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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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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鸢噗嗤一笑,回道:“跟你闹着玩的,竟然认真起来了。”

    霍焰揽了她的腰,一把带过,调侃道:“好啊,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捉弄本大人。”

    雪鸢挣扎着说道:“真是讨厌啊,居然拿大人的架子来压我。”

    二人的欢笑声回荡在田野间。

    前方的道路渐渐隐没在茫茫的松林之中,地势更加低洼,左侧依然是连绵不断的田地,也许是农闲时节,广阔的田野里人影难觅,夏空之下的田野静谧而又明亮。

    ……………………………………………………………………………………………………………………………………………………………………………

    转眼就到了五月端午,这一天东郊河岸边人头涌动,棹歌乱响,喧振水陆,观者如云。

    人们在急鼓声中利用划刻成龙形的独木舟,做竞渡游戏。据说这赛龙舟除了有纪念屈原之意,还有祭祀龙神的意思,多为祈求农业丰收、风调雨顺、去邪祟、攘灾异、事事如意,也保佑划船平安。用人们的话说,〃图个吉利〃,表达人们内心良好的愿望。

    赛龙舟前举行的祭祀活动很是庄重,纪念之仪式初始,只见又那穿华衣戴高冠之人先是点上香烛,再是烧纸钱,供以鸡、米、肉、供果、粽子等。

    再去看那河中的龙舟每一艘都做的很是讲究,龙舟长十余丈,高七八尺,龙髯去水也有二尺。

    霍焰他们所用的龙舟龙头的颜色是红黑相间的,龙头高昂,硕大有神,雕镂精美,龙尾高卷,以整木雕,上刻鳞甲。

    随着一阵锣鼓齐鸣,人们都开始往河边涌动,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岸边也早就停靠了一艘艘雕刻精美的龙船。随着一阵紧促的锣鼓声,赛龙舟就开始了。几位桨手各持一把木桨奋力划船,争先恐后,你追我赶,溅起些许银亮的水花。围观的人也没闲着,加油呐喊声此起彼伏,还有人擂鼓助威。终于,一艘红黄相间的龙船一马当先,超越红线成为了冠军。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一场激烈的龙舟赛事就在人们的欢欣鼓舞中结束了。

    赵挽成每年都以晕船为由,并不参加这等盛况,今年他也只是当个围观观众,携了雪鸢一起在岸边欢呼呐喊一回罢了。

    霍焰和郑言倒是每年必参与,也不是因为喜欢,是推脱不掉,有些事,一旦揽下来,那就每年都缺不了你。

    赛龙舟事毕,霍焰与郑言走下龙舟,一同向雪鸢和赵挽成走了过来。

    郑言挥了把汗,说道:“怎么样?雪鸢姑娘,我们这龙舟还行吧,看着就挺像样。”

    雪鸢开心的回道:“何止是挺像样,划的也很不错嘛,名次还说得过去。”

    郑言“嘿嘿”一笑,说道:“雪鸢姑娘这话说的真委婉,不过是没有垫底罢了。”

    众人也跟着哈哈一笑。

    郑言又说道:“嗨,上次听你师兄说你要回南边了,我还寻思着,雪鸢姑娘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城,我们几个也一直未曾尽到地主之宜,说来也是惭愧的很。我当时还念叨着等着赛龙舟的盛事一过,咱们哥几个都请几天长假,好带着雪鸢姑娘你游览一下京城附近的名胜古迹。”

    雪鸢听闻此言,立刻喜形于色道:“真的么?说话算话,你看不骗我的?”

    郑言回道:“瞧你说的,哪能够呢?这霍兄和挽成兄都在这,再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随便骗你啊。”

    说着,他还有意向着霍焰挤了挤眼睛。

    霍焰略显尴尬的望了回天。

    赵挽成原本并不喜欢这个主意,但是顾念到魏夫人有意暗杀这霍焰,若是鸢儿与霍焰在一处时,怕是那暗杀之人也不敢轻易动手,而且还有自己在一旁,自然也好伺机而动。

    雪鸢又问道:“那去哪里好呢?”

    郑言想了想回道:“去倚翠轩转一圈怎么样,就在城西,咱们几个订个雅间,什么烧香菇、蟠龙菜、炙蛤蜊、炒大虾、田鸡腿、笋鸡脯、三事、烹河豚咱们一样来盘,尝个够!”

    雪鸢一听,脸色一沉,说道:“闹了半天,就是个酒楼啊。”

    郑言见她有失落之色,连忙又说道:“先吃饱了再行动么,对吧,霍兄?挽成?”

    霍焰不置可否。

    赵挽成倒是捶了这郑言一拳,道:“就惦记吃了。”

    四人正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去哪里游玩比较好,只见不远处一辆制造精美的马车缓缓的驶过。

    马车两侧绘以祥云与翔鸾,周身金漆雕饰,两只小小的银铃正挂在车檐下,随着马车的走动,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临近这四人身边时,一只白玉般无暇的素手撩开了车檐前垂着的轻纱曼帐。

    四人往那马车内望了一眼,只见一位身着锦绣绯色衣服的女子,容颜极美,一双机敏明亮的眼睛微微上扬,顾盼生辉,真正是容光照人。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旧情人来访

    前言:情人的旧情人便是自己的头号死敌,那历来就是要小心严防的。

    ………………………………………………………………………………………………………………………………………………………………………………………………………………………………………………………………

    雪鸢望了望马车中的佳人,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教坊司的凤雨钗。

    如此绝色佳人,她如何会忘记,尤其此人还曾经是霍焰的红粉。

    雪鸢下意识的去瞧霍焰脸上的面色,只见其眸子暗了一暗,不自然的望向别处。

    单单是这一个小动作,就令雪鸢心生不快。

    雪鸢本来在心里默念着希望这马车快些驶过去,哪知道这凤姑娘竟然让车夫停一停,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马车停在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凤姑娘由一个小姑娘搀扶着下了马车,向他们缓步走来。

    雪鸢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只是觉得她那面若桃花,满面春风的样子煞是惹人讨厌,倒是周围一众男子都被她迷得忍不住侧目而视。

    凤姑娘走近了霍焰,落落大方的说道:“霍郎,可否借一歩说话?”

    赵挽成和郑言不明所以的望了望霍焰。

    雪鸢更是撅着小嘴望向他。

    霍焰稍显困窘了一回,倒是又想到这凤雨钗隐藏的“身份”,觉得她此番请自己借一歩说话,恐与她这“身份”有关,虽则自己与她已无情分可言,但毕竟相恋一场,实在也不忍心见她身陷麻烦而不顾,于是便点头应了。

    霍焰简短的与那三人说道:“我去去就回,你们想干些什么都不必等我。”

    雪鸢想要张口说些什么,还未曾来的及发出声音,只见那霍焰随着凤雨钗朝马车走去,并上了她的金漆翔鸾的马车。

    车夫轻甩了鞭子,说了声“驾”,那两个高头大马便迈起了阔步,往西边徜徉而去。

    雪鸢双手用力绞着自己素白绣芙蓉的衣裙,满脸的不高兴,怏怏不乐的想着:这个家伙,先前不是和这凤雨钗断了么,难不成是藕断丝连?还是死灰复燃?情人的旧情人便是自己的头号死敌,那历来就是要小心严防的。

    她越想越生气,那轻笼薄纱的素色衣裙都给她绞的皱皱巴巴,不成样子了。

    赵挽成侧目觑了她片刻,心下会意,却并未言语,心中纳罕的想着:这莫非就是魏夫人的新计策?倘若如此,她不至于让这凤雨钗结果了这霍焰吧,啊呀,不好!

    他心中大觉不妙,唯恐这霍焰于车厢中惨遭了这凤雨钗的毒手。而且这凤雨钗生的倾国倾城,在教坊司那是出了名的美艳动人,对男人的本性更是了如指掌,她若想伺机而动,也不是完全没有得手的机会的。

    想到这他就不由得着急起来,欲要牵马来赶上前面的马车。

    谁知道他还未曾动弹,雪鸢先按捺不住,紧跟其后了。

    赵挽成赶忙唤住她,问道:“哎,鸢儿,你这是干嘛?”

    雪鸢撅了小嘴,回道:“跟你无关啦,我往那边散散步。”

    赵挽成望了回天,无奈的说道:“上马吧,这样快些。”

    雪鸢诧异的望了他一眼,这家伙莫非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树林争吵

    前言:  所谓爱人大概就是如此吧,不吵架的时候恨不能为对方去死,一旦吵架,觉得最该死的就是他!

    ……………………………………………………………………………………………………………………………………………………………………………………………………………………………………………………………………

    马车一路向西行驶着,马车内的芙蓉绣毯别致艳丽,踩上去软绵绵的,四下里越发的寂静,令人心生倦意。

    霍焰注视着脚下,冷冷的说道:“说吧,什么事?”

    凤雨钗举起轻笼薄纱的锦缎衣袖,稍稍掩了掩嘴,说道:“怎么?没事就不能请霍郎来叙叙旧了。”

    霍焰听闻此言,一把撩起眼前的幔帐,对着车夫吼了一句:“停车!我要下去。”

    车夫连忙勒住缰绳,示意马儿停下脚步。

    霍焰一歩跨出车外。

    凤雨钗一脸震惊,连忙也撩了那檐前的幔帐,探出身去,焦急的换到:“哎,霍郎,等等啊,我们借一步说话。”

    霍焰止住了抬起的脚,稍稍稳了稳身子,深呼了口气,说道:“去哪里?”

    凤雨钗翻身下车,与车夫和丫鬟说道:“我和霍大人去那边的树林走走,很快就回来,你们就在此处稍等片刻吧。”

    车夫和丫鬟喏了。

    凤雨钗与霍焰缓缓向北侧的树林走去。

    树林多杨树,也有稍许的松树,皆是高耸入云般,遮蔽天日,四下里只有虫鸣鸟啼,好不静谧啊。

    凤雨钗先开口问道:“霍郎近来可好?”

    霍焰面露不悦之色回道:“我们之间的事已经留在过去了,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很清楚,我与你从此一刀两断。霍郎这个称呼还是改了吧。”

    凤雨钗怔了一怔,又举起云袖稍稍遮了遮脸,说道:“怎么?霍郎这是真的一点不念旧情了?莫非是有了新欢,是以。。。。。。”

    霍焰未等她说完,抬腿就向树林外走去。

    凤雨钗跟在后面,连忙赶上来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说道:“哎,别走啊,我还没说正事呢。”

    霍焰不耐烦的转过身去,说道:“你到底有什么正事?”

    此时恰逢赵挽成骑着马带着雪鸢来到了这树林附近,虽则离着霍焰和凤雨钗二人还有些距离,但是四下并无遮蔽,一眼便能清楚的望见二人。

    凤雨钗因为面朝着赵挽成和雪鸢的方向,一眼便认出了二人,她一把揽住霍焰的腰身,随即靠在了他的怀里。

    霍焰登时愣住了,只觉得一股熟悉的体香飘入鼻息,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时光又倒流了。但他猛然间将自己又拉回了现实,一把推开雨钗。

    再他做推这个动作之前,雪鸢却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奔了过来。

    她先是愤慨的望了望眼前的凤雨钗,又回转头望了望那个似乎让她感觉不认识的霍焰,之后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指着霍焰,说道:“你,我真是看错你了!”

    之后,她转身就向赵挽成的方向奔去。

    霍焰连忙弃了凤雨钗,一路追着雪鸢过去,他一把拉住她纤细的手腕,说道:“你先别急啊,我和她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雪鸢拼命的挣脱自己的手,说道:“既然不是那个样子,为何要专门来个背人的地方,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么?”

    霍焰以手扶额,感到一阵矛盾烦恼,但还是耐着性子尽量解释道:“她的事怕是不方便给别人知道,所以才要借一步说话啊。”

    雪鸢激动的甩了手,说道:“不方便给人知道?可不是,你们两个一个烟花一个浪子,做的事当然不方便给人知道!”

    霍焰略显气愤的说道:“这都哪跟哪啊?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雪鸢扬了头,与霍焰说道:“瞧不上我?好啊,那你赶快回去跟你的旧情人缠绵悱恻,旧情复燃啊,不要再来烦我了!”

    说完,她转身就向着赵挽成的方向奔去。

    霍焰怔怔的愣在原地,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到无所适从。

    赵挽成望了望远处的霍焰,又望了他身后的凤雨钗一眼,两次的眼神截然不同。

    凤雨钗看到赵挽成望向自己的眼神,脸不由得摈白了,但仍旧算是镇定自若。

    …………………………………………………………………………………………………………………………

    赵挽成将雪鸢扶上马,一路带回了玉娘茶楼。

    雪鸢一回到茶楼,什么也顾不上,就跑回了自己房里,将房门插上,任凭谁去敲门也不理不睬。

    她抱着个缎面绣莲花的枕头,哭的一双眼都肿了起来,一面哭一面在心里抱怨着:看着他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竟是如此小人。明明和那凤姑娘已经分开了,竟然还跑到那荒无人烟的小树林搂搂抱抱。还有那个凤雨钗,当真是个祸水,死缠着霍焰不放,当真可恶。

    此时的她对这二人恨得牙根直痒痒,简直是恨不能看到二人堕入十八层地狱才算解气。

    所谓爱人大概就是如此吧,不吵架的时候恨不能为对方去死,一旦吵架,觉得最该死的就是他!

    尤其是此人竟然背弃了自己,和旧情人勾勾搭搭,暧昧不清。

    赵挽成在雪鸢的门外苦劝了一阵,依旧无果。

    旁边的张妈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别敲了,她是不会开了,等她平静下来,自然就会自己走出来了。”

    赵挽成还是一脸不放心的问道:“她真会自己走出来么?万一她想不开可怎么办?”

    张妈劝慰道:“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你先去忙吧,这有我呢。”

    赵挽成揉着脑袋,往楼梯口走去,走到半截半,又觉得张妈似乎又古怪,心想着:她是如何知道先前发生的一幕的呢?似乎什么都逃不过她眼睛。莫非雪鸢和霍焰之间的事也是张妈告诉给魏夫人的?

    想到这,他感到一阵悸动和害怕,但是转念又一想:若是雪鸢能和霍焰就此一刀两断,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他们两个注定是不该走到一起的。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宣告主权

    前言:我要对她宣告主权!………宣告主权?什么意思?…………当然是宣告我对你的主权啊,得让她彻底搞明白………你是我的人,她不准再惦记了。就是惦记也没有用!你的身上已经打上了我的烙印,呃,隐形的。她若再敢惦记你,就是贼!是强盗!是十恶不赦的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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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微露,天色朦胧。

    雪鸢从一片烦恼的情绪中醒来,抱着双膝,蜷缩在床上,懒怠着动弹。

    她始终不愿意相信昨日在树林看到的一幕。

    那个容色倾城的女人始终是自己心头的一颗刺。

    如今看到先前的担忧全部应验了,霍焰果然未曾对她忘情,自己简直感到受了五雷轰顶般的悸动。

    整整一天,她都是无精打采的,就连茶楼的小伙计热情的与她打招呼,她也是一副木然的神情。

    到了这日傍晚,她缓步移向了花园,将小阿黑抱在怀里,便走向了墙角的秋千。

    前段日子,成玉把这秋千整修了一番,不单绳子更加结实了,还缠绕上一些绢花上去,布置的煞是好看。

    她怀抱着小阿黑呆坐在秋千上,慢慢的晃荡着。

    突然,北侧的墙头倏地跳过一个人影。

    雪鸢望了那人一眼就马上别过脸去,抱着小阿黑下了秋千,转身就要离去。

    霍焰连忙大跨步的追赶上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央求道:“你就算要判我有罪,总该要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吧。”

    雪鸢甩开手,怏怏不乐的说道:“你要说就说嘛。”

    霍焰继续说道:“我知道我那天不该和她去小树林,惹你生气,可是我当时以为她是有要紧的事才会求到我,所以。。。。。。”

    雪鸢打断他道:“什么要紧的事求到你?她有要紧的事不会去求她那些情郎么?为什么非对你这个旧情人念念不忘的,你许了她什么诺言了?”

    霍焰无可奈何的说道:“她的事不方便跟别人讲的。”

    雪鸢不耐烦的说道:“什么不方便和别人讲?不方便和别人讲,偏偏就方便和你讲是么?你是她的什么?救世主?保护神?是专属于她的私有财产么?”

    霍焰额上的青筋跳了一跳,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嘛。”

    雪鸢生气的甩了袖子,抬腿就要走。

    霍焰连忙一个大跨步,转到她面前。

    她因走的急,险些又撞到他怀里去,嗔怒的说道:“怎么又是这样,这是你百试不爽的招数么?以为这样就能拦得住我?我告诉你,这次没用了。”

    霍焰张开双臂拦住她,说道:“她的事,就好像梅三姐那样,是秘密,所以不能说。”

    雪鸢不解的望了他一脸,看着他认真紧张的面色,心下狐疑了一回,又觉得事有蹊跷,恐怕不像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于是她又轻声问道:“你是说,她。。。。。。她要复仇?”

    霍焰一把捂了她的嘴,说道:“这话不能讲出口的。”

    雪鸢甩开他的手,说道:“怎么?心疼你的旧情人啊?担心我坑了她?”

    霍焰无可奈何的说道:“我若真是担心你会坑了她,还会这样直言不讳的告诉你实情么。我就是认定了你的善良,你的淳朴,才会不加犹豫的告诉你关于她的事情啊。这话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提起过的。”

    雪鸢的面颊红了一红,又说道:“真的么?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好么?”

    霍焰拉起那双纤纤玉手,说道:“当然了,这还需要质疑么?”

    雪鸢稍稍舒缓了面色,说道:“真是的,真么会夸人,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完全被你搞的昏头转向的。”

    霍焰认真的说道:“我对你讲的话,每一句都是千真万确的。”

    雪鸢撅了小嘴,仍是有些愤然的说道:“那你还和她搂搂抱抱,关于这个,你作何解释?”

    霍焰以手扶额,说道:“我完全没想到,当时我完全是蒙的,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那么做。”

    雪鸢一拳锤了他的肩头,说道:“哼,气死我了你,你知道我流了多少眼泪么?”

    霍焰看了看她红肿的眼睛,慢慢将她揽入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我真该死,当时不该和她走的,这样就不会害你伤心流泪了。”

    雪鸢半仰着头,与他说道:“可是你不去的话,又不放心,对么?对她的安危感到不放心。”

    霍焰微微蹙了蹙眉,说道:“我今后只会对一个人的安危感到不放心了。”

    雪鸢抬头问道:“谁?”

    霍焰笑着说道:“还有谁,当然是我怀里这个眼睛都哭肿了的小傻瓜。”

    雪鸢努了努嘴,又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脯上,佯装不快的说道:“这么会讲话,只怕将来桃花要惹一箩筐呢。”

    霍焰笑了笑,说道:“有这么厉害的娘子管着我,不管多美的桃花,我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了。”

    雪鸢嗔怒的说道:“你少瞎叫了,谁是你娘子了?”

    霍焰回道:“谁问谁就是了。”

    雪鸢害羞不语。

    月色的清辉洒落在庭院间,花香四溢,周边只有蟋蟀的叫声,静谧而又美好。

    (因琐事缠身,日后的章节不能再细细描绘了,只能大致写清剧目情节,人物命运,对于环境描写,人物心理活动等等只能一带而过,如果日后这篇文文有出头之日,得到更多人的赏识,有机会的话,会抽出时间细细修饰一番的。)

    雪鸢静了片刻又抬起头与霍焰说道:“我要见见她。”

    霍焰问道:“谁?”

    雪鸢说道:“还有谁,当然是那位昔日的红粉啊。”

    霍焰犹豫的说道:“这。。。。。。见她?这又是为何?”

    雪鸢“哼”了一声说道:“当然是宣告主权啊!”

    霍焰不解的问道:“什么?宣告主权?什么意思?”

    雪鸢白了他一眼,说道:“当然是宣告我对你的主权啊,得让她彻底搞明白………你是我的人,她不准再惦记了。就是惦记也没有用!你的身上已经打上了我的烙印,呃,隐形的,她若再敢惦记你,就是贼!是强盗!是十恶不赦的坏蛋!”

    霍焰不置可否的苦笑一下。

    雪鸢不满的说道:“你干嘛笑这么难看,有古怪。”

    霍焰连忙换了一副笑容可掬的表情,说道:“很难看吗?那不正好,难看的话自然就不会招桃花了。”

    雪鸢噗嗤一笑,说道:“越发的油嘴滑舌起来了。”

    霍焰回道:“我早说了,是近朱者赤嘛。”

    ……………………………………………………………………………………………………………………………………………

    第二日,城西的惠丰茶楼,二楼雅间,环境清幽。。。。。。

    雪鸢特意打扮了一番,(具体装扮不做累述),眉毛上挑着,望着眼前一位容色倾城的美人…………凤雨钗。

    霍焰站在雨钗身后,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

    雪鸢扬了扬头,与雨钗说道:“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今日终于是可以近距离的细细观赏一番了。”

    凤雨钗举起云袖稍稍遮了遮嘴,浅笑道:“姑娘真是过奖了,我看姑娘才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是难得一见的天然美人呢。”

    雪鸢稍稍露出得意之色,很快又正色道:“我不需要你的吹捧,霍大人的眼光自然是好的,我若是不好,他也不会舍了你,而转而追我啊。”

    凤雨钗听了这话,不由得被逗乐了,难掩喜悦之色。

    霍焰在一旁也是尴尬的很,开口说道:“我去外面叫下小二,你们先聊。”说完,他摆腿就溜了。

    雪鸢继续正色道:“我知道你和霍大人曾经有一段过往,但是过去的只能留在过去,你就是属于他的过去的人。而他的现在和将来都是属于我的,你想参与进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我看你是个聪明人,因此一次跟你说明白了,你就不要再白费心机了,免得搭上了青春,再搭上做人的尊严。”

    凤雨钗听了她这段绵里藏针的抢白,但是并不在意,反而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哟,姑娘,够辛辣的啊。我说呢,这男人啊就是难以喂饱,以前喜欢甜的腻的,谁知一转眼又想换换口味,喜欢辛辣了。不过口味这个东西是会变的,一时间图稀罕,换个口味,时间长了备不住还是觉得以前的好,你说对不对?”

    雪鸢气的脸色发白,双手绞着衣裙,说道:“不对!一点都不对!他和我,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了!他,他送了定情信物给我。”

    说着,她从发髻上拔下雀头钗给雨钗看。

    雪鸢又继续说道:“看到了吧。你再若惦记他,那完全是痴心妄想,我劝你聪明一点,像你这样姿容秀丽,大好年华何必浪费在一个不可能的人身上,喜欢你的公子大有人在嘛。”

    凤雨钗眸子暗了一暗,说道:“喜欢我的?哼,他们喜欢的都是与我调情时的一时之欢罢了。等我年纪再大些,他们看都不会再看我一眼的,自然就是转而去寻你这样年轻貌美的了。”

    雪鸢听她拿自己比烟花柳巷的姑娘,不免心中愤慨了一回,但是转念又一想:流落在烟花柳巷也并非她的所愿,也许她的身世就和那梅三姐是一样的。如今她被迫流落在那污淖之地,想来也是令人生怜,不但被剥夺了自由,连做人的尊严也被无情的践踏了。自己此番若在说出什么轻贱她的话,实在是太过伤人了。

    想到这,她便和缓了面色,说道:“何出此言呢?似你这般世间少有的绝色佳人,总会有人真心钦慕于你的。”

    凤雨钗又浅笑了一回,说道:“也许会吧。可我目前遇到过的只有一个,那个愿意为我赎身的官爷。”

    雪鸢心中一惊,问道:“霍焰。”

    凤雨钗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他!”

    雪鸢摈白了一张笑脸,说道:“这么说来,你是要刻意与我作对喽?”

    凤雨钗扬了扬眉毛,说道:“这就奇怪了,男未婚,女未嫁,这如何就是与你作对了?他又没有三媒六聘的把你娶过门,再说了就算是娶过门了,这大明朝的官员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了。”

    雪鸢被气极,带着哭腔说道:“胡说!他不会的!他只能有我一个!我对他一心一意,他怎么可以辜负于我。”

    说着她就抹了眼泪跑出了茶楼的雅间,独留凤雨钗一人怅然若失的站着。

    霍焰见她哭着出了门,连忙迎过来关怀的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哭上了。”

    雪鸢便抹着眼泪,边说道:“你不准三妻四妾,不准娶别的女人,更不准和那个凤雨钗勾勾搭搭。”

    霍焰搂了她的肩头,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说什么胡话呢?我几时说要三妻四妾了?几时说要娶别的女人了?”

    雪鸢看他这副认真的模样,破涕为笑道:“你得发誓啊,永远不得辜负于我。”

    霍焰举着手,向天发誓,然后转而望向她,说道:“怎么样?这样放心了么?我若负了你,是会遭天打雷劈的,我怎么会那么不明智呢,对不对?”

    雪鸢笑着点了点头,在她心里当真就放心下来了,觉得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青年是定不会辜负她的一片真心的。

    雨钗站在楼上向下望着二人的情形,微微蹙了蹙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惆怅悄悄漫上面容,她心里哀叹着:魏夫人的嘱托怕是难以完成了。

    想到这,她又再次向下张望而去,只见霍焰弯了腰,与雪鸢擦着眼泪,二人一副你侬我侬的浓情蜜意,她心里一阵悸动,不知为何会忽然回想起当日与霍焰之间的种种,是心生不舍,还是羡慕,她实在搞不明白。。。。。。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王恭厂的火药

    前言:孔子当年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那是因为他没见着这三个人,若是他见过此三人,就断然说不出这样的话了。怎么讲呢,有些人就是有这种本事…………能把原本可以顺利的事变得不顺利,再把本来已经不顺利的事变得糟的不能再糟。这样三个人凑在一块,保不齐哪一天就能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目眦欲裂,五脏俱焚,七窍生烟。。。。。。

    ………………………………………………………………………………………………………………………………………………………………………………………………………………………………………………………

    魏夫人等人的复仇大计总是离不了火药,然而只靠一次两次的偷袭劫持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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