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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欠我一场恋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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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豆子,祖母在凉亭歇息,可念叨着你回来呢。”牵着小豆子就往李香婕那里引,言青也跟在后面。
  何家二老确实特别疼爱小豆子,现在他是家里的独苗,李香婕总是时刻念着他。言青和何锡寿的尴尬气氛好像也缓和了,何锡寿有时候还会给她说两句养花的心得,可一想到那花是偷梁换柱的,言青还是很心虚。所以她又前前后后的买回好多花,都尽心的养着。总会养出一株公公看得上眼的吧。
  小豆子老远看见李香婕,欢快的喊着,就扑进了李香婕的怀里。
  花扬喜和言青也理所当然的进了凉亭。大家客气一番,都围坐在了一起。
  谢菁菁让下人添了茶盏,客气得给大家都斟上了茶。
  花扬喜抿了一口,打开了话匣子。
  “谢小姐真是个秀外慧中的绝妙佳人,连煮的茶水都要更香醇一些。”
  “言夫人谬赞了。”谢菁菁总是一副话里含笑的样子,再加上样貌生得好,让人看着就会生出好感来。
  言青也拿起一杯,黄牛饮水一般,一口见底。“谢小姐,是真好喝。”她也跟着夸赞。
  其实言青不爱喝茶,她也喝不出这和她自己随便泡得茶有何区别。不过人都是爱听好话的,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看婆婆的样子,怕是在这里品了有一会儿,就这桌子上摆的阵势,这茶也差不了。言青觉得自己还是很能观察的,只是花扬喜又瞪了她一眼,这是什么意思,她跟着夸没夸对?
  看言青这粗鲁的样子,这是品茶?简直是玷污了一个品字。人谢小姐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笑话她呢。就她那样,能是懂茶的人?
  “谢小姐这般有才有德的女子,想必早已有了婚约了吧?”这个问题貌似问得随意,却是花扬喜的处心积虑。
  当着李香婕的面,她要是回答有,那就是断了一些可能。她要是回答没有,那如此佳人,正当好年纪却没有婚约,总是会让人多想的吧。

  ☆、什么毛病

  谢菁菁脸上的浅笑僵了一下。言青的母亲看来不是一个好糊弄的角色。自己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不过表现得和何夫人亲近了几分,她的心思就开始活络了。她今天这一问,竟是要让自己当众丢丑。
  谢菁菁脸上带出一分苦涩,眉眼间全是楚楚动人。“原也是有婚配的,只是我生在官家,女子难免沦为牺牲品。我家出了乱子,竟是未婚夫婿在背后推波助澜。如今,也不知道众人都是用什么眼神看待我,只怕谢家的亲眷大多也是怨恨我的吧。”
  寥寥几句,却道尽了心酸和无奈。富贵人家的女子,大多也就是这样的命运。有利可图就结姻亲,一旦有什么异动,那真是里外不是人。现在谢家的老老少少不光恨透那背后插刀子的人,可能对这嫡出的五小姐也是有很多怨言的吧。
  “谢小姐,原来你是官家小姐!我就看你通身的贵气,那不是一般大户人家能养出来的,原来家里是做官的。是什么官啊?是京城的大官吗?”
  这么凄凉的事,言青却兴致勃勃的问起谢菁菁的家世。花扬喜真看不得她,桌子下使了点劲,踩了她一脚。
  言青吃痛,也感觉现在问这些好像不太适合。“谢小姐,真没想到你竟是遭了这些难。不过你也想开一些,这世间的好男儿还多得是,你没有嫁给那阴险的未婚夫还当算是一件好事。”
  言青还是同情谢菁菁,这未婚夫想来应该是家里安排的,也不是她心仪的人。最后居然还让他算计了,这真是她见过除话本子外最狗血的事。
  李香婕和花扬喜也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本来轻轻松松的品茶,最后却在一种沉重的气氛中结束。
  除了知道谢小姐是官家女子,家里出了点事外,花扬喜觉得自己的试探好像没什么用。她有过未婚夫,但现在算是没有了。也不知道李香婕心里是个什么想法。谢小姐现在住在何家当算是避难吗?会不会一避就是一辈子?
  避难?这谢家到底惹上的是多大的官司?该不会让何家受牵连吧。想到这里,花扬喜心里咯噔了一下。转念又一想,何顷是个做事有分寸的,想来不会这般不知轻重。这要是受牵连,那可是一大家子,他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这一晚,何锡寿房里的灯亮到半夜。
  “老爷,你说这谢家会惹上什么官司,听谢小姐说好像是被人背后下黑手?”
  “这官场上的事我也不了解。左不过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树大招风,总有那有心人惦记。”
  “这京城有几个做官的姓谢啊?你说要不要去找苗知府打听打听,官场上的动向,想来他是有耳闻的。”
  “稍安勿躁,何顷已经给我说了,就是些利益往来引发的纠纷。想来不会有什么,过一阵子就会风平浪静。人来家里,也没挑明身份,我们去瞎打听,让人知晓,面上总是不好看的。何顷也说以前在外求学,承蒙他家照顾,现在也就是让他兄妹避避风头,不用太担心。何顷做事,当是稳妥的。”
  何顷给他大致说过,好像是被人阴了。但他们现在手上也有一些证据。只等能出头的靠山回来。详情他也没细说,只说不要让家里其他人知晓,以免大家胡乱猜测。还有这谢家兄妹来头是有点大,是京城的大理寺少卿家。所以他们的身份,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李香婕嫁给何锡寿几十年,家里大事她是从不操心的。何锡寿当初为了娶她,对她父母承诺一生只认她一人为妻,再不婚娶。这么些年,他还当真就没有再纳妾,哪怕她就只得了何顷一个儿子。几十年的夫妻,何锡寿对她也特别爱护。所以她也什么都听他的,他说让她不担心,她就不担心。
  两个人又闲话几句。李香婕的话题多是围绕着言青、小豆子、还有谢家小姐。抛开谢家小姐的家世不论,她还真看得上这个姑娘。知书达理,性情柔顺,进退有度,这样的女子总是要让人高看几分。只是何顷是没这个福气了。李香婕也就只能这么遗憾的想想,想来人家门楣那么高,岂是他们这样小地方的人能高攀的。
  何顷回房的时候,言青还在灯下绣花。她本不爱这些女红,手工也不怎么能让人恭维。可小豆子嚷着要她在书袋上绣个小老虎,她还真就一针一线的绣了起来。
  看何顷进来,她放下手里的活,揉了两下眼睛。“这老虎真难绣,我怎么看着也不像啊!”
  何顷瞅了瞅,可不是不像吗?说像一只猫都感觉有点牵强。也不知道何兜兜满怀期待的盼了这么久,看到是这个样子的老虎,会不会难过?
  “还不错,这丝线的颜色还都选的很恰当。”这是他唯一能找到值得夸奖的地方。
  言青撇撇嘴,也无所谓了,有些事确实看天分。比如她弄的菜,能有几个人不夸赞一声好?有这么一技傍身,她也该知足了。
  “原来谢小姐家真是做官的,是个什么官?京城的大官吗?”言青又开始打听。
  何顷没回应,他自顾自的脱衣、脱鞋。
  言青还在追问。难道现在不该是她伺候她的夫君就寝吗?怎么对别人的事就那么上心?何顷心里有很大意见,嘴上却问道:“你就这么想知道?”
  言青点了点头,扯着何顷的衣袖,眼巴巴的看着他。她这个样子还真像一条小狗。她以前误会自己当她是小狗,这难道不是她误导了他?以前没觉得,现在看来还真是像。
  “你还是不知道得好,他们身份有点尊贵,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被有心人知晓,惹出乱子。”
  言青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她坐正身子,斜着眼给何顷飞了一记眼刀。“你还当我是你娘子吗?竟是连我也要瞒,再说我是那不知分寸乱嚼舌根的人吗?”
  她除了挂着他娘子的名衔,有哪一点像是他娘子了?何顷真想为自己叫一声冤。一点身为别人娘子的自觉都没有,偏偏在这种时候还端出娘子的姿态给他施压,还真是让人不想忍了 。
  “我知道你不八卦,那你得保证谁也不说,连岳母也不能说,我可是连我娘都没告诉。”
  言青点头如捣蒜。看来自己身份到底不一样。在母亲和娘子之间,他果然更向着娘子一点。言青心里又多了一分欢喜。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总喜欢在何顷的言谈举止中去发现他对自己的特别?她怕不是要魔愣了。
  “我怎么刚沐浴完又感觉出了一身汗,你给我打点水来,我擦擦身子。”
  这是什么意思,要在房里擦身子吗?当着她的面?言青眨了眨眼睛,她是不是听错了,或者理解错了。
  “怎么了?不愿意?我的好娘子,为夫辛劳了一天,你就不能帮我跑一下腿?”看她愣在原地,何顷忍不住调侃。
  “愿意,愿意,夫君你先等着,我马上就回来。”言青的动作还真是快,话还没说完,人就出了房门。
  一路上,言青都在想,看自家夫君光着身子,到底会不会长针眼?大概不会吧,看就看,反正她也不吃亏,又不是没看过。然后满脑子就都是那结实的胸膛,那匀称的双腿。
  天啊,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她竟然将他的身体记得如此清楚。
  言青再回到房的时候,何顷看她的脸有点犯红。不应该啊,端这么一盆水,就累成这样?
  何顷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衣衫。言青感觉自己的视线无处安放。“你给我说说谢小姐啊?”
  总是要说点什么才不至于太尴尬,这一次他可是清醒着。这当着女子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到底是个什么毛病?言青真是很不懂,虽说他们是夫妻,可那夫妻之事不是都是在黑灯瞎火时进行的吗?言青忍不住胡思乱想。
  “谢小姐是大理寺少卿家的小姐。”何顷一边拧着帕子,一边满足言青的好奇心。他坐在凳子上,背对着言青,他不确定言青有没有偷看他。她要是有心看他就会发现,他身材是极好的。
  “天啊。还真是个大官。大理寺少卿,那你叫谢公子三公子,是谢家的神童三公子?你怎么不早说,我可崇拜他了,没想到我还能亲眼见到他。真是太高兴了,我明天要去和他好好说说话,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弃我没读什么书?不过他喜欢吃我做的菜。”
  真没想到,言青的注意力完全被谢聊贤争去了。何顷有点不痛快。她崇拜谢聊贤,难道自己不值得她崇拜?还有,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表现出对另一个男子如此的兴趣,她不觉得这样很不合适吗?
  “娘子,你帮为夫擦擦背吧,我手够不着。”
  够不着?那他几十年沐浴都是找人帮忙的吗?言青十万个不相信,刚想说话拆穿他。何顷轻飘飘来了一句,“想不想知道三公子都有哪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比起和自己的偶像同住一屋檐下,知道些他的个人隐私当然更让人心动。言青重重的嗯了一声,她接过何顷手里的帕子,还真就老实的擦了起来。
  这本该是很享受的,可何顷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紧张了起来。这个动不动就要将自己拱手相让的人,这个毫不顾忌在自己面前说崇拜其他男子的人,他觉得他要好好的惩罚她。

  ☆、良辰美景、鲜花牛粪

  言青一边细致的给何顷擦着背,一边打听着谢聊贤的各种私密。原来天才一样的要打嗝放屁,了解的多了,那神秘的光环似乎也淡了不少。言青知道了这些还是很兴奋,那种感觉还真像是知道了别人见不得光的事。
  她听得颇欢喜,也没觉得手下抚着男人的肌肤有多不自在。
  言青前倾着身子,在盆里拧着帕子。那脸上的神色,当真是心无旁骛。何顷瞅着她,看来她对自己还真是没有非分之想。
  何顷突然拉着她的手腕,一用力,言青就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动静来得太突然,言青瞪大了眼睛。看着慢慢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她选择了不出声,知情识趣的闭上了眼睛。
  对于她的反应,何顷还是很满意。这么久的引导,现在终是有点醒事了。他将自己的唇印在了面前的鲜艳欲滴上,辗转缠绵。
  言青其实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可他们是正经夫妻,也该做点正经的事。她红唇微启,由着他攻城略地。
  何顷受到鼓舞,手下也开始忙碌。男人大多在这个时候就不用脑袋想事了,全部都是靠着本能。
  身下人儿衣裳渐退,桃红色的抹胸衬着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分外可口。趁着亲吻的间歇,言青低吟出声,“烛火还没熄灭呢。”这娇滴滴的声音听着真是悦耳。
  何顷抱起言青往床榻的方向走去,了然于心的将烛火熄灭。黑暗中,他用双手一寸一寸的丈量着身下的美好。
  屋内一室旖旎,屋外明月当空。
  一番酣畅淋漓,何顷自是身心愉悦。他拥着言青,在她耳边耳语:“痛吗?女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了。”说着他用手轻柔的抚摸着言青的小肚子。
  痛当然是痛的,只是言青心里还是很欢喜。她现在是真正的女人了,以前无数次的幻想过这是多么羞涩的一件事,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如此的水到渠成。
  她窝在何顷的怀里,暗戳戳的嘀咕,“会不会就有孩子了啊?”
  何顷微一愣,笑着应道:“说不定还真就有了。言青,以后可别胡乱做菜给人吃了。”
  “嗯?”你侬我侬的时候,何顷突然冒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言青表示没有听明白。
  “三公子喜欢吃你的菜,我不高兴。”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醋意?言青不敢确定,何顷怎么可能会是要吃醋的人。再说他这是对她生出了会吃醋的情意了吗?言青觉得不大可能,这大概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吧。
  何顷也挺纳闷,为什么看到言青眉飞色舞的打听谢聊贤,他心里就有点犯堵?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一定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自己到底也是凡夫俗子,有点小心眼也无可厚非。
  言青再见到谢聊贤的时候,总觉得内心有点复杂。一边是对他的崇拜,一边又是知道他那些糗事的不自在。她看谢聊贤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打量。这再不是刚到家里时的谢公子了。
  不过谢公子好像要走了。何顷说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做,只是谢小姐还会留在何家借住。谢小姐也是饱读诗书的大家小姐,天天待在园子里嫌无聊,她主动去学堂给大大小小的孩子们讲课。
  序唔学堂第一次有了女先生。还是个相当养眼的女先生。好事者当然迫不及待的来打听,这是打哪来得如此姿色的女子?得到的答案都是何顷在外结交的朋友。朋友?有人颇有深意的笑,这样的朋友还真是少,这都来学堂帮忙做先生了。
  言青在家弄了小点心,着急着给何顷还有谢小姐送过去。当然她也是想偷偷给小豆子塞两个。她私下里搞的小动作,何顷大概也是知道些的,只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是他的娘子,他理应要网开一面,哪能当真就一视同仁呢?想到这里,言青心里有几分得意。
  谢菁菁远远的看着言青从石板路上走过来,手里提着食盒,这是又送吃的来了。乡下女子,果然脑袋里就只能装下这些吃食。她快步走过去,殷勤的接过言青手里的食盒。
  “嫂夫人,又送吃的来了,真是辛苦你了。不过你做的糕点还真是好吃。”谢菁菁言笑晏晏,活脱脱像是言青亲密的姐妹。
  “嫂夫人,我们走这边吧,这边阴凉,你这一路走来,没得中了暑热。”谢菁菁把言青往僻静的地方引。
  这盛夏天气,阴凉的地方自是大家都爱。老话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学堂里也有不少爱背后说点闲话,磕磕牙的。他们大多闲来无事就聚在这阴凉又僻静的地方,谢菁菁是个聪明人,她来这里已是半月有余。那些犄角旮旯,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她心里都门儿清。
  “如今大美人当前,也不知道何少爷心里动摇了没有?现在这何家少奶奶和这谢姑娘比起来那真算是糟糠了。”
  “这故去的言婉还勉强有这谢姑娘的风采,现在的言青还真是不好说。当初怕也是沾着姐姐的光才入了何家的门。听说她娘还闹了一出挂脖子,花扬喜真是个有胆识,豁的出去,所以她两个女儿都嫁的好。”
  “当然是豁的出去,要是豁不出去当初能生生的拆散了柳谦絮和言俊霖?”
  “好像言青那姑娘和柳谦絮儿子是不是也有那么一段故事?”
  这七嘴八舌讨论的可有好几人,都是学堂里做杂事的妇人。大家都是土生土长的贡南城人,哪家的鸡毛蒜皮都了解的相当清楚。
  “我看这谢姑娘指不定就是何少爷当初在外面的相好,现在言婉不在了,勉强娶了个言青。何少爷心里肯定不甘心。言青这姑娘虽说人也耐看,可到底没文化、没涵养。配何少爷当真也算鲜花、牛粪了。”
  “这鲜花已经被人摘过,也就没那么金贵了。”
  几人哄笑。“摘过的鲜花也是花。”
  言青听得脸上的神色阴沉了好几分。这一帮碎嘴的妇人,竟是连爹娘那一辈的事都挖出来了说。还提那劳什子王闻,这人到如今都音讯全无,也不知死活。还把无辜的谢小姐也扯进来,她们要是知道谢小姐是什么人,怕是要吓得屁滚尿流。
  这些闲言碎语,谢菁菁自是听了无数遍。她心里并没有什么波澜,她甚至希望何顷也能听见这么一次,看看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她慌乱去抓言青的手,拖着她往别的道上走。“嫂夫人,你别介意,都是些没见识的妇人说的瞎话,你别较真。”
  言青是想跳出去和他们理论一番的。可到底她现在是何家的少奶奶,身份自是不一般,她怎么能和这些人一般见识。她由着谢菁菁拉着自己,绕去了另一条道。
  “谢小姐,她们这样毁你名节,你没有给夫君说,让他主持一下公道吗?”
  “我现在本就是寄人篱下,若再是给何大哥添麻烦那就不好了。别人说说闲话也没什么,谁背后又不被人说呢?”
  言青真是佩服谢菁菁的大度。这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样,书读的多,看事也比自己通透。那些乱七八糟的猜忌,她竟能不予理会。反正她言青是做不到,这个事,她还就要告诉何顷,这都请的些什么人?天天闲得无事就编排自家东家?
  言青和谢菁菁来到屋里的时候,何顷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言青的脸色阴沉的就像雷雨天气,随时都可能有一场大暴雨。谢菁菁也是神情郁郁。难道两人闹别扭了?
  言青刚要开口说话,谢菁菁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说。
  看他们的小动作,想来是有什么事情。若真是他们之间产生了什么摩擦,这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自己还真不好招架招架,何顷抢先一步开了口。
  “言青,你来的正好。下个月就是岳母生辰,你和我上街去给岳母选件寿礼吧。”
  何顷三言两语的就将言青忽悠出了门。小两口出门,谢菁菁自是不好跟着去。
  走在路上,何顷暗吐一口气。总算不用当着面撕破脸了。言青的脾气有时候确实有点急躁,不过还好他降得住,虽说他的降得住大多靠哄,不过这也算一种本事不是?
  “出什么事了?这嘴角撅得都可以挂油壶了。”
  言青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都不知道你请的那些打杂的妇人,背后都是怎么编排你的?”
  何家在这贡南城本就算大户,这有人背后说闲言碎语不是很正常吗?这些事用得着动气?
  “他们说你和谢小姐有一腿,说我是糟糠。我和你是鲜花和牛粪,我是那牛粪,你见过我这么可爱的牛粪吗?”言青说得气愤,指着自己一张脸问何顷。
  何顷认真的打量言青一番。“没见过。”在言青将要发作前,连忙补充,“或许我才是她们口中的牛粪?”
  言青怒意满满,连带看何顷的眼神都分外凌厉。
  “不管谁是牛粪,都太过分了。每个月拿着我何家的月钱,却对我们的家事如此胡乱编排,真是些碎嘴的。”何顷也义愤填膺。
  “你也觉得气愤吧?还真不是我小家子气,他们这也说得太过了。还扯起了我爹娘的事,这都是什么时候的陈谷子烂芝麻了!”
  “居然连我的岳父岳母也说,简直欺人太甚,我定是要好好治一治!不过我们先去给岳母选寿礼吧,你选得总是最能得她欢心。”
  言青撇撇嘴,就认准贵重的选,总是不会错的。哎,她的眼光估计就是得了她母亲的真传。只买贵的不买对的。
  何顷看她脸色稍霁,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质问他和谢菁菁的事,虽然他和谢菁菁当真没什么,可多得是无理取闹的女子,女子惯常的听风就是雨,还好言青没有。
  “她们编排你和谢小姐,”何顷一听这句话,心又吊了起来,这是醒过神了?“你还是要澄清一下,这女子的名节那是相当重要。人家是官家小姐,没得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做个客,还在一群无知妇孺那里受了委屈。”
  何顷连连点头,只要你不是真信了那些妇人的话,一切都好说。其实有个深明大义的娘子还真是好,谁说就是牛粪了,就算是牛粪,那也是那最可爱的牛粪。
  

  ☆、有喜?

  言青心里还是有点憋闷,真没想到大家都是这么看待她和何顷的婚姻。她打量了一眼走在旁边的男子,当真是仪表堂堂,光风霁月。可自己哪里就不好了,当真就这么配不上他吗?
  “她们大概是嫉妒我嫁了个好夫君,才说那么难听的话。”言青垂着头,踢着脚下细碎的石子,说话闷声闷气。
  现在才意识到嫁了一个好夫君?不过还不算晚。何顷心里很舒畅,“人家恶意中伤的话你也信?她们就是故意给人心头添堵。反正你在我心里美的像花儿一样。”
  这话说得,言青心里直呼漂亮,不过脸上还是带出了一丝羞涩。
  何顷坦然,好像一些情话说出来了也不是那么难为情。看着言青脸上含羞带怯,宜喜宜嗔的样子真是让人心动。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拉着他的‘糟糠’娘子,这糟糠可不是像个宝贝一样,他是费了老大劲才走到今天的,外人怎知道其中的心酸。
  言青也终是有了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她由着何顷牵着自己,亦步亦趋。大热的天,两个人手心都是汗,可谁也没有说要松开。光天化日下,拉个小手,别人看见也不会说什么吧,毕竟他们是正经夫妻。言青再没有去想那些闲言碎语,她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牵着的两只手上。
  “我们去平遥郡小住几天可好?”
  “为什么,你是要去见苗娇钿吗?”听何顷说要去平遥郡,言青立马像炸毛的公鸡。她能想到的就只是苗娇钿在平遥郡。
  “我哪能是想去见她?我听人说,有一个京城大酒楼做菜的老师傅还乡了。听说他手艺相当了得,在京城的时候,好多达官贵人都要去吃他做的菜。你没有兴趣去了解一下?他落脚‘惠囍’酒楼,说会选个日子露一手。”
  “有兴趣,太有兴趣了。什么时候去啊?不过我们能不能不住苗娇钿家,能不能不给苗娇钿说我们去了呀?”
  当然不能住别人家了。何顷筹划着和言青出趟门,可是有安排的。言青不是在念叨着肚子里有小宝宝吗?这难道不是在暗示他要多努力?他可不得创造点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努力完成她的期盼。
  “我们就住酒楼里。也不知道表妹会不会去凑热闹,这要真是遇见,你也别怕,不是还有我吗?我永远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言青心里琢磨,她也不是怕了苗娇钿,只是眼不见心不烦。不过何顷说他是她这一边的人,这句话她觉得分外入耳。
  “还有哪些人去呢?你也带谢小姐去吗?小豆子也去吗?”
  “他们都是有正经事要做的人,就我们两个人去。”这可是好不容易寻到的独处机会,他可不想有其他人参与。何兜兜,你应当是最能理解你爹的,你不也殷殷盼着有弟弟妹妹吗?
  何顷要出几天门,他觉得于情于理还是应该给谢菁菁知会一声。
  “五小姐,我这有点事,可能要出门几天。这学堂里的大小事宜,我想就只有劳烦你了。有你在,我自是放心的。”何顷说话不疾不徐,如那微风拂面,让人听着都觉得份外舒坦。
  “你放心吧,我自会将一切都打理妥当。”谢菁菁心里欣喜,何顷想来是指望不上言青什么的,还是只有她才能帮得上忙。要说到贤内助可不就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放在哪里都不会让人跌份。
  何顷又再三感谢了一番。谢菁菁和他相互客套、恭维。越是相处的久,谢菁菁越是觉得何顷这样的男子才算得是大丈夫,一人在外要操持诸多事务不说,回家对父母、家人也是孝顺谦让,极尽照顾。连给岳母选寿礼这样的小事,他都记在心上,亲力亲为。这不是女人家应该操持的事吗?真不知道他娶言青回来是干什么的?
  鲜花牛粪,别人说的可没有一点错。而且这牛粪好像以前看上的还是别家的鲜花,谢菁菁还真是想不明白,何顷这么好的人,她以为这十里八乡的姑娘都该是在心里偷偷思慕他的。言青居然还有其他的心上人,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还能有比何大哥还优秀的男子?
  谢菁菁有好几次都想向言青打听那个貌似和她有故事的男人。但都有所顾及,而没有开口。言青是个性子刚直的,要是她去给何大哥说自己瞎打听,保不准何大哥怎么看待自己。现在何大哥要出门几天,正好让她和言青好好处处关系。
  直到何顷和言青双双出门的时候,谢菁菁才知道言青是要一起去的。她在自己的屋里生生的将一张手绢拧成了咸菜样。真是也不怕带这么一个人出去丢脸。她竟对何顷生出了几分怨怼。
  不管心里有多不痛快,谢菁菁在人前依然是举止优雅,有礼有节。不光是在何家的二老面前,就连在何家下人的面前都是一副笑意盈盈、温柔谦和的样子。
  何家的下人都说这谢小姐看着是大家小姐的气派,可却没有半点大家小姐的骄矜。下人端个茶倒个水,还要客气的说声谢谢,这样人美又有涵养的女子,真是不多见。
  谢菁菁在何家住着还不到一个月,可就给自己挣了一身的美名。大家时不时的猜测点她和何顷之间可能的种种,又编排一些以后可能会发生的剧情。古往今来,才子佳人的故事总是让人期待。他们要是真不发生点什么,还真是让人有点失望。
  何家从上到下都喜欢这个谢小姐。就连不太理事的何锡寿都在李香婕面前夸了谢菁菁一句,“知书达理,进退有度。”
  这么一个妙人,花扬喜却没办法喜欢。当着面笑着叫谢小姐,背过身全是白眼。她只殷殷盼着言青小两口浓情蜜意,多给她添几个外孙。
  想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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