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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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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远在丛京皇宫的言一色,明明已经熟睡,却无意识中打了个喷嚏,“啊切!”

    ------题外话------

    啦啦啦二更八九点送到~

正文 289 色色:将人救上来吧(二更)

    翌日一早,流思起身,收拾妥当后,安排一众小宫女带着一应用具,去千星殿外候着,等待给言一色梳洗穿衣。

    她估摸了一下时辰,根据言一色每日的作息规律,还有小半时辰才醒。

    流思想起昨夜晕在深坑里的无隐和古裳,冲身后的一个管事宫女交代了几句,便朝千星殿后的小花园走去。

    她还没走近到能看见深坑的所在,便听见了热火朝天的对话,在一片空旷冷寂中显得尤为突兀!

    “这里怎么有一对苦命鸳鸯?哇,身处如此艰难困境中,男的还不忘紧紧抱住怀中女子,愿意把自己的体温给她,把生的机会给她,呜呜呜,无私大爱,真是感天动地!”

    “呃……燕姑娘,他们这是互相取暖,不存在谁为谁付出。”

    “咦,是吗?可我怎么看这个紫茄子脸色青白,像死了一样,而他怀里的狐狸精却面色红润,像睡在自己家一样?”

    “……啊,燕姑娘,你说得有道理!盼烟,你怎么看?”

    “都没死。”

    “盼烟,你好冷漠,多说一个字舌头会冻上吗?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小心我告诉娘娘,你故意不和我友好相处,让娘娘扣你的俸禄!”

    “我的俸禄是陛下发。”

    “啊哈哈,燕姑娘你听,盼烟说了八个字呢!她内心是喜欢你的,只是脸上习惯了没有表情!来来,我们继续看坑里的紫茄子和狐狸精。”

    “盼烟,浅落说的是真的吗?”

    “……嗯。”

    “那为了证明你说的话,把你的俸禄分我一半?”

    “你想要就都拿去……”

    “嘻嘻,你真好。”

    “反正娘娘事后会双倍补给我。”

    盼烟的这句话落,沉默紧接而起。

    从头听到尾的流思,眼皮一跳,加快了脚步,小跑过去,定睛一瞧,就见坑了无隐和古裳的深坑边,言燕和盼烟果然对峙上了!

    浅落一脸无奈又提心吊胆地站在两人附近,想劝些什么,又因为预料到不管用而没了心思。

    正烦恼郁闷着,瞧见了赶来的流思!

    娇美可爱的娃娃脸上立即浮现一抹笑容,像见了救星一样,中气十足道,“流思!”

    她这一喊,言燕和盼烟身上的气势都收敛了几分,两人同时转开脸,一场针锋相对才开始就已结束。

    盼烟像个木桩一样站在原地。

    言燕朝流思走过去,热情地拉着她走到深坑边,伸手一指共患难的无隐和古裳,“流思,娘娘将他们扔在坑里的意思,是要他们死吗?是的话,我现在就把他们埋了,因为都还没死!”

    言燕和盼烟似乎天生不对付,她总是找对方麻烦,而对方看得出她并没有真正的敌意,但总是被招惹也失了耐性,再怎么说,她主子都是丛叶九五至尊,一味忍让,她自己没什么,但会丢自己主子的脸!

    所以两人经常发生口角,时而切磋武艺,偶尔大打出手。

    言一色曾问过言燕,为何就不能与盼烟和谐共处,她的回答很神秘且很自我:是元长老的意思。

    言一色听到这个理由后啼笑皆非,元长老会指名道姓,让她跟盼烟不好好处关系?开玩笑!

    她相信元长老一定交代了言燕什么,但言燕只怕有自己曲解的成分在,所以反映到行事上,就奇奇怪怪。

    言一色也曾问过言燕,元长老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装傻充愣来一句:时机不到。

    嗯,挺有元长老身上的那种神棍味道。

    言一色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因为她明白很多事都讲究一个水到渠成,该她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随遇而安嘛。

    但她也不能真的不管言燕和盼烟之间的事,可亲自下场当个正事处理也没必要,于是,她给自己身边的这几人排了地位,原则很简单,且能让她们都无话可说——按到她身边的时间来。

    流思自然是第一,浅落第二,言燕第三,盼烟就第四。

    言一色充分表达了自己对流思的倚重,并交给了她对言燕和盼烟之间的纷争处决权。

    所以,两人还是很给流思面子。

    言燕和盼烟识时务地结束对峙,流思也就当没看见,听得言燕的话,朝坑里看了一眼,发觉两人的情形不太好,尤其是无隐,明明只是在外待了一夜,且身怀深厚内力,眼下看起来,却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雪山上昏迷了十天半月!

    流思心不在焉地回了言燕一句,“娘娘并无让他们死的意思。”

    “哦!那要不把他们救出来?放着不管,迟早会烂在坑里给土壤当肥料。”

    言燕说得一本正经。

    流思深以为然,“我去请示娘娘。”

    “将人救上来吧!”

    流思话音才落,言一色的声音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

    言燕和盼烟举目四望,很快在不远处的观景台上找到了言一色。

    她穿戴整齐,正坐在屋脊上,头顶上趴着一身黑的金眼兔兔,两手放在并拢的双膝上,托着自己的脸颊。

    因为周身释放出几分内力,影响了寒风和空气,形成一个以她为中心的平静领域,所以墨发和衣袂没有丝毫凌乱,体感也没流思她们感受到的那般冷。

    言一色昨夜的确很快沉沉睡去,但却在一个时辰前醒了。

    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既然醒了,便出来转转,带着兔兔去专供它吃喝的药园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就在这里举目远眺,发呆。

    再然后,就是浅落、言燕和盼烟的相继到来。

    最后,就是流思过来。

    言一色在给流思等人下了命令后,便饶有兴昧地看着几人处理坑里的无隐和古裳。

    看着看着,突然意识到一个以前没发觉的问题!

    她身边供差遣的近人竟然没有男性!阴阳调和还是很重要的说!

    ------题外话------

    三更还是比较晚……

正文 290 苦肉计(三更)

    言一色心里把这当个事儿记下,但并不急着随便找一个男人来,还是要看有没有合适的时机,合适的人。

    下方,言燕和盼烟已经合力将无隐、古裳从坑里挖了出来,一人背着一个,朝她们所住的地方走去,流思和浅落一路跟随,一行人很快便消失在小花园里。

    言一色又在屋脊上坐了一会儿,眸光朝迟聿昨日离开的方向望了一下,不带任何意味地笑了笑,将兔兔从头上拿下来,抱入怀里,站起身,脚尖一点,飞身跃下。

    ……

    无隐和古裳被安排在一间没人住过的下人房中,锦被、火盆、汤婆子、热水、太医等等迅速到位。

    古裳真没什么事,面色正常,呼吸绵长,好听了讲,是被冻着了,陷入昏迷,如实了讲,就三个字——睡着了。

    而这都要归功于无隐,他一身内力只给古裳取暖了,没有照顾到自己。

    但话虽如此说,他本可以不用这样牺牲,只要解了古裳的睡穴,哪怕不把她劝回尚书府,她也待在坑里,完全能用她自己的内力取暖!

    可无隐偏偏不走轻松路,甚至让自己身上出现多处冻伤,原因无他,想使一出苦肉计!

    古裳只用几个小宫女简单照顾就成,无隐这边则是三个太医围着,相互协作,进行外治。

    另有宫女得了吩咐去煎药。

    ……

    浅落和盼烟留在那里继续盯着,流思和言燕则将情况回禀给了言一色。

    言一色对用上苦肉计的无隐表示深切同情,但情绪短暂到稍纵即逝,心中再无触动,只嘱咐流思通知苏玦来她这里领人,如果那边有困难的话,她也可以着人送回去。

    她昨日约无隐的时候,苏玦也在场,定然知道他会带着古裳一起来千星殿,但他竟然没有尾随,要么是无隐用了什么手段真的将他绊住了,要么就是他假装被绊住了,这样一来,不必目睹自己教训无隐和古裳,他也省得假模假式地求情。

    对于苏玦和古裳之间的关系,言一色已经从墨书那里了解几分,明白苏玦是在以身犯险,将计就计,一颗心绝对忠诚于迟聿。

    流思得了言一色的命令下去办事,殿中便只剩下了言燕一个人。

    她容颜精致冰冷,不苟言笑,但说话的语气却很跳脱,“娘娘,你知道坑里的那个紫茄子,是哪块地哪块藤上的吗?”

    言一色怀中抱着兔兔,一手正在给它顺毛,听罢微一挑眉,眯眼道,“说重点。”

    言燕点头,言简意赅开口,“无名尊者的徒弟,圣山的少主,无父无母无亲属,孤儿一个,此人在江湖、商行之中很活跃,人脉广泛,丛叶先不说,周边几国也混得开,另外,暗中还插手丛叶地方政务,是无名尊者手下第一人。”

    无名、圣山和丛叶皇室的关系,言一色早前已经从迟聿和言燕口中掌握了几分,之所以是几分,而不是全部,是因她心大,且懒得管闲事,没有一探究竟的兴趣。

    但如今事情逼到她眼前了,该做的功课还是要做足。

正文 291 异常(一更)

    言一色抱着兔兔,整个人窝进了软榻里,并拢屈起的腿脚完全缩进裙子里,神色间还是惯有的慵懒,但眼底却写满认真之色,又问了言燕一些无隐的背景后,缓声问道,“他来丛京做什么的?”

    言燕一脸冰冷,语气却温柔轻快,活像身体和灵魂分家了一样,诡异中还有几分可爱,“还未探明,我只知道,他收到古裳的信函后没多久,便来到了丛京,似乎是应古裳请求,但也不排除他有自己目的。”

    言一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待会儿有时间了,问问墨书和苏玦。”

    她话音才落,一个宫女悄声走进来,站在不远处恭敬禀报,“娘娘,墨书姑娘来了。”

    “让他进来。”

    “是。”

    墨书的身影很快出现在言一色面前,毕恭毕敬行了一礼后,开门见山道,“娘娘,听说无隐和裳小姐在您这里?还在外冻了一夜?”

    墨书的语气里隐含兴奋,似乎十分高兴无隐和古裳倒霉。

    言一色莞尔一笑,却知道他的幸灾乐祸只是针对无隐,对于古裳,能爱护还是会爱护,他怕是早听到了风声,知道古裳被无隐护得安全无虞,所以才放开了心情,肆意嘲笑被冻伤的无隐。

    言一色眉梢一挑,神采飞扬,“你的听说完全贴近真相。”

    墨书嘿嘿一笑,眼中闪过凌厉的光,情绪激昂道,“娘娘,虽然无隐因您的缘故伤势不轻,但这是他的心机,他在用苦肉计!娘娘千万别心软愧疚!该怎么折磨他就怎么折磨,尽情下手!”

    旁听许久的言燕这时插话,“墨兄弟,我从你撺掇娘娘料理紫茄子的表现中,看出了你们在相爱相杀。”

    墨书闻言,脸色一沉,猛然扭头看向言燕,义正言辞地纠正,“燕姑娘,不要乱用词语,只有相杀。”

    他咬重了后两个字的音。

    可惜言燕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完全屏蔽了他真情实感的解释。

    言一色捏了捏兔兔弹性十足的脸,一脸淡笑,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人斗嘴,只觉渲染出了生机勃勃的气氛,啊,春天快到了。

    言一色颇有闲情逸致地想着奇怪的东西,但也没忘诚实以告,不得已给予墨书一记重击,“告诉你一件你也许会哭的事……”

    她的语气很认真,气急败坏瞪着言燕的墨书,忽地心下一突,缓缓转移视线,看向了她,强颜欢笑,小心翼翼道,“娘娘,您……”

    言一色恶劣一笑,准备让他早死早超生,不紧不慢打断他的话,“昨夜,无隐和古裳都看见了传位诏书在我手里,知道了我将它藏在千星殿。”

    墨书所有神情,顷刻间僵硬在脸上,仿佛石化一般。

    言燕觉得有趣,抬起手指戳了下他的脑袋。

    墨书似乎浑身无力,因她的这一点力道,整个身体都倾斜了一下,又及时稳住!

    他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神情严肃地看着言一色,“娘娘,要不要请示陛下?”

    墨书对传位诏书这事,也是心里没底,因为迟聿没有给他和苏玦下任何命令。

    他们早就知道无名的人在找诏书,可背后图谋的是什么,却没查到什么确切的消息,而无名在找诏书这件事上,力度也并不算大,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动作,直到这一次,无名利用上官盈诱骗陛下回荒月,目的就是为了诏书,而好巧不巧的是,昨夜又让无隐和古裳发现了诏书的踪迹,两件事碰在一起,他能预料到,一场血雨腥风恐怕即将来临!

    他们自然不惧,但茫然就茫然在,陛下对诏书的态度,太过无所谓!且没有任何指示!

    诏书的保护,似乎是件大事,又好像不是,难以拿捏到一个度,唯一的行动方向,就是言一色了。

    言一色气定神闲,跟墨书严阵以待的紧张完全是两个极端,她眸光落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上,不答反问,“你们不知道无名找诏书的目的?”

    墨书一愣,思绪迅速飞转,隐隐猜到了她的几分想法,意味深长道,“娘娘想利用诏书这次机会探明?”

    “嗯哼。”

    “娘娘愿意帮忙追查,陛下一定会很欣慰。”

    言一色听到墨书如此说,侧目看了一眼他,捕捉到他眼中的跃跃欲试,心间划过一异样,“你家陛下也不清楚?”

    墨书诧异,不明白言一色为何有此一问,眼神中流露疑惑。

    言一色了然,神色浅淡,眸光如一片静然深水,手指点了点下巴,“我以为你家陛下是知道的,只不过因为暂时不合适告诉你、苏玦甚至是我,所以才未说透。”

    墨书几乎没有迟疑,便道,“娘娘许是理解错了,自从发现无名在暗中寻找诏书所在后,陛下一直派人盯着这件事,为的就是查清背后的缘由,负责的人,是苏玦。”

    言一色眉眼压下,眸低飞掠一抹暗色,是吗?可为什么大暴君和她说起诏书一事时,怎么瞧都是看透一切后的胸有成竹!应当已经知道!

    可墨书却说,大暴君还在派苏玦继续查无名抢夺诏书的目的?明显还不知道!

    这不是矛盾吗?

    莫非是她看走眼了,感觉错了,因为内心里肯定大暴君的强大,所以下意识认为他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言一色笑了笑,没有细究下去这件再想也不会有肯定答案的事。

    只能问大暴君了!

    言一色单手托着腮,漫不经心开口,“给你家陛下传信吧!另外,他不是让苏玦还在查此事吗,那么我照这个思路做事总没错……就拿诏书当诱饵,看无隐和古裳上不上钩了。”

    她说着,话音顿了一下,笑容渐渐变得狡黠,“毕竟,他们得到的消息是诏书在荒月,而亲眼看见的却在我手中,事情有异,怎么也要查验诏书的真伪后再动手。”

    墨书颔首,嘴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即便是查验真伪,他们也会慎重,提防这是一个陷阱——陛下为了引开他们在荒月的注意力而设的陷阱。”

    言一色唇畔扬起弧度,但笑意不达眼底,“不怕他们出手,就怕他们不出手,但愿不会让我们失望。”

    言燕意识到能搞事,激动举手,“娘娘要我做什么?”

    言一色瞥她一眼,“与盼烟友好相处。”

    言燕见言一色逗她,不说话了。

    墨书正准备告辞,下去给迟聿递消息,流思从外面回来,步伐快速又不失沉稳,屈膝一礼,脸色有些古怪,“娘娘,奴婢出宫没多久,便遇上了尚书府的人,苏大人的心腹说……苏大人来不了,而且拒绝将无隐公子和古裳小姐接回尚书府!”

    苏玦心腹说他的态度是‘拒绝’,还说轻了,真实情况是——宁愿死也要拒绝!

    言一色愣住,眼底继而升起浓浓的兴味,看样子,苏玦中了无隐的招啊,就是不知到底什么样的招数,才能让他说出拒绝让无隐和古裳回尚书府的话来!

    当然了,苏玦也可能是假装中招,不过无隐的手段必然威力非凡,伤害够大,才能给苏玦拒绝他再回尚书府的理由!

    言一色唇瓣轻启,笑问流思,“为什么?”

    墨书目光灼灼地盯着流思,他比言一色的好奇心还重得多!苏玦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不管内心如何腹黑缺德,但态度总是温和,若变凌厉了,那一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将他彻底惹怒了!

    言燕也好奇,甚至将脸放在了流思的肩膀上,眼巴巴等着她说话。

    流思承受着三个人的目光,深吸一口气,用词隐晦,咬字清晰道,“昨夜……苏大人第一次和女子……操劳过度……起不来床。”

    ------题外话------

    二更八九点嘞

正文 292 毁容?(二更)

    流思话落。

    不懂节操为何物的言燕,一脸无所谓,不明白她这话里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很寻常啊。

    言一色倒是一愣,眼中闪过戏谑的笑,关注的重点是——苏玦竟然是第一次!?

    她还是有些意外的,因为在她的印象里,这是一个男子十二、三就能有女人的古时空,苏玦的年纪和大暴君似乎差不多,不管明面还是暗中,身边有女人跟吃饭喝水一样合乎情理。

    他毕竟和有‘厌女症’的大暴君不同,对女子的态度可正常多了,年纪摆在那里,人生阅历又深广,睡女人怎么想也是水到渠成。

    嘛,没想到他却是个有想法且自律克制的人,竟然在昨夜因被算计才没了第一次。

    不过,在这男尊女卑的大时代下,他一个男子的贞操到底没有女人值钱,实在没啥好安慰的,她若真主动表示点什么,反倒显得小题大做,嗯,置之不理才是正道,所以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至于,他和无隐的不共戴天之仇,就让他们自己去斗个你死我活吧!

    当然了,如果有需要,她也是很乐意助苏玦一臂之力!

    毕竟,不论在现世还是古代,格外在乎贞操的男人都属于稀有动物一类,苏玦这种情况,因没了第一次而出离愤怒,火冒三丈,听起来挺辛酸呐。

    言一色脑海里乱想了一堆,用掉的时间很短暂。

    因为墨书还处于惊愣僵硬中,又过了片刻,他二话没说,便冲出了千星殿!

    人都没影了,告辞声才从窗户外传进来,能明显听出颤音,就不知是因为忍气,还是忍笑,“娘娘,我告退!去尚书府看看苏大人!”

    言燕不明所以,顶着一张冰山精致脸,兴冲冲问,“娘娘,墨兄弟为什么像个猴子一样窜走了?下不来床的又不是他,干什么激动?”

    言一色高深莫测脸,“你不懂,他们这是兄弟情,情谊深厚,当然感兄弟之所感,急兄弟之所急。”

    言燕闻言,脸上流露出一副似乎很好玩的样子。

    言一色看穿她的心思,眯眼问,“想跟过去看看?”

    言燕听她般问,便知她是同意了自己这般做,猛点头,“仙女,我喜欢你!”

    张口说喜欢,是她情绪激动下感谢对方的方式。

    言一色笑开,摆摆手。

    言燕也和墨书一样冲了出去,眨眼间消失不见。

    千星殿内终于清净。

    言一色怀中的兔兔突然挣扎了几下,一只金色的眼睛傻傻看着她。

    言一色会意,屈指弹了一下它的耳朵,笑得宠溺又温柔,将它抱起,举在眼前,“我们兔兔饿了?带你去……”

    “娘娘!裳小姐清醒,在房中闹起来了!”

    浅落疾步走进来,人未到声先到。

    言一色的‘吃’字卡在了喉咙里,将兔兔放在软榻上,站起身,叮嘱流思,“你拿来吃食,喂兔兔,照顾好它。”

    “娘娘放心。”

    浅落为言一色披上了斗篷,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去了无隐和古裳的暂住地。

    ……

    言一色看似姿态悠闲,步伐缓慢,但其实一步迈开,便跨越了一丈的距离。

    浅落在后面奔跑,拼命追。

    没多久,言一色轻然的身影靠近了下人房,发觉里面静得可怕,没有任何吵闹声和打斗声。

    她眸光一凝,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一两步走到门前,门扉已经报废,四分五裂,正在她脚边,而里面的情况,一览无遗。

    言一色定睛一看,抛去地上的宫女太监尸体不谈,房内只有三人,无隐在床上躺着,盖着四五层厚棉被,似乎还在重度昏迷。

    盼烟和古裳一人占据房中的一个角落,方向呈对角。

    盼烟一把匕首横在胸前,脸色惊愕且凝重,视线直直盯在古裳脸上。

    古裳同样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手中拿着断了些许的武器黑色长陵,深邃美艳的脸庞上,神色破碎僵硬,两眼无神,像承受了什么暴击般……

    言一色的眸光,落在她的左脸颊上后,再没有移动,渐渐深沉。

    因为那个位置,赫然是一道血淋淋的刀伤!约有两寸长,清晰刺眼!似乎昭告着所有看到它的人——它的主人毁容了!

    古裳从呆滞回过神来,颤抖着手抚上自己脸颊的伤口,触碰带来的刺痛感以及见到指尖的血,让她目光骤然阴狠,疯狂起来!

    古裳锁定伤了她的盼烟,理智在崩溃的边缘,调用全身内力,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

    她的身影很快,狂乱的内息卷起一阵威压巨大的暴风,吹塌了四面墙壁、掀翻了坚固屋顶、毁灭了用具摆设,无隐睡着的床也没能幸免,他随着床的破碎摔倒了地上!

    盼烟心下一紧,预判到古裳的攻势自己难以抵挡,但仍冷静应对,明白害古裳毁容,是她失手,是她犯下的错……心一狠,打算不躲不避,硬接下古裳的杀招!至于是生是死,就看她的命!

    古裳和盼烟的距离本就不远,她又用了超常速度,欺身到盼烟面前,不过眨眼间!

    门外的言一色坦然淡定,身形一闪,抓住盼烟的肩膀,将她向外一抛,自己顶替了她的位置,承受古裳的全力一击。

    言一色浑身萦绕金芒,接下古裳的纯内力轰炸,像巍峨泰山般岿然不动,她的攻击在言一色的变态防御面前,犹如蚍蜉撼树。

    ------题外话------

    三更十一点哈

正文 293 废墟中舒服吗(三更)

    古裳见自己击中的人竟然换成了言一色,震惊过后,心中便是更为浓烈的滔天恨意,眼中发红,神色狰狞扭曲,拼着内力枯竭元气大伤,也不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古裳的内力疯狂运转。

    可渐渐地,她的神色转为呆滞,眸光中的噬骨恨意被不敢置信取代,因为言一色毫发无伤,甚至漫不经心地看着她淡笑。

    古裳使出的全力打了水漂,没有任何用处。

    言一色在古裳差不多把蓄力发泄出来后,闪电般抬起手,一记手刀,快准狠地劈在古裳脖子上,顷刻间,她失去了意识晕倒,言一色用手揽了一下她,提着她的腰扔给了身后不远处的盼烟!

    “接着!尽快找大夫给她医治!”

    言一色的声音冷静从容,宛如破开混沌的一把利剑,激醒了处于发愣中的盼烟,她视线捕捉到被扔过来的古裳,神思归位,眨眼间恢复常态,接住古裳,运起轻功,带着她飞速离开,动作转换干脆利索,犹如行云流水。

    “是!”

    盼烟的声音随着她的身影,如风一般远去。

    言一色站在被古裳毁得七零八落的破烂房中,急匆匆跑来的浅落这才赶到,还没站稳,便看到房毁人亡的场面,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但好歹也是熬过人间炼狱、历过生死危机的人,一个喘息的功夫,便镇定下来。

    浅落走至言一色身边,沉声道,“娘娘,奴婢找人来处理这些宫女太监的尸体,并着人修缮房屋。”

    “好。”

    浅落目光不经意间一转,这才留意到一个坍塌的床间几床锦被很醒目,色泽温柔又明亮,是上等织物,若非今日特意拿来给无隐和古裳用,绝不会出现在此处下人房中。

    她一惊,抬手指着那里,询问言一色,“娘娘,无隐公子不会还埋在那儿吧?”

    浅落离得远,所以看不清楚。

    言一色眉梢一扬,侧目看她一眼,唇角莹润漂亮,勾起一个粲然的笑,“我来管他,你处理其他事。”

    浅落怔了怔,被面前言一色的笑容感染,不自觉也笑起来,心中轻快飞扬,屈膝行了一礼,便走了。

    言一色靠近陷入破烂床榻中的无隐,两手屈起,随意撑在腰间,微一倾身,就见全身裹在锦被中的某人,只有一颗头露在外面,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的白皙红润,双眼紧闭,呼吸规律,容色妖异邪魅,撩到逆天,恨不能每个毛孔都散发着让人血液沸腾的气息。

    无隐蛊惑力惊人,但言一色的定力更为惊人,她眼眸微眯,舌尖扫过上颚,不咸不淡开口,“无隐公子,废墟中舒服吗?小被子温暖吗?要不要再给你身上撒点孜然,做一顿孜然茄子?成为一道菜的感觉试过吗?保证你有了第一回还想第二回,就是……”

    她拉长了话音。

    无隐的呼吸节奏乱了一下。

    言一色从袖中掏出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透明瓶子,里面装着土黄色的粉状物,似乎真是孜然粉。

    语气幽凉道,“你这个茄子恐怕没有第二条命啊……”

正文 294 看穿(一更)

    言一色单手扣飞小瓶子的塞子,晃了晃其中的粉状物,视线落下,在无隐全身扫视了一遍,眉头微颦,似在斟酌从哪个部位下手好。

    从被坑里救出来时就一直在装人事不省的无隐,心跳渐渐加快,觉得似乎大事不妙!

    言一色眸光定在他那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上,顽劣一笑,眉眼间飞扬出几分肆意痞气。

    手中瓶子倾斜,眼看着其中毒粉就要倒出来落下去,无隐突然睁眼,惊乍坐起,一蹦三尺高!连带着身上的锦被踢飞!

    言一色手上动作一顿,眼里流露淡淡失望之色。

    无隐跳到了能落脚的干净地面,神色惊慌害怕,邪气四溢的眼睛落在言一色身上,不安的情绪渐渐平复,眸底波光潋滟,荡漾起伏,含情脉脉道,“言妃娘娘,是你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自己变成了紫茄子,要被人吃掉,吓得我丢了三魂六魄!”

    言一色笑眯眯看着他,“是不是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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