越来越好。
  清水看着底下的人,再看看世子的脸上,有多久世子没有这样让心情外泄了。
  云溪学着别人把衣服的反面晒在外面。李大嫂说有些衣服不能拧水,拧水后晒干就是皱巴巴的,主子就穿不出去了,这边也要扣工钱的。
  本来云溪真想扣工钱就扣吧,反正她没有,但是看着李大嫂忙碌的洗衣服的影子,她就乖乖地晾衣服了,虽然她能作践容祁的东西,但是她不能作践别人的劳动成果。
  洗衣坊的规定真让人无语,竟然洗完衣服吃饭。
  李大嫂洗得快,云溪晾晒得也快,两人配合得很有默契。这晾晒衣服就是晒了点,大中午的太阳云溪受不了,最后回房间把装衣物的包袱取来搭在头上,这另类的做法让大家都笑开了。
  望月楼上清水在容祁身边说:“这天越来越热了,太阳也越来越大了,大中午还真有些晒。”
  “恩,在外做事的每人发一顶草帽。”容祁的命令在午饭时间传进洗衣坊的,大家一个个都挺意外的,说这个府里还从来未有什么时候发草帽的。
  顾大嫂看着云溪问:“云溪姑娘,今天就你把包袱搭在头上遮挡太阳,莫非容总管看到了大发慈悲,跟世子爷说了,世子爷就给我们发草帽了?”
  云溪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摇着头道:“怎么会上因为我才发呢,我跟你们世子可是仇人,仇人知道吗?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如果是他发的话,那全府所有人都发也不会给我发的。”
  女人天生爱八卦,在顾大嫂和云溪说这话的时候,大家都停下来听她们两说话了,容嬷嬷在另外一桌,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她心里也清清楚楚的,只是没说而已。
  “那也是,听说你烧了世子的房子,被接到王府劳役三年,而且一进来就入了净园,这净园可没有年轻的姑娘,那是又脏又累的活,可见世子有多不喜欢你了。”顾大嫂说话直来直往的。
  容嬷嬷赶紧过来阻止了这场闲聊,倘若顾大嫂的话进了云溪的心里,她讨厌世子,那世子也玩完了。容丰的意思可是要让他们好好发展的,这棒打鸳鸯的事情要是容丰知道了还不骂死她了。
  “容嬷嬷,顾大嫂说得没错,你们世子是真的讨厌我,我也是真的讨厌他,这话就是当着他的面我都这么说。”云溪信誓旦旦的要表明她和容祁的关系。
  “我说苏小姐,你这进了王府就是世子的人了,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世子呀现在可是你的天。”容嬷嬷使劲的把话往好处扯。
  不过云溪可不高兴了,“容嬷嬷,我什么时候是世子的人了?我都没见过他,还是他的人,你也太夸张了吧。”
  容嬷嬷笑着道:“傻丫头,我们,你看,我们这王府里所有的丫鬟家丁进了这勤王府可不都是世子的人了么?”

  ☆、第十八章 两个馒头

  “那是你们签了卖身契,我可没有签卖身契,所以我不是勤王府的人更不是容祁的人。”云溪说得义正言辞。
  最后这个话题被转移了,只是还是传到了望月楼里。
  容祁正在看从圣土国传回来的信件,圣土国太子实行新政,祁记很多染坊都被迫缴纳沉重的赋税,他正在思考这事如何处理,清火不知从何处拿来一定草帽放在容祁的书桌上,这草帽上有墨汁画的乌龟,乌龟背上是个祁字,只是这乌龟画得很像,这个祁字却写得很丑,弯弯扭扭的,左边部分很。
  “主子,这是洗衣坊里捡来的。”清火的声音传来。
  看着这个草帽,容祁笑了,真正的咧嘴笑了。惊呆了清水以及一众关注着容祁的暗卫。
  “从今晚开始,苏云溪每顿两个馒头。”
  容祁的话让清火不懂了,“世子,为什么每顿两个馒头?”
  清水知道什么叫笨死了,这清火就是,“云溪小姐生在姑苏,那里不吃馒头只吃大米。”
  “这个折磨肯定要让苏云溪求饶的。”清火已经想象着苏云溪跪地求饶的样子。
  只是容祁听着这个苏云溪三个字从清火嘴里出来,怎么有点刺耳。
  “云溪小姐的闺名也是你能随便说的吗?没大没小。”清水真不愧是容祁的心腹。
  清火不以为意。
  “主子,她还说不是王府的人,不是世子的人,因为她没签卖身契。”这不让喊名字,说起来还真有点别扭。
  “恩。”
  不是我容祁的人?是我容祁的人?
  容祁放下圣土国的事情,开始起草起了苏云溪的卖身契问题。
  “我苏云溪因烧了容祁的万花楼,自愿入府三年听任容祁差遣,自天都十八年四月初五入勤王府,到天都二十一年四月初五为止,若中间有让容祁不满意的地方,三年时间往后顺延。”
  云溪读着这份极度不合理的条约,杀人的心都有了。
  “切,拿走,问问容祁,他到底是要干嘛,还顺延!莫非想给我养老?要想给我养老的话就直接给我张死契。真是死不要脸。”云溪压根就不给脸,直接扔到清水身上,清水也不怒,而是捡起来抖抖压根就没有的灰。
  清水拿着契约来找云溪的时候,洗衣坊很多人。都知道清水是容祁身边的人,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进洗衣坊,一个个都不说话看着他们。
  “云溪小姐,主子的意思是希望你在勤王府的三年能快乐轻松如快的度过,而不是昨天马桶全破,今天洗衣坊衣服全破,如果那样的话,那云溪姑娘恐怕真要在勤王府养老了。”
  清水轻风云淡的样子,真让人看着就想打,不过也就云溪看着想打,这清水的样子在勤王府那除了主子,绝对属于顶尖的。
  “喂,你叫清水吧,别以为仗着容祁,你就有本事了。养老,本小姐不稀罕。本小姐走了狗屎运碰上他容祁了,要不是他使了手段,我苏云溪哪里沦落到这里!告诉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就不信他容祁一辈子都这样走运!哼,哪天落到本小姐手里,看我不整死他!这个卖身契你拿回去还给他,告诉他,少给我惹事,这个我绝对不会签的。”
  云溪强硬得很。清水把卖身契放进怀里,对着云溪作揖道:“云溪小姐,主子吩咐,自今日起,您每餐是两个馒头和半碗菜。小的告辞。”
  两眼睁得圆圆的大大的,里面在冒火。
  “等等,为什么?”云溪双手叉腰往清水面前一站,“容祁他凭什么不让我吃饭?”
  清水看着云溪的样子,再若无其事的看向望月台,“这是主子的决定,主子的决定是不准质疑的。何况这个馒头也是饭。”
  “你…你…容祁你这个混蛋。”云溪气晕了。
  清水拿着契约走了,留下一副泼妇相的云溪。容嬷嬷看完了戏,也回到了自己办公的地方。只有顾大嫂过来了,伸手在云溪面前晃了晃。
  “清水总管喊你云溪小姐,你还真是小姐呀?我们世子可是大好人,你这姑娘也真是,看你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干嘛跟我们世子过不去。”顾大嫂牵着云溪坐到旁边,给她顺着气。
  “顾大嫂,你不知道,我不喜欢吃馒头,半碗菜两个馒头,这日子怎么熬啊?”云溪愁眉苦脸的样子让顾大嫂也同情她了。
  “难怪我们吃馒头,看你都吃米饭。原来你不喜欢吃馒头。”
  云溪点着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顾大嫂。
  “好了别想了,也别生气了,赶紧做事吧,看那边没有?”顾大嫂指着望月楼对云溪说:“那是望月楼,望月楼那上边是望月台,望月台上可以看到整个勤王府,这望月楼看得最清楚的就是我们洗衣坊,所以我们做事都很小心谨慎,就怕哪天世子从上面看到我们在底下偷懒。”
  云溪看着那高大的花式建筑,再看看四周,顿时怒了,原来自己都在被监视!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说你们世子好呢,好个毛线,哪有这样还监视人的?”云溪更生气了。
  “哟,姑娘,你可别说我们世子不好,这是要受家法惩治的。”顾大嫂小声地说:“而且我们世子哪有那么多时间来监视啊,我们世子忙得很,经常不在王府的,最近也是因为王爷寿辰才回来的。不过我们也很少知道世子的消息,是我的侄子在门口当差,昨日他出去给我带点用的东西,我问他的。”
  这一下午,云溪都是心里发毛的,时不时看看望月楼,自从顾大嫂说了以后,她就觉得有人从上面看着自己。
  晚饭,果然就是两个馒头和半碗菜,而且还是素菜。
  “算了,我不吃了,饿死也行!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云溪真的没有吃饭,饿着肚子回到房间,洗洗就睡了。
  容嬷嬷差人把云溪没吃饭的事情告诉了容丰管家,容丰知道后不出一盏茶功夫就传到了梅园正在用餐的容祁耳里。
  “不吃罢了,她那性子不憋憋她不知道是来做事的。”容祁说完好似没事人一样,安心吃着自己的饭菜。
  半夜,云溪饿醒了,起来咕咕灌了几口水又躺下了,只是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最后索性爬起来穿上衣服到了院子里。

  ☆、第十九章 夜半相遇

  坐在院子里,看着望月楼上,望月楼上只在每个伸出的触角上挂着灯笼,照影着雕木鎏金,里面是漆黑的。那个变态的容祁现在应该不在上面了吧。
  “好饿。”越是饿,越想着好多好吃的,这京城的晚上肯定更多小吃。要不去试试看看能不能走出勤王府。
  想到就要做到,云溪回房间掏了几两碎银装身上,就出了洗衣坊,从洗衣坊到门口她就不太清楚了,只能走着大路,跟着有灯光的地方走。
  这王府太大了就是不好,容易迷路,特别是到处好像都一样,更容易迷路。躲过了两队巡逻的人,云溪估摸着应该往偏僻的地方走,大门肯定走不了,只能走二门和三门。这个大晚上二门和三门肯定不会有太多灯亮。
  走着走着听到了流水的声音。这应该是和洗衣坊那是同一条河,顺着水流的方向肯定能出府。
  一想到能出府,云溪的脚步更快了。
  哟呵,还有个桥,真是太好了。云溪欢快的上了桥,压根就没注意桥头的字。
  当她欢愉地在桥上走的时候,暗处的刀剑已经亮出来了。
  “来者何人?”
  黑暗的夜,黑色的衣服,闪闪发光的刀剑就在自己的头上,云溪整个人就顿住了,抬起来的左脚就这样定在半空。
  “你是勤王府的强盗吗?来截买路财?”云溪呆愣之后就放松了,这勤王府那么多巡逻的,虽然这边偏僻了点,但是只要一喊还是能引来人的,在这勤王府还怕被人劫持么?这样一想云溪就不怕了,全身心的放松,这黑灯瞎火的还能有乐子,也是趣事。
  “报上名来?为何私闯梅园?”梅一一直在梅园,第一次看到这姑娘在他的刀剑之下竟然毫无惧色,要么胆大包天,要么愚蠢至极。
  “我什么时候私闯了,你没看到我光明正大的迈着八字步进来的么?”云溪双手背在后面,仰着头看着梅一,证明她很光明正大,很正大光明。
  “敬你是王府之人,限你马上退回去。”梅一的剑直逼云溪。
  “切,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还有没有王法,敢半夜行凶。再不给我客气点,我喊非礼了。”云溪把脸伸到梅一面前,那姿态就是看你能把我如何,“这容祁治家也不过如此嘛,这大半夜还有人敢在王府行凶。真是丢人至极!”
  “何方女子,竟然……”梅一后面的话还未出口就被点了哑穴。耳边传来容祁的声音,让他退下。
  “哈哈,说不出来了吧,看来你这打劫的也是个斯文人,算了,好女不跟男斗,本小姐看你可怜,给你一两银子,赶紧回家伺候你的八十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娃。”说着云溪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塞进梅一手里,“我也不是要打扰你抢劫,我是肚子饿得睡不着想出去找吃的。对了,跟你说,这是勤王府,你最好小心点,到处都是巡逻的,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去抢劫容祁,他是个吸血鬼,不知道吸了多少人血,看看我,我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这个根正苗红的小草都被他抢进王府给他免费做事受他奴役。受奴役就算了,还不给饭吃,我苏云溪什么时候被这样踩在脚下过,真是气死我也,好啦,你走吧,我也要走啦。如果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去洗衣坊找我,我叫苏云溪。别的帮不了你,银子的事情好说。祝你成功,拜拜。”
  不待梅一再说什么,云溪就继续往梅园去了。
  梅一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银子,要不是主子及时制止他真要动刀了。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苏云溪小姐呀,难怪主子打乱了之前的计划留在王府舍不得出门。
  清火过来解了梅一的哑穴,顺便把他手里的一两银子也拿走了。
  “梅一,苏云溪可是姑奶奶,看到她啊要绕着走。”这是清火走之前跟梅一说的话。
  这个梅园比之前更像迷宫,怎么总是走不出去,路也没有了。不会是进了鬼屋吧?
  云溪身上打了个冷颤。呸呸呸,哪里有鬼,要事有鬼我苏云溪也打他个原形。
  一直在梅园里转悠,就是走不出去。
  容祁拿着清火带回来的银子在手里把玩。银子上仿佛还有她的温度,幸好黑暗中看不清容祁脸上淡淡的红晕。
  “给我准备一条鱼,再引她去河边。”容祁把银子收入怀中,整理了下衣服,就去了河边。
  云溪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现在四处跑体力消耗严重,肚子更饿了。
  清水把通往河边的路上点了几盏灯,再把困着云溪的阵法撤除了。
  “咦!”云溪一下看到了路,还看到了路两边点着灯。
  顺着灯往前走,风里好像传来了烤鱼的味道,走着走着就到了河边,果然有人在烧鱼。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火堆边上。
  “嗨,晚上好。”云溪看着火堆上的鱼直咽口水,她的眼里只有鱼。
  容祁好想笑,但是只是自顾自的坐在火堆边上烤着鱼。
  “这大晚上的,你在这里烤鱼?”云溪自来熟的蹲在火堆边上,尽管容祁没有理她,但她一点没有不自在感。“这鱼烤得好香呀。你真厉害。”
  容祁把鱼翻了个边,还是不看云溪,不理她。
  鬼和妖怪都是怕火的,这人敢在火堆边上烤鱼,应该不是鬼怪,但是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好像有点怪怪的。
  心里想着,云溪若无其事的围着火堆转到了容祁的对面。
  这男人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吗?
  面如冠玉,清新俊逸……
  云溪找不到能形容他的词汇,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看得容祁忍不住抬起头来跟她对视。
  双瞳翦水,目若朗星,清泉般的凤眸淡淡地看着云溪。
  这真的是现实中的人吗?不会是画里走出来的什么王子吗?
  云溪见他看着自己,这犯花痴的毛病从二十一世纪带到这古代,就是改不掉。
  他的脸型刚好是她喜欢的瓜子脸,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高挺的鼻梁下面是薄薄的嘴唇,也刚还是云溪最喜欢的。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云溪突然想到这个词。忍不住走到他身边,一伸手就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第二十章 妖精

  云溪的动作让四周响起了抽气声。
  容祁不动,就看着云溪,看着她捏着自己的脸,而且狠狠地拧了一下。
  这一拧让清火开心极了,世子从来不近女色,梅园别说女人,就是一只雌性的动物都难找。这个色胆巨大的女人在找死。
  云溪拧过之后手指在他脸上又轻抚摸着,这手感咋这么好腻。
  “你是女的吧?”云溪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又想验证一下,伸手到他的脖子上,摸过喉结,又摸摸他的耳垂,喉结是大的,耳垂上没有耳洞,“还真是个男的。”
  容祁闻着身边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被她挨近、触碰一点都不反感,反而心跳加速。
  “你是妖怪?是男鬼?女鬼?水鬼?”云溪就地坐在他身边盯着他看,“你可真好看。本小姐活着两世,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好看的男人,我真怀疑你是怎么生的,你每天脸上抹什么呀?”
  “鱼熟了。”有点低哑,听不出情绪,却带着说不出来的魅惑感,让云溪更加着迷了。
  “我不饿了,我看着你就不饿了。”云溪就是个花痴,不折不扣的花痴。
  “好,那我走了。”容祁不是受不了云溪盯着他,而是受不了暗处的那么多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的一言一行。
  云溪急了,一把拉住容祁的手袖,“喂,你别走啊,我吃鱼还不行吗?”
  说着云溪一把拿起了烤鱼,拉着他的袖子的手却不放,用力拽了几下,“你再坐一会吧,算我求你了。”
  最后的声音有点儿发嗲,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女人遇到心仪的男子就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来了。
  这样的夜,这样美好的男子,还有他亲手烤着的香喷喷的鱼,云溪觉得好像在做梦一般,边吃鱼,边看着容祁发笑。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容祁眼里的情绪,只是偶尔抬眼余光看她,她还在发笑,火光映在她的脸上散发着金色的光芒,眉眼像在金色光芒里开着的花朵。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云溪咽下一口鱼问道。
  容祁看着她粗俗的吃法,不感到厌恶,反而甚是可爱,只是这鱼有刺,不小心会卡喉咙的。
  “食不言。”容祁用木棍把周边的柴火往中间拢了拢。
  “哦。”云溪傻了吧唧的吃着鱼看着他。
  除了流水的声音,只有柴火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再就是云溪吃鱼的声音。
  清火愤怒地看着他们俩坐得那么近。主子与任何人都是三尺之距,竟然与这个女子坐得那么近,真是气死他了,这样的无赖竟然在主子身边玷污着主子。
  本来肚子就好饿,这条三斤多的香喷喷的烤鱼被吃下肚,好舒服啊,面前一堆鱼骨鱼刺,容祁仿若未见,只是静静的烧着火。
  “喂,我吃完了,好饱呀,谢谢你,我去洗个手。”
  云溪随手摘了片大的叶子,把鱼骨鱼刺包起来扔进旁边的深草丛里,又借着火光洗了手,捧了一捧水准备喝。
  “不要喝凉水,这里有热的。”容祁的好听的声音传进云溪的耳里无疑是天籁之音。
  有热水喝自然不喝凉水了,云溪放掉手里的水,来到容祁旁边,在他旁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壶茶两个杯子。
  云溪再看看四周,啥也没有,这凭空多出来的水和杯子,真是稀奇了。
  “你是会变魔术还是会妖术?”云溪忍不住问。
  “法术。”这两个字让云溪笑开怀了。
  “果然是妖精,还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难怪长得这么好看。”云溪盘腿面对着容祁,时不时伸手拉拉他的衣服,捏捏他的头发,看着他一直笑,这花痴花大发咯。
  清水在远处看着心情变得异常的好,这主子原来不是讨厌所有的女性,这苏云溪小姐虽然跟主子有些门不当户不对,但是当个侧室还是可以的。
  花前月下,帅帅的男主角,还是孤男寡女,多么美好的夜。
  容祁递给云溪一只杯子,云溪傻乎乎的接过来,眼睛钉在容祁身上,容祁给她倒了杯水,她也傻傻地喝着。
  两个人一个对着火堆,一个对着容祁。
  “哎,你也是被容祁那个吸血鬼拉进来做长工的吗?不过看你这一尘不染的样子应该不是,难道跟容祁有仇来寻仇的?还真是个勾引人的妖精。”
  云溪喝完两杯水把杯子递给容祁,双手托腮看着他。
  “容祁是吸血鬼?”尽管知道清火报上来的一定不会有假,但是亲耳听到苏云溪说自己是吸血鬼还是有区别的。
  说起容祁,云溪就咬咬牙眯着眼道:“我就是被他拉进王府受他奴役的,还不给饭吃。”说到没饭吃云溪突然好感谢容祁,“不过嘛,本小姐今天倒是很感谢他,如果不是他不给饭吃,我也不会肚子饿得睡不着,然后半夜出来找吃的,也不会遇到你,吃上你烤的鱼。总之我今天嘛还是挺感谢他的。”
  “他为什么不给你饭吃?”明明给了馒头,人家不吃,还怪他不给她饭吃。
  云溪觉得这个要解释清楚,不能冤枉容祁,“其实也不是没给,只是给的馒头,我苏云溪生平最讨厌吃馒头、面条,宁愿不吃,也不要吃馒头。吸血鬼容祁肯定知道我不吃馒头面条,就故意给我馒头吃。真是坏透了的黑心家伙。”
  “吃了睡得着比不吃饿得睡不着总要好。”容祁的声音好像飘在空中随着火光传到云溪耳里,那悦耳,那么动听,让她飘飘欲仙。
  “哎,我苏云溪虽然被奴役,但是也是有骨气的,骨气懂么,想我何时做过这样的粗活,何时吃过这样的苦,不过嘛,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哉,我大概要有重任了吧,所以才在这里吃苦受累。”云溪现在眼里脑子里都是眼前这个“妖精”,还好信口说出来的也没有对容祁进行人身攻击。
  “天要亮了,你不回去休息?白日里还要做工吧?”容祁不知道是被云溪看着的还是被火烤着的,反正浑身发烫,特别是脸。
  “是不是公鸡啼鸣了你就要离开了?哎也是,谁让你是妖精呢,还是个会勾人魂魄的妖精,我苏云溪完了。”云溪突然把胳膊伸到容祁面前,“喂!你揪我一下,我看看痛不痛,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么帅的男人,我都舍不得醒了。”

  ☆、第二十一章 心跳加速

  容祁嘴角上扬,看着伸在面前的柔荑,火光中的纤纤玉手也被照映上了金黄色。这样柔软的小手,握在手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他这么想着,也并且这么做了,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云溪的手。
  在这个时代,男女授受不亲,十分被推崇,像云溪这样孤男寡女独处也是会毁坏名节的,此刻他还伸手握着她的手,这女子是要浸猪笼的。
  男人的大手温暖而细腻,女人的手小巧而柔软。
  虽然云溪很享受,很欢喜,但这样第一次见面没有一个时辰就被牵手,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脸顿时红了,想抽回手。
  却被紧紧握着,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
  “男女授受不亲,而且你这样的妖精,不怕被沾染了我身上的人气么?沾染了我身上的人气,你又化成了妖形怎么办?”云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
  原来她是怕自己这妖怪现出原形!
  “我看着像妖怪?”容祁握着云溪的手正视着她。
  “嗯嗯。”云溪很用力的点点头。
  “那你希望我是妖怪?”容祁把玩着云溪的手,其实他也是第一次这样紧紧握着女子的手,他的心也在颤抖,只是这柔软的手感让他舍不得放开,还有面前这个说话稀奇古怪的女子,让他想跟她更多近距离接触。
  “我希望你是妖怪,只有你是妖怪才能这样让我这样看着你,如果你不是妖怪,那我哪能这样随心所欲,想看就看,想捏就捏。”云溪笑得跟朵花似的,“不过你脸上的手感可真好。”
  说着说着云溪女汉子又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在别人手中,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羞涩,脸红,全忘记了。
  “你捏过别人的?”这话问得有点酸了。
  云溪忙摇头,之后又点头,这让容祁眉头皱了下。
  “我没有捏过陌生人的,不过我捏过锦儿和笙儿的,只是锦儿大了不让我捏,笙儿惹我生气的时候我才捏,跟你的不一样,你的是属于欣赏才捏。嘿嘿…”
  锦儿?笙儿?容祁记下了,同时记下的还有她说的“两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个答案不甚满意,却还是略略点点头。
  篝火越烧越小了,周边之前的柴火也完了。
  两人却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都不愿离开。云溪说着说着就开始犯困了,一个又一个哈欠,白天确实累了,晚上又跑这么多路,也累了,容祁看着她强撑着不睡,于心不忍,手指无意识对着云溪点了一下,瞬间她就倒在他身上睡着了,这隔空点穴的功夫学来做这个,师傅知道必定会怒吼一番。
  任云溪靠在他身上,一直握着云溪的手攥在手心,这手可真小呀,这么小的手,自己还让她去涮马桶,真是罪恶至极。
  云溪均匀的呼吸声让他的心变得很柔软很柔软,从来没有过的。这感觉很舒服很舒服。
  她身上传来的热传到他身上,全身都是暖和的。
  清水不忍打扰这美好的画面,却不得不来,手里的斗篷也不知该不该送。
  “主子,夜露重了,你回房歇息吧,我送云溪小姐回去。”清水站在远处说。
  容祁看着靠在身上的人,用另一只手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么纤瘦。容祁心狂跳,伸手按在胸口,仿佛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这是病了?
  清水等了一会没听到容祁的回答,也不敢再问了,静静地等着。
  火堆快熄灭了,云溪可能是觉得冷,使劲往容祁怀里钻,这种睡着了寻找热源的本能让容祁全身僵硬起来。动了几下最后脸贴在他的心口,头枕着他的胳膊睡得好香。
  “拿件斗篷过来。”良久,容祁全身放松,才用千里传音对清水说。
  清水闻声上前。
  “扔过来。你们都退下。”容祁不愿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看到这么美好的女子的睡容。
  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红红的小嘴唇,圆弧的小下巴,无处不是那么让人喜欢。
  清水立马打住,用内力把斗篷送到容祁身边,容祁伸手接住,盖在云溪身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女子关注,从听说一个大家闺秀烧青楼开始,还是从她说国家主席、女王开始,或者她在门外胡搅蛮缠开始,也许从今夜吧。
  好久好久,直到耳边传来公鸡啼鸣。这天马上要亮了,再不送她回去就不好了。
  刚准备站起来,却发现脚麻了,怕吵醒她,一动不动坐了这么久。
  这也太尴尬了,赶紧周身运功一遍,这才抱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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