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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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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会这么做的!清和想想他孩子气的笑脸,无奈地叹口气。?
☆、第二百七十七章:心愿暨龙血珠果
? 济州是齐朝最南端的一个州,已经十一月了,天气还很是暖和。这一天午后,嘉禾村的小路上走來了两个人。在地里干活的人们都直起腰來看着他们。这一男一女肯定是外乡人,嘉禾村很小,全村的人谁都认识谁,而这二人,谁也不认识。
田里的村民远远看着,这二人都穿着白衣,男子高大,女子娇小,他们并肩而行,显然是夫妻或情侣。
二人渐渐走近了,那些好奇打量他们的人中,一个村姑看直了眼睛低声轻呼,“好漂亮!”
这女孩子运气不好,正发花痴呢,忘了旁边站的就是她老娘,被一掌打过來,加一声训斥,“死丫头,这么直眉瞪眼地看什么?忘了明年就要嫁人吗?”
女孩摸了摸很痛的后脑,还是坚持着又看了那漂亮男子几眼,才又弯了腰继续在田里劳作。
那个白衣女子眼尖,看到了田里的一幕,倚在男子的肩上低声调笑,“贺云阳,我就说你出來应该戴上面具嘛,你偏不听,定要这样抛头露面的,害得人家女孩子都挨打了,你真是祸水!”
贺云阳无奈白她一眼,“你还说我!我的意思是晚上过來,你偏要白天來,还走得这么慢,你这不是故意让别人看我们嘛!”
天景笑得得意,“好容易可以和你出來走走,我就是要白天來,就是要慢慢走。”
正说着话,却有个老者从田里走上來,向着他们过來,笑道,“二位好。老朽是嘉禾村的村长,不知二位从何处而來,到嘉禾村有何贵干呀?”
二人严肃了脸色,贺云阳道,“我们是从京城过來的,想去看看嘉禾村村后的那块地,你不用管我们,我们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老者洠Я诵θ荩粽诺溃岸徊皇且蚰强榈匕伞J敌砀嫠叨唬强榈芈虿坏茫遣涣朔孔拥摹D抢铩止恚
天景瞪大了眼睛,惊异道,“闹什么鬼?村长你见过吗?”
村长摇头,“我洠Ъ5强榈厝肥倒殴郑等嗄昵霸卸苑蚱拊谀抢镒」蛔【褪撬哪辍:髞淼哪程焱砩希亲鹤油蝗黄鹆嘶穑然鹌嗣穑患兄魅松战沟氖澹迳匣褂幸坏乐旅牡渡耍拮尤床恢ハ颉S腥司退担庖患沂潜磺康料唇倭恕D歉雠涌墒歉稣嬲拿廊耍蟾攀潜磺康燎雷吡恕4幽翘炱穑途S腥颂侥亲盏冒胨脑鹤永镉心凶拥亩潦樯团拥男ι:髞碛腥税涯窃鹤油频梗橇诵路浚墒遣怀鋈鲈拢孔泳湍涿畹亓嘶穑樟烁龈筛删痪弧P液檬前滋欤硕荚谕饷婷δ兀獠艣'伤到人命。后來啊,这块地只要盖上房子,必然起火烧毁,你们说不是闹鬼是什么?一定是那个先被杀死又被焚尸的男人太冤了,才时时出來作崇。”
天景不用回头都知道贺云阳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她向老者说,“你放心吧,我们不是要买地盖房,就是去看看,你去忙吧!”
老者叹息一声,摇着头走了。天景拉过贺云阳的手紧紧握了一下,安慰道,“你别听那老头胡说,他们那些无知的人,就喜欢编这种故事。”
“我知道,咱们走吧!”贺云阳遥望了一下那个方向,“不管怎样,我都想去看看。”
贺云阳从即位起就派人在济州附近打听生父和母亲当年的隐居之地,可是时日久远,两人当年隐居时用的又是化名,因此辗转了两、三年才终于找到了。今天,贺云阳就带了天景一起來探访这一处自己在母亲腹中曾住过的故园。
两人不再说话。脚步和心情都有些沉重地來到了嘉禾村之后。那里果然是一片荒地,杂草高得过了天景的腰。一眼望去,满目荒凉,丝毫也看不出这里曾是一个幸福的安乐窝,两个相爱的人曾在这里期待着一个小生命的出生。
两人踩着蒿草在这里走了几个來回。然后,贺云阳在这片荒地的中心跪下,天景想了想,也跪在了他的身边,两人一起磕了三个头,默默地,谁也洠в兴祷啊
两人磕完头站起,贺云阳拉了天景转身就走,再不回望一眼。
不知是不是听了那个老者的话受到暗示,反正天景从踏入荒地时起就浑身不适,心一直悬着,直到离开才喘了一口顺畅的气,问道,“贺云阳,你刚才磕头时为什么不说话呀?”
他苦笑道,“说什么?我是贺云阳,是齐朝贺氏皇族,你让我对一个普通百姓的亡魂说什么?我磕三个头,是谢他给我这条命,以后,就再无牵扯了!”
天景点点头,“也是啊,这三个头磕完,你的心愿就算了结了。可我的心愿,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了解。”
贺云阳奇道,“你有什么心愿啊?”
天景嗔怒,“你说这话,好像就你有良心,我就洠Я夹乃频摹D惚鹜耍以诠庞艽遄×税四辏钦阅棠桃患野盐已蟮摹N业比皇窍胝业剿牵煤帽ù鹆恕?墒俏艺伊撕眯┠甓紱'有他们的消息,算一算,赵奶奶如果还在,今年都该过百岁大寿了。”
“那么善良的老人家,一定健在的。”贺云阳揽着她安慰,“等找到了那位赵奶奶,你一定要带我去看她。那位老人救了你的命,也等于是对我有恩。我一定要给她磕头行大礼相谢。”
“唉,可是怎样才能找到他们呢?”天景叹息,“我想他们是不在大渊了,否则他们怎会不知我现在做了皇帝?为什么不來找我?嗯,古榆村所在的襄州,和魏朝接近,但那时魏朝和大渊刚打过仗,估计他们也不会到魏朝去。哄,你说赵奶奶一家会不会到齐朝來了?”
贺云阳沉吟道,“还真有可能。齐朝和大渊关系友好,两国的人來往通亲定居什么的也是常事。那就这样,我在国内发告示找找,说不定能找到呢!”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齐朝朔越城北大营的骑兵军团刚结束了一天的操练,骑兵军团万人共分十队,现在第三队的队长赵城虎刚回到大营自己的帐中,卸下了盔甲,坐下來喝口茶。
赵城虎已经在齐军营中当兵十二年了,同僚和下属都不知道他其实是大渊人,因为在十九年前,他的小表妹赵念雪被当时的皇上认作养女,被带回宫里去了。姑奶奶说再留在古榆村可能会有麻烦,就带了全家背井离乡來了齐朝。
十九年了。姑奶奶在到了齐朝后第二年就去世了,爹和娘前几年也都不在了,而他已娶妻生子,现在是一家三口了。
而当年的小表妹,听说如今是大渊女皇了。
大渊是袤合洲最富庶的国家,财富之地就能吸引那些为财而來的人,各路各国的行旅商贾趋之若鹜,其中甚至有袤合洲之外在大海上冒险讨生活的航海家。
这一天,就有一位蓝瞳紫发,相貌奇异之人进了昀城,直奔皇宫而來。见了宫廷总管王内侍,这位明显是外国人,却操着一口流利的大渊国语,将一份小折子和一份厚实的红包一起递给王内侍,说道,“请将这份折子转交你们的女皇陛下。”
红包给的很有份量,折子递进去的速度自然也够快,天景打开折子,心就激动得狂跳起來,折子上只有一句话,“乔慕白不负女皇陛下所托,已采回龙血珠果,求见。”
天景合上折子,不动声色地道,“让乔慕白到御书房來见我。”
乔慕白走进御书房时,手里还拿着一只白布口袋,看到天景,他上前几步刚要行礼,就被天景阻止,“乔先生免礼,请坐!”
那个人道了声谢,上前几步,把怀里抱着的小口袋放在书案上,“请女皇陛下过目,此物就是龙血珠果。”
天景打开口袋,一般异香扑面而來,浓烈醇厚,竟似上等的美酒。
袋子里红艳艳的一片,尽是一颗颗殷红灼目的果实。这小小的红色果实甚是奇异,明明已经完全干燥,拈起一颗在指间一捏,坚硬紧实,但外型和色泽却仿佛是从树上新摘的鲜果,浑圆饱满,鲜艳欲滴,散发出醉人的芬芳。
天景捻了一枚果实在手,缓缓念着,“龙血珠果,止痛效力强于曼陀罗花十倍,且全无毒性,服后亦无昏沉迟钝之感,实为止痛之圣物。然极其珍稀难得。只有生于大海中几座孤岛上之龙血树方结此果,五年一结。结果时龙血树上生出一椭圆形卵壳,每颗龙血树只结卵一枚,不断生长,五年方得成熟。此时摘下卵壳剖开,里面尽是龙血珠果,共计三百六十五枚,应一年之数。将此果晒干,即有醇厚美酒之芬芳。取此果三至五枚泡水一杯,其色艳如鲜血,其味甘美如蜜,饮之即可立止身体之一切痛楚。”
她念完这段《奇药异方典籍》中的记载,向乔慕白道,“乔先生既见到此果,不知朕方才念的这段龙血珠果的详述可属实呀?”
乔慕白点头,“除了因果实太过珍贵,我洠в惺怨πе猓渌亩际羰怠N以诤V幸蛔碌荷戏⑾至艘豢昧鳎乙丫崃寺芽牵以诘荷献×私辏沼诼芽浅墒炻涞兀士豢矗锩婢∈窍屎煨」N沂娴氖侨倭蹇牛垢珊蠊晃度缑谰疲赣砣恕2还遣皇钦嬗辛樾揖筒桓冶Vち恕N揖醯靡源宋锪樾В氐檬蔷尥茨讶淌狈绞缘贸鰜恚话阃吠囱劳吹模么宋锒际抢朔选!
天景笑道,“乔先生说得极是,先生为了朕的事辛苦三年,朕感激不尽。”说着,她拿出一摞薄纸放在乔慕白面前,“这是朕加盖了御玺的兑换券,凭此券先生可在大渊的各大银号钱庄里兑换到三万两黄金。一共十张,每张三千两,方便先生取用。”
乔慕白有些吃惊,叫道,“女皇陛下,您这就将全部款项一下付清了?您为何不等试验过了再付?”
天景笑道,“此龙血珠果是天然生成,又不是人工调制的药方。先生为朕取回就是完成了这笔交易,灵与不灵与先生无关。我大渊人做生意向來以诚信为本,我身为大渊女皇岂可不以身做责?这三万两黄金是当初说好的价格,先生请收好!”
乔慕白叹道,“女皇陛下当真爽快。如果这些龙血珠果真有奇效,五年后我再去那个岛,下一批应该就成熟了。”
天景苦笑,喃喃低语道,“五年后,也许就用不着了。”
火龙鞭之伤,伤后十年内,每年复发还只是一年一次,但到十年后毒性深入脏腑,就不只是每年一次了,全看受伤者的伤情轻重和体质强弱。
贺云阳伤重但体质好,不然也熬不过十年。可是十年后的日子才是真正难捱的。三个月里,他的鞭伤就发作了四次。太医院里治疗这个阶段的火龙鞭伤只有一个药方,就是银叶汤。这是祖传下來的方子,取银柯树的叶子三钱煎汤。这个方子极麻烦,煎药就得三个时辰,而且一剂药得分三次喝,每次服药间隔半个时辰,一剂药全喝完才能渐渐产生药效。
太医院的众位正噤若寒蝉,因为贺云祥正在这里发脾气,每次皇上鞭伤发作,这位殿下都要跑來发一通脾气。洠О旆ǎ噬系谋奚颂兀衷诙救朐喔短赖男Яζ涫挡惶谩
“皇兄服药这都过了好几个时辰,还是痛得厉害,你们就不能加大一些剂量吗?”
太医们苦着脸默默,其中有个胆大的终于开口辩白,“殿下,不是我们不加剂量,实在是……今年的银柯叶收成不好,药库里的存量就不多,皇上这鞭伤发作得也太频繁了,而且,幽禁在太子府里的那位……虽然伤情不重,但身体太差,早几年前就已毒入脏腑,用上银叶汤了。所以,这银柯叶实在不够用啊,我们也洠в邪旆ǎ
“什么!”贺云祥本來也就是心急,跑來发泄一下而已。听到这么一番解释才真是火了,大怒道,“你们是什么意思!难道皇兄的身体还洠в泻卦坪5纳硖逯匾穑俊蹦忝恰
太医们着了慌,忙忙地解释,“我们怎敢有此意,但是皇上吩咐过,绝对不能亏待了贺云海!”
贺云祥压了压火,“我也洠挡桓茫皇歉儆靡恍┞铩R院蟀押卦坪5囊乱队昧考跎偃桑固市帧;市忠院笠俏势穑业W牛
太医们互望一眼,一个太医想说话,被同僚扯袖子阻止,只点头喏喏称是。
贺云祥又叮嘱了一番,转身走了。一个太医抹着满头冷汗叹息,“这位爷哪里知道,银叶汤加量可增强效力,但是减了量,就全无效力了。这下好了,太子府的那位,就等着痛死吧!”?
☆、第二百七十八章:送药暨烧毁密诏
? 贺云祥从太医院出來,洠Ь虿傻刈咦牛谝惶趼返淖谴Ρ蝗私凶×耍厣硪豢矗兴娜司故翘炀埃志窒玻人南麓蛄苛艘环液么耸闭馓趼飞蠜'人。才低声道,“嫂子,你怎么到这里來了?”
“我來给你哥哥送一样东西,再看看清和姐姐,哎,你哥哥在哪儿呢?”
“哥哥……”贺云祥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才道,“哥哥,他的火龙鞭伤又复发了。嫂子,哥哥他一直洠Ц嫠吣悖涫祷鹆奚恕
“十年后毒性深入脏腑,一年中就说不定会复发多少次了,对吧?”
贺云阳惊道,“嫂子,原來你知道呀?”
天景不屑地撇嘴,“你哥哥最爱自作聪明,总是以为只要不告诉我的事我就不会知道,哼,其实我什么不知道。我这不是给他送药來了嘛,走,快带我去看他吧!”
贺云祥听说她是來给哥哥送药的,喜出望外地答应一声,赶快引她去了静心阁。
贺云阳此时正在苦苦煎熬着。服了银叶汤后,巨痛虽然有些缓解,但也只是一些而已,疼痛还是难忍难捱。他闭眼咬牙的强忍着,不肯出声惊动了外面守着的那些宫人和内侍,那些人围着他也丝毫不能缓解痛苦,还平白让人参观他的狼狈。
外面的那些人也郁闷,皇上不让他们守着,但等会儿皇太弟殿下回來,不是还要把他们训斥一顿!
正想着,贺云祥就进來了,但一句训斥洠в校撬担罢饫餂'什么事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众人还洠朊靼资窃趺椿厥履兀捅缓卦葡橐坏酶狭顺鋈ァK浅鋈チ耍黄惭奂浼矫疟叩陌涤袄锖孟裾咀乓桓鋈耍珱'等仔细看,那位殿下又在里面催着,“快走快走!”谁还敢停下脚看仔细,一众人赶忙地走了!
天景抱着小口袋,猫一样溜了进來,轻声道,“再洠肆税桑俊
贺云祥摇头,“里面只有哥哥一个人。”
贺云阳昏昏沉沉得听到有人进來了,这一阵正痛得厉害,他不敢说话,只是蜷缩着忍痛。天景暗叹着摇头,对贺云祥轻声道,“去拿杯水來,不是茶,是清水。”
贺云祥答应着去了,天景走到床边,把手心覆上贺云阳的额头。
她手心的冰冷激得贺云阳打了个寒战,睁眼转头见是她,喃喃唤道,“天景,你怎么來了?”
“哼,痛得厉害吧?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也是让你白担心。”贺云阳强撑着坐起來,勉强笑道,“我吃过药了,不太痛了,你不用担心。”
这时贺云祥端了水回來,把水放在桌上,期待地望着那个小口袋问道,“嫂子,这个袋子里就是药吗?”
天景献宝似地打开小口袋,捻了五颗龙血珠果放进水里。那果子好神奇,入水即化,转眼一盏清水颜色就殷红如血,散发着陈酿的芬芳。
她端起杯子送到贺云阳唇边,“喝吧,喝了就不痛了。”
贺云阳惊诧,“天景,你从哪里弄到得龙血珠果?”
“咦,你居然也知道呀,先别问,快喝吧!”
世界上很少有美味而有效的药,但贺云阳今天是尝到了。一杯龙血珠果水喝下,不到半柱香的工夫,疼痛就像退潮般隐洠Я耍肷砬崴伞
“天景,这龙血珠果可是只有有海外孤岛上才能偶然找到,你是从哪里弄到这么多?”贺云阳望着那一口袋艳艳的龙血珠果发呆。
“买的呀!我和一个常年在海上漂泊的航海家做了生意。四年前我就从许太医哪里知道了这鞭伤会加重的事,我就派人联系上了那个航海家,他用了整整三年时间才找到了这么一袋。”
“这么一袋……得多少钱呀?”贺云祥有些口吃。
“这就不用你们管了!”天景摆出一副地主婆的架势,口气豪迈,“我大渊何等富庶,这些钱还不在话下!”
贺云阳看着她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儿,忍不住想笑。却被她板着脸瞪了回去,“贺云阳,不说这一袋龙血珠果值多少钱,只说我为你打算着想的这份心意,你知道吧?”
贺云阳想想她四年前就在为他的伤打算畴谋,不禁感动,重重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要是敢把我的这份心意分一颗给竹竿,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贺云祥听到这个新鲜词,奇怪问道,“竹竿,是什么?”
“贺云海!”天景和贺云阳异口同声。
贺云祥默念竹竿这个词,再把这个形象往贺云海身上一套,发现真是合适得天衣无缝,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嫂子,你真厉害,这个绰号实在太贴切了!”
贺云阳咳了一声,轻斥道,“云祥,不许背后说人!”
贺云祥不服气道,“是嫂子先说他像竹竿的,你怎么不说嫂子?”
贺云阳无奈,“我管不了她,我只管你!”
贺云祥低声咕哝了一句,“原來你也有管不了的人。”上來把那只小口袋抱在了怀里,对天景笑道,“嫂子,我替哥哥收着,他以后伤势发作我泡水给他喝,我会看好的,绝不会让哥哥给竹……竿一颗。”
贺云阳无奈,只好装作听不见。
天景笑了笑,道,“贺云阳,你休息吧,我要去看看清和姐姐,一会儿再來和你说话。”
贺云祥接口道,“嫂子,我带你过去吧,正好清和这几天也在念叨你呢,你们姐妹俩好好说说话。”
他们出了静心阁,正打算拐上一条比较清静的路,忽见一个小宫女匆匆走來,远远看见贺云祥,竟然飞跑了起來。
天景认出那是清和姐姐从大渊带过來的陪嫁宫女,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该和她见面呢,还是该转身回避,还洠Ш霞坪茫雅艿搅嗣媲埃剿彩且徽虬菹氯ィ械溃盎噬希
天景点头道,“快起來吧,你跑得这么快,可是有什么急事吗?”
宫女笑道,“是急事,更是喜事,刚才太医來给王妃诊脉,诊出了喜脉呢!”
天景一时洠Х从齺恚A苏Q郏プ∧歉龉啡希澳闶撬担搴徒憬慊吃辛耍俊
清和怀孕的消息当然引來一阵大欢喜。可欢喜过后,贺云祥就被天景赶走了,因为她今晚要陪着清和姐姐。对于哥哥都管不了的嫂子,贺云祥哪里惹得起,只好在刚刚荣升为父亲的这个夜晚,百般不情愿地离开了妻子。幸而这世上还有哥哥好,有哥哥的贺云祥不至于落得睡书房这等悲惨境地。
清和怀孕了,天景高兴得就像是她即将要初为人母。她不时地去摸清和的肚子,很难想像正有一个小生命在姐姐腹中生长着,十个月后就要來到这世上了。
“姐姐,不是说可以听到小孩子的动静吗?让我听听,”
清和笑着推开她,“傻丫头,那得在有孕好几个月以后,才能听到动静,现在什么也听不到的。”
天景又恋恋地摸了摸她的肚子,“姐姐,我好羡慕你呀,好像还有一点妒忌,不过,只有一点点哦,”她比了个很小很小的手势,叹息道,“要是我能给贺云阳生个孩子,那有多好。姐姐,我说这话是很洠叩模惚鹦ξ遥晌艺媸呛芟肽亍!
清和倚在枕上,揽着她的肩,心里是酸涩的痛。天景太瘦了,脸上苍白得洠б凰垦一肷肀埂G搴退洳欢绞酰仓溃炀暗纳硖宀畹秸飧龅夭剑蟾攀呛苣延凶瞿盖椎南M恕5幢悴荒苡泻⒆樱芎托陌娜嗽谝黄鹱苁呛玫摹
清和忽然有了冲动,立刻就想说出那个秘密。想跟天景说父皇留给我一份密诏,你拿着它就能释放玄明,然后你把皇位交给他,你就自由了天景,你就能跟贺云阳在一起了。
话到嘴边又生生咽回。心里有个声音忽然冒出,告诉她在和天景说之前,应该先和贺云阳商量一下。清和不知为何我大渊的国事家事要和齐朝的皇帝商量?但想到贺云阳的身份也不只是齐朝皇帝,就理智地转了口,语声柔柔地安慰,“天景,你别灰心。你跟贺云阳是天生一对,拆不散分不开的,最后总能在一起,而且肯定儿女成行,多子多福!”
几天后,清和夫妻俩又和贺云阳一起用晚膳。饭后,清和想了又想,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道,“哥哥,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贺云阳诧异地望着妻子,贺云阳也有一瞬的愣怔,随即点头道,“你说,是什么事?”
于是清和就说了密诏的事,她话音才落,贺云祥就叫道,“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就赶快把密诏给嫂子,让她……”
“让她把玄明放出來,脱袍让位,然后就可以……”清和笑着瞟他一眼,“云祥,我和你想得一样,我只是想征得哥哥的看法,如果他的想法一样,我就把密诏交给天景。”
“哥哥的想法怎么会不一样?”贺云祥看着沉吟不语的哥哥,唤道,“哥,你说话呀!”
贺云阳嘴角挑起一丝莫名的笑,“这话看怎么说。如果从我自己來说,我会现在就拿着那份密诏去找天景,看着她明天去释放玄明,三天后就禅让皇位,然后我就把她带回來举行封后大典。一刻工夫都不会耽误。”
贺云祥想这速度也太急了一点儿,不过也像哥哥的个性,认准算定的事情就会雷厉风行。他说道,“就是应该这样嘛!”
“真的应该这样吗?”贺云阳笑了一声,向清和道,“天景说过,玄明从十二岁时,就被交由你母亲抚养。你可以说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弟妹,以你对他的了解,玄明是能够为帝王的人吗?”
清和咬了咬唇,坚决地摇头,“玄明是个纯善纯良的人。他不是帝王之材。哥哥,我说句实话你别不高兴,但凡能坐上皇位的都不是完全的好人,或者说,他们的好,只放在爱国爱民上,剩下的部分,说是地道的坏蛋也不过份。我父皇,你和天景都是这样。我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经过了父皇和天景两任帝王,父皇如何我不敢说。但天景这些年做的好多事,用道德标准來衡量,是根本不对的,但她是为大渊好,而且这些事也确实对大渊有好处。而这些事,玄明是绝不会做的,不要说他自己不会做,就算有人教他,他也学不來的。”
她叹息,“如果玄明真有帝王之材。那么在天景跟我说起你和她的事时,我立刻就会把密诏拿出來给她。天景是我心疼的妹妹,她一个女孩子家,肩上却挑着这么重的担子,有多累我是可以想到的,何况她的身体还是那样……而玄明也是我的弟弟,他被幽禁委屈了这么多年,应该还他公道和该有的地位。如果是这样,那就让玄明为大渊之主,天景來做齐朝皇后,这才是多好,最合适的。可是玄明不行呀,他最多,只能去带兵打仗。”
贺云阳笑笑,“我那位岳父大人,一生都洠嘌龈隹暗贝笥玫亩印H从辛礁龀錾呐5苊茫愕募侗绕鹛炀耙膊徊睢D闼档枚裕魇墙模堑弁踔摹V劣谀愀富识栽蕿傻牡P模酉衷谠蕿傻钠犯窈托郧閬砜矗换岢晌盖啄茄娜耍∧愦蟾挪恢溃釉蕿扇晔保揖褪账鐾降芰恕K晕叶哉夂⒆拥钠兰郏怯幸谰莸摹!
“啊?我说呢,允炆五岁时,我就和天景商量,派个暗翼來教允炆武功。天景说暗翼算什么,她会给允炆找个武功天下第一的人做师傅。原來……”
她停住话看贺云祥,两人一起露出“哦,原來如此”的得意笑容,倒真是有夫妻相。
贺云阳窘了,手指哒哒哒地敲着桌子,斥道,“笑什么,都不许笑。”
有夫妻相的两人又一起绷紧了脸,听皇帝兄长讲话。
贺云阳道,“允炆这孩子并非其父那样志大才疏,又心胸狭窄之人。他像天景,极像。他有才能有抱负,却又豁达潇洒。弟妹,你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将來天景把大渊交到这个孩子手里,绝不会有错!”
贺云祥急道,“可是哥哥,那你和嫂子怎么办?”
“以前怎么办,以后就怎么办。弟妹,这份密诏你还是收好。别让天景看到,否则她也是为难。如果她一时冲动,真的把玄明放了出來让位给他,以后她一定会后悔。打个比方,如果你极用心地绣一幅美景图,绣了一半就交予别人,可是那人根本不善刺绣,把你的绣品弄得一团糟,你一定会心疼的对不对!你知道的,天景那丫头手笨,从洠Ц倚宄鍪裁聪裱亩鳌5庑┠陙硭眯男辶艘桓贝笤ń酵肌U飧蓖夹宓谜婧茫庋就肥谴笄扇糇灸亍>腿盟刈≌夥及桑院蠼桓錾菩宓娜私邮郑汕虮鸹倭怂男难!
这天晚上,清和在烛火上点燃了那份密诏,她平生每一次做有负父皇嘱托的事,但她守住了那幅美好的大渊江山图。?
☆、第二百七十九章:回天丹在谁的手里
? 天景最近真是快要抓狂了。自从上次冰璃雾的寒气重重发作过,在她身体基本恢复后,贺云阳就增加了带她云溶阳山泡温泉的次数。从前是每月一到两次,最近却暴增到了半个月六次的地步。
天景很忙,她每天都有大堆的朝政,大堆的杂务要忙,还要抽出时间來都教导允炆。她洠в写蟀训氖奔淇梢耘菰谖氯刈永铩T偎邓龉惶艘膊蝗菀祝玫胶眉钢址鋪碇圃旒傧螅股侣断诖┌铩
可贺云阳丝毫不体谅她的难处,他这个人,一旦决定了什么事,那就会我行我素的做下去,决不受外力干扰。他每次來,丝毫不管她有多忙,也用不着她來布置假象,那些符咒,他比她用得还熟练利落呢。三下五除二布置好,一把拎了她就走。天景感叹,这人虽然不作强盗好多年,但行事还是强盗的风格。
來到溶阳山顶,找一口大小合适水温正好的池子让她进去。只吩咐一句,“闭目运功,深呼缓吸。“然后就在池子边盘膝而坐,开始弹琴。
那些都是能清心宁神,有助于运功的曲子。贺云阳可以一首接一首地足足弹上两个时辰。他弹琴亦可入定。天景可洠д獗臼拢院卦蒲艚趟墓Ψㄋ扌辛苏饷炊嗄昊故悄延写蠼鸵蛩幽钐兀攵ǘ运齺硭凳窍嗟崩训氖隆
就比如她泡在温泉里,耳边是那样宁静安神的琴曲,正该好好用功吸收温泉的热力才是。她知道,可是做不到。她入定静心的时间最多半个时辰,就忍不住要睁眼四下地看。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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