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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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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是三年前的事,时间久远,一时半刻查不出什么,言治一等就是好几日,才在某日的黄昏时分,得到了一点消息。
“将军,属下查到一些事情,三年多前,在府上痛失大少爷七日后,二小姐曾暗中见过一次,那位坦白是言辞让她给大少爷下毒的嬷嬷。”
言治拿着兵书的手骤然紧攥,“暗中?不是正大光明去的?”
言语去见那位受言辞指使给其幼弟下毒的嬷嬷,其实本身也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可她偏偏是暗中去的,就让人不得不起疑了。
没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何必偷偷摸摸?
下属肯定道,“是。”
言治彻底冷下脸,“可查到她去干了什么?”
“没有。”
“下去!此事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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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更~啦啦啦
正文 098 暴风雨来临前(三更)
言治挥退了属下,自己一人坐在书房,心中却不平静,极力想压下无处安放的疑虑和暴躁,却适得其反,激的心湖掀起惊涛骇浪。
光线暗下来的书房内,他眸光明明灭灭,脸色紧绷僵硬,暗黑一片。
他握紧铁拳,一下砸在了面前的桌案上,桌面应声而碎,木屑飞溅。
言治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言一色曾对他说过的:慕子今、南泽,都能给他一个真相。
只要他拉下脸皮去问,言一色所说是真是假,一切就可见分晓。
南泽是他们言家仇敌,让他找上门去向南泽寻求真相,不如让他去死!
那就只剩一个人,慕子今!
言治想到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他,脸色倒缓了缓。
慕子今虽与南泽关系密切,处处偏帮于他,但多是因为他们二人为表兄弟,两人品性和观念差距颇大,比起南泽,慕子今更好说话一些,而且他与慕王爷同为丛叶将军,尽管来往的次数廖廖,却互有惺惺相惜之意,有这一份君子交情在,慕子今看在他父王的面子上,他想问个清楚,应该更加顺利,不会受到什么刁难。
……
言治想到做到,他命人近日盯紧了慕王爷和慕子今的行踪,找了一个两人都无要事的时机,邀他们来府叙旧,慕王爷没有推脱,而慕子今也随他而来。
言治借慕王爷如厕离席的机会,饱含深意的眼神落在对面的慕子今身上,很明显,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
慕子今此刻算是明白了,言治此次相邀,目的不是他父王,而是他。
他一袭月白锦袍,几朵清丽的芙蓉花绣在柔软宽袖,神色疏淡,眼眸亮泽有神。
“言大将军有话请直言。”
言治是武将,性格里还是耿直居多,也不绕弯子,“言妃娘娘说你知道我府上大少爷夭折一事。”
慕子今心下了然,没有犹豫,便道,“杀害大将军幼子的人的确不是言辞,而是你的亲女儿言语……至于她对亲弟动手的理由,大将军仔细想想,应该不难明白——言语想做言家唯一的继承人,而她的弟弟是她最大的阻碍。”
言治满脸呆滞,浑身僵硬如铁,灵魂仿佛已经被抽走,只剩下了一具一碰就碎的空壳。
慕子今瞥了言治一眼,如玉微凉的手指抚上釉色茶杯,声音轻渺如烟,“她的弟弟是她最大的阻碍,言辞次之,毕竟,言家军掌权者的位置,大将军还是更属意言辞不是吗?言语不想牺牲自己的一生,嫁给丑陋粗鄙、不懂风情的言辞,但又怕大将军一时脑热,真将言家军给了言辞……府上大少爷出生后,她心生一计,害了他,再栽赃陷害给言辞,二人都死了,大将军日后的一切,就都是她的了。”
言治眼眸瞪大,猩红一片,神情癫狂,似是魔怔了,恶狠狠地冲慕子今道,“不可能!你在骗本将军!小语柔弱清冷,从无争权之心,生性悲悯,怎么可能做出残害幼弟之事!是不是南泽指使你编造这些谎言,就为了打击本将军!”
慕子今云淡风轻地站起身,淡声反问,“大将军今日肯找上我,不就是心中已起疑吗?若你真如自己所说,完全信任言语,何必来问。”
言治磨牙,心中暴躁烦乱地听不进去任何话语,他神情如凶兽般盯着慕子今,迅猛扑过去,要将痛苦发泄在眼前这个告知他真相的人身上!
慕子今镇定冷静地躲开,闪避到外头空旷的场地上,言治追了过去,两人打在一处!
慕王爷回来,瞧见眼前这一幕,最初还以为是两人切磋武艺,但再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言治浑身的狠劲,根本没有点到为止的意思,脸色变了变,站在原地,等着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战胜归来。
慕子今确实赢了,见言治一身内力发泄的差不多,人也快冷静下来时,不再收着内力,甩手将扇子掷出,打晕了他。
慕子今收回扇子,走向慕王爷,“父王,回府罢。”
慕王爷看了一眼被下人扶起,不省人事的言治,脸色不善,狠狠一甩袖,走了。
……
慕王府的南泽知道了这件事,慕子今本没想声张,但有憋了一肚子气的慕王爷在,张嘴把他知道的都说了,自然兜不住。
南泽听了慕子今讲述的细枝末节,勾魂夺魄的妖孽脸庞上,缓缓浮现一个危险至极的笑,“你好心告知言治他亲子惨死的真相,他非但不谢,还恩将仇报对你下死手?哼,果然不是个好东西,越老越糊涂!”
慕子今饮茶不语。
南泽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变的寒光凛冽,突然又道,“言治这老东西,说不定是故意的!他知你是我兄弟,又与我有仇,所以想故意发疯伤了你报复我!”
慕子今没有什么可说的,他知道南泽这样子,是心头主意已定,他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
手指端起茶盏送到嘴边,正要饮下,忽听——
“哼!言治如今不是将言轻当眼珠子看吗!本少主就捏碎了它!”
慕子今手指一颤,杯沿停在嘴边,他掀起眼帘,眸光一片温淡,“你想将言轻引到宫外下手,这并不……”
南泽抬手打断他,脸色犀利冰寒,高深莫测道,“我知你顾虑……这次我派杀手去杀言轻,并不以杀死为目的,当然,能杀掉最好!”
“我从南家抽调的精锐杀手已经到了,并不打算将言轻引到宫外,就在宫内下手!皇宫的防守,据查探到的消息,是铜墙铁壁,牢不可破,但到底周全强悍到什么地步,还需要派人试探……这才是我准备部署杀手潜进宫去杀言轻的主要目的,另外还有……”
慕子今心下一动,放下了茶盏,直视南泽的眼睛,很快,便听他道,“正好借这次机会,试探一下某人对我南家的诚心。”
某人?
慕子今心绪一转,便知南泽指的是骠骑将军……百里念。
正文 099 陛下,你怎么走了(一更)
第二日夜,明月高悬,繁星闪烁,肃穆威严的骠骑将军府,座落在距离皇宫不远的街上,犹如庞然大物,沉寂无声,让人望而生畏。
有两道影子极快掠过漆黑夜色,闪进府内,没有惊动明面上的巡逻侍卫,也躲过了暗处密集如网的各类机关、暗卫人员。
府中深处,一座修建在广袤湖面上的八角凉亭内,拿下面具的百里念正对影自酌,四周很静,也没有人,看似没有任何防卫,谁都可长驱直入,但其实这里却是府中最为凶险的所在,暗处机关利器不知凡几,潜伏之人全力戒备,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危机会在第一时间被扼杀!
这也是百里念敢在这里摘下面具,做回自己,畅快饮酒的原因。
忽而,百里念察觉身后不远处突起怪风,有些迷蒙的大脑瞬间清醒,迅速伸手拿过桌上面具戴在脸上,负手起身,脚下一旋,转身直面来人。
在百里念抬眼的一瞬间,两人身影已闯入他的视野,当前一人没有伪装,妖孽无双的魅惑脸庞,毫无修饰地显露给他看,正是南泽。
另一人站在他身后,戴着兜帽,大半张脸没入其中,神秘诡谲,让人瞧不真切,但看其佝偻的身形,像是个老者。
百里念没有功夫去想南泽深夜来访的目的,他在意的是,南泽竟然进他府中如入无人之境!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南泽只要想,就能轻而易举对他产生威胁!恐怕引以为傲的府中防御,在对方眼里就是个笑话!
那名老者少说也有百年内力,他们二人能悄无声息潜入这里,只怕更多还是他的功劳!
如此恐怖的老者,南家还不知有多少,其底蕴之深厚,果然不是他们能抗衡!迟聿实在太过自负,竟想肆意妄为与南家交恶?哼,无异于自取灭亡!
南泽无视百里念的沉默,笑意风流,大步走近,坐在了南泽起身的位置上,拿过石桌上空余的酒杯,倒满酒水,闻了闻醇厚浓郁的酒香,赞道,“御酒竹叶青!没想到百里将军会有这等好酒,本少主可要大饱口福了。”
百里念不语,一动不动,像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
南泽仰头饮下一杯,宽慰道,“百里将军莫怪,本少主有要事与你相谈,要避开迟聿派出来的暗中盯梢之人,带人私闯将军府邸,也是不得已。”
百里念静默片刻,没有任何情绪,沉声道,“南少主直言,说给本将军听听。”
南泽笑地意味深长,“将军痛快,想必听了本少主的请求后,也能答应得痛快。”
……
不久后,百里念秘密离京,通过他和迟聿之间特殊的联络渠道,将此事告知了他。
许丞相在休整一段时日后,开始接手府衙公事,找上苏玦,交接一切相关事宜。
南泽也在暗中活动起来,选中几个在地方上称霸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老牌产业,相继在京开设分号,为日后设立暗桩搜集情报布局消息网,做准备。
言治在得知真相后受了打击,萎靡不振,连月来的劳心劳力、寝食不安积攒下的弊病趁此机会爆发,言治的身体垮了,闭府不出,静心养病。
慕子今在慕王府中,偶尔处理府中大小事务,大多时候都在品茶下棋、看书练字,状态清闲。
各人有各事要忙,没功夫再和谁起矛盾冲突,一时间,各方各安其事,局势似乎平静下来。
……
这一日,黄昏近夜的时候,墨书到尚书府寻苏玦,竟然再一次被管家告知,他家大人还没下衙回来,似是被许丞相缠住了,还在谈事情。
墨书一愣,随后讽刺一笑,“谈事情?大管家说的委婉,其实是权利交接不顺利,许丞相咄咄逼人,在和你家大人争罢!”
有些话主子能说,做下人的却不好附和,管家只好赔笑,墨书顿觉无趣,转身大步往外走,“不等他了,本姑娘回宫!”
……
墨书先去御膳房亲手做了几道点心,然后带去了千御宫,发现迟聿不在,不知去了哪里,是在宫中还是有事去了宫外的据点?
在空旷的大殿内打个响指,立即有人从暗处现身,“陛下去了什么地方。”
“钟灵宫。”
这回答,墨书毫不意外,挥挥手让人回去,她放下食盒,脚下生风,很快就到了钟灵宫,进去后,还没见到迟聿和言一色的身影,就听到了言一色哄人的清甜声音——
“陛下,还剩最后一口莲子汤,喝不下了,我喂给你罢!”
“……”
“咳咳……不喝就不喝,往我嘴里灌什么!”
“……”
“陛下,冰酪来一口吗?冰冰凉凉,软软甜甜,吃了不亏!正好降降火气!”
“……”
“嗯……我吃我吃,你别扔呀!”
“……”
“那我们来吃西瓜吧,中间最甜的一块给陛下……”
墨书冷脸听了一路,总算走到了两人所在的地方,看见言一色手中正抱着半个小西瓜,红壤绿皮,漂亮可爱。
她手里捏着一长柄银勺,挖了一块球形饱满的果肉,正抵在迟聿嘴边。
墨书心中一急,一个大步上前,一本正经地垂头见礼道,“参见陛下,言妃娘娘!”
这一声成功止住了言一色要往迟聿嘴里塞西瓜的动作,但她也只停顿了一下,看了墨书一眼,便又转头眉开眼笑地去看迟聿,锲而不舍地劝,“陛下,整个瓜最甜最好吃的一口,我牺牲一下,自己不吃,给你尝尝!”
墨书垂下的眼睛里,一片漠然,心中对言一色意见很大。
迟聿许是受不了言一色的软磨硬泡,神色虽是冷漠偏硬,但还是纡尊降贵地张了嘴,没有表情地吃了下去。
言一色笑开,漆黑如夜的眼里,绽放一层繁星般璀璨的光,闪亮地晃了一下迟聿的眼。
言一色看迟聿的眼神很短暂,她很快低头,眼里的光便从他视野里消失,拿起勺子开始吃自己的瓜。
那举动之快,很明显迟聿还没她手中的半个瓜重要。
迟聿冷笑,修长粗砺的大掌握住她拿勺的小肥手,趁她愣神的功夫,一把抽出小勺,扔到了远处的花瓶中。
言一色:“……”
墨书也:“……”
墨书内心惊了,明明她就站在陛下和言妃不远处,但他们两人对她的无视,竟给她一种她不该活着应该立马消失的错觉!
言一色是没了勺子,手边也没刀子,但她有手,徒手掰瓜,她相当有经验!
迟聿看她那架势,脸色一黑,急忙起身站到了一边,以防汁水溅到他身上。
言一色瞄见他躲避的动作,不轻不重哼了一声,掰瓜她是专业的,汁水飞溅根本不会发生!
事实证明,言一色的自信不是虚的,她掰的很好,断口甚至是整齐的!
墨书瞧见后,无语沉默,“娘娘天赋异禀。”
言一色笑着咬了一口,“不用崇拜,你羡慕不来。”
迟聿负手而立,暗红妖冶的眼眸深邃霸道,锋锐的唇角勾着,似乎心情不错,忽地,脑海里响起一线传音入密。
迟聿不由眯了眯眼,转身大步往外而去。
言一色好奇地探过头,声音嘹亮道,“陛下,你怎么走了?”
迟聿仿佛没听见,不予理会。
墨书也是一头雾水,跟了上去。
言一色凝视两人背影远去,撇了下嘴,又吃了一口脆甜的瓜,招来外头候命的流思和浅落,将其余的赏给了她们。
……
墨书明明是紧跟着迟聿的脚步,可在出了宫门口的瞬间,他的身影眨眼消失不见。
墨书脚下一顿,一颗心沉下,疑虑陡生,陛下离去的样子似乎很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能让她知道吗,竟然不允许她跟着!
不行,她要去找苏玦问问!
墨书脚下一点,运起轻功,身影极快地在宫墙内外穿梭。
……
在她离开后不久,一道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人影从天而降,身体紧紧贴在钟灵宫墙外任何光亮都照不到的角落里,目光警惕地在四处探看,耐心地寻找良机。
蓦地,他脸色一变,一个鹞子翻身,远离了安全藏身的角落,身形定在宫门外的走道上,暴露在宫灯温和的光线下。
而那处黑暗角落的地面,斜插着密密麻麻的长形铁针,足有数百之多,毒素在其上缓缓流动,成股滴下,无声腐蚀了地面。
来人能躲开,自是早就察觉到了这暗器的袭击,同时心下明白,他已经被发现了!
他干脆扯下遮面的黑巾,露出一张勾魂夺魄的妖精面容,从容大笑,“钟灵宫的守卫果然是精锐,本少主大开眼界!人都出来,能不能阻拦我进去杀了言轻,就看你们的本事!”
南泽话音未落,数十黑衣暗卫已从四面八方朝他攻来,最前一人,身形异常高大,没有人的面目,而是长着一个燃烧红色火焰的骷髅头,在浓重夜色下,宫灯光线下,甚为醒目!
南泽眼底滑过惊异,却神色不动,浑身肌肉绷紧,蓄势待发,不忘戏言道,“你主子还真舍得,竟派了身边最强杀卫护卫小小钟灵宫,大材小用到这份上,看来你主子不仅残暴还昏庸啊!”
从天而降的红骷髅抡起自己被锁链重重包裹的拳头,轰然砸向南泽头顶!
其余暗卫也亮出自己的兵器,犹如下山猛虎般朝他扑来!
南泽不惧反笑,唤出那名随他而来但还未暴露的老者,二人背后相抵,迎上红骷髅带领的暗卫!
……
宫门外的动静如此大,宫门内自然有所察觉,一阵骚乱中,一个平日不起眼的小宫女突然转身向里跑去,“奴婢去通知娘娘!”
“我也去!”
另有两个小宫女好似不甘心她独占通传消息的功劳,也急忙跟了上去。
三个人气喘吁吁地跑到寝殿时,正赶上言一色在沐浴,流思和浅落拦住了她们,“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事慢慢说!”
为首的小宫女一脸急色,慌的六神无主,“两位姑姑,宫门外头,有好多人在打杀!会不会是有人来害娘娘,就像陛下刚登基不久时被人刺杀一样!”
流思和浅落闻言,心下一凛,但依然镇定冷静,对视一眼,流思向前走,打算亲自过去看看情况,浅落默契地向后走,准备去浴池通知言一色。
流思脸色凝重地走过几个小宫女身边,见她们垂着头缩在一起,没有动,不由皱眉道,“别愣着!路上跟我说说具体情形。”
话落,当先一步跨出了殿门。
就在此时,一个小宫女突然抬脸,没有怯懦神色,唯有杀意!
自袖中掏出匕首,朝流思脖颈刺去。
与此同时,另两个小宫女,一个去杀往里走的浅落,一个直冲进浴池!
流思和浅落几乎同时感觉如芒在背,脚步下意识停住,转身,就见小宫女里手中的匕首已经逼近,唯一能有的反应便是瞪大眼僵立原地,已在劫难逃!
“啊!”
浅落和流思的叫声一前一后响起,却不是因为受了伤后的痛叫,而是——
目睹两个杀手突然惨死倒下后的惊叫!
两人惊魂未定地转眼去看,目光停在不知何时走出浴池的言一色身上,她钳制住了最后一个小宫女,白皙柔软的小肥手爬上她的脖子,看都没看她一眼,手腕一动,无情扭断!
笑眯眯地朝两人道,“莫慌,我在!”
------题外话------
二更下午六点左右(/≧▽≦/)
正文 100 娘娘不见了(二更)
流思和浅落大悲转大喜,心中陡然安定,急忙往言一色身边靠拢,脚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虚软,两人强打起精神,努力无视各自身前被言一色用小香炉砸破头而死的杀手。
浅落可爱的娃娃脸上一片严肃,冷声道,“娘娘,看来这宫里也不安全,说不定稍后还有别的杀手冲进来!”
流思点头附和,沉静的眼眸里满是清冷,“被娘娘杀死的这三个小宫女,奴婢虽叫不上她们的名字,但记得她们的脸,早在娘娘还未入住钟灵宫前,她们就已经在了,因为做的是些粗使杂活,素日里并不起眼……不难猜,她们潜伏很久了,今夜恐怕是得了自家主子的命令杀害娘娘,这才暴露!细细一想,宫中如她们这般潜入进来,各为其主的眼线只怕不少,外头的宫女太监,都不能轻易信任了!谨慎为上!”
浅落思索一番,提议道,“流思你和娘娘在殿内先找个地方躲着,我去外面看看情况!”
流思不放心她涉险,微一颦眉,“还是我去,钟灵宫里我比你熟,你在这陪着娘娘!”
浅落神色一急,张口还要说什么,眼角余光忽见身侧的言一色抬起了手,在她短暂的怔愣中,一记手刀落在她了脖颈,她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突变发生的太快,饶是流思已经算是聪颖敏锐,察觉到了言一色的意图,但还是没躲过她的一记手刀。
流思的意识倏而模糊,眼皮缓缓合上,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嘴里呢喃,“娘娘……”
言一色扶了流思一把,将她和浅落放在了一起,而后站起身,缓慢而坚定地走到了殿门口,回头,墨发微扬,一双清透漂亮的眼睛平淡漠然,眸光一一扫过她熟悉的所有角落,含笑闭了闭眼,将临别的不舍和感慨,留在这一刻。
再次睁眼,回头往前看的言一色,眼里只有前方。
……
正如流思所言,钟灵宫内蛰伏多年的眼线确实不少,言一色一路朝着后门走,本该寂静无人的石子小路上,却出现了两三个拦路的,既有迟聿的人,也有南泽的人,但这些与言一色无关,她不分辨也不想分辨,手中拿着那把迟聿送她的灰蓝匕首,削铁如泥,锐不可挡,谁敢拦在她面前,杀!
言一色因为过于圆润的体形,一路走来并不快,当然这也是她并不着急的原因,不紧不慢到了后门,看到了坐在地上,正打盹的值守太监。
言一色脚下无声,一记手刀劈晕他,快准狠地在他身上摸出了钥匙,开了锁,双手放在门上,只要她一拉开,跨过门槛,便真的走出了钟灵宫。
言一色不用想也知道,外面要比宫内混乱危险的多,但对她来说,是时机!
她唇角一勾,笑意凛冽,双手用力拉开门,迈腿走了出去,几乎在她显出身影的瞬间,一个个蒙面杀手便从暗中冒了出来,将她围住,严阵以待。
言一色没有退回门内,反而一直向前走,深入了他们的包围圈,她的浅笑和过圆的体形,的确很有迷惑性,对面的杀手外放出来的杀意也不过八成。
她两手叉腰,面对杀意密布的凶险阵仗,悠闲地像是他们的自己人,一步一步靠近,待走到合适的距离,目光瞄准突破口,眼神一冷,气势陡然一厉,出手如电,将那把灰蓝匕首掷飞了出去,笔直击向一个蒙面人的眼睛,他惊骇地发现,匕首来的迅疾凶猛,他不可能拿兵器挡,只能躲!
就在他躲避的霎那间,言一色瞅准了由他带来的包围圈的破绽,脚下一动,飞速前行,一个侧翻,从其头顶跃了过去,落地瞬间,恰好接住了掉下来的灰蓝匕首,她扭头朝后方的杀手们一笑,饶有兴趣地出言挑衅,“木头们,来追我啊!”
话落,她起身狂奔,带着自己的一串笑声跑远,诡异的是,她的速度快地违背胖人常理,像一阵风!
“追!”
恼羞成怒地喝声响起,蒙面杀手一个接一个朝言一色追去。
……
钟灵宫正门外,南泽和老者只有两人,却硬是抗下了红骷髅和其手下暗卫的联合攻击,以少对多,却是即将杀赢的迹象。
南泽和老者虽然占上风,但内力消耗庞大,已是一种隐形的负担,他们要速战速决!
而就在南泽提剑要杀过去的时候,一人却从天而降,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南泽眸色一闪,唇角斜勾,看了一眼老者,眼神示意他退,笑看一眼红骷髅,倒不吝啬分享他刚得到的消息,“你门的言妃娘娘已经从后门跑了,本少主的人在追杀她,有空纠缠我,不若赶紧去救她!”
南泽说完,与老者一同飞身而上,眼见要逃离,红骷髅站在原地,抬手制止了手下暗卫,低哑的嗓音是一贯的机械冰冷,“他们既然进了宫,就不可能轻易出去……先去救言妃娘娘!”
……
南泽和老者并未跑多远,便站在了一座宫殿的顶上,南泽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宫墙建筑,就见,夜色下本该寂静安宁的皇宫,此时却时有诡异响动传来,六点钟方位、九点钟方位……或远或近……
老者低声开口,“看来,领少主命令,在各地试探宫中防御的精锐已经行动了。”
南泽胸有成竹,神情自信从容,“走,该会一会苏大人了。”
……
苏玦在府衙得知了南泽潜入宫中闹出动乱的消息,却没有听到迟聿的任何反应,便知道,迟聿一定是出宫去了,而他到底去了哪里,谁也不知!
而且,半个时辰前发生的事,他却现在才得到消息,便是因为受到了南泽的阻拦!
显而易见,南泽做了精密的部署,来势汹汹。
墨书在一旁也听到了,她和苏玦皆是心下一沉,不约而同有种不好的预感,再不理会许成的纠缠,内力提到极致,朝皇宫飞去!
两人走了,许成意味深长地哼笑一声,走回自己的位置,浑身放松下来,端起手边的茶盏,饮茶润喉。
……
苏玦进了宫门,调用能动的所有禁卫去找从钟灵宫出来的言一色,人手覆盖不到的区域,便派遣了自己的暗卫过去,同时给潜伏在皇宫黑暗深处的隐秘力量,下达了一道密令。
苏玦和墨书飞身而上,落在了宫中最高处的飞檐一角,举目四望,正好与南泽和老者遥遥对视上了。
苏玦杀意内敛,宽袖随风鼓动,墨书银鞭在手,墨发凌厉飞舞,两人二话不说,便迎上前去逼近南泽和老者!不若在尚书府时的点到为止,二人这次决定下死手!
……
言一色在前头跑,有目的的往瑶华宫附近跑,就在离瑶华宫越来越近时,红骷髅带着人赶到了,冲她微一颔首,便冲进了追着她来的杀手群中,与之厮杀!
言一色停下了脚步,一边顺着有些紊乱的气息,一边在心中腹诽:这只红骷髅还挺有礼貌!似乎对她也很恭敬?
事实上,这个红骷髅就是在她与迟聿初见时,亲手虐过的那一个,见识了她的凶狠,认可了她的实力,自然不敢造次。
言一色收回目光,任那边如何刀光剑影、鲜血四溅,都与她无关了。
她深吸一口气,在茫茫夜色中,在飒飒凉风中,隐匿了自己的一切气息,悄然逃离远去。
于血腥场中无情杀伐的红骷髅是在她离开小片刻后,才发现她不见了!
红骷髅毫不迟疑从中脱身,意识到可能大事不好,言妃娘娘莫非被人抓走了?
不再多想,即刻冲了出去亲自去找人!
……
就是红骷髅错过的这小片刻功夫,言一色已经无声无息逃进了瑶华宫后殿,殿内光线昏暗,杏美人在熟睡。
言一色如法炮制,弄晕了她,这次下手轻了些,以便她能早点醒来,不至于宫女怎么晃都晃不醒,平白让人起疑,是不是有人对她做了什么。
言一色下了密道,到她上次就看好的一个隐秘地点躲了起来。
……
红骷髅朝言一色可能跑走的地方都找寻了一遍,却一无所获,待他重回原地时,蒙面杀手已经都被他的人解决了,尸体堆在一地,血腥味浓郁的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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