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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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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了下去,语速加快,带了几分急意,“请皇兄饶恕四哥妄言,四哥只是一时糊涂……”
“并非一时糊涂!”郁墨夜打断了郁临归的话,下一句‘请皇上将臣弟贬为庶民的话’,却是在嗓子梗了很久,说不出来。
郁临归一震,难以置信地看向郁墨夜。
王德头垂的更低了几分。
静谧了良久之后,低沉的声音才从帝王口中响起,响彻大殿的每一处角落。
“的确不是一时糊涂!”
仿佛冷刃刮过耳畔,郁墨夜心尖抖了一下,只听帝王声音再度传来。
。。
☆、第四十七章 对我好点
“你先退下!”
郁墨夜一怔,愕然抬头,却发现,帝王并未看她,而是凤目扬落在郁临归身上。
不是说她。
复又低了头。
郁临归眉心微拧,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从地上起身,对着帝王鞠了鞠,退了出去。
王德替帝王更好衣,腰间玉带系好、抚平袍角褶皱。
帝王朝其扬了扬袖,然后一撩衣摆,再度在龙案前坐了下来。
王德躬身,也退了出去。
内殿中便只剩下了一坐一跪的两人。
死一样的静谧。
良久。
久到大气不敢喘的郁墨夜觉得快要窒息了,才听到帝王寡淡的声音徐徐响了起来。
“知道朕为何说你的确不是一时糊涂吗?”
郁墨夜眼睫动了动,为他的语气。
虽寡淡如水,却已褪了几分寒意。
本想回他一句“不知道”,想想还是作罢。
继续勾着头。
“因为你从未清醒过!”
忽然沉沉几字落下,郁墨夜一震。
帝王的声音继续:“仅仅因为夜里瞎做的一个梦,就胡思乱想、分不清梦境现实,动手打人,你说你清醒吗?就因为朕让你学规矩,你受不得压力、吃不得委屈,就提出让朕贬你为庶民,你自己觉得清醒吗?”
一连两个反问,声音不大,却灼灼慑人。
郁墨夜竟无言以对。
“朕以为,作为一个男人,就算不懂规矩,最起码的担当应该有。”
“于公,你是我大齐四王爷,是刚从岳国回朝的质子,你可知,这样的身份贬为庶民,岳国怎么看?天下人又怎么看?”
“而于私,你是四王府的主人,你是四王妃和锦瑟的男人,你可知,一旦贬为庶民,你的女人和你的那些下人,又将面临怎样的生活?”
郁墨夜依旧没有做声。
虽然不作为一个男人,但她也是知道的。
岳国会觉得大齐没有气度,天下人会觉得天子没有仁德,而她和她所谓的女人们也将从此一无所有、颠沛流离。
进退维谷、举步艰难,她很迷茫。
“可还有何话要说?”帝王问。
郁墨夜攥了攥手心,缓缓抬起头。
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这一次,她没有撇开,就看着他,看着他漆黑如墨的深瞳。
虽未看清里面一分一毫的情绪,却至少也未从中感觉到刚刚的那种冷冽和寒气。
头皮一硬,她弱弱问道:“说之前,皇上可以先恕我罪吗?”
帝王没有做声,就只睇着她。
当他默认。
轻咬了唇,她犹豫了一瞬,“我只是想说,皇……兄可不可以对我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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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朕让你不安稳了?
她说得小心翼翼,并睨着帝王脸上神色。
看到他微微一怔,似是有些意外,又似是在反应她的话,须臾,唇角一勾,笑了似的,“朕对你不好?”
当然不好!
一见面就赐死华妃吓她半死,后又逼她饮下“鸩酒”,再后来差点掐断她的颈脖、让她命丧黄泉,再然后又赐人监视她,在来仪宫还羞辱她让她滚,让她学什么破规矩,刚刚又说她活得不耐烦了,一副动了杀意的模样。
她只有一条命啊。
“我只想安稳地活着。”不敢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她只道出心中最真实的奢求。
帝王眼波微动,凝了她一瞬,再度反问:“朕让你不安稳了?”
安不安稳你心里没数吗?
郁墨夜没有做声。
片刻的静谧之后,帝王双手撑在龙案的桌面上缓缓起身,踱着步子朝她走了过来。
郁墨夜低了头。
金线云头龙靴和一截明黄袍角入眼,男人在她的面前站定。
她就感觉到一颗心难以抑制地狂跳起来。
忽然,下颌两边一热,不对,是一重,淡淡龙涎香入鼻,郁墨夜呼吸一滞,男人已只手捏住她的下颌,逼迫着她抬起头。
男人居高临下,垂目看着她。
她仰着脸以一个非常卑微的姿势被迫看着他。
看着他薄唇轻启,略显清冷的声音缓缓逸出:“只有你自己安稳了,朕才能让你安稳!”
郁墨夜一怔。
不同于方才郁临归教她规矩时挑她的下巴,这个男人完全就是捏,力度其实也不大,但是她还是感觉了一丝痛。
看着他眼底的那一团玄黑,她咀嚼着他这句话的深意。
只有她安稳了?
正欲让他明示,下颚陡然一轻,男人已经松手放开了她。
衣风拂过,男人转身往龙案边走,黄袍轻荡,清越的声音流泻。
“规矩还是得继续学,不过,既然跟老九学得那么痛苦,就不用他教了,朕会让王德去藏书阁将《大齐礼法》取来,你就在外殿看书学吧。”
**
看书学虽枯燥,却也的确省了许多麻烦。
郁墨夜坐在外殿,一直看到了天黑。
见宫人掌灯,她起身准备去请示一下是否可以回府明日再来继续,就见王德端着晚膳,带领几个宫人从内殿走出,并随手带上了内殿的门。
“就留两人去外面大门口守夜待命,其余人都退下,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内殿打扰他!”
啊?
“那本王还没问是否可以回府……”
“四王爷在不在任何人之列,奴才就不知了。”王德回得委婉,说完,便带领众人退了出去。
留下郁墨夜一人站在偌大的外殿中惆怅地看着内殿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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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哪里不舒服?
纠结了良久,她觉得还是进去请示一下。
应该不算打扰吧?
可走到门边,她又陡然想起宫宴那夜,因为她的擅入,撞见他呕酒,他差点杀了她。
她又连忙打消了念头。
罢了,回府面对几个女人也是郁闷,这外殿只她一人,倒也清静,便留下来吧。
复又坐到灯下,翻开书卷。
**
礼法条条框框甚是枯燥,郁墨夜看着看着眼皮就开始打架。
强自支撑了一段时间,最后实在受不住,干脆伏案而睡。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中被一阵异样的声音所扰,她迷迷糊糊睁开眼。
睡眼惺忪中,已不知时辰,只知夜已深。
烛火摇曳,外殿依旧是她一人。
声音似乎是从内殿传出,断断续续。
她屏息静听。
是男人的闷哼声,很低,似在强自隐忍压抑。
闷哼声?
她眉心一跳,不会出什么事吧?
连忙起身,快步走向内殿,可刚走到门口,又想起王德的交代,那个男人让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或许就是因为要经历什么不为人知的,所以才下此禁令吧?
这般想着,她又折了回去。
闷哼声不断传来,搅得郁墨夜有些心绪不宁。
难道因为害怕责罚,便要袖手旁观吗?
万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将会是十分可怕的后果!
罢了,死便死吧!
她不怕了!
如此想着,郁墨夜已经推开内殿的门。
内殿烛火隐隐绰绰,似乎快要熄灭,郁墨夜环视了一圈内殿,终于在龙榻上寻到了那抹身影。
帝王此时背对着自己,双肩在微微颤抖,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皇兄?”
“皇上?”
男人一动不动,郁墨夜深处小手,试探性地碰了一下帝王肩膀,又迅速收回,本能的,他还是十分惧怕这个帝王。
“皇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去请太医……”
男人肩膀依旧轻颤,闷哼声更大了一些,却没有对她有所回应!
很不对劲!
郁墨夜一惊,急忙去探帝王的额,不算烫,却是摸到了一手潮意。
他在冒着冷汗!
太医,对,立刻去请太医!
郁墨夜抽回手转身,手腕却猛地一下被人擒住,惊呼一声,她被扯至龙榻,男人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瞬间与男人四目相对,男人赤红的双目与她撞了一个正着,耳边是他薄唇中溢出的粗重喘息……郁墨夜吓得呆住,几乎忘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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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他是男人,而她是……
“皇……皇……兄……”
郁墨夜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依旧抖得厉害。
他这个样子,让她想起了狼,暗夜的狼。
平日漆黑如墨的双瞳,红得就像是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来,惊惧缠上她的神经,她忽然好怕。
怕他这样的一瞬不瞬地摄住她,也怕他这样无隙地压着她,更怕他……
不敢想,也没时间想,只见男人蓦地俯首,她吓得惊呼一声,本能地偏过脸。
男人粗重的喘息就落在她的颈脖上。
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埋首在她的颈项。
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仅是这样一个动作,自己颈脖的肌肤仍旧像是遇到了火,腾的燃烧起来。
心跳变得紊乱,她伸手,试图推他,却发现他高大的身形如山一般,根本推不动。
只不过,与此同时,她也明显地感觉到他身子的紧绷以及胸腔的震荡。
她知道,那是极力隐忍和克制的表现。
这个认知,让她慌乱到极致的心微微有一丝松动。
“皇兄……”
推不动他的身子,她就双手捧起他的头,试图将他的头推起来。
的确也推了起来,两人再次四目相对。
当郁墨夜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抱着他的头,吓得准备松开的时候,唇上骤然一重,男人竟然低头。。。。。。吻住了她。
郁墨夜只觉脑子一嗡,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愕然睁大眼睛。
忘了动,忘了反应,甚至忘了拒绝,忘了推开他,直到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将她彻底席卷,她才惊错回神。
啊!
疯了,疯了。。。。。。
一颗心慌惧到了顶点,她伸手推他,拼命。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他是兄长,她是弟弟;他是天子,她是王爷;他是男人,而她是……
她的推拒对男人没有丝毫影响,他的吻绵长而霸道,不容她闪躲。
他的唇瓣微微干涩,摩擦的她的唇很疼,他却越来越用力,到了最后甚至近乎于一种啃咬。
郁墨夜觉得自己缺氧了一般……
他紧紧地钳制着她,紧紧地……像是抱着什么重要的宝贝。
“池轻……”
一声轻喃从两人相接的唇瓣中溢出,“池轻……”
他深深地吻着她,敲开了她的唇瓣,攻城略地,口中的呢喃越发不清晰,两人的喘息声却在大殿中越发清晰无比。
郁墨夜挣扎,却无果。
池轻?
看来他不清醒,将她错认成了别人!
。。
☆、第五十一章 今夜完了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被动承受侵袭中,她浑浑噩噩从皇后到嫔妃过了一遍。
似乎并没有叫池轻的女人。
那么,是谁?
而且,能将一个“男人”错认成心爱之人,可见他的意识已经全无。
为什么会这样?
口中没有一丁点酒味,可见并未饮酒。
是服了药?还是有隐疾?
容不得她多想,男人已经夺走了她所有呼吸,异样的刺激和微砺的痛感涤荡着她每根神经,那一刻,她的脑中甚至划过那夜被锦瑟下。药后自己渴望的画面。
天。
简直疯了。
凭着仅存不多的意识,她再次反抗起来。
男人却越发吻得凶猛,长舌翻搅,霸道强势、又熟稔技巧。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也快要被淹溺,最后唯一剩下的意识,那就是,今夜完了。
彻底完了。
然,就在她绝望无助,又颤抖悸动地准备放弃挣扎、缓缓闭上眼睛的刹那,唇上一轻,他陡然放开了她。
久违的空气重新回到肺里,她惊醒,顾不上多想,见隙拼尽全力对他一推。
让她意外的是,男人已先她一步从她身上离开,坐了起来。
她连滚带爬,仓皇从龙榻上下来,一颗心乱到了极点,也慌到了极点。
见男人坐在那里微阖着双目,似是在调息,又似是在养神,她决定逃。
赶紧逃。
可脚刚迈出一步,就听到身后低沉的声音传来:“你为何在这里?”
郁墨夜脚步一滞。
回头,就对上男人清冷的眉眼。
映着殿中烛火,淡若秋水,不见一丝血色,与方才那个双目赤红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若不是红肿破皮的唇瓣痛感依旧真实,郁墨夜差点会以为方才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梦。
见她怔在那里不做声,男人声音越发沉冷了几分:“朕问你为何在这里?”
“我……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自己在外面听到他的痛吟、担心他出事,所以才冒死进来?
似乎只能实事求是如此讲。
“我在外殿听到……”
“发生了什么?”男人蓦地出声。
啊!她愕然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
“朕问你方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男人声音沉沉,再度重复了一遍。
郁墨夜这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所以,他,并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也对,他方才根本没有意识。
老天,太好了!一颗心激动到扑通扑通狂跳。
不知道好啊,省得尴尬难堪,也不用着急担心女儿身被他发现。
眉眼一弯,她摆手笑道:“没,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男人冷“嗯”了一声,目光依旧扬落在她的脸上,忽然又问:“你的嘴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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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如此近
嘴?
郁墨夜下意识地抬手捂上。
下一刻又反应过来,看都看到了,此举只是掩耳盗铃,且因为触碰痛得她一龇,她又赶紧将手放开。
只是,该怎么回答呢?
见男人凤目一瞬不瞬,她眉心一皱,复又将手轻抚上唇,低呼了一声:“好痛!”
然后,径直走向内殿一侧的铜镜前,倾身细照。
当镜中自己红肿破皮的唇瓣入眼,她讶然道:“啊,我的嘴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回头,见男人目光追随,面色极淡,也不知信还是不信,心念一瞬百转千回,她恍悟道:“哦,肯定是刚才,我在外殿学规矩,听到内殿有动静,一时担心皇兄,就贸然进了来,见皇兄似是病了,情急之下张嘴就想喊人,可又惊觉过来不能喊,猛地一张一闭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咬了。”
说完,连对方的眼睛都不敢看,她又赶紧转了身,佯装再次照向铜镜,嘀咕道:“当时是痛了一下,只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破了皮还肿了……”
身后男人似是被什么呛到,突然“咳咳”咳嗽了起来。
郁墨夜一惊,连忙奔了过去:“皇兄怎么了?”
帝王一边低咳,一边扬手,示意她没事。
也不知是不是她看花了眼,竟然看到他绝美薄削的唇边微弧点点,待她细看,却又只见他面沉如水,哪里有一丝笑意?
她愣了一瞬,去桌案边提壶倒了一杯水过来呈给他。
大手接过,饮了一口,他止住咳,将杯盏递还给她,再次扬目朝她看过来。
意识到男人的视线盘旋在自己的唇上,她连忙借放杯盏之机转身,留了个背影给他。
“没什么要问朕的吗?”帝王忽然开口。
郁墨夜一怔,有些意外。
“我问,皇兄会答吗?”扭回头,她问。
“不妨问问看。”男人声音清淡,边说,边从龙榻上下来,跻了软靴,拔上。
郁墨夜连忙取了衣架上的披风上前,趁他躬身披在他的肩上。
虽燃着暖炉,毕竟是冬夜,还是很寒。
男人直起腰,转身面对着她,不动。
郁墨夜反应了一瞬,才明白过来,他是等着她系披风的带子呢。
果然是被人服侍惯了的主儿。
她也不得不照办。
他很高大,她只好踮着脚尖,男人呼出的气息正好扑打在她的面门上,灼热、熟悉……她想起方才自己被这气息席卷,只觉得一双手都颤了。
男人微微垂目看着她,她看着披风的带子。
如此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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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第一次笑了
如此近。
近到她觉得,似乎只要他略一低头,就能亲到她。
就在她心跳踉跄地如是想着,眼角余光瞥见他真的头一倾,她吓得惊呼一声:“皇兄!”
男人一怔,抬眸看向她。
她满脸涨得通红:“我……我……你……你是我皇兄,且……我真的不好男风。”
男人愣住,下一瞬又再度“咳咳”低咳了起来。
见她一副戒备之姿,他一手握拳放在唇边低低咳着,另一手指了指自己颈脖处披风的带子。
郁墨夜循着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带子打成了死结而浑然未知。
所以,他刚刚低头,是看带子的?却被她当成了……啊啊啊!
她瞬间窘迫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能钻进去。
“你方才说什么?”男人止了咳,垂眸,一边解着披风带子的死结,一边问。
“没,没说什么,”郁墨夜慌忙摆手,顺带着后退一步,忽然想起什么,“皇兄不是让我不妨问问看吗?我方才就是在问皇兄问题。”
“问什么?”死结解开,再系了个活结,他抬眸看向她。
迎上他的目光,或许是他的双瞳正好映着烛火,烛火跳动摇曳的缘故,她竟从里面恍惚看到了一丝兴味。
稍楞了一下,她才怔怔出声:“我其实有好多问题。”
“问!”男人转身,走到龙案前,一撩衣摆,坐下。
郁墨夜心中略一计较,才小心翼翼开口:“第一个问题,也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就是……”
她顿了顿,抿唇,却不想碰到破皮的伤口,痛得她眉心一蹙,见男人看着她,她只得护着痛继续把话说完,“就是,皇兄会治我擅入打扰的罪吗?”
男人勾了勾唇,今夜第一次笑了。
只是不知是笑她的问题,还是笑她抿唇碰伤口的蠢笨动作,又或者是笑她护痛有些含糊不清地吐字?
“本应治罪的,只不过朕忽然想起你白日跟朕的请求,让朕对你好一点,朕就姑且放过你这次,若有下次,必严惩!”
“谢皇兄!”郁墨夜欣喜抱拳,一颗高悬紧凝的心终于安定。
见男人拿过一本奏折打开,她又连忙问了第二个问题,“还有,皇兄是不是真的不能喝酒?”
男人的大手一顿,徐徐抬起眼梢,眸如深潭朝她看过来。
郁墨夜一惊,刚想请罪说她逾越了,就蓦地听到他道:“是!”
末了,又不徐不疾、不咸不淡补充了一句:“这世上,除了朕自己,你是唯一知晓此事的人。”
郁墨夜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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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是她痴了
抬眸朝男人看过去,只见男人面色跟他的语气一样,极淡。
而眸色……
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能与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独享一份秘密,她不知道自己是该荣幸,还是该郁闷。
她只知道,她似乎终于明白了白日他说的那句“只有你自己安稳了,朕才能让你安稳”的意思。
“皇兄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让第三人知道!”
忠心赶快表,生怕慢了。
她可没忘记那夜撞见他呕酒,自己差点被他掐死。
他是帝王,若想杀人灭口,简直轻松得如同踩死一只蚂蚁。
她可不想死。
表完忠心,她觉得还不够,又接着道:“不然,前日在皇后娘娘的来仪宫,我也不会抢了皇兄的酒杯,还不就是担心皇兄不好推却,又不能与人知晓,所以贸然就……”
说到这里,郁墨夜还觉得委屈呢,她为了他,他却那样对她。
男人眼波微漾,将手中奏折“啪”的一声合上,掷于桌案上。
吓了郁墨夜一跳。
“朕乃一国之君,几时还轮到需要旁人施以援手?”
郁墨夜微微低了头。
心中委屈更甚,嘴角却翘起一丝自嘲。
的确,他是天子,掌握着所有人生杀予夺大权的天子,且睿智精明、运筹帷幄,怎需她操心?
是她痴了。
“是我自不量力,请皇兄恕罪!”
她颔首躬身。
男人目光扬落,“嗯”了一声,又不徐不疾道:“既然如此贪生怕死,你就应该时刻谨记如何保全小命,凡事三思而行!”
郁墨夜在“贪生怕死”四字上怔了怔,她有吗?
似乎的确有那么一点。
“皇兄教训的是,我一定铭记于心。”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没有了。”
原本还想隐晦地问问他是不是有隐疾的,看这架势,哪敢!
男人扬了扬袖,示意她退下。
郁墨夜如同大赦,连忙行礼告退。
见外面夜色已深,她也没急着回府,回到外殿又坐在灯下看起了大齐礼法,虽然,她根本没有看进去。
冬夜很静,偶尔能听到暖炉中的炭粒子发出的哔剥声,她甚至有时还能听到内殿里奏折翻动和合上的细碎声。
再有意识,已是翌日清晨,是被宫人们洒扫收拾的声音给惊醒的。
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样趴着睡了过去。
她刚起身,就看到那个叫什么樊篱的年轻法师风风火火进来。
见到她在,愣了愣,朝她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径直入了内殿,连王德想要阻拦,说先禀报一声都未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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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压制的方法
樊篱踏进内殿,看到帝王气定神闲地坐在龙案前批阅奏章,一时愣住。
直到帝王从奏折中抬起头,徐徐朝他看过来,他才恍然回神,难以置信道:“你……”
情急之下,连皇上都忘了叫,更别说行礼了。
所幸帝王也不以为意,将手中奏折一合,掷于桌案上,淡然道:“朕没事。”
樊篱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昨夜是十五,樊篱也是今晨才想起来,惊出了一身冷汗,当即就赶了来。”
边说,边走近帝王,犹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昨夜当真没发生什么吗?不可能啊!”
帝王眸光微动,瞥了他一眼,声音依旧淡如秋水:“发生了,只不过,朕似乎找到了压制的方法。”
“真的吗?”樊篱双眼一亮,欣喜追问:“什么方法?”
帝王没有做声,略略垂眸,似是意识到什么,徐徐抬起眼梢,瞥向门口。
樊篱循着他的视线转过头,就看到杵在门口进退不得的郁墨夜。
郁墨夜本是进来请示今日是不是继续在外殿看书学规矩的,可一进来就听到两人的谈话,虽然不是听得特别仔细,但是,大概意思还是懂了。
帝王的确是有隐疾或者异常,隐疾或异常跟十五之夜有关,然后,帝王似乎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是这样吗?
毕竟是太隐晦的秘密,且是关于这个男人的,她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她才顿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见两个男人都看向她,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对着帝王一鞠:“皇兄,不知今日……”
“拿回府学好好学!”男人似早已知道她要问什么一样,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出声给了她答案。
就这样放过她了?她有些意外。
“谢皇兄!”
自郁墨夜进来,樊篱的目光就凝落在她的身上,特别是看到她的唇的时候,更是盘旋了一圈又一圈,眸光也一点一点变得兴味起来。
直到郁墨夜退了出去,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他才将紧随的视线收回,然后,唇角一勾,看向帝王:“樊篱似乎知道皇上所说的压制的方法是什么了,莫不是……”
“信不信朕现在就治你擅闯之罪?”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凉凉的声音打断。
樊篱连忙噤了声,嘴角抽抽。
他当然信。
只是,皇上,你可是君临天下的帝王,这样乱用君威吓人,真的好吗?
而且,似乎,没有通报就直接擅闯的,不是他一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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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墨夜回府后,准备趁人不备直接回房的,不想她的唇被人看到。
可一踏进院子,她就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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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怀疑凶手是本王?
一院子的人,还有好几个官兵装扮的人,其中一人她认识,禁卫统领霍谦。
见到她回来,顾词初和锦瑟都迎了过来,“王爷。”
皆一脸凝重。
郁墨夜拧眉,“发生了何事?”
两人还未及开口,霍谦已对着她一鞠,先出了声:“四王爷,事情是这样的,刑部在处理萨嬷嬷的尸体时发现了重要线索。”
郁墨夜一震,“什么线索?”
霍谦自袖中掏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帕子,打开。
赫然是一枚扳指。
金属的质地,样式也比较奇特。
“这枚扳指是戴在萨嬷嬷手指上的,所以,我们以及刑部的人起先都以为是萨嬷嬷自己的,其实不是,萨嬷嬷一介下人,怎么可能成日戴着扳指干活?”
郁墨夜眸光一敛:“是凶手的?”
“是!”霍谦点头,并凝着郁墨夜脸色,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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