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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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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向她手中的许愿绸。
红绸黑字。
字字刺目。
不知是被那红绸映的,还是她看花了眼睛,有一瞬间,郁墨夜发现他的眸子竟然也带着一抹血色。
只是,很快,他垂眸,弯唇轻笑了一声,再抬眸时,眸子依然如平素一般的黑如琉璃。
“真想知道我写的什么吗?”他问。
“当然,”郁墨夜点头,将自己的那方红绸拢入袖中,见他一直左右而言其他,眸光一敛:“你不会写了什么自己忘了吧?”
男人笑,大手揉上她的发顶,“怎么可能?”
自己写的东西自己怎么可能会忘?
只是——
那日不是他。
是另一个男人。
她是跟另外一个男人去京南观求的姻缘结。
是那个真正叫郁临渊的男人。
而不是跟他。
“既然没忘,怎么不说?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写了什么不好的,对,肯定是的,不然,五弟也不会说,他为何换掉,你心里有数,是不是这样的?快说,必须实话实说,如实讲了,我可能还会原谅你,否则的话……。哼哼……我不仅从此以后不理你,现在我还乱动给你看。”
郁墨夜笑着闹他,作势又要去划他的胸口。
被他长臂扣进怀里,“好了,真磨人,告诉你就是。”
“是什么?”
“弱水三千独取一瓢。”男人微微眯着凤目,看着桌案上摇曳的烛火,一字一句道。
郁墨夜怔了怔。
弱水三千独取一瓢。
些些意外,她没想到会是这句。
嘴里嚷嚷道:“哎呀,什么嘛?我们是求姻缘结,许愿绸上应该写的是我们两个的美好心愿,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嘛。”
嘴上这样叫着。
心里却是欢喜得紧呢。
这一句对于常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
可是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却实为不易。
弱水三千,正是帝王后宫的写照。
三宫六院、佳丽三千,这便是帝王的女人。
而他,独取一瓢。
这是一个帝王对一个女人,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承诺吗?
郁墨夜喜不自禁。
而且她也不是那种会自禁的性子。
当即就开心地笑出了声。
怕他取笑她,又将自己的脸埋在他胸口笑。
笑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佯装一本正经地质问他:“那为何五弟那样说你?”
男人眸色转深,挑眉:“很简单啊,嫉妒,想挑拨你和我的关系,这个还用问吗?”
边说,边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她吃痛皱眉,想了想,似乎是有道理。
但是……
“我觉得五弟不是那种人。”
男人便笑了,垂目问她:“那你说,一个都能将人的许愿绸偷偷换掉的人,应该是哪种人?”
郁墨夜语塞了。
好吧。
虽然她依旧觉得郁临旋不是那种人。
暂时不说这个。
她的问题还有很多很多呢。
“既然是你跟我去京南观求的姻缘结,昨夜看到那条红绸的时候,应该第一反应就会想到姻缘结上来,为何你的反应是觉得五弟以红绸写信给我传情?这可不是你这种睿智如神的人会做的事。”
这一点,她最想不通。
“还有,今日去京南观,下马车的时候,你还说,是去跟老尼姑确认一下,是不是五弟让她传的信?你都到了京南观门口,都想不到姻缘结吗?”
说完,郁墨夜又禁不住嘟囔:“就是因为你这些表现,你说我怎么可能会觉得跟我求姻缘结的人是你?也不会想到让老尼姑一起骗你了。”
男人低低笑:“所以,怪我咯?”
郁墨夜嗔他:“快回答我前面的问题。”
“第一个嘛……”
因为跟她去京南观求姻缘结的本就不是他,他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应该的第一反应?
“第一个,是因为我一看到是五弟的字,气就不打一处自来,有些失了理智,而且,也打心里觉得,你不可能会跟五弟去求姻缘结,所以,根本没往那上面想。第二个嘛……。”
他顿了顿,才接着道:“第二个是我故意的。”
郁墨夜一怔。
“我故意这样说,有两个原因,第一,让你相信,我并没有跟老尼姑串通,第二,看你会不会骗我?结果……我、很、失、望!”
最后四字一字一顿,咬得极重。
郁墨夜连忙笑着又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瓮声瓮气道:“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无奈,弯唇。
哪里还有脾气?
其实,今日他是真的很生气的。
也不光光是生她的气,是生好几个人的气。
甚至包括他自己的气。
下午,他一人在龙吟宫里沉淀了一下午,夜里才过来的。
低低叹,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郁墨夜忽然想起最严重的那个问题。
猛地抬头。
“对了,我不是在岳国做质子吗?二十年来从未返朝,刚刚回来才半年,而跟你去京南观求姻缘结却是快一年的事,这怎么回事?”
男人眸光微闪,牵了她的手,走到边上的矮榻上,双方坐下。
“你虽然在岳国做质子,却只是质子,又不是囚犯,岳国并没有囚禁你,只是让你住在他们国家而已,你顽劣贪玩,时不时偷偷女装溜回大齐,所以就……”
男人看着她。
看着她黑白分明的清丽水眸。
终究是心性简单,郁墨夜歪着小脑袋想了想,“那,我们两个早就知道不是亲兄妹是吗?”
“嗯,”男人点头,“我也是你告诉我的,至于为何不是,你当时不愿多说。”
“哦。”
郁墨夜撅噘嘴,对自己失去记忆,有些无力。
握了他的手,低头,惆怅道:“好想恢复记忆,好想能想起以前的事,好想知道我跟你曾经经历过的所有事……”
男人凤目中再次染上一丝血色,薄唇抿起,没有做声。
“对了,既然我们曾经是那种关系,我回朝以后,你为何不跟我说,为何不告诉我这些?”
装什么都不知道不说,还回朝第一天就杀了华妃给她下马威,将她吓个半死。
后来还出了很多事。
总之,她怕他怕得要死,每天日子过得战战兢兢,避他都唯恐不及。
“因为你失忆了,我说这些匪夷所思的事,你会信吗?你若不信,搞出什么纠复来,对我不利,对你自己更不利,只有让你自己觉得要自保,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郁墨夜想想,似乎是那么个道理。
到今日,她都不太相信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是真的,何况刚刚返朝刚刚失忆那会儿。
虽然心中的疑问,他都一一给了回答。
但是,她依旧觉得怪怪的。
至于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或许是因为她没有记忆,所有的事情,都是靠另一个人来说的。
又或许是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一茬一茬,让她一下子没法接受过来。
总之,她的心里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见她半天不说话,男人坐近一步,将她轻轻拥住。
“夜已经深了,我们几时睡觉?”
郁墨夜顺势将脑袋靠在他的身上,依旧心潮难平。
望着桌案上的烛火,她幽幽开口。
“郁临渊,等我生完孩子,我想去岳国看一看。”
旧地重游,或许能让她想起一些东西吧。
以前她还没有这般迫切地想要恢复记忆。
如今得知跟他竟有这般纠缠,她真的很想很想记起以前的事。
男人眸光微敛,说:“好。”
“生完孩子,我还要试着找回武功。”
“嗯。”
“去岳国的时候,我顺便看看半路上那个,我被人埋炸药陷害的地方,我经常梦里会梦到,稍微有点点印象,似乎是在一栋废弃的房子里,到时也去看看。”
男人微微抿了唇。
没得到男人的回应,郁墨夜疑惑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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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手段耍得不错嘛【第二更,求月票】
春日的御花园姹紫嫣红一片。
最壮观的,当属园中另僻的一个小园,牡丹园。
因位子好,土肥地沃,阳光充足,又加上平素培育精心,还未到真正的花期,都尽数开了惧。
一大朵一大朵的,争芬斗艳,红得似火,美不胜收鹊。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三日前,太后在御花园转了一圈,看牡丹园的牡丹都开始裹了花骨朵,估摸着三日后必定是盛景。
所以,当日就让大太监孔方下了懿旨,让各府王爷女眷、文武百官三日后前来御花园赏牡丹,另外,还叫了几个官员的儿女。
阳光明媚、和风煦暖。
众人缓缓穿梭在牡丹园中。
欣赏着满园开到极致的牡丹,不得不感叹,到底是阅尽人间无数春的太后,时间估算得真真好,可不就是开得最盛的一天。
郁墨夜和顾词初也漫步在这人间美景之中。
虽然两厢无话。
青莲和顾词初的婢女小翠跟在后面。
遇到认识的,便停下互相打声招呼。
也有不少新面孔,有意气少年,也有娇俏女子。
远远地,看到了郁临旋,一人站在一株牡丹前,定定看着随风轻曳的花儿,一动不动。
不知是欣赏牡丹花欣赏得入了神,还是想心事想出了神?
郁墨夜心口微微一疼,本想过去打招呼,想了想,还是决定作罢。
曾经如何的过往,她不知道。
但是,他对她的心,她现在已知道。
若不能成全他,若不能抚慰他,就不要拖泥带水给他希望,也不要去过多地打扰他,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而且,多跟他交往,被郁临渊发现,只会更加对他不利。
她还碰到了郁临归。
也不知道是这段时间身体欠安,还是遇到了什么事,整个人看起来,明显精神不济,憔悴不少。
她跟他打了招呼。
他似是有问题要问她,欲言又止。
犹豫了好久,才开口。
问她,最近看到萧鱼没有?
那一刻,她就明白了过来,他的憔悴跟萧鱼有关。
萧鱼打击他了吗?
伤害他了?
她没问。
只回答他,没看到,应该是已经回了天明寨吧。
他“哦”了一声有些黯然地离开。
郁墨夜突然觉得,这就是红尘中的男女吗?
每个人似乎都在为情所困,每个人似乎都逃不掉情字纠缠。
无论你是高居庙堂的帝王,还是辗转江湖的草莽。
都一样。
都平等。
王德开心地过来跟她们打招呼。
并将不知哪个宫的娘娘赏赐的一盒香粉偷偷塞给了青莲。
郁墨夜看在眼里,会心浅笑。
她扬目朝远处的太后和那些妃嫔们小憩的亭子里望去。
王德来了,说明某人也到了吧?
果然,一袭明黄的高大身影在一众莺莺燕燕中甚是打眼,似是正在跟太后说笑着什么。
撩袍落座的时候,好像抬眼朝她这个方向看过来。
隔得有些远,看不真切,但是,她感觉是这样。
饶是这样,她都一阵耳热心跳。
收了目光,她继续缓缓逛着。
又逛了一会儿,太后派人过来跟大家传话,让大家去长亭那边休息一下,喝点茶,吃些点心。
郁墨夜微微攥了袖襟,随众人一起。
主亭中,坐着帝王和太后,边上坐着一众妃嫔。
大家行礼,郁墨夜跟着一
tang起。
帝王扬袖,让大家平身,与此同时,目光扫过众人,在郁墨夜的脸上微顿。
郁墨夜一直在看着他,自是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对视的那一瞬,朝他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帝王收了视线,让众人坐。
众人谢恩。
太后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年轻女子,笑着问帝王:“皇上,还记得那丫头吗?”
帝王抬眸看过去。
年轻女子一身杏色罗裙,面容姣好,清丽素雅,妆容装扮都十分得体,一看便是大家闺秀的范儿。
只是,帝王并不眼熟。
他没有回答,而是转眸疑惑看向太后。
太后便又笑了:“你呀,肯定是不记得了,那时候,你还小呢,那丫头也小,随着她父亲一起来宫里参加先皇的寿宴,为了个寿桃,你们两个还打了一架呢,怎么也拉不开,没想到一晃十几年过去,她已经出落得如此知书达理、娴静内敛了。”
帝王面色极淡地“哦”了一声,问道:“不知她是……”
“兵部尚书庞思安之女庞淼。”
帝王眼波微微一漾,点头。
郁墨夜就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自是将他们的对话全部听在耳中。
毕竟回朝已快半年,呆在这深宫侯门久了,且上朝也上得不算少,多少她也是能看出一些门道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来今日太后召众人赏花,真正的目的不是赏花,而是让帝王赏人吧?
秦碧被打冷宫,池轻是庶出之女。
左相一党前段时间又被端光。
被大损元气的她,想要扩充手中势力吧。
兵部尚书呢。
既可笼络兵部尚书,又可用女人来牵绊帝王,这一举两得的好法子,她身为太后不用,谁人用?
竖着耳朵听的又何止郁墨夜一人?
那些妃嫔亦是。
特别是池轻和庄妃,最清楚不过太后的意图,心里面自是不悦得很,只是苦于不能表现出来。
好在帝王的态度并不见多热烈。
或者说,根本就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当然,仔细听着这一切的,还有坐在不远处的当事人,庞思安和庞淼父女。
庞思安微微拢眉,为帝王的反应。
庞淼则是低着头,绞着手中的丝绢,一声不吭。
这厢,太后也微微有些难堪和不悦了,但还是强压着性子,直接开门见三,笑问帝王的意见,“皇上觉得那丫头如何呢?”
帝王薄薄的唇边抿出一丝浅笑。
“儿臣记得母后是让大家今日来赏牡丹的,若母后问儿臣,觉得那牡丹花如何呢,儿臣定能回答得出来,可让儿臣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品头论足,儿臣还真有些为难。”
太后当即就变了脸色。
同时白了脸的,还有庞思安和庞淼。
只不过两人都装没听到。
可再怎么装,总觉得脸上挂不住。
这厢太后更是,气得红唇都在发抖。
果然是现在翅膀硬了是吗,敢跟她对着干了。
以前,只要她看上的女子,他无论喜欢不喜欢,都会看在她的面子上,遂她的愿。
今日虽然没有明言拒绝,可这话说得比明言拒绝更狠更难听。
妃嫔们心里窃笑。
池轻更是得色难掩。
她也是太后引荐的。
她那时,帝王可是一见倾心。
今日这个什么庞淼,哼!
就在气氛有些尴尬冷凝的时候,忽然一人起身站起,走上前来,对着帝王跟太后撩袍一跪。
“太后娘娘、皇兄,方才在赏花的时候,我有
幸跟庞淼庞姑娘有过短暂的交集,庞姑娘清丽脱俗、温婉大方、贤淑得体,我对她一见倾心,恳请太后娘娘和皇兄能替我赐婚,我想娶庞姑娘做我的王妃!”
所有人震惊。
包括太后,包括帝王。
更包括庞思安和庞淼。
当然,也包括郁墨夜。
因为跪求赐婚之人不是别人。
而是五王爷郁临旋。
场下一片低低的议论声。
众多王爷中,除了九王爷,就是这个五王爷了。
至今孑然一身,听说王府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还听说,曾经太后跟帝王都提过赐婚之事,都被他婉言谢绝。
没想到今日竟然主动跪求赐婚。
真是太意外了。
在女人方面如此慎重的一人,有此举措,看来,还真是对人家庞姑娘上了眼、入了心呢。
郁墨夜也没想到郁临旋会有此举。
是因为她吗?
是因为那日京南观的事伤害了他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如果是真的对人家姑娘一见倾心,那敢情是好,可若不是,若只是赌气,又或者只是为了断了自己的念想,又或者……
哎,她也说不清楚。
这厢,太后震惊之余,稍稍缓和了脸色。
看来,还是有识时务者之人的。
唇角略略一翘,她看向帝王。
帝王却并没有看她,而是微微眯了凤目,看着虔诚跪于前方的男人。
好一个郁临旋。
手段耍得不错嘛。
这般迫不及待就要跟他斗上了吗?
他的用意,他清楚得很。
庞淼是兵部尚书庞思安的女儿,明显,娶了庞淼等于就得到了兵部尚书的支持。
这也是太后笼络此人的原因。
跪求赐婚。
实则是逼他做决定呢。
因为这个男人很清楚,他的决定无外乎两个。
一个,防止这个男人借机揽权、借机集结势力,他不同意他的请求。
不同意的话,也会有两种方式。
一种,他自己将庞淼纳入后宫,这种处理起来比较圆。
一种,直接拒绝,直接不同意,这种处理就比较方。
第一种,等于遂了太后的愿。
而第二种,会彻底将庞思安得罪。
哦,你不要我的女儿,你还不许别的人要我的女儿。
另一个决定,就是同意这个男人的请求,将庞淼赐婚于他。
那么,这个男人就会得了兵部尚书的势力,且,绝对是死心塌地的。
因为他扫了庞思安父女的颜面,而这个男人却为他们挣回了颜面。
所以,无论哪样,这个男人都不亏。
太后做出一副甚是为难的样子,问向帝王:“皇上,如何是好呢?”
帝王微微笑。
“难得五弟开这个口,五王府早就需要一个女主人了,朕岂有不同意的道理?”
说完,又转眸看向庞思安。
“庞尚书,同朝为官,五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令爱嫁给他做王妃,一定不会受委屈,五王爷专情、自律,今日主动请婚,那是真的将令爱看到心坎里面去了,你放心,他娶了令爱,绝对是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一世的。”………题外话………本章为以后的事件做个小小的铺垫,对了,明天小肿瘤君就要出来见各位干妈了哦,哈哈~~谢谢【13539181897】亲的璀钻~~谢谢【h…l7v19z7d】亲的荷包~~谢谢【Bufangbian】、【dididuck】、【1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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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郁临渊,看你以后怎么补偿我?
郁墨夜无语。
至于这样损人不带脏字的吗?
他分明就是用郁临旋写在红绸上的话来膈应他惧。
微微抬了眼梢,朝郁临旋看过去鹊。
他依旧保持着虔诚请赐的垂目颔首之姿,看不到眸中神色。
这厢,兵部尚书庞思安,带着他的女儿庞淼起身,也来到亭中郁临旋边上跪下。
“微臣遵旨!”
末了,又转眸看向郁临旋,微微一鞠:“谢五王爷抬爱。”
做为父亲,他其实更中意嫁入王府,虽然做皇上的女人看起来风光无限,可在朝堂沉浮多年,他清楚得很,那些女人光鲜背后的心酸和痛苦。
而做王妃就不同了,已然是一府的女主人。
何况还是五王爷郁临旋这种的,唯一的女主人。
郁临旋亦略略回之一躬。
帝王随即吩咐王德:“等会儿回龙吟宫便拟旨!”
“是!”
郁临旋、庞思安、庞淼三人磕头谢恩。
“好了,都起来吧。”帝王优雅扬袖,心情似是不错。
可边上的太后,脸色就明显不好。
她还以为半路杀出个郁临旋,会逼得这个男人不得不改变主意,将庞淼纳入后宫呢。
虽然这个郁临旋手上没有什么实权,不像郁临归掌握着帝王的隐卫,但是,此人的心机却是十个郁临归都不及的。
最重要的,他手上还握着先帝赐的免死金牌。
有护身符在手,难保不会做出什么有恃无恐的事来。
哪还能让他得兵部势力?
她以为这些道理,身为一国之君的人应该比她更懂,谁知……
三人起身,郁临旋起得快,还体贴地轻轻扶了一下庞淼,庞淼小脸瞬间就红了,娇羞满面。
众人看在眼里。
庞思安自是非常满意。
三人各自退回自己的位置。
郁墨夜看到郁临旋在撩袍坐下时抬眸瞥了她一眼。
很快的一眼,却很深。
她不知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也顾不上去想,因为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这厢,帝王端起石桌上的一盘芙蓉糕,笑着递到太后面前:“母后,您也吃。”
太后瞟了一眼芙蓉糕,又瞥了一眼他,冷着脸捻起一片。
帝王笑容温润地将瓷盘放下。
人群中忽然传来惊呼声:“四王爷怎么了?”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齐齐看过去。
只见四王爷郁墨夜在呕吐,只手扶在亭下的一棵小树上,只手捂住胸口呕个不停,小脸煞白。
看样子应该是意识到自己要吐了,所以赶紧离开了长亭,想要跑远一点吐的,结果没忍住,跑到亭下就吐了。
青莲、顾词初连忙上前。
郁临旋正欲起身,忽然想起什么,又忍住未动。
眼梢一掠看向帝王,帝王已从座位上站起,蹙眉朗声问向青莲:“青莲,怎么回事?”
青莲搭上郁墨夜手腕上的脉搏。
“回皇上,奴婢正在查看。”
众人议论纷纷。
“吐成那个样子,应该是吃坏了肚子。”
“不会是中毒吧?”
“别瞎说!你想找死啊,也不看看在什么场合?”
太后年纪又不是很大,耳聪目明着呢,自是将这些议论声听在耳里。
今日吃的糕点和喝的茶水,可都是她凤翔宫准备的。
岂能让人误会了去?
丹凤眼一挑,睨见太医院院正也在今日赏花文武之列,遂唤了人家:“刘院正,快去看看四王爷怎么回事?”
刘院正领命。
郁临旋微微变了脸色。
腹中孩子都三个月了,刘院正一探,岂不是就……
一颗心拧起,他看到帝王也随刘院正下了亭子。
亭下,青莲还在凝神探脉。
郁墨夜终是止了吐。
可是看地上的秽物,那可是将什么都吐了个干净,刚刚吃的芙蓉糕、早膳吃的小米粥,甚至黄色的胆水都给吐出来了。
顾词初和小翠,一左一右将她扶着。
郁墨夜还是一副站不住的样子。
刘院正近前。
“姑姑可探出什么?”他问青莲。
青莲一脸凝重地摇摇头。
刘院正让先将人扶到边上坐下。
轻挽袍袖,他蹲身在旁,屏息静探。
脉搏入手,他就惊了。
而看到他脸上一惊的表情时,郁临旋还呼吸一滞,以为是发现了喜脉。
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帝王很镇定,当事人自己除了虚弱,也很镇定。
青莲同样很镇定。
郁临旋自嘲地笑了。
“刘院正,怎么样?”帝王负手立在边上。
刘院正额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行医多年,他还从未看到过这么乱的脉搏。
不仅乱,还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病。
没有中毒,没有受凉,没有吃坏肚子,胃也未见有何问题,肠道食道都不见问题……。
又探了许久,还是没探出什么名堂。
见帝王跟太后,以及众人都在等着,刘院正只得硬着头皮撩了袍子跪下:“恕微臣无能,微臣实在查探不出王爷有何病?”
帝王还没做声,太后先开了口:“那也就是并无什么问题?”
刘院正蹙眉摇头:“也不是,王爷的脉象很乱,应该问题还是有的,只是微臣……”
“哗啦——”太后猛地甩袖将面前石桌上的几盘糕点拂到地上。
众人吓了一跳。
太后戴着长长玳瑁指套的手指,直直指着刘院正。
“你身为太医院院正,连个脉象都瞧不出来,你的院正之位是怎么坐上来的?”
原本就被帝王搞得一肚子气,正没地儿撒。
然后郁墨夜又疑似中毒。
身为太医院院正,却连是个什么问题都瞧不出来,她不朝他发火朝何人发?
“孔方,去将太医院今日当值的太医都给哀家召来!”
孔方领命离开。
太后又转眸瞥向刘院正:“等会儿,要是你下面的人给瞧出来了,看你的脸往哪里搁?”
刘院正勾着头。
帝王眸光微微一敛,上前问向郁墨夜:“四弟现在感觉如何?”
郁墨夜苍白着脸,勉力牵了牵嘴角:“还好,多谢皇兄关心……。”
没多久,七八个太医就随着大太监孔方急急而来。
瞧见自己的人孙太医也在其中,太后一颗心稍稍安定。
“快,都给四王爷看看,看他是怎么了?”她扬袖吩咐几人。
几人朝她和帝王行了礼,便纷纷上前。
依次轮流探上郁墨夜的脉搏。
见他们的院正跪在那里,自是知道事情不妙,也不敢轻怠。
前三人也是同院正一样,只探出极乱的脉搏,并未探出何问题。
第四个探的是柳太医。
他探完脸色就变了。
众人以为他也是被郁墨夜天下第一乱的脉搏给惊到了,谁知,不是。
对着太后和帝王躬身施完礼:“启禀皇上、太后娘娘,如果微臣没有看错,王爷应该是得了耗症。”
耗症?
众人一怔。
太后更是疑惑了眼神。
这听说过哮症、癔症,耗症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什么是耗症?”
“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发病时会传染……。”
柳太医的话音还未落下,人群中就传来一片哗然,离得近的人更是避瘟疫一般连忙朝远了挪。
太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忙掏了帕子假意咳嗽,轻掩口鼻。
郁墨夜自己也是伸手推顾词初:“王妃怀着孩子,快离本王远些。”
柳太医笑:“大家不必慌张,暂时只是初发,还没问题,等到身上起了红斑,才会传染。”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后拿下帕子,略显嫌恶地瞥了郁墨夜一眼,蹙眉问向柳太医:“好好的怎么会得这种病?能医吗?”
“微臣也只是小的时候,随父亲出诊,见到过这种病人,当时微臣还小,不是太记得父亲说的成病原因,应该是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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