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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十四宫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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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理会她们,珞汀坐在一旁继续搅拌着那盘东西,静默无语,她在等路惜言将辛月带过来,因为接下来的事只有辛月做起来才是最万无一失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带她过来。
路惜言到了流月宫,说明了来意,然辛月只是端坐在那儿,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喝着上好的清茶,杯盖磨蹭着茶杯,热气慢悠悠地往上冒。
“路大人该是知道,本宫的嫌疑是最大的,如果本宫解了郡主的毒,这嫌疑就更大了。”辛月并没有端着架子,她只是在试探路惜言。
“微臣必定查出真相,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只是如今曲姑娘需要娘娘的帮助,且将郡主当做一般的病人,求娘娘成全。”说罢,她跪了下去。
辛月在听到珞汀不能顺利解毒,心中其实有几分开心,仿佛她追求的打败珞汀的目标就要实现,心中隐隐有所动摇。
“路大人快起身,本宫自然相信路大人,可这宫中人言口杂……”
“娘娘会理会无聊之人的言语吗?”一句话堵住了辛月的嘴,来自纳塔的女孩,豪放外向,从不会理会这些琐碎的事。
“皇上那边,娘娘自可放心,下官想皇上会通融这一次的,下官以头顶乌纱担保,请娘娘成全。”
“好,本宫随你去,辛姑姑将黑箱子给我拿过来……”辛月知道珞汀要做什么,因为只有这一样她可以操作地比珞汀好上千万倍。
“娘娘——”辛姑姑出言阻拦,自家娘娘这一步走地是险棋,她怕真的没有退路,辛月会处于一个危险的地步,她看着辛月长大,在这里,她真的是没有依靠,一切都靠她自己去博弈。
“没事的,路大人,我们走吧。”
辛月到的时候,珞汀正好将配料的药材准备齐全,她将手中的棒子交给了辛月,因为接下来的操作她也不是很熟悉。
“路大人、辛姑姑、曲姑娘留下,其它人都给本宫退出去。”说毕,打开了那个小黑箱子,里面的东西让身为冷面的路大人也惊呆了。
一条条黑黝黝,慢慢蠕动的类似水蛭的小东西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辛姑姑和珞汀都是见过的并不觉得稀奇,倒是路大人面露惊奇的同时也很疑惑,将眼光投向珞汀,后者示意她要淡定,说到底路惜言仍然是个女的,纵使是个男子也会害怕如此密密麻麻的。
谁都想不到,貌美如花的辛妃娘娘饲养的宠物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辛月用手拿起一条小虫子,眼里满是爱意,她将他们放入滚烫的开水中,让人很是费解,然更奇特的是,小虫子因为水中有血液而躁狂起来,身体迅速膨胀,吸满血的水蛭一般,肚子圆滚滚的在开水中游动着。
“麻烦将郡主的双手拿出来,不要泡在水中,要不然这些小可爱会更加躁动的。”辛月的眼里似乎只有那些黑漆漆的玩意,“珞汀,什么时候舍得把你的天蚕拿出来就没这些事了。”
和这些小东西一样,只是颜色为纯白,那些玩意便是天蚕了,只是天蚕身子娇弱,需要生活在特定的环境中,存活下来的条数也不过,珞汀那一条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那玩意不在我身边,我可养不起那么金贵的东西。”珞汀吐槽道,那家伙可是个吃货。
“很难得,我们又联手了……”辛月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像是期待已久的事情。记得上一回纳塔国王被剧毒毒蝎咬伤,也是她们这样做才解了毒,今时金刻,难能可贵。
“辛月,就差最后一步,我就能用事实来证明他不是暗烈,你我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珞汀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认真地看着辛月。
“那又如何?”
☆、第十八章 吸血虫
“珞汀,说句实话,我真的很羡慕你。”
“羡慕?”
“你能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而我,只能待在这个宫中,慢慢等死。”辛月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流露出的悲伤让珞汀的心感觉到了疼痛,这些年,她一定过得很不好吧。
“就拿这些小虫子来说,它们只能一辈子待在这个小黑箱子里,我倒宁愿它们都死了,不用陪着我,可我舍不得把它们杀死,只能任由它们躲在黑箱子中。”这些虫子是纳塔的圣物,是辛月的母亲从小饲养起来的,也算是一件故乡之物吧。
“人各有命,虫子也不例外。不过,我总相信人定胜天。”路惜言开口道。
“路大人果真豪气。”
“我只是不希望娘娘自暴自弃,珞汀为了证明这个毒药不是纳塔的暗烈,已经好多天没有合眼了,看得出来,她很在意。”
辛月怔了一下,她知道珞汀这几天和路惜言都在寻找线索,却不知她是为了自己,一时间心中洋溢着浓浓的温情,也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企图通过别人的陷害让自己进去冷宫,与世隔绝,如此可笑。
“珞汀,别白费力气了,他不会相信的。”他指的是慕容祈,“就算你说出一万种可能它不是暗烈,只要皇上一句话,它都可以成为暗烈。”
“我一定能提供确凿的证据。”珞汀眸子中闪烁着坚定,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拿证据砸在慕容祈的脸上,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木桶中的小虫子吃得饱饱地,在水中打着滚儿,而闵颜郡主身上布满了血液,不过已经不是黑色而是红色,或者说一开始她的血就没有变成红色,只不过是接触到了某种物质变成了黑色,其实这已经解释了它不是暗烈。
“你的宝贝们吃饱了。”浴桶中的样子已经有几分惨烈,让人恶心的红色布满整个皮肤,不知原因的人心里有些慎慎的,路惜言也有点害怕了。那些小虫子好像怎么都吃不饱似的,又像是要钻入你的皮肤,总之看得人鸡皮疙瘩都起了。
“难得有一次饱餐,让它们再吃会,省得这位郡主没事老在宫里叽叽喳喳的。”珞汀很赞同,她本就想乘机折磨下那位将鞭子缠到她脖子上的刁蛮郡主,不给她几分颜色看看还真当她是病猫。
珞汀拿出一只小葫芦,装了一些桶中的废水在里头。
“打算拿回去分解,大雪山可在千里之外,我想你是来不及的。”
“谁说来不及,我的装备都已经搬回来了,现在我住在帝都,方便着呢。”
“你打算留在东晔了?”辛月说这句话时,语气中有按捺不住的激动,竟然有一种欣喜在里头。
“嗯,我师父不要我了,美人爹爹希望我留在这儿帮他,不过我打算开个医馆,救治病人。”
“开个医馆倒是不错,可惜了……”和珞汀一起总是快乐的,因为他们之间有共同语言,也有同样的梦想。
珞汀没再去看辛月的眼睛,本是好看的蓝色,像大海一般澄澈的眼睛,被蒙上一层灰色的尘埃,谁看了都不舒服。
“到时候你可以“微服私访”,来看我我这小老百姓,还有路大人,你也要罩着我,不然我在这天子脚下可混不下去。”珞汀调皮道。
“你啊,我怎么听出了几分阴谋的味道。”
“路大人,你如此小人之心,信不信我把小黑虫放你衣服里,帮你排排毒……”三人就这样聊开了,完全不顾那些小黑虫们是如何吸食慕容嫣的血液。
“皇上驾到——”门外突然想起来的声音把三个在一起聊得忘了时间的人拉回来,门外的小结子正在汇报里面的情况并告诉了皇上里面正在医治,其实他们不知道里面三位已经“玩忽职守”了。
“可以把你的小虫子收起来了,等会被别人看到它们就完蛋了。”小虫子在宫中生存的确是个隐患,被有心人知道了一定会有麻烦的。
辛月很灵活地把小虫子翻了个面,嘴里在念叨着什么,之间那些吸血虫子很有秩序地沿着木桶往黑箱子里爬去。
“还好我以前见过这些家伙,要不然真的被吓死……”珞汀出言道,“阿言,你居然不怕,真不是女子啊。”
“你……”
“你们两个别闹了,快去把丫环们叫进来,帮那位沐浴更衣,估计一会得醒过来了。”小黑虫将毒血全部吃下了肚子,而慕容嫣此刻其实已经晃晃悠悠的,在慢慢恢复知觉,只能听到有女子的声音,听不清楚在讲些什么。身上仿佛被虫子撕咬一般,皮肤好像裂开了一样疼痛,其实刚才真的有虫子咬他。
丫鬟们进来之后被桶中红红的鲜血吓得发出了惊叫,有一位甚至当初哭了出来,还有位直接晕了过去。
“你们帮郡主沐浴更衣,小结子找人把这些赃物拿出去,还有辛姑姑去帮忙把那个黑箱子拿走。”必须把小黑虫们送走,珞汀说完就往外面走了出去,辛月和路惜言尾随而出。
“郡主如何了?”慕容祈问道,声音冰冰的。
“皇儿心急什么,有曲姑娘在,必定能解毒,只是闵颜这丫头最近越发大胆了……”
“母后……”慕容祈看了三人一眼,最后将目光放在了珞汀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又看了看辛月,最后看了一眼路惜言。
“回禀皇上,郡主中毒很深,如今虽解了毒,但身子太过虚弱,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日子。”休养很长一段日子,让她躺在病床上歇着,这是对付脾气暴躁人最有效的方法。
“辛苦你了,闵颜这丫头也是自找的,好好地礼佛,偏偏偷跑回来……”
“母后,闵颜回来也只是为了帮您准备寿礼。”
“好了好了,哀家知道了,都是你宠出来夫人。珞汀,过来哀家瞧瞧,这才几天没见就瘦成这样,脸色也差了好多……”太后娘娘似乎把珞汀当成了自己人,亲切地关心着。
“臣女只是有些许水土不服,并无大碍。”
“案子有何新的进展?”慕容祈问路惜言道,如今所有人都在此,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清楚。
“还在查,有新的线索了,不过还未组织。”闵颜郡主的毒似乎和那宫女有些相像,而珞汀又掌握了第一手材料,她相像她能做出正确的分析。
“有些事朕不会追究,只是有人胆敢在内宫中行凶,朕必定不轻饶。”这话是对辛月说的,不追究她破了禁足令,只是这回慕容祈真的打算弃了辛月这枚棋子。
“微臣明白,再过些时日,真相就会浮出水面。”珞汀已经开始有些神游开来,她在分析闵颜郡主的毒以及她吃的东西,在脑海中组成了一条线,答案是什么,似乎很容易就出来,可它就是不出现。
☆、第十九章 爱女心切
慕容天回到东晔立马赶往闵颜宫,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中了毒,还是自己一手策划的毒药,只是路上有所耳闻,如今急匆匆地赶了过去。慕容嫣的宫殿是比较靠前的,不像慕容天隐居于宫中。
“嫣儿,感觉如何?”慕容嫣已经醒过来了,只不过被身上的伤口惊吓到再加上身子骨虚弱,此刻脸色惨白,精神恍惚,完全没有往日的跋扈。
“啊,爹爹,有虫子在咬我……啊,好痛。”慕容天的出现更加刺激了闵颜郡主的神经,她的委屈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扑到父亲的怀中哭了起来。
“嫣儿乖,爹爹回来了,哪里有什么虫子。”慕容天很耐心地安慰着,看的出来他对女儿的爱意,此刻将一群人都抛到了脑后,只顾着安慰女儿,以及那只独眼中森森的寒意。
“爹爹,是那个女人用虫子咬我……”慕容嫣指着珞汀,双眼瞪得圆圆,满脸都是惧意,生怕曲珞汀再用什么狠招来对付她。
顺着女儿指的方向,慕容天开始打量起曲珞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疼痛,那个女孩逆光而立的感觉让他想起一个故人,为何如此相像,那眼睛眉目都像是一个眸子里刻出来的,他呆住了,手不住地颤抖。
“嫣儿别怕,爹爹在这里。”慕容天一下下地安抚着闵颜,待她情绪安稳下来,就走向曲珞汀他们。
“皇上,太后娘娘,恕臣无礼,刚才也是担心嫣儿。”说着像慕容祈略行礼,“多谢姑娘对嫣儿的救命之恩。”在太后的毒被解的时候,慕容天就派人查过曲珞汀的资料,可一直没有见着,只是此刻见到倒有些诧异。
“无碍,王爷不必在意,是臣女应该的。”慕容天盯着珞汀的眼神太过直白,这不像那个深思熟虑的男子,倒让珞汀觉得有几分不舒服。
“珞汀,他可不只是王爷,他可是东晔帝国的战神,大将军慕容天。”太后娘娘出言提醒,她似乎早就将珞汀归为自己人了,“还不快给将军赔礼。”
“将军请见谅,臣女不是有意……”
“无妨,姑娘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事,和路大人倒有的一比,看来皇上你要重用这个人才,哈哈。”慕容天的思绪还在珞汀的长相上,太让他害怕的气息,让他瞬间想到了隐族,这个大陆上最可怕的存在,同时也是他不得不听命于他们的组织。
“姑娘是东晔人?”慕容天难耐他的疑惑,只能试探一番,然他多次看向曲珞汀的眼睛,眼睛干净得没有一丝波澜,她究竟是何人?
屋内的气氛有些尴尬,辛月、慕容祈、路惜言一言未发,倒是太后娘娘在他们之间周旋着。
“她是曲丞相的女儿,想来,我们都被瞒着这么些年,如今一回东晔,倒是让她接二连三地救了命,朕也不多说了,此次被路大人邀来破宫中命案。”
“倒是难得的女孩儿,想来和嫣儿差不了几岁,姑娘以后可以多来宫中坐坐。”慕容天的心有些许放松了,她是曲未彦的女儿,如今最大不过十六,自然不会是隐族之人,他笑眯眯地看着曲珞汀,却不料后者心中已经毛毛的,谁要和你的郡主玩,我还没报仇呢。
“皇上,老臣此次去北寒,有要事相商。”
“也好,如今闵颜的情况也算稳定了,多加休养该是没有问题了,随朕去御书房商议吧,母后,儿臣告退。”说罢,转身而出,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不过闵颜中毒一事似乎很是蹊跷,他相信路惜言能给他答案,算是放心下来了。
闵颜宫中的人都散去了,慕容嫣突然坐起来身子,将人都遣散出去,面色仍然有些虚弱,她挥手招了贴身丫鬟紫鹃过来,脸上阴寒着,就像当时的慕容天。
“奴婢该死。”紫鹃过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求郡主饶了奴婢。”
“你真的死了又如何,连点小事都做不好,若不是本郡主命大,此刻怕是早就下了地狱,哼。”
“奴婢真的不知道出了何事,那药确实是药娘给奴婢的。”紫鹃早就吓得混都不知道丢去哪里了,一个劲地磕头。
“药娘同我爹说了?”慕容嫣本想给自己下一些轻微的毒,换取慕容祈的注意,却不料阴差阳错自己真的中了毒,且是和暗烈相似的毒,我想谁都不曾想过是这位郡主自找的。
“奴婢传达郡主的意思,并不知药娘是否告诉老王爷。”
“难道是那个贱婢搞得鬼,嘶。”慕容嫣还能感到一阵阵疼痛,像是一群虫子在自己身上撕咬,她没料到曲珞汀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还救了自己,难道是她趁机报复?
“郡主说的是曲姑娘?奴婢见曲姑娘同辛妃娘娘有说有笑,想来是认识的。”紫鹃提醒道,故作柔弱道“后来是他们二人还有辛姑姑、路大人在殿内为郡主治疗,奴婢被赶了出去。”
“好得很,果真是她们,在我身上动歪脑子,不给她点颜色,还不知道我慕容嫣是谁。”眼中的阴毒已经让这个原本该是虚弱的女子变得充满了斗志,她的心中正想着如何对付曲珞汀。
“你去问药娘要最毒的药,本郡主倒要看看她的本事,天下第一?”
“郡主是想下毒?可是曲姑娘的毒术真的高……”
“要你多话,快去,别让我爹知道了……”
***********
出了闵颜宫很快便经过御花园,曲珞汀和小结子在说着笑话,路惜言一个人愁眉苦脸地思考着,一个人呆呆地走在路上。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这又要做什么。”小结子可是见识过曲珞汀的功力的,此刻看她就要折去那一株鲜花的时候出言道,“路大人,你倒是帮帮奴才啊,御花园的花花草草可不能摘。”
“这点破花我还不让在眼里,哎,怎么又是黄芯,真是奇怪。”曲珞汀的目光很快被那株黄花吸引了,上次在这里问太后要了一株,如今却又长了出来。
“哎?这不是姑娘上次采的花么?”小结子也发现了。
“是什么?”路惜言问道,走进那个花,还真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是黄芯,我们用来制药用的,不过确实剧毒,同一些别的花放在一起,它的花粉都能传递毒。”黄芯研成粉末会变成黑色,再加上雪莲便是永久的黑色,这是很好的止血用的药材。
“你有没有觉得这味道在哪里闻过,有种淡淡的臭味,就像刚才在闵颜宫中的味道,奥……”
“奴才怎么没闻到有味道,路大人的鼻子比狗还灵。”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对,小结子默默地张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有味道,小结子你几天没洗澡了。”珞汀取笑道,又正色道,“黄芯和雪莲再加一些泻药的成分或者迷药很可能就会中剧毒。”
“什么样的毒?”路大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平静地问道。
“让血液凝固吧,我也没试过,但可以止血,不过它是黑色的……”珞汀也发现了,“我知道了,是黄芯,我可以证明它不是暗烈了。”
小结子丈二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两位大人在说些什么,总之很高深,应该是自己不懂的,只是刚才珞汀取笑他没洗澡,很是不爽,我可是爱干净的小太监。
☆、第二十章 蛛丝马迹
“这是怎么回事?”珞汀他们回到内务府的时候,玉秀的尸体却不知所踪了。
“诈……诈……诈尸了。”小结子结结巴巴地说到,害怕地往后退去。
“就这点胆量,你去问问谁把尸体带走了。”珞汀一拍小结子的脑袋,鄙视地看着他,玉秀的确该入土为安了,可是她的尸体还有些用处,此时失踪怕是有心人为之,小结子飞也似的跑了出去,生怕多呆一会就要挂掉。
“阿言,有人要阻止我们找到真相。”珞汀说完这句突然感觉到周围有人在偷窥,顺而对着路大人挤挤眼,她故意抱怨道“如今可怎么办,唯一的线索都没了。”
“别急,快看这里。”路惜言故作神秘道,此刻窗外的那个人试图看清楚她们两人发现了什么,无奈被她们挡着看不真切,他往前去了一步。
“谁在外面?”珞汀出言道,停顿了一下,推开门去察看。这个契机,门外那个偷听的人足够时间逃跑,他正在庆幸自己的轻工上乘,却不料这是珞汀故意为之。
“你说这会不会是凶手的人,看来这事没这么简单。”
“宫中能有简单的事么,对方在暗处,我们必须把他们逼到明处来,如今我们手上的证据不足,只能在他们下一步动作之前赶紧阻止。”路惜言一如既往地平静,好似在说今天白菜多少钱一样。
“想来玉秀的尸体应该已经处理掉了,阿汀,你可以回丞相府好好地休息,剩下的事交由我来处理。”毕竟珞汀不是宫中之人,路惜言不想把她牵扯进来。
“我还得把黄芯加雪莲那玩意试验出来,从我师父那里偷了点雪莲没想到可以帮上忙,你把药给慕容祈他就该知道什么叫冤枉好人了。”珞汀对于辛月被禁足一事耿耿于怀,凭什么在没有任何证据之下,只凭那人的一句话就判辛月的罪。
“还有一事,最近可能不太太平,你多加小心,我怕对手已经盯上你了。”
“只要他们敢来。”珞汀呵呵地笑道,她并不介意多杀几个人,只是怕给爹爹的丞相府带来麻烦,“倒是你,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看那郡主也没把你放在眼里。”
“别人如何看我不要紧,最主要的是我自己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
“还真是说得轻巧,哈哈。”直言是珞汀喜欢和路惜言一起的原因,她喜欢她身上的江湖气息,那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两人说笑着,小结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看来真的是情况紧急。
“路大人,玉秀的尸体已经被人处理了。”结果果真如猜测一般,那个人可真是急,“奴才赶到那边的时候,已经有宫人开始清扫现场来了,是火化的,怕传染。”
“是谁传的旨?”路大人问道。
“奴才问了执行的大人,他们都不知道,不过,有宫女见到是许姑姑带人过来搬地尸体。”小结子一股脑儿地说完,气息还是没调整过来。
“许姑姑,太后吩咐的,只是她为何要这样做?”路惜言喃喃道,结果和她猜测地有几分不同,太后一直是看戏之人,为何进入局中,难道她是为了掩盖背后的真相,可为何是在这么多日之后,太多的疑点。
“阿言,看来我们打草惊蛇了。”珞汀心里并未将太后定为嫌疑人,她该是位狠历的主,若是太后必然雷厉风行,绝不会绕这么多圈子,也许是她看错了,到这一步,连她都有些怀疑了,“太后娘娘和辛妃娘娘到底有何过节?”
“你怀疑太后?”
“不,这样更像是欲盖弥彰了,有人在误导我们,而太后不过是想要这场戏更精彩,她应该猜出是谁做的,真是厉害。”最后一句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了,曲珞汀也是现在才想到的,一直把目标放在辛月身上,却不料这局可以一石二鸟,辛月在政治上代表的是整个纳塔,而这个人想必是想挑起战端。
若非今日慕容天一直打量珞汀,她还不会注意到他的眼神,一种探究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看透一般,让她今日一直处于不舒服一样。
“太后娘娘早前因为辛月在后*宫中出尽分头而心怀不满,其实谈不上恨,不过是女人间的嫉妒,而她们的矛盾最终归结在太后和皇上的争端上,她不过做了炮灰。”
“真是搞不懂,好好的母子两非得斗个你死我活……”珞汀很轻地埋怨了一句。
“小结子,你不是号称宫里的百事通吗,那你告诉我点事。”
“姑娘请说,只要奴才知道的,事无巨细。”
“宫中是否有外来的药师,不是御医,或者说有没有行为怪异的人。”说实话,皇宫中存在这样的人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且不说这里守卫森严,只说药师来这宫里不做御医做什么。
“倒是有一人。”小结子仔细想着,“不知是不是姑娘要找的,老王爷手下有一药师名曰——药娘,常年居住在流府的暗室中,奴才并未见过她的真言,只看过她一身黑衣,整个人神神秘秘的。”
“宫中人都知道?”
“不,早年奴才为药娘送饭见到一身黑衣,整张脸都被遮起来的女子在捣鼓着一些毒物,却只看到那一眼,之后奴才被调走了,不过奴才暗地里问过老公公,确实有这么个人。”
“你还真的是不要命啊,不知道一句话——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吗?”珞汀越来越爱开小结子的玩笑了,动不动就看他着急的小模样。
“姑娘快别吓我了,这事奴才也就同你们说过,姑娘可别出卖奴才啊。”小结子的两只眼睛还在滴溜溜地转着,果真是个机灵的家伙,“奴才得去给各位主子准备膳食了,路大人,奴才先退下了。”
“哎,别跑啊……”
“你就饶了他把。”路惜言道,目送小结子离开,“我倒是对药娘有所耳闻,你们研究毒药的是不是都如此?”
“要解药必须自小浸泡在毒物中,把自己的体质弄得百毒不侵,心态不好的还真容易极端,只是像我们这样的人,把那些蝎子、蜈蚣等看得无比可爱,遇到毒就想解,又想制出这世上无人能解的药,很矛盾的心里。”
“人性秉然。若此毒是药娘所制,我怕我们还没查出真相就歇菜了,即使查出真相也很难昭示天下。”
“慕容祈此刻必然不会扳倒慕容天,哪怕他的野心如此明确,我倒是不明白他还是个知恩之人,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同药娘斗一斗。”珞汀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光芒,她也是个好争斗的人。
“他们的危险程度远远超出我们想象,我想皇上他是知道的。”
☆、第二十一章 偶遇
同路惜言分别在帝都大马路上的那刻,曲珞汀有些后悔拒绝路惜言送她回家的提议了,因为她狗血地发现她迷路了。爹爹说要给她的丫环也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后,她发现其实有个丫环也不错。
“这位小哥,请问丞相府如何走?”路上胡乱捉住一位路人询问,在对方狐疑地表情中,珞汀很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迷路了。”
“前面路口右转,直走一段路再下个路口左转便是。”白衣公子很好心地解释道,他身后的小侍从却满脸不屑,又是个企图搭讪的姑娘,东晔的女子也如此奔放。见珞汀还愣在原地,不禁出言道:“还不快走,想缠着我家公子吗?”
“阿浮,不得无礼。”白衣公子出言制止,“在下可以带姑娘前往。”
曲珞汀被阿浮一声吼,顿觉有些莫名其妙,道了谢拒绝了公子的好意。
“姑娘可是来帝都探亲,天色暗淡,可得小心些。”
“多谢公子好意,后会有期。”珞汀一抱拳,就一个劲地往前走去,转过街口,路上的行人变得有些少了,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暮色笼罩着整个帝都,灯火开始燃烧,帝都似乎并未褪去繁华,只不过此段路上的人少了很多。
身后逐渐想起有秩序的脚步声,很轻很轻,轻地平常人都听不出来,珞汀瞬间警觉,身后似乎有什么人跟着,她加快了速度,再转过一个街头,不过那阵脚步声却不见了。
咦,真是奇怪。
取而代之的是刀剑想擦的声音,打斗声从那尾街头传来,珞汀转过身往那边走去,帝都的治安果然不太好,只见刚才那位白衣公子被一群黑衣人包围起来,黑衣人有十几个,他们之间的打斗很是精彩,看来那位白衣男子不是简单的纨绔子弟。
珞汀并未犹豫地冲上前去,夺过黑衣人手中的剑帮凤晋夜对付黑衣人。那些黑衣人的出手很狠,招招皆是杀招,看来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用剑打得不是很过瘾,珞汀还要照看那个小侍从,他似乎比较弱。
珞汀快速地取出腰间的小银针,狠狠地射向黑衣人的眼睛,招招狠辣,刺中黑衣人的眼珠,鲜血顺着脸颊流下,白衣公子瞬间举剑将剩下的黑衣人杀了,一场刺杀就此结束,珞汀转身就走,她可不好奇这位公子惹上了什么人,算是报答他刚才指路之恩。
“姑娘,请留步。”凤晋夜叫住了珞汀,“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不必,刚才欠你一个人情算是报答了,再见了。”
“哎,不知姑娘是丞相府上何人,在下改日再去拜访。”凤晋夜一改往日风流的样子,突然正紧道,“在下凤晋夜,可否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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