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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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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印问道:“哦?这次又是因何事求签啊?”

    雪鸢回道:“唔,我,我拿不定主意该继续留在此地还是返回江南家中,心里很纠结,不知该怎样才好。”

    弗印看着她这副烦恼的形容,“哈哈”大笑着说道:“依贫僧看,这事倒真是无需求签呢。”

    雪鸢疑惑的问道:“无需求签么?那大师是有别的办法帮我解决?”

    弗印笑着说道:“施主无非是陷入一种两难的抉择中。二选一,也并不是很难么。”

    雪鸢愁容满面的回道:“如何就不难了,我都愁的吃不下睡不着,不知该怎样才好了。”

    弗印长出了一口气,与她道:“施主先前在江南老家时,是因何缘故来的此地啊?”

    雪鸢想了想,回道:“因为无聊,在家里呆的无聊。不过也不全是因为这个。还因为,因为我二师兄寄给我的家书,里面描绘了京城的繁华景象,还有他平时生活的豪情恣意,我心生向往,于是,于是就来了这里。”

    弗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施主在此地生活一段时间,感觉可好啊?”

    雪鸢又回道:“也谈不上什么好不好的,只是觉得和家里不一样罢了。”

    弗印“哦”了一声后说道:“既然是这样,那贫僧就劝施主还是回去的好。”

    雪鸢一听这话,心下不知为何有些着急起来了,有些焦躁的问道:“为什么呢?您才问了我两句话,就下了结论?”

    弗印说道:“施主自己说的这里的生活并没有比您之前的生活更好,那为何还要背井离乡,在这异乡沦为异客呢?”

    雪鸢想了想,回道:“因为,因为舍不得啊。”

    弗印又问道:“因何舍不得呢?”

    雪鸢想说是因为霍焰,又觉得当着出家人的面袒露儿女私情,很不好意思,于是就想了个婉转的说法:“这里的人令我留恋不舍,这里的景色饱含着我美好的回忆,亦是不舍。”

    弗印讳疑莫测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回去了,在此地再逗留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啊。”

    雪鸢烦恼的回道:“不行,不行,若是现在不回去,只怕日后我更舍不得回去了。”

    弗印哈哈大笑的说道:“很简单啊,那就干脆不要回去了啊。”

    雪鸢略显不满的回道:“大师,您这样的建议未免太草率了些吧。我会感到纠结,自然有我纠结的道理,若凡事都是随性而为,只怕会陷入祸患呢。”

    弗印望了回天,笑着对她说道:“贫僧平日喜食炒饭,但是又因胃不争气,便只能少吃。炒饭这东西虽然合我的胃口,但是对身体却并无好处。所以年纪越大,就越发觉得应该舍弃才好。不知施主所言的“随性”之事,是否也和这炒饭一般呢?”

    雪鸢琢磨了一番,说道:“似乎也并不是这样。我舍不得这里的原因似乎也并不会马上给我带来什么害处。只是那个人,他让我瞧不透,我想到他,会觉得害怕,浑身不自在。”

    弗印默了一默,正色道:“这世上的人或者事,的确有很多让你难以看透的,有时候越想瞧的清楚一些,越像是隔着轻纱薄雾般,总觉得瞧不分明。但是能让你不舍的那一部分,往往是真实的。也许你心中真正难舍的便是他身上最真实的那一部分吧。”

    雪鸢听罢,心下一惊,弗印大师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内心一般,他似乎知道自己对霍焰的感情,也似乎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疏远他,但是又并没有明确的指出来事情的症结所在,反而用“隔着轻纱薄雾”来比喻自己的迷茫。

    可是“真实”,是啊,“真实”的确让自己难以割舍。真实的情感,真实的温暖,真实的美好,这一切都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了。

    难不成自己这辈子果真就逃不开他的“真实”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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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he melody hidden in the heart of the author(in the depth of my heart)…………………“I got a hard rush。It's slowing down。I got it real bad。Want everything she has。That smile and that midnight laugh。。。。。。”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痛快”后的不痛快

    前言: 哎,原来人家说覆水难收,现在想来果真是如此,早知道自己这么舍不得离开,当初就不会撂下大话,说什么离开此处,永不再来了。说大话的时候痛快,事后一旦后悔,想要收回这话,可就没那么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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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鸢自从在弗印大师处听得了一通“真实”理论,便再也舍不得离开这京城了。

    但是倘若真的不走,她又觉得难为情,想想看前两日自己刚对霍焰“斩钉截铁”的说了要离开京城,不再回来了。此番若又赖在此处不走了,总得找个合适的托词吧。

    找个什么样的托词合适呢?

    她冥思苦想,前思后想。

    要不就说是自己舍不得这的风土人情?不好,不好,总觉得有些假。

    那要不就说自己舍不得二师兄赵挽成?不行,不行,万一霍焰听闻此言,再心生误会,以为自己是水性杨花,又对二师兄心生情谊了,可如何是好?

    哎,原来人家说覆水难收,现在想来果真是如此,早知道自己这么舍不得离开,当初就不会撂下大话,说什么离开此处,永不再来了。说大话的时候痛快,事后一旦后悔,想要收回这话,可就没那么痛快了。

    那再不然就说茶楼戏班离不开自己?这个借口貌似还说得过去。

    她一面想,一面嗤笑,虽则这个借口听上去有过分抬高自己身价的嫌疑,但是给自个脸上添点光也是人之常情,算不得什么大错。

    时近初夏,暖风乍起,天空的云变得稀薄,树木则更显苍翠。雪鸢望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和街对面鳞次栉比的房屋,心却徜徉于远处的山间小道和潺潺流水,游走在远离尘嚣的松林,荒野中,聆听着微风和小鸟的情话,还有他温暖带着磁性的声音。

    雪鸢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寻思着该怎么跟霍焰说清楚自己的打算呢。

    她原想着到了傍晚,待霍焰来茶楼用晚膳时,找个机会跟他讲清楚,就说是戏班缺人,自己暂时走不了。

    哪知道那天到了傍晚,霍焰却并未像往常一样来茶楼用膳。

    雪鸢不由得失望起来,吃饭的时候也是一副若有所思,懒怠着动筷子的形容。

    赵挽成关心的问她:“怎么了?没胃口么?饭菜不合心意?也对,每日在这茶楼用膳,早晚会吃腻的,改日师兄带你出去吃,改善改善伙食。”

    雪鸢这才回过神来,感激的一笑。

    她猛然想起先前霍焰与自己说的她二师兄受伤的事情,连忙关切的问道:“师兄,我听说你胳膊被砍伤了,可有大碍?”

    赵挽成摸了下左臂,说道:“小伤而已,皮外伤,养两天就好。”

    她又不放心的问道:“果真只是皮外伤么?你撸起袖子给我看看可好?”

    赵挽成干笑下回道:“当真只是小伤,这在锦衣卫当差,偶尔挂个彩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你无需挂心。”

    雪鸢见他故意轻描淡写,淡化伤势的严重性,还故意不给自己看伤口,因此心下觉得伤口一定不浅。

    想到这,她不由得一阵难过,有些带着鼻音说道:“真是的,干嘛非得在这锦衣卫谋差么,天大地大去哪里谋个活路不行,在这呆着有什么好的,整日刀光剑影的。”

    赵挽成听她的声音有异样,想来是因为担心自己,不由得心中一阵暖意。

    他浅笑下回道:“你无需多操心,在这当差是魏夫人的安排,魏夫人自然会托人照拂着我,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的身手一向不错,哪个能伤的了我?”

    雪鸢眼圈一红,带着点哭腔说道:“还说伤不了你?你这不就受伤了么?况且像霍大人那样武功高强的人不也受过重伤么?可见这在锦衣卫供职根本不是什么美差,动不动就有性命之忧。也不知道你们都是怎么想的,还对这个职位依依不舍的,就是舍不得走。”

    赵挽成见她这副难过的样子,赶忙软语劝慰道:“哎,你莫要这么激动么。魏夫人既然安排了我在这,自然有她的道理,也许是她想让我在此地历练一番,等有了做大事的本领,再做其他打算。”

    雪鸢根本听不进去他这番托词,而是悸动的说道:“历练的方法多了去了,如何见得一定非得在这样血腥,这样危险的地方供职才能长本领。再说了,人活着难道一定得做成什么大事才算是成功么?除了做大事,人生就没有其他意义么?依我看这都是虚荣心在作怪。要什么荣誉地位,全是世人看不透,平白的自我折磨罢了。”

    赵挽成无言以对,其实他心底也并不惦记着什么长本领,成大事,他留在此处,乃是为了讨好魏夫人,希望她能信守当日和自己的约定,有朝一日能把雪鸢许配给自己。

    但是这个真实原因,他目前还不敢透露给雪鸢,担心她一时接受不了,以为自己是拿她当做一种筹码,或者说是奖赏。

    他在心里寻思了一番,宽慰她道:“你娘亲她是女中豪杰,她看事情想问题都比我们要远,她如今安排我在此地,肯定由她的道理。我们就相信她便是。而且你娘亲是心地善良之人,我自小便成了孤儿,一直得她照顾,才不至无家可归。至于以后的事,她肯定会有妥善的安排,鸢儿你无需这么烦忧。”

    雪鸢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道理,心想娘亲肯定是不会害两位师兄的,自己这番担忧也许真的是过滤了。

    这样一想,她心下宽慰了不少,于是就笑了笑,与他说道:“也对,娘亲她向来是很可靠的,没有理由怀疑她的打算。”

    赵挽成看到她终于是释然了,也就开怀一笑,夹了块肉给她,说道:“既然想明白了,就别在烦忧了,快多吃点好的,补一补。这些日子你总是自寻烦恼的,看着都憔悴了。要是魏夫人和梁师傅瞧见你现下的模样,一定该怪罪我没好好照顾你。我跟你讲,打从明天开始,咱们就开始绕着这京城到处转,转到哪里,吃到哪里,我们的口号是………吃遍京都!”

    雪鸢听着他这番高谈阔论,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心想着:好家伙,这还没怎么着,他又惦记上带自己胡吃海塞的事情了。这一天的时间到底有限,若是日日跟着他出去吃,哪还有机会跟霍焰交谈啊。

    这样想着,她便找个借口说道:“师兄,我也知道你是一番好意,我记在心里便是了。至于出去吃这件事,我真觉得没有必要了。又浪费银子,又不一定真能吃的舒服。依我看,在这茶楼用晚膳就已经很好了,环境清幽,伙食也清谈。而且最近戏班的事也够我忙的了,我不能耽误戏班排演的进度。我们还是在这吃就好。”

    赵挽成原本还想开口说些什么。

    雪鸢却抢先与他说道最近戏班排演的事,繁忙琐碎,总之是令人无暇顾及旁的事情,临了她还说道:“我们最近要排新的剧目,等新戏开演那天,还得需要师兄你的大力捧场啊。”

    赵挽成一听师妹一心扑在这戏班的事上,也不便再强拉着她到处跑了,又听到她说要请自己捧场的事,连忙喜笑颜开的回道:“好说,好说,到时候我沿街去请人过来,我看哪个敢不来,哈哈。”

    雪鸢见他算是暂时放弃了拉着自己到处胡吃海塞的打算,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于是令她烦忧的事就只剩下一件…………如何向霍焰讲清楚自己不打算走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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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he melody hidden in the heart of the author(in the depth of my heart)…………………“I only wanted to have fun。Learning to fly,learning to run。I let my heart decide the way。When I was young;deep down I must’ve always known that thiswould be inevitable;to earn my stripes that I’d have to pay and bear my soul。。。。。。”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瞎寻思的噩梦

    前言:凡事都怕瞎寻思,从她定亲到出嫁,再从出嫁到儿女成群,在他的脑海中那就是一晃的事。而且只要一想到这之后她所有的经历都将和自己无关,他就更加怅然若失,自怨自艾起来了。

    月亮这东西自古就和这相思联系在一起,诗人看到月,不是思故乡就是思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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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焰自从听得雪鸢跟他说将要离开此处的打算,不免颓废了几日。

    他起初安慰自己道:人家姑娘并未挑明对自己有意思,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此番人家想念家乡了,自然是要离了这异乡。

    然后一想到她将要回到自己的家乡,霍焰就不免又瞎寻思了一番这之后的事情。

    他先是想到雪鸢已然到了二八妙龄,也是正经到了该说婆家的年纪了。此番她返回家中,自然会有人为她张罗婚事。

    这样想着,他就不免懊恼起来了。

    凡事都怕瞎寻思,从她定亲到出嫁,再从出嫁到儿女成群,在他的脑海中那就是一晃的事。而且只要一想到这之后她所有的经历都将和自己无关,他就更加怅然若失,自怨自艾起来了。

    初夏的夜里,寂静无风,月色似乎比往日更亮了一些。

    霍焰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总觉得那过于明亮的月色讨人嫌的很,晃的自己毫无睡意。

    月亮这东西自古就和这相思联系在一起,诗人看到月,不是思故乡就是思故人。

    这样一想,他就更憎恨这月亮了,心里冷嘲道:什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人再长久,可都成别人的娘子了,哪里还能跟自己共婵娟呢。

    许是有了这睡前的一番瞎寻思吧,他睡着之后竟就做起梦来了。

    梦的深处是一片树林子,似乎很像是东郊的那片梨树林,远方一队送亲的人浩浩荡荡的走着,四个人抬着一顶红轿子,其余人就是吹吹打打。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黑影,将轿子拦下,劫了轿子里的新娘,扛在肩膀上就跑。那人脚下生风,送亲的人想要追也追不上。

    自己看着心急,就不顾一切的奔上去,也不知是追了多少个山头,又跨过多少条河流,他已经筋疲力尽了,但仍旧不肯放弃。他一开始想不明白为何会如此执着,直到追着那劫匪来到一个山洞。

    那劫匪扛着新娘进了山洞。

    他欲要追着进去,谁知身子却被挡在洞口外面,只能望见里面的情形,干着急没办法。

    那劫匪将新娘放置在一个石床之上,便动手揭开了新娘的盖头。

    只见那女子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他再仔细辨认一番才发现那女子正是雪鸢,此时才想起自己为何会这么心急如焚,不顾一切的追了过来。

    那劫匪矮身坐在石床之上,用身体遮挡住了雪鸢,霍焰从洞口方向张望过去,难以辨别雪鸢的表情,只知道自己心里很是惊慌。

    他大声冲着洞里叫嚷着:“喂,放开她,那是我的女人!”

    他惊醒之后,回想起来,就暗自觉得好笑起来,在现实中,雪鸢委实算不上是他的女人。即使是按照这梦里的逻辑来说,雪鸢坐着花轿去嫁人,要嫁的人大约也并不是自己,因为如果她嫁的人果真就是自己的话,那自己理应在家里等着迎亲才是,而不是在什么树林子里乱跑。

    这样想着,他便苦笑了一回,自言自语道:“真是傻啊,在梦里还这么放不下她。她心里恐怕根本没有我呢。”

    他因前一晚很晚才睡着,睡着后又做了大半夜的噩梦,且在那梦里还跋山涉水,甚是辛苦,因此白日起床后,不免觉得筋疲力尽,毫无精神。

    这日到了衙门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上午带着人去巡街吧,他从东街走到西街还未曾停步,一路低着头,若有所思,一言不发的就径直往西走。愣是把跟在他身后的两个手下都给“走毛”了。

    这二人跟着霍焰巡街多年了,从未见过这么个“巡法”。从侧面去细瞧这霍大人的形容,竟像是行尸走肉般。

    侍卫甲打了回哆嗦,说道:“你说咱们大人今这是怎么了?别是中了邪了吧?怎么低了头只管往西走,这是要去西天取经?”

    侍卫乙赶忙回道:“呸呸呸,别瞎说,西天那是给死人去的。”

    侍卫甲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捂了回嘴。少顷,他又说道:“我跟你说,你还别不信。我听家里老人说过,说是每年一近五月端午,就有那孤魂野鬼的到处飘荡,找人伸冤。嗨,想当年,那屈原不也是死不瞑目么?”

    侍卫乙听闻此言,也不由得打了回哆嗦,说道:“你消停会儿吧,竟没事吓唬自个。”

    此时二人已经跟着霍焰走出他们的地界有一条街那么远了。

    侍卫甲说道:“你说咱们就这么一直跟着霍大人走也不是个事啊,他要是一直不止步,万一一口气走到西山去了,这能受得了吗?”

    侍卫乙挠了挠头,说道:“也对啊,要不,要不咱们提点提点他。”

    侍卫甲又打了回哆嗦说道:“要去,你去,万一他此番真是什么怨鬼上身,我一拍他肩膀,那鬼再缠上我了,我家里可是上有老下有小。上有八十岁的祖母,下有尚未满岁的孩童。我,我可不能死啊。”

    侍卫乙不耐烦的打断他,道:“行了,您哎,少在这鬼啊神的吓唬人,世间到底有没有这些个玩意还未可知呢。”

    侍卫甲听闻此言,心有不悦的说道:“好,既然你不信,那就由你去提点大人啊,也免得大人一路走到西山去,这到晚上还折不回来呢。万一回头千户雷大人再问起他来,咱们都得跟着挨骂。”

    侍卫乙刚想走上前去拍霍焰的肩膀,但又怕真有什么“鬼上身”之事,于是不免就缩了回手,而是走在离霍焰一人远的地方,冲着他耳朵边唤他的名字。哪知道  侍卫乙连续唤了七八声“大人”,这霍焰愣是没有丁点反应,依旧是魂不守舍的按着固定的节奏往前走。

    两名侍卫见此情景,不由得都抖了一回。

    侍卫甲说道:“怎么样?我说什么来着,这是中邪了。”

    侍卫乙虽然不太信这鬼神之说,可此时也不太敢确定了,于是就转过脸对着侍卫甲神色凝重的说道:“你先别瞎寻思。你等着,我去寻赵挽成,赵大人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侍卫乙转身刚想走,侍卫甲就一把拉住他道:“哎,你走了,那我怎么办啊?”

    侍卫乙回道:“你,你啊,你当然是先好生跟着大人啊,别让大人出了什么意外,否则咱们都不好交代。”说完,他就一甩胳膊,脚底抹油,跑了。

    侍卫甲在后面骂道:“这兔崽子,不仗义!”

    骂归骂,骂完了,他还是得跟在霍焰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丝毫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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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he melody hidden in the heart of the author(in the depth of my heart)…………………“I had a dream。Strange it may seem;it was my perfect day。I opened my eyes。I realized this is my perfect day。。。。。。”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跋山涉海的争论

    前言:这么着,我决定了,等过几天端午节一过,赛完龙舟,咱们带着你师妹游山玩水几天,老子提前就跟衙门请好假,这一年到头的光给这衙门卖命了,什么时候才能恣意一回?…………还游山玩水呢?等你赛完龙舟,还有劲下炕再说吧,瞧你去年那怂样,赛了回龙舟,整个人跟散了架似的,走个路都哎呦哎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肾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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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晴空万里,云层稀薄,日头下就变得燥热起来了。

    再加上街头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环境嘈杂,侍卫甲跟在霍焰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就更觉心里烦躁起来,很想找个树荫下歇歇脚。

    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走进霍焰的身边,软语说道:“大人,走累了没?要不咱们找个阴凉处先歇歇?”

    霍焰仍旧是毫无反应,目光呆滞的径直往前走。

    侍卫甲见此情形,不由得在心里开始骂娘,也不知道还得漫无目的的走多久才是个头。

    这样走了大约有半个时辰的光景,侍卫乙终于带着赵挽成和郑言过来了。

    一路上,侍卫乙还和两位官爷唠叨着:“今儿这霍大人也不知是怎么了,一反常态,整个人都傻了一般,就只管低着头往前不停的走。”

    赵挽成和郑言听闻此言也是面面相觑,完全猜不透其中的缘由。

    赵挽成走到霍焰的跟前,与他并肩前行了一段,见他果真就如侍卫乙说的那般,让人摸不着头脑。

    赵挽成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唤道:“大人,大人。”

    霍焰突然感到有人搭了自己肩膀,这才猛地晃过神来,看着身边的赵挽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啊,挽成,你怎么过来了?”

    赵挽成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我再不过来行吗,您身后这两个侍卫都让您给吓怕了。还以为您是中了什么邪,直管低着头往前走。我说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霍焰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的回道:“许是昨晚上没睡好吧,今日有些恍惚了,实在抱歉,让大家见笑了。”

    郑言走过来说道:“大人这是哪里的话,还见外上了,自家兄弟还谈什么见笑不见笑的。恕小弟直言啊,您这愁云满面的形容,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霍焰摸了摸下巴,问道:“愁容?我有么?”

    旁边四人都神同步的点了点头。

    霍焰感到更为尴尬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在心里琢磨了好一阵,才找了个话搪塞道:“啊,前一阵我不是请了几天假嘛,后来得了雷守明大人一通责难,再后来就是给我安排了一些杂七腊八的活儿,我忙活的有些心烦了,是以,近日来有些烦闷。”

    赵挽成一拍他的肩膀说道:“烦闷?哎,你早说啊,我跟你说,东街西巷那里最近又开了个酒楼,那肘子做的那叫一个地道,今天忙活完了,咱哥几个一块过去尝尝怎么样?再喝点小酒,好久没在一起好好聚聚了。”

    霍焰此时满心都是昨晚那个让他纠结非常的噩梦,并没有心思去喝什么小酒,于是他婉言谢绝道:“最近真是有些累了,改日吧,改日我请大家。”

    赵挽成听闻此言,也就不再力劝了。

    赵挽成和郑言见霍焰并无大碍,不过是一反常态的愣了回神罢了,于是打算回去忙自己的活儿。

    霍焰却叫住赵挽成,吞吞吐吐的问道:“挽成,听说。。。。。。听说你师妹最近要走?”

    赵挽成听闻此言,心下一惊,心想:霍大人这一张口什么也不问,单单问他师妹的事,是何深意?莫非,莫非他此番真是对师妹她动了真情?

    于是他在心里琢磨了一番,笑笑说道:“可不是,在这呆的日子也真是够长了,她家里面都惦记呢,几次三番的写信来催。嗨,她也真是该回去了,这么大姑娘了该说个婆家了,老在这京城赖着算怎么回事。”

    赵挽成此番话都是骗这霍焰的,希望他知难而退,言外之意是告诉他………雪鸢的终身大事,人家家里面自有安排,你就别瞎惦记了。

    霍焰听闻此言,心里就认了真,再回忆起前晚的噩梦,心中更添苦涩,眸子也瞬间暗了下去。

    郑言看在眼里,也有点瞧明白这里面的意思了,敢情这霍大人是对这赵挽成的师妹动了心思,如今听说人家要走了,心里烦忧,不舍,因此才会魂不守舍。哎,要说这霍大人也真算是个痴情的种子。

    郑言再想到赵挽成所言他师妹家里人要给她说婆家的事,就觉得这小子真是不地道,霍大人这明显就是对这姑娘有些意思,明眼的人都能看的出来,哪知道赵挽成这小子非但不好言劝慰一番,还张口就是人家姑娘要说婆家了,这不是给人泼凉水嘛?

    郑言实在是看不下去霍大人“被虐”的情形,于是用胳膊肘杵了杵旁边的赵挽成,说道:“你师妹才多大点人啊,至于那么着急说婆家么?这眼瞅着就快到五月端午了,这么着急走干嘛,哪的节日场景能有咱们京城热闹。这再说了,你这天天忙活衙门的事,你师妹来京城这么久了,你也没带着人家去游览下此处的名胜古迹,就这么把人打发回去了,这不是让人白来一趟么?你师妹这跋山涉水的来一趟京城,容易么?”

    赵挽成面带不悦之色的觑了郑言片刻,说道:“我师妹是走的海路,乘船来到此地,谈不上跋山涉水啊,顶多也就是先乘船,在天津那地儿靠了岸,然后再做马车来到京城。”

    郑言说道:“好,好,那就算是跋山涉海,那也不容易啊,一个小姑娘家,那海上惊涛骇浪的。要我说,谁长途跋涉的来一趟京城也不容易,来者皆是客。咱们不能什么也不招待,就把人家送回去了,显得咱们也太不好客了,不像话!这么着,我决定了,等过几天端午节一过,赛完龙舟,咱们带着你师妹游山玩水几天,老子提前就跟衙门请好假,这一年到头的光给这衙门卖命了,什么时候才能恣意一回?”

    赵挽成一听他提议要带着雪鸢一起游山玩水,立马就不乐意了,揶揄他道:“还游山玩水呢?等你赛完龙舟,还有劲下炕再说吧,瞧你去年那怂样,赛了回龙舟,整个人跟散了架似的,走个路都哎呦哎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肾亏呢。”

    两个侍卫听闻此言都忍不住捂了嘴偷乐。

    郑言见此情景,马上就不乐意了,连忙顶回去,道:“谁?谁肾亏了?哎,我那是够拼命,为了,为了给咱们雷大人脸上增光。对!就冲我这为了衙门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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