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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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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焰因为一直惦念与神机营的擂台赛决战事件,一直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

    雪鸢瞧在眼里,就关心的问道:“霍大人近日来是遇到什么愁事么?”

    赵挽成抢先答道:“鸢儿,你有所不知,明日,我们要和神机营的人决一胜负。可那神机营的人是出了名的英武,我们心里都没什么底。”

    雪鸢又问道:“怎么个决一胜负法?”

    赵挽成回道:“我们这边还剩三员大将,包括我和霍大人还有一个姓胡的小旗。神机营那边也是剩三位。那三个人,我们调查过他们的底细,最强的是个山西壮汉,姓唐;其次是个姓万的黑脸壮汉;再其次就是一个姓林的。我们这边想着霍大人胜算最大,就由他出战那个最强的山西壮汉,我就与那个姓万的黑脸交手,剩下那个最弱的姓林的交给我们这边武艺稍差的胡小旗。”

    雪鸢想了想,笑着说道:“你确定这是最好的安排?”

    霍焰听她这么一问,也来了兴致,停下碗筷,问道:“姑娘有何高见?”

    雪鸢不慌不忙的回道:“昔日我读史书,看到过一个关于赛马的故事,不知道霍大人听过么?”

    霍焰说道:“愿闻其详。”

    雪鸢继续说道:“齐国有员大将叫田忌,很喜欢赛马,有一回,他和齐威王约定,要进行一场比赛。他们商量好,把各自的马分成上,中,下三等。由于齐威王每个等级的马都比田忌的马强得多,所以比赛了几次,田忌都失败了。田忌觉得很扫兴,比赛还没有结束,就垂头丧气地离开赛马场。这时,田忌抬头一看,人群中有个人,原来是自己的好朋友孙膑。孙膑招呼田忌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我刚才看了赛马,威王的马比你的马快不了多少呀。” 孙膑说:“我不是挖苦你,我是说你再同他赛一次,我有办法准能让你赢了他。” 田忌疑惑地看着孙膑: “你是说另换一匹马来?” 孙膑摇摇头说: “连一匹马也不需要更换。” 田忌毫无信心地说: “那还不是照样得输!”孙膑胸有成竹地说: “你就按照我的安排办事吧。现在用您的下等马对付他们的上等马,拿您的上等马对付他们的中等马,拿您的中等马对付他们的下等马。”三场比赛完后,田忌一场不胜而两场胜,最终赢得齐王的千金赌注。”

    霍焰恍然大悟道:“姑娘好计谋啊!我们只需要以下对上,以上对中,以中对下,如此就能大大提高胜算。”说完,他对着雪鸢报之以温柔的一笑。

    雪鸢略带羞涩之情的说道:“霍大人,您过誉了。”

    赵挽成此时才反应过来,见他二人这四目相对的情形,马上又“咋呼”起来道:“哈哈,哈,就是,我师妹果然不一般,博古通今,冰雪聪明。哎,师妹,你多吃点这猪头肉,郎中讲了吃什么补什么。再补补,就更不得了了。”一边说着,一边与雪鸢布菜,左一道,右一道,甚是殷勤。搞得雪鸢根本再无闲暇,与霍大人交流。

    不过雪鸢从眼角的余光中,发现霍大人似乎比以往更加关注自己,且那望向自己的眼神都更显温情了。雪鸢在心中盘算着:这到底是自己自作多情呢?还是确有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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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describe chaper 23 with the  lyric——“In the silence of the heart you speak。And your mercy is the air I breathe。You e to me in whispers and forgiveness sings。In the silence of the heart you speak”

    “在寂静的心中你低语,你的怜悯是我呼吸的空气,你在低语和宽恕的歌唱中来到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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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怒下战书

    前言:很多事,你事先想简单了,等这事真的发生的时候,往往复杂到让你难以招架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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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晨霞浸染了天际,霍大人抬头望了望天,只见一尘不染,净澈透亮,嗯,是个好天。

    这日的赛事,霍焰等人果然得胜而归。然而京营的人却很不服气,硬要再比一场。别人倒还好,那秦大人是输红了眼,硬要自己手底下最威猛过人的唐姓勇士与霍焰下战书,赛事就定于明日。

    秦大人在京营那是相当有些分量的,跺一下脚,地板都得颤三颤的主,人家下了战书,你霍焰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所以这事,没得商量,准备迎战吧。

    按说这赛事赢了,雷大人心口应该高兴才是,然而各位同僚对他贺喜时,他却只是装作表面欢喜的模样,心里却是很是愁苦。

    话说,这雷大人回到书房,便愁眉不展,满腔心事的样子。

    雷大人身边有一位跟随他多年的小官吴重幕,这吴重幕到底没白跟雷大人那么多年,一眼便瞧出雷大人有心事,且这心事还挺重。

    于是吴重幕用试探的口吻问道:“大人,身上可有不妥?”

    雷大人见重幕问他,也很愿意和他说道说道,因为这吴重幕跟随自己多年,不但深谙世事,而且对自己的想法,思路也一向是看得清猜的明。

    雷大人叹了口气回道:“今日赛事大胜神机营,你怎么看?”

    吴重幕想了想后就直截了当的回道:“这事怕是坏处比好处多。”

    雷大人一惊 ,说道:“我也是这么琢磨着。你仔细说来听听。”

    吴重幕直言不讳的说道:“神机营的秦大人向来是个好面子,争强好胜的主,今日神机营大败,我瞅着秦大人的脸色已经是相当的不好看了,若是明日霍焰霍大人再胜一场,恐这事就不好收场了。这秦大人来头可不小,且不说他本人在京营的地位,他的兄弟叔伯也都在朝廷担任高官,更不用说他那位正室夫人的叔父还在东厂供职。。。。。。”

    雷大人当即说道:“我也是这样想啊。如今怎样是好?”

    吴重幕回道:“我看这事还是需得从霍大人这开解开解。不过这事大人您不好开口,不如就由我为大人代劳。”

    雷大人微微点了点头,微阖了双目,不再言语。

    吴重幕明白,这是默许了。

    那日过了傍晚,日落西山,街上人流褪去了,这吴重幕才提溜着包茶叶,慢悠悠的往霍府走。

    吴重幕表面上是送茶叶,与霍焰寒暄寒暄,实则是提点霍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总之一句话,明日的赛事只能输不能赢。

    霍焰自从袭了这百户的官位以来,没少与这吴重幕打过交道,知道他在雷大人那的地位。因此霍焰心中明了:这是雷大人的意思。

    他本来也没想着非要赢什么赛事,之所以认真应战,完全是为了报答雷大人的关照之情以及救命之恩。如今恩人既然挑明了要自己输,自己就更没有了非要赢的道理。

    所以那一夜,他想的很简单:明日擂台之上,比划比划就好,不必认真。

    哪知道第二天真到了擂台之上,事情远不如他想的那样简单了。

    很多事,你事先想简单了,等这事真的发生的时候往往复杂到让你难以招架的地步。

    譬如这场赛事。

    这天,霍焰他们刚从场外要入场,只见神机营那厢已经是横幅锦旗,锣鼓喧天,呐喊声齐鸣。

    他们若只是拉拉横幅,鼓舞鼓舞自己的士气也就罢了,偏偏还写了不少侮辱对手的言语。

    他们若只是喊喊口号,呐喊助威也就罢了,偏偏还喊出不少羞辱雷大人的话语。

    这摆明的就是挑衅!

    士可杀,不可辱!霍焰一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郑言先开口骂开了:“妈的!这帮王八犊子,太不把爷爷们放在眼里。。。。。。”

    还是赵挽成赶忙打断道:“大人莫与他们认真。”

    霍焰到底还是“历练的浅”,有些血气方刚,此时他目光凛厉,似一把利刃般,透着股寒气。

    这神机营的一通羞辱和挑衅,让他把昨夜吴重幕的嘱托忘了个一干二净,就剩下满腔怒火了。

    吴重幕站在人群里,一直往霍焰这里巴巴的瞧着,怎奈这人群熙熙攘攘,他身高又有限,踮了踮脚,也没瞧清楚霍焰脸上的表情。但是以他对霍焰多年的了解,这霍焰是绝忍不下这口气。所以他还是快步向霍焰这边挪动着,希望在他上场之前,再劝解一番。哪知道人群过于拥挤,还未等他挪到地方,霍焰已经怒目圆睁的上了场。

    再一看那山西壮汉唐某人,也是目眦欲裂。

    得了,不用说了,必是一番殊死搏斗。

    那雷大人年纪虽然有些长了,但是眼睛不花,他一瞧擂台上二人这架势,就知道不好。他再转脸去寻这吴重幕,只见这吴重幕正在这人群中煞是艰难的往自己这边挪动。

    此时这吴重幕一抬头,恰瞧见雷大人正用热切的目光望向自己,他明了那目光的含义:带着些疑问,也带着些埋怨。

    吴重幕只得耷拉了脑袋,轻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他心里明白:这件事,自己没给雷大人办好。

    雷大人瞧他这样子,也明白了八九分,知晓他也是无可奈何。

    他二人相交多年,很多事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个眼神,对方就了然于胸。

    待擂鼓一响起来,二人就都使出了十分力气,打的难解难分。

    只见那山西壮汉力从人借;气由脊发,脚下亦是虎步生风,好不威猛。

    霍焰这厢曲中求直,蓄而后发。蓄劲如张弓, 发劲如放箭,运劲如抽丝,劲似松非松,将展未展。

    然而人家神机营的“第一勇士”不是白领着这个头衔。

    几十招过下来,这霍焰到底有些招架不住了,危急之时,自己的左臂被人家强扭着,疼痛难忍。可是他刚刚受了那神机营众将士的羞辱,怎能轻言放弃,恍惚间他想到了以己之长攻彼之短的战术。

    他瞧着壮汉虽然生的虎背熊腰,比自己要宽出一半去,但是身长很是有限。于是他接连一通长拳发力,精神贯注,开合有致,虚实搭配,左虚则右实,右虚则左实。

    这一通打下来,那壮汉已被打的鼻青脸肿,口中鲜血直流,他几番意欲靠向霍焰近身,怎奈霍焰频出长拳,胳膊又比他长出一截。

    不消说,最终这秦大人手下的“第一勇士”被打的不能动弹。

    底下一阵唏嘘声,还夹杂着些许叫好声。

    秦大人看到这,已经是怒火攻心了,他大喝一声:“黄口小儿!我与你比试比试如何!?”说着,就翻身上了擂台。旁边人都尚未反应过来,只有这秦大人身边一个副官模样打扮的白脸将士反应倒快,赶忙去抓秦大人的衣襟,意欲阻止,怎奈还是慢了一步。

    霍焰见这秦大人亲自上了擂台,意欲与自己比试。此番他才惊醒过来,那吴重幕的话突然又回响在耳际。

    他连忙单膝跪地,作揖道:“大人,小的年轻气盛,多有得罪。今日只是侥幸取胜,不足为信。小人听闻大人练兵神武,往后还有不少需要向大人求教的地方。”

    这秦大人一听自己口中的“黄口小儿”竟突然变得如此“懂事”起来,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样子,一见自己上了擂台,竟顷刻间变得“虚心求教”了。人家都这样放低姿态,诚心求教了,自己作为长官,也不好继续为难下属,否则反倒显得是自己心胸狭隘。

    恰逢此时雷大人也近身来作揖道:“下官管教无方,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海涵。”

    台下还有一众同仁看着,其中也不乏出言劝解的。

    秦大人此时委实没了继续挑战的理由,于是松了口,说道:“今日之事,本就是军中比武,重在切磋武艺。我看既然胜负已定,就到这吧。你在雷大人手下当差?你叫什么?”

    霍焰不卑不亢的回道:“在下霍焰,谢大人海涵。”

    霍焰心中松了一口气,心想此事总算告一段落了。

    他当时并不知道,台下刚刚那个欲要阻止秦大人上台的白脸小将士正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他同样没去注意,这小将士实则是女扮男装。

    他更加想不到的是这位女扮男装的“小将士”竟是秦大人的掌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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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describe chaper 24 with the  lyric——“It's been a long day。And all I've got to say is to make it strong。It's been a long day。And all I've got to say is I've been wrong。”

    “漫长的一天,我只得对自己说,要坚强点;漫长的一天,我只得对自己说,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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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成玉解围

    前言:这人年幼的时候大概都希冀着某种成熟,并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等到哪天真的踏入成人的世界,却又无比希望还能再做回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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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焰等人大胜赛事后,自然得了不少赏赐。因他想到雪鸢到底为自己出谋划策过,因此就与赵挽成商量着如何答谢他这位师妹。

    赵挽成倒是爽快的很,就只一句话:“大人不必为此事费心,随便买盒子点心送她就好。真若认真答谢,她小丫头片子一个,也分不出个好歹来。”

    霍焰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默了默,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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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雪鸢在戏班受了那戏班高师傅的“嫌弃”,很是烦恼了数日。但是她想来想去,还是不想放弃这难得的登台的机会,即使只是在一个小型戏班子里。

    这日,成玉从私塾回来,雪鸢就拉了他诉苦道:“高师傅三番两次的难为我,他就是瞧不上我。”

    成玉安慰她道:“高师傅就是那个脾气,他也并非是瞧不上你,他只是对戏的事太过认真了。”

    雪鸢听着他这句不痛不痒的话,非但没感到半点安慰,反而红了一双桃花眼,那眼泪欲垂的样子,真心让人心疼。

    那成玉又不是石头心肠,赶忙真心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今日就去找那高师傅说道说道,劝他对你耐心些,多照顾些,可好?”

    雪鸢止住了眼泪,仰头问他道:“你说的话,他会听进去么?”

    成玉自信满满的回道:“他一准能听进去。你别忘了,我好歹也是担着这茶楼少主的名分。”

    雪鸢终于破涕为笑。少顷,她又愁云惨淡的说道:“就怕你前脚说了,他后脚又忘了,我看他是个固执的性子,恐你不在跟前的时候,他又会当着众人的面羞辱我。”

    成玉无可奈何的挠了挠头,问道她:“那你说怎么好?”

    雪鸢回道:“不如,不如,你和我一块进戏班学艺呗。”

    成玉马上支支吾吾的回道:“这,这恐怕不妥。”

    雪鸢撅了小嘴,道:“如何就不妥了?先前你有心事时,我都是耐心的听着,又耐心的劝解着。如今我遇到了麻烦,你就全然不顾了么?再说了,你我二人共同学艺,也好有个伴,等学成了,还能一块登台,没准比你卖画书赚的银子还多。”

    成玉听到她说“一块登台”上,不由得浮想翩翩,最终他终于是克服了自己害羞的性子,勉强答应了雪鸢一同学戏的要求。

    雪鸢兴奋的拉了他的衣袖说道:“成玉,你人真好。”

    成玉那白净净的脸不由得又泛起了红霞。

    雪鸢又有些不放心的与他道:“对了,我们真若一同学戏,不会耽误了你私塾的功课,误了你的前程吧?”

    成玉回道:“耽误不了,我娘亲本来也不愿意我考取功名,只是希望我多读读圣贤书,学学做人的道理罢了。我自己也没那个意思,那科举之事当真没意思的很。”

    雪鸢听他说他娘亲本不愿他考取功名,对此,她是将信将疑。这自古,读书人家,做长辈的都是希冀子女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如若这玉娘真像成玉口中所说的那样,倒真是位奇女子了。

    雪鸢笑了笑,继续与他说道:“对了,我先前看到你画书上的【西厢记】的一段折子,有些想法,我觉得我二人可以合作排一出戏出来,找个机会在高师傅面前表演一番,也好让他对我刮目相看,从此改了之前的不良印象。”

    成玉听她这么一说,那脸变得更红了,他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你看了我的画书,还看了,还看了【西厢记】那段?”

    雪鸢自然的回道:“对啊,你的画书不就在书架子的下层放着么?”

    成玉甚为尴尬的回道:“那书,那书是我画了卖给大人的,你怎么就拿来看了呢。”

    雪鸢奇怪的说道:“怪了,我如何就看不得了,我就是大人啊。先前在江南时,我张妈总对我说什么十里八乡像我这么大的姑娘家,好多都成家了。我当然是大人了。”

    成玉一时语塞。

    他抬头望了回房梁,又轻轻叹了口气,在心里寻思着:这人年幼的时候大概都希冀着某种成熟,并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等到哪天真的踏入成人的世界,却又无比希望还能再做回小孩。

    雪鸢继续说道:“我看【西厢记】里有一段崔莺莺与张生月下相逢的折子就甚好。不如咱俩先排排看。”

    之后二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本子排起戏来,这成玉果然是没白通那么多“笔墨”,排戏的确是把好手。雪鸢又是冰雪聪明,同时又听过不少的戏折子。因此他二人的搭配堪称天衣无缝。

    只听那雪鸢唱道:“焚罢了宝香深深拜,女儿家心热口难开。兰闺虚度十八载,空对团圞玉镜台。”

    成玉对道:“月色溶溶夜,花荫寂寂春。如何临皓魂?不见月中人。”

    雪鸢又唱道:“兰闺深寂寞,无计度芳春。料得高吟者,应怜长叹人。”

    成玉再对道:“语句清新音律准,小名儿真不枉唤做莺莺。倒不如进花园把佳人亲近,只剩下花有清香月有荫。且喜得一天好事今宵定,这两首新诗做证凭。 但见她泪湿了淡白梨花面,但见她愁损了轻盈的杨柳腰。难得她泣血曹娥孝,提什么捧心西子娇?我也是严亲下世早,断肠人相慰这可怜宵。”

    成玉唱完这段,还与雪鸢调笑着又多唱了一段那两人初遇时的场景:“谁想着寺里遇神仙!我见她宜嗔宜喜春风面,偏宜贴翠花钿。则见她宫样眉儿新月偃,斜侵入鬓云边。世间有这等女子,岂非天姿国色乎?”

    雪鸢笑的前仰后合。

    那窗外一轮孤月正明,白日的喧哗早已散去,偶尔零星的有三两个行人,被那冬季的冷风一吹,皆是瑟瑟发抖。谁能料到这窗内竟有如此欢愉美好的场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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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describe chaper 25 with the  lyric——“In the silence of the heart you speak。And your mercy is the air I breathe。You e to me in whispers and forgiveness sings。In the silence of the heart you speak。Lord; you speak。To the quiet of this room you e

    I am captivated by this love。”

    “你向这寂静的屋子中走来,我被这美好的爱情深深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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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相约进戏班

    前言: 嫉妒大概是人类的感情里最难以理解的一种了,有人说“嫉妒,往往源于赞同。”正所谓女相妒于室,士相妒于朝,卑鄙的嫉妒,利害关系,这一切都缠扰着社会上各阶层的人。

    花是好花,可惜已经有主了,就不劳仁兄给它松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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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成玉把那挺长的【西厢记】折子浓缩成不到半个时辰的戏份,还请了戏班的丝竹师傅们帮着配乐。

    要说这成玉还真不是白担着这“茶楼少主”的名分,他一张口,丝竹师傅们就应了他的请求,之后还煞是积极地配合。

    那日上午,还没什么客人。成玉将戏班的人聚集齐了,就和雪鸢开始了第一次的合作表演,他们唱的第一出戏就是这【西厢记】。

    成玉从二人相识处开始唱起:“谁想着寺里遇神仙!我见她宜嗔宜喜春风面,偏宜贴翠花钿。世间有这等女子,岂非天姿国色乎。。。。。。”

    伴随着丝竹班子的吹吹打打,这场戏煞是精彩,台下戏班的人员叫好声不断。

    就连一贯爱挑刺的高师傅眸子都不由得亮了一亮。

    本来么,雪鸢那杨柳细腰,扮演崔莺莺是极合适的,成玉也是个俊俏细致的少年,二人的搭配恰到好处。

    这一场戏演下来,高师傅的口气柔和了不少,虽然嘴上说:“功夫上还是欠点。”不过,他面上还是难掩惊喜之色。其实他这戏班子里委实还缺个秀美花旦,也很乐意再添一个英俊小生。

    自然了,自此之后,这高师傅对雪鸢的态度也改变不少。而且有成玉时时刻刻的护着,即使这高师傅想发火,也得给“少主”留点面子不是。

    高师傅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可这戏班里人才济济的,除却高师傅,还有一个难搞的“刺头”,此人便是戏班的武旦梅三姐。

    这位梅三姐不但生的丰盈多妩媚,打斗功夫也是一流。按说,像她这么好的“材料”,进个更大的戏班,不在话下。可偏偏她在京城的哪个大戏班都待不下,还不是因为她那“刺头”的脾气,那架势一上来了,气死人不偿命。雪鸢也几次三番的遭到过她的抢白。

    有这么一回,雪鸢无意中踩到她的脚,明明很快就向她道歉了,哪知道她还是不依不饶的说了些酸溜溜的话:“哎呦,我说大小姐,我们这等粗人可是靠着苦力吃饭的,这要是脚伤了,得耽误多少工钱啊。我可不像您,还有个大少爷护着。”然后就唱着句“酸溜溜”的戏文摔着袖子走了。

    雪鸢被她这一通抢白,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但是她想着大家都是在一个戏班子里唱戏的,还是以和为贵。是以,她一直惦念着怎样化解与梅三姐之间的“矛盾”。雪鸢隐隐觉得这个梅三姐有些嫉妒自己。

    嫉妒大概是人类的感情里最难以理解的一种了,有人说“嫉妒,往往源于赞同。”正所谓女相妒于室,士相妒于朝,卑鄙的嫉妒,利害关系,这一切都缠扰着社会上各阶层的人。

    俗话说,祸不单行,还没待雪鸢想到破解的法子,偏偏又冒出来个“二愣子”将这淌“嫉妒”的浑水搅得更浑了。

    这“二愣子”不是别人,正是戏班的武生柳飞鹤。话说这位“鹤兄”武艺也算相当了得了,无论到哪里都能混口饭吃,但是人家死心塌地妥妥的跟着高师傅的戏班,为什么啊,自然是这戏班里有吸引他的“东西”。

    吸引他的正是这位美艳的武旦梅三姐。

    无奈郎有情来妾无意,这“鹤兄”是空有一腔热忱,得不到美人的回应,落寞伤情的很。

    其实也不能全怪人家梅三姐,这“鹤兄”很有些“着三不着两”的毛病,行为举止处也是吊儿郎当,完全没个“正行”,喝酒赌钱倒是把好手。好在这人没什么坏心眼,对人也实诚,他偶尔手里短钱了,戏班的人也会慷慨解囊,他不出半个月也就还上了,当然此半个月里他得强忍着自己“嗜好”的诱惑。

    这位“鹤兄”见直接追求美人无果,便想出了个“婉转”的法子。也不知道他从哪悟出个道理:嫉妒是爱情的调味剂。他想着要想让三姐瞧上自己,就得加点“调味剂”进来。俗话说得好:要想甜,加把盐。

    唔,于是乎,雪鸢很不幸的就成了这把“盐”。

    怎么回事呢?鹤兄见追求三姐不成,就假意追求雪鸢,意图让三姐醋上一醋。

    于是这一日,鹤兄不知从哪里折来支红梅,从背后冷不丁的递到雪鸢的面前,雪鸢着实吓了一跳。

    雪鸢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鹤兄揶斜着双眼,酸溜溜的吟诵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然后这位仁兄又很不识趣的靠近雪鸢白嫩的面颊,放肆的嗅了一嗅,说道:“姑娘,你好香。”

    雪鸢抖了一抖。

    恰巧在廊厅路过的,梅三姐也抖了一抖。

    雪鸢见到梅三姐,大致明白了这位飞鹤兄的意图,刚想劝解他一番,也是巧了,偏偏这时候,成玉也从不远处夹着幅画卷走过来。

    那成玉见到这飞鹤兄轻薄雪鸢的情境,先是怒目圆睁,再至丢了画卷,快步上前,一把将那飞鹤兄推了个踉跄。

    好在飞鹤兄到底是个“练家子”,虽然事发突然,全无准备,也只是倒退了一歩半而已。

    那成玉本来怒火中烧,但是这样与这飞鹤兄怒目相对之际,气焰也被灭下去不少,于是改用“迂回”的战术。

    成玉定了定神,突然拽住雪鸢的胳膊拉向自己,说道:“花是好花,可惜已经有主了,就不劳仁兄给它松土了。”

    这话虽说的隐晦,但一言以蔽之。

    那飞鹤兄一听此言,也委实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回道:“啊,原来,原来是这样,在下眼拙,眼拙的很。”说完,就随手丢了手里的红梅,一溜烟的走了。

    那梅三姐见此情景,甚是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起来,以至于不能自持。衬托着飞鹤兄远去的背影,更显出他的窘迫。

    雪鸢此时的头正轻挨着成玉的胸前,她不由得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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