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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盼守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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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静萱的问题,暗一没有回答,而后转向方谨言,“您刚才看清楚了吗?需要属下再示范一次吗?”
其实方谨言刚才根本就没看,因为他会,所以有些漫不经心。
“看清了,上马,我是会的。”
即便关静萱不会骑马,也算看出来了,方谨言上马的姿势,虽然没有暗一那般利落迅速,但也不差些什么。
方谨言坐在马身之上,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关静萱,“怎么样,为夫上马的姿势,不错吧?”
关静萱没理会他的嘚瑟,只是,“你快拉紧缰绳,别这些有的没有的。”初学者一般都是双手握缰,且十分用力,方谨言虽然此刻也是双手握缰,但暗一注意到了,方谨言只有单手用力,且攥住缰绳的力道并不大。暗一又悄悄地打量了一下方谨言骑马的姿势,也并看不出初学者的那种僵硬不自然感。
暗一替方谨言牵着缰绳,拉着他走了不的一圈。待再回到关静萱和嘟嘟所在的位置,方谨言就对关静萱,“阿萱,为夫保证,不用到天黑,为夫就能学会骑马了。到时候,我教你啊。”
关静萱轻嗤了一声,“行了,别吹牛了,你才刚走了一圈,还是这位暗卫大哥帮你牵着缰绳拉着走的,就好意思,你学会骑马啦?像你这样程度的,就是我,也是能做到的。”
方谨言本来是想循序渐进地展现自己的‘天赋’的,被关静萱这么一激,他低头就对暗一,“你放开这马的缰绳吧。”
关静萱并未开口阻止方谨言这任性的话语,因为她知道,暗卫大哥是不会听方谨言的话的。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暗一放开了手,方谨言冲着关静萱挑了挑眉,“阿萱,看清楚咯。”
刚开始的时候,马儿只是跑,不多时,它就疾步跑了起来。待马驮着方谨言跑出老远,关静萱才回过神来,“你,你怎么也不拦着他?他这是第一回骑马?这样很危险的。”
不止关静萱这么想,暗四和暗七、暗八,好些个暗卫都因为担心方谨言而追了上去,只有暗一站在原地盯着方谨言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关静萱抱着嘟嘟跑了一段,她就两条腿,自然是追不上四条腿的马的,只能看着暗七他们追着方谨言而去。
而此时,暗二走到了暗一身边,“他本来就会骑马。”
“嗯。”
“可是他为什么要装作不会呢?”
看不见方谨言的背影之后,关静萱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眼。前头那一片是树林,方谨言骑着马,万一撞到树上怎么办?万一被树木的侧枝拦住,从马上摔下来怎么办?
出门之前,暗卫就有了大致分工,一半守着方谨言,一半守着关静萱。
此刻,看见将她围住的暗卫们,关静萱因为着急而有了怒气,“你们都围着我做什么?快上马去追方谨言啊!”
暗卫多是少言寡语之辈,他们平日遵循的准则是,少话,多做事。暗十见关静萱实在着急,解释了句,“那边是树林,去的人多了,反而易出危险。”
却方谨言,虽然是会骑马的,但是已经很久没有骑。本来他只是打算跑一下,证明自己学会了骑马,然后就准备开始教关静萱的。但是马儿跑起来之后,方谨言只想让它跑一会儿,再多跑一会儿,跑着跑着,马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也越来越放开。
待他发现不妥之时,已经来不及躲闪。只能眼睁睁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看着离他的脑袋越来越近的那棵大树,方谨言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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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意外(二)
原来看话本的时候,里头的好多人在临死之前都能想特别特别多的事,觉得对不起这个人、那个人或是活过的一生中做了什么后悔的事,再不然,是对自己的亲人、心上人表达无法和他们再一块儿继续过完下半辈的遗憾。但是方谨言刚才,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他什么都没想,只有唯一的念头:他要死了,就是这么简单的四个字。
直到他脚踏之地地站于地面许久,他依旧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没死,还得救了。
直到腰间传来的力道提醒他低头,他才发现,刚才救他一命的是一条绳鞭,至于这条绳鞭的主人,他不认识,跟着他的这些个暗卫,他只认得领头的暗一,和那天晚上护着他们的暗十八,暗十七也是因为是为了他们伤的,他去看望的时候才隐约记住了模样。
“你是……”
“暗十六。”
“刚才……谢谢!”
对于方谨言的感谢,暗十六没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就开始将绳鞭重新缠回腰间。
方谨言觉得,这个绳鞭看着很实用的样,平时可以用来当腰带,关键的时候可以用来做武器。
暗七、暗八他们仔细地在附近查看了一下,然后发现,方谨言之所以会被马甩出去,不是他骑艺不精,而是因为这树和树之间栓了绊马绳。这林里的草那么高,绊马绳很不易被发现,发现之后,恐怕已经出了人命,这真是很阴毒的做法。
但这荒郊野岭的,谁也弄不清这些绊马绳的来历,就算出了人命,只怕也只能自己认命。
他们正想再往里探查一些,突然听到了来自暗一的哨声,“老大这是让我们尽快回去呢。方少爷,你刚才受了惊,还是和我们谁共乘一骑吧?”方谨言点了点头,看向了暗十六,刚才是暗十六救了他,方谨言看到他就特别有安全感。
一种暗卫一人上了一匹马,“怎么多了一匹?这谁的马?”
“应该是四哥的。”
“四哥难道没听到老大的哨音吗?我去寻他。”着,暗八就下了马。才刚走到林边,就看到暗四从里头出来,“四哥,你总算来了,老大让咱们速回呢!”
“你们要不要跟我进去看看,里头,有一个坑。”
“一个坑有什么好看的?”
“对啊,林里头的坑,多半是猎人弄的陷阱吧。”
暗四摇了摇头,“我看着不像。”
暗四领着众人到了他无意间发现的坑边,众人看了都觉得有些怪异。
“这个猎户还真是奇怪,这个坑是给大型猎物挖的吧,它不够深,是给型猎物挖的吧,它又太长,而且这下头,什么都没有。”
方谨言围着这个坑转了一圈儿,“你们觉得不觉得,这个坑的形状,有点儿像……”方谨言稍稍停顿了一下,而后接了两个字,“棺材。”
听方谨言这么一,暗七立马比划了下,“还真是,弄了半天,这坑是埋人的?”暗七很不能理解,这杀人埋尸,不是应该在哪儿杀的,就随地挖坑埋在哪儿最方便吗?这扛着尸体跑这么远来?这是有病吧?“那,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看完了坑,我们可以走了。”暗八答道。
“那这个坑……”
“既然他是提早挖了坑,那么带来的一定是尸体,这是节省挖坑的时间呢。咱们也不是衙门的人,管不了这许多。”这世上,每天枉死的人那么多,要是他们都要管一管的话,恐怕会英年早逝,累的。
关静萱等得望眼欲穿,才看到方谨言坐在一个暗卫后头,被带了回来。
“夫君,你没事吧?”方谨言还没下马,只是马到近前,关静萱已经迫不及待地高声发问。
马毕竟是畜生,守着关静萱的暗卫怕关静萱突然凑过去会惊了马,不管是伤了她还是骑马的人,都不是好事。所以即便知道她着急到方谨言身边去,依旧十分尽责地拦着她,直到方谨言主动走到她身边。
关静萱把嘟嘟往身边的暗一手上一塞,就伸手往方谨言的身上摸,“你是不是落马了?有没有哪里疼?”
方谨言任由关静萱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甚至还张开了双手,任她摸腋下。待关静萱停了手,他才笑着,“摸出什么来没有?我没事,那马后来跑的并不快,我轻轻一拉,它就停下来了。”
“真的?那,那匹马呢?”
“它……这林里有一匹很漂亮的野马,我估计是匹母马,你也知道,这公马看到母马……”
关静萱不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方谨言,听他编故事。
“好吧好吧,我实话,停下来之后,我没把它栓起来,才想回头看看路怎么走,它就自己跑了。它四条腿,我两条腿,哪里追的上。还好他们来得及时,不然这么远的路,走回来可够呛。”
关静萱回头看了眼那些跟着方谨言进树林的暗卫,他们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很勉强地点了点头。
于是关静萱又再转向方谨言,“你要是敢骗我……”
“我真没事,不然我跳给你看?”话毕,方谨言就在原地蹦跶了起来,一边蹦跶他还一边,“你看,我了,我没事吧?”
另一边,从没抱过孩的暗一和从没被陌生人抱过的嘟嘟,大眼瞪眼中。嘟嘟份量虽然不轻,但是以暗一的力气,抱他是绰绰有余的,暗一想了想方谨言平时抱着嘟嘟的模样,扯了扯嘴角,想冲着嘟嘟笑一笑,哄他高兴。
但暗一是什么人?就算和他几乎朝夕相处的其余十来个暗卫,看过他笑容的也屈指可数。笑的太少的结果是,暗一的笑容很渗人。吓不吓得了大人倒是不知道,但是很明显,嘟嘟被吓到了,关静萱才刚确认方谨言安好,那边嘟嘟已经大声嚎哭了起来,听着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关静萱一回头,正看到嘴角抽抽的暗一。
关静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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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虎毒食子
山庄之内,刘嬷嬷把昨晚的事和郑皇后禀告了下,“……,您看,接下去该怎么办才好?”
听到昨晚忠王的做法之后,郑皇后就知道,她们的做法太简单粗暴,被忠王察觉了。郑皇后暂时没有打算和忠王撕破脸,于是便道:“暂时先算了。”本来好似迫在眉睫的事,现在突然又有了些转机。
郑皇后和夫妻多年,对他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忠王没有来之前,他还心心念念地要把皇位禅让给他,忠王来了之后,圣上却又好像改了主意了。
人心易变,圣意难测。
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慕容皎一整天都十分谨慎,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郑皇后那儿并不像昨天一般有这样那样的动作。慕容皎有些担忧,这是酝酿大动作之前的平静期吗?
晚上,慕容皎叩响了忠王的屋门。
进屋之后,慕容皎问道,“父王,您这么晚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慕容皎的话还没有完,已经往后退了一步,因为她已经不需要父王的回答,就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了。此刻,在烛光映照之下,她的父王身边,站着另一个‘他’。慕容皎想,这个‘他’或许除了性别与她相反之外,其他差别不大。就算差别大又如何,圣上和皇后根本与她不熟。
“父王?!”
“怪就怪,你是个女儿身吧!如果不是有所怀疑,本王也是舍不得你的。”
“父王,其实你根本没必要,没必要杀了我。再怎么,我身上也流着您的血,流着慕容家的血。便是……便是我是个女儿身,但我诞下的嗣,也同样有慕容家的血脉的。就算是为了慕容家血脉的延续,您也不该杀了我啊。”慕容皎此刻没有退路,只能示弱。
“慕容家的血脉?本王是看重的。但是很可惜,不是你。”
“难道……”慕容皎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随后摇头,“不可能,父王您若是有别的嗣,不是应该早就接进府里来了吗?”如果真有了嗣,父王他不应该瞒着才是。
“虽然那个孩,也是慕容家的嗣,不过有些可惜,不是你父王我的骨血,而是……你贤王伯伯的。”
“贤王伯伯?您在开玩笑吗?贤王伯伯都去世那么多年了……”
“并非玩笑,贤王当年,和贤王妃,育有一。因为圣上的关系,贤王临去之前将他的儿交托于本王。”
“交给您?”慕容皎笑了起来,“您连我,连您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放过,又怎么会善待贤王伯伯的嗣呢?”
“果然,知父莫若女。可惜啊,本王更喜欢知父莫若。你要是个儿,本王何须做这么多事?告诉你也无妨,你贤王伯伯命好,前几个月添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孙。那个,才是咱们慕容家嗣的延续。”
“那,那个孩的父亲,贤王伯伯的儿呢?”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贤王伯伯去了那么多年,肯定很担心自己亲生儿的安危,本王作为一个好弟弟,自然要急他所急,这不,就把本王那好侄给他亲父王送过去了,让他们一家团圆。”
忠王来到山庄之后,终于想通了,他其实完全没必要勉强自己,为了一个不一定会有的嗣,耗费自己那么多的精力,反正只要是慕容家的男嗣就可以,孩的祖父是谁,爹娘是谁,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事。
忠王打了一手好算盘,只要他登上皇位,封那孩做个太,在那孩长大之前,甚至在他长大之后,只要他想,大权可以一直掌握在他手中。只要他有了嗣,害怕这个皇位坐的不稳吗?
忠王的越多,慕容皎的心就越凉,如果不是已经定了她的下场,他的父王,又怎么会和她这么多心里话,这么多他的打算呢?
“父王,能不划花我的脸吗?”
忠王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慕容皎已经明白了他的答案。
慕容皎闭了闭眼,双膝跪地,“慕容娇拜别父王。”若她今夜不死,那她以后只是慕容娇。
“去吧。给她个痛快。”
“世爷,请!”
“这个坑,是什么时候挖好的?”慕容皎问,那个侍卫却并未回答。
“也对,是什么时候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坑是为我挖的。我那父王真是心狠,是不是?连副薄棺都不愿意为我准备。”
“世爷。”
“什么世爷?这么多年以来,慕容皎就是个笑话,是个傀儡。我最后,还有个请求。”
“您。”
“别划花我的脸。我知道,父王有命。但你可以,把我脸皮剥下来,另葬一地。”这样至少,她的脸还是完整的。
“是。”
慕容皎闭上了眼睛,“动手吧。”
“哎呦,完了?我都等睡着了,你们才来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那侍卫手中的剑一停,“谁?”
“慕容皎,又是忠王府的?侍卫奉了王爷的命令,要杀世爷。不是王爷是假的,就是世……是女的?”
听到暗十将忠王府最大的秘密了出来,那个侍卫立马就拔刀相向,想要将其斩杀于剑下。但即便只是身边的暗卫,暗十的伸手一样不弱。不但轻松避开,还反手给了他一剑,让他手中的剑脱了手。
下一刻,他脖上多出了一柄剑,来自暗七。
“留不留活口?”暗七问。
“你想死吗?”暗十问那侍卫。
那侍卫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就老实点儿。”而后暗十转向慕容皎,“如果不想死的话,你也跟着我们来吧?”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父王,还有我的事?”慕容皎问。
“我们……我们的来头可不,我们现在虽然还是暗卫,但很快,我们就会是影卫了。”
暗卫,忠王身边也是有的,但是影卫,只有皇上身边才有资格有。
“你们是身边的……”慕容皎也是知道的,身边的暗卫经过选拔,是有机会成为皇上身边的影卫的。
他们现在的事,还真不是三言两语能清楚的,暗十敷衍地点了点头,懒得解释。慕容皎却认为他们是默认。
而后慕容皎笑了笑,那笑容之中带着的不知是苦涩还是什么,,果然不愧是,居然什么都知晓。也亏得她知晓,她慕容娇此刻才能依旧活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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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美人计
虽然方谨言能蹦会跳,动作利索,但关静萱还是有些不相信,他落了马却一点儿事都没有。在外头的时候,关静萱也不好冲上去就扒方谨言的衣裳,虽然她挺想的。回了府之后,关静萱知道,若是她直接和他明她的意图,那么方谨言如果真的心虚,恐怕今晚都会和衣而卧。
“方谨言,今天我有点累,把嘟嘟送到乃娘那里去吧?”关静萱一边,一边还打了个的哈欠。
看关静萱这副模样,方谨言不疑有他,“好。”转身,方谨言就准备去吩咐默语。
“也没多少路,还是你直接把嘟嘟送过去吧。”
虽然觉得被绳鞭缠过的腰有些疼,但方谨言还是点了点头,平日里他和关静萱也不是没有自己亲手把嘟嘟交给乃娘的时候。
方谨言再回屋的时候,只觉得屋里头十分地亮堂,亮若白昼,这看着有些不像是要睡的样。那是他抱着嘟嘟离开屋之后,关静萱让琥珀帮着点燃的蜡烛。屋里头能搁蜡烛的地方,几乎都放了根点燃的蜡烛。
见方谨言进屋,关静萱虽然觉得有些冷,还是咬着牙掀开了被,露出了只着夏日浅薄衣裳的身。
“夫君”关静萱又开始拖尾音,若是仔细听起来,其实是可以听出其中的一些颤音的,那是冷的,“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但是方谨言此刻,眼睛有些发直,思绪有些混乱。关静萱从没在他跟前穿的这么少过,确切地,是从未在灯火这般亮堂的时候,穿过这么少,那罩在外头的纱衣,比蚊帐还轻薄透光。
“阿,阿萱。”
“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啊。”关静萱朝着呆愣在原处的方谨言招了招手。再让他在原地呆站下去,她都要冷死了。
“哦。”
方谨言才靠过来,关静萱已经水蛇一般缠到了他身上。实在是太冷了,关静萱想从方谨言身上借点儿暖意。
“这位俊俏郎君,妾身服侍您裳,如何?”
感觉到关静萱在自己耳边吹起,手在他胸前游走,方谨言的身僵得更厉害了一些,只稍稍迟疑了一下,就点了点头。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出他脸上的一丝丝羞涩。
见达到目的,觉得很冷,后悔没有在屋里头点炭炉的关静萱手下的动作因为快而显得有些粗鲁。关静萱是这么想的,赶紧给方谨言检查完,要是方谨言没事,她就赶紧抱着他睡,要是方谨言有事……那就让方谨言滚去书房,她抱着汤婆睡。
关静萱粗鲁的动作让方谨言的神思恢复了一些清明,“阿,阿萱你刚才不是,你累了吗?”方谨言无力的手,有些徒劳地拢住自己的衣领。
关静萱终于扯掉了方谨言的腰带,把腰带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随手往地上一丢,“累?妾身是累了,但是,还可以更累一点哟。就是不知道,夫君您,奉陪不奉陪呢?要是夫君不行的话,那就算了,妾身也不勉强。”
在腰疼和被阿萱认为‘不行’两个选择里,方谨言果断选择了前者,毕竟阿萱主动的机会,实在是太少见了,那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为了安抚方谨言,关静萱一边给他裳,一边还不时地亲亲他的脸或者脖,至于唇,关静萱没敢亲,因为方谨言的唇有毒,要真亲下去,只怕她很快就能连自己是谁都给忘了,更不要记得她做这一切的目的了。
很快,方谨言被渐渐熟练的关静萱脱得只剩下里衣亵裤。
在关静萱的手摸到里衣的系带之时,方谨言按住了她的手,“阿萱,熄蜡烛。”
‘熄蜡烛’这三个字,关静萱从来都是的那个人,今天听到方谨言,她觉得很有些新鲜。但这些蜡烛她既然叫琥珀点了,自然就不能那么容易给它们吹熄了。
“嗯这会儿我身上衣裳的数量,和夫君身上衣裳的数量差不多了。那么,现在开始,夫君脱一件衣裳,妾身也脱一件。夫君以为,如何?”
方谨言平日里就不是个正经的人,在敦伦这件事上,就更是不正经到了极点。但关静萱因为矜持、羞涩,很多事儿,都没顺过方谨言。比如,夜里的时候,蜡烛不灭,她是从来不肯在他跟前褪尽衣裳的。
今天……方谨言听关静萱这么一,转头看了看满屋亮堂堂的蜡烛,又看了看她单薄的穿着,咽了咽口水,利落地吐出了个‘好’字。
关静萱慢慢拉开方谨言里衣的系带,在手缓缓游走于他身上之际,仔细地查看起来,他身上有无淤青。一边摸一边很不愉快地发现,方谨言的肌肤貌似比她更柔滑细腻白皙。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那样一道青紫色的淤痕看起来才更加触目惊心。
方谨言只等关静萱脱了他身上这件,他就脱她身上那件。阿萱刚才也没规定,要按从外到内,还是从内到外的顺序脱。方谨言正噙着贼笑,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只觉得腰间一痛,那是关静萱狠狠地用手指戳了一下他腰间的淤伤。
疼痛,让方谨言很快清醒过来。因为蜡烛的光足够亮堂,他只低低抬头往下一看,就瞪大了眼睛。再看关静萱,她此刻已经穿上了不知道刚才藏在哪里的厚实衣裳,将刚才外泄的完全包裹住,脸上刚才能溺死人的温柔神色,此刻也变得狰狞吓人起来。
关静萱用脚踢了踢方谨言的腿,冷声冷气道,“这儿怎么回事?吧,夫君!”
“这是……”方谨言以为,他如果是腰带扎得太紧了,才成这样的,别关静萱不会相信,就是他自己这关,都过不去。
“没什么,不疼的。”
“我没问你疼不疼。”怎么可能不疼,刚她只是戳了他一下,他现在都出了一头的冷汗了。其实方谨言是出了冷汗没错,但部分是因为疼的,大部分其实是因为被关静萱这‘乍暖还寒’吓唬的。
“我现在是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你是等马跑的慢了以后,自己跳下马的吗?那么这个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这明显的一圈,如果要是是被树藤挂的?不行,没有树藤能给人绕腰一圈挂的。先被一棵树的树藤挡住,然后弹回来,再被另一棵树的树藤拦腰挡住?
“实话!”关静萱刚才只是冰冷的声音,现在开始阴测测了,方谨言一个哆嗦,哗啦啦地把实话往外吐露。
“……我真没事,暗十六他们来的可快了,我才刚离开马背,暗十六那条绳鞭就‘嗖’地一声,把我腰身给捆住了,然后他用力一拉,我就平稳落地了。我现在腰上这样,可能是因为暗十六,你也知道嘛,暗卫的力气都是很大的,我又……养尊处优惯了,这才看着有些严重。其实,真不疼的。”为了证明他真的不疼,方谨言咬了咬牙,准备用力用手按伤处给关静萱看看。
关静萱及时地拉住了他的手,“既然这样,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没和我实话。”
方谨言摸了摸鼻,“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确实也没什么事,和你了,不是让你白受惊吓嘛!”
“以后不许你骑马。”
“诶?阿萱,今天真是意外,后来暗十六他们查了,不是我骑术不好,是那林里放了不少绊马绳。大不了我以后不在林里骑马……”
对于方谨言的辞,关静萱没有回应,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慑于夫人的雌威,方谨言有些忧桑地答应了下来,看向屋中烛光的眼神有些幽怨,本来还以为,是灯下看美人呢,没想到,是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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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纸包不住火(一)
暗七和暗十本来不过是抱着日行一善的念头,才勉强让暗一答应他们留下的。却没有想到,救下的是这么棘手的一位。
暗七点燃了一个火把,拿起来围着慕容皎转了好几圈,有些疑惑地问,“你,真是忠王世?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慕容皎没回答,只是低下了头。
刚才听到慕容皎三个字,他们下意识地都认定了这个慕容皎就是忠王府的那一个。可这会儿冷静下来,却觉得有些蹊跷,怎么就能这么凑巧?方少爷随便找个个地方学骑马,马不心跑进这个林里头,他们巡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么一个坑,就刚好是给方少爷前两天提起的女儿身的忠王世挖的?在皇宫里头待久了,他们更愿意相信,这其实是一个局,一个环环相扣的陷阱。
山庄之内,忠王久久未能入睡,“还没回来吗?”
“那林离山庄有些远,一来一回的,恐怕没有那么快,王爷您不如,先休息吧?”
忠王犹豫了会儿,点了点头。这事他虽然决定地仓促,但做得隐秘,应该是无碍的。“若有了消息,明天一早就告诉本王。”
“是。”
对于究竟是把慕容皎带回方府,还是让暗一到这里来看看情况,暗七和暗十有了分歧。最终两人商量着决定,通知暗一他们过来的同时,他们先问一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最不耽误时间的做法。
暗一几人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暂时想不出还可以问的问题了。
“怎么回事?”飞鸽传书没缘由,只写着让暗一过来,因为认出是暗七的字迹,所以暗一过来了。
暗十简略地把事情了,暗一皱了皱眉,这也太巧了。而后他看向慕容皎,“确认身份了吗?”
暗七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那块世私印,看着不像假的。”但也不排除是假的,毕竟很多东西看起来是真的,也只是因为它做的和真品很像。
“那他呢?”
“他,他若是回山庄复命,也是死路一条,所以不想回去。”甚至最初的时候,他都没想过要杀慕容皎,在他得知慕容皎其实是个女之后。
“老大,现在怎么办?”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他们救下了之后,这两人倒似成了烫手山芋了。主要还是因为,不知道他们的话究竟是可信还是不可信。
虽然作为暗卫,有任何消息都该第一时间通知主,但是不切实的消息,禀告地多了,只会让主怀疑他们的能力。
暗一犹豫了一下,“去山庄。”若这两人的都是真的,那他们得趁着忠王还在等这个侍卫报告‘事成’的消息之时,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若是假的,那么他们或许也不用再待在方谨言身边了,至于还能不能回身边,那就要看的意思了。
“暗一,你……”刘嬷嬷先是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睡得好好儿的,被人给捂醒,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刘嬷嬷拉紧了被,掩在胸前,她虽然一把年纪了,但和暗一依旧是男女有别的。
“我要求见,现在!”
“你要见?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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