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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配[榜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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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旭嘿嘿一笑,不抬头,道:“我最近遇见难事了。”
    沈如初歪着脑袋看了看他,这文旭别看平时人模狗样,领着一帮新兵蛋子惯会当铁血男儿,在她面前从来都没大没小,但看他胡子也没刮,头发也不整洁,袍子又灰旧,不像是开玩笑,关切道:“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屋里去说吧。”
    文旭一听沈如初邀请他去沈家,立马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沈如初见状笑道:“瞧你那点出息,难不成她们会吃了你!告诉你,如今你再不用愁了,人家呀,看上高富帅了!”
    “哦?那是哪家的贵人?”文旭问道,他虽没听说“高帅富”这个词,但知道其含义。
    沈如初笑了,道:“想知道?那好,我们找个茶馆边喝茶边聊,我可不在这里陪你喝风。”
    文旭乌黑的眸子闪亮了一下,笼着的手拿出来搓了搓,道:“好,请你喝茶。”
    沈如初一转身,正想交代黄老三,却听黄老三主动道:“三姑娘只管去,门给你留着呢。”
    一路上,沈如初简单说了沈芝媛看中了马文俊、如何求自己帮助的事。
    文旭听了冷笑,道:“她眼光倒是好。”
    沈如初笑道:“怎么,你吃醋了?”
    “我吃哪门子醋,倒是酱油可以!”文旭笑着调侃,没想到这样一句简短的调侃正应了“酱油党”那句话,文旭从始至终可不就是扮演一个“酱油党”的角色?原来酱油党古来有之。
    沈如初觉得好笑,笑得眼睛眯缝着,带着一股慵懒,让人看了又是心疼又是迷恋,就像是看着一只晒太阳的小猫。
    “说说看,你遇见什么难事了。”沈如初好整以暇,轻轻问道,捧着一杯清茶,顿时觉得清香宜人,心情好了大半。
    文旭道:“副帅大人要给我说亲。”
    沈如初听了这话,嘴巴张开着,差点能放下一个鸡蛋,原来文旭这么吃香,连他的上司都替他张罗婚事。
    “好事啊!干嘛不开心?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再说,副帅大人给你做媒,那还能差了?定是觉得你是可造之材,这才间接提拔的。我看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文旭急忙将茶杯放下来,因为动作过大,几滴茶水飞溅出来,急的他脸红脖子粗,道:“你不懂!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事!”
    沈如初皱眉,不悦道:“那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半天掉二饼,哪里知道你要说什么!”
    文旭眉头一挑,恢复了往日的风格,笑道:“你要听?”
    沈如初懒得和他耍嘴皮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废话!”
    文旭喝了一口茶,酝酿了一会情绪,这才娓娓道来。
    他口中的副帅便是大燕西北军的护军参领胡山海,从三品的武官,马征明麾下的副帅,听说其在京中有人脉,所以,在西北军中并非对马征明唯命是从,二人貌合神离。
    要说一个副帅给一个副尉做媒,那真是给了这副尉天大的面子,平常人那是求之不得,摊上副帅这棵大树,就算不是平步青云,以后也是好处多多。
    只是,胡山海为之牵线搭桥的女方却让人为难,要说这姑娘也是百里挑一的俊美和柔顺,陪嫁的嫁妆更是丰厚,只可惜……
    说到这里文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她是胡山海的义女!”
    “那不是更好?胡山海把自己的义女许配给你,将来你便是青云直上,很快就能出人头地!”沈如初笑道。
    文旭道:“不懂,这胡山海和那个翠绿名义上是父女,其实行的却是男盗女娼的勾当,这胡山海哪里是要给我说亲,摆明了是拿我当个摆设,好让他们继续快活。”
    沈如初更加惊讶了,八卦因子瞬间被激活,道:“你说这胡山海和自己的义女那个那个……”
    这翠柳乃是胡山海一个老部下的遗孤,据说这位老部下当年是为救胡山海而死,胡山海当即将其的孤儿寡母接到身边,在安阳城买了宅院,买了仆从去服侍,起先这翠柳年纪还小,其祖母尚在人世,到了后来,翠柳出落得越发水灵喜人,便被胡山海看中了。
    待那老祖母一过世,二人便眉来眼去,勾搭成奸,听说胡山海的夫人还带着几个妾室去外宅闹过,也就从那时起才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沈如初听到这里,义愤填膺,低吼道:“禽兽!”
    文旭接过话茬,冷道:“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听说背着胡山海四处勾搭,找了不少年轻俊俏的少年,胡山海恐怕也是赌气才要给她说亲事,可这样的破鞋谁愿意要!”
    沈如初皱皱眉,道:“你在胡山海手下当值?”
    文旭摇摇头,道:“没那福气,也不想要那福气,胡山海这人特别霸道,又凶狠,把他处罚过的士兵肯定要脱层皮!”
    沈如初继续皱眉,道:“那你在军中可是知名人士、可有过人之处?”
    “要说知名那肯定谈不上,我平素为人处世力求平稳,过人之处大概就是射箭吧,之前射箭拿过纵队的第一名,他们戏称我是武状元。”文旭笑着。
    沈如初道:“那就奇怪了,胡山海为什么偏偏找你呢?那么多士兵和随从,找谁不好,偏偏找你?”
    文旭道:“他的随从和手下不是那么好糊弄,翠柳有时都被带到了军营里,他们二人卿卿我我的,不是瞎子都知道。”
    “你虽不是他手下,但却也知道这件事。你也说了,他和翠柳的关系在安阳城是公开的秘密,那么,他选你就和你是否知情无关了,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你当时怎么和他说的?”沈如初道,二世为人的敏感让她想到这件事并没有表面上看见的那么简单,胡山海选择文旭,也绝非一个概率事件。
    ps:兜兜继续来个小剧场,小冤家们都搬好凳子做好,献点票票,冒个泡泡。
    文旭:作者大大,那个啥,听说你的楠竹已经内定好了,透露一下呗。
    扑货兜(傲娇地看了他一眼):嗯哼。
    文旭(心道:你个大扑货,嗯哼个屁!拽个屁!):作者大大,您老人家觉得我怎样?成熟稳重、热情健康还是潜力股。
    扑货兜(继续傲娇):现在什么时代了,流行的是绩优股!
    文旭(哭):我现在不是八品小官么,手下还有几个新兵蛋子呢,算不算?
    (文旭一边哭一边死死拽住扑货兜的牛仔裤)
    扑货兜(不耐烦状):好啦,好啦,给你加戏!

☆、042 说缘分近在眼前

文旭垂着眸子,露出长睫毛的剪影,沈如初见状又是忍不住想笑,他这神情太像个孩子了,那闪动的睫毛又让人心生怜爱,说起来,文旭也不过十九岁——十九岁哪,在现代,可不就是半大的孩子么!
    “拒绝了!必须拒绝!”文旭硬着脖子道。
    沈如初笑了笑,道:“胡山海岂不是要恼羞成怒,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文旭苦笑,道:“他当场勃然大怒,怪我拒绝了他,岂不知他是咎由自取,是个男人都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沈如初一直看着他,心想:这是同病相怜吗?和文旭相比,自己似乎还没惨到那个程度?
    “他会怎么打击报复你?”沈如初问道。
    文旭冷哼一声,道:“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不占理儿,即便要算账也不会明着来的,暗地里就不好说了,我小心点就是了。”
    沈如初点点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胡山海也太胡来了,不但毁了那个翠柳恐怕他自己也要身败名裂。”
    文旭瞧瞧四下没人,凑过来,低声道:“马元帅正在找时机除掉他,兴许还轮不到他来找我麻烦。”
    沈如初一副“这你都知道”的表情,道:“就让他们闹腾去,你凡事小心点,不在他帐下做事,也没那么容易就碰见。”
    文旭点头应允,道:“你最近急着嫁人?”
    沈如初秀眉微蹙,这句话听起来怎么不是滋味,责问?不屑?什么叫她急着嫁人?
    文旭见她脸色不善,急忙改口,笑道:“看你最近都没去医馆,以为你在家忙着嫁妆呢,这不是急着嫁人是什么!”他并未提及沈云忠到刘家和石家说亲的事,但沈云忠的举动他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提起医馆的事情,沈如初一阵烦躁,这是闹得哪门子心事,连自己好好的工作不要了?不能在医馆学医,将来的理想和心愿也无处着落!
    “没工夫和你胡说八道,你自己小心吧,我家去了!”沈如初冷道。
    文旭一愣,急忙起身追着沈如初走出茶馆,道:“你怎么突然发火了?我只不过说了句玩笑话,又没别的意思。”
    沈如初一转身,道:“对不起,是我自己没控制好情绪。”
    她心情不好,非常不好——眼看着与马文俊约定的期限就要到了,贺家悔婚,刘家拒婚,沈云忠最近几天全在外头走动,每每回来脸色凝重,恐怕拒婚不止刘家一家。她不怪贺家退婚,不怨刘家拒婚,不觉得难堪也不觉得伤心,只是恨命运不公,让她空有一腔抱负、空有一身好皮囊,却不得不向命运屈服。
    “我太弱了,我应该更强大的。”沈如初喃喃道。
    文旭一阵心疼,道:“你还有我啊,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帮助你的,只要你能想起我,只要我有这个能力。”
    沈如初的眼神幽幽地转过来,在文旭身上扫视了一番,心中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道:“当真?”
    文旭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悦道:“你想想,我几时骗过你!”
    沈如初若有所思,点点头,笑道:“还真是没有。”
    “不管你需要什么,我都会尽力的。”文旭小声道。
    沈如初笑得很开心,笑道:“我问你,你怎么一直不成亲,难不成有心上人?”
    文旭绷紧面容,撇嘴道:“明知故问!”
    沈如初笑道:“好的,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文旭不解。
    沈如初笑而不语,她也是突然之间才明白的,要找的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回到沈家的时候,正好是晚饭时间,周婆子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一家人正围着桌子,就等着沈如初回去。
    大家脸上都带着笑意,就连高氏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也藏不住笑意。
    “初儿,来,坐下吃饭,有好消息宣布。”沈云忠笑道。
    沈如初坐在李氏的身边,笑道:“爷爷,什么好事呀?”她原本以为这“好事”可能与自己相关,无非就是为自己找到了婆家,但若是自己的“好事”,高氏断然不会笑得这般自在,由此可见,这“好事”与自己无关。
    沈云忠笑道:“你两位哥哥要定亲事了,梦飞明天便找人去杨家下聘礼;燕飞的亲事,明天也找崔婆子去物色。”
    高氏笑道:“多谢爹的关心,爹这么大岁数,还为孙辈们的婚事操心,是儿媳无能了。梦飞,还不赶紧谢谢爷爷!”
    沈梦飞红着脸感谢沈云忠。
    沈如初这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梦飞和那杨家小姐的亲事商议许久了,因为那杨家老爷颇有家资,又爱面子,定下了二百两纹银的聘礼,因为拿不出聘礼而拖延了许久,联想到白日里沈云忠拿出的那个小匣子,这聘礼从何而来不言而喻。
    沈燕飞起身,支支吾吾道:“我、我还不急!男儿应当先立业,再成家!二哥哥先娶了嫂子进门吧。”
    沈如初听了这话,心生奇怪,沈燕飞只比沈梦飞小了半年,若说提亲,也的确到了提亲的年纪,再说了,军户人家对男女婚配皆有年龄限制,为的就是多多繁衍,及时供应军源;而军户人家为了保存血脉的延续,也会早早娶妻、多多生子。
    “胡闹!你到了说亲的时候,我不是和你商量,是告知你一声。”沈云忠苍老的声音隐隐带着怒意。
    沈如初看了沈云忠一眼,再看看沈燕飞一脸的仓皇和痛苦,忽然想明白一件事,千雪!
    想到千雪,沈如初就心生不满,她走就走了嘛,竟然带走了自己的小白!
    沈燕飞还要反驳,沈如初急忙给他使了个眼色,沈燕飞不情愿道:“那就由爷爷做主吧。”
    沈芝媛舔着脸皮蹭到沈如初的身边,捣了捣沈如初,道:“姐姐,以往我多有得罪,是我不好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今后妹妹一定听话乖巧。不管怎么说,我们始终是一家人,爹爹、二叔、三叔都走了,我们要齐心协力,团结起来,才能将沈家振兴。”
    沈如初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却硬不起心来,正如沈芝媛所说,好歹是一家人,血浓于水!
    “妹妹说得是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以往的小摩擦小争吵算什么,血浓于水,将来和和美美过日子才是正道!”
    沈云忠听了这话,赞许地点点头,笑道:“你们几个小辈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我们沈家不愁香火不继,哈哈。”
    看着众人高兴,沈如初清了清嗓子,道:“爷爷,我有件事要和大家说。”

☆、043 扯大谎惊怒家人

沈云忠第一个放下碗筷,其余人也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自己,沈芝媛迫不及待地问:“三姐姐有话要说?”
    沈如初点点头,道:“爷爷,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沈云忠有些错愕,众人也是不解,原本轻松的氛围被沈如初打乱了,沈云忠转身去了里屋,先前还挂着笑容的老脸一转身便显出了沉重,这个孙女为人乖巧想法最多,这段时间又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顶了那么大的压力,自己承诺的婚事却迟迟没有落实,他觉得愧疚。
    “初儿,到底什么事?”沈云忠道,“你的婚事不要担心,还有一段时间呢,爷爷一定会尽力,给我们初儿找一个如意郎君。”
    沈如初抿着嘴,眼里带着笑,道:“爷爷,我找到如意郎君啦!”
    “什么?你找的?胡闹!”沈云忠的白胡子随着他口气的加大而飘荡起来,虽说安阳城没那么多规矩,但也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见不得闺中小儿女私相授受、私定终身!
    沈如初咬咬牙,狠狠心,道:“是啊,爷爷,这个人你也认识的,就是——就是文旭!”
    “什么?”沈老爷子开始吹胡子瞪眼,当年在军中也是一尊暴躁的大神,手下犯错没少挨打过,对着上司他也敢直言顶撞,如今不过是上了年纪,动不得那份干活,但现在听沈如初说相中了文旭,真真是当头一棒!
    沈如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道:“爷爷,我、我的清白也给了他,我没有其他选择……呜呜”她一边说一边装腔作势地哭着,却干打雷不下雨。
    如果前一句话是当头一棒的话,那么现在就是五雷轰顶了,沈云忠身形不稳地晃荡了一下,哆嗦地指向沈如初,骂道:“你、你、你作践自己!”
    若是沈芝媛做出这样的事他倒是不奇怪,但是沈如初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爷爷,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正心里烦恼,受了那厮的诱惑,他还骗我说,爷爷打算将我许配给他,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想着兴许就不用去马家做妾了,便应了。”沈如初心道:文旭,对不住了,只能黑你了!
    她噗通跪在地上,想着伤心往事,还真让她挤出不少眼泪来。
    沈云忠越想越气,连叹:“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孽障!孽障啊!”他越想越气,那只青筋凸出、干燥粗糙、苍老却有力的大手拍下来,眼见着就要落到沈如初的头上,沈如初闭起眼睛,打算承受这一击。
    女孩子被打,总会哭得特别伤心,不仅因为身体上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来自心理上的委屈,这种心理并非单纯的脆弱,只是环境造就的脸皮薄。
    “唉!”沈云忠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推开门,唤道:“孟飞、燕飞,你们都进来!”
    他们一进来,沈云忠将门关死,沈燕飞一见妹妹跪在地上,又是心疼又是着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妹妹?爷爷?谁来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这大冷的天,跪在石板上,要生病的!”
    沈燕飞本就是火烈的性子,又是爱护短的人,对这个亲妹妹倒是发自内心的疼爱。
    与他相比,沈梦飞就冷静许多,道:“爷爷,这是怎么了?三妹妹就算是犯了错,您先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他一边扶着沈云忠坐下,一边拉起沈如初。
    沈如初委屈且可怜地看着沈云忠,就听沈云忠低吼:“谁让你起来的!”沈如初复又跪下,心里想着自己这个主意是不是行不通,沈云忠平素明明很喜欢文旭,这会子为何怒火冲天,联想到沈云忠宁可找刘力俊说亲,也未想到文旭,莫非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如初这边正懊恼,就听沈云忠那边哆嗦着声音怒道:“你问问她!问问她做了什么!”
    沈燕飞心急,一把拽起沈如初,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惹爷爷发这么大的火?快说!”
    “我……我,我和文旭……”沈如初说不出口,心里想着对策,万一这一招不成,总要有个补救的对策,她这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想拉着文旭下马,自己连名节都贴上了!
    沈云忠捶着桌子,道:“她和文旭那厮暗度陈仓、行了见不得人的丑事!”
    沈梦飞听了这话,惊讶的合不拢嘴,在他印象中,沈如初聪明自是不必说,行事更是稳妥,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她这种人能做出来的。
    “爷爷,还是问清楚再作处理吧。”沈梦飞劝慰道。
    沈云忠依旧脸红脖子粗,喝道:“问什么?还不够清楚嘛?她自己亲口承认的!”
    沈燕飞听了这话,气得七窍生烟,狠狠攥住沈如初的胳膊,道:“如初你和哥哥说实话,是不是文旭那臭小子骗你的!”
    这个时候,哪里还容得沈如初说“不是”,忙不迭地摇头,顺带落几滴眼泪。
    沈燕飞拉着沈梦飞就往外走,冷道:“收拾那孙子一顿!”
    沈云忠也不阻拦,气极反笑,沈如初轻声道:“爷爷,我知道错了。我心里也苦,这是没办法。”——这倒是一句大实话,但是听在沈云忠的耳里却是另一层意思,由此引发了沈云忠的恻隐之心,毕竟一家人,又是隔代亲。
    “起来吧,地上凉。”沈云忠叹气道。
    沈如初起来抹抹眼泪,等候沈云忠发落。
    沈云忠道:“如今之计,你也只能嫁给文旭了,平日看那小子,是个人才,会做人,能吃苦,有前途,没想到……唉!你说你,怎么就……就这么糊涂呢!”
    沈如初想想,发现这个主意并以好事,自己还真有些糊涂,万一这事空穴来风地闹出去,文旭却不愿娶自己,那时自己要如何收场?
    再者,婚前失/贞这种事,吃亏的一方永远是女方;若是个好男人,断然不会在婚前做这种苟且之事,让女方有心理压力,若是被发现,再一闹大,浸猪笼都是有可能的;再者,即便这男人愿意娶了她,难不保在婚事上拿乔,吃亏落下风的还是女方和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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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兴师问罪恳求偶

且说沈燕飞、沈梦飞两兄弟一路气冲冲地奔向文旭家,沈梦飞有心相劝,道:“三弟,等一下你可要手下留情,无须弄出人命来。”
    沈燕飞冷哼一声,硕大的拳头握的更紧了。
    沈梦飞又道:“发生这样的事,我这个当哥哥也非常气愤!不过,既然发生了,打死他也没用,不如先教训一顿,然后讨个说法!”
    沈燕飞“嗯”了一声,再没下文,脚下生风,走得更快了,沈梦飞心下也气,但毕竟只是堂兄,自然没有沈燕飞这般上心。
    沈家与文家本来就不远,不过是几条街的路程,二人紧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
    此时天色已晚,文旭家的大门已经紧闭。
    沈燕飞将门敲得震山响,骂道:“文旭!文旭你个混蛋出来开门!”
    文旭近来心情不好,连带着身子也不那么爽利,特意早早入睡,被这一通吵闹唤醒,心中老大不悦,喝道:“什么人?大晚上鬼哭狼嚎作什么!”
    他披着一件棉衣将门栓打开,沈燕飞与沈梦飞听见门闩响动急忙破门而入,架着文旭就朝屋里去。
    “你们、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文旭挣扎着。
    沈燕飞咬牙切齿,骂道:“干什么?揍你个王八羔子!平时看你像个好人,却是猪狗不如!”说完便是一拳,打得文旭鼻子冒血。
    文旭的身形晃了晃,就在这档口,沈梦飞一拳飞过来,打在他小腹上,一阵激烈的绞痛顿时传遍他的四肢百骸,痛得他龇牙咧嘴,叫骂连连!
    文旭大怒,使出全身力气将沈燕飞二人甩开了,他大小战役上过十余次,常年训练,如今又在校场武训,体能和武打技能进步很大。
    “你们疯了!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打人!”文旭愤怒地吼道,狠狠地用手抹了一把鼻血。
    沈燕飞骂道:“你个下/流货,做出那等下作事,竟然当做无事人一般,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话音才落便扑了过去。
    文旭心中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这二人为何要打自己,平白挨了几拳已经是恼火异常,虽说两家走动频繁,他与沈燕飞、沈梦飞都是好友,和已故的沈格飞更是生死之交,但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脱掉外罩的棉衣,扔在一边,冷眼看着对面正杀红眼的二人,喝道:“到底为了何事,你们先说明白,若是找茬,谁怕你们!”
    沈燕飞听了这话,如同火烧焦油,心道:这厮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还这般叫嚣,真是欠收拾!正要上前扭打,却被沈梦飞拉住了。
    “三弟,先不忙着冲动,把话说清楚再打也不迟。”沈梦飞道,“文旭,你自己做得好事难不成还想抵赖?”
    文旭平白无故被人从被窝里闹醒已经不开心,又平白无故受了一顿拳脚,更是满腔愤怒,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二人,怒道:“老子行得正、坐得直!你们两个最好给我说出个前因后果来!否则,咱们过去那么多年的交情就白搭了!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
    沈燕飞爱妹心切,听了这话眼睛里差点喷出火来,喝道:“我妹妹的事你怎么说?今天若是得不到满意的答复,老子管你是谁,与你同归于尽!”
    沈梦飞将沈燕飞往后推了推,临出门时,沈云忠还追出来叮嘱不要闹出太大动静,而且他们来此目的明确,出气和教训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让文旭担起这个责任,承诺一个未来!一个女人未婚将贞洁交给了一个男人,最好的出路就是嫁给这个男人。
    文旭一表人才,看着也不像是用强的那种人,多半沈如初也是自愿的,既然是你情我愿,又何必这般光火!
    沈梦飞看得清楚,却不好将这番话直白地说给沈燕飞听,他那火爆的性子定然要火冒三丈,到时八匹马都不能将他来回来。
    文旭有些茫然,道:“你妹妹?你哪个妹妹?”沈如初和沈芝媛都算是沈燕飞的妹妹。
    “你还装!”沈燕飞跳脱着要冲过来。
    文旭冷道:“我没必要装!”
    沈燕飞被沈梦飞拦住,喝道:“你先不要冲动!这种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你想让如初以后没脸做人吗?”
    文旭疑惑道:“如初?如初她怎么了?”
    沈燕飞努力平静下来,瞪着文旭,道:“文旭,我以往敬重你是条汉子,敢作敢当,脑子也好使,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竟然——好,过去的事已经发生了,你打算怎么办?”
    文旭脑子一转,他们这么晚了气势冲冲地兴师问罪,见面二话不说动手就打,可见是愤怒至极;而且事关沈如初;什么事能与沈如初相关且让这二人如此光火?
    联想到沈如初白天的反应和那狡黠一笑,文旭的心头就活络起来,当时他隐隐觉得沈如初要动脑筋了,而且很可能将主意打在自己身上。
    如今这番情势可不正是说明这些问题嘛!
    沈梦飞见文旭思维出窍,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心奴,沈如初虽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但那也是自己的家人,一方面怪沈如初不自重,一方面怪文旭不够意思,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倒好,吃干抹净,似乎还想不认账!
    沈燕飞叹道:“以往算是我瞎了狗眼,错看了你,还以为你是个男人,是条汉子!好,你既然敢做不敢当,我们沈家不勉强,我这就回去,将那小贱人给乱棍打死,省得辱没了我们沈家的门风!”
    文旭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想是对的,沈如初果真回家动了脑筋,只是——他继续抹了一把血,嘴角带笑,这丫头,真是大胆!
    好在这顿打没有白挨,就是丢了半条小命也值得。
    “二位息怒,是我一时糊涂,让如初受了委屈,一切都是我的错,和如初没有关系,是我太喜欢她,一时无法自控,所以,才犯下那般错事。我愿意负责,只要沈家不嫌弃我文旭穷苦,我愿意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将如初娶进门。”文旭说得真切,虽然未和沈如初密谋过,但和她的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045 信誓旦旦求亲事

沈梦飞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老爷子交代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他就说嘛,这文旭再混帐也不至于无耻到那般境地。
    沈燕飞仍旧有些不放心地盯着文旭,冷道:“当真?”
    文旭急忙表态:“不敢有假!绝对不敢有假!我对如初的心意,你们多少明白些,我虽不富贵,却也不愁寻门好亲事,迟迟未娶,不就是因为如初吗?犯下这等丑事,和如初无关,都是我一时性急,软磨硬泡,又威逼利诱,她这才应得我!二位放心,我马上就请了冰人上门说媒去!二位哥哥如何打骂我都行,如初身体娇弱,还请哥哥们多多担待。”
    好嘛,连哥哥都叫上了!而且叫得那么亲!
    沈梦飞瞧了瞧沈燕飞的脸色,也好了很多,有意借着文旭的口,让他吃颗定心丸,便问道:“你对三妹的感情是真的吧?”
    文旭会意,急忙道:“我对如初是真心实意,如有半点虚假,天打雷劈。如今事情也发生了,是我不对在先,我会尽快迎娶如初,让她过上好日子,还请二位哥哥成全。”
    说完便要跪下去,沈燕飞、沈梦飞当然不会让他行如此大礼,他们虽不擅长说那些大道理,但心底淳朴善良,既然文旭言之谆谆、情意深切,他们自然就不会再为难下去,毕竟闹事是手段,给沈如初找一个好归宿才是目的。
    听文旭方才那番话,虽然说得谦虚,但也隐约透露出他与沈如初乃是两情相悦,发乎情这才违背礼俗,却丝毫没有怀疑沈如初与文旭联手说了这个弥天大谎,怎么能想到?这世间的女子把贞节看得比性命都重,哪个未出阁的姑娘肯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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