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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女王之惊宫-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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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因为你娘生病需要大笔的银两,恰巧那时候张家的小姐死于意外,张员外为了逃避责任,所以请你假扮张小姐进宫,并允诺出钱替你娘亲治病。”
上官惜若忽然就觉得好冷,她一心想掩饰的竟然就这样直白的被摊在她面前,她抱紧胳膊,有些惧意,那些人,究竟在想什么,她忽然就觉得,其实,自己一直就好像是一个小丑,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做戏,逗着他们。
司马恭走到她身边坐好:“上官惜若,我可以查到了我不相信皇兄查不到。”所以皇兄才会这么放心让上官惜若回苏州,是因为她知道,上官惜若既然可以为了她娘亲进宫,就不会舍弃她跟自己私奔,司马修,你才是这世上最阴险的人。
上官惜若傻愣愣的看着火堆,她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冷,从骨子里,一点一滴的渗透,她捏紧手里的树干,真的是好可悲啊。
“上官惜若,你别想那么多,我想,皇兄其实也只是为了安全着想,我们只是想更了解你而已,你,不会介意吧?”说道后来,他竟有些小小的不安,任谁,都不愿意自己的隐私被曝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吧?只是当时真的只是因为皇兄对她的好奇,所以他才……
上官惜若深深的叹了口气,低头:“我一直以为娘亲就是我的亲娘,以为我的父亲只是离开了,所以虽然很苦,可是我一直都是心怀感恩的。”
“司马恭,你知道我真正是谁吗?”上官惜若扔掉手里的棍子,认真的看着他,不闪不避,如果痛苦的不是她一个人,那么,就找一个人一起来承担吧。
司马恭被上官惜若的目光吓了一跳,有关于上官惜若真正的身份他们花了很多的力气,却是无疾而终,难道,她知道:“你……”
上官惜若看穿了司马恭的伪坚强果断的一笑:“我是太后娘娘是私生女,也是她和先皇的女儿!”上官惜若准备看司马恭哭丧的表情。
司马恭却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的就笑了出来:“上官惜若,这话是谁告诉你的,你难道不知道我额娘生我的时候难产所以根本不可能再生的,再说了,那为什么生了你之后又把你从皇宫里送出来呢?”
上官惜若一愣,因为是娘亲说的话所以她从来不考虑事情的真实度,因为潜意识里面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话。
司马恭笑完之后就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慢慢收敛起好看的笑:“上官惜若,你娘不会害你,可是她为什么要撒这么大一个谎呢?”况且,这个谎言虽然拙劣,可是只要上官惜若不说,就不会有被戳破的一天,而最妙的是这个人很明显的能够把握住上官惜若的性格,若是刚刚上官惜若被他刺激的,恐怕,怎么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吧。
上官惜若摇摇头:“娘不会骗我的!”她娘从来都不骗人。
司马恭忽然察觉到这件事里的蹊跷:“上官惜若,你告诉过你娘你在宫里的情况吗?”恐怕,这是宫里有人的胳膊伸出来了。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一章 恰到好处
上官惜若摇摇头:“没有来及说全,我只是提了自己被人抛弃了,然后娘就说了那件事,我不敢刺激她,所以就隐瞒了我们之间的事情。”
司马恭忽然拉起上官惜若的手:“走,我们赶紧会苏州,你娘有危险。”究竟是谁对上官惜若的了解那么深,深到,每一步都恰到好处。
“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官惜若一脸的茫然,为什么司马恭的表情忽然就那么严肃起来,虽然娘亲对自己说谎很奇怪,可是司马恭的表情也很不对劲。
“上官惜若,你知道历任太后都不是皇上的生母吗?”马背上,司马恭单手揽着上官惜若的腰身子前弓:“万金的皇上为了防止太后专权,外戚逼政,所以每次立完太子之后就名义上将生母潜走,其实就是暗杀。”
上官惜若手心忽然就出了一层的薄汗,原来竟是这样,怪不得德妃什么的完全就不把自己当做一回事,原来,在她们眼里自己就跟一个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转念一想:“那为什么皇上还要我回去,如果这样,他应该乘机放了我才是最好啊!”上官惜若不明白,虽然凌儿不是她亲生的,可是现在外界都觉得他是,那么自己是不是就算是凌儿的生母,那么司马修让自己回去,岂不是就是让自己去送死?
司马恭也没有再说话,其实皇兄的心事他比谁都清楚,他不会舍得让上官惜若去死,可是,他司马恭也不会亲手送自己的女人给别人的。
上官惜若抬头,看着司马恭:“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硬要将我带走的?”司马恭,你总是这么善良吗,上官惜若主动的伸手握住他的手:“谢谢你!”
司马恭却苦笑起来,他要的从来都不是感激,上官惜若,为什么要把你的感情收起来,以前那样不是很好吗?可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谈这件事的时候,以后,会有其他时间的。
当他们回到苏州的时候,天色已晚,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司马恭策马将上官惜若带了进去,守门的卫兵不满的瞪着那急驰而去的背影,真是的没礼貌。
两人策马来到张员外府,朱门紧闭,两边的石狮子一派的威严,司马恭勒马在门口踱了几步,低头看着怀里的佳人:“好像还来得及。”
上官惜若脸色惨白的看着那紧闭的门,不对,肯定有不对的地方,她忽然抬起头,不对,绝对不对!她忽然抬起眼:“不对!”
司马恭被上官惜若忽然的一句话吓一跳,然后没注意就看见上官惜若从马背上滑了下来,她噗通噗通的敲着那紧闭的朱门:“开门,开门啊!”
可是那门就好像那蚌壳一样紧闭,上官惜若不甘心不甘心:“娘,你开门开门,你们开门啊!”看似繁华的朱门上沾着薄薄一层的灰尘,光鲜的虚表。
傍晚,夜幕逐渐的笼罩,外出的人都忍不住的偷偷的打量那个哭的很伤心的女子,只是这世风日下的,而且又是半夜的,不好说不好做啊。
司马恭翻身下马将那个哭泣的女子抱进怀里:“没事的,没事的,说不定他们只是出门串亲戚了,没事的啊!”
上官惜若不断的摇头:“不会不会,我就应该注意到的,娘亲当时的表情不对,可是我却只被相逢的喜悦所蒙蔽,司马恭,要是娘亲有事,我不会原谅自己的。”
司马恭抱着上官惜若回到了客栈,对于去而复返的客人,客栈老板表示很惊讶,不过毕竟是做生意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于是果断的垂下好奇的目光:“客人打尖住店?”
司马恭甩出一锭银子:“住店,一间房。”上官惜若却已经停止了哭,只是瞪着一双红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客栈老板心慌慌的,这客人怎么感觉像要咬人一样。
司马恭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转身去收拾桌子:“待会我让小二送点热水上来,你先洗洗脸,等吃完晚饭我就出去帮你查查……”
“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上官惜若瞪着眼睛看着门口:“除了宫里的那几个女人,我们根本没有得罪任何人,德妃还是陆嫣然,都想逼我,她们都想逼我!”
司马恭赶紧上前抱住那个即将失控的女人:“上官惜若你安静点,事情还没有定下来,说不定只是一个误会,你不要想那么多,镇定点。”
他或许错了,不应该回来的,或许直接带她回封地是最好的办法,这样,她不会恨,就不会想要离开自己:“上官惜若,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求你,不要离开我,当他好不容易排除一切终于走到一起的时候,请不要再丢下他一个人,不要因为所谓的恨而放弃他,他可以等,却没有办法等一个内心充满恨的人。
上官惜若木然的任由司马恭抱着自己,心里定下的决定,却不会因为任何而改变。
第二天,司马恭带着上官惜若又去了张府,朱门依然紧闭,上官惜若在马车里指点司马恭去问了一个在苏州做买卖很多年的老人,他告诉司马恭,这张家的人,早在一个月前就不知去向了。
至于那传说的二夫人,则更是没有听过,张员外一向很尊敬夫人,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听说最近娶小妾的。
司马恭回到马车,上官惜若端着茶碗捂着手:“那天见到娘亲的时候她脸色没有以前那么难看,那就说明她的病应该得到医治了,至于张员外有没有娶我娘,我也不管,可是,为什么这一家人一个月前却消失了呢?”
司马恭坐到了她的对面:“张员外一向很乐善好施从不与人结怨,恐怕这件事应该和你生凌儿脱不了关系。”
“之前,陆嫣然曾经给我看过娘亲的一个戒指,她骗我说那是娘亲的遗物,可是我一眼就看透了,那虽然是娘亲的,却不是她最珍贵的。”上官惜若目光殊而变冷。
司马恭摇摇头:“可是,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了,再说了,你生了皇子,她还有什么好想的,我如果是她就会好好的来巴结你,毕竟你们曾经是好姐妹啊。”
“难道是德妃?她恨我不肯把凌儿的抚养权交给她,所以才这样报复我的?”上官惜若觉得这个也很有可能性,德妃心胸狭隘,之前一直以为凌儿肯定会交给她,结果却被兰妃得到了,心有不甘的德妃肯定是想这样报复她。
“德妃很有势力,心胸也不宽广,可是凌儿已经交给兰妃了,我要是她就直接对付兰妃好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的对付你呢?”司马恭觉得这个也不对劲。
“这样不对那也不对,那你要我怎么办?难道是我娘自己没事找事吗?”上官惜若一颗心因为焦躁而有些不耐烦,她烦躁的捶着自己的腿,那样的懊恼,现在她需要的不是否认,而是事实,她不习惯像一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上官惜若你相信我吗?”司马恭容忍她的脾气,因为他知道那样的感觉真的很让人觉得不舒服:“你给我三天时间好吗我一定把事情都给你理清楚。”
“我等不了等不了等不了!”上官惜若跑下马车,有些癫狂:“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在害我,到底是谁,给我出来出来啊!”想她死也好,想她不安稳也好,只要对她一个人就好了,不要牵扯其他人,为什么,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娘亲:“我阮上官惜若就在这里,你们有本事找我啊!”
“上官惜若!”司马恭惊恐的跳下马车,却堪堪只来及接住那个因为出血而晕倒的女人:“上官惜若,上官惜若你究竟怎么了?”大股的血水从她的下身流出,将原本素色的罗裙浸染。
开门的药店老板赶紧对着司马恭招手:“快快,送你们家夫人进来!”说着又对里面的学徒喊道:“还不赶紧准备热水,你,把我的药箱搬来……”
司马恭被关在门外,焦躁的走来走去,为什么上官惜若会忽然大出血,母后没有告诉他这件事,上官惜若在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一直以为她只是身子弱,为什么会大出血?
小学徒端了杯凉茶过来:“先生放心,我师傅是整个苏州最有名的大夫,有他在,上官惜若姑娘肯定不会有事的。”
司马恭警戒的看着小学徒:“你,认识她?”
小学徒低头没有看见司马恭一闪而过的杀意,兀自漫不经心的说道:“对啊,上官惜若姑娘的娘亲的病一直都是师傅在调理的,不过,听说去年的时候上官惜若嫁出门了,具体也不是很清楚啦,因为她们母女其实都不是那种很喜欢和别人说话的那种……”
司马恭收敛眼里的防备,换上了探究:“那你们知道上官惜若嫁人之后她娘发生什么事了吗?”或许他们知道什么事。
小学徒陪着他一起站在门口:“不知道,反正因为她娘那个病很耗钱的,其实不是我师傅贪钱啊,真的是药材实在是太昂贵了,所以才收她们那么贵的诊金的,然后上官惜若姑娘不是嫁人之后么,她娘每个月都正常来拿药,但是却再也没有涉过药钱了。”
小学徒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司马恭的表情:“其实你就是上官惜若姑娘的相公吧?哈哈,果然被城东的那个老瞎子说准了,上官惜若这一辈子都会非富即贵,还说了一句什么有凤来仪,哈哈,想不到她真的嫁给你这么一个体面的男人。”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二章 信物
司马恭被小学徒那个跳跃的思维整的快要发火了,真没见过这么聒噪的男人,他只是想问上官惜若娘的事情,他非要给他整出这么多,还有什么叫有凤来仪,那是说上官惜若是皇后命好不好,真是没文化。
“那个,我们说说上官惜若娘亲的事情好吗?”
“哦,你别急啊,好吧好吧,我们说她娘亲的事情。”小学徒接到司马恭身上散发出来压迫的气质,有些呼吸不过来,悄悄的后退一步:“其实我们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只不过是有一天看见她娘从张员外家出来,要知道,张员外这个人和他妻子一向是伉俪情深,虽然上官惜若娘长的很漂亮,不过我们不相信张员外会对这样的老女人有感觉的啦!”
对于小学徒的习惯性走题司马恭只能选择无视,他看着那依然寂静无声的门,担忧着上官惜若的身体,待会他一定要问问上官惜若,自他走后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然后,重点来了哦!”小学徒不满听众的走神,他张张手:“两个月前,有人竟然来我们这里问关于上官惜若姑娘的事情,虽然那个人自称是京城里的人,不过那种谎话只能骗别人啦,像我这样的人一听就听出来了,明显是城东口音,他们那里人说话老是卷着舌头,还想骗我,哼,也不打量打量我小灵通是何许人。”
“城东?”司马恭飞快的在脑海里过滤着信息,城东的,只有陆嫣然了,上官惜若说好、陆嫣然曾给她看过她娘亲的物件,那果然就是陆嫣然的人了。
“不过最奇怪的就是一个半月前了,又来了一拨子人,也是打听上官惜若的,没说是哪里人,不过据我推测应该是跟你一个地方的人,他们长的可凶神恶煞了,然后第二天上官惜若她娘就来央我师傅配了好几个月的药量。”
“医者父母心嘛,我师傅也没问什么就答应了,我估摸着是不是去找你们了啊?”小学徒好奇的看着司马恭:“难道你们走错了?”
“那张员外家发生什么事你知道吗?”司马恭知道此番应该是问对人了,虽然这个人唠叨了一点,可是至少给他的信息都是最一手的。
“那个啊,那个可算是我们苏州一大奇案了,真的,没有人看见,那张家的人都不见了,包括那二三十个下人,哎呦,你不知道这件事在我们这里闹的多大啊,现在那个张家还跟鬼宅一样不敢有人靠近。”
“你相信鬼魂之说?”司马恭他从来不信这个,而且看这个人表情,应该还有东西想要卖弄,于是故意激他:“难道是你也不知道,所以才这样吹牛。”
“你别侮辱我的专业!”小学徒好久没有碰到这么好的听众了,所以很不爽自己的专业被侮辱:“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鬼魂,我当然知道,只不过那晚出事的时候很晚了,所以没人看见罢了。”
司马恭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那晚,你看见了?”
小学徒自信的挺起胸:“废话,所以我说我根本就不应该做一个大夫,我要去做间谍一定很厉害,哎呀,跟你差什么话题啊,那晚很奇怪,大家都睡的很早,就连我师傅那个老是喊失眠的家伙都早早的上床就寝了,我其实也睡了,不过睡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尿给憋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去蹲茅房,然后闻到什么甜甜的香味,就觉得更想睡觉了,不过我们这里的茅房更臭,所以我硬是抗住了睡意啊,撒尿出来经过大门的时候我好像隐约听见什么声音,然后就霸着门缝看了一眼。”
“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我看到好多黑衣人蒙着面,将张家的人都往马车上面赶,而且很明显,张家的人也都是昏迷的,哎呀我的妈呀,把我吓死了,这件事我还没跟别人说过呢,你可别告诉别人啊!”小学徒压低声音刻意制造那种神秘感:“他们的马蹄都是包着棉布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而且我可以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绝对不是一般的土匪可以拥有的!”
小学徒的话说完,司马恭忍不住的陷入沉思,那么井然有序的动作自然不是一般土匪可以做到的,而且很明显,那天整个这一片区的人都早睡是因为闻了那股香味,而小学徒要是没有被尿憋醒,要是厕所的臭气不够的话,他也看不到,那么,所有人都会很简单的认为是神奇消失。
是谁,肯定是京城里的人,可是,究竟是谁,可以有那么大的手笔,可以半夜开城门,可以压制住知府不去彻查这件事?德妃,陆嫣然还是另有其人?
“你不觉得师傅整治的时间太长了吗?”小学徒从腰间掏出一把瓜子咳了起来:“以我对师傅的了解,一般只要我说故事说一半他就会出现了,怎么今天到现在还不出来啊?”
司马恭也觉得奇怪,里面非常的安静,安静的简直,不像有人在里面!他猛然的推开门,白胡子的老大夫倒在地上,原本躺人的床榻上空无一人,窗口大开,很明显,上官惜若被人劫持了!
小学徒赶紧将手里的瓜子收起来,上前扶起老人:“师傅,师傅你怎么了?”他虽然八卦了一些,不过,师傅的养育之恩他却是不敢忘记的:“师傅你醒醒,醒醒啊!”
“老先生老先生!”司马恭摸了摸床单上已经没有什么温度了,估计人已经走远了,他赶紧和小学徒将老人扶上床榻:“老先生,你醒醒!”
“哎呀……”老人辗转的醒来,一双看透人世的眼里透出一丝的悲凉:“老夫正在给上官惜若诊治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打晕了……”
司马恭忽然就觉得自己的所有精神都被抽走了,谁,不仅抓走了张员外一家,还带走了上官惜若?会不会对她不利?
“咳,你不用担心的,要是他们想伤害上官惜若,直接这里就可以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带走。”老大夫毕竟还是好人,见不得人伤心:“说不定,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司马恭苦笑着转过身:“也许,我应该可以猜到是谁了。”他,果然还是放不下,只是,司马修,面对祖训,你要怎么样保护上官惜若呢?
“唉,你怎么不着急啊,你娘子被人带走了呢,虽然上官惜若不是什么倾城倾国的大美女,不过也是我们这里一朵花呢,唉,想不到竟然被你采走了,要好好爱护她啊!”小学徒一看师傅没事了,又开始聒噪起来:“不过据我的分析,上官惜若姑娘的身子很是虚弱啊。”
“你可不要省钱啊,人家说了,妇科病很容易伤人的,要是条例不好又折寿又憋屈人的,女人啊,真可怜,师傅你眼睛抽什么啊,怎么了啊?”小学徒忽然注意到师傅眉毛鼻子一阵乱抽的:“师傅,难道你面瘫了,啊啊啊,师傅,徒弟给你扎几针吧!”
“咳咳,师傅觉得好多了,我们到前面看店吧!”唉,这个徒弟真的是好本事,活生生气死他也,笨蛋驴子。
“好呀,师傅你要告诉我刚才那个表情是怎么做出来的好不好,怎么就那么像面瘫呢,哈哈,我要学,以后可以骗人玩……”
司马恭走到窗口,目光深沉,那么现在就很明显了,带走张员外家的人就是司马修,现在带走上官惜若的也是他,而上官惜若的娘,应该是先一步躲起来了吧?
门外,小徒弟好奇的问师傅:“你刚才是不是想暗示我什么啊,师傅,上官惜若是不是真的被人怒走了啊,我总觉得不对劲,说,是不是你骗人家?啊,师傅,你忘了啊,老人家常说的,宁干什么也不能拆一段姻缘的,你这样,唔……”
白胡子的老大夫赶紧捂住自己徒弟的大嘴巴:“你给我住口,老人家老人家,我就是老人家,我现在说你给我安静点,上官惜若确实是给人带走了不过,我倒觉得她留下来也没意思,她身子太弱了,我根本没办法调理好,与其让她郁郁寡欢的活了一两年,不如让她跟人走了好,反正都是她自己选的路。”
“她!”她跟别人走了?小徒弟的脑袋里忽然就感觉看见一大片的绿云笼罩在司马恭的头顶上,唉,刚才还觉得他英俊潇洒气宇不凡呢,现在怎么都觉得这个人面相带衰呢。
老大夫捋了捋胡子,语重心长的叹道:“上官惜若这算是进了富贵门不管是好是坏都是她的命了,莺儿,你可别走她的路子啊!”
小学徒,哦不,是谢莺儿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扇子荡春的摇了起来:“别介,虽然我刚刚才夸过那城东的老瞎子,不过我可相信我也会嫁给什么王侯,我脑袋又不是被门夹了,这么自在的生活不要我去跟那些女人抢男人!”
老大夫叹气,唉,真是的,没大没小,不男不女,好好的一个女孩子非要搞成这样,现在好了,都这么大还没有婆家,甚至在这里,都快没人记得这个小八卦其实是个女儿身。
上官惜若虽然没有说她究竟怎样,不过,就光那个守在外面的男人,就不是什么池中物,或许,他可怜的小徒弟有一天真的可以遇到属于她的真心人,可以不要太富贵,但是只要真心对她好就可以了,唉,人老了,想要的也就少了啊。
“话说师傅,你干嘛一副马上就要死了的模样啊,别啊,别丢我一个守着这个店啊,你的手艺我才学那么点,你死了我真的罩不住啊……”谢莺儿忍不住的哀嚎,老家伙可别丢下她啊,现在上面有他罩着,自己真的是好舒爽的呢……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 宠爱
上官惜若觉得自己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好像醒来又好像一直没有醒,就感觉好像有很多在一直的围绕在自己身边,感觉好像当时生丰赫的感觉,只是此时身体并没有太大的疼痛感,上官惜若歪着脑袋又睡了过去,很安详的样子。
兰妃抱着丰赫站在床头,看着司马修焦躁的模样觉得有些刺眼:“她只是你弟弟的女人,司马修,怎么,就算是这样也放不下?”
司马修一笑,有些薄凉却有些感慨:“兰儿,你说,我要是真的放得下我会花那么心思吗?”从一开始的杨莹莹,到后来的陆嫣然,只不过都是他的借口,接近她的借口,只是想不到,最后她竟然会爱上恭弟。
兰妃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所以你就打算要欺骗她一辈子?”司马丰赫根本就是上官惜若和司马恭的孩子,司马修竟然愿意为了让上官惜若死心,册立这个跟他没有任何血缘的孩子为太子,司马修,她该说你是痴情还是心狠呢?
“兰儿,谢谢你一直都在帮我!”司马修抬头看着那个依然美艳如花的女子:“我会一直的感激你的!”只是他们都知道,这份感激已经不足够成为爱了。
兰妃转身背对着他,傲然一笑:“你给我我要的,我就经很感激了,至于什么帝王爱,我已经不需要了,你给别人我也不会在意的。”反正,只要有丰赫她就足够了。
司马修再次低头看着床上依然在昏睡的女子,张上官惜若,你永远不知道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不过,这也不需要你知道,你只要,乖乖的接受朕的宠爱就可以了。
“影卫,出来!”司马修忽然对着空气喊了一声,一身白衣的男子蒙面从窗口跳进来半跪在地上:“主人有何吩咐?”
“那天你带走娘娘之后王爷有何反映?”司马修不放心的又招来影卫,他不相信司马恭竟然真的可以没有任何反映,如果他真的那么轻易就放弃上官惜若,他也就不会冒险离开封地并试图带着她走。
“王爷只是表现的很落寞,然后就回了封地。”对于王爷的表现,影卫也是很奇怪,按说王爷费了那么大心思,结果却落得人去楼空,应该很生气才对啊。
“那娘娘的娘亲你们找到了吗?”司马修想到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上官惜若去苏州就是为了找她娘,结果,竟然有人先他们一步,不过还好,至少见了一面,只是见完之后她娘亲竟然就不见了,真是觉得很奇怪了。
“还是没有消息,不过卑职一直在暗中调查,苏州附近并没有发生什么杀人案件,估计是老妇人自己藏起来了吧?”据查娘娘的娘亲是先皇的贴身婢女,在皇宫里也有一定的地位,这样的人,应该轻易不会死吧。
“嗯,知道了,反正你们也要注意一下夫人的动向,还有最重要的是注意王爷的动向,如果他有一丁点叛逆的意向,朕绝对不姑息。”
“是!”影卫行了一个礼迅速的离去,司马修转回头看着床上依然沉睡的女子,上官惜若,不管是你还是江山,朕,绝对不会放手,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
听着房门吱呀被合上的声音,原本孩子沉睡的女子慢慢的睁开眼睛,大眼睛里是一片的寂静,司马修的话,兰妃的话,不知道她究竟听到了多少,那样的平静的面容下,究竟隐藏了什么,也没有人能知道。
“娘娘……”巧儿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娘娘您起来了吗?”太医说药性应该差不多要过了,娘娘是不是应该醒了呢?
上官惜若眨了下眼睛,没有回答,巧儿便以为上官惜若还在昏睡,于是也没有推门再来检查,而是回头对外面的人说道:“玉妃娘娘先回去吧,淑妃娘娘的身体一向很弱,您……”
“身子不好,身子不好难道就可以这么多天不出来,不见人吗?”陆嫣然狠狠的推了一下巧儿:“还是根本就是你这个贱婢在这里故摆疑阵想忽悠本宫吧!”
巧儿被狠狠的推到了门板上,她嗫嚅着低着头:“奴婢没有,只是刚刚太医说……”
“太医?太医说什么你又听到了,我警告你,别给本宫耍什么花招,不然……”陆嫣然伸手还想在打巧儿却被半路伸出来的一只皓腕给捏住了:“不然你就怎样?”
巧儿大喜过望的抬起头:“娘娘你怎么起来了?”太医不是说娘娘吸入太多的迷药所以一直没有醒吗、。刚刚自己敲门时候娘娘好像也在睡怎么现在就醒来了呢?
陆嫣然看着那个虽然一脸苍白却眼底里却保持着锐利的女子有点发呆,这才是上官惜若的真正面目吧,比谁都强势,比谁都厉害,只是,她忽然一笑,妩媚至极:“淑妃娘娘好大的力气啊,一个病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呢?”装病是吧?她就不信拆不了她的台。
上官惜若狠狠地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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