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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女王之惊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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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了,而且油乎乎的,真是恶心到家了呐。”
胡艳儿以凌厉的视线扫过弄花伯,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继续问道:“太子见你的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带我离开汉唐,去哪里都可以,做什么都行。总有一天,我要让上官惜若血债血偿。’老臣见过不少人说狠话,但没有一次像那次那样让臣觉得震撼。太子一向是一个温文儒雅不爱惹事儿之人,能让他如此的痛恨,想必那汉唐皇帝当真是罪大恶极啊。”弄花伯继续说道,明显的看到胡艳儿蹙起了双眉。
只见胡艳儿狠狠的拍在地上,以不共戴天的口气道:“什么叫做罪大恶极,那个人所犯下的罪孽根本是罄竹难书?”胡艳儿从坐塌上起身,拢了拢袖子缓缓的走到弄花伯身旁,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弄花伯,你最好明白一件事儿。如果我发现你骗了我,你的整个府邸都会被夷为平地。”
“皇后,我真的是实话实说了。”弄花伯从袖子里取出一张血书,递给胡艳儿道:“皇后你看,当时太子害怕我反悔,还让我写了这封血书呢。”
胡艳儿匆匆浏览了一遍血书,心中的怀疑少了不少,迅即问道:“太子人呢,我要见他。”
“我原本也想拉着他来见你的,谁知道他竟然直接去找上路将军了。他说了,既然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就绝对不会让汉唐皇帝再高枕无忧下去。听说上路将军和太子的关系不错,臣想大概太子是前去借兵了。”弄花伯一五一十的道,对于如今眉眼之间微微透露恨意的太子,他也觉得有些害怕呢。
胡艳儿心中怀疑的已经百分之七十了,毕竟一个人若不是心中真的有恨,绝对不会马不停蹄的去做一件事情。她将血书递给弄花伯,随即冷哼道:“你看着太子,别让他胡作非为。心中光有恨怎么能行,要斗倒汉唐皇帝,脑子中得有点儿东西才行。”
“皇后,你想怎么做?”弄花伯将血书掩藏好后,想要拱手询问。却无奈手已经成了胡萝卜根本没有办法打弯儿了。
“一会儿取太医院领点儿药膏吧。”胡艳儿脸上看不出任何歉意的道,“我怎么做你不需要管,你只要管住太子就好。一个小小的上路将军能起什么作用,想要灭掉汉唐就得出动南夷所有的国力才行。”
弄花伯唯唯诺诺的应着,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似的说:“皇后,咱们南夷的兵马毕竟还掌握在皇上手里。皇上如今一心想着安安稳稳的度过他余生的最好几年,恐怕不会出兵汉唐啊。”
“这个不劳你操心。”胡艳儿冷冷的看了弄花伯一眼,旋即转个身冷冷的道:“原本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劝动那个老皇帝的。不过,如今太子回来了。如果原本反对出兵的太子如今自己提议要出兵,我再在枕旁吹点儿凉风,这事情不就成了吗?”
“皇后英明,臣佩服。”弄花伯一脸十分佩服的说道,其实他心中也早已明白了胡艳儿的行动方案。而且弄花伯相信通过太子在朝堂上吹风儿、胡艳儿在床上吹风儿,汉唐和南夷这一战,势必已经不可避免。
胡艳儿脸上终于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梦想终于开始伸出手了。上官惜若啊,上官惜若,你可否还记得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我呢?胡艳儿高高的仰起头,对着弄花伯吩咐道:“这些天子好好的包装一下太子,一个人只有得到别人的欢心,说话才能具有分量。”
“皇后放心,臣最喜欢装饰别人了。何况太子本身素质就很高,只要臣略施小计,绝对会让他成为一个人人称颂的人。”弄花伯咧嘴一笑,整个脸如失去水分的茄子一般变得更加拧巴。
胡艳儿面无表情的扫了对方一眼,以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道:“知道就好,你办事儿去吧。”
弄花伯离去后,胡艳儿终于笑出声来。她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她委屈求全这么多年,终于,终于她看到了一丝丝曙光了。母亲,你知道嘛,孩儿终于终于可以为你报仇雪恨了。母亲,总有一天孩儿要让上官惜若知道血海深仇终归要用血来填。
上官惜若,你的脖子洗干净了吗?我手中的刀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南夷国家虽然不大,但他们的皇宫当真是修得富丽堂皇。太子韩冷天远远的望了自家皇宫一眼,满是感慨的道:“没想到跌跌撞撞兜兜转转我竟然还能回到这里,我竟然还能回到这里啊。”
“太子,你不但能回到这里,而且你还能拥有这里。”弄花伯适时的送上不怎么突兀的马屁,果然惹得韩冷天一阵大笑,“弄花伯,倘若果真如你所说,我到时候一定会送你一份大礼。”
弄花伯闻言喜笑颜开,嘴上却依旧谦逊的道:“太子能回到并占有这里,是太子您的福分,与小的可是没有一点儿关系。太子天生是个福大之人,未来不可限量啊。”
“人贵知己,过去我是那么认为,现在我依旧是那么认为。不求能够称霸天下,但求能够让南夷的百姓平平安安。毕竟世界万物一切都是虚的,只有在自己手中的每一天才是最真实的。”太子韩冷天由衷的说道,他心中越来越明白自己和上官惜若的差距。虽然未曾经过证实角力,不过韩冷天早已暗中做了某个决定。
望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弄花伯,韩冷天迅速岔开话题,问向弄花伯道:“弄花伯,朝中的官员打点的差不多了吧。那个穰东侯……”
“回太子,穰东侯那儿臣不敢去。毕竟对方已经二十多年没上朝了,臣就暂时省略了那一块儿。还有就是逗鸟侯直接把臣给哄回来了,除了这两处,臣都关照到了。”弄花伯向来和逗鸟侯互相看不顺眼,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他总得残害对方一下。
为了安弄花伯的心,太子韩冷天拍着对方的肩膀道:“你放心,总有一天逗鸟侯会乖乖的听你的话的。等那一天到来,你的位置绝对会比逗鸟侯的高。”
“谢太子。”弄花伯立即眉开眼笑,伸手道:“太子,进去吧,别让皇帝等急了。”
走进越发冷清的皇宫,韩冷天对着发须全白的南夷皇帝慢慢的跪下,泣声道:“父皇,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伤了父皇的心,真是罪该万死。”
“哦,是你啊。”南夷皇帝精神不怎么好的笑道,手慢慢的从胡艳儿后背划过。等看到韩冷天手中一无所有时,南夷皇帝眼里发出一丝冷光,“太子啊,你的礼仪是哪位老师教的?难道你不知道回国该给家里人带些礼物吗?两手空空的回来,你这是存心让我难堪吗?”
这一喝当真让韩冷天冷了心,但他却依旧恭恭敬敬的说道:“回皇上,儿臣本为皇上准备了一份厚礼。只是在路上见到了许多饥民,儿臣想父皇您本是什么都不缺,如果再多添一份好名声,父皇或许会更高兴。所以孩儿把那份厚礼以父皇的名义散给了饥民,还请父皇勿怪。”
“是这样吗?”南夷皇帝还是有些怀疑。人老了,安全感没了,所以就怀疑起周遭的一切来,包括自己身边的皇后,保护伺候自己的侍女,包括眼前这个看似恭谨的儿子,也包括让他看不顺眼的苍蝇。
“皇上,你听臣妾说。”胡艳儿用手柔柔的为南夷皇帝掐着太阳穴,进一步解释道:“臣妾觉得太子做的很好,毕竟皇上你也想有一个更好的名声不是。有些地方皇上您看不到,您的儿子却为您注意到了,这样的孩子难道不该表扬吗?”
南夷皇帝握住胡艳儿的手,香了一口道:“还是我家皇后说得有理,皇后既然这样认为,那么这肯定就是真相了。”和胡艳儿戏耍了一番,南夷皇帝才将视线再次转移到太子韩冷天的身上:“韩冷天,你在汉唐也待了一些天子,你觉得汉唐怎么样?”
胡艳儿按向南夷皇帝太阳穴的手微微停了一下,发现对方看向自己后,才笑着转移了个位置继续按压起来。脸上的笑容虽然成功的掩饰了激烈的心跳,胡艳儿还是投了几道视线在太子身上。
太子韩冷天刚刚抬起头准备答话就注意到皇后胡艳儿的视线,于是友善的冲她一笑。胡艳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按向南夷皇帝太阳穴的手又恢复了惯有的节奏。
“回父皇的话。”太子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道:“父皇,汉唐如今向东侵略魏吴国;向西占有了西戎和东狄,向南又收了威楚国……”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二分天下
“皇后,手的劲道加大一点儿,怎么突然变弱了?”南夷皇帝打断了太子韩冷天的话,不满的问向胡艳儿。
胡艳儿冲着南夷皇帝柔柔的一笑,继续按压起来。心想这个太子是那根儿筋不对了,怎么会以汉唐国的强大作为开端呢,难道他不怕吓坏了他的父皇。不,或许这样的开端是好的,能够激起南夷皇帝为了保全自己而对战汉唐的决心。想到这里,胡艳儿再次向太子投去了一抹赞许的视线,太子再次微笑的进行了回应。
“父皇,儿臣继续说。”太子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如今五分的天下已经变成了二分的天下,汉唐雄踞北边,而我南夷屈居南边。”
南夷皇帝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挽起道:“你这话说的倒是实情,如今天底下还能称皇帝的,也就咱们和那个汉唐了。不过汉唐应该不是咱们南夷的对手,弄花伯不是也说了吗,汉唐是由几个重臣把持的,那汉唐皇帝如今染了什么花柳病已经卧病在床出气多入气儿少了……疼疼疼……皇后啊,你把朕的脑袋当蒜黄掐了啊。”
“臣妾哪敢呢,臣妾只是觉得也许手重点儿会让皇上您觉得舒服点儿。臣妾想差了,还请皇上您原谅。”胡艳儿继续用柔媚入骨的声音说道,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几分。
南夷皇帝这才再次展示出笑容来,十分大度的道:“人总会偶尔失手嘛,我怎么会生皇后你的气呐。太子啊,别愣着啊,继续汇报啊。”
“是,父皇。”太子意识到弄花伯扯了扯自己,于是笑的更加人畜无害,“父皇,儿臣觉得在目前的形势下,咱们南夷和汉唐很难长期长治久安。汉唐和南夷两国之间只有两条路能走:一则是战,用真枪真剑角逐出一个子丑寅卯;二则是讲和,放弃一些条件让汉唐容纳南夷。”
太子说完这番话,整个宫殿再一次变得死一般的安静。其实大家嘴上虽然没说,可大家都明白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即便像南夷皇帝这样任性妄为的人,也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再思考这件事儿。
南夷皇帝从胡艳儿温柔的双手中解脱出来,半坐着对太子韩冷天道:“你小子倒真敢说,好,那你来告诉朕,咱们南夷国该走哪一条路。”
“抉择只有父皇您一个人能做,孩儿不敢妄说什么。不过孩儿想给父皇列出一些孩儿知道的东西,以帮助父皇做出选择。”太子不卑不亢的说道,此时的他已和两年前的他完全不同了。
南夷皇帝重新躺回了胡艳儿的怀抱,叹口气道:“又是一个喜欢长篇大论的主儿。好好好。你说吧,把你所知道的条件列出来,朕来做决定。”
“父皇,如今汉唐已今非昔比,儿臣也曾去过西戎或者曾经的东狄,儿臣发觉那里的人生活还算不错。当然这是对那里的平民百姓来说的,对于皇室来说,想要和汉唐和解就必须把皇宫降级为神龙府,并且对汉唐俯首称臣,永远不使用皇帝的称号。”太子一五一十的道,完全没有回应胡艳儿过分热烈的视线。
南夷皇帝冷哼一声,无所谓的道:“连你都开始用这种狗都知道的知识来蒙骗朕了吗,朕要听切切实实的最新最真的情报,而不是已经拿来成为街谈巷语的话题。”
“父皇,儿臣在汉唐居住将近两年,对汉唐的情况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儿臣觉得上官惜若虽然是个混混,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把汉唐治理的不错。百姓敢说话,然后却没有一个人骂他,想必是从心里真正的服她吧。”太子进一步说道,完全没有理会不停扯他衣服的弄花伯。
南夷皇帝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他头疼的道:“又来了,又来了。一派强硬的要求朕和汉唐皇帝打仗,一派又说什么打不得汉唐强大的很。每天都听这话,朕很烦啊,你们知不知道啊?有本事你们来做这个皇帝,有本事你们来决定这些事情啊。”
太子心有所动,于是叩拜道:“如果父皇需要孩儿做个决定,孩儿会明确的说孩儿主张和平不主张对汉唐作战。一来我们实力不如人,绝对会败给汉唐;二来南夷国本身就已危机四伏,早已自顾不暇。所以,这个时候投降,咱们正好把烂摊子交给上官惜若;如果错过这个时候,即使咱们想建立神龙府,对方也未必会同意。”
“太子,你烧糊涂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艳儿急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回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
韩冷天望了一眼胡艳儿,又甩开弄花伯的手,径直说道:“儿臣清醒的很,自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倒是皇后娘娘,你当真要拿我们的南夷来为你的母国东狄复仇吗?南夷本来自身就已成为破壳蛋,你非要把南夷彻底打破吗?”
“你住口……”胡艳儿当真是气疯了,她还要怎样,她究竟还要等多久。
太子韩冷天正欲再度发言,南夷皇帝却面色不善的揉着太阳穴道:“行了行了行了,又开始炒冷饭了。朕从今天明确下令,只要朕在位一天,朕就不会考虑和汉唐进行任何活动,包括战争和求和。”
“皇上……”
“父皇……”
南夷皇帝生气的拍响桌子,怒吼道:“朕的话就是圣旨,难道还有人敢抗旨不遵吗?韩冷天,回你的太子府老老实实的给朕待着去,没朕的命令你哪儿都不能去,同样谁也不能去看你。弄花伯,赶紧给朕培养出新的花儿来。至于皇后,朕要听胡笳十八拍,你去准备。”
饶是这三位心中皆不情愿,一个个还是叩别了皇上,一一去向了他们该去的地方。只是,战争会从此结束吗?不可能,只要人活着,总会有新的战争。你瞧,那边的锣鼓已经敲起来了。
“你们两个真厉害,竟然联合起来欺负我。”从宫殿走出来,皇后便再也抑制不住满腔怒气,径直对着弄花伯和太子韩冷天说道。
弄花伯还想同皇后做些解释,韩冷天却抢先道:“是啊,确实是我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你。皇后,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拿南夷做攻击汉唐的武器,将不再是我们两个人,而是更多的人联合起来攻击你。”
“哈。”皇后冷哼一声,冷冷的望向他们两个道:“我胡艳儿生平没有怕过任何东西,更不要替所谓的联合进攻。有本事你们进攻看看,看看你们南夷的皇帝会不会杀我。”
太子露出了一个温煦的笑容,慢悠悠的道:“我当然知道父皇舍不得杀你,可是我更清楚父皇不会为你出兵的。只要父皇不出兵,只要汉唐和南夷的关系不弄僵,你的大仇就不能报,而和解就有期望。”
“你……”
太子用扇子拨开了胡艳儿的手,冷哼道:“别用你的脏手指着我,我奉劝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还请好自为之。’”
“你……”纵使胡艳儿气得跳脚,对方还是轻飘飘的离去。胡艳儿仰天长叹,随即又开始了狂笑。她到底是哪里错了吗?她根本没有错!难道为国家为父母报仇错了吗,不,她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错的是这些人。
不,这一切只是老天爷对她的考验,她一定一定能为父母抱得大仇的。胡艳儿紧紧的握起了拳头,只为不曾改变的梦想。盛怒之下的胡艳儿,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于是嘴角微微有了笑意,她快速的吩咐自己身边的丫头道:“把穰东侯给我召进宫里来,就说有人能为他办大事。”
丫鬟离去后,胡艳儿的脸上才露出了一抹笑容。哼,你以为皇帝不答应出兵我就没有办法了吗?天真,这个皇帝不答应,我就会将其换下去,直到换到一个能答应出兵汉唐的皇帝。
而此时的穰东侯又在哪里呢,他会不会和胡艳儿完成这笔交易呢?
未知引起的恐惧多还有希望,已知引发的恐惧多伴随绝望。
来守皇帝陵已二十年有余,内侍小柱子甚少与这里任何人说话,甚至还会在皇室中人前来祭祀的时候故意躲开,似乎十分害怕与某些故人的不期而遇。大概不是恐惧对方盛情难却,而是畏惧那句简简单单的‘你怎么还在。’
静止永远是暂时的而运动永远是永恒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内侍小柱子未必不知。当你逐渐成为自己都讨厌的那一类人时,你就会抗拒所谓的意外相逢,也抗拒别人提起你。
只是冤家的路总是那般窄,略显泥泞的巷道上,一双白净的鞋出挡住了内侍小柱子的去路,抬眼一看,只见一张无比灿烂的笑脸。此人虽是自己的熟人,可小柱子还是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的太平天子估计要结束了。
“阁下可以说不认识我,我对阁下却仰慕已久。知道阁下喜欢躲猫猫,却没想到阁下能玩的这么上手。”对方的话虽然戏谑,却微微带有熟人间才独有的调侃之意。
紧张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内侍小柱子迅即化为放空状态的自己,抬眼笑道:“公子不也很擅长躲猫猫吗,寻常人想要躲避朝堂二十年恐怕是难以做到把。不知道公子为何会来到此处,是前来祭拜谁还是前来向谁讨债?”
“这里又有谁和我有关系呢?”穰东侯仰起头,满意的观看着对方的神色变化,旋即进一步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祭拜谁,也不是为了向谁讨债,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真相而已。”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脑袋换来的
内侍小柱子自然抓住了关键字眼,他微微眯起眼睛道:“想知道一个真相?当真是奢侈的要求啊。公子难道不知道所有的真相都是要拿脑袋来换的吗?既然公子如此说了,你我二人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哦?”穰东侯故意做出一个疑问神色,旋即进一步问道:“你确定吗?即使我们谈的话题和前太子韩赤月有关?”
仅仅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让内侍小柱子的心再一次抽紧,过去的回忆排山倒海的涌来压得他简直无法呼吸。曾经以为会忘却的事儿,如今却明白未曾有一刻遗忘。他回过头来,静静的道:“好,我们可以谈一谈。只是不知道你想谈什么,或者说你想知道些什么?”
“很简单,我想知道当年宫里发生了什么?”穰东侯单刀直入,直至问题的核心。
内侍小柱子看了来人一眼,眸色悠长的道:“倒真的难为你了,从开始到现在你一直不相信皇帝口中的那些说辞。好吧,我想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你可以当我什么都不知道。”穰东侯笑着坐在树下,递给内侍小柱子一葫芦酒道:“正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才来问你。你必须回答我,因为你欠韩赤月一个交代。”
内侍小柱子拔掉酒葫芦上的盖儿,看了穰东侯一眼道:“你不是韩赤月,你凭什么来为他讨要公道?”
“我不是韩赤月,但是我是韩赤月娘亲的好友,这还不够吗?”穰东侯径直说道,神色一派安然,毫无任何局促之感。
内侍小柱子擦掉嘴边喷出来的酒,咳嗽几声道:“或许已经够了吧。反正我时天也不多了,大概也是时候还给别人些什么了。只是我讲给你听了,你确定能让天下人都知道吗?”
“这个世界都是人造的。”穰东侯微微停顿了一下,尔后淡淡的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为什么不能为他们一家沉冤昭雪呢?”
内侍小柱子知道对方的话并没有错,这个世界确实是人造的。既然是人造的,那么规矩自然也可以是人定的。是啊,规矩是人定的,所以当多个人具有定规矩的能力时,才会有各种阴谋与战争吧?
小柱子开始慢慢讲述起那段往事来,一开口才惊讶的发现原本以为压在尘埃中是事儿原来还这般栩栩如生就像发生在昨天一般。他微微笑道:“就是这样,好朋友被迫成为了敌人,曾经的朝廷顶梁柱也成为了被黑对象。”
“好可恶!”穰东侯脸上的怒气更多了几分,拳头指节已经握的发白了。他从事情发生的那一天就知道展现在众人眼前的绝对不是事实。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原来真相这么残酷,原来那个皇帝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恶。
小柱子也一番唏嘘,这事儿无论想多少遍都让人觉得心寒。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内侍,除了拒绝参与那件事儿外,他再也没有办法做任何事情。
“小柱子,谢谢你。你放心,这真想绝对不会被埋没,我一定会还他们所有人一个公道。”穰东侯坚定的说道,自从事件发生后他就一直在寻找事情的真相。通过无数老人的指引,他终于来到这里,终于知道了梦寐以求的真相。
小柱子摇摇头,叹口气道:“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我怎敢当起你的谢字。穰东侯,如果……如果有一天你需要人作证的话,别忘了我。我也想……也想尽一份力啊。”
望着掉泪不止的小柱子,穰东侯目光灼灼的道:“恩,我明白。你放心,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即便是拼上了我这条老命,我也会为他们沉冤昭雪。”
踏着掉落的松柏回家,穰东侯竟然发现有人在等候他。望了一眼穿着宫里服装的人,他冷哼一声道:“我已经说了,朝政与我无关。所以除了皇帝的丧礼,我什么都不参加。”
“穰东侯,皇后娘娘让属下带一句话给您。她乐意为你办事儿,不知你可否与她见上一面?”
“皇后娘娘?”穰东侯抚着下巴开始思考整件事情,皇后娘娘大概就是那位传的满城风雨的胡艳儿吧。当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呢,明明是凭着南夷皇帝才风生水起的,怎么现在又发话要为自己办事儿了呢?穰东侯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淡淡的道:“既然对方下了鱼饵,我这条饿肚子的小鱼儿怎么可能不上钩呢,我随你去。”
到了皇宫后,那位宫女径直去通报了,独留穰东侯在宫外。穰东侯抱胸想着这一切,他越想越想不明白。正当此时,突然一个太监装扮的人拍了拍他的肩,笑道:“穰东侯,你果真来送死了呐。我是韩赤月的人,我奉劝你早点儿离开别跳火坑。”
穰东侯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发现对方眼神清明逻辑清晰而且话语比刚刚那位宫女更有可信性。望了望安静异常的皇宫,穰东侯笑道:“穰东侯谢过阁下救命之恩,就此别过。”
“等一下。这是我在阮郎归旅馆订的房间,你去哪儿住吧。我想你的穰东侯府邸估计马上也会有人杀过去了。”那太监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把钥匙,径直递给穰东侯。
穰东侯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笑道:“大恩不言谢,告辞。”
等穰东侯离去后,上官惜若也背着手准备回到自己位置上去。结果却被人给制止住了,那位宫女面色不善的道:“你是帮皇帝养黑貂的人,你为什么回到这里?这里原先有个人,你看见了没有?”
“哦,你说那个人啊,我看见了啊。”上官惜若再次恢复成天真无邪的模样,她十分话唠的道:“刚刚啊,有一个黑脸公公把那个人拉走了。那黑脸公公还提了个人名,叫什么……什么韩……什么月来着,然后他们两个人就走了。”
宫女围着上官惜若转了一圈儿,依旧面色不善的道:“即便你的话说的是真的,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黑貂的活动范围可不包括后宫啊,你说你所为何来?”
“这位姐姐,你好凶哦。”上官惜若故作害怕的吐吐舌头,继续说道:“我知道这里是后宫啊,可是我就是要到后宫来嘛。既然有人要我到后宫来,我不到后宫难道还到前宫啊?”
宫女拔出一把短匕首,指着上官惜若的咽喉道:“我问你什么你就要答什么,你休得啰嗦。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到后宫,那个穰东侯是你放走的对不对?”
“穰东侯本身就没有绑着绳子,怎么需要我放呢。再说了,我只是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他要杀我你也要杀我呢?”上官惜若十分无辜的说道,还不停的眨巴着眼睛大有你再说我就哭给你看的姿势。
宫女脸上的怀疑神色更加浓厚,她盯着上官惜若道:“你说穰东侯要杀你,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来的时候,那个黑脸公公正在和他说话嘛,然后他就拔刀对准我了。还是黑脸公公说我是皇帝身旁的红人,杀了会引起麻烦。那个穰东侯才会放了我呢,好凶险的说。”上官惜若越来越可爱,而宫女的脸也越来越黑。
宫女把佩剑更近的刺向上官惜若,进一步说道:“我劝你老实点儿。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好,我说还不行吗,你真不可爱。”上官惜若嘟着嘴,从腰间取出一个腰牌,不情愿的道:“他们说让我把这个给皇后宫里的人,你是皇后宫里的人吗?”
宫女接过腰牌前前后后看了一遍,这才收起佩剑道:“以后别这么啰嗦,小心掉脑袋。”随即便回宫报告了,胡艳儿也只得叹了口气道:“或许皇上已经知道什么了,也罢,就让那上官惜若多活一阵子吧。”
嘴上虽然说的松动,胡艳儿的指节却攥的发白。不甘心啊,当真是不甘心啊。为什么,为什么看似一切事和物都在帮助上官惜若呐,为什么自己就是杀不了那个人呢。
近些天子皇后娘娘的心情非常不好,不论见了谁都冷着一张脸。南夷皇帝见状也就不再请皇后来陪伴自己了,毕竟心情不爽是会传染的。
凤鸣台上的宫女们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说一句也不敢多走一步,能不上前就不上前,一个个唯恐自己在此刻成为了炮灰。胡艳儿对这一切自然心知肚明,却也懒得说话,毕竟她现在真的有杀人的欲望。
“皇后,要不你也玩玩那只黑貂吧?听说那只黑貂很可爱,能让人的心情变好的。”胡艳儿的随身宫女大着胆子说道,她自然也怕死了,可她更讨厌这种压抑的气氛。
胡艳儿慵懒的伸了伸手,慢悠悠的道:“黑貂,可以杀来吃吗?或者说可以让我杀着玩儿吗?”
“皇上很宠那只黑貂,所以女婢认为咱们还是不要和那个小动物一般见识了。”胡艳儿的随身宫女笑着说道,寻常人都能看出她笑的很勉强。
胡艳儿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缓缓的道:“你看,我活的多么可怜。我想杀一只黑貂都不行,原因是皇上喜欢。哈哈哈,你说皇上是更喜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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