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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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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金锁给他戴上,“我听你的话,我不去找竹竿的麻烦,我回家去等着,你别让我等到坏消息。千万不要让我等到坏消息。”
他重重点头,又抱抱她,在她耳边笑道,“记着哦,这几天都不许洗手。”
天景当然没有回家去等,她在空中辨了辨方向,就向一个地方飞去了。她用最快的速度飞到了那里。她第一次直接地说出他的名字,第一次不拐弯抹角,不玩那些花巧的小心思,她在翊雪的面前哭喊着,“师傅,你去救救贺云阳吧!”
小吱一直守着贺云阳,不时伸出小爪子摸摸他的额头,热度越来越高。它急得抓耳挠腮也无法可想,公子已经严令禁止它再去找天景,再说找她也没有用。两位军医也束手无策,只摇头叹息说看天意吧。可什么是天意呢?
一种压迫感突然而来。小吱瞬间毛骨悚然,那是妖气。强大到几乎要把它压扁的妖气,拥有这样可怕妖气的,肯定是一只有千年以上修为的大妖。问题是,一只大妖到军营里来干什么?是来吃人的吗?
门帘一挑,一个素衣绿裙,银发如雪的漂亮女子走进来。她一眼瞟见小吱,轻笑道,“小老鼠,别在这里碍事,出去吧。”
小吱莫名其妙地就出去了,它觉得那女子不像是恶意的,但也不敢离得太远,于是就在门口守着。
正在生死之间徘徊的贺云阳感觉有一根手指点上了额头,那手指沁凉,点在额上十分舒服。然后,滚烫的身体也像被泡入了沁凉的泉水,周身的剧痛立刻减轻。他想看看是谁是他身边,可是睁不开眼。只听到一个女子的笑语,“小子,这一劫你算是过去了。这么高深的治愈术姐姐我从不轻易动用哦,可我心疼我那个傻徒弟,那丫头从小就嘴硬,可今天来求我救你,嘴都不硬了,哭得那么伤心,姐姐我还从来没见过她那样。小子,以后要对我那徒儿好,听到没有。那丫头有些神经兮兮的,不过只要你一直对她好,日子长了,她就会永远忘掉一些事,就正常了。不许欺负她,不然,姐姐我修理起你来,也会不遗余力的!”
女子絮絮地说着话,贺云阳只觉身体越来越轻松舒服,最后,又是那根手指点在眉心,女子说了声,“好了,你睡吧!”
贺云阳就真的沉沉睡去了。
翊雪在军营里走着,看着,看到了那顶气派的帅帐,她冷笑,“兄弟相残我不管,可你欺负的是我徒弟的小情郎,这就关姐姐的事了。也罢,给你个小教训吧!”
五更时分,齐朝军营中,太子元帅的帅帐和寝帐突然同时起火,原因不明,火势猛烈异常。
…………2014…9…11 10:12:42|9002950…………
第一百七十三章:陈天景是个套子
五更时分起的大火极是诡异,起先并没有哪里冒烟或发出焦糊的气味,火起来后也没有由弱到强的燃烧过程。火势说起就起,就好像这两座豪华大帐是在火油里浸透了的,又有人持了熊熊燃烧的火把来点,才能是这个效果。
其实,这件事的真相还真有人看到了。那是一个早起喂马的马夫,给马添上草料后就回去睡回笼觉。走着走着,竟看到前面有个女子。军营里有女子这实在是稀罕的事,马夫顿时睡意全消。就偷偷地跟在这女子后面。
就是这样走了一段,他越觉这女子诡异,她有一头如雪的白发,但瞎子都看得出她其实正当妙龄,那婀娜的身段,走起路来真是好看。女子就像是在散步,顺着一座座营帐悠闲漫步。
马夫觉得这女子有古怪,但又不舍得不跟着她,就这么浑浑噩噩地一路跟她到了帅帐前。
帅帐的旁边就是元帅寝帐,两座大帐都是极排场极豪华的,女子停下来,马夫也停下来,隐身在旁边一座帐篷的暗影里。就听那女子在低声说话,马夫没听清她的话,可她说完话后的动作他看清了——女子打了个响指,“啪”的一声脆响,她的指尖就冒出火来。马夫用力揉眼,的确,女子的食指上燃着火,小火苗一窜一窜的,女子把手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张口,一口气吹过去。
有两颗小火星飞离了女子的手指,闪亮闪亮的小火星,一颗飘向太子帅帐,一颗飘向太子寝帐,然后,熊熊烈火一下子就裹住了这两座帐篷。
女子满意地舒口气,转身含笑看着他,问道,“好不好看?”
救火救元帅的人个个疾奔快跑,当然没人在意一个昏倒的马夫。
后来,马夫听人臆想各种起火原因,他只听,但跟谁也不说自己看到的。那事,那女子都太诡异,说出来还不得让人当成疯子。如果传到太子元帅的耳朵里,可能还会被扣上妖言惑众的罪名打军棍。
虽然抢救及时,太子没死也没受重伤,可身上还是被烧伤多处,最要命的是,他的眉毛被燎光了,头发也被烧秃了一大块,他照照镜子,对着自己的尊容直抽冷气。
这时那两个负责治疗贺云阳的军医慌张跑来,带来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贺先锋的伤,一夜之间,居然好了八成。
太子几乎要疯了。这叫什么事?一夜之间,该死的老三伤势痊愈,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差点被烧死。他怒冲冲地直奔先锋营,要去亲自验看。
贺云阳正在喝茶,看上去神清气爽,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略显病态之外,竟是真的痊愈了。
他们看见彼此,都是同样的惊讶,贺云阳挑了挑眉,看向太子身边的人。
“先锋官,您不知道,帅帐和元帅寝帐今早五更天,居然一起失火了……”
“闭嘴!”太子转头怒叱这多嘴的人,说这些做什么,指望老三能同情他吗?
“你好了?”他继续阴恻恻打量贺云阳。
“嗯,差不多。”
“你是怎么好的?”
贺云阳不答反问,“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太子羞恼无奈,“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你……”太子气结,随即冷笑,“那么,既然贺先锋已经伤愈,是不是该考虑攻打琰州城了,叛军首恶虽已伏诛,但那城里,还有数万叛军呢。”
“我很奇怪,元帅帐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能打仗的人,为什么每次都派我去?我更奇怪,如果这次我死了,元帅该怎么打后面的仗?”贺云阳笑得别有深意,“或者就不打仗了,直接和谈,是不是呢?”
“你……”太子又惊又怕地退了两步。才意识到自己被贺云阳给骗了。昨晚自己问他,他那时性命垂危,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在虎峡峪,贺天寰一定以为已稳操胜券,就把一切都告诉了这小子。谁承想说出了秘密就丢了脑袋。现在贺云阳的伤全好了,就敢用这事威胁自己了。
太子一语不发,心里飞快计较,怎么才能把此事遮掩过去。现在想堵住老三的嘴那是没门儿了,不过好在父皇从来不理他不信他,可是他带回来的那些人……
“我带回来的那些人,以后就归我先锋营;便是回京之后,他们还是我的人,一百四十八人,一个都不能少!要是少一个,我就要拉着太子殿下,到父皇面前去讨个公道!”
“你……”太子今天好像只会说这个字。他怒视了贺云阳片刻,拂袖而去。袖拂得很有气势,去的脚步却有些惶恐。
太子走了,贺云阳接着喝茶,考虑一些问题。他可以肯定,自己在一个时辰内伤愈,和太子帐中地突然失火,都是同一人的手笔。那个人,那个女子,就是天景的师傅。
那个小丫头一夜都在为他奔波,先是飞了几千里来看他,然后又去找师傅来救他,这一夜折腾的,她一定累坏了。
不过她也不是白忙,她买了一个人。他看着拇指上残留的朱砂印记笑,他贺云阳居然把自己给卖了,卖给陈天景了。虽然卖身过程他都糊里糊涂的,但他心甘情愿。
可是,再细想想就觉得不对了。第一:他签了卖身契,但一分卖身钱都没拿到!还有:那丫头说失了清白什么的,可自己当时呼吸都困难,哪里还有那种心,那种力?再说:她只说买下了他,却没提以后工钱怎么算?一天管几顿饭?敢情她是空手套白狼,不对,是空手套贺云阳。
他叹了口气。套就套了吧,已经套住了还能怎么办?他知道中了某些圈套是不能挣扎的,越挣扎越勒得紧。陈天景就是这么一个套。
贺先锋一夜伤愈和帅帐一夜被烧的消息在齐军中不胫而走。然后,军中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首先是元帅没了豪华帅帐,只能在一座普通帐篷里坐镇指挥。其次是贺先锋从没有进入过那顶新帅帐,他整日只在先锋营呆着,喝茶,看书,摆一局棋和自己对弈。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似乎全忘了战争还没有结束,元帅也还健在。
更奇怪的是元帅对先锋的态度转变。原来贺先锋每天小心翼翼,兢兢业业,元帅却从没给他一分好脸色,现在贺先锋简直是造了反,元帅反而一点脾气也没有。
不过,军中也的确不是只有个先锋,能打仗的人其实不少。半个月后,琰州城被攻陷,数万本来是跟着主公玩假造反的人马成了真的反贼,大半战死,其余的做了俘虏。
平叛之战就此结束,齐朝军队班师回朝。
康明帝又见到了他的三皇子,这个他最不想见又不得不见的儿子。贺云阳所立的那场震惊三军的奇功,还有其后发生的诡异事件,他当然都已得知了。得知后,先是一声惊叹,然后是一声哀叹。
现在他看着这个儿子,用认命的目光。这个儿子现在已经升级为以一敌千的怪物了,并且背后肯定还有高人襄助,他除了认命还能怎样,他这辈子从没服过什么人,但真是服了这个儿子,他败给了这个儿子。
贺云阳还是和从前一样安静无争,人人都知道他立下了奇功,但这功劳还是没他的份,而是记在了太子的功劳簿上。
贺云阳无所谓,给他功劳他就用资历拉人气,不给他功劳他就用涵养拉人气,反正他总能拉到人气。
从朝堂上下来回秋蝉阁,是走惯了的路,他走着,也没生出什么恍如隔世的感慨。不过院里的紫枫树长得不错,翡翠蜜的果实也成熟了,他很高兴。
母亲听到他回来了的激动反应倒真让他意外。秋荻夫人跌跌撞撞从内室奔出来,怔怔看他,看着看着就流下泪来。
“母亲,我回来了。”
“嗯,回来就好,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回来的。”
这是和以前不一样的回答。他有点激动和期盼,他希望母亲能抱抱他,能多跟他说几句话。可母亲拭去了泪就恢复了正常,轻声说了句,“你去休息吧”,就转身回了内室。
他独自又站了一会儿才出来,觉得真是好没意思,原来一切都没有变化。
贺云阳拿了小铲子在紫枫树下慢慢地挖,挖出了一个小木盒。埋下去四个月了,不过云杉木的质地紧实,这一段时间雨水也少,盒子没有一点被腐蚀的地方。
拨下钉子打开盒盖,那方寄思帕好端端地躺在盒子里,拿起来展开仔细打量,确定一点都没有损坏才松了口气。
“公子,天景公主的师傅是超级大妖你知道吗?”小吱跳到那个盒子里,像模像样的盘腿坐下。
“知道啊,你不是早就告诉过我。”
“但是,那天晚上我可是亲眼看到了。”
“哦,”他一怔,“是什么样子的?”
“本体是什么我看不出,表象是个漂亮女子。她的气场,啧啧啧,强大得可以直接把我压扁,绝对是个非常厉害的大妖。公子,你怕不怕。”
…………2014…9…11 13:05:28|9004705…………
第一百七十四章:你把我当成谁了
“我怕什么?”贺云阳失笑,“要不是她给我治好了伤,我没准真熬不过这一关。救了我的我反而要怕,那不是不知好歹嘛。再说,若不是天景去求她,人家又怎么会来帮我。唉,我真是又欠了那丫头的。”
“没事,你不是都卖给她了嘛,慢慢还呗。”老鼠说完顿觉失口,捂着嘴抬头看贺云阳。
贺云阳的神色迅速变化,怔忡,尴尬,羞,恼,他的脸越来越红,然后猛地伸手抓过来。小吱早就防备,一纵身跳出了盒子,几下就蹿上了窗棂,大声为自己辩解,“公子,你别生气嘛。我没偷听你们说话,不是,我就听了一小段,不是,我就看到天景公主让你按手印了。我觉得挺好的,真的!”
贺云阳气得头晕,他怒吼道,“挺好的是吧?行,下次我把你也卖给她,不,我要把你卖给她的猫!”
耗子吱吱大笑,“行啊,这样也挺好的。公子,你消消气,我先玩去了。”
深冬的银月原一片荒凉萎败,但对真正喜欢这里的两个人来说,银月原什么季节都是好风景。
“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来。”贺云阳帮她把被风拂乱的发理到耳后。
“啊?是什么好吃的?点心吗?”
“不是点心,是一种你保证没吃过的水果。”贺云阳说着,取出一个手帕包,捧到她面前,打开来。
天景看看那些碧绿的,圆如珍珠的果实,再看看他,犹疑道,“贺云阳,你确定这果子能吃吗?好像没熟呢?”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大部分人见了这果子都会以为是生的。其实已经熟透了,不信,我吃给你看。”他拿起一粒放进口中,全无被酸到的难耐表情。
“不过,说不定是他比较能装,强忍着酸也不露相,等着我上当。”天景忖度着,不过人家把果子都捧到她面前了,不吃一粒总是不好。于是,她也拿了一颗,在贺云阳的注视下放入口中。
甜,脆,清香,真好吃!天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味觉,这种果子看起来像生的,像有这么好的味道。
“怎么样,好吃吧?”贺云阳得意了,“这种果子叫‘翡翠蜜’。生果子时颜色红艳艳的,不知情的人吃上一颗,牙就酸倒了。到果实完全成熟了,反而转成青碧色,所以叫‘翡翠蜜’。”
“真是好神奇!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水果。”天景又吃了一颗,道,“对了,你在寄思帕上写有事跟我说,是什么事?”
“嗯,我是想,以后我什么事情都不瞒你不骗你,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做江洋大盗?”
“你要布置密探嘛,当然需要钱啦。”天景横了他一眼,“你到底在我大渊安插了多少密探?有些连我也不知的事你都知道。快点交代,你刚才不是说,以后什么事都不瞒我吗?”
“这个,暂时不能说。”贺云阳没料到她能想到这一层,赶紧转移话题,“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钱,不只是为了布置密探,我还要养兵。”
“养兵?你有多少兵要养?”
“十万。”他干脆利落地回答。“我在宁朝西南部的深山里藏了十万兵。你想,十万兵卒,人要吃粮马要吃草,还要武器盔甲,天天都是得花钱的,而且还不是小数目,所以我不做大盗怎么行?”
“十万兵!”天景惊道,“你和宁朝现在的这位新君交情不错啊,他居然允许你在他的国家里囤兵十万。”
“哈,我又没有白占他的地盘养兵。你想想,他只是四皇子,是怎么能当上太子的。”
“你不是说,他的哥哥们发动过两次政变……”天景突然醒悟,“那两次政变根本就是你帮他在暗中策划的,就是要把他的三个哥哥拉下马,扶他上太子位。然后你又去杀了他老爹,扶他上皇位。如此的大恩大德,借他的地方养些兵他自然不会反对。”
“你猜得不错。不过他并不知道我就是胡勉,我从来不在他面前显示功夫,我只是跟他说我认识胡勉,如果他想做些什么,我可以当个中间人。”
“你就是个阴谋家。”天景没好气地喊了一声,“那个宁国新君也是个没眼力的。他就没看出来,你其实就是在养羊。”
“什么叫养羊?”
“你是老虎,那个宁朝国君就是羊。你现在扶他上位,把他养得肥肥的,等你日后坐上齐朝的皇位,转回头来就会把他吃掉,把宁朝划入你的版图。我没说错吧?”
贺云阳愣愣看着她,无奈苦笑,“天景,如果你是个男子,我们一定是敌非友。”
“即使我是女子也一样。我告诉你贺云阳,你别指望把我也养成你的羊。我是在做了十四年大渊子民之后才认识你的,我是喜欢你。凡是我所有之物,只要你喜欢,尽管拿去就是,我不会跟你小气计较。但是,我绝不许你对大渊染指半分。我大渊的子民,绝不做亡国奴,也不会向任何国家俯首称臣。你不要以为用儿女私情就能绑定了我。将来,你若是觊觎这片江山,那么你即是我的敌人,我必能下得了亲手杀你的决心,即便杀不了你,我也定然宁死不降。”
她站起身俯视着他,眉目凛然,“贺云阳,我方才所言是大义,不是女孩子家的小矫情。你要生气就生气好了,便是你从此再不理我,我也不后悔!”
一捧翡翠蜜送到她面前,他可怜兮兮地说,“那我齐朝的果子,大渊公主还吃不吃了?”
“去,”天景失笑,“我说正经的呢!”
“我也说正经的。”他正色道,“天景,我的确是个阴谋家。你说的一点不错,宁朝新君就是我养的羊,他的江山,将来一定会划入我的版图。而且不只是宁朝,我的梦想,是成为袤合之主。”
“哼,我早就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你不但是阴谋家,还是野心家,总之是个非常危险的家伙。”
“可是我还有个想法你一定不知道。自从那一天和你在此结盟,我就改变了初衷。袤合七国,我只要六国即可。大渊是你的江山,我不抢你的。天景,我算计任何人,可我从来没算计过你,你别冤枉我。”
天景沉默,然后她笑着拈了枚果子递给他,“好吧,算我错怪了你,这颗果子给你赔罪。”
“我的果子……天景,你可真会借花献佛。”贺云阳盯着她手里的小果子苦笑,“还有,过几天我会逐步把在大渊的密探都撤回来,不过,你家太子那边还得留两个人。怎么样,够有诚意了吧?”
“嗯,贺云阳,以后我再也不说你是阴谋家了。起码对我来说,你是好人。”
两人不再说话,你一颗我一颗地吃那一捧果子,吃完果子后仍是沉默。天景终于发现不对了,诧异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为什么要我一直说话,我已经表达了我的诚意,你的诚意呢?”
“我的诚意?”天景指了指自己,“我可没在你齐朝安插什么人!你知道的,就连那四名虎翼都是我父皇派给我的,我手头没有什么人是我自己的。”
贺云阳失笑,“不是说这个,知道你没人。我是想问你一件事,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天景比较滑头,她沉吟了一下,道,“你问吧。”
“天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形,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你如果看到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会轻易忘记吗?”
“陈天景你给我闭嘴!”
“好啊,记得是你让我闭嘴的,你再问什么都别指望我再回答。”
贺云阳叹息,“天景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天景认命地看了他一眼,“好吧,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是想问,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把我错认成谁了?还有,好几次你情绪失控的时候,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每一次我都觉得你只是在看着我,而在和另一个人说话。我想知道,每次在那种时候,你把我当成谁了?我是不是和某一个人很像?”
“你不是谁,你就是贺云阳!”天景咬着牙,慢慢把心里的那个影子一点点压下去,“贺云阳,我的诚意就是:你不是谁,你就是贺云阳!”
“是吗?”贺云阳有点失落,因为她不愿意和他说实话。她师傅的那句话他一直记着,每天都要想一想,越想心里越不舒服。
“那丫头有些神经兮兮的,不过只要你一直对她好,日子长了,她就会永远忘掉一些事,就正常了。”
她师傅是这样说的,他也经常遇到她神经兮兮的时候。每次在那种时候,她到底想到了什么事,什么人?他真的很想知道,但她不肯说实话。
好吧,既然她不肯说,那他就不问了。照她师傅嘱咐的,一直对她好,让她永远把一些事忘掉,自己变正常好了。
其实现在天景和他一样,都想到了师傅。贺云阳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莫不是师傅对他说什么了?以这个人的聪明,师傅只要稍微流露出一言半语,他就能牵藤扯蔓地想个**不离十。唉,那个师傅呀,她当时心急,忘记了嘱咐师傅,只给他治伤就行了,别和他说什么话。不过即使嘱咐了也没用,师傅的话语权哪里能由她做主!
两人间的气氛沉闷而尴尬。天景莫名的烦躁起来,她缩了缩肩膀,道,“贺云阳,你还没有话说了?我想回家了,好冷!”
他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冷吗?等一下我送你回去,你就不用在风里冻半个时辰了。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她甩开他的手狠狠瞪他,“贺云阳,你别取笑我,你飞一百里才要半个时辰呢!我明明只要半柱香的时间好不好!哼,我现在进步多了,一张御风符我能飞八百里了。你要问什么快问,问完我就要回家了,我自己回去,才不要你送!”
他笑得像只刚偷到了鸡的狐狸,“是谁说过只要我好了就再不跟我矫情的。陈天景要是不矫情,猫都不吃耗子了。”
“有些猫就是不吃耗子,我的绒绒就不吃小吱!”她笑得得意。
“好吧!”贺云阳放弃和她讲歪理,“天景,我是想问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2014…9…11 16:54:50|9006747…………
第一百七十五章:娶你做我唯一之妻
天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贺云阳刚才说什么?她听到了,但没听懂。
“天景,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你不是说我偷走了你的心吗?嫁给我你就身心合一了。”他笑看着她循循善诱。
按天景一贯的矫情作风,她此时应该立刻回敬过去的话是“贺云阳,美死你了!”或是“贺云阳,我说过的,我只有一点儿喜欢你。哪有只喜欢一个人一点儿就嫁给他的,那样肯定不幸福。”
可她没有这样说,经过这一场几乎是生离死别的风波,她对贺云阳的喜欢,好像又增加了一点儿。而且,似乎一点儿加一点儿不只等于两点儿,而是比两点儿多了很多。到底多了多少她也说不好。
喜欢一个人的计算公式到底是怎么样的?要算盘打得多精明才能算得清?天景真想知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
“你要我嫁给你?”她一开口,不是和他矫情,而是认真和他讨论这件事的可行性,“莫非是你了大功,你父皇终于转了性子,开始喜欢和看重你了?然后良心发现,觉得这些年欠你太多,特别准许你自己挑选一门满意的亲事?”
他笑得凄凉,“我哪有什么功,功劳都在太子的名下。”
见她脸色一变,想到她一旦骂起太子来那就是滔滔不绝,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忙握了她的手追问,“天景,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别为难,我不会强迫你的。如果你还想做皇帝的话,我们就还是盟友,和以前一样。真的,天景,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愿不愿意?”
他的眸子熠熠如星,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还要说出让他难过失望的话,实在太难了。再说,近一年来,只要母亲和自己提起相亲和婚姻之事,自己不是经常会想过他吗?甚至想过,如果今生必须要嫁人的话、那就嫁给贺云阳吧!
天景犹豫了一会儿,郑重点头,“贺云阳,我愿意嫁给你!”
他紧紧抱她,声音微微颤抖,“天景,谢谢你说愿意。”
“呃,不是,”她奋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你还没告诉我,你父皇到底肯不肯为了你向我父皇提亲呀?”
“他当然不肯了,不过,我才没指望他。”
“那你指望……”天景不问了,她已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因为他的眸子比刚才更亮。
“天景,你以为我是要以齐朝三皇子的身份娶你吗?把你娶进那座荒凉的秋蝉阁,让你缩在里面每天面对我母亲的冷脸?我不是那么自私的人,以爱你的名义囚困你和我一起受苦。天景,我要以齐朝帝王的身份亲自去向你父皇求亲,求得他最心爱的女儿做我的皇后。”
他轻轻捧起她的脸,语声低柔,“天景,你知不知道,以后齐朝的史官写到你时,不会用‘宠冠后宫’这样的词。因为我贺云阳将是个没有后宫的皇帝,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我们以后就像夫妻那样生活。民间的夫妻,不都是丈夫在外打拼,妻子当家管帐吗?天景,我的江山也交给你来打理,是比大渊大很多很多的一片江山哦!”
天景很幸福,但没幸福得昏了头,她提醒他,“贺云阳,那样的话,你会被那些老臣骂死的!大渊的老臣们骂人都很厉害的,估计齐朝的也不差。”
“呵,我可是父皇处心积虑杀了十几年都没杀死的怪物,会被几个老臣骂死吗?让他们随便骂好了,等他们感觉到骂也没用的时候,自然就偃旗息鼓了。”
天景无语。她算是看出来了,贺云阳当真很可能是个昏君。
所有的昏君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执着。执着是一种好品质,但要看用在什么地方。天景觉得明君的执着都是放在如何让江山稳固,让人民安居乐业上面。但昏君的执著就五花八门了。比如贺云阳他老爹就执着于杀掉自己的儿子。贺云阳这种坚忍求生的执着当然是好的,但十几年的坚忍求生,及家人对他的恶意和冷漠,使他的性格古怪而偏执。用他的话说,自己是这世上唯一对他好的人,于是他就一门心思地对自己执着起来。
天景不怀疑贺云阳承诺的真实性,他真的会废弃后宫,娶她为唯一之妻,把他的江山都放在她手里的。他对任何事任何人都能够精明洞悉,冷静决断,保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但在爱她这件事上,他聪明的头脑冷酷的心都完全不做主,他就像个完全不设防的傻孩子,会因她一句话喜,因她一句话悲。他对她的好倾尽全力,甚至是完全不顾他自己的。就像那晚在齐朝军营之中,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又被竹竿太子辱骂欺负,但他最后的一点力气都用来压住藏在毯子下面的她,确保她不被发现。
可天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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