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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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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三姐拭了拭脸上的泪痕,又抽吸了一回,继续说道:“我只有最后一句话,希望你替我跟雪鸢说一句对不起,其实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我一直,一直都挺喜欢她。。。。。。”说道这,她又哽咽难言了。
霍焰明白她只能说到这了,于是他转身径直走出了这人间地狱。他想到自己的冤情虽然洗刷了,但这梅三姐的冤情却是无法昭雪的。
他心中明白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他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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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describe chaper 45 with the lyric——“It started out as a feeling ;Which then grew into a hope ,Which then turned into a quiet thought ,Which then turned into a quiet word 。。。。。。”
“我带着一种感觉出发,后来它成长为一种希望,后来它又成长为一种安静的思想,后来它又成长为一种安静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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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茶楼聚首
前言: 很多年后他回想起在这巷子里反复折来折去的一段往事,不由得生发感慨:也许人生很多时候会像这样面临着两难抉择,选择了一个方向,就势必要放弃另一种方向。就如同在这条寂寥的巷子里一般,你会感到犹豫,感到难以取舍,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做出一种选择。
一开始人觉得这种选择只是意味着要抛弃一种前行的方向而已,但是到了后来才明白他抛下的是一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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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残阳渐渐落下,冬日的暮色和静谧渐渐铺陈了大街小巷。
霍焰在这寂寥的街上踽踽独行,一种感伤从心底抽出,拉长,直到光束无法触及的地方。黄昏似乎触摸到他内心深处的伤,这痛,隐藏在黑色的世界里。
霍焰像往常一样来到玉娘茶楼。今晚的茶楼依然像往日一样顾客满盈,来这吃饭看戏的人们大都是怀着愉悦的心情来的,是以,一进到这玉娘茶楼,就让人有一种满面春风的感觉。霍焰那一路伤感的心境也被稍稍打破了。
只是遗憾的很,今晚茶楼的戏班并未像往日那般按时表演剧目。
霍焰心想大约是受了梅三姐之案的影响,戏班的人都未曾露面。他再想到那梅三姐起初是赵挽成捉拿归案的,赵挽成一向行事机敏,想必他是通过什么法子让衙门不追究到这玉娘茶楼的责任。想到这,他不由得嘴角上扬了几分,心中对赵挽成既有敬佩之情,又带着感激之意,此生能有友人如此,也算是值了。
今夜,他约了赵挽成,郑言,还有小仵作周义甫一起用晚膳。
不多时,四人聚首茶楼,寻了二楼一处较为僻静的处所入座。
玉娘知晓霍焰刚从牢里放出来,此番聚会要答谢友人。因此她比往日更殷勤些,特意着了两个勤快机敏的小伙计跑前跑后的忙着,自己也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陪这四人吃了回酒,又寒暄了一回,这才起身继续去招呼茶楼的生意。
郑言和这小仵作周义甫都是爱说之人。先是这郑言对栽赃嫁祸之人的一通恶骂,接着就又去骂成渡那个欲置霍大人于死地的卑鄙小人。再然后,就是这周义甫一直声声念着那个为了给霍大人洗刷冤屈,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与自己夜闯义庄的俊俏公子。
只听这周义甫念叨道:“那少年一看就是个世家公子,虽则年纪尚幼,然而举止优雅,谈吐不俗,而且还心思缜密。对了,就是他在看了徐夫人的尸体后,推断出徐夫人死前曾经中了毒,还运用一番周密的逻辑推理,推测凶手的杀人手法和动机。没想到最后都一一被他说中了,你说这不是神了嘛?我周某人活到这二十二岁的年纪,未曾真心佩服过什么人。若说让我钦佩有加的人,这还是平生头一遭遇到。世上竟有如此奇人,且还生的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天然一段风流。。。。。。”
这周义甫是越说越不着边际。
众人听他对一名男子描述的这么动情,不由得相继抖了一抖,面面相觑。
周义甫注意到众人的反应不大对劲,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忙改口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夸霍大人眼光甚好,竟能结交到如此青年才俊,且这友人还是如此的重情重义,实在难得,难得的很。。。。。。”
别人听了这话都只是会心一笑,他那么一说,大家那么一听,听完就过去了,未曾细细去剖析他那话中的深意,即使切实体会到了,也不便去说破。
偏偏是这郑言听了他这番深情款款的畅言,有所感悟的说道:“奥,我有点明白了,你这是羡慕霍大人能交到如此重情重义的挚友,你心里也很想有那么一位莫逆之交。哎,不对,你这一会说那人举止优雅,心思缜密,一会又夸他什么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依在下看,兄台莫不是瞧上霍大人那位挚友了。真看不出来啊,周兄竟还有这龙阳之兴?”
周义甫听闻此言,不由得抖了又抖,额上的冷汗都欲流下,赶忙反驳道:“郑大人真会说笑,我这不是,不是夸赞霍大人好福气嘛?”
郑言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调笑道:“哎,别,别,别,别瞎羡慕奥。人家霍大人可是一身正气,对那些个什么断袖情深向来不感兴趣。”
周义甫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与他说道:“郑大人所言深奥的很,周某实在难以明了一二啊。”
郑言放下酒杯,豪气的说道:“什么深奥,什么难以明了的?断袖你还不懂么?断袖一说起源于西汉,说的是汉哀帝与御史之子董贤的香艳故事。相传哀帝第一眼见这董贤就觉得他俊俏非常,令后宫粉黛颜色尽失。哀帝不禁大为喜爱,命他随身侍从。从此对他日益宠爱,同车而乘,同榻而眠。嗨,大概就如同周兄对那青年才俊的一见倾心一般。。。。。。”
周义甫瞬间抖了一抖,额上的青筋也跳的甚是欢快,他赶忙制止这郑言道:“郑兄,这可不好瞎说的,我何曾有过这些个想法。。。。。。”
郑言打断他道:“哎,我这故事还没讲完呢,你急什么?我接着讲啊,相传那哀帝有天要起身上朝,但是睡在旁边的董贤却压住了他的一个衣袖,哀帝不忍叫醒董贤,于是割断了被董贤压住的袖子。断袖一词由此而来。这下您明白了吧?不会再觉得深奥,难以明了了吧?”
周义甫听他越说越没谱,脸不由得红了一红,尴尬难言。
还是霍大人开口替他解围道:“好了,郑言,少说两句吧。周兄为了我的事没少操劳,我理应先敬他一杯,在下先干为敬。”说完,他举起杯,一饮而尽。
周义甫亦举杯而尽,只是那脸上的绯红色好半天都下不去。
酒席结束,周义甫因为不胜酒力,有些昏昏沉沉,霍大人叮嘱郑言先将周义甫送回家中。
于是郑言就说了声:“走吧,周兄,郑某搀着你。”说完他将周义甫的一支胳膊搭在自己膀子上,就搀扶着他往玉娘茶楼的门外走去。
霍大人见二人已走远,周围又没有什么客人了,于是低声与赵挽成说道:“方才周义甫与郑言在这,我不便多问。这周义甫口中所言的青年才俊不会就是你师妹吧?”
赵挽成心头一惊,少顷心中感言道:霍大人果然明察秋毫。他知晓这个事自己欲隐瞒也是瞒不过霍大人的,于是实言相告道:“大人果然机敏。敢问霍大人是如何猜到的?”
霍焰微笑下回道:“我起初听这周义甫的描述,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在下并没有结交过什么俊俏少年,青年才俊。可是后来我听他说了梅三姐欲行刺的那一段,再结合梅三姐在狱中与我说的话,我就猜出了八九分。”
赵挽成干笑下道:“是嘛,敢问大人,那梅三姐说了些什么?”
霍焰回道:“她只说让我替她向雪鸢道歉。”
赵挽成回道:“想不到那蛇蝎妇人竟也有悔过之心。哼,若不是当日及时赶到,我师妹早就遭了她的毒手,她即便是再悔过千遍万遍,也难以赎罪!”
霍焰听闻此言,低头不语,少顷,他抬头向楼下望去,脸上带了丝难以言说的惆怅。
霍焰与赵挽成在茶楼门口作别,各自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霍焰边走边琢磨,他很想折回茶楼向雪鸢道一声谢,但又不知道此番前去道谢,会不会太显唐突,于是就很犹豫。
他在那狭小寂寥的巷子里,往前走几步,又定住身,犹豫片刻,想要转身向茶楼走去,但是还没折回去几步远,就又停住了脚步,想了想,又往回走。就这样来来回回反复了三次之后,他才终于鼓起勇气,折回玉娘茶楼的方向。
很多年后霍焰回想起在这巷子里反复折来折去的一段往事,不由得生发感慨:也许人生很多时候会像这样面临着两难抉择,选择了一个方向,就势必要放弃另一种方向。就如同在这条寂寥的巷子里一般,你会感到犹豫,感到难以取舍,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做出一种选择。
一开始人觉得这种选择只是意味着要抛弃一种前行的方向而已,但是到了后来才明白他抛下的是一种生活。
月光被树影筛下,洒在他那坚毅又略带温情的面庞上;他心底的那一丝感伤渐渐褪去了颜色,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重的希望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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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46の概況を述べる………“呼吸が街を镇めるまでの,刹那を感じ目を闭じる,ゆれるようにつながるように,こころのままで。。。。。。”
“感受街道陷入寂静的一刹那,闭起了双眼,像是摇曳般的,像是有所牵系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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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花园叹息
前言:雪总会化掉,化了就变成水,水再变成水蒸气,最终就消失不见了。仿佛它把我的梦也带走了一般。其实眼下我很喜欢这个梦,就这样和你一起静静的肩并肩立在雪地里,有一种淡淡的甜蜜。我最怕这个梦会像雪一样有一天会消失不见。所以想到这,我就不喜欢雪了。美梦的消失总会带给人无尽的痛苦,很多时候,得到后再失去,远比从来没得到过,更让人来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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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低垂,月光清冷,一如周遭清冷的空气,只有茶楼灶房飘出的一股袅袅炊烟稍稍给人以一种温暖的感觉。
霍焰迈着有些犹豫的步伐,慢慢踱向茶楼的后院,或者说这是茶楼的后花园。
眼下这园子里只有墙角的数枝梅,疏影横斜,暗香浮动,但是一到春天,就会变得姹紫嫣红,百花斗艳起来了。
霍焰站在花园的入口处,望见不远处一位佳人抱着条黑色的小狗,静静的立着。那孤寂的背影含着一丝欲说还休的惆怅,无声无息间竟让人平生几丝怜爱之情。
他知道就是眼前这个姑娘为了自己的事连日奔波,劳神伤怀,他不经意间想起了周义甫的话,在心里着实感动了一遭。他甚至有些记不起来上次像这样深深的悸动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轻轻咳嗽了两声,雪鸢听到动静,转过头来。
待她转过头的一刹那,霍焰才发现她脸上竟挂着泪痕。
雪鸢看到霍大人,顿感自己的失态,连忙用袖子拭了拭脸上残留的泪水。
她有些尴尬的先开口说道:“霍大人近来还好么?我听人说您前些日子遇了牢狱之灾,我和师兄都很是挂念。”
霍焰挠了挠头,道:“的确是去那牢狱走了一遭,说起来还多亏姑娘搭救了。”
雪鸢红了脸,道:“没想到霍大人这么快就知道了,一定是我师兄告诉你的。”
霍焰回道:“其实在他告诉我之前,我就猜到一二了。对了,周义甫还一直挂念着你。”
雪鸢听到这,脸变得更红了,竟一时语塞起来。
霍焰意识到自己所言欠妥当,于是连忙又说道:“有人在狱中托我跟你说声抱歉。”
雪鸢听到这,明显有些激动起来,她面带复杂的神色,问道:“是梅姐姐,对不对?”
霍焰点了点头。
雪鸢又转过头,饱含深情的望了那墙角的红梅一眼,叹息着说道:“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霍焰不知该怎么作答,沉默了片刻,少顷才开口说道:“你倒是很善心,还一直记挂着她。我听人说她要伤你呢。”
雪鸢莞尔一笑,抬头望着霍焰的面庞,说道:“霍大人不是也善心的很么,明明那人栽赃陷害于你,不但害你坐牢,还害你名誉受损。可是您竟能不计前嫌,专程去牢里探望,更难得的是还能让她说出一番心里话。”
霍焰微笑的问道:“姑娘如何知道在下去了牢里探望?”
雪鸢回道:“若非您诚心探望,又诚心相待,又怎会让一个视自己为仇敌的人讲出临终所托呢?”
霍焰不觉莞尔,笑而不答,只在心里觉得眼前这个姑娘当真是冰雪聪明。
他二人就这样并肩站着,共同赏着那墙角凌寒傲骨的梅花。
不知不觉间,天空竟飘起雪来。
花园里树影投下的影子,不规则的延伸在地面上,雪鸢望了一眼身旁跟她并肩站着的霍大人,心中突然生发一种感动到欲要哭泣的情绪。
今夜,没有人懂得她的眼泪是为何而流,只有他能懂。
风儿变得寒冷,雪花悠悠的飘落,整个花园都是冬季的味道,唯有身边的人让她感到一丝温暖,一种幸福的喜悦油然而生。她想到如果今夜的星空照耀下没有他,自己就只有这泪痕为伴。正因为有了他,微笑才最终取代了无尽的感慨和哀婉。
突然间,她很想用自己的小手去握身边这人的大手,心想他的手一定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她十分想念他的温度。
她刚刚鼓足勇气想要伸手去握时,怀里的“小阿黑”喉咙里突然发出一阵呜鸣声,大概是雪花落在它身上让它感到寒冷难耐。
雪鸢连忙把它往怀里又使劲搂了搂。
霍焰微笑的看了她一眼,说到:“下雪了,回去吧。”
雪鸢仰起头说道:“是啊,又下雪了。这京城哪都好,就是雪下得太多了,而且还彻骨的寒冷。”
霍焰又笑着问道:“怎么?你不喜欢雪?”
雪鸢想了想后说道:“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我很喜欢雪的洁白,飘逸,富含诗意和浪漫的情调。但是我实在受不住它随之带来的严寒。你知道么?我巴望着以后能到一个全年温暖的地方生活,那里四季花开,永远没有寒风刺骨和冰天雪地。”
霍焰说道:“那倒是个好地方,只是不知道姑娘所说的这个地方在哪里?”
雪鸢笑着回道:“我爷爷说,在大陆的南面有一个终年温暖的海岛,那里天空是蔚蓝色的,大海也是蔚蓝色的,海岸上有五色的贝壳,荒野上开满五颜六色不知名的小花,那里的人们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那里没有冬季,所以不会有严寒,更不会有暴风雪。”
霍焰笑笑说道:“如果那里从来不下雪,那不是少了一景。你刚刚不还夸赞雪花洁白飘逸的么?”
雪鸢想了想说道:“雪花美则美哉,但是它总是不免让我有些失望的情绪呢。”
霍焰问道:“怎么讲?”
她回道:“雪总会化掉,化了就变成水,水再变成水蒸气,最终就消失不见了。仿佛它把我的梦也带走了一般。其实眼下我很喜欢这个梦,就这样和你一起静静的肩并肩立在雪地里,有一种淡淡的甜蜜。我最怕这个梦会像雪一样有一天会消失不见。所以想到这,我就不喜欢雪了。美梦的消失总会带给人无尽的痛苦,很多时候,得到后再失去,远比从来没得到过,更让人来的痛苦。”
霍焰细细的品位着她这番话,心头不由得一惊。先前她不辞劳苦,不惜以身犯险的为了自己的事情奔波,自己仅仅是深深的感动,但却并未深思她这番苦心背后所饱含的感情。
如今听到她以雪来言明自己的梦,霍焰倒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回应,甚至他觉得自己在那寂寥的巷子里的时候,就不该选择往这茶楼的方向走。
他在心中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为何会选择折回这茶楼而不是直接回家呢?
雪鸢见他沉默不语,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就与他说道:“对了,过段时间我要登台演戏了,到时候还请霍大人多多过来捧场啊。”
听闻此言,霍焰从烦恼的情绪中暂时抽离出来,回道:“好说,好说,届时在下一定到场。只是我今晚看到戏班的人好像都没在。。。。。。”
雪鸢回道:“奥,玉娘说是给他们放了假,好让他们回乡省亲,忙了一年了,也该多回去看望看望亲朋好友。”
霍焰笑而不言,心想这大约是赵挽成和玉娘共同想出的托词,好让戏班的人出去避避风头,以免因那梅三姐的事遭遇祸患。至于赵挽成到底是用什么法子让玉娘茶楼避开衙门的追查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就算是他自己也未必能把这事办的这么妥当,这么周全。
霍焰在回去的路上脑海中不断重现着雪鸢与他讲到的那个温暖美丽的海岛。不知怎的,他这个一贯讲求实际的人竟也浮想联翩了一回。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个海岛,那里的天空是湛蓝的,海水是蔚蓝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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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describe chaper 47 with the lyric——“I've got an angel;She doesn't wear any wings;She wears a heart that uld melt my own;She gives me presents;With her presence alone;She gives me everything I uld wish for。。。。。。”
“她悄然而至,与她的孤独同在,她给了我从来都在梦想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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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为戏奔波(1)
前言:后来,待她渐渐年长之后,才想明白一个道理:原来有些感受藏在心里太过深沉了,竟是说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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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忙起来,时间似乎就过的飞快了;反过来说,人在百无聊赖的等待中,大抵会觉得度日如年。其实时间流逝的速度还是老样子,时间有其亘古不变的节奏,从不会快一分,也从不会慢一分。只是人的心境变了,感受也就跟着变了。
转眼半个月过去,雪鸢终于要盼到自己的第一次登台亮相了。
这半个月里,雪鸢和成玉可都没闲着,不是练功夫,就是改戏本的,忙的那是不亦乐乎。
这期间,成玉可是功不可没,他将那西厢记的戏折子改了又改,尽量精简为一个小剧目,可是没少费心思。
要知道精简剧目这个事可不是个简单的活儿,没两把刷子是玩不转的。你想啊,前人写好的经典折子,那都是字斟句酌的。何谓字斟句酌?那就是文人惜墨如金,每一字、每一句都仔细斟酌、推敲,不能多一个字,也不能少一个字。而且但凡经典,那都是轻易改不得的,否则那就不叫经典了。
然而,现下,雪鸢和成玉所在的戏班那就是一个茶楼的小戏班,每场戏的出演时间都很有限,要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把这戏演精彩了,就得将精华浓缩。
是以,成玉此时对戏折子的精简修改,虽说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但也是事出有因的。
只是到底该怎么个改法,这就看这笔者的功力和道行了。
改得好,那就叫浓缩精华;改得不好,那就叫糟蹋经典。
然而到了排演的时候,戏班班主高师傅却连连摇头道:“你们这是戏么?这顶多是个说书的。你以为你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这戏词都对下来这就叫戏了?你想吃这口饭,那得扮什么像什么。我今天倒是问问你们俩,你俩扮的是什么?”
雪鸢和成玉都默了片刻,雪鸢先开口道:“这西厢记里张生和崔莺莺是一对恋人,那我俩扮的自然是情侣喽。”
高师傅说道:“对!是情侣!可是你看看你俩扮的像是情侣么?我说你们是俩说书的还是抬举你们了,就连那街口说书的都比你俩唱的这戏文声情并茂!”
雪鸢和成玉面面相觑,不由得都红了脸。
那晚,雪鸢在成玉的书房一边翻着他的画书,一面满面愁容的与他道:“成玉,怎么办啊?高师傅说我们这样是登不了台的。”
成玉一边整理着书案,一面软语安慰道:“别心急,咱们再合计合计,总会想到办法的。”
雪鸢坐在成玉的书案上,踢着两条腿,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于是喜形于色的说道:“我想起来了,先前我和一个仵作去戏楼查案。有一个很出名大戏楼叫什么,柳慧良家,我听人说那里唱的戏文都是才子佳人的,京城好多达官贵人都去捧场呢。不如咱们去取取经如何?”
成玉知道那个戏楼,就在教坊司的妓院旁边。他有些羞赧的说道:“这恐怕,恐怕不妥吧。。。。。。”
雪鸢不解的问道:“有何不妥的?”
她再一回望成玉脸上的神色,有点明白过来了,道:“奥,你该不会是嫌弃那条街有脂粉气,怕有毁你一世清名吧?哈哈。。。。。。”
成玉变得更加惶恐不安起来,他连忙擦拭了额头渗出的冷汗道:“胡,胡说,我有什么好怕的,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然则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雪鸢恐他接下去又高谈阔论一番“子曰子曰”的大道理,连忙打断他道:“好了,你就直接说你去还是不去嘛?绕这么多弯弯,结论不是还是只有一个。”
成玉喘了口气道:“这,这自然是去不得的。”
雪鸢撅了小嘴道:“好,既然你说去不得,那我就一个人去好了。”说完翻身下了书案,抬腿就要往书房外走去。
成玉见她有怒色,又因担心她的安危,连忙拉住她的衣袖道:“哎,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去那种地方,成何体统,而且那条街一向乌烟瘴气的,万一你遭了歹人的欺负,我们如何向你母亲交代呢?”
雪鸢听了这话,有些意外的问道:“向我们母亲交代?你和我娘亲很熟么?”
成玉赶忙又拭了拭额角渗出的冷汗,结结巴巴的回道:“不,不算熟。我也就是听家母说过那么一句,好像是她年轻时和你母亲有些个交情。所以她才一再嘱托我多照看你些。”
雪鸢“哦”了一声后说道:“原来是这样。敢情你平日里对我的好都是因为受了你娘亲的嘱托啊?”
成玉额上的青筋爆了一爆,赶忙表明心迹的说道:“当然不是!我对你好,才不是因为这个!”说完,一阵绯红色在他脸颊处漫延开来。
若搁往日,雪鸢见到这成玉“难堪”的形容,就不会再难为他了,但是此时她一心想让成玉陪着自己去那柳慧良家取取经,拜师学艺一番。于是她继续调笑道:“奥,不是因为这个,那又是因为哪个啊?你倒是说说看。”
成玉很有些激动的一把拉过雪鸢的双手,红着脸磕磕绊绊的说道:“我,我。。。。。。”他终究是什么也不曾说出来。
时间就这样凝滞着,成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赶忙放开了雪鸢的双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雪鸢在心里纳罕的想着:这家伙又是中了什么邪了,我不过问他为何与我交好,他可以随口诌一句志同道合,志趣相投,人生贵相知之类的道理,他平日里不是对那些圣人言论很是能侃侃而谈么,今日怎么就词穷起来了呢,还把自己憋屈到这番尴尬的地步。
后来,待她渐渐年长之后,才想明白一个道理:原来有些感受藏在心里太过深沉了,竟是说不出来的。
雪鸢见他这副尴尬的境地,也实在不忍心再“欺负”他了,赶忙为他拭了拭额角渗出的冷汗,软语安慰道:“你看你,怎么还就急上了,我不就随口那么一问么?你随口一答就好了嘛。”
哪知道得了她这番安慰后,成玉的脸变得更红了。
雪鸢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羞赧的少年,忽然间想起来自己望着霍大人时那种羞涩的心情。她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她心中大呼不好,心想这家伙莫不是情窦初开了吧。少顷,她稍稍镇定下来,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道:这都是我自己在瞎想,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一种如晚霞般的潮红色渐渐漫上了她那细白如玉的面颊,她感到脸颊处一阵发热,为了免于失态,她与成玉道了晚安,就飞快的离开了他的书房,留下他一个人怅然若失。
那晚,雪鸢躺在床上,月光如水般倾洒在她的面庞,她回想着在成玉书房的种种,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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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describe chaper 47 with the lyric——“It's just a feeling and no one knows yet ;But just because they can't feel it too ;Doesn't mean that you have to forget ;Let your memories grow stronger and stronger ;Til they're before your eyes 。”
“这只是一种感觉;现在还没有人明白,但只是因为他们也感觉不到它,并不意味着你需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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