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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欠我一场恋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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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好不容易有那心思了就让他们成了也好。小豆子早就应该添弟弟妹妹了。
  “娘,小豆子我想让他去学堂学习,开年他就五岁了,是该启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何顷:  你的情人跑了,你做何感想?
言青:  五百两银子都不值当的情意,不要也罢。
何顷:  嗯……其实不是五百两,是三千两。
言青:  这位公子出手真阔绰,求包养!
  (三千前来串个场,不好意思,明天要请个假,这请假的原因有点妙不可言。会努力码字的!喵喵喵……)

  ☆、洞房花烛

  何顷一提起小豆子,李香婕就转移了注意力。她的亲孙子,她自是打心眼里疼着。
  “怕是有点太小了吧,别人家的孩子都是要七八岁才启蒙的。”李香婕有点不舍。
  “娘,你不用担心,有我看顾着,他本也是个机灵、懂事的孩子。”
  言青心情不美丽。王闻走了,没打招呼,还带走了她给他的五百两。这是个什么事件?言青一时觉得王闻不应该是这样的人,一时又怨恨他只言片语都未给自己留下。思绪纷乱,始终耿耿于怀。
  好些天了,言青都觉得过得备受煎熬。虽说要走是自己提出来的,可这只走了他一人,到底不是自己当初预想的那样。
  “娘,你和何夫人都是赞同这门亲事的吧?这快年下了,选个日子就定下吧!”言青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完全没有将要为人妻的羞涩和雀跃。
  不过花扬喜不在乎,反正言青是亲口答应了,她也就懒得去理会她是因为赌气,还是心甘情愿。总有一天,她会体会到她这做娘的都是为了她好。
  花扬喜没好意思上赶着去找李香婕商量婚事的事宜,她去找了她的好女婿。这个女婿做事总是最合自己的心意。
  “何顷,我看这年下好日子挺多,这喜事选在年节上办是又热闹又喜庆!”
  只这一句话,何顷就知道这亲事算是成了。
  “岳母,小婿也是这样想的。我在屋里也和母亲商量这事呢,母亲在帮忙筹备聘礼,这说亲的媒婆也请好了。我自是不会委屈言青半分。”虽说言青是填房,但何顷还是都照着娶正妻的礼数。
  何顷这话,花扬喜是怎么听怎么觉得熨帖。言青到底还是有福气,能遇上这么心疼她的人。
  街头巷尾的街坊又议论开了。这何家又要办喜事,新娘子还是言家的姑娘。有人说言家姑娘有福气,有人说何家少爷有福气。总而言之这两家是又结上亲了。
  大红喜服,大红花轿,大红喜字。言青叫了几年姐夫的人,现在要改口叫夫君了。坐在大红花轿里的言青,心里想得是,好你个王闻,等你回来看不气死你!
  看别的女子做新嫁娘,言青都觉得特别艳羡。轮到自己了,才知道一番流程走下来,真是累的慌。更何况还是起了个大早,也没让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言青坐在床上,等着何顷进来掀盖头。外面一片喧嚣,甚是热闹。何顷大概还要应酬一阵子。言青肚子饿得难受,她偷偷摸摸的拿了块桌上的糕点。然后又一块,然后再一块……
  喜娘站在一旁有点看不下去。这再拿,盘子里的糕点可就缺了一大半了。等一会儿新郎官进来还要喝交杯酒,一些亲朋好友兴许还要闹洞房,让人看见盘子里就剩这么三两块,总是不大好吧。
  喜娘刻意的咳嗽了两声以示提醒。言青在大红色的盖头下噘了噘嘴,肚子里总算有点货了。言青安静的又坐了一会儿,肚子饱了,嘴里却干的难受。她又有点坐立难安。边上的喜娘看着,这还真是一个活泼的新娘子,半点没有将为人妻的娇羞,就连红盖头都不能掩盖她一颗雀跃的心。
  “新娘子可是有什么需要?新郎官就快过来了。”
  “我就是想喝点水,口有点渴。”言青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谁让她刚才贪嘴了呢?
  何顷回房的时候,跟着一些爱热闹的宾客。大家说说笑笑,闹得欢腾。喜娘自是维护着一对新人。
  “各位贵客,这春宵一刻值千金。时辰不早了,我们就暂且先放过这一对新人,外面席面上主家备足了好酒好菜,大家再去喝个欢快。”
  喜娘发话了,大家才嬉闹着出了门。喜娘又冲着一对新人说了一大堆吉祥话,才跟着大家出了门。
  一时间,房里只剩了两人。
  何顷用喜秤挑开了言青的盖头,没有看到一张含羞带怯的脸,倒是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
  “姐夫,你终于让我解脱了。我一早的就等着你给我揭开这盖头,这满眼红彤彤的真难受。”
  何顷听她这么一说,用喜秤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叫什么呢?这都拜完堂了还不知道改口!”
  言青嘟起嘴,“这口也不是一时半会改得了的啊!要不我先叫你何顷。何顷、何顷……”言青感觉叫着还挺顺口,这大自己好几岁的人,现在可以直呼其名,还真挺痛快。
  何顷不置可否,听着她叫自己的名字总比叫姐夫顺耳。“娘子,我们是不是应该洗洗睡了?”
  这就要睡啦?言青看了看铺满大红喜被的架子床,这床真是够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可她怎么能和姐夫一起睡?不对,是怎么好意思和夫君一起睡。
  “我们不应该先聊聊天?”
  “你不知道春宵苦短?”
  言青瞠目结舌,这还是温文尔雅的姐夫吗?文人该有的斯文呢?怎么身份一变成自己的夫君,人也摇身一变,说话都带点小流氓了?
  正不知道怎么回话,“咕噜噜……”言青肚子叫了起来。这次不是饿的,是偷偷吃了好些东西,现在肚子有点难受。
  “姐夫,不对!何顷,我肚子痛。”言青露出了一个很尴尬的表情。她真的不知道有没有哪个新娘子遇到过她这样的情况,该你侬我侬的时候,她要跑茅房。
  能怎么办呢?能不要她去吗?何顷有点无奈,示意她快去快回。成婚这天一般都不让新娘吃太多东西,大概就是怕遇到这种情况。这真的是很破坏气氛。
  言青慌慌张张的跑去了茅房。她可没像何顷说的快去快回。回去该干嘛?大眼瞪小眼?哎,这夜晚还这么长,怎么才能熬到天亮?
  何顷等了小半个时辰,言青还没有回来。他知道,这丫头是躲着自己,想就这么把新婚之夜蒙混过去。
  何顷闭着眼睛,倚靠在床头假寐。言青在门外伸了个脑袋偷偷地往里瞧。哪个新娘是像她那样,洞房花烛夜弄得做贼一样。
  她轻脚轻手的进来,看了看闭着眼睛的何顷。平心而论,何顷长得也是好看。浓眉大眼,五官深邃。他好像是睡着了,不过一身大红衣裳还穿在身上。
  言青有一瞬间想帮他宽衣解带,就这么穿着衣服睡肯定不舒服。不过这也就是一瞬间的念头。她蹑手蹑脚的脱了外衣,快速的洗了把脸。本来还想泡个脚,但又害怕吵醒何顷,也就作吧。她乖觉的爬到了床里面,钻进了被窝,眼一闭,心一横,心安理得的睡下了。
  以后就要天天和这个男人睡一张床,心中的感受还真是不好说。
  言青心里也没琢磨多久,就开始犯迷糊。早上起得早,又折腾了一天,人早就累了。
  “这是娶了个什么娘子啊?就只顾自己一个人睡,也不带过问自己夫君的?”
  何顷突然来了这么一声,言青的睡意瞬间全无。“姐夫,我以为你睡着了,不忍心将你弄醒。”
  这理由说的鬼都不会相信。何顷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真是不长记性?叫什么来着?”
  言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姐夫变夫君后,人都不温柔了。以前是摸摸头,现在都变敲打了。
  “都说了改口需要时间,这才第一天啊!”言青感觉有点委屈,谁能像他啊,分分钟就娘子、娘子的叫得亲热。“夫君,那我起来帮你宽衣吧!”
  这夫君两字一出口,两个人都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言青嘴上说着要起来,可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这大冬天的,好不容易捂暖和了,谁愿意再起来?他也不好意思真让她起来吧。
  言青一双大眼睛就这么看着何顷,他肯定会说算了,你先睡吧。
  “算了,你先睡吧!”
  听到这句话,言青再一次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何顷也草草的收拾一番就钻进了被窝,当然是和言青一个被窝。
  言青迷迷糊糊的正想抱怨,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夫君,本就是该和自己一个被窝的人。况且这床上就这么一床大被子,这么冷的天,谁不盖谁就得挨冻。
  言青把自己的身子蜷了蜷,尽量不挨着何顷。不过有这么一个大男人睡在旁边,还真比自己一个人睡暖和。迷糊间她还在想,明天要多准备两床被子才行。
  翌日,两人都早早起了床。何老爷、何夫人还在等着喝新妇茶。
  言青开口叫爹和娘的时候倒是叫得特别响亮。半点没有叫何顷夫君时候的扭捏。
  这个家是言青熟悉的家,新娘子第一天就待得特别习惯。她本还打算自己动手弄一桌子菜。李香婕赶忙阻止了,“言青,这可使不得,没得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家欺负新儿媳,你就带着小豆子玩吧。”
  何兜兜很疑惑,祖母竟然让他叫姨母娘亲,这到底怎么回事?五岁还不到的孩子死活不乐意,李香婕没办法,自己的乖孙也不忍苛责,“言青,这一时要让孩子改口是有点困难,怕是只有慢慢来。”
  言青连忙点头称是,其实她也还不习惯小豆子叫她娘亲。
  傍晚,何顷还没进到园子的时候就听到了欢笑声。“姨母,姨母该我了!”这肯定是言青在和何兜兜玩。
  最先看见何顷的是何兜兜,他见到自己的爹回来了,飞奔着跑过去就要他抱。
  何顷抱起何兜兜,“祖母没有教你要叫姨母娘亲吗?”听他这么问,何兜兜又不高兴了。今天是怎么了?姨母是姨母,娘亲是娘亲,怎么可以乱叫?
  何兜兜不出声,挣扎着要下来。他不想让父亲抱了。他和祖母今天都有点让人讨厌。
  言青看着何兜兜撅起的小嘴,知道他心里不乐意。“一个称呼而已,他还那么小,哪里就懂了?”
  “就是小,才好改口!长大了怕是想让他改也改不过来了。总不能这么一辈子叫你姨母,你现在确实是他的母亲。”
  何兜兜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他明白了,他爹就是要他改口叫姨母娘亲。他扭转身子就要跑,他不开心,很不开心!
  何顷见他居然要跑,大手一伸就把他抓了过来。他蹲下身子,两只手抓住他小小的手臂,直直的看着他,“何兜兜,你是开春就要进学堂的人了,怎么还这样使小性子?”
  何顷板着脸,表情严肃。何兜兜先是很窘迫,继而觉得很委屈。“哇……”就这么洪亮的哭了出来,他真不觉得他不喊姨母娘亲有什么错。
  “你干嘛呢?凶什么凶啊?本来人高高兴兴的,你一回来就把人弄哭了?”  
  言青拔高了嗓门冲着何顷喊。她一把拉过小豆子,将他护在怀里。
  以前何顷对小豆子凶的时候,言青不过问,那时候她没那权利。现在不一样了,她是小豆子的母亲,她觉得她要管一管。
  这才过门的新妇,脾气不太好啊!何顷突然感受到,他以后怕是不能痛快的管教自己的儿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何顷:  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早晚你得从了我。
言青:  能躲一天算一天!(丫的,你就不知道有个词叫欲擒故纵?)

  ☆、娶了个假娘子

  何顷觉得这才刚成亲,夫纲还是要立一立。这才多大点事,她就对他吹胡子瞪眼,说话带吼。言婉和他成亲了好几年,都从没对他大声说过话。
  “我这管教孩子,你是打算插一脚?”何顷冷着脸,问得漫不经心。
  “怎么,新婚第一天,你是要打算和我吵架?我告诉你,我现在是你娘子,可不会由着你欺负。”
  这话说的,何顷真是哭笑不得,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他就是做她姐夫的时候,也没那个胆色敢欺负她啊!
  何兜兜停止了哭泣,他弄明白了,这姨母是在帮着自己说话,姨母真够义气。
  “娘亲!”这小子就这么出人意料的,甜甜的叫了一声。这个姨母可不是比母亲还疼他,以前爹教训他的时候母亲都是冷眼旁观。
  言青连忙给何兜兜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抱了起来。她没再理会何顷,径直进了屋。
  何顷觉得夫纲正不正都无所谓,但这道理还是要给言青将清楚。这教育孩子是大事,他们两夫妻总该要达成共识才行。
  虽说白天言青因为何顷教训了小豆子,心里有点不舒坦。可夜里她对何顷却格外殷勤。
  下人把热水端进来,言青示意她退下。她拧了一帕子热水,就打算要给何顷擦脸。
  何顷自打吃了晚饭回到房间就没有说一句话,气氛有点压抑。言青以为是自己情急之下吼了他,伤到男人的颜面了。
  “夫君,洗把脸!”言青一说完,热帕子就打算往何顷脸上招呼。何顷接过热帕子,瞅了她一眼,再一眼。这一声夫君叫得甚合心意,他心中颇为受用,只这新床上多出了好几床被子,这是几个意思?
  看何顷自己洗完脸,言青又道,“再让下人提点热水进来,夫君好好烫个脚吧!”
  今天的言青很殷勤,很狗腿,这不是他认识的言青。
  “说吧,这多出来的被子是怎么回事?”
  何顷终于开口问了,其实他一进门,看到床上这么个架势,他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了。
  言青搓了搓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说道:“虽说你是我夫君了,但是我还是把你当做姐夫一样的尊重,这床也够大,我们……”我们各睡各的,互不打扰可好?
  后面半句言青在心中腹议。有些话不用说的太直白,大家都懂吧。虽说夫妻自有该尽的义务,但他们可不是普通的夫妻。
  何顷暗笑,现在说尊重他,早先着急上火,冲着自己叫板的时候干嘛去啦?
  他没搭话。言青看他脸上带点笑意,也没太摸清楚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思。她继续自己的狗腿。除去不打算和他行夫妻之事这一条,她觉得自己肯定是能做一个贤妻的。
  何顷享受着她的温柔贤惠,这第一天伺候,没想到她做起事来还有模有样。看她温顺的忙前忙后,何顷差点就想答应她那个很过分的要求。
  言青把何顷伺候着上了床,还体贴得给他分了两床大棉被。她将自己收拾妥当,也钻进了自己的窝,当然也是两床大棉被。
  同一张床上的两个人,倒像是隔了千里万里,何顷感觉自己要和她说个话都有点费劲。这个人一钻进被窝就只露了个头顶出来,这是个什么睡姿,也不怕闷着?
  何顷大手一挥,言青就感觉头上的遮挡没有了。她两只手抓着被角,闭着眼睛。我已经睡着啦,睡着啦,她心中默念。
  何顷伏下身子,就这么看着言青,看得她睫毛轻颤。言青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这距离已经呼吸可闻。这要是再近一点,就要亲上了。
  不行……
  她赶紧睁开了眼睛。
  何顷的脸就停在言青脸上两公分的地方。
  “姐夫,你很想念我姐吧?你是不是特别爱她?然后现在就是除却巫山不是云?”言青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提起姐姐很不厚道,但她也只能不厚道了。那啥,现在还不是能那啥的时候。
  这人真的是!何顷无语望天。他回到自己的地盘,靠在了床头。
  言青缩在自己的被窝里,“姐夫,给我说说吧,我一直都挺羡慕你和姐姐的感情。”显然得,这个目标达不到了,什么举案齐眉,伉俪情深这些都随着她嫁给何顷,而与她擦肩而过。
  何顷看着言青的眼里满是好奇,她就当真这么想听?
  何顷对她这样的想法也是很无奈。大家都觉得自己和言婉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么优秀的女子,自己不可能不满意!可是要说到爱,什么是爱?自己这个孩子的父亲还真不好回答。
  他是家里的独子,在外游学多年。亲事是早早就定好的,言婉是他父母相中的人。他学成归来就和言婉成亲,言婉是个优秀的女子,他没有不欢喜的道理。
  父母是想他能多为何家开枝散叶,可他心思不在绵延子嗣上,他空有一肚子学识,却不能为国尽一份力,到底有点缺憾。也不是他没那个机遇入仕途,只是父母在不远游,更何况何家还有一份家业需要他操持。
  这朝堂上也颇有些见不得光的事,他在外见识了些,也就把一腔报国的热忱收起,在家乡办一个学堂,造福乡里,也算是为国家尽了一点绵薄之力。所以他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学堂,和言婉那么多年也就是一对平淡和睦的夫妻,并没有生出什么非君不可的拳拳情意。
  如果相敬如宾也算是恩爱,那他们大抵也是恩爱的。他没有对言青说这些,他怕破坏了她心中美好的梦,毕竟能有个梦也是好的。
  何顷闷闷的没有说话,言青以为是自己戳到了他的痛处。心里有一点点内疚,不过这个痛处戳得很到位,以后他要是再这样图谋不轨,她还是会照戳不误。
  言青见何顷也缩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她终是放心的睡了。
  何顷听着旁边清浅的呼吸声,他大概是娶了个假娘子吧。成亲第一天闹肚子,第二天聊他以前的情史,这是打算好好过日子的态度?还好他不是那喜/性/色的人,言青你嫁给了我,你都不知道你是走了多大的狗屎运。
  正月里,大家都走亲访友。何家也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客人。作为何家的新媳妇,言青招呼的还是很周到。只是有这么一个人,言青特别不待见。
  苗娇钿,李香婕的远房侄女,何顷的远房表妹。这个早就对何顷垂涎欲滴的人,当初姐姐还在的时候,她就生出了好些心思。
  其实她的门第还是高,是平遥郡知府大人的亲孙女。虽然是庶出,到底也是官家女子,只可惜长得确实和她姐姐没得比。
  哎,一个身份尚算高贵的女子,打算进门和他人做平妻,都没能如愿,是该可怜呢?还是该可怜呢?言青为她的一腔深情感到惋惜,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讨厌她,当然苗娇钿肯定也讨厌她,言青心里有数,毕竟她现在是她意中人的娘子。
  “表哥,你怎么就娶亲了?”苗娇钿的话里带着嗔和怨。
  我夫君的娘子去了,难道不该再找一个?站在回廊边的言青听见这句话心里就老大不乐意。虽说当初她也是觉得姐夫应该为了姐姐三贞五烈,可这样的疑问从苗娇钿口里问出来,就怎么听怎么不入耳。
  不过得先声明一下,她可不是故意在这里听墙角,小豆子吵着要吃雪梨乳酪,她准备去厨房亲自给他做。她嫁到这何家最主要的任务大概就是好好的照顾小豆子。毕竟谁会有她这个亲姨母对他上心呢!
  其实不能让何顷行使为人夫的基本权利,她还是有一丝丝的不好意思。不过要真让他行使权利,她大概会更不好意思。所以加倍的对小豆子好就权当做补偿了吧。
  “我的心意你是半分都不懂吗?”
  你的心意,他怎么会不懂?不光他懂,连我也懂,估计大家都是懂的。可大家都懂,你也没如愿,你难道不应该思考一下原因?比如自己长得有点拿不出手?其实也不是说她有多难看,但和姐姐比起来,那确实差的有点远。就说自己吧,她有自己这么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吗?
  不过一直没听见何顷说话,这何顷背对着言青,她也不能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我知道你不喜我是官家小姐,怕有人说你高攀,可我愿意,我祖父也是愿意的。”
  那个谁?你在说谁高攀?这么善意的谎言你都要相信?你是有好天真!算了,以后还是不要太嫌弃你,毕竟这么天真的人已经不多见了。
  苗娇钿说一句,言青在心里腹议一大堆。
  按理说知府大人的孙女嫁一个地主的儿子,确实是下嫁。奈何这个孙女确实不好配得一个门当户对的良婿。所以知府大人也默认了这门亲事,不过这何家却有点不识抬举,硬是没有让苗娇钿如愿以偿。不过两家也没有把这些儿女心思摊开,放到台面上说过,也就这么不尴不尬的维持着亲戚关系,没有撕破脸。
  苗娇钿见何顷一直安静的听着,没有回答她的话,心里很没着落。表哥一直都是对她彬彬有礼,每次她来何家做客,他都礼节周到,还会安排她去一些地方游玩。他若是有空还会陪同,虽说他有空的时候特别少,但就看这么些细节,怎么可能他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都是这该死的门第!所以他连填房都找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还就是言婉的妹妹,这可不就是随便凑合找的!
  苗娇钿伸出了手,他想拉住何顷。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她才不要管。她就是没有穷追猛打,才让她人又一次占了先机,她不愿意再等着何顷幡然醒悟。矜持、礼义廉耻,通通不要了。
  苗娇钿抓住何顷手的时候,何顷是想挣脱的,可还没来得及,背后有人来了。
  “夫君……”其实这声音听来还是很甜美,可何顷却感觉心里一惊。他也没干啥,怎么有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
  

  ☆、表妹驾到

  别说何顷,苗娇钿也是被吓了一跳。这么隐蔽的地方也有人经过,还好死不死的刚好是言青。苗娇钿连忙放开了何顷的手,在心上人面前可以脸皮厚一点,在外人面前,这官家小姐的姿态还是要端一端。
  本来言青见到苗娇钿还是应该行个礼的。可她现在是何顷的娘子,水涨船高。现在苗娇钿还应该要唤她一声表嫂。
  “表妹,这是和我夫君说体己话呢?哎,这也是大半年没见了,是该有好些话要说,不过你们这样站着不累吗?”言青说的话带着体贴,可脸上的表情全是看轻。她都还没拉上小手呢,就让人抢了先。
  其实两个人以前也经常打交道。不过以前言青都是为姐姐鸣不平,虽说苗娇钿是个毫无竞争力的对手。可谁会喜欢老是有猪打自家白菜的主意?
  姐姐性情恬淡,不管遇到什么人,什么事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怕是从来没有把这苗娇钿放在眼里过。其实言青也不想将她放在眼里,只是自己修为还不后,看不顺眼就想掐。
  “我和表哥打小就处得来,自是有很多话要说。”苗娇钿说话时微抬着下巴,很是有点倨傲。
  听听,就只差要说她和何顷是青梅竹马了。言青满心的不屑。
  “要说,我和夫君打小就是邻居,小时候天天混一起,怎么就感觉我和他没什么话要说呢?夫君,是不是我们小时候天天见面说了太多话,把话说完啦?”问这话的时候,言青仰着脸,好一派天真无邪。
  要比交情,要比亲近,你苗娇钿还差的远。
  何顷感觉到了硝/烟的味道,他深深的看了言青一眼。她还意思提小时候?人小脾气大,不带着一起玩就哭,就闹,还要打小报告。他们几个半大小子,天天跟个小丫头,怎么玩都嫌她碍手碍脚。他当时特不待见她,只是他比较有涵养,没好意思表现出来。
  苗娇钿咬了咬牙,也罢,她一个官家小姐怎么可能说得过这乡野丫头。对,言青就是乡野丫头。想到这里,苗娇钿心里可算是好受了点。
  苗娇钿觉得自己不应该和言青说话,自己身份本来就比她高贵,更何况她不喜欢每次都被她弄得倒噎气。
  言婉就比她良善多了。虽说心里可能也不喜自己,但至少面子上还过的去。
  苗娇钿看着何顷,这么个伶牙俐齿的女子,你到底是怎么狠下心娶进门的?
  何顷感觉处境有点尴尬,一边是新过门的娘子,一边是表妹。虽说是有点远的表妹,但自己开办学堂的时候,还是拜托了她祖父帮忙,这还欠着人情。还有她毕竟也是母亲娘家的亲戚,怎么也是不好开口得罪的。
  “要不你们先聊会儿,我去看看小豆子?”何顷也知道让她们聊,那纯粹是没事找事。不过只要自己能脱身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左右为难的时候,还是走为上计。
  苗娇钿是希望何顷维护她的,这言青算谁啊?就表哥胡乱找的人,哪能和她比。以前言婉确实是个谪仙样的人物,表哥娶了她,她也无甚话说。可现在这个言青,表哥凭啥娶她?
  表哥居然让自己和她聊,他先走?苗娇钿看着何顷的眼神又带了几分怨,眼神里藏满了千言万语。
  言青本也不打算和她再纠缠,但看苗娇钿一副哀怨的样子,心中就格外不舒坦。当着她这个正房娘子,还楚楚可怜的望着她的夫君,简直是太不把她放眼里了。
  “夫君,你就去陪小豆子吧!平时你也难得有时间,我就陪陪表妹,反正大家也都是熟人!”
  何顷第一次觉得言青是如此的善解人意,他对苗娇钿拱拱手就大踏步的走了。
  何顷一走,苗娇钿脸上的委屈、不舍、脉脉含情就通通不见了。只剩了傲慢,从头到脚的傲慢。
  “言青,我和你可没什么交情!”话是说给言青听的,可鼻孔都要对着天了。
  言青一个没忍住,差点就要翻白眼。不过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苗娇钿,翻白眼是没用的。
  “你叫我家夫君一口一个表哥,叫我只怕也是要改口了,这一声表嫂我还是受得起的。”言青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点浅笑,私下里你和我叫板,这在何老爷何夫人面前你还不是乖乖的叫我表嫂?
  苗娇钿更是气的脸发白。不过自己确实在饭桌上恭恭敬敬的叫了她表嫂。
  她正了正神色,“言青,你这表嫂当的有意思吗?怕真以为我不知道是怎么当上的。也就我表哥耳根子软,怕是你的好母亲在他面前说了你不少好话吧?”
  这话里藏着针,言青真是不爱听。她也知道何顷娶她不会是喜欢她,当然她嫁给他也不是因为欢喜他。说来这份姻缘还真是有点尴尬。苗娇钿把言青的母亲扯进来,还真是戳了她的心窝子。母亲上吊差点没命,心上人不声不响的拿着她的钱跑了。怎么想,怎么让人觉得没脸。
  “古往今来这表哥表妹都是刚好一对,只是很不好意思,次次都被我家姐妹占了先,可能是你真的和我家夫君没缘分!会不会是他压根就看不上你?”
  戳人心窝子谁还不会?言青觉得人贵有自知之明,可这苗娇钿显然没有。言青可不是言婉,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能够无动于衷。她还真就和这苗娇钿杠上了,她让她心里不舒坦了,她就要让她心里更不舒坦。
  苗娇钿的官家小姐姿态快端不住了。要不是言青现在确实顶着何家太太的身份,她真想冲上去撕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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