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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女王之惊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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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英都跟在她的身后,来到。郊外一出简易的房子里,推开门就是刺鼻的灰尘呛入鼻中,手向空气中挥了挥,尽量散去些味道,到处布满灰尘和蜘蛛网。
“师傅应该几年都没回这里了,对了,你准备去哪?”
上官惜若到处看着,问着身后的人。
“我本来就是四处游历的游子,去哪都一样,要不上官兄,你跟我一起走吧,顺便可以找你师父,路上有个照应。”期待的目光看向她。
“找到了,这是什么……!”上官惜若没注意他说什么,专心看着,手里拿着埋在木板下面的两个盒子。
有一个是怕师傅责骂偷偷藏的小玩意,有一个是她从未见过的,却是上着锁的。
快速的从颈间的衣服里拿出从佩戴的项链,上面就是把钥匙,很小巧,看起来和这个盒子还挺配的。
“咔!”果然打得开,惊喜又好奇的拿出里面的东西。
一枚玉佩和一封信,一眼就能认出是师傅的字。
“若儿,不知道你看一封信的时候是何时,过得可好,为师曾说过的话可都曾记得,既然你找到此物,说明你平安无事,为师就放心了,将此玉佩放于你好好保管,切记不可丢失,我会在你十六岁生辰的前几日去南国郊外的破庙里等你,路上小心,不要暴露你的真实名字,以免招来祸端,切记。”
正文 第十章 惊魂之夜
原来师傅早就知道我藏东西的地方,还算准了我会回来,心里的石头不竟放下,松了口气,掰着手指算了算,离自己的生辰还有十来天。
“去南国!”
“什么?”琅英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上官惜若把手里的信件信任的交与他看。
“你可认得路。”
“当然。”
“那我们即刻出发,等等,我还有事要办。”
上官惜若手拿着木板和匕首雕刻着,放到城镇的树林旁,放在土里立着。
“安息吧!”虔诚的跪拜了一下,转身拉着没没和身后的人离去。
深林深处树叶摇晃着,一双如鹰的眼睛看着这边,吩咐手下“快去通知阁主。”“是!”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画笔一顿,完美的金莲花上多出了瑕疵,便不再完美了:“消息都准确吗。”把画好的画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经属下来报,准确无疑。”
“好,我亲自前去。”邪魅的笑容在嘴角蔓延。
“太子,这,恐怕不妥吧,卑职会完成任务,还是殿下不相信卑职的实力……”
太子伸手打断她的话:“有些事,自己亲自做才有满足感。”
钱洛不再劝阻:“是,卑职明白。”右眼却不停的跳,感觉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于此同时还有两边也收到消息。
“东宫已经开始行动了。”颖儿安静站在一旁,等候指示。
皇后挪动着手里的佛珠,看着佛像,眼神有些疲惫,“颖儿,去吧,别让哀家失望。”
温柔的回应着:“是,颖儿明白。”
身材娇弱的她却有着不同的杀气,消失在皇宫城墙之内。
温暖的火光摇曳,今天只能在外过夜,没没抱着树枝走来,琅英都在一旁添置着,使火更旺盛,上官惜若出神的看着手里的半块玉佩,夜风袭来不禁打颤。
“嗖!嗖!”这不同寻常的声音在上官惜若耳里格外的清楚,预感不好。
“快走!”琅英都也察觉不对劲,会意后速度的往后跑,毕竟身心疲惫,跑不了多远就被包围了,琅英都把上官惜若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
,冷冷的声音格外清晰:“你是跑不掉的。”
挑起美目防备的回头看去,眼神敏捷的捕捉到声音的主人:“是你?五年前还不死心。”
“记性不错,五年前没把你杀了真失策,不过今天你可没那么好运了。”正要动手却被后面的人止住了。脸色冷冽阴沉,一看就知道是幕后主使。
“你就是幕后要杀我的人,你是谁,我与你有和冤仇。”
“说起来你应该叫我皇叔,我的好侄儿。”
皇叔?八竿子打不着,上官惜若不禁疑惑。
远处也盯着这边的动静:“主子,现在动手吗?”
“等会,先看看情况。”双目一动不动的看着前面的状况,心里不禁咒骂。该死,还是晚来一步。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杀她,但是想杀她先过我这关再说。”说着拿起手中的柳条快速的向太子袭来,被钱洛挡住,上官惜若和没没看着太子手中的剑一步步后退琅英都想过来帮忙却被钱洛缠住,自顾不暇。
“上,记住保全郡王的安全。”
“是。”一整风划过,齐齐的加入混战之中,琅英都寡不敌众,身上已多处受伤,钱洛正举剑下落只是被颖儿射出的石子弹飞,对身后的人大声喊着:“还不快把他带走。”
琅英都快速的向上官惜若跑去,抵住太子的攻势,带着他们往后山跑。
“皇后的人可来的真快,哼,你们注定逃不了的,既然这样就给我一块收拾了。”
“请太子放心!”钱洛呼的一声,更多杀手往这边袭来,颖儿的到来为他们腾出逃跑的时间,躲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土坑里。
刀光剑影,在混战中却发现不对劲,自己身边的人死伤反而众多,突然看向太子的方向大声叫着:“太子小心!”
却还是完了一步,杀手一剑刺中太子的心脏,颖儿惊讶见状马上撤退。
钱洛快速移动但他身边,捧住他落下的身子,来人见达到目的后也快速的撤离。
“太子,太子!”泪水制不住的流下,太子抓着她的衣袖,眼睛睁大,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
“为,为我报,报仇。”眼睛慢慢闭上,手从手腕处落下去。
“太子,太子,你不能死啊!太子”抱着他的身体,凄惨的哭声在空旷的四周回荡。
天刚刚亮,似乎还不得已平静。
皇后正修剪送到卧龙阁的玫瑰,那是皇上最喜欢的花,听着来人汇报却不小心被刺了一下,惊讶到“什么,有这等事,太子情况如何?”
“还不知道,估计伤势很严重,想来很奇怪,怎么会会自己人杀自己人呢。”
皇后放下手里的剪刀,心里猜到一二:“你可听说过借尸还魂。”
“听过,可这……皇后的意思是帮人把他们的人杀了,然后故意进去混战,目标却锁定太子。”
“想来你应该知道此人是谁。”
“难道是……”随后低声到:“六王爷。”
“行了,随我去看看陛下。”让身后的颖儿拿着花瓶,通过密道来到皇帝寝宫。
皇上来见来人会心一笑,虚弱的问道:“皇后怎么来了!”皇后结果贵公公手里的药,贴心的放在嘴边吹着。
“自然有喜事禀告殿下。”
“何来喜事。”
“若儿找到了,皇上不久就可以见到他了。”
“真的?咳咳,想来朕一定能撑到那个时候。”心情不由的好转,多年的心愿,终于可以……
“报!”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冲里面跑进来跪着。
贵公公斥责到:“何时如此慌张,这么没规矩。”
小太监身体发抖的回答:“是太子,太子,没了。”
皇后没想到太子竟然死了,药碗落在地上。
“你说,什么,太子怎么,怎么。”皇上听到消息,急火攻心,难以呼吸,驾崩了。
“皇上,皇上。”皇后一旁颤抖的碰摇着皇上的身体,声嘶力竭的喊着,昏了过去。
颖儿眼疾手快的扶着:“皇后,皇后!”
上官惜若从龙床上醒来,看见一旁的炉英炉小炉子,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回想起几日前刚与师傅在南国见面,现在却变成一国的储君,真是不可思议。
回想起太皇太后的话心里却很抵触,原本以为自己是个孤儿,现在却又母亲,更是到当上皇帝,不知是喜是悲,还不小心让琅英都知道自己女儿身的身份。
“诗诗!”
小月子从门外跑进来回话:“皇上,诗诗姑娘不是已经被你送到六王府了吗?”
“瞧朕这记性,太后怎么样了,还把自己关在寝宫念经?”
“是的。”
上官惜若穿戴好后让小月子带她四处走走,还没好好逛逛这皇宫,后面跟着大帮的宫女奴才。
一处出来传来练武的叫喊声,上官惜若好奇的走进去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皇家贵族练武的地方,皇上试试?”
“算了,去别处看看。”
“皇上留步。”
六王爷正英姿煞爽的走过来,臣正想与皇上讨教讨教。
“王爷,这甚是不妥啊!”小月子弯腰小声说到,被他一个眼神吓住不好说话。
不能丢了面子,那么多人看着,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命众人后退,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上官惜若被六王爷打的不轻,站都站不起来。
看来皇上还得多练习,小王告退,说着挥着衣服向外走去。
小月子着急的吩咐后面的人:“快,还不快把皇上扶回去。”
回到寝宫,小炉子心疼的看着回过去的人儿,一个女儿家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毒打,愤怒的问着事情的经过,手不由的握紧。
“你们都下去吧,我来照顾就行了,小月子呢。”
“月公公啊,从刚刚就没看见。”
“知道了,下去吧。”细心的照顾着上官惜若。
正文 第十一章 不知所踪
“皇上,奴才胆小的很,您可别吓奴才啊。皇上,放宽心,事情还没有坏到不可挽救的程度啊。”小炉子心惊胆战的道,上官惜若向来对事情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何曾这样疯癫过?如今小月子不知所踪,皇上又突然如此,这让他如何是好?
上官惜若捶胸顿足过了好久,才慢慢喘过气。她抹去脸上的眼泪,对叩拜不已提泪横流的小炉子道:“小炉子,朕好着呐。等朕真的一命呜呼了,你再叫魂儿哭丧好不好?”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炉子,这才抬头望了一眼上官惜若,发现皇上好好的站在他面前,才急急忙忙的关上水龙头道:“皇上,你可吓死奴才了。奴才刚刚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皇上下次不兴这样了,奴才惊不起吓啊。”
“刚刚笑的太猖狂被苹果核给卡住了。好不容易弄下去了,结果一笑又被卡住了。放心吧,向来只有你家皇上把别人弄疯的份儿,能弄疯你家皇上的人还没出世呐。对了小炉子,你还得往太皇太后哪儿跑一趟。”上官惜若笑道,将作弄自己的苹果核扔进了盘子里。
提起太皇太后小炉子就觉得来气,随即有些不解的道:“皇上,宫中就是这样。你好的时候,别人都贴过来。一旦你不好了,那些人都一溜烟的跑了。太皇太后也一样,奴才刚刚不是被那人赶回来了。”
“事情或许会有转机,不,是百分之百有转机。小炉子,你且附耳过来。”上官惜若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悄悄的对小炉子吩咐道。
小炉子原本还气呼呼的脸,渐渐变得多云转晴,最后朗声道:“皇上放心,奴才这次绝对会把太皇太后请来。皇上,这次咱不吃苹果了,吃没有核儿的香蕉吧,小炉子可再也经受不起了。”
上官惜若剥开香蕉皮,将一根香蕉掰成两半道:“见面分一半儿,小炉子,接好了。在我吃完这盘香蕉之前,你可要给我赶回来。”
小炉子也不客气,醋溜一声半截香蕉就下了肚。拜别上官惜若后,小炉子顺着墙上通道再次返回到太皇太后那里。
太皇太后听到声音,眼皮微微一动,只是仍旧闭眼念经,对小炉子理都不曾理一下。
“太皇太后,小炉子奉皇上之命前来请你去卧龙阁商议事情。皇上本欲前来,奈何今天早上伤了身子下不了床。”
太皇太后慢慢的捻着手中佛珠,在众人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时候慢慢开口道:“小炉子,请你回去告诉皇上。倘若只是让我去探病,就不需那么麻烦了。”
“太皇太后,皇上不是请您去探病,而是想与你共商大事。”
“共商大事?哀家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能和皇上共商什么大事?皇上不是有群臣么,最次还有个六王爷呐。”太皇太后不无讽刺的道,多年的老佛爷生活早让她成为一个睚眦必报不会受一点儿委屈的主儿。
小炉子赔笑道:“皇上毕竟不是宫中长大的人,自然什么都不如太皇太后您了。这不经过一连串的事情,皇上发觉自己错了。本来皇上想亲自来负荆请罪,谁知道又被六王爷找人打得下不来床。”
“六王爷那厮也太放肆了,皇上毕竟还是皇上!”太皇太后眼里闪过一抹戾气,心想六王爷不会真以为她们这些宫中人怕了她吧。
小炉子笑的更加的软,语气也像棉花糖般:“还是太皇太后知道疼人,怪不得皇上会说能够和太皇太后和衷共济是她的福分。皇上还说了,这次难关过后,以前的事情就让它全部随风散吧。”
“全部随风散?”太皇太后突然停止了摆动佛珠,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小炉子注意到太皇太后有些僵直的背影,小声儿的说道:“对啊,皇上说了毕竟前事已经过去,而人要向未来活着。谁都会有过去,但人毕竟要往前走,所以又何必揪着过去的事儿不放呐。”
“哦?这话真是皇上说的?”太皇太后的手缓缓松开,再次开始捻动佛珠。
小炉子慌忙不迭的点头道:“回太皇太后的话,这些话奴才可说不出来,更不该随便说。”
“那人不是坚持礼仪道德,宁肯舍弃脑瓜也要让贤吗?”太皇太后捻动佛珠的手加快了速度,脸色也比刚刚好看了一些。
“皇上也不过是一时糊涂,等事到临头她就发现自己错的离谱。所以才会让奴才过来请太皇太后过去商量如何对抗六王爷,还请太皇太后不计前嫌共度难关。”
太皇太后的手再度攥紧,有些颤抖的道:“你确定皇上已经下决心了?”
“奴才不敢欺瞒太皇太后,皇上已经下定决心要对抗六王爷了,还请太皇太后前去共同思考对敌之策。”
太皇太后闻言,欣喜万分。她一直在等着这一天,如果上官惜若死不悔改的话,估计她也难有出头之日。说不定还会连立足之地都没有,甚至命也将不保。上官惜若此次能够下定决心,那么事情就会有转机。
“太皇太后?”小炉子有些担忧的发声,怎么这氛围有点儿不对头啊?
太皇太后转过身来一手扯断了佛珠,在珠子哒哒哒的落地声中整整衣服道:“那还等什么,前面带路。”
“太皇太后,奴才有话说……”小炉子犹犹豫豫的道,生怕惹的对方不高兴将自己的小命儿也交代在这里。
太皇太后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悦的道:“什么话能比见上官惜若还重要,你这小太监倒是有意思的紧。”
“太皇太后,恐怕奴才不能随你去了。毕竟这里不是天人监,会有人时不时来查看。若发现太皇太后不在此处,恐怕会多生事端。”小炉子有些吃不准太皇太后会不会多想,毕竟宫中人的思维总和外面人有些不同。
太皇太后望了一眼小月子背后的包袱,垂眸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上官惜若的意思?”
“是皇上提醒奴才的。”小炉子据实以告,说实话他确实没想到这一条儿。
“哈哈,江山代有才人出,或许这就是天命。老天爷看上这小混混了,哀家也有点儿相中他了。也罢,既然要装哀家就要装的像一些。倘若失了哀家的威严,哀家绝对会要了你的小命。”
小炉子一愣,没有想到事情竟会如此顺利的进行。随即有些喜出望外的道:“奴才明白,谢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咧嘴一笑,伸手拿过小炉子所背的包裹,低声道:“哀家还会在乎你这个小奴才的谢?还不赶快做事,当心迟则生变。”
看着小炉子慌忙不迭的戴假发,穿衣服,太皇太后再度陷入了某种思绪里。犹记得当年自己身边也曾有一个这样处处为自己考虑的小太监,当时皇上还曾说:“能够让下属情不自禁为自己卖命,清儿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可惜清儿是一介女流,若为昂然男儿的话,就可以领兵打仗,建起丰功伟绩。”
如果皇上还在世的话,大概会很喜欢上官惜若吧。当年……当年的事……
太皇太后摇了摇头,向墙中的密道走去。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思及风云变幻的前半生,由不得叹了一声道:“上官惜若那家伙说得对,当年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万事随风散,由人不由人。”
……
而此时正在猛烈攻击香蕉的上官惜若,听闻身边传来的响动,忍不住行了一个礼,差点儿习惯性的喊出声来。只是看到来人的衣角,上官惜若迅速重新坐正,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当是谁呐,原来是你。”
“皇上,皇上莫不是再等别人?”来人有些不解,刚刚皇上的行为有点儿让他吃不消。不过这一切在皇上的眼里就变成了此人作伪功力太高人,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真面目。
上官惜若低头,伸手扯了一根香蕉道:“要不要来一根儿?”
“臣不敢。”来人一派恭敬,礼仪完美的让人寻不出错来。
只是上官惜若不是常人,她是一个女人。女人对但凡看不顺眼的东西,就会没有任何好口气。“你都不请自来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皇上不希望臣来?臣确实有些放肆了,只是情况紧急容不得臣顾忌那些礼仪。”来人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会受这样的待遇,原本还以为皇上见到他会欢喜。
上官惜若捏着香蕉皮,只想快点儿将这个程咬金打发走。再度开剥新的香蕉,上官惜若头也不抬的道:“那么请问你为何事而来?”
“六王爷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将诗诗姑娘处死了。”
剥了一半皮的香蕉就这样落在被子上,上官惜若也短时间内化成了一个空空洞洞的木头人。时间仿佛静止,空气也逐渐粘滞……
‘咚咚咚’的声音响起,上官惜若迅速惊醒,本能的望了一眼墙壁。等想到什么迅速回头时,上官惜若的视线不偏不倚的和送消息的人黏在一起。
而墙中令人心惊的声音依旧在不急不缓的继续:“咚咚咚……”
飞到窗棂上的喜鹊,轻轻的扑棱着翅膀,发出些许声响。上官惜若长长的睫毛动了几动,随即垂下眼眸,将脸缩进一片阴影中。
不请自来的人暗道:时空转换的道理原来在这里,原本自己还以为‘里屋走人之说’不过是六王爷为欺压皇帝所生出的污蔑之词。看来皇上也不是一个软柿子,自己或许来的不是时候。想到这里,不请自来的人跪拜道:“皇上,老臣先行告退。若有需要请尽管开口吩咐,老臣绝不推脱。”
正文 第十二章 视作敌人
上官惜若眼里微微闪过一丝不解,难道此人不属于六王爷那派?思及六王爷突击检查时发生的情形,上官惜若突然醒悟这个人绝对不属于六王爷。因为六王爷在场时此人还恭恭敬敬的称自己为皇上,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使六王爷的人。自己真是笨透了,竟然把凡是和六王爷挂边的人都视作了敌人。
不请自来之人已经起步向门口走去,他心中也明白,曾和六王爷有所关联的自己根本不可能得到皇上信任。这次之所以前来,原本只是为了解围和报恩。既然皇上并无丝毫被围的窘迫,自己还是当隐形人好了。
墙壁中的人似乎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咚咚咚的声音戛然而止。望着转身想门外走去的人,上官惜若迅即出声道:“李将军,还请留步。太皇太后,出墙密码为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话音刚落墙壁就一分为二,太皇太后从里面款款走出,看到在一旁呆如木鸡的李世终,眸色变深了几分。太皇太后上前几步,对着上官惜若道:“真下不了床了,以后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太皇太后教训的是,曾孙实力太弱实在无法抵挡的住这飞来的横祸。”上官惜若一语双关的道,眼角瞟到规规矩矩的李世终,心想自己这次说不定压中宝了。
太皇太后坐在床边,手轻轻拂过上官惜若的伤口,却对着李世终说道:“既然是飞来横祸那就不是人力所能阻挡的东西。李世终将军,您说是吧。”
“太皇太后说的是,皇上和太皇太后肯定有些体己话要说,微臣这就告退。”
“李将军,请留步。李将军,想必你也曾是进过邱龙阁的人吧?”太皇太后突然开口,满意的发现李世终的身子为之一振。
上官惜若忍不住开始眨巴眼睛,邱龙阁,那是什么东东?皇宫中唯一带‘龙’字的不就是她这个卧龙阁吗,怎么又跑出来一个邱龙阁?
李世终再度转身,脸上的肌肉进入微微有些颤抖,他有些激动的道:“难道太皇太后你也是……也是去过邱龙阁的人?”这么多年一直是他一个人,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组织,这种感觉。
“不,我不是邱龙阁的人,也没有去过邱龙阁。只不过这个主意是我提出来的,所以我自然知道他的存在。”太皇太后迅速否决了李世终的猜想,心中却忍不住赞叹李世终的深度潜藏。
“太皇太后您提出来的?”李世终和上官惜若异口同声的道,上官惜若虽不知邱龙阁是什么玩意儿,不过听起来很有名堂的样子,会是这个只会宫中斗的太皇太后提出来的?
太皇太后微微一笑,眼里展现了少有的精明道:“当然,你们真的以为哀家只会唱宫心计吗?宫心计不过是无聊的玩物,最有意思的还是朝堂歌。若不是当年石埠被人下药注定活不过三十五岁,哀家倒也不愿参与这样的事情。”
“原来如此!先皇曾说‘邱龙阁来自于皇家木兰’,当时老臣以为皇家木兰是指皇家的木兰场,没有想到是指太后您。”李世终眼里闪出一道亮光,多年的谜题终于迎刃而解。只是原本以为‘皇家木兰’指的是已经过世的长孙皇后,没有想到却是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寻了一个位置坐下,笑道:“既然你已经认同我就是‘皇家木兰’,是邱龙阁的提议人,那么你应该也知道此刻该听谁的话吧。”
“先皇曾说所有邱龙阁的人,只听皇家木兰的令,老臣静等太皇太后吩咐。”李世终跪拜道,眼里有着更深一层的敬意。
太皇太后低垂双眸,不急不缓的道:“哀家知道皇上当日吩咐你们一定要效忠戾太子的孙儿,也就是好他的曾皇孙上官惜若。可是如今情况微变,在你面前的这位皇上,有可能不是上官惜若,可是即便如此,哀家也要你效忠于他。”
“这……”李世终脸上浮现一抹为难,当日自己已经答应绝对会效忠曾长皇孙上官惜若的。所以才会趁夜赶来报讯,只是眼前这个人竟然,竟然不是上官惜若。
“怎么,‘皇家木兰’的话,你敢不听?”太皇太后眼里射出几道狠戾,嗓音里已经带有了几分不满。
李世终伏在地上,脸面完全贴在地面上道:“奴才不敢,只是奴才想要知道真正的上官惜若去了哪里?”
“哀家不知,哀家也是于近日才知晓咱们汉唐竟然出了这样一个乌龙。如今六王爷拿上官惜若的身份说事,于国于家都十分不利,所以李世终你一定要保住在你眼前的这位皇上。”太皇太后推了上官惜若一把,上官惜若只好露出了一个傻傻的笑容。
李世终终于抬头,望了上官惜若一眼,有些怀疑的道:“皇上和戾太子长的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上官惜若呐?太皇太后,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真正的上官惜若脚踏七星而生,而朕的脚丫板儿干净的可以用来当镜子。”上官惜若此时的心情很矛盾,总有一种鸠占鹊巢的不真实感。而且邱龙阁、皇家木兰什么的,她完全没听过。
李世终的嘴角竟然浮出了一抹笑容,望着那副与自家好友过分相似的容颜,忍不住慈祥的道:“皇上就因为这一点儿就否认自己?”
“这一点儿已经足够否认朕了,不是吗?”虽然已经决心扛起原本属于上官惜若的一切,只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自己的身世,自己的过去,都似天上的云般虚无缥缈,让人抓不着。
“皇上,据老臣所知在你满十七岁之前,你的脚底板儿上是不会有那七颗红痣的。”
太皇太后和上官惜若闻言均是一愣,心想这是什么情况,红痣的出现难道还要看心情看时间吗?太皇太后反应十分迅速立即开口道:“李世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快快跟哀家说来。”
“回皇上,回太皇太后。老臣曾听一位相关人员说当年为了逃避追杀的人,一位神医用特制的药膏封住了曾皇孙脚上的七颗红痣。药膏效力很是强劲,必须十七年后才会渐渐失效。”
上官惜若掰着自己的脚丫板儿看了几回,叹气说道:“李将军,你不用安慰朕了。不管朕是不是上官惜若,这个摊子朕肯定是要暂时管着。你放心,朕不会撒手不管的,所以你也不用扯一个神医出来了。”
“皇上,老臣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李世终没有想到上官惜若竟然不相信他的话,药膏的效果虽然真的太过奇特了些,不过这绝对是真实的事情。
上官惜若耸耸肩膀道:“好吧,朕也就实话实说了。朕的十七岁生日早已过了,如果药膏的效力是十七年的话,朕的脚丫板儿不应该这么光滑鉴人吧。”
李世终闻言也陷入了沉思,难道自己真的受骗了?不可能,那人绝对不是一个说谎话的人。突然他眼前一亮,猛拍手道:“臣知道了,皇上臣知道了。当年曾皇孙也就是皇上您是在三日宴那天被神医带走的,所以被涂药膏最起码也应该是出生三日后。所以,皇上需要再等几日,或许那个时候那七颗红痣就可以出现了。”
“李世终,你等得及,哀家等得及,可是六王爷却等不及。若是你当年的话是误传,皇上的麻烦可就大了。”
“这……”李世终开始有些拿不定注意,毕竟自己曾和那个人约定不将他的身份说出来。可是如果皇上不和那个人见一面,恐怕这次危机就无法消除。
上官惜若看看愁眉不展的太皇太后,又望了一眼陷入某个世界的李世终,忍不住问向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朕想听有关六王爷生母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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