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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女王之惊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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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泽宇还是有些狐疑,正准备上前再开棺看上一看。结果正当此时,从军营里跑出来一个小将,他气喘吁吁的道“泽宇公子,泽宇公子,大事不好了。那个元帅,护国公他晕倒了。”
听闻此言,东方泽宇哪还有心思盘问这些人,急匆匆的奔回营帐内。结果掀开营帐却发现自家老爹活的好好的坐在棋盘一旁,随即明白自己应该是上当了。东方泽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中总有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似乎,似乎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错事。
望着东方泽宇远去的背影,胡艳儿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笑容,转而又十分急切的对着守关的士兵道:“小爷,你看我们这……”
“走走走,赶紧走,你们总是会惹事儿。”
人家都这么说了,胡艳儿他们岂能不遵从。是以一个个加快步伐,飞快的通过了这所谓的铜墙铁壁。临走之前,胡艳儿再一次望了自己古国一眼,随即瞟了瞟这所谓的铜墙铁壁,不怀好意的笑了几声。
上官惜若,此时你没有把我置于死地,那么以后你就绝对再也不会有机会了。你欠我的,我绝对要千倍百倍的讨回来。上官惜若,你要好好的活着,在我重新出现在你面前之前。
东狄战役结束,护国公和李世终两位大将已经班师回朝。如今留在东狄的只有上官惜若,六王爷,东方泽宇以及上官惜若自己带领的那一万人马。
最近上官惜若当真是忙的找不到北了,深刻体会到建立一个府台不是什么小事情。要选择合适的人前来这里主持,要制定相应的规章制度,要查看东狄当地人民的情况,当真是如同在头发丝儿上雕琢宫殿,丝毫错不的。
今日,上官惜若又从早忙到黑,若不是东方泽宇前来送饭,估计她这顿晚餐就再一次忽略过去了。东方泽宇将晚饭放到一旁,帮着上官惜若整理着相关信件道:“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皇上,我还怀疑来着,我根本没有见过皇上为何那个人会用我呐。”
“你不知道朕是皇上,可朕却早已清楚你是护国公的儿子了。话说你有如此显赫的身世,还这般低调也当真难得。”上官惜若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按压了几下胃部,随即拿起勺子搅动了一下碗中的粥。
东方泽宇倒也没有为人臣子的拘束,十分放得开的道:“既然你是皇上,自然知道护国公这二十年如同虚设一般。父亲也是一个倔脾气的人,因为自己苦心的谏言不被先帝所用被逼无奈施行了宫谏,结果就是被先帝下令三年不准上朝。”
正文 第四十八章 据理力争
“结果你家父亲非常牛气,把这三年自动延长为了将近二十年。说实话朕并不欣赏你父亲这种做法,看不惯就据理力争呗,为难自己终究有点儿明哲保身的味道。”上官惜若也毫不客气的说道,反正两个人初次见面是以朋友身份相见的,此刻她也倒乐意将朋友关系保持下去。
东方泽宇迟疑了一会儿,随即说道:“实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父亲手中好像有一道密旨,说是如果先帝有道就辅佐他,如果无道就请保身以待来者。”
上官惜若闻言,眼里射出一道亮光。捧起碗便咕咕的狂吃了起来,没有几分钟,一碗粥就已下肚。上官惜若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道:“虽然朕不能想朕的曾爷爷一样心有长策,但朕也会一点点建功立业。东方泽宇,你们在南边儿一直没有看到胡艳儿等人吗,朕还以为她会去南夷。”
“胡艳儿?那些人不是被六王爷逮住了?怎么又回去南夷?”东方泽宇十分不解的道,毕竟前些日子自家父亲曾经收到上官惜若的飞鸽传书,说胡艳儿等人已经被六王爷生擒了。
正在伸懒腰的上官惜若闻言,身子立马僵住了,差点儿闪了腰。她有些狐疑的道:“被六王爷逮住?没有啊,六王爷是曾遇到了胡艳儿那一帮人,只是胡艳儿在士兵的拼死包围下突围了,所以我才会飞鸽传书给护国公。”
“可是当日我们接到的飞鸽传信为:‘护国公:朕已破东狄,漏网之鱼胡艳儿等欲往西戎被六王爷截击获,请君留心’字为两行,俊秀的楷体。”东方泽宇回忆这字条的内容,慢慢的说道。
上官惜若也拧起了眉头,她翻阅着书信,结果在最下面翻出一张纸道:“你看,朕当时原本想要草书写来着,又怕引起误会,才临时改的楷书。朕写的可是‘护国公:朕已破东狄,漏网之鱼胡艳儿等欲往西戎被六王爷截击不获,请君留心之’。”
“这里应该有什么误会,我们收到的传书真的是‘护国公:朕已破东狄,漏网之鱼胡艳儿等欲往西戎被六王爷截击获,请君留心’。父亲还说他认识皇上您的字条,说您写的字很有特点,有点儿瘦柳的风格。”东方泽宇也有些急了,毕竟这可是一件大事。
上官惜若盯着自己的草书看了许久,随即恍然大悟道:“朕知道了,肯定是有人在朕的书信上动了手脚。你看,只要我把最后这行字撕掉,内容岂不是和你说的一样了?”
“确实如此,我当时还觉得纸张有点儿怪异,但是那个时候一直没有想明白到底是哪里怪异。如今才发觉怪异的地方就是下面留白太少,所以整体布局有些怪。可是谁能改皇上您的书信,毕竟这可是假传圣旨,有杀头诛九族之嫌。”东方泽宇也有些奇怪的道,这事儿可是要人头的大事儿,谁会冒险干呐。
上官惜若眼睛眯成一条线,随即看着外面道:“恐怕不是朕身边的人干的,如果朕没猜错的话,胡艳儿应该已经到了南夷了。这个小女子还当真厉害,不但跳出了六王爷的包围圈,还能一箭射下天上飞着的鸽子来。”
“啊!皇上这么说倒让我想起一件事儿来,确实在收到飞鸽传书的第二天,就有一对人马要通过我们的关卡。他们自称为南夷商人,因为母亲病亡,而不得不在这个时候返回南夷。我虽然有所疑惑,但是出言盘问对方都回答如流,是以也只好放行了。”东方泽宇隐去了自家父亲那一段儿,心想有皇上如果要实行什么惩罚就尽管降到自己身上好了。
东方泽宇当真是一个优秀的将领,战场上指挥若定,朝堂上又能为事负责,看来自己得到了一个不错的助力。上官惜若笑着拍了拍低头等罪责的东方泽宇,十分认真的道:“这事儿怪不到你头上,即便是朕亲自坐镇,对于这样狡猾的胡艳儿也不会有任何的警惕。所以不必自责,这或许是老天在帮助胡艳儿呐。”
“可是臣担心逃脱的胡艳儿会再次借机生事,万一卷土重来……”
上官惜若抚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随即不怀好意的道:“你说的对,你确实给朕惹了一个不小的麻烦。好吧,作为补偿,还请你为朕好好的守住东狄神龙府。东方泽宇,你只需要记住只要你让这里的百姓不愁吃不愁穿,只要你不改变他们的风俗不激怒他们,那么即便是他们的可汗再生,他们还是会尊重你。”
“皇上,臣是再为你担心,万一她行刺你怎么办?”
听着东方泽宇过于急切的语气,上官惜若淡定的笑了笑道:“朕身为皇上,肯定要做很多事。既然要做事,那么就铁定会得罪人。既然会得罪人,自然就会有人置朕于死地。多她胡艳儿一个不多,少她胡艳儿一个不少,若为此事焦虑,朕还要不要做事了?”
“皇上所言甚是,臣当真觉得汗颜。不过皇上,东狄神龙府职位不小,若留臣担当恐怕难以服众吧。”东方泽宇毕竟是带领过万千士兵的将军,是以迅速恢复了神智,转而提及就职这件事。
上官惜若笑了笑,用手指着东方泽宇道:“你啊,还当真不懂做官人的心。不过就是因为这一点儿,你才最适合这个职位,因为东狄人他们肯定也不习惯汉唐人做官的那一套。你放心,那些人不会给你抢的,他们死都舍不得离开京城的舒适窝。”
“只要不让皇上为难就行,臣别无其他的想法。”东方泽宇闻言,心想也是。汉唐那些做官的人,是宁肯在各个衙门里挤来挤去充当鲨鱼罐头,也不开放身来到外面更为广阔的天地。
“你没有想法,可不代表朕没有想法。东方泽宇,这个东狄神龙府,是朕从政以来关于外交方面做的第一个新的尝试,朕不希望失败,你明白吗?”上官惜若的口气变得严厉起来,神色也渐渐冷凝。
东方泽宇忍不住有点儿腿软,他费了好大劲儿才稳住自己,尔后笑道:“皇上放心,臣绝对不会丢你的脸。臣会尊重东狄人的习俗,臣也会用咱们汉唐先进的技术因地制宜的让这里的人过上幸福的生活,让他们来感激皇上。”
“你的话朕可是听到心里去了,东方泽宇话说的漂不漂亮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将事儿做的漂亮。这些书是朕这些时间度过的,就留给你了。”
东方泽宇接过那些书,随即道:“臣明白,谢皇上。皇上,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万请皇上一定答应,千万不要拒绝臣。”
上官惜若听着东方泽宇有些迟疑的话,于是随口鼓励道:“能够向我请求东西,这说明你是要干实事,这是好事儿。所以,想要什么,直接说吧。”
“据臣所知东狄有一个‘名物’,能够涂上就止血,且不遗留疤痕。臣想把这个商品坐大,然后卖给咱们的军队。”东方泽宇想东狄神龙府要运转,肯定离不开金钱,所以一定要先筹资。
上官惜若揉了揉太阳穴,像一个狐狸一样笑道:“东方泽宇啊,你也知道东狄是一片空白,朕想你生产这药膏也有诸多不便。所以朕打算在这儿出银子找人帮你建立起来,当然朕的银子也不是白出的,汉唐军队的药膏就当每年的利润好了。虽然不能在军队身上赚钱,你可以把目光放到老百姓身上嘛。”
“既然皇上已经下旨,臣自然要按照旨意行事。臣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希望能够从汉唐找一些能工巧匠过来。毕竟东狄资源不缺,缺少的是技术。皇上,请不要推辞。”东方泽宇觉得有些头大了,心想自己明明是给皇上做事儿呐,皇上咋还时不时揩自己的油呢。
“这个朕自然不会否认,你这几天写出你所需要的东西,等朕班师回朝后自然会把这事儿帮你解决了。”上官惜若知道一下子不能把东方泽宇的油榨干,否则他烹饪不出香香的菜。
东方泽宇闻言,拱手谢道:“谢皇上,臣向皇上保证,不出三年定还给皇上一个塞上人间。”
“塞上人间?哈哈,好名字。东方泽宇,你年纪也不小了吧,除了那个让你黯然伤神的女子外,还有没有其他喜欢的人啊?”上官惜若拿起一杯茶,慢慢的用茶盖驱走上面漂浮的茶沫,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东方泽宇手中的书就这样‘噗通’一声落在地上,而他的心也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臣惊扰到皇上,臣有罪,请皇上责罚。”‘噗通’声再一次响起,此时‘噗通’跪在地上的却是东方泽宇。此时的他面如白纸,汗如雨下,当真一条命去了大半。
上官惜若却没有被这突然而至的响声吓坏,她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尔后慢条斯理的道:“东方泽宇,你这是再做什么,再此时这地毯的柔软度吗?东狄织地毯的手艺不错,地毯很软的,你既然已经确认了也就起来吧。”
“皇上,臣不能起来,臣有罪。”东方泽宇把头紧紧的贴在地毯上,仿佛此时他已经没有任何脸面见人了。
正文 第四十九章 何罪之有
上官惜若整了整衣服,随即笑道:“哦?有罪?何罪之有,你不妨慢慢说来,让朕也好好听一听。”
“在霍胜男入宫之前,臣和她是挚交好友,臣曾经暗恋过她。从她进宫后,臣与她就不曾见过面了,但是臣曾经为之心动过不假。”东方泽宇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几乎不能成语句,只是意思却是真的。
上官惜若忍不住挑了挑眉,她虽然晓得东方泽宇有暗恋的女子,却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霍胜男。早知道霍胜男身边还有如此一个痴情的人,自己就不该把她收在身边了。上官惜若想了想,随即开口问道:“东方泽宇,给朕说实话,你如今还喜欢霍胜男吗?”
“回皇上,臣不敢。”
“不敢?那也就是你还是很喜欢她喽……”
“皇上,霍胜男已经是皇上您的人,臣万万不敢抱有非分之想。皇上如果你不信臣的话,请你斩杀臣。此事只是因臣而起,与他人无关。所以请皇上赐臣一死,臣死而无怨。”东方泽宇一字一顿的道,他不想牵扯其他人进来。
上官惜若忍不住叹了一声,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随即以玩笑的口气道:“东方泽宇,朕不会让你死的。朕非但不会让你死,还会让你和霍胜男生活在一起,你看怎么样?”
“皇上,请勿拿这种事开玩笑。臣的名节是小,霍姑娘的名节是大。皇上,臣知罪,求责罚。”虽然有软软的地毯,东方泽宇的额头还是磕破了。
上官惜若见状当真怒了,随即大声道:“东方泽宇,你有完没完?朕没说把你怎么着吧,你倒在那儿磕头不停了?朕还没有翘辫子呐,不需要你在这儿跪拜磕头。”
“可是皇上,臣有罪……”
“你有什么罪啊,人长大了男欢女爱不是正常的很,哪里有什么罪可说?再说了,你动心的时候,朕还没有将霍胜男纳入皇宫呐,不知者不罪,这句话你应该知道吧。”上官惜若当真服了,你说她这皇上当得,竟然还得苦口婆心的劝解自己的臣子。憋屈,这样的皇上真憋屈。
东方泽宇歪着脑袋一想,心想皇上这话也没说错,随即继续跪拜道:“霍胜男这件事儿臣没罪了,但是臣刚刚惊吓到皇上你了,臣还是有罪的,请求皇上你责罚。”
上官惜若此时真想拿手中的茶杯直接扔到东方泽宇头上,又怕没了这个茶杯会让手下人再次犯难,是以说道:“罪罪罪罪,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你的罪不是。东方泽宇,你竖着耳朵给朕挺好了,如果今年你不能交上一万两白银,朕就会真的治你的罪。非但你有罪,朕还要实行连坐。”
竖着耳朵听的东方泽宇,这下子可真的吓坏了。毕竟一个人的死活是小事儿,整个家族那可是大事儿。于是磕头如捣蒜,低声乞求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你没玩没了是吧,好玩吗,还不给朕起来。”看着东方泽宇不怎么情愿的起身,上官惜若才放平语气说道:“朕不是顾忌那么多的皇帝,朕在意的只有你能不能给朕治理好东狄,其他朕不在意,也不会在心里去。”
“臣明白了,臣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
上官惜若看了东方泽宇一眼,心道这才像话。不过霍胜男哪儿自己还真的动动手脚了,于是随即提前打起预防针道:“东方泽宇,你好好干,你要的朕都会给你的。给不了的,也会试着偷偷给的,你就偷偷好好享用好了。对于卖命给朕干活的人,朕不会亏待的。”
“臣明白。”东方泽宇发自肺腑的说了这一句话,心中依然决定即便是把命搭在这儿也好,一定一定要把东狄建设的无比的好,不给自家皇上丢脸。
上官惜若在东狄看东方泽宇处置事物达一月之余,发现对方处事无大问题而东狄神龙府的事儿爷步入正轨后,方和六王爷一道返回汉唐。作为东狄神龙府的执政长官东方泽宇,则负责将上官惜若他们送入汉唐境内。
途径罗迦村时,上官惜若忽然想到了锦囊之时,于是令官兵在村外十里等候,而她与六王爷和东方泽宇以及数名侍卫进入了罗迦村里的罗迦寺。
正是一年一度的观音大师的诞辰,是以前来进香的人络绎不绝。六王爷和东方泽宇如左右护法一样,护在上官惜若两旁,对着冲撞而来的香客投以锐利的视线,如此谨慎,生怕上官惜若有什么不测。
上官惜若笑了笑,却也没有说任何话。同其他香客一样,点香跪拜。不过上官惜若却没有乞求任何事情,反而对着观音大师感激的道:“所有人都向你倾诉心事,所有人都希冀得到你的相助,却没有人想过纵使佛法无边的您也有会感到累的那一天。谢谢你,一直庇护着天下子民。”
添完香油钱后,上官惜若突然被一旁的小沙弥叫住道:“这位施主,既然有心事而来,何不求签一试?佛法无边,功德无量,专为天下子民而生。”
上官惜若随手抽了一签,尔后拿到门外高士那里解签。高士拿起红色木简高声晃头晃脑的念道:“‘草木有情知春秋,十里香风思良筹,茶店虽美月离去,真情不会付水流’恭喜客人此签预示着良人将归,情将结果。”
六王爷闻言眉毛挑了一挑,心想这事儿可不好办。虽说签子很吉,但若说开花结果,似乎有点儿不可能吧。毕竟上官惜若现在的身份……六王爷抚了抚下巴,摇了摇头没有做任何言语。
“借大师吉言,大师这是黄色木简,还请你为我解读一下。”上官惜若恭恭敬敬的送上了黄色木简,神情比刚刚凝重了许多。
大师接过黄色木简,随意的看了一眼,尔后忍不住暗中瞥了上官惜若好几眼,随即轻声念道:“‘事随勿忧煎,春风穆自然,更垂无饵钩,得意获鲮鲜’这个签乃是吉中之大吉,有教化万物之喜。求签人照心行事即可,自会事事顺心如意。”
“谢大师吉言。东方泽宇,该你了。”
大师接过东方泽宇的绿色木简,随即高声笑道:“‘凌荷香里受恩深,玉蟾圆时印绶新,从此威名山岳重,光辉直上玉杌新’公子,此签大吉,可谓官运亨通,青云直上之势。”
“大师辛苦,谢谢吉言。六王……哥哥,你请。”东方泽宇吞回了差点儿破口而出的六王爷改成了六王哥哥,引得上官惜若偷着掩嘴而笑。
接过六王爷的签字,大师的眉头再度拧紧,心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为什么感觉这些人一个个都是贵人命似的。若不是也曾解过几个颇为愁苦的签字,都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极乐世界了。
“‘惊涛骇浪平中过,无虞之身东风好,虽未九五龙庭命,辅龙助业方开笑’此签说明施主曾经有过生死之灾,不过由于受害者心胸宽大,故施主和受害者已经化干戈为玉帛。虽然施主有的梦无法实现,但只要施主辅佐主人,则自然会青史留名百事开怀。”
“大师果然是大师,竟然无一言相差。但愿借大师吉言,能将功补过,银两奉上谢过大师。”原本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的六王爷闻言,忍不住以手拭汗,这事儿还真邪乎。
上官惜若见各位的签字已解,随即开口道:“大师,我们是从远方而来,如今有故人的信一封想要交给贵寺院的相因主持,不知可否请大师帮为引见?”
“公子此话真是言重了,引见不敢,各位请随我来。”解签的大师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客气起来,而且小心翼翼的神色仿佛看穿了什么一般。上官惜若和六王爷相视一笑,什么都没有说。而一旁的东方泽宇则加深了警惕,忍不住多看了这个解签大师几眼。
随即随着罗迦寺的解签大慧寺来到了寺里的后院,上官惜若不由得感到一阵神清气爽,青山古寺,斜阳悠远,钟声悠悠,香味四散,虽没有园林的精致倒别有一番韵味。
“贵人已到,老衲失于远迎,还请贵人无怪。”并没有任何人通报,浑厚清朗的声音便自禅房内传出。如此未见先知,让上官惜若等人都大吃一惊,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春寒料峭,罗迦寺的后院在满目的翠意中也暗含着一丝阴寒。持续不断的木鱼声隐隐约约透出,还伴随着对方用浑厚清朗的声音说出的那句:“贵人已到,老衲失于远迎,还请贵人无怪。”
“原无意打扰方丈清修,只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又见东西需要面呈给方丈,不知方丈可否方便?”上官惜若出声问道,眼里划过一抹不解。
“贵客临门,老衲心生欢喜。老衲身体残疾,恐不能迎客家门,还请个人安然自来。”禅房中,长眉圆脸满脸泛着光辉的相因方丈一手持念珠,一手敲木鱼,正在诵读经书。风透窗而入,吹得桌面上的书籍翻了几页。
上官惜若等人推门而入,上官惜若先是恭恭敬敬的在长明灯前跪下,礼仪周正的磕了几个头。随即起身正衣拱手对相因方丈道:“方丈,这是我家母亲写给你的一封信,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为她回信一封。”
正文 第五十章 失敬
相因方丈看了看上官惜若的身高,又瞅了她脖子一眼,及看到那双递信的手,心中渐渐了然。双手接过信件,略微浏览一番便道:“原来是汉唐的天子,相因失敬了。”
“佛家讲究众生平等,天子也好走狗也罢,不过是人一个。都有生老病死,都有七情六欲,只是分工不同而已,所以相因方丈何言失敬?”上官惜若遂躬身换以礼,脸上带着淡笑。
相因方丈望了望门外那棵千年银杉,良久不语,神色安然而若有所失,好像在随着叶子的摆动回忆着或明或暗的过去一般。过了许久,他才抬手指着门外的六王爷和东方泽宇道:“这两个人不请进来吗,他们和你应该是一道的吧。”
“虽是同道客,却也不必事事在一起。他们与我就像门外那棵银杉般,有共同的根,却向四面八方伸去枝干。一旦有强敌来袭就会再度抱作一团,所以此时他们不需要进来。”上官惜若清声答道,虽然不知此人是谁,不过心里总有跟此人一争胜负的冲动。
相因方丈闻言微微一笑,随即以浑厚而清朗的声音说道:“佛门众人讲究纳口不谈,讲究十二因缘,讲究戒、定、慧等学,贵客虽未剃度诵经,却已心入我佛门当真让人心生感慨。”
上官惜若听的不是很分明,却还是硬着腰板道:“于我而言,佛是来渡人救人的,帝王自然也是来救人渡人的。虽不够说帝王是佛,但佛却可堪称帝王,本是同根同源,有怎会有入与不入之说?”
“佛门与帝王同根同源,当真能做到如此那才是最好。佛门有十戒,不杀生、不偷盗、不妄语、不淫佚、不好酒、不外饰、不歌舞、不奢侈、不浪费、不事功,如此十条,你可否能做到?”相因方丈平声说道,脸上表情安然,不像是教育人,又不像是在指引什么。
上官惜若闻言,藏在袖子中的手悄悄攥起,却一派笑容的道:“佛门的十条是为了让佛门弟子清心寡欲,不去有所争。帝王虽然和佛门出同源,却毕竟有所不同。对于我来说,我要做的是另外十条:知足、福泽、容纳、宽厚、慎独、明法、传承、引领、明刑、功赏。”
“好,你知道这一切就好。你的爷爷是个好人,他曾说过你定会是一个有所成的人,果然如此。”相因方丈慢慢说道,只是声音似乎不如先前清脆。
上官惜若闻忍不住凑上前,有些急切的道:“你认识我爷爷?你也曾经在汉唐做过官吗?那你可否知道我父亲现在在哪里?”
“皇上太过激动了,这些事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早已经捡不起来了,今日又何须提及。”相因方丈别过脸去,转头又开始望着那株千年银杉。
上官惜若退后几步,有些凉凉的说道:“相因方丈似乎有些古怪,刚刚明明是你提及我爷爷,如今却又不允许我多问,难道是只允许州官点灯,不允许百姓放火吗?”
“好辩并非好事,你要戒掉。”相因方丈继续说道,眼里划过一抹黯然。有些事不应该再提及,负责只会让更多的人伤心。既然已经平复,那么每个人就都应该安安生生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方丈还是写回信吧,母亲还等着看呐。”上官惜若转了话题,心想为何一个方外之人会对自己如此说话。而且那个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怪怪的,虽然他在竭力压抑,只是效果不佳罢了。
收好方丈的信,上官惜若便起身告辞。和六王爷等人行至回马坡,便对东方泽宇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送我们到这儿即可。感觉回去吧,东狄神龙府没有你坐镇,朕可是觉得非常不安心。”
“皇上,要不我再送你一程?臣心里总是隐隐的觉得不安,所以还请皇上批准臣……”东方泽宇思及寺庙里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只是现在的他还没能理出头绪。
上官惜若拍了拍东方泽宇的肩膀,笑着说道:“行了,朕知道你是个一心为主的人。不过真想表现对朕忠心,那就请帮朕把这东狄治理的好好的。只要能做到这一点儿,别的朕都不需要。”
东方泽宇顺着上官惜若的视线望去,看着有些苍茫的东狄大地,思及以后自己就要在这样的纸张上绘画勾勒,忍不住出口道:“今日四野苍茫,明日千里荷香。”
“朕相信,只要有你在,这东狄绝对能成为我汉唐最坚固最富饶的大后方。朕虽然为九五之尊,但是朝堂目前还不属于朕,朕能用的人不多,但是朕很庆幸东方泽宇你是朕的人。”上官惜若颇为感慨的道,她知道回到了汉唐就等于回到了斗争漩涡的中心,在又外患的时候,那些人还能暂时的团结一致。等外患一出,恐怕各种纷争将起,当真是步步为营步步维艰呐。
东方泽宇也是在权力中心长大的人,岂会不知道城中人的嘴脸。只是此情此景他不方便说些什么,随即之后对着身后的六王爷道:“六王爷,皇上就交给你了。”
六王爷拱了拱手没有说什么,倒是上官惜若笑着打趣道:“这是什么话,朕又不是一个让人担心的三尺孩童,为何要在你们这位大臣之间交来交去?行了,赶紧走吧。”
东方泽宇的背影刚刚消失不见,上官惜若和六王爷等正准备上马行路,突然不知从何方蹿出一队人马。话不曾说一句,就拿刀砍来。护卫上官惜若的人自然奋力抵抗,只是对方人多势众,所用的兵器又怪异,是以汉唐并不占据任何优势。
上官惜若也抽出腰刀和对方打斗,不过身为女子的她自然有些气力不济,是以很快就被对方掌握了主动权。上官惜若见势不妙,所以准备以巧取胜。不过,她虽然躲过了对方致命的一击,却被对方划破了衣衫。
六王爷见状,心中一急,一脚踢开身旁的杀手,径直跑到上官惜若身旁帮她打退了敌人。只是敌人像是蜜蜂一般,越来越多,而汉唐的士兵站着的则越来越少。上官惜若忍不住蹙起了秀眉,心想:“难道老天爷要亡我于此,我明明没有做什么坏事?”
看着敌人越打越勇,上官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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