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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配[榜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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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头,就见杨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满脸都是劫难后的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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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说紫衣道是故人
沈梦飞将沈如初放在椅子上坐着,自己冲出门外,唤来一个小厮,道:“你去找外头找几个郎中来,要好的!不,别的郎中不要,去宫式医馆请几个大夫来!快!”
沈如初歇了一会,幽幽转醒,道:“我不要紧,就是累了点。”
方才全身心地帮杨嫣治疗,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问题,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她整个后背都湿透了,一冷一热,加上这段时日身子虚弱无比,便感染了风寒。
沈梦飞苦笑道:“你也不用逞强了。不要说你在屋内做事,我在外头光是等一个时辰就累得不行。你这段时间怎么了,气色不大好?”
他一回头,就见杨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满脸都是劫难后的恬静。
沈如初闭上眼睛假寐,脑子里却片刻不停歇,回忆方才的手术是不是有疏漏,她那样的治疗方法是不是妥帖,有没有更完美的方式,杨嫣能不能抵抗得住,她先前大出血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一幕幕在她脑海中涌现,她腾地站起来,道:“不对!方才应该有更好的办法,应该先止血!”
沈梦飞被她吓了一跳,紧张道:“那嫣儿她要不要紧?”
沈如初颓然而疲惫地重新缩回躺椅里,松月给她拿了一条羊毛毯子盖上,道:“夫人,要不要喝口水?”
沈如初一听到喝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而且嘴巴里苦苦的,道:“给我倒杯白开水就好,端一小碟蜜饯。”
松月应道:“哎婢子马上就去。”
如画急忙道:“还是奴婢来吧,文夫人稍等。”
还没等她出门。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来报:“老爷子、夫人和沈三夫人都来了。”
沈梦飞道:“那还愣着干嘛,赶紧引到客厅去。”他起身帮杨嫣掖了掖被子,吩咐如画等人照顾好她。
“三妹,我们一起去看看爷爷?”沈梦飞道。
沈如初起身,走到床前,搭上杨嫣的手腕。探了探脉象,道:“虽说弱了点,但还算平稳。等嫂嫂醒来了,派人来叫我。”
随着沈梦飞一道去了客厅,见了沈云忠、高氏以及李氏。
沈云忠脸色不好看,虎着一张老脸半天不说话。白花花的胡子不停颤抖着,估计这是心在滴血的节奏,毕竟心心念念期盼的曾孙,巴望着四代同堂呢,现在是空欢喜一场。
李氏拉着沈如初。道:“你怎么也在这里?脸色比前儿看时更不好了。这是身子不舒服?不是婶娘说你,你自己都是做大夫的,怎么都照顾不好自己?”
沈如初没告诉他们文旭去找军马至今未回,沈梦飞和沈燕飞稍微知道一些内情,但为了不让长辈担心,对他们都是一致保密。
“我过来看看嫂嫂。我身子好得很,多谢婶娘关心。”沈如初笑道。
提到沈念卿,高氏眼神不悦,李氏小声道:“你二姐姐也生病了,本来也要跟着过来的。我看着她病得厉害,没让她过来。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啊,眼下换季,最容易得病。”
沈如初浅浅一笑,道:,“婶娘,我真的没事。”
高氏接过话头,道:“你当然没事了,可是我那儿媳还我那未出世的孙子哦……”说完竟掩面而泣。
沈如初有股强烈的冲动,这算什么歌情况。难道您老人家还巴望着我出事不成?杨嫣有事,和我没半点关系,好么?
沈梦飞不悦道:“娘,您就别添乱了!今晚还多亏了三妹!她为了救嫣儿累了一晚上了,所以脸色才这么差!”
高氏瞪了沈梦飞一眼,仍旧不依不饶,道:“谢谢她?那我孙儿呢!谁还我的孙儿!”
沈梦飞怒道:“娘!您就不能消停一会么?三妹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了,嫣儿正在大出血,要不是三妹及时赶到,嫣儿连命都保不住!平日里您想怎么说,想说谁,我们都由着您,可这个时候了,您就不能安静一下!?”
高氏被吓得半天不敢说话,呆愣地看着沈梦飞,儿子的沮丧和心痛也感染了她,她叹气道:“你说得对,这事还要多谢三丫头。如初,谢谢你了,赶明儿伯娘给你送点好东西过去。”
沈如初淡淡一笑,道:“伯娘客气了。不如去看看嫂嫂吧,虽说是睡着了,你们既然来了,总归要去探望一下,就由二哥带路。”
高氏与李氏纷纷点头。
沈云忠道:“我就不去了。”
谁也没有勉强,毕竟爷爷去孙媳妇的闺房,这可不成体统。
“三丫头也留下来。”沈云忠又道。
沈如初正好也不想去,道:“爷爷别担心,嫂嫂身子只要调养一段时间,再孕应该是没问题的。”
沈云忠叹气,道:“都是命,老天若是这样安排,我老头子想得再美也没用!先不说他们了,有件事我倒想告诉你。”
他一边说一边挥手让那个在里头服侍的小丫鬟退出去。
沈如初笑兮兮道:“爷爷,什么事啊,看你神神秘秘的。”
沈云忠道:“本来不告诉你也没什么的,今天正好碰见你,说了也无妨,你只当闲话听听,千万别放心上。”
沈如初顿时来了精神:哟,这到底什么事,需要沈云忠再三叮嘱?
沈云忠道:“贺家那小子昨儿来看我了,给我带了些东西,都我扔出去了!”
“贺家那小子?贺子敬?”沈如初微微一吃惊。
沈云忠叹气道:“你也不用难过,更不用觉得难堪,他们贺家悔婚是他们的损失!你现在和文旭的小日子也过得不错。”
他显然误会了沈如初的表情,以为只有恨之入骨才会这般反应强烈,事实上,她之所以还记得这小子的姓名纯粹是因为自己记性好而已。
“嗯,嗯!爷爷放心,文旭待我极好,我们会幸福下去的。”沈如初强作笑颜,想起文旭,那是一阵揪心的痛。
“贺子敬是不是穿紫衣?”沈如初想起了那天在馄饨铺子里吃馄饨的紫衣男子,他从容地面对孙掌柜的刁难,算不上俊美却气质出众,吃饭的姿态那么优雅——呃,沈如初一恍然,怎么对一个悔婚的王八羔子用这么多赞美之词?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沈云忠眼里闪过一丝怜惜,道:“初儿,你已嫁做人妻,就不用纪念那些前尘往事了。唉,没想到你至今记着他爱穿紫衣。”
沈如初差点跳起来,这乌龙闹得也太大了吧?她只是想确认那天想买下店面的紫衣、贺姓之人是不是贺子敬而已,怎么会引起那么大的误会?
“爷爷,您别多想,我其实对从前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那天遇见一个紫衣人,听说也是云州贺姓,想确认一下罢了。”沈如初诚恳道。
沈云忠道:“这小兔崽子,发达了就耀武扬威,都退婚了,还来看我作什么?看我死了没有?初儿,你争口气,好好活着,活得比他好!我看文旭也是有出息的,将来肯定要比那兔崽子发达!什么玩意儿,一个大男人,整天穿着紫衣服,不男不女,我老头子看不顺眼!”
果真,那天那人便是贺子敬!
这算是冤家路窄么?
沈如初笑道:“是啊,爷爷,文旭可有头脑了,将来肯定发达,到时候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沈云忠点点头,道:“你二嫂没事吧?”
沈如初安慰道:“没事,会好起来的。”
爷孙两个正聊得起劲,渐渐把杨嫣小产的烦心事给忘记了,高氏却扯着嗓子嚎进来了。
沈云忠皱眉,道:“老大媳妇,我说你怎么越发没有规矩,这深更半夜,你倒是嚎什么?这又不是在自己家里,让人见了笑话!”
高氏哭道:“爹啊,我不想活了!这个没良心的,娶了媳妇忘了娘,眼里只有媳妇,连我这个当娘的半句话也听不进去。”
沈如初想说话,站在高氏身后的李氏冲她悄悄摆摆手。
高氏又是一声干嚎,道:“爹您给评评理,她一个妇道人家保不住孩子,我这个做婆婆的还不能说半句了?她平日里不在跟前服侍,不端茶奉水,我这个做娘的不敢流露半分不满。她是出身大户人家不假,看不起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也不要紧,可大户人家最讲伦理孝道,她这样的做派到哪里能讲得通?”
沈如初听了这话,倒有几分在理。
高氏在沈家的所作所为,若是用大燕妇德的衡量标准来看,那差不多是无法无天了,平时谁敢说半个不字,只有沈云忠在忍无可忍时才跳出来骂几句,但那也是不痛不痒,过几天又是固态萌发。
如今遇见杨嫣,高氏算是找到了对头。
杨嫣显然不把高氏这个婆婆放在眼里,的确是瞧不上沈家这样的门第,但更多的看不惯高氏的做派。
沈梦飞灰头土脸地进来,跪在高氏面前,哭道:“娘啊,您就给儿子放条生路吧?她才醒过来,您这样大吵大闹,是要把这个家吵散!”
沈如初微微一叹气,就事论事,杨嫣对高氏的态度也的确超出了婆媳该有的范围,高氏早就憋了一口气,迟早要爆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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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烦心事一睡方休
高氏一听这话,气得青筋暴起,一张白胖胖的老脸扭曲得厉害,“啪”得一巴掌扇过去,骂道:“你个白眼狼!我白养了你!好,你有媳妇,那我走!我不管他们杨家多富有,这礼法不能在我这里废了!”
沈云忠站出来,冷道:“你们还嫌不够丢人现眼?你说说你”他指着高氏,“成天不在家,你哪里像是一个妇道人家?难道老大走了,你就无法无天了?你上不能孝敬公婆,中不能尊敬亡夫,下不能给晚辈做好表率。他现在敢这样对你,也是你咎由自取!”
高氏愣了片刻,捂着脸快步走了出去,冷冷丢下一句:“你们都不待见我,那我走!”
李氏冷眼看着高氏往外跑,依旧站在原地,轻声道:“爹,你消消气。”
沈梦飞哀求道:“爷爷,这件事不能全怪我娘,我也有错,都是我的错!”
沈云忠瞪着沈梦飞,怒道:“你也不是个东西,我们沈家人有你这样吃软饭的主儿?就连你三妹妹如初不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以前起早贪黑,走那么远去医馆当学徒!一个家要想安宁地过一辈子,就要阴阳调和,你这样下去只会让人继续拿捏,一辈子都甭想堂堂正正!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你瞧瞧你现在,哪点还有半分男子汉的气概!罢了,儿大不由娘,我这老头子更是管不着了。你好生照顾你家媳妇。我回了。”
沈梦飞被说得无地自容,猛然站起来,道:“爷爷,我这就去问问那婆娘,看她到底有多大谱!”
如画就在外头,听见沈梦飞这么说,急忙进来。福身,道:“爷,您这是……夫人才刚醒,受不起惊吓和刺激。”
“滚开!”沈梦飞一脚踹过去,痛的那如画一声哀嚎,蜷着身子滚到了一边。
沈如初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又多了一个病患。够自己忙碌了!
果真。几个小丫头手忙脚乱地跑过来,一个劲地唤:“如画姐姐!”
沈云忠一看沈梦飞眼睛通红,活像一头受刺激得猫,张牙舞爪但力道不足。又气又恨,举着拐杖就是一顿打,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受了点刺激就摸不着北了!老实点!男子气概不是打女人,更不是在女人小产的时候去闹腾!”
李氏看了不忍,道:“爹,算了!梦飞他还年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沈云忠搡开李氏,怒道:“都是你们给惯得!”——这句话是说给高氏听的,可惜高氏跑远了。
沈如初腰酸背痛。两眼冒星。但还是坚持给那如画查验一番,沈梦飞那一脚踢得很重,一口鲜血喷出来,号了脉相才知道是脾脏给踹破了!
沈如初摇摇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爷,您不能去……夫人会受不了的。”如画道,一字一顿,似乎每说出一个字都痛苦万分。
沈如初又想去送沈云忠,又怕如画出事情。
沈云忠停下了脚步,提着拐杖就冲过来,指着沈梦飞,喝道:“以往觉得你是个好孩子,越发不如了!你没见你三妹妹累得脸色发黄,还等着她救人,恐怕再救人,下一个出事的就是她了!愣着干嘛,出去叫个大夫来!”
沈如初将如画安顿好,走出门外,抱着沈如初的胳膊,撒娇道:“还是爷爷对我最好。”这脾脏破裂是需要马上施针的,这不是她的强项,而且她现在的确精力不济。
沈梦飞连声应了,跐溜一下就跑了出去——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留下来只能备受摧残。
沈云忠道:“罢了,你也跟着我回去吧,这深更半夜的你回去不安全,留下来你肯定又睡不安。走,爷爷带你家去,你的房间还给你留着呢。”
沈如初笑道:“爷爷你真好!”
回想过去,是沈云忠给她撑起了一片天,对于沈云忠,沈如初的心情不能简单地用“感恩”或者“感激”来形容,是一种连着骨血的在意和尊敬。
在沈家小住了半日,和李氏说说家长,看着黄老三养狗——对了,黄老三最近养了一条小黄狗,取名叫“小黄”。
沈如初蛮喜欢小黄的,看着那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不住逗它,就在她逗狗逗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声“喵呜”传来。
小白不愧是雪龙猫,灵性异常,寻到了沈家,这在以前也发生过很多次,有时沈如初外出,比如逛街、去医馆,这小东西能自己找过来,时不时给沈如初一个惊喜。
就因为它灵性太大,沈如初很少束缚它,不像对一般宠物那样对待它。
“你来啦,白爷。”沈如初笑道。
小白臭屁地看了她一眼,显得很不屑,然后跑到小黄面前,吓得那小黄夹着尾巴,差点屁滚尿流。
“咦,怎么回事?狗狗怕起猫猫来了?”沈如初笑道,“小白,你可不要欺负小朋友!”小黄是只刚满月的小土狗,小白多大了?哼哼,沈如初说不清楚,总之,肯定是只成年猫。
小白不满意地喵呜了一声,在沈如初脚边蹭了蹭,沈如初心一动,养了小白这么久,第一次见它这么乖巧懂事,第一次见它有了宠物的样子,以往总是一副大爷的姿态,就连她这个主人都要让它三分。
“来,让我抱抱。”沈如初将小白抱在怀里,在它身上蹭了蹭,喃喃道:“最近真的好累。”
李氏过来寻她,笑道:“吃饭啦,烧你了你最爱吃的鲫鱼。”
沈如初又蹭蹭李氏,撒娇道:“婶娘最好了,我爱吃什么就给我做什么,是红烧还是清炖?”
李氏笑道:“馋猫儿。红烧的,你最爱吃红烧的,这次只放了一个辣椒,不辣,等一下多吃点。”
在鱼米之乡的江南。这鲫鱼恐怕是最普遍之物,但在安阳城,能吃得起鲫鱼的人家并不多。
沈如初心里暖暖的,无论人生多失意,亲情就是疗伤的最佳药物。在沈家,她可以平息焦躁不安的内心,她可以缓解对文旭的担忧和思念。她可以放下对未来的彷徨和无奈。
“嗯。一定多吃!”沈如初笑道。
从沈家回到住处,沈如初一口气睡了两天。
这两天里她没出过屋子,甚至没下过床,偶尔醒过来一次。就让松月送点水过来,她像是一条冬眠的蛇,将这些天的苦恼和疲惫都盘结起来,沉沉地睡上一觉,将这些天不曾安眠的晚上统统补回来。
最长一次苏醒是被食物的香味唤醒的,沈如初完全可以确定那是人的本能。
只能说,这个新买回来的甘草的厨艺还不错,基本能算得上色香味俱全。
当她一番饱腹之后,又接着沉沉睡去。至于梦中是不是流了哈喇子。是不是睡相很糟糕,这不是她想过问的事情,恐怕只有进进出出服侍的松月知道了。
沈如初是在第三天醒来的,或者用苏醒这个词更确切。
“我满血复活!”沈如初伸着懒腰笑道。
松月笑道:“夫人,您总算醒了。饿了么?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沈如初此刻正在刷牙。虽说松月对她这个举动很不解,又觉得不雅观,但是看着沈如初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却也忍不住想尝试一下像沈如初那样“刷牙”。
“要啊。饿死我了。我昨天好像只吃了一顿饭。”沈如初笑道,这一觉睡得她精神百倍,加上没吃东西,此刻只觉得身轻如燕,神清气爽。
松月撇撇嘴,道:“夫人,您已经睡了三天了。”
沈如初的下巴几乎合不上,惊道:“三天?我这是海参夏眠么?”
自幼没出过安阳城的松月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海参,什么是夏眠,反正夫人偶尔都会冒出一两句她听不懂的意思,主子嘛,又是读过书,学过医的,见识比她广博,不懂也是情理之中——就因为这个“情理之中”,松月很少去追问。
一碗香喷喷的小米粥,两只小巧的白切馒头,两只素菜的包子,一叠蒸糕,两小碟腌制的小菜,清清爽爽的一顿早餐,看着沈如初食虫大动。
“你们都吃了没有?要不,一起吃?”沈如初心情特别好。
甘草连忙摆手,道:“婢子还没吃,等夫人吃完了婢子再吃。”她小心翼翼地笑着,看得沈如初心痛。
“甘草,你多大了?”沈如初喝了一口小米粥,真的很香甜哎。
甘草道:“婢子今年十五了。”
沈如初心说,自己这是使唤童工么?
“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多问问松月,我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有什么需要随时来找我。这饭菜做得不错。谢谢你。”沈如初笑道,尽可能语调温和,生怕吓坏了这个小姑娘。
甘草受宠若惊地点点头,因为紧张和激动,嗓子出梗了一口痰,说出的话都很不自然,结结巴巴道:“多谢、多谢夫人关心。婢子很喜欢这里,也谢谢松、松月姐姐。”
沈如初又道:“我听说以前你在姚府,姚府上有位得宠的姨娘,叫金柳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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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休书二世祖挨揍
甘草怯怯地看了一眼沈如初,道:“回夫人的话,是有这么一位姨娘,以前和婢子一样都是做奴才的,后来才上位。”
沈如初点点头,道:“嗯,声音还算响亮。”心中却不大满意甘草的答复,这丫头显然没把自己这个主子当自己人,有所隐瞒呐。
松月在一旁道:“甘草,夫人以后就是你的主子了,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夫人不会亏待咱们的。”
甘草“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沈如初不理会她,慢条斯理地用早餐。
才放下碗筷,松月看着沈如初吃好了,笑道:“夫人,今儿天气不错,又不算热,要不要去外面溜达溜达?”
松月现在很跳脱,肯说话,会逗笑,比以往泼辣了很多,沈如初也很能理解,自己一直把她带在身边,她俨然就成了贴身大丫鬟,以往还有个秋蕊与她相抗衡,现在秋蕊离开,论资排辈她都算得上老人了。
沈如初笑道:“是要出去走动走动了,只是这天也怪热的,要找个纳凉的地方。”
松月笑道:“那去涟水河啊,泛舟游玩很有趣。不过,婢子也没有去过。”
沈如初原本不打算去的,她上一世是土宅,这辈子打算死宅,所以人多热闹的地方都不喜欢,但是一看松月那期盼的小模样,笑道:“那就去吧,收拾一下,把甘草和红袖都叫上。”
她微微一叹气,就当给姑娘们发福利了。
松月不解,道:“甘草也去?”
“嗯。甘草新来的,年纪又小,以后你多担待着,我当初怎么待你的,你就怎么待她。”沈如初淡淡道。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画眉。
松月被沈如初这番说得心有忐忑,在她看来,沈如初这话颇有深意,恐怕是要防着她欺负新人,暗含警戒之意。
“是,夫人。”松月答得恭敬。
红袖与甘草听说能出门玩耍都很兴奋,甘草的表现稍微矜持一些。怯怯地跟着红袖。连松月的边都不敢近,更别提靠近沈如初了,那模样俨然一副三等丫鬟自居,不争不抢。
才打开大门。命宋伯牵了马过来套车,就听门外有人优哉游哉地道:“哟,这是出门呢?买东西还是玩耍?到哪里去呀?”
沈如初本能地以为:这肯定是个大熟人,不然不可能用这种语调和自己说话,可惜听不出到底是谁的声音。
当沈如初笑容满面地转过头时,顿时笑不出来了,不但笑不出来,还换脸一般地换了另一种表情——她想吐呀!
就看见姚光祖穿了一身雪白的绸缎长袍,长袍用银线绣了玉如意的图案。那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在宽大的长袍中若隐若现。充分体现了一个二世祖酒囊饭袋的本性。一笑,挤得两只大眼袋越发明显,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否则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哪来那么明显的黑眼圈和眼袋。
沈如初越看越觉得恶心。这一恶心不要紧,按着她那偏执的性子,她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目的是看出这家伙到底恶心在哪里,如何做到这么恶心的。
姚光祖两眼帽花,沈如初的这个动作再次证明了他的想法:这个妞对大爷我有意思,今天没白来,大爷这身新衣服没白穿。
“我和你很熟么?”沈如初没给他好脸色。
姚光祖见过了女人争风吃醋的表情,见多了女人的娇嗲,沈如初即便气恼也是小模样俏生生的,在他看来,沈如初这是在勾/引,故意以退为进,当即笑道:“好妹妹,你是我妹妹,怎么能算不熟呢。”
沈如初干咳一声,道:“老宋,看看咱们家有没有什么结实的棍子。”
“好嘞,夫人,我这就去找。”老宋跑得飞快,不多时,当真寻了一根手腕粗细,半丈长的棍子。
沈如初接过棍子,用力拍打在手里,道:“你若是再堵在门口,恐怕……嘿嘿。”她现在只有一个冲动,那就是揍人!揍死眼前这恶心的王八羔子。
姚光祖脸色一变,道:“想不到你这么辣!亏我以往还以为你是个温婉又懂情趣的人。不过……我喜欢!”
沈如初挥着棍子就要打,谁知那二货摆手道:“好妹妹,你别心急,你先看样东西,看过之后你就知道我的心意了。”
沈如初怒道:“什么东西?”
姚光祖笑道:“你上次不是说,有她没你,有你没她么?你瞧瞧,我写了休书,只要这休书扔给那婆娘,她就一辈子别想进姚家的门,再也碍不着我们的眼。”
沈如初急忙道:“真的?”
姚光祖得意洋洋,心说,女人啊,就好这一口,喜欢听着男人说好话来骗她,哪天真为她做件事,八成都不信!
“给我看看,我要看了才能确认嘛。”沈如初当即放下手段,撒娇道。
姚光祖挑着兰花指,用中指和食指夹了那休书递过来,还不忘给沈如初抛媚眼,他那两个小厮躲在墙角后面,一个劲地给鼓掌,就差点冲出来叫好了——沈如初一早便看见了,只当没看见,由着这几个二货先闹腾。
那的确是一纸休书,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立书人姚光祖,系疆北安阳城人,凭媒娉定沈氏念卿为妾,岂期过门之后,本妇多有过失,正合七出之条,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回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
“这是你亲笔写的?”沈如初追问道。
姚光祖又是一番得意,道:“怎样,我的书法还不错吧?那可是自幼师承名家。”
沈如初恨不得给这二货一榔头:这么不要脸,你爹你娘知道么?不过,平心而论,若这休书是姚光祖亲笔所写,那他的字体的确不错,算是可圈可点。
“我问你,到底是不是你亲笔所写?”沈如初不耐烦道。
姚光祖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说了会写自然会写。好妹妹,为了你,我可是痛下决心,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你知道的,我这辈子最大的软肋就是女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怜香惜玉,要不是为了妹妹,我也不肯辜负其他女人啊。”
他说得万分委屈,要不是沈如初有防备,差点上了这大灰狼的当!
沈如初给松月递了个眼色,松月会意,一转身跑回了房间,捧着半碟子朱砂出来了,沈如初笑道:“你不会是拿着这休书来哄我吧?”
姚光祖笑道:“我可舍不得哄你啊,我的心肝小宝贝!”
沈如初恶心得差点把早饭都给吐出来,但想着沈念卿的幸福,强忍着恶心,笑道:“那你当着我的面画押,我就相信是真的。”
姚光祖并不是傻帽,有二世祖的蠢相也有二世祖的精明,若是放在平时,他并不好糊弄,但此刻色迷心窍,又见沈如初粉腮水眸,笑容甜美,当即心旌摇荡,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只想着现在一切顺着她,等把她弄到手了再好好折磨。
“好,我画押,我现在就画。”他用右手大拇指沾了点朱砂,淫/邪地看着沈如初,按指印的时候还趁机摸了一下沈如初的手。
沈如初将画押完毕的休书叠好,交给老宋,道:“老宋,送到沈家,给我二姐,另外,记得告诉我爷爷。”
老宋道:“好,夫人,我一定办到。”
姚光祖上前想牵沈如初的手,忽然一声惨叫,几个异族装扮的人冲过来,对着姚光祖就是一阵痛打。
沈如初见状,急忙招呼老宋回来,将门关好,又冲着那群人道:“你们要打人,拖到一边打去,免得连累了我。”
外头传来姚光祖的求饶声,还有踢打声,那两个小厮日子也不好过,就听那几个异族人嘴里骂骂咧咧,虽说沈如初不懂他们说什么。
关了门,沈如初才发现情况有点异常,姚光祖虽然不是好东西,在安阳城是出了名的害虫一个,但就算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出城去得罪那些异族人。
这几个异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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