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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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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鸢走时不忘将那只被她唤作“小阿黑”的小母狗抱在怀里带走了,走到门口时,她甚是不舍的回头瞧了瞧霍大人,只见他仍是一言不发的默默品茶,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意思。雪鸢心里顿感不是滋味。
待这雪鸢与伙计走出院子,大门关上后,霍大人才松了口气,刚刚挺直的腰板也立马松散下来了。看来他这装作若无其事的功夫,其实也装的忒辛苦。
霍焰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很有些失落,心里面突然空落落的。
他想到自己原本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了,而且这姑娘与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顶多也就是中元节那天,自己在街上捡了她,收留了她一晚。后来她又来烦扰自己,求收留,然后那天夜里自己发烧,她不辞辛苦的照顾了自己一夜。就算非要说与她有交情,这交情也是甚为浅薄的,不过相识寥寥几日,能有多深厚的情谊呢?
然而很多年后,他再回想起这件事,才明白一个道理: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浅薄还是深厚,与这相处的时间长短,委实没什么关系。
暮色已经模糊起来了,堆满着晚霞的天空,也渐渐平淡下来,没了色彩。
此时冬日的冷风一吹,霍焰更感寂寥。他总也忘不了自己用眼角的余光偷瞥到那姑娘走时的那一幕,他清楚的记得她走到门口时望向自己的眼神,带着丝哀怨,带着丝凄婉。他参不透那眼神的意思,他从未见过那样的目光,且那目光还是抛向自己的。
到了晚上,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竟难以入眠,于是开始瞎寻思。
他寻思出来个道理:有些人在你眼前晃悠的时候,你也不觉的怎么,以为那只是平常,突然有一天她要离开你的生活了,你才发觉原来已经习惯有她的存在,便觉得依依不舍起来。看来这“习惯”是个顶玄妙的东西。
那一夜正是一丝愁绪,几抹悲凉,点滴凄凉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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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describe chaper 17 with the lyric——“If you were a teardrop;In my eye; For fear of losing you;I would never cry 。And if the golden sun;should cease to shine its light; Just one smile from you;Would make my whole world bright。 ”
“如果你是我眼里的,一滴泪,为了不失去你,我将永不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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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李四麻五赵十七…………标签而已
前言:世间万物都有它最本质的属性,不是一个标签,一个代号就可以决定的。檀木床,松木床,都是床;骐骥马,沙丘马,都是马。人的姓名也是一样,不过是个标签,一个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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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鸢来到玉娘茶楼住下,玉娘自是为她安排了二楼的上等客房。
雪鸢来到这间客房住下,只见这里一张实木雕花大床,床边用粉色轻纱笼着幔帐,床的斜对面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甚是华美,绚丽夺目。梳妆台的两边的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刺绣丝帛,一幅绣的是牡丹花,牡丹不愧是花中之王,绣出来的也是娇艳动人;另一幅绣的是梅兰竹菊,“四君子”。一看这幅情形,就是玉娘特意着人精心布置的。雪鸢心下想到,这玉娘与梁师傅他们一定是交情不浅,否则怎会如此厚待自己。
对于这间客房,雪鸢甚为满意,她开心的一屁股坐在床边,用手抚了抚床头的精美雕刻,然后就倒身躺下,试了试床板,嗨,还真是舒服,比自己江南魏府的闺房丝毫也不差,她躺在床上开心的微笑着,幻想着未来的美好图景。
当时已过了傍晚,外面街面的喧闹声渐渐退去了,楼下的客人也渐渐稀落了。只是这时间离就寝还尚早了些。
雪鸢百无聊赖,就想到处转悠着看看,熟悉下新环境。
想到这,她起身下床,晃荡着朝门外走去,在廊厅没走了几步,就看见先前那个白面少年,他胳膊低下卷了些画纸,低头走进一个房间,进门后,他并未关紧门。
雪鸢好奇之下,也跟着走到那少年的门口,悄悄透过虚掩的门缝往里瞧,只见里面两面墙的书,一张实木雕花的几案,另有画卷十来幅,岁寒三友”有之,山水人物有之,翎毛花卉有之,或集锦,或博古,或万福万寿各种花样,皆是悉心描绘,很具有观赏价值。那实木几案上正端端放着一砚,一笔,一画纸。
不用说了,这少年原来是爱做画的,估计水平还不低。
雪鸢瞧到这,因为被这满墙的美妙画卷勾走了魂,不知不觉间就迈着步子走进去了,沿着靠门那面墙,讲这些画卷细细的挨个瞧过去,嘿,别说,还真有那么番别致的意味,且落笔之处无不显出细致精心。
那白面少年看到雪鸢无声无息的就走了进来,显然是被惊着了,他半张着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雪鸢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她赶忙冲着那少年甜甜一笑,说道:“抱歉啊,公子,我正在门外溜达,瞧见你这一屋子画卷甚是精美,不由自主的就进来欣赏一番,您莫见怪。”
雪鸢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细细的瞧这位白面少年,只见此人眉目如画,面容生的极其细致,倒是很对的起他白白的那张嫩脸,只是身材略显消瘦了些,很有些单薄。
那少年半带紧张,半带尴尬的回道:“哪里,哪里,雪鸢姑娘倒是客套的紧。。。。。。”
雪鸢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赶忙打断他道:“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那少年一听她这么问,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变得更为紧张起来,他一手扶了几案,一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嗫嚅的回道:“姑娘莫怪,是家母嘱托了我两句,说是有贵客要来小住几日。我不该叫你的名字的,家母特意吩咐过说是京城是天子脚下,恐生事端,你只是在此小住几日,没必要透露真姓名,免得,免得惹麻烦。我刚才不知怎的,一紧张就说漏了嘴,想来实在是。。。。。。”
说到“实在是”三个字上,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雪鸢就接过话茬说道:“其实关于名字这件事,我也反复琢磨了几日,虽说先前在家里,我伯父曾与我说过,与陌生人打交道,没必要透露真姓名,家住何处,如此云云。只因陌生人未必可靠,人心叵测。可是待我真的离开家,来到这京城却被这座城市的魅力所打动,这里的街道是如此的繁华,这里的人民是如此的勤劳质朴,心灵手巧。我也遇到了我想结识的人,想要深入体会的友谊,所以想到这,我就觉得,待人真诚也是顶重要的事情。如果一开始连自己的名字都报假的,身份都是编造出来的,就显得忒没有诚意了。”
那少年看她没有怪罪自己,反而将这“差错”揽到自己身上去,不由得对她心生好感,于是摸着自己的头,冲着雪鸢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我叫孙成玉,比姑娘稍长一岁,是这座茶楼的少东家。不过平时这座茶楼都是我娘在经营,我娘说我年纪尚幼,不需要帮忙家里的生意,应当跟着私塾先生把书念好才是正经。”说道这,他眼里又添了几分落寞的颜色。
雪鸢并没有放过他眼神中这微妙的变化,她富有深意的一笑后问道:“那你呢,你也是这么想的么?”
成玉听她这么一问,又换上刚才那副紧张的模样,磕磕巴巴的回道:“我,我怎么想并不重要。”
雪鸢又说道:“怎么会不重要呢?你过的是自己的日子,又不是专门在为别人过日子,你的意愿,你的想法当然是最重要的。”
成玉一时语塞,在他十六年的孤寂的,没有色彩的生命中第一次有了闪光的错觉。
他只说道:“这。。。。。。”
雪鸢看他又没了话,为了不冷场,就指着墙上的画说道:“这些都是你画的?”
成玉回道:“都是在下的拙劣笔墨,让姑娘见笑了。”
雪鸢笑着回道:“你哪里认为它们拙劣了?它们明明就是精美的艺术品,是难得的佳作。”
成玉的眸子突然间亮了一亮,面带喜色的问道:“你喜欢?真的么?”
雪鸢点点头,认真的回道:“当然,这落笔的精细之处无不透着股温情,让人感动,我总觉得的凡是能勾起人感动之情的作品总不至于是差的,作品一旦触及了人的灵魂,它就变得有了特殊的意义。”
成玉自然的微笑着,感动的微笑着,甚至眼睛竟有些湿润了,他从未听到过如此诚挚的赞美。
他激动着,还是有些磕磕绊绊的说道:“先前家母总说笔墨出是非,总是嫌弃我。。。。。。还有锦衣卫的霍大人,他每每看到我抱着画卷,画书,总是很威严的望向我,那目光像利刃般。。。。。。”
雪鸢听他说道霍大人,心下好奇,于是问道:“霍大人,是霍焰霍大人吗?”
成玉回道:“没错,就是他。先前有一波成百户的人来这边闹过事,是霍大人带人摆平的,他时常来这里关照生意,后来那群歹人就再也没来过。我们这里的人都很感激他。只是霍大人很不喜欢我。”
雪鸢问道:“因为你的画,你的画书?”
成玉犹豫了下,回道:“对。”
雪鸢又问道:“我能欣赏下你的画书么?我很感兴趣。”
成玉微笑着回道:“好啊,姑娘喜欢,随时来看。”
雪鸢噗嗤一笑,说道:“你不用总喊我姑娘,姑娘的啦。我说我们都互相交代了姓名,身份了,也算是朋友了吧,互相叫名字不是很好么?”
成玉那白白净净的脸上顿时红了一红,尴尬的笑道:“是,是,姑娘,哦,不,雪鸢,你说的是。”
雪鸢被他这幅尴尬的样子逗乐了。她随手翻起几案上的画书,只见里面的人物画的活灵活现,在看书内的内容竟都是才子佳人一类的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雪鸢向来最喜欢听这类的故事,先前在家乡时,每每那戏班演出这类的戏曲,她都是听得如痴如醉。因此,此刻,她看的甚为入迷,看了一段时间后,她意识到时间不早了,就赞叹的将书还给了成玉。
成玉因为她的赞叹,那脸又不自觉的红了一红。
雪鸢拜别了成玉,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想起自己与成玉的谈话,她琢磨着关于名字这个问题,她到底要不要和霍大人说实情。如果告诉霍大人实情,那就意味着坦白自己之前在说谎;可若是不告诉霍大人实情,就意味着自己要一直这样不真诚下去。
最终在“坦白谎言”和“继续隐瞒”这两者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前者。因为她认为霍大人对自己而言是个顶重要的朋友,她不能让自己的“不真诚”染黑了这层原本应该纯洁美好的关系。
于是第二日傍晚,待霍大人和她二师兄一同来玉娘茶楼吃饭的时候,雪鸢也凑了过来。席间,趁着她二师兄离席的一段时间,雪鸢与霍大人说道:“霍大人,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你能不能保证在听完之后不要怪罪我,不要生我的气。”
霍焰微微一乐,说道:“怎么,又惹祸了?”
雪鸢撅着小嘴回道:“哪里,我怎么就是专门惹祸的啦?霍大人,你也真是。。。。。我们先不说这个,你先答应我好不好?”
霍焰无可奈何的回道:“我想不答应又能怎样,你这丫头一向牙尖嘴利,不饶人,再加上今日又有你表哥帮忙。我想不答应也不行啊。”
雪鸢听他这么说,被逗得噗嗤一笑,她继续说道:“我要跟你讲一件正经事,一件顶重要的事,这件事像石头一样的总压着我的心口,让我不畅快,所以今日我想一吐为快。”
霍焰回道:“好,那你说,我洗耳恭听。”
雪鸢回道:“关于我的名字,我之前骗了大人。我的真名叫魏雪鸢,家里是在江南做布匹,刺绣生意的。还有赵挽成他是我师兄,我们从小一同拜师学艺。不过,我这次来京城玩,的确是瞒了家人,偷跑出来的。你现在知道我骗了你,你会生气么?”
霍焰想了想,装作挺认真的回答道:“其实关于你名字的真假,我早料到了。一般来这京城呆个三五天的,见了我们锦衣卫也很少有报真名的,无非就是〃李四麻五赵十七〃。可是只要他们不犯上作乱,扰乱治安,我通常也不会细细追究,实在也没有这个精力。也许他们就是像你这样来京城见识见识,游玩一番,也没有必要非报真名字,总是不几天就会离开京城了。”
雪鸢听到这,心里略微宽慰了些,说道:“所以大人并不在意我一开始的欺骗?我还一直战战兢兢了好久,担心我一旦坦白了这个谎言,您就会认为我是个骗子,是个不真诚的人,不愿意再与我做朋友了呢。”
霍焰好笑的回道:“你未免想的太严重了。名字这东西不过是个代号,跟真诚不真诚委实没什么关系。世间万物都有它最本质的属性,不是一个标签,一个代号就可以决定的。檀木床,松木床,都是床;骐骥马,沙丘马,都是马。人的姓名也是一样,不过是个标签,一个代号,给人用来称呼的罢了。”
雪鸢听到这,心情一下子开朗了,她心想霍大人不愧是个好读书的,与那些市井粗人就是不同,他短短几句话,就打消了自己的全部疑虑,消散了自己心头全部的阴霾。
这一刻她觉得霍大人对自己而言,就像是太阳般的存在着,他能轻松的驱散浮现在自己心里的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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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describe chaper 18 with the lyric——“You liberate me from my own noise and my own chaos。From the chains of a lesser law You set me free。You liberate me from my own noise and my own chaos。From the chains of a lesser law You set me free。In the silence of the heart You speak。”
“你让我得解救 脱离自身的噪音与自我的混乱。你使我得自由 冲破紧裹的界限与束缚的枷锁。在我心的寂静之处 你向我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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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米饭和面条
前言:你原本惯吃面条,而我一向是吃米饭,突然有一天,我们坐到了一个桌上,我对你的面条产生了兴趣,而你也对我的米饭有了好感,于是我们就互相尝试了对方的“吃食”,谈笑间成了朋友。也许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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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赵挽成不多时就回了饭席间,看到他师妹正和霍大人其乐融融的对望着,心里只感到“咯噔”一下。
他刚走到桌边就问道:“哎,你二人聊什么呢,聊的这么投机?”
雪鸢笑着与他说道:“我正和霍大人自报家门,说自己的真实姓名呢,霍大人果然是心胸开阔,并不与我计较之前的隐瞒。”
赵挽成听到这,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他心想这霍大人不会知道自己“乱党”的身份了吧。但是他转念又是一想,魏夫人一贯是瞒着雪鸢的,关于实际情况,只字未跟她提过,自己的担忧是多虑的。而且若是霍大人知晓了自己“乱党”的身份,又或者是怀疑了自己,还能是这副笑容可掬的模样么?
虽则他觉得这番担忧是多余的,但是面对眼前的“其乐融融”,他终归是不能释怀。自从他那日悟到他师妹对霍大人存的心思,这事就像乌云一般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一方面,他总担心这霍大人万一刚巧对雪鸢也有了意思,那这二人岂不是要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么?那自己这份深情又该怎么办?
另一方面,他想着这雪鸢的“家境”的情况,实在和这霍大人的身份很是相抵触。当然了这个事目前还是个秘密,可若是有一天东窗事发了,可怎么收场?
于是他赶忙挨着他师妹坐下,又是夹菜又是递茶,再到嘘寒问暖,很是殷勤。
雪鸢这厢心里纳罕的很,心想:师兄今这是怎么了?从来没见他这么细致过?
就连霍焰都瞧着他甚感稀奇,自己与这小子相处也有两年了,从来还不知道他还有这么温情细心的一面,只当他从来都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
二人正在纳罕中,大眼瞪小眼的瞧着,这赵挽成又突然化身为饭桌上的话痨,天南海北,那是什么都能聊。
他看到雪鸢吃的米饭,就与她说道:“哎,鸢儿,你来京城也好几天了,怎么还顿顿吃米饭,你啊,也该尝尝这北方的吃食,什么三鲜饺子,韭菜盒子,猪肉包子,牛肉烧麦,山西刀削面,兰州拉面,河南烩面,都该尝一尝么。你看霍大人这碗兰州拉面,味就不错,不过还不够正宗,回头我带你去城南一家专门的兰州拉面馆,让你过过嘴瘾,长长见识。”
雪鸢向来喜欢新鲜物件,听他这么一说,立马也来了兴致,于是问道:“这兰州拉面有什么讲头么?和别的面有什么不同?”
赵挽成一听雪鸢感兴趣,就更加来了劲,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兰州拉面,应该可以称得上最流行的面食之一了吧,可是出了甘肃还真是不容易吃到正宗的。牛肉面俗称〃牛肉拉面〃,是兰州最具特色的大众化经济小吃。兰州人在清字上下功夫,不断改进牛肉拉面,直到后来名振各方,被赠予“闻香下马,知味停车”的称誉。识别兰州拉面的正宗与否,要一看有没有进店免费一碗汤,正宗必有汤赠,那牛羊肝的汤是明目的,西域人多目光如炬,显然与喝此汤有关;二看牛肉拉面的汤是否清,汤浊就不是正宗了。”
那霍大人在一边笑而不语,只顾闷头吃面,心想这小子今真是吃错药了,与他认识这么久,都不知道他是如此的“博识”。
雪鸢听的也挺来劲,于是又问道:“那山西刀削面呢?”
赵挽成吃了口菜,不紧不慢的回道:“山西刀削面,全凭刀削,因此得名。用刀削出的面叶,中厚边薄。棱锋分明,形似柳叶;入口外滑内筋,软而不粘,越嚼越香。制作的时候将面粉和成团块状,左手举面团,右手拿弧形刀,将面一片一片地削到开水锅内,煮熟后捞出,加入臊子、调料食用,哎呦,那叫一个味美啊。”
霍大人听着他二人一问一答,甚是有乐子的样子,也暗自好笑道:不过是些面条,也能让这赵挽成找到如此多的话题。
雪鸢望着霍大人刚毅面庞上绽放出的柔柔的笑意,她感到一股清泉流过了自己的心田般的舒畅。她这么想着:你原本惯吃面条,而我一向是吃米饭,突然有一天,我们坐到了一个桌上,我对你的面条产生了兴趣,而你也对我的米饭有了好感,于是我们就互相尝试了对方的“吃食”,谈笑间成了朋友。也许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雪鸢又问道:“你接着说啊,还有那个什么,河南,河南烩面。”
赵挽成回道:“要说这河南烩面,那可是河南特色美食,有着悠久的历史。它是一种荤、素、汤、菜、饭聚而有之的传统风味小吃,以味道鲜美,经济实惠,享誉中原。烩面是以优质高筋面粉为原料,辅以高汤及多种配菜,一种类似宽面条的面食。汤好面筋,营养还高。正好,回头带你多吃点,好好补补,你这个年纪就该长点肉。”
雪鸢听了他这句不着边际的话,脸顿时红了,他说自己这个年纪该长点肉,大约是说自己胸不够大,不够有女人味,于是她低头扒饭,不再言语,还偷瞄了眼自己尚未定型的胸部,轻轻叹了口气。
那赵挽成也不傻,看他师妹不言语了,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道:“不是,我是说给你补补身子,身强体壮。”
他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雪鸢这张本来就白里透红的小脸就涨的更红了,只顾闷头扒饭,一言不发。
霍大人本来正专心品尝自己的兰州拉面,突然感到气氛有些异常,于是赶忙岔开话题道:“今这面做的还真不错,要不你们也尝尝。”
赵挽成不傻,看到霍大人这给自己岔开了话题,他也就顺杆爬,说道:“哎,对啊,对啊,鸢儿你赶紧尝尝,再晚了,霍大人就自个一个人都吸溜完了。”
霍大人听到这也是不好意思的停住了筷子,一时间尴尬的很,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吸溜”下去。
雪鸢本正不好意思,听他这么招呼自己,也不好不回应,于是就挺尴尬的用筷子夹了两根面,细细的品了,回了句:“的确不错。”
赵挽成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样,我就说好嘛。赶明儿我带你去吃家更正宗的,保管你口水直流。”
雪鸢还是尚未从刚才的羞赧中解脱出来,依旧是不言语。
这赵挽成看师妹这番形容,也自觉没趣,于是这顿饭吃到后来,他终于是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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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describe chaper 19 with the lyric——“I see the lors in your face。like the paintings that you hang。But only you can read your mind。”
“我看你的脸色,就像你挂在墙上的画一样,但你知道只有你能读懂你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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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鲲之大,一锅炖不下
前言:“子曰: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等等,这是子曰的么?” “是啊,庄子曰的。” “唔,庄子一定是骗人的,这世上根本没有鲲。你想啊,鲲之大,一锅炖不下,不得整个几千几万锅一块炖?炖好了,不得成千上万人一块吃?如若有这么多人吃过鲲,那在这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为何未曾留下任何的烹饪方法和实用疗效呢?加什么作料,多大火候,先放什么后放什么,有人描述过么?是补肾还是补肝健脾还是益胃?有人详述过么?没有吧。所以说,子是骗人的,这世上根本没有鲲。”
在他十六年的生命里,一贯严守着这“道德经”。其实这三个字本身没什么问题,只是人们约定俗成的一些规矩礼法,做人准则。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世俗的观念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那规矩是如此之多,甚至不惜泯灭人性中最本真的需求。你要是样样都严格遵守着,难免就被桎梏,再到被窒息,最终甚至到了崩溃,疯魔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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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并未忘记答应让雪鸢加入茶楼小戏班的事,她将雪鸢交托给戏班的高师傅,先让雪鸢拜师学艺。玉娘还对她说道:“等你学成能登台了,每两场一两白银,再加上客官们打赏的,你得比霍大人他们赚的还多。”
雪鸢心里很开心,倒并不是为了这些“白银”,她就是想唱戏而已。
哪知道她刚开始跟着戏班的高师傅学艺,就碰了壁,让她有了打退堂鼓的打算。
这戏班的高师傅是个极其认真的性子,他是个“戏痴”,只要是关于戏的事,他是丝毫不马虎。
雪鸢跟着高师傅学艺,对他百般讨好,他皆是视而不见,对她那是严格要求,而且对她的“巧舌如簧”,“偷奸耍滑”很是看不上眼,以至于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她道:“功夫也不练,嗓子也不吊,耍皮顶嘴你倒是把好手!”
雪鸢哪里受得了这等屈辱,眼泪都在眼眶子里打了好几个转了。先前在魏府时,她好歹是个千金大小姐,一众家丁婆娘前拥后簇的。她梁师傅和她爷爷虽对她严格些,但是也仗着她有副好嘴皮子,又很会粘人,就算她偶尔犯回错,多半也能轻松化解了。
如今她受了委屈,无处哭诉,心中自是烦闷的很。她一直强忍着苦闷,等着成玉下午从私塾回来了,便拉了他到书房,不住的哭诉。
不成想成玉今日与往常大有不同,一直蹙着眉,对雪鸢一副冷冰冰,爱理不理的样子。待雪鸢哭诉完了,他就只一句话:“你说完了?说完就出去吧,把门带上,我还有事要忙。”
雪鸢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与成玉相处这几日,他一贯和蔼,他这个人虽则做人很有些小心翼翼,但是对人是真诚善良的。今日竟然这样冷漠无情,实在讲不通。
雪鸢见他这副情境,心中纳罕,便问他道:“你,你怎么了?是在学堂受了委屈么?先生骂你了?”
成玉冷冷的回道:“没有。”依然是没有抬眼看她。而且他那副形容似乎是很怕她,想要远远的躲开她。
雪鸢又问道:“那是有同窗欺负你了?”
成玉不耐烦的回道:“也没有!嗨,我说,你到底走不走嘛?”
雪鸢气极,心想今天刚在高师傅那里受了委屈,如今又要受你的驱赶,于是她插了小腰,仰着头,大声说道:“不走!我偏不走!就赖在这了!你想怎样?”
成玉说不过她,气势明显被压下去了,他耷拉着脑袋,躲她远远的,独自拿了本书坐在几案旁,不再言语。
雪鸢踱着步子,靠近他,看了他手里的书,噗嗤一笑,说道:“哎哟,我说公子,您这书都拿倒了,想来已经是倒背如流了吧?”
成玉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一惊,连忙惊慌失措的将书正过来,又扣在桌上,回道:“对,对啊。子曰: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雪鸢又是哈哈大笑的打断他道:“等等,等等,这是子曰的么?”
成玉红着脸,磕磕巴巴的回道:“是,是啊。庄子,庄子曰的。”
雪鸢“哦”了一声道:“庄子一定是骗人的,这世上根本没有鲲。你想啊,鲲之大,一锅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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