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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女王之惊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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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吴国皇帝有些动容,他一直把上官楚儿作为一个取暖的存在。从来没有想到,上官楚儿也有自己的烦恼。
“可是我不敢接触人,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存在。可今日营凤公主却告诉我,她喜欢我的性子,想和我做朋友。皇上,你知道我有多想有个朋友吗?”上官楚儿是笑着说完这番话的,可是很多时候笑比哭更具有说服力。
魏吴国皇帝重新将营凤公主揽入怀内,叹口气道:“是朕错了,当真是朕错了。多亏了营凤,否则朕大概一辈子都没机会听到这番话吧。来,这个给你。”
“这是……”
“你们威楚国的特产疼鱼片,你平日里不是最喜欢吗?”魏吴国皇帝并没有起疑,毕竟一句‘这是’也可以有多种解释。
楚儿心中大动,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控制自己表情。她别过脸,稳定了一下情绪道:“皇上,难道你深夜前来是为了给我送疼鱼片吗?”
“是不是感到的要哭了?每当朕为你做了什么的时候,你总是这副表情,朕也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楚儿这才放下心来,不过高紧张状态应付这样一个人也是破费体力。是以她推开皇上,轻声道:“比起这个,皇上还是早点儿歇息的好。”
“楚儿这是有了朋友,就不要朕了吗?”魏吴国皇帝做出一副吃错的模样,心中却为发现楚儿的新表情而感到喜悦。毕竟相处三年,你还能看到她的另一面,怎不让人欣喜?
楚儿低下头,有些闷闷的道:“虽然公主已经回屋,可是这毕竟是公主的寝宫。皇上,难道连小别都无法忍受吗?”
“谁说的?朕最喜欢小别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有胜过新婚的那一刻。楚儿,等朕。”魏吴国皇帝此刻似乎重生到二十岁,而楚儿则如同她的初恋。
望着楚儿低垂而泛着红晕的脸,魏吴国的皇帝心跳的越来越快,某种气氛蔓延开来,迅速扩展,似乎有湮没一切之势。此时楚儿的心跳的也很快,不是因为欢喜,而是被拆穿的恐惧。
正当此时,营凤公主适时的敲起了门。故意调笑道:“父皇,儿臣知道你和楚儿姑娘情意绵绵。不过能不能将楚儿姑娘暂时借我一用,毕竟女儿有好多东西要收拾。”
楚儿在心里喊了一声‘得救了’,迅速开门将营凤公主迎了进来,视线交换期间,彼此知道相安无事。
魏吴国皇帝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道:“已夜深人静,朕也是时候歇息去了。营凤公主,朕可把楚儿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父皇当真偏心,只提让儿臣照顾楚儿,却不提让楚儿照顾儿臣。”纵使满心悲伤恐惧,却依旧能笑容寒菊,这大概就是皇家中人的特技吧。
魏吴国皇帝拍拍营凤公主的肩膀道:“因为朕信任你啊,朕知道朕的营凤公主可是一位很坚强和聪明的人,不会被任何人和事打倒。”
营凤公主低下头,没有说话。看着自家父皇离去的身影,营凤公主低语道:“这件事,我做对了吗?是错觉吗,为何我觉得浑身好冷?”
假扮上官楚儿的侍女抱住了营凤公主,低声劝道:“公主没错,毕竟我们只是为了生存。为了生存而伤人,那不叫伤人。”
是吗,或许故事的开始当真只是为了活下去。故事的结束也是为此吗,为何自己会有些不确定呢?
世界上最甜的东西是什么,不是蜂蜜,而是来自美人的嘱托。世界上最毒的东西是什么,不是要人命的毒药,而是蛇蝎心肠。
当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儿,开始往自己的头发上抹蜂蜜时,那就表明总有一个人的心是时候种上一根刺了。当这样的美人儿慢悠悠的行入二王爷最常待的逢春院时,一段非常经典的故事要再次上演了。
说实话二王爷不喜欢上官楚儿这种类型的美女,对于年轻力壮的他来说,这种软查查的女人只让他觉得乏味。不过她却喜欢这个女人能够为他带来的东西,是以依旧笑着行礼道:“素问楚儿姑娘喜欢巡游,终于来到了我的地盘,当真是我的荣幸。”
“二王爷,原来你也在这里。”
多么经典的对白,若没有一个惊天动地的结局,岂不太过浪费。正当二人你行礼我鞠躬之时,有两个物种正向这个方向走来。一种是群居性动物,他们发着嗡嗡的声音;一种则是两脚行进的人类,不过他的胡子不知为何已经翘起。
上官楚儿当真是一个足够弱的姑娘,望见突然而至的蜜蜂害怕的道:“二王爷,救我。二王爷,能不能帮我赶走它们?”
二王爷也是人,自然他非常害怕嗡嗡而来的蜜蜂。不过二王爷是个男人,所以即便害怕,他依旧会表现出固有的勇敢。只见他张开怀抱,冲着蜜蜂道:“来吧,来我这里吧。”
或许上官楚儿当真被吓傻了,竟然沿着蜜蜂所在的方向乱跑。所以整个场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多情的男子在向一个心仪的女子示爱。而那女子似乎并不怎么喜欢这个男子,是以慌张潜逃。
魏吴国皇帝的眼睛当真是眯成了一条缝儿,而那条缝儿绝对能够夹死这个不懂得小心谨慎人伦礼仪的二王爷。要知道世界上最美的不是花,而是美人儿;世界上最让人生气的不是最爱之人被调戏,而是调戏自己最爱之人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有时候出来解决问题的并不一定都是英雄,或许那些人只是害怕更多的事情被扯出来,是以才会光荣的出现。比如此时的营凤公主,头发滴水的她,有些不解的道:“好啊,楚儿。人家只是洗个头,你就开始过来和二王爷扑蝴蝶了。不行,我也要加入你们。”
“不,不是扑蝴蝶,是二王爷。二王爷,要调戏奴家。”一向声量偏小的上官楚儿,大概当真是害怕到了极点,竟然用尽所有力气高声喊道。
很多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一直观望的魏吴国皇帝自然也不例外。他用拳头狠狠的砸在护栏上,恶狠狠的道:“原本还有可能让你继承朕的江山,没有想到你竟然野心大的要继承朕的女人。这可是朕的女人,朕的女人。”
他的声音也不小,只是人总是会习惯性的耳聋。不想听见的事儿,他们就不会听见。这不,营凤公主的习惯性耳聋发作了,只见他把上官楚儿藏在身后,大声喝道:“软脚虾,你想做什么?楚儿可是父皇的女人,父皇的东西你也妄图染指吗?”
被蜜蜂叮成满头包的二王爷,气急败坏的道:“我呸。就这样的女人,除了七老八十半截身子入土的父皇,谁还能看得上?我追她?若不是看她在父皇面前还有点儿分量,我早就办了她。”
“你……”营凤公主故意做出气的浑身发抖的模样,拿起身旁的水壶就向二王爷泼去。
透心凉,当真是透心凉。不过让人感觉也好清爽,好像某些刺痛已经不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皮肤当真已经光滑如初。只是有时候好事儿不一定是好事儿,就想中了彩票的人,不一定会幸福。
“营王,你太不懂事了。上官楚儿怎么也是你的长辈,营凤公主又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魏吴国皇帝虽然气的找不到北了,不过身为一国之君他知道每一个王子都有他的势力,不能说废就废。
营王当真心惊,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家父王也会来到这个小院。是以急忙整理衣服一脸谦卑的道:“父皇,你怎么来了。刚刚事出有因,还望父皇细细查明。”
“算了,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但是营王,你给朕记住。楚儿是朕的女人,也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没办法,这就是皇帝的自信,只要他喜欢的,那绝对是天下最好的。
二王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渐变色简直好看过霓虹。不过他还是非常恭顺的道:“父皇教训的是,儿子刚刚失言了。其实儿子是怕被外人误会,才会说出这等话来。”
“对朕恭顺有什么用,还不快去给楚儿道歉。”老人的火气容易起,也容易消。看到自家的儿子如此臣服于自己的威严,魏吴国皇帝当真没有那么多怒气了。
营凤公主想到韩赤月的吩咐,急忙道:“父皇就这样放过二王爷,难道不是太便宜他了吗?你看楚儿都快吓哭了。平常人遭遇这种事儿也能获得经济赔偿呐,为何我家楚儿就这么便宜啊。”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满腹怨气
听到这些话,魏吴国皇帝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有一丝丝欢喜。毕竟若不是真的和楚儿的关系好到一定程度,营凤公主是绝对不会说这些话的。魏吴国皇帝捋着胡须冲着营凤公主和楚儿笑了笑,转而又怒气满满对着二王爷道:“营凤的话,可曾听进去了?”
“儿臣记下了。儿臣刚刚得到来自南夷的符石玉镯一副,择日就会奉给楚儿姑娘。”什么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就是。可是纵使满腹怨气,除了咽下这口气,二王爷又能做什么呐。
当符石玉镯从二王爷那里流转到上官楚儿这里,并由韩赤月手中再流转入上官楚儿那里时,符石玉镯已经有些与众不同了。
只是一夜功夫,上官楚儿就含笑而逝。而得知这个消息的魏吴国皇帝,差点儿晕厥过去。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失去暖炉的空洞,外加儿子对自己的蔑视,当真让魏吴国皇帝怒从心上起。
皇上要发怒了,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至于要倒霉的人,除了二王爷还能是谁?斩立决,将此人的名姓逐出皇家玉牒,彻彻底底的抹杀了皇家二王爷营王这样的存在。
皇上原本想为上官楚儿修建豪华型陵墓,这个时候,鲜少登场的壬擎棋再次于营凤公主巧遇了。二人也没多说什么,壬擎棋只是淡淡的道:“假的总会有暴露的一天,东西放的越久,就就越容易暴露。”
营凤公主顿时心惊,本以为已尘埃落定,现在才知道只要上官楚儿一天不入土,她营凤的日子就一天不会好过。营凤公主冷声道:“营凤无能,还请先生指点。”
“营凤公主,你觉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什么最重要?”壬擎棋没有列一二三,反而淡淡的说了这一句。不等营凤公主有所反应,他已经悄然离去。
营凤公主从来不是傻子,她只是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聪明而已。是以月黑风高的时刻,营凤公主哭泣的对魏吴国皇帝道:“父皇,二王爷的风波尚未过去。突然又要为一个‘无名氏’大兴土木,儿臣恐天下人不服。”
“营凤,你和上官楚儿不是最要好的吗?怎么人死了,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可以这样妄为了吗?”魏吴国皇帝生气,简直是暴怒如雷。他不只是气营凤公主对上官楚儿的凉薄,更气或许有一天营凤公主会这样对待自己。
营凤公主摇摇头,一脸悲惋的道:“父皇,容儿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如果有一天,您仙逝了,你是想要豪华无比的坟墓,还是想要流芳千古的美名?”
“这还用说,朕自然想要流芳千古。若不是想要在历史上留下一个名号,朕又何必奋斗这么多年?”生活给了每个人选择安稳的权利,只是那些强者有着他们想要奋斗的目标。
营凤公主点点头,随即抬起忧伤的眸子道:“父皇想要美名,楚儿又何尝不想要美名呐。楚儿虽是父皇的妃子,可父皇并没有给予她任何称号,这样凭空为她建立一座豪华陵墓,并为她灭掉了二王爷,这一切会让那些记载历史的人会如何想?难倒父皇乐意后人评价楚儿为祸国红颜,浪荡之人吗?”
“放肆!”魏吴国皇帝的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奏折为之散了一地,“营凤公主,不要以为你要远嫁外国就可以胡乱作为了。”
“父皇,正是因为这些话没人敢说,女儿才一定要说。女儿和楚儿是相知恨晚的朋友,女儿不希望自己的朋友背负这样的恶名。而且魏吴国自古就有盗墓人,父皇为楚儿建立豪华陵墓,难道是想让楚儿永生不得安宁吗?”悲伤的语调,却掩映不住微微上翘的嘴角。
魏吴国皇帝当真愣了许久,他锤头道:“可是朕觉得自己欠楚儿的,朕不知道该怎样还才好?”
“父皇可曾还记得春日那次郊游?女儿记得那日楚儿显得非常快乐,似乎很喜欢那个小庙。咱们把楚儿埋在她喜欢的地方,不比给她一座空空的陵墓好上许多吗?”营凤公主之所以提议庙宇,是因为那里的方丈是她自己的人。
魏吴国皇帝犯了踌躇,思虑许久依旧道出了一句有无限意味的:“这……”
汉唐国是四国之中最先启程离开魏吴国的,魏吴国皇帝原本不欲这么快放过上官惜若,不过上官楚儿的死对他的打击似乎太大,老年人仅有的精神气儿也消失殆尽,宛如一个静等死亡来临的傀儡。
魏吴国皇帝派太子亲送到城门以示大度。除了相关的官员外,还有一个让人略觉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的人出现了。
“见过汉唐皇帝,皇帝这就离去了吗?”威楚国二公子凌风御做了一番斗争后,最终还是来送上官惜若了。
上官惜若笑了笑,回礼道:“二公子来送朕,当真让人颇觉意外呐。朕对二公子了解不多,听说威楚国的人都喜欢逛庙宇,二公子也是如此吗?”
“威楚国人从骨子里敬畏神明,凌风御自然也是这样。不过人在魏吴国,似乎没有庙宇可逛了。听说您见多识广,可否推荐一个?”威楚国二公子略微思索,如此答道。
上官惜若望了望站在不远处的太子,随即笑道:“二公子说笑了,朕来威楚国比你还晚一些,怎会知道何处有好玩的庙宇?不过外出打听一下,说不定当地老百姓会告诉公子哪座庙宇里藏着真佛?”
“恭听圣命。时间不早,还请早些上路。”威楚国二公子终于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是以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汉唐的太子这才笑道:“方才二位相谈甚欢,我才没有打扰。看来二位在魏吴国相处很融洽,如此我们心中也觉大安了。”
“汉唐太子客气了。朕是汉唐的君主,那个人是威楚国的二公子,朕怎么可能和一个臣子相处融洽?不过是一个上级对下级的照料,长辈对晚辈的亲切罢了。”上官惜若没有明白指出魏吴国太子不会说话,但是意思却表露的非常明白。
魏吴国太子也知自己失礼了,是以笑道:“汉唐皇帝,这边请。”
上官惜若坐在红色小轿内,望着街边的小贩儿,心中感慨万千。魏吴国太子当真是一个撑不起国家的人,想必魏吴国的衰落也不过是朝夕之间的事儿吧。而威楚国二公子,有野心,有行动,唯独没有器量。
小小的一个器皿,即便雕刻再多的花纹,也不能多装一点儿东西。一个没有器量的人,纵使再附加更多优点儿也终究是一个不能成事儿的主儿。如此想来,未免觉得有些可惜,为之奋斗半生终究要打水漂。
“皇上,咱们真的要出城门吗?”
虽然在思索着那些人,上官惜若还是笑答:“为什么这么问?”
“我不觉得威楚国二公子有能力将上官楚儿救出来,起码今日他的举动,威楚国的人就不会饶过他。如果我所猜没错的话,那个人如今应该被威楚国太子请去喝茶了。”
上官惜若点了点头,随即道,“答应别人的事儿还没做完,自然不能就这么走掉。咱们留下,不过轿子还是要出城的。”上官惜若明白,对于一个帝王来说,纵使他的心力已散,习惯性的警惕还会让他做出某些动作。
韩赤月笑望了一下紧随轿子的那些暗探,点了点头。随即望向上官惜若,目光闪动了一下,却又欲言又止。
“小月子,有话直说,我可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有所隐藏。”上官惜若跟么未曾将视线分一丝一毫给韩赤月,或许聪明的人天生就具有某种观察力。
微微叹了口气,韩赤月低声道:“皇上难道不觉得自己对威楚国二公子太好了吗?非但要送他一个美人儿,还要为他夺取江山。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只要一样就足以让他知足……”
上官惜若静默了一会儿,随即笑道:“小月子,你把我想的太高尚了。我这个人,若不是有巨大的利益在,才不会做成人之美的事儿。我之所以对威楚国二公子好,因为威楚国对咱们汉唐来说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
韩赤月没有说话,只是嘴唇抿的很紧。
“你也应该知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天下五分已三百年有余,是时候该合体了。而我,想让我们成为这次合体的最大赢家。所以,我必须要先把威楚国牢牢的把握在手中。”有时候上官惜若也会为自己的算计感到难过,不过上天既然把她提高到这个位置上,她本人的性格早已不重要。
“嗯。”韩赤月沉声答道,只是言语中多少有些敷衍。他知道上官惜若不管做什么事,都能让人信服。只是韩赤月当真不觉得这样曲线救国有任何作用,毕竟有时候直球才是最简便的取胜知底的方法。
上官惜若知道对方并没有完全认同自己,是以继续说道:“汉唐处于天下正中,可是却并不是天下咽喉的所在。天下的咽喉就是威楚国,从哪儿可以进攻魏吴国、南夷国、和西戎国。”
韩赤月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的道:“咱们汉唐不是也和这四个国家接壤吗,为何要从威楚国下手?”韩赤月知道上官惜若有野心,只是不明白她为何要采取这么迂回的路线,明明有直路可取不是吗?
正文 第九十九章 攻心为上
“汉唐是平原之国,无山河之险。而威楚国则和各国之间有山河阻挡,两者相较,分量自然是不一样的。”平原之国会让敌人如履平地,而拥有山河之险的国家则可以进可攻退可守。
韩赤月的疑惑更重,径直问道:“威楚国难道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优势吗,再说了,如果真的要利用威楚国,你应该也应武力攻取,将其纳入自己的版图。”
“你错了,攻心为上,人与国都一样。武力攻取永远只是暂时的,等你稍微有松懈,对方就可以卷土重来。攻心则不一样,让对方从心底里服你,让汉唐的文化也送到那个地方。”说到底,一统天下并不是只有一个君主,而是文化的大融合。
“可我还是不明白,‘攻心为上’和你对威楚国二公子好有何关联?”
放下车帘,上官惜若的视线也渐渐从街边离开,转移到韩赤月身上,笑道:“那是你还不了解威楚国二公子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威楚国人民。威楚国的人喜欢仗义的朋友,而威楚国二公子,则是一匹压抑状态的狼。对于狼,只有猎物,没有朋友。”
韩赤月原本就不平静的心,再次狂起波澜,他惊讶的道:“既然对方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又何必对他好呐?”
“我对他好,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威楚国的人民。好了,别谈这么沉重的话题了,咱们也是时候该闪了。”上官惜若笑着掐断了这些话,没有变成现实之前,再美好的计划也只是计划而已。
暗探们一路将那顶红色轿子送到了魏吴国和汉唐国边境,发现汉唐国皇帝似乎并没有什么不轨。除了刚刚他叫了两个卖花女进轿子以外。果然是风流帝王家呐,行路过程中也能捕获美人。
而上官惜若和韩赤月又在哪里呐,此时他们已经入住了草旅馆。这个草旅馆当真是很有特色,草屋、草桌、草垫子,但凡柔眼所见,无一不是草绿色。就连刚刚进入对面庙宇的人,也要马上带上一定绿帽子。
“你猜对了,他们果然来到了这个寺庙。”韩赤月对上官惜若的佩服不由得多了几分,这个人当真是神机妙算的主儿。明明时时刻刻在一起,明明自己和营凤公主接触的更多,但是却让上官惜若这个看似无关的人做了最正确的预测。
上官惜若微微一笑,继续进行着她的画画大业。不得不说,上官惜若对画画真的很有天分,毕竟练习多年毫无长进那也是一种天分不是?
“如果李将军发现轿子里的人不对头,他会不会再回来?”韩赤月突然有些怀疑,他们行动的太过匆忙了些。
上官惜若把自己的画揉搓成团扔在地上,随机笑道:“不必担心,以李将军的眼力,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切是咱们的杰作。他肯定会回来的,但绝对不会大张旗鼓的回来。”
“你哪儿来的那么多自信?”
上官惜若仰起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垮着小脸道:“凭我练习多年,画画依然无长进,我就可以有这种自信。每个人都有擅长的区域和不擅长的区域,正是因为我对其他区域一窍不通,所以我才会对自己知人识人的本领格外自信。”
韩赤月回望了一眼上官惜若,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小脸上,让此人眉眼间更多了一丝光亮。当真是阳光般的人物,望之即觉心暖。
“小月子。”上官惜若回望他,偏了偏头,淡淡一笑道:“一直未曾解释却让你随我奔东跑西,对不住了。”
韩赤月顿觉心头一热,急忙压抑住某种感觉道:“这是我的荣幸。”
上官惜若没说话,径直拿起书看了起来。对于她来说,与其身边要有一个轰轰烈烈能做大事的主角人物,倒不如放上韩赤月这样一个看似无光顺从的人好。因为这样才不致于两相伤,才能平和相处。
汉唐国国君离去的第三日,南夷国和威楚国也相继离去。清晨时分,宫禁中旌旗烈烈,依仗威严,已从伤痛中恢复过来的魏吴国皇帝亲自为二位国君送行。无奈由于国家新办丧事,纵使鼓声再雄壮,总隐隐约约透露着一丝丝悲哀。
威楚国二公子低头行进在队伍中间,脸上了无生气。许多人猜想此人是被国君呵斥了的缘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生命跌入了无止境的深渊。爱人离去,龙位无望,当真不知还有何事值得他为之呼吸?
木然的跟着队伍行进,木然的跨出魏吴国的都城,木然的和南夷国人告别,木然的夜宿帐篷,木然的接受那些同情或者鄙夷的视线,木然的来到河边,木然……惊愕的望着混入队伍的小厮,威楚国二公子失掉了语言。
“呦,才三天就把朕给忘了?”小厮脸上笑容明媚,言语声音虽低,意味却高明。
威楚国二公子急忙抓住对方的手,急切的道:“他们把我困住了,我真的好想飞到那个寺庙,可是我动不了。等我好不容易有了自由,除了狗骨头,我什么都没有挖出来。上天是在惩罚我,惩罚我失约!”
“朕这手腕可娇贵的很,你若拧断了,小心你威楚国都不够赔。”上官惜若费力的将自己的手腕从对方手里拔了出来,随即学了一声猫叫。
原本涕泪交下的威楚国二公子的表情再次定格,他咽下了一口唾沫,抱住上官惜若……身边的人道:“不管你是人是鬼,你都要待在我身边,一分一秒都不准离开,永远的。”
“喂,你如果再将她勒的那么紧,她就真的要成鬼了。”上官惜若在一旁凉凉的打趣道,脸上有着一抹少见的笑。
威楚国二公子这才将对方松开,也不顾擦去脸上的液体径直问道:“真的是你吗,还是你不过是和她长得很像的人?她肯定很讨厌我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失约。”
“幽幽彭城,在河之滨,微微白瑕,略表寸心。”上官楚儿并没有强力的辩解,只是慢悠悠的吟唱了一首诗。这首诗是她和凌风御的定情之诗,自然能顶去千言万语。
“是你,谢谢你,能给我再一次的机会。”威楚国二公子再次将上官楚儿紧紧的拥抱在怀中,涕泪直下,那场面当真是不堪目睹。
上官惜若瞧了身后的上官惜若一眼,两个人相视一笑。随即上官惜若继续取笑道:“刚刚似乎有人意欲寻短见来着,既然是一个言必行行必果之人,还请你继续你未完的大业吧。”
“上官公子,不要取笑他了。”答案的却是上官楚儿,通过短暂的三日相处,她与上官惜若早已成为了好友。有时候人与人的缘分就是这样一会事儿,或许面对面居住三百年,终究是路人关系。也有可能,只是短暂相逢,却成人生挚友。
威楚国二公子这才整理了一下仪容,略微羞赧的道:“鄙人失态,让二位见笑了。二位能将楚儿重新带回我的身边,此等大恩大德,我真不知该如何想报。”
“打住,这是国与国之间的事儿,不是人与人之间的事儿,所以可别牵扯恩情和友情。朕说过的,要让你美人和江山兼得,而朕也要拿走朕想要拿的东西,所以你又何必谢朕?”上官惜若立场却坚定的很,她这个人不喜欢友情一类的东西,因为一旦沾染上就会很麻烦。
威楚国二公子将楚儿搂到身边,笑了笑道:“是我失言了,已经做出的协议自然不会更改。不过,威楚国的国情当真复杂,你真的能将我扶上龙椅?”
不是二公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他的软件和硬件都不如人。连自保都觉得有些困难,怎么能奢求一无所有的他成为国家之臣?
“当天你不也曾认为朕救不出楚儿姑娘吗?朕既然能给你美人,自然能给你江山。”上官惜若十分自信的道,她的脑海中早有了一长串计划,只待实行。
威楚国二公子闻言一怔,表情有些松动,“你打算怎么做?”
“作为饭店的客人,你尽管坐下吃烹好的小鱼即可。至于厨子如何烹制,阁下还是不知道的好。”上官惜若语带保留,倒不是害怕对方将自己的绝招偷了去,而是恰当的距离才能营造某种具有威慑力的神秘感。
“需要我做什么?”虽然知道这是一笔交易,但是二公子依旧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毕竟对方是为自己在努力,而自己理应做些回报。
上官惜若将上官楚儿拉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又扯了一把韩赤月,随即苦兮兮的道:“希望你能把走投无路的我们三人收入府中,希望除了你的心腹之外没人能知道我们的存在。”
“有点儿难度,毕竟众人同行鱼龙混杂……”
“所以我想向你讨一个信物,最起码不能让你的管家把我们赶出府外。”上官惜若本就无意和这些人同住同行,是以打算绕小路先入威楚国。
威楚国二公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儿白璧,又复拢入袖中道:“你们三人,你是说……”
“上官楚儿要和我们在一起,这儿许多人都见过她,你护不住她,不是吗?”上官惜若清楚明白的道,她知道最终这位二公子还是会妥协,因为别无他法。
二公子又是一愣,却还是认命的将袖中的白璧递给上官惜若。他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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