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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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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沉默让男人误以为是她的倔强,五指再次用力,“哑了?朕在问你话!”
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要碎了,心里的伤又一点一点炸开,她愤愤地看着他。
换个角度想,他会这样误会她,是不是也正说明了,他本就是心里装着池轻,却跟她行着苟且之事呢?
人通常都是如此,自己会怎样,才会觉得别人也会怎样。
“我没有!”她艰难开口。
并不是怕他误会,她只是实话实说。
她本来就没有。
“那你为何不告诉朕?朕不止问过你一次,换句话说,朕给过你几次机会,你为何都隐瞒朕?”
“为了他的安全。”
“安全?”男人忽然笑了。
低低笑。
笑得声音越发的沙哑,笑得原本就虚弱的脸色更加森白一片,“怕朕对他不利?”
郁墨夜没有做声,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是,她的确有这一方面的考虑。
“看来,是朕小瞧了你。”
还以为他将她看得透透彻彻,还以为她一心一意从来只为他。
却原来,她会为了保护另一个男人的安全,而选择隐瞒他、欺骗他。
且他根本就没有对那个男人不利,是她将他当成了那个男人的假想敌。
一向心思浅薄、大大咧咧的人,竟然会考虑那么多。
只有真心在乎的人,才会考虑那么多吧?
好比他这段时日。
他这辈子都没这般去为一个人考虑过。
他找她,发了疯一般的找她,好不容易找到她,他完全可以对她用强。
他是帝王,强制她回去,他有的是方法和手段。
但是,他没有。
他不愿,不愿强迫于她,不愿再看到她受伤。
他第一次对一个人这般耐心。
他宁愿等,宁愿做戏,宁愿事无巨细都替她考虑得周周全全。
从不与人解释的他,甚至试图跟她解释。
她呢?
他对她做的这些,她却对着另一个男人在做。
那若有朝一日,他跟那个男人真的站在生死对决的立场,她又会选择帮谁?
迟早会有那么一天,他心里有数。
到时候,是不是也觉得是他不好,是他对那个男人不利?
苍哑地笑,他凝着她。
“说,他几时知道你是女人的?又是如何知道你是女人的?”
郁墨夜不可理喻地看着他。
“这重要吗?你不是也告诉樊篱了我是女人?”
“樊篱跟他不一样!”男人沉声。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男人吗?而且,至少郁临旋还是我的弟弟,樊篱只是一个外人。”
男人的脸色越发阴沉得厉害,他咬牙,声音从牙缝中出来:“所以,是你自己主动告诉他的,你是女人?”
“不是,”郁墨夜知道如果此时说是,只会换来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的变本加厉,遂当即否认,实事求是道,“是他发现的。”
男人瞳孔急剧一敛,逼近,逼问:“怎样发现的?看到了你哪里,或者碰到了你哪里?”
那样
tang子几近狰狞。
郁墨夜闭眼,胸口在水下起伏。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的反骨就全部竖了起来。
她也笑,跟他一样低低笑。
“郁临渊,你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你做什么一副这个样子?就好像真的很在乎一样。郁临旋看到我哪里又怎样?碰到了我哪里又怎样?你真的在乎吗?你若真在乎,会任由着郁临归用嘴给我度气?”
她看到他的脸唰的一下惨白,唇在抖。
她的声音继续:“郁临旋说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觉得我是个女的,后来在忘返镇的时候,我们同乘一辆马车,路上颠簸,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胸,他才终于肯定。”
因为坐在他的身上,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薄颤。
她轻嗤了一声,只觉得心里面所有的委屈和愤懑就像是被瞬间打开闸门的洪水。
一下子泛滥。
“他只是隔着衣服碰到了而已,跟郁临归嘴对嘴给我度气度半个时辰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而且,他当时就跟我坦白言明了,至少说明他坦荡,相比之下,你呢?樊篱呢?看着我上蹦下窜、看着我步步惊心、看着我苦不堪言,是不是很有趣?”
男人看着她,一直没有做声。
似是在听,很认真地听,又似是在隐忍,极力隐忍。
她看到他的眸子再次爬上血色,看到他苍白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她其实很怕他的。
一直怕他。
这一刻,她却有些木然了。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死一般的沉寂。
许久,她看到他眼里的血色渐渐褪掉,面色也变得毫无表情。
启唇,他开口,声音有些飘,被腾腾雾气一缭绕,就像是来自天边。
“既然他那么好,你做什么还在这里?滚去五王府。”
郁墨夜怔了怔,没有动。
“怎么?怕朕找老五麻烦?放心,他有免死金牌呢,上次救你用过一次,还有两次,正好你们两个够用。”
男人轻勾着嘴角笑,可怕的。
郁墨夜真是觉得无语了。
“不可理喻!”
她起身,既然让她滚,她求之不得。
转身,朝岸边走。
可没走几步,手臂一痛。
对,是痛,可见对方落在上面的的力度,抓握,铁钳一般。
攥住的同时,大力一拉,她被扯得在水里一个踉跄,回身撞向他的胸口。
额头和鼻梁撞上他坚若磐石的胸口,痛得她眼前金光一冒。
她恼怒地推他:“放开我!”
她的推拒也彻底激怒了他。
大概是知道自己此时的身子拉扯不住她,大手来到她的腰间,抽掉她的衣袍的腰带,三下两下将她的一双手绑起来。
郁墨夜震惊地看着他。
“你要做什么?”
“做不坦荡之事!”男人声音沙哑,气息明显已经带了一些微喘。
郁墨夜吓住了,难以置信,“你疯了吗?”
双手被束住,她脚下惧怕地做着后退。
他步步逼近。
“你知道什么叫做坦荡?”
“若是那个时候就知道了你是女人,为何在秋实宫里,还会提出让你去玩叠罗汉的游戏?一帮男人,你一个女人,你觉得好玩吗?这就是你觉得坦荡的男人做出来的事。”
“美其名曰送你白狐,实则是掌握你的行踪,你知不知道,朕那日跟他同时寻到桥洞,朕是调动了所有隐卫,查遍了整个京师大大小小128家客栈、23家医馆、27家药铺,才得到你的行踪,而他,仅仅用一只白狐就找到了桥洞,这就是你所说的坦荡?”
“如果朕没有猜错,老九度气救你,
也是他告诉你的吧?因为从你醒,到你离开,别人没有机会跟你说,就算有机会,也不会说一半留一半,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萧鱼最先上来,老九跟在萧鱼的后面,见萧鱼用嘴给你度气,老九以为你是男人,而他心仪萧鱼,为了不让萧鱼如此,老九直接就度上了你,那时,我们才从湖里上来,包括他。他都跟你说了吗?”………题外话………今天有些小卡,所以就更新了六千字,孩纸们见谅,么么么~~谢谢【13539181897】亲的花花~扑倒,狂么么么~~
☆、第一百九十七章 就算朕死,也要你一起陪葬【6000,今日毕】
郁墨夜怔怔看着他,脚下连连后退,被他的话语震撼,也被他的样子吓到。
她从未见过他一口气说那么多的话,还是另一个男人的坏话。
更未见过一个人这般集两种极致于一身,明明如此虚弱,却又似乎带着摧毁一切的杀气射。
是,秋实宫叠罗汉那次,事后她也想过,的确是郁临旋欠考虑。
但是,后面他说的那两个矾。
用小五找她,还有告诉她郁临归度气救她的事。
一个只是为了找她,另一个就算说一半留一半,也是在以为她还在昏迷之下说的,并非成心挑拨,又何来不坦荡一说?
她算明白了,所有他做的事情,再不坦荡、再不光明磊落,那也是理所当然。
而别人,稍稍用点心机,那都是居心叵测。
后背撞上坚硬的岸壁,她已无路可退,而他却还在逼近。
她心一横,忿忿道:“至少他不会逼我,从不强迫于我!”
本是一句想要他不再相逼的话,却不知对于此时处在盛怒边缘的男人来说,简直无异于火上浇油。
郁临旋坦荡,从不逼她,从不强迫于她,是吗?
而他不坦荡,一直逼她,一直强迫于她,是吗?
那他这段日子做的是什么?
早知道在她心中,他是这个样子,当日知道她在破庙,他就不应该百般顾虑、万般考虑。
他就应该直接杀过去,用逼也好,用强也好,直接折断她的羽翼,看她还能往哪里跑、往哪里去。
心房里就像是有一头雄狮在冲撞,他逼至跟前,双手一把握住她的两肩,胸口急速地起伏。
看着他眼里的晦暗与明火,郁墨夜吓坏了。
“你……你别乱来!”
无奈双手被缚,她连想推拒都不行。
将双手举到嘴前,她想用牙齿将腰带解开,却没想到这个动作彻底将男人最后一丝隐忍毁掉。
落在她肩上的大手猛地一扳,将她的身子翻过去,背朝着自己。
郁墨夜骤不及防,扑撞在岸壁上。
男人的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袍。
手肘撞得生疼,郁墨夜哭了,是痛的,也是吓的,更是难过的。
可是这样的姿势,让她连想用脚踢他都不行。
或许这也是男人的考虑。
如今他的身子未愈,经不起她的挣脱。
可是,这样的身子,还要对她……
樊篱说今明两日都是危险期。
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郁临渊,你这个疯子,你如果想死,你就尽管来!”
她趴伏在岸壁上破口大骂。
还以为他会顾及自己的身子从而放开她,谁知,对方根本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身形如山紧紧抵着她,让她想要翻身过来都不行,一双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剥扯着她的衣袍。
原本腰间的带子就已经被他抽下,所以,扯掉她的袍子,他根本没费多大力气。
然而,他还是明显体力不支。
他贴着她的背,头就在她的肩窝处,她能听到他带着喘的呼吸,病态的呼吸。
可他却不罢手,一手拦腰扣着她,一手扯掉她女扮男装的裹布。
因为两人都是站着的,温泉水只漫过腰部,身上的遮挡骤然被褪,上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郁墨夜大惊,想要蹲下去,借助水来遮挡。
男人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扬臂将湿漉漉的衣袍丢于岸上,大手便攫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当水下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他强行扯下,郁墨夜哭出了声:“郁临渊,别逼我恨你……”
“不是你说让朕尽管来吗?”男人喉咙几乎苍哑到没有声音。
郁墨夜颤抖着,已经语不成句。
“我是说……你如果……想死,就尽管来,你想死吗?”
“就算朕死,也要你跟着一起陪葬!”
不顾她的抵触反抗,不顾自己身子的状况,他由后闯了进去。
******
不知被疯狂索取了多久,郁墨夜只知道自己一双手肘都在岸壁上磨破了。
所有的感知,从最初的痛,到后来的麻木。
是真的麻木。
感觉不到疼痛,听不到他拉风箱一般的重喘,就像是被惨烈对待的是别人,而不是她。
直到男人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她,颤着停下来,她才慢慢恢复神识。
在他怀里动了动,刚想推开他,背上却是已经一轻,他已先她一步将她放开。
“扑通”一声水声大响,她回头,就看到是他直直倒进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她呼吸一滞。
原来,不是放开她,而是自己根本站不住。
活该!
郁墨夜喘息地撇过眼。
不去看他。
也告诉自己别去理他。
反正他自找的,反正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数,反正他会水,反正……
她其实也有些站立不住。
浑身酸痛,脚下发软,她一手扶着岸壁,一手拉起水下被褪到脚踝处的衣物,然后吃力地爬上岸。
捡起被他丢在岸边的湿袍子,快速穿在身上,她跌跌撞撞往回走。
自始至终,一眼都没再看他。
也一直没有回头。
******
郁墨夜从院门口狼狈而入的时候,樊篱正好煎完药从厨房出来。
因为是夜里,也没看清楚她的样子,就只是见她一人回来,疑惑问她:“怎么就你?皇上呢?”
郁墨夜本不想理会,想了想,还是回了一句:“你去看看他吧。”
然后,就径直朝安排给她的厢房里走。
樊篱这才看到她的样子,震住。
衣袍湿透不说,本就乞丐一般破烂的外袍更是几个地方都被扯破,布块垂吊着。
而且她连头发都是湿的,头顶的公子髻歪斜,多缕碎发散落,沾染在额上、脸上、颈脖上。
脚步踉跄,样子狼狈至极。
樊篱不傻,自是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当即脸色大变。
这男人真不要命了。
也顾不上跟郁墨夜说什么,拔腿就跑,快步出了院门。
郁墨夜回房,刚上房门,一屁股跌坐在门后面,坐了很久。
直到感觉到冷,她才怔怔回过神。
起身,打开壁橱,想要找套干衣服。
她要走,她要离开。
壁橱里什么都没有。
她又来到樊篱的厢房。
终于在橱里找到了衣袍。
她拿了一套崭新的,看样子从未穿过的,穿在身上。
衣袍很大,很不合身,她就按照早上在破庙时那样,叠起一截衣料在腰带里。
想起早上破庙的情景,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避子药。
对,要服避子药。
方才那个男人全部释放在了她的里面,而且,很多。
可是,她的避子药都卖了。
不对,有一粒,她早上的时候为了答谢施袍之恩,给了一粒避子药给……郁临渊。
所以,他那里应该还有一粒。
其实,方才,他的外袍中衣里衣都脱在岸边上,她当时脑子空白,没想到这个上来。
应该当时就掏他袖袋的。
现在怎么办?
是等他回来?还是先离开,然后去医馆另买?
站在走廊上,望着苍茫的夜色,她有些犹豫。
如郁墨夜所说,这里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人迹都罕至。
若要找医馆,只能去京师。
可她现在没有马车,连匹马都没有,如果要离开,只能靠徒步。
记得下午来的时候,马车都走了很久,若是徒步,几时能走出去?她不知道。
浑身骨头都被他撞散了架,她其实连捡脚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这僻壤之地,深更半夜,会不会遇上歹人野兽?
所以,纠结犹豫了一番之后,她决定先留下来等。
等他们回来,她拿避子药。
服了避子药,她再等。
等他们都睡了,明日五更她早起离开便是。
******
樊篱提着轻功,脚下不停。
一颗心也是高高拧起。
远远望见温泉池里没有人,他就觉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待行至跟前,他才发现,有人的。
只是人是躺在水里的,半浮半沉,一动不动。
那一瞬间,他心跳骤停。
通常情况下,只有……只有死人才会这样。
他脸色大变,脚下差点扳倒,什么也顾不上,他慌惧跳进水里。
“皇上……”
三两下来到男人身边,将他的上半身从水里扶起,以确保水不再进入他的口鼻。
男人双目轻阖,毫无反应。
当樊篱看到他赤着上身,也赤着下。身,白色的亵。裤委顿在膝盖处,他真的有些无语。
果然与他猜想的一样,两人做了那事。
可是,可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不清楚吗?
疯子!
完完全全一疯子!
颤抖地伸出手指,来到男人的鼻下。
鼻息微弱到他差点忽略。
还好,还好。
樊篱微微松了一口气。
方才他真的以为他死了。
没有,还活着。
虽微弱,但至少一息尚存。
樊篱无奈摇头。
若不是知道这个男人从来不是重欲之人,他真的会以为是淫。虫上脑、不知死活了。
如此不顾自己的身子,那还要来这里找他做什么?
他还专门跑出去买药做什么?
他还费了那么多的内力给他疗伤做什么?
他连做饭都懒得动手,还去给他生火煎药做什么?
干脆不医不治,自生自灭算了。
樊篱气恼得不行,松手,一把又将他丢进了水里。
看到毫无知觉的男人瞬间就沉了下去,水漫过口鼻,他又瞳孔一敛,快速将他捞起。
“上辈子我樊篱一定欠你的!”
恨得咬牙切齿,樊篱边抱着他的上身,边半躬下腰,伸出另一手探向他的亵。裤,艰难地将其拉起。
嘴里却还是忍不住抱怨:“堂堂一帝王,也真是不知道羞。耻,若我不来,你就一。丝不。挂地死在这里吧,待几时被人发现漂浮的尸体,知道是大齐皇帝,定然能被载入史册、遗臭万年!”
樊篱将他拖到边上,吃力地将他拖上岸。
“明知道为了给你疗伤,我几乎真气耗尽,刚刚又提着轻功跑来,现在是根本使不上力,你还不给我快醒,我怎么将你弄回去啊?沉得就像是个死尸一样。”
拖至岸边躺着
,樊篱扯过男人原本放在岸边上的外袍中衣里衣,全部盖在男人的身上,便开始探脉。
手指搭上对方的腕,他刚准备凝神静探,自己的手猛地被人抓住,吓了他一大跳。
惊吓之余,又不免惊喜,急急垂眼看去。
见男人虚弱地半张半阖着眸子看着他,他又板起了脸,“醒了?”
男人紧紧攥着他的手,出气多进气少,薄唇蠕动半响,发出不完整的黯哑之音。
见他已经虚弱到这般田地,樊篱蹙眉,制止他,“别说话了,保持体力。”
可男人不依。
虽不能大动,却完全能从他攥握着他手的力度,以及他的眼神,还有一直在动的唇,明显看出他的急切。
樊篱眉心皱得更紧,他倾身凑到男人的面前,附耳听他说什么。
当终于听明白这个男人在急切地说什么时,樊篱觉得气又上来了,又想骂人了。
男人说,“快去阻止她,她肯定会离开,不管用什么办法,点睡穴也好、燃迷。香也好、打晕也好,都必须给朕将她留下!否则,朕唯你是问!”
“皇上知不知道自己差点醒不过来了?而且,就算现在醒过来了,说白,樊篱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救活皇上!”
都什么时候了,竟然醒来的第一件事,是不让那个女人走。
连“打晕”二字都用上了。
咬牙,他朝他握握拳头,恨不得将他打晕。
男人却还是固执地让他快去。
他本来是准备将人一起带回去的,可想起,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根本带不动。
院子里有辆板车,等会儿将板车拉过来拖人才行。
“好吧,谁让你是皇上呢,樊篱遵命,皇上一定要好好的,等樊篱回来。”
樊篱又将男人移至岸边的两个大石之间的空隙里,身下垫上一层里衣,身上再盖上中衣和外袍。
大石能挡风,这样稍微冷得好点。
然后,就再次强提了轻功,飞身离去。
******
厢房里,郁墨夜坐在灯下,一直心神不宁,说不上来的感觉。
按照脚程,算算也应该回来了。
却是一直没有闻见动静。
以防他们回来自己没有听到,她故意将院子的门掩上了,这样他们回来的话,推院门她就可以听到。
一直没有。
难道是声响太小,而自己刚刚又失神想心事去了,没有听到?
她起身,准备开门去边上的厢房确认一下,却在这时,蓦地听到“吱呀”声自外面传来。
她眸光一敛,回来了?
闭眼,她深深地呼吸。
她想过了,既然避子药最初也是那个男人给她的,现在跟他要,他也一定会给。
毕竟,他们两人现在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关系,这种见不得光的乱。伦,他也定然不会让她怀上孩子。
待心神稍稍安定,她睁开眼睛,拾步,开门。
然,让她意外的是,入眼只有樊篱一人。
她怔了怔,朝樊篱身后看去。
依旧没有。
她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呼吸也变得促紧。
特别是看到樊篱见她开门,也未跟她说一个字,就脚步急切地直直朝她而来,她就生出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难道……
脸色大变,她抬脚,准备迎过去,却脚下一绊,踢在了门槛上。
脚趾头传来钻心的刺痛不说,整个人也陡然失去了平衡,朝前栽扑下去。
好在樊篱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攥了她的手臂,将她险险扶住。
“他……”
郁墨夜开口,欲询问郁临渊的情况,刚说了一个字,就猛地感觉到眼前袖风一晃,下一瞬颈脖处一重,她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眼前一黑,彻底没了意识。
看着软软晕在自己怀里的女子,樊篱展臂揽住:“得罪了,樊篱也是奉了圣命,不得不如此哈。”
他还生怕她已经离开了呢,那个男人说唯他是问,若是她走了,他可交不了差。
那个男人说,让他点睡穴也好,用迷。香也好,打晕她也好,只要留住人。
前两种方法还好,第三种他可不敢。
现在他是急头上,这样说。
他若真这样做,那以后有他的好日子过,说不定啊,被打晕的人是他才对。
直起腰身,将郁墨夜打横抱起,他举步入了厢房,将人放在软榻上。
拉过被褥替她盖上,他就又急急出了门,去院子里推板车。
他也真是够了。
这两个人是不是见他这些日子在这里清闲过了头,一来就专门折腾他。………题外话………更新毕~~明天见~~谢谢【13539181897】【MissJing。梅占】亲的花花~~谢谢【hn13589399667】【cy6570591】【a…5n2dnaaxh】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九十八章 他的确是冲动了【6000,更新毕】
龙吟宫,郁临归等在外殿。
内殿里,王德整理着龙案上的奏折。
当王德将一叠奏折抱出来交给郁临归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郁临归:“不知皇上是去了哪里微服私访?”
往常每次微服私访都会带上他的呀,这次怎么没让他一起矾?
难道是因为他在忘返镇被奸人关押替代,从而嫌弃他办事不力,所以这次不带他了?
郁临归接过奏折,摇摇头:“本王也不知。”
他只是晚膳的时候,接到帝王让隐卫送来的口谕。
说,自己因一要事,紧急微服私访,大概往返需几日时间。
因走得匆忙,未来得及交代政事,让他先将龙吟宫未批的奏折送到凤翔宫,烦请太后先帮忙处理。
这几日暂时罢朝,如果遇上什么需要决策的大事,可以等他回来。
若事出紧急,必须决策,也可由太后召集左相右相,以及朝中众臣商议决定。
他有些疑惑,以前出宫,朝中之事,都是交由右相庄文默处理,这次怎么由太后主导了?
当然,如帝王所说,走得匆忙,来不及交代也是一个理由,但是,事后也可以啊。
比如现在,也可以让他将奏折送去右相府不是。
搞不懂。
而且,他问隐卫帝王在哪里,隐卫很为难地说,帝王让不要告诉任何人,甚至还遣了隐卫,让后面就不要跟着了。
这般神秘,却让他不禁有些担心。
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以往就算微服私访,也都会让他暗地里带人跟着。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眉心微拢,郁临归抱着奏折走了出去。
看着郁临归离开的背影,王德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或许此次私访的确很隐秘吧,所以未带上他,也未告知九王爷。
而且,应该也不想太后知道,更不想她去查,所以,才将奏折送去凤翔宫让其批阅?
因为太后爱权,虽后宫不得干政,她却不时干预,所以,帝王投其所好,目的只是稳住她?
哎,他也不知道。
帝王的心思岂是他一介奴才好猜出来的?
他也是只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等帝王回来。
刚转身,就看到一华丽宫装的女子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袅袅婷婷地走进来。
外面天色已晚,待入了外殿的门,走进烛火之中,王德当即识出来人,是庄妃。
他连忙上前行礼:“奴才见过庄妃娘娘。”
也看清楚了她手里拧着的是一只冰嬉用的冰靴。
“皇上在吗?”庄妃边问,边探头瞧向内殿。
“皇上他……”王德刚准备说微服私访去了,后一想暂时也不知能讲不能讲,便临时改了口,“他不在。”
“哦,”庄妃有些失望,“这么晚了,皇上去哪里了?”
王德垂眸颔首,“回娘娘,奴才也不知道。”
听到他这样说,庄妃怔了怔,将落在内殿的目光收回,睨向王德。
心里虽不知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知道不说,却也没打算跟他计较,毕竟身为奴才,当讲不当讲的确是要有所考虑。
她只是有些做贼心虚地想起另一件事来。
虽然六福已经在她父亲的安排下,于天牢中咬舌自尽,但是她的心一直还是悬着的。
因为还有两个隐患在。
一个是那个藏在暗处送她字条、指示她办事的人。
另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个当事人。
只希望六福在跟他交集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对她和她父亲不利的证据才好。
“看王公公消瘦了不少,想必被人关在忘返镇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吧?”她略带试探性地开口。
王德躬身,“谢娘
tang娘关心,是奴才不才,轻信于人,才会中奸人之计,幸得皇上厚爱,解救奴才于危难之中,都是奴才的错,怎敢道苦?”
庄妃细细回味了他这一番话。
看样子,应该并没有察觉出什么。
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厢,王德见庄妃不走也不开口,就站在那里,以为她还有事,便开口询问道:“不知娘娘找皇上所为何事?需要奴才转达吗?”
“哦,”庄妃怔怔回神,“不用。”
前几日帝王召见她,让她调查送冬节那日,四王爷郁墨夜坠湖一事,并将当日郁墨夜所穿冰鞋给了她。
她不知道帝王为何会将这件事交给她去彻查,原则上应该是皇后秦碧的事。
就算秦碧失宠,还有个新欢池轻在那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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