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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十四宫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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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珞汀刚走进去。就见到凤晋夜坐起的身子,上身未着一丝衣服,紧致的肌肤裸露在外。很健康的麦色,珞汀忙闭上眼睛。
    “你,你在干嘛?”像是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珞汀又转过身去。
    凤晋夜嘴边勾起一抹邪笑,轻笑出声。这丫头永远这般莽撞:“没人给我换纱布,你来帮我吧。小曲子。”
    像是召唤小狗狗一般,珞汀很神奇地被召到他面前了,呆坐在床沿,盯着他的肌肤,脸色慢慢变红。
    “谁说自己是医者的,这会倒是害羞了,我可全听到了。”凤晋夜调笑道。
    “这里怎么都没个丫环,你一个病号换什么纱布。”珞汀鄙夷,这厮难道是故意地,又想起小结子诡异的笑脸,珞汀摇了摇头,自己是多想了。
    见珞汀一脸思索又摇头的傻样,凤晋夜轻笑出声。
    “你还笑,看来这一剑还没刺中你的痛点。”珞汀翻了个小白眼,这家伙的生命力还真顽强,才一晚上就跟没事人一样,看来是个受虐狂。
    “嘶——”凤晋夜叫了一声,满脸痛苦的表情。
    “啊,是不是太用力了,碰到伤口了。”珞汀见他一脸痛得要死的表情,放轻了手中的动作,缓缓地一圈圈地缠着纱布,她微凉的指尖擦过凤晋夜的身上,他竟然觉得心里暖暖地。
    “怎么办,好疼,我是不是没救了?”凤晋夜撒娇道。
    “现在很痛吗?”珞汀狐疑地看了一眼凤晋夜,若是触碰到伤口,的确会有蔓延地钻心的疼痛。珞汀脸上布满愁容,她焦急地想要缓解他的疼痛,拿出银针封出来,却在见到凤晋夜破涕为笑的时候,知道自己受骗了。
    “不痛,逗你的。”凤晋夜心情大好,笑出声来,这回真的扯动了伤口,他微微蹙起眉头,还是笑着。
    “我就知道,你这个人,真是……”珞汀气急,这个人一直没个正经样。
    “你在担心我吗,曲儿?”凤晋夜突然温柔地问道,那声音妩媚中带着一丝性感,黑色的眸子盯着珞汀,认真道。
    “谁,谁担心你了。”珞汀辩解,“你还真当自己是打不死的吗,那样子冲到我面前来。”
    珞汀还能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现在想想这人真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亏欠他,她埋怨地看了一眼凤晋夜。
    凤晋夜优雅地穿上衣服:“还说没担心我。”
    他伸出手在珞汀的鼻尖点了一下,转而邪魅地笑道,心情大好。
    “不能嫁给慕容祈。”凤晋夜淡淡地说道,仿佛是命令一般,“他不会是你的良人。”
    “这事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是不是良人我不敢奢求。”珞汀轻叹,回到帝都的时候,她偶尔有想过未来得和相公一起开一家小医馆,不求富贵,只求安静地生活,然她知道自己身为丞相家的女儿必然不能有这等闲情。
    “你若是愿意,我可以带你离开。”凤晋夜执拗道。
    “离开?去哪儿,和你回北寒,然后进入另一个皇宫?”珞汀无言,下意识地说出一句。
    凤晋夜的眸色暗了暗,的确珞汀说得是事实,自己带她去北寒,同样是置她于斗争之中,还不如在这儿,好歹有丞相撑着,就在凤晋夜要说出,他可以娶她时,慕容祈走入房中。
    他听到了这些对话,心底有些堵,看着一脸愁容正欲行礼的珞汀,心想,她就真的这般不愿嫁入皇家,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凤太子恢复得不错啊。”慕容祈开口,眼神中带着不一样的神采。
    “有珞汀的悉心照顾,自然好得快。”凤晋夜不要脸地说道。
    “你们慢聊,我先出去了。”珞汀转身要逃离这个地方,这两个男人之间流动的气息实在不太妙。
    “也好,你也累了,快下去休息吧。”慕容祈开口道,无视凤晋夜眼巴巴地眼神,珞汀来了明明才一会,这个男人真小气。凤晋夜暗道,不喜欢珞汀却要这般霸权。
    珞汀退了出去,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不知道是否因为慕容祈的出现,还是凤晋夜的问话。
    她走到门外,瞪着小结子:“小结子,你的皮是不是痒了?”
    “唉,奴才做了什么,让姑娘这般生气?”小结子本就脸皮厚,这会更是不要脸。
    “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珞汀怒斥,小结子暗暗偷笑,“清一,我们走。”
    正在同小结子慢聊的清一接到珞汀的指示,接过珞汀的药箱,立马跟着出去。
    “清一,你先将我的药箱送回去,若是我爹问起来,你就说我去见我母亲了。”珞汀嘱咐道,清一点点头。
    ………………………………
    很久未来到这儿了,珞汀叹息,微弱的阳光落在墓碑上,闪动着些许光芒,刺痛了珞汀的眼睛,十年未归来,娘亲的墓碑上积了薄薄的尘,珞汀轻轻地拿出手绢擦拭去墓碑上的尘土。
    这儿还是同原来一般荒凉、冷寂。
    “娘亲,你知道吗,阿汀要嫁人了。”言语平静,波澜不惊,“你可以放心我了,我可不再是小时候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
    想到母亲就静静地躺在这块地的下面,珞汀的心中酸涩中,眼角溢满泪水。
    “你的流凤钗,我找回来了,它在我身边很好,就像娘亲在的时候一般。”珞汀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我不该哭泣的,我也不想来控诉什么,爹爹娶了宋倾画,你知道了,对吧?”
    “我不知道该怨恨谁,或者说娘亲,这样的生活是你安排给我的,对不对?我多希望你能在我的身边。”
    “不管春夏秋冬,我们一家三口都在一起。”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娘亲是隐族之人,师父曾经说过,隐族之人有起死回生之术,为何你不能复生?”
    珞汀慢慢哽咽着,渐渐失了声音,记忆渐渐模糊。
    墓碑上的红字深深地烙印在了她脑海中,母亲曾说过:愿得一心人。她本以为爹爹是她的良人,然此刻荒寂的四周,这些都是娘亲想要的,可是为何珞汀的心中总是空荡荡的,完全没有喜悦感。
    “娘亲,这一生繁华荣辱,我都会好好过。”最后一句被四周的风吹向了无尽的冰冷中,珞汀仿佛看到一抹登临天下王者的身姿,那般摇曳着,如同江山一般,在微弱的灯火中岌岌可危。
    耳边似乎有笛声响过,和着这一片寂寥,珞汀眼中闪烁着不明的神采。

☆、第六十八章 十里红妆

珞汀从墓地回来以后,像是失了混魄一般,卧病在床了好几日,转眼间竟然入了冬,距离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珞汀咳嗽着躺在床上,这几天曲未彦来看了她好几回,无非是要她在家好生养着。
    她无趣地摆弄着手上的书,看着窗子外面叶子落完,光秃秃的树枝。
    “小姐,都说了,出去多穿些衣服,还拖着生病的身子乱跑。”清一发现自家小姐刚躺回床上故意装作没有动弹的曲珞汀说道。
    “咳咳,不就受了风寒吗,有什么大不了。”珞汀笑道,这丫头太紧张了,“我是大夫,我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吗?”
    清一听了觉得有些道理,点点头,很快被珞汀给忽悠了。
    “清一也是关心小姐,明日便是大婚了,小姐你紧张吗?”清一调笑道,小姐本来就是美人儿,要是穿上嫁衣定然是倾城的模样。
    “呵呵,是明天吗,时间过得真快。”珞汀感叹道。
    “小姐都在想些什么呢,这么晃神,嫁人可是件喜事。”清一幻想道,于她真的是好事,起码小姐再也不用看宋倾画的脸色了。
    “你很开心?”
    “小姐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啊,皇上可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啊,更何况再也不用看那对恶心的母女了……”清一眼中只有美男,花痴道。
    “也是,总是两面的,好了,我可起来了,躺着可真的不舒服。”珞汀起身活动了下身子,脖子酸疼。
    “小姐你……”清一惊道。
    “没事啦,快去给我做吃的,我要好好吃一顿。”
    这几日珞汀生病着。一直未多吃食物,倒把清一给吓着了,现在珞汀主动提出要吃东西,清一开心地跑去小厨房做吃的。
    珞汀拿出流凤钗,摩擦着上面细细的纹路。
    娘亲,明日就是女儿的出嫁之日。
    再也没有多少的话语,珞汀拿起身边的书来读了起来,未知的世界时怎么样,她懒得去猜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天色渐渐变暗。愈发寒冷,冷风从窗外吹进屋子里,吹得桌子上散落的书胡乱地翻了页。珞汀身子冷得缩了一下。
    重新躺会床上,迷迷糊糊地居然睡了过去。
    又过了些时间,她听到清一在低声地喊着她:“小姐,快起来,等会要凉了。”
    珞汀恍惚间起身。自己居然睡了过去,这几日身子的确有些虚,头晕的有些厉害,仿佛体内的力量都被吸走一般。
    珞汀觉着眼睛有些花,面前突然暗了一下:“清一,掌灯吧。”
    她定了定神。视线又恢复了清晰,这几日反反复复地眼睛出现这种情况,自己也没多么劳累。这是怎么了。
    眼睛有些疼,珞汀坐在窗前休息了一会又恢复了正常。
    “小姐你怎么了?”清一关心道。
    “没事,眼里进了个小虫子,这会好了。”珞汀也觉得奇怪,每日都疼那么一小会。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眼睛里生长一般,仿佛要撑破泥土的芽。
    “好了。先过来吃东西,吃了就早些休息,明早可得起早了。”
    “嗯,的确是要早些休息。”头有些昏昏沉沉,这几日睡得有些多了,珞汀坐在桌子前安静的吃了起来。
    入口的饭菜都像是没了味道一般,自己这是怎么了,珞汀心想,难道真的病了吗?
    吃饭间,有人从外面进来,珞汀看着模模糊糊的,听声音判断出来是曲未彦来了。
    “爹爹。”珞汀叫了一声,眼睛终于不疼了,看清曲未彦拿了个盒子进来。
    “阿汀,明日便要嫁人了,爹爹真的舍不得。”眼底浓浓的悲凉,曲未彦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项链,流金的项链,制作的手艺同不亚于流凤钗。
    “爹爹这是?”珞汀疑惑道。
    “你娘亲留给你的,说是等你成亲的时候再给你,本来她想亲自给你的,谁知道……”曲未彦眼底盛满惆怅,想起暮雪的笑意,同珞汀真的像极了。
    “真好看。”珞汀称赞道,“这般美的东西也就娘亲有了,唉,我好想她。”
    珞汀说着,眼不时地抽了一下,更疼了,仿佛心脏一般跳动着。
    “以后要有个女孩的样子,爹爹在外朝,多少还是有些地位的。”曲未彦嘱咐道,“若是被人欺负了,就来告诉我。”
    “嗯,知道了,爹爹,你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随便几只毒虫就可以了。”珞汀笑道。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切记不要莽撞,要能忍,可不能如之前的辛妃那般骄纵,不然最后害了你自己。”
    曲未彦谈及到辛月,珞汀的心惊了一下,自己嫁给慕容祈,那不是成了辛月的情敌了吗?
    “爹爹好了,别担心,又不是入虎穴,不过即使是入得虎穴,我也得抓了老虎来。”她可不是个认输的人,“哦,对了,爹爹,我有东西给你。”
    珞汀拿过她的小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瓶,递给曲未彦:“这个是解毒用的,里面有三颗,如果爹爹中毒了就服用。”
    珞汀想到宋倾画的阴谋,只有做好防范工作了:“爹爹自己也是,得防着那些小人的暗算,这个呢,是女儿发明的药。”
    曲未彦赞赏地看了眼珞汀,别的他不知道,珞汀的制药之术也是数一数二的,他想自己是过于啰嗦了。
    “好了,爹爹早些休息吧,阿汀也要休息了,明儿个可要早起了。”
    “嗯,不要奢求帝王的爱。”
    珞汀听了顿了一下,眸色暗淡,随即了然,帝王家是最薄情的。
    “知道了,爹爹。”
    曲未彦起身离开,迈出去的步子都是沉重的,她的女儿因为自己和太后之间的戏言就被送人宫中,他叹息的同时,却不知道他的另一个女儿,曲宛儿,多么希望取而代之,嫁入宫门。
    翌日,婆子们早早地来到了珞汀的房中,将半睡不醒的珞汀摇起来,珞汀眨巴眨巴眼睛,这么大的架势是要做什么?珞汀搓了搓眼睛,清一急忙进来了。
    “小姐,快起来了,穿衣梳洗。”清一拿了大红色的嫁衣侯在一旁。
    “真冷啊。”珞汀感叹道,任由老婆子给她繁琐地一件一件地穿起了衣服,大红色的嫁衣,外面罩了一层红纱,看上去格外的妖艳。
    裙摆长长地曳地,嫁衣将珞汀的身材衬托地更加完美。穿戴完毕,老婆子们都惊艳了,方才还睡眼惺忪的女子,打扮起来真的不一样,果然是人靠衣装。
    “这里绣地是什么?”
    “是凤。”老婆子答道,“这是宫里送来的嫁衣。”
    “果真是质地不一般呐。”珞汀感叹道,老婆子给她梳了头发,梳子梳过发间,老婆子嘴里念叨着:一梳梳到头,一梳梳到尾,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发间传来的触感清晰,珞汀仿佛感觉到幼时娘亲给自己梳头。
    “好了,小姐自己看看。”
    “哇塞,这衣服还真好看。”珞汀赞许道,完全不顾自己的发型,“阿婆,能给我戴上这个吗?”
    珞汀拿出流凤钗,递给阿婆。
    那是娘亲最爱的玩意,婆婆给她戴在头上,摇曳的金步摇更添了几分神采。
    “小姐真好看。”清一夸赞道,嘻嘻笑道。
    外面有声音传进来,珞汀被婆子们搀扶着出了门。
    “呀,下雪了,好美。”珞汀惊喜道,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上落下来,打在众人衣裳上,白雪皑皑的场面真的美极了,珞汀一抹大红色,倒真的如雪中的梅花一般。
    只是这抹红色刺痛了宋倾画和曲宛儿的眼。
    “爹爹这般早。”珞汀在雪地上飞快地跑过去,扑到美人爹爹的怀里。
    “爹爹,阿汀舍不得你。”眼见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好了,一点新娘的样子都没,等会可是要出嫁了。”曲未彦责怪道。
    “我这不是舍不得爹爹嘛。”珞汀撒娇道,挽着曲未彦的手臂。
    “好了,快些走过去,当心脚下的雪,轿子来了。”珞汀松开曲未彦的手,小心翼翼地走在雪上面,本来可以飞快地跑,无奈婆子们搀着她。
    走出府门一瞬间,珞汀呆在了原地,十里红妆,配着白雪的背景,显得格外的大气,早就有百姓在路边等着,在自家的窗前等着,等着看这一场盛世的婚礼。
    进入轿子之前,婆婆给她盖上了头盖,又神神叨叨地说了什么,不过珞汀不记得了。她的头盖在进入轿子中就被撤了下来,眼睛漫无目的地盯着从天而降的雪花。
    路上行走发出“簌簌”的声音,珞汀晃神,就想进入梦乡一般,她又盯着帘子外面瞧。
    所到之处,百姓都跪了下来。这阵仗,她可从未见过。那般寒气渗入体内,哭了这些人,然他们脸上亦是崇敬与庄重的表情,与他们而言,这是皇上第一次举行婚礼,这是一个重大的时刻。
    队伍还在雪地里行着。
    后来,有人记得这场盛世的婚礼,还在感叹十里红妆,那场声势浩大的婚礼,深深地印在了帝都百信的脑海中。
   
☆、第六十九章 大婚初夜

珞汀的脚落在红毯上的那一刻,软软绵绵的触觉让她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在石阶上,太后给了她大礼,形同皇后般的婚礼。
    只是这个并非她想要的。
    她亦无法看到帝王亲自迎亲的场面,一袭红装的慕容祈,墨发垂下,英姿飒爽。
    珞汀卸了一身的疲惫,随着礼官往殿内走去,底下齐刷刷地跪了好些人。
    她只能看到帘子底下这一片地方,被丫环牵着往上面去,珞汀的脑海中闪过一丝记忆:娘亲,这般踩上去才好玩。童音充斥着整个脑袋,还有咯咯的笑声。
    女人在身后追赶着前面的小女孩,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往前跑去。
    破碎的记忆,在珞汀往殿内行走的路上越来越多,充斥着珞汀的脑海里。
    那个小孩就是她自己,可这些记忆又是从哪里来的?
    珞汀在路上停了一下,眼睛微微有种撕裂的疼痛,看着雪地刺眼的白,嘶,她倒吸了口凉气,随即抬起脚慢慢地走了过去。
    她听不清司礼监说了什么,满漫步目的地随身边的丫环们动着,不知前面出了何事,只听得一声:皇上晕倒了。
    这个婚礼算是到头了,珞汀松了口气,有人扶着她一路走进了宫殿,凤栖宫,离明轩殿最近的宫殿,珞汀未来生活的地方。
    进了殿门,珞汀急急地将头上的头盖撤了下来:“发生了何事?”
    她问道,却见到许姑姑一脸错愕的表情,许姑姑正色道:“娘娘,这头盖可不是随便能揭下来的。”
    许姑姑急道,这可是不吉利的。
    “我问你。皇上怎么会晕倒?”珞汀急道,其实她不在乎今晚的新郎能不能来,最好别来合了她的意。
    “太医正在检查,哎,娘娘,您别乱跑啊。”珞汀快速地出了宫门往明轩殿走去。心里堵着总觉得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晕了。
    再说,成亲第一天新郎就晕了过去,这传出去可真是丢脸。
    殿外挤了好些人,多少方才跪在下面的大臣,有人来回踱着步子,大多数人在看到一身嫁衣的珞汀时。不是惊叹道,更多的人则是指责她失了礼仪。
    “娘娘。这不行啊。”小结子喊道。
    “有何不可,快些让开,你是想看不到皇上了吗?”珞汀怒斥道,难道慕容祈毒发了?太后这打得什么算盘,让人捉摸不透。
    “对呀,奴才怎么忘记娘娘学得医术。可是这样不合规矩。”小结子阻拦道。
    “规矩都是死的,快些让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个女孩身上,包括不远处的凤晋夜。北寒太子,北寒的代表,来参加慕容祈的婚礼,这会眼底的眸色复杂。
    女孩身上流转的光芒成功地吸引住他的眼神,曲儿,若你同我离开,我许你倾世桃花可好。
    空气中流转着淡淡的梅花香。
    珞汀成功的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快步地拖着裙摆往殿内去。
    大婚之日,皇上居然昏过去了,外头候着的大臣们都议论纷纷,大家更诧异的是珞汀的反应,不好好在凤栖殿呆着,反而冲进了皇上的寝宫,这真是坏了礼仪。
    珞汀走进殿内,一群太医候着,李太医正在安静地把脉,眉头深锁。
    “唉,皇上的身子虚。”李太医尴尬道。
    “不会中毒了吧。”珞汀上前去,用手去按他的人中。
    珞汀重重地按了上去,不料被突然睁开的眼睛吓到了,她的手还停在某人的人中上,被那眼神盯了一下,珞汀身子颤了一下,心底拔凉拔凉的。
    她,这是在龙的脸上动土了。
    周围的人都惊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发憷。
    “你……你醒了啊?”珞汀口吃道,音色颤颤地。
    慕容祈坐起身来,眼神扫了周围一眼,好似未发生什么一般,整理了身上的衣袍,见珞汀一身嫁衣,呆呆地站在一边。
    “你在这儿做什么?”慕容祈出言道,眼神不忘扫视一周。
    “没事,皇上不是晕了吗?臣女来看看。”珞汀小心的说道。
    “我们在成亲吧?”慕容祈问道。
    珞汀无语,不会失忆了吧,她小心翼翼地往外挪着步子:“皇上没事,您继续躺着。”
    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她可真是没出息,她连多看一眼慕容祈的勇气都没有,心里特别害怕,害怕谈及同慕容祈的婚事。
    不过,慕容祈穿一身红装还真是好看,珞汀暗想,跑着小步子走到了凤栖宫,随行的许姑姑倒是吓死了。
    “娘娘,害老奴担心死了。快些进来。”
    “姑姑,我要在这儿坐到晚上?”珞汀问道,因为慕容祈的晕倒,她们直接省去了那些繁琐的步骤,珞汀此刻就在等着慕容祈的“临幸”了,想想心里都发憷。
    “是的,娘娘,您在这儿等皇上。”
    “啊,一整天都不能出去?”
    “是一个下午,娘娘,晚上就好了。”许姑姑答道。
    “可是,姑姑我好饿,能不能吃些食物?”珞汀的肚子早就抗议了,一路颠簸不说,这会还跑来跑去,真的伤了好多神气,珞汀疲惫地坐在桌子旁。
    “娘娘,先吃一些,再把头盖带上。”
    “不带行不行?”珞汀祈求地目光望向许姑姑,结果被无视了。
    “不带就没吃的。”许姑姑威胁道。
    珞汀立马挑了几块点心,拿在手上慢慢地吃,眼神不忘看着门外有什么动静。
    这会,刚从外面进来的小结子看自家主子这吃相,立马惊呆了:“主子,一切正常,您放心的吃吧。”
    “主子?小结子你来和我混了。”珞汀惊喜道。
    “奴才可是请示过的,不过,主子,您这吃相也太那啥了吧。”小结子直接将眼睛移到一边,无视珞汀的举动。
    “去你的。”珞汀回道,戴起头盖,安安静静地坐到了床沿上。
    安安静静地数着小绵羊,珞汀就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她感觉到周遭渐渐地暗了下去,丫环们忙进忙出,将殿内的灯点起来,灯火立马照亮了这个宫殿。
    珞汀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的掀开头盖,环顾着被灯火照亮的大厅,灯火灼灼,珞汀静静地看着灯光。
    这儿,是凤栖宫。她想起来了,凤栖宫,以前来这儿玩过,可惜这儿的装饰都有些变了。
    “皇上来了,快过来。”身边的丫环小声地说道,珞汀立马放下了盖头,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说实话,她有些焦急,心中还有一丝渴望。
    自己这是怎么了?珞汀的脸越来越红,等到慕容祈靠近的时候,她能感受到他的气压。双手不安分地交错着,不安地较着劲。
    “这么紧张?”慕容祈开口道,顺而挑起她的头盖。
    珞汀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慕容祈,毫不示弱地说道:“谁紧张了。”
    “手都掐成这样了,还不紧张?”慕容祈笑道,笑容邪邪地让人害怕。“这么害怕,又为何要想着法子嫁给我?”
    慕容祈咄咄逼人道,眼里都是嫌弃。
    “谁想着嫁你了,还不是太后的婚姻。”珞汀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立马改口道,“是啊,我是爱慕皇上很久了。”
    “嫁给朕可不是好事。”慕容祈狠狠道,珞汀不知为何他变成了这样。
    “皇上大可不必勉强来这儿,我并不那么期待。”珞汀亦狠狠地回答。
    “是吗。可是我们是夫妻了,这合卺酒总该喝了吧?”慕容祈脸上泛起一丝醉意,拿着酒杯,递给了珞汀。
    珞汀拿起酒杯,交互着他的手臂,不看他的眼神,一饮而尽。
    “还是酒鬼呢。”慕容祈笑道,浓浓的酒味洋溢在珞汀的周围。
    “皇上,这样可以了吧?”珞汀将酒杯丢在桌上,往后移了一步,实在不愿承受这浓浓的酒味。
    “你做什么?”见慕容祈逼了过来,珞汀紧张道,再往后退整个人都要被推倒在床上了。
    “你说呢,做该做的事。”
    珞汀觉得今晚的慕容祈怪怪的,一个不小心,整个人都往床上倒下去。腰弯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腰,弹力返回,她正好面对着慕容祈的脸。
    珞汀的脸被热气喷得有些红了,整个身子开始发热。体内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一般,小虫咬着皮肤一般,整个人都要狂躁起来了。
    她蓦地睁开了眼,整个眼睛里像是溢满了热气一般。
    好难受,温度越来越高,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一般,她避开了慕容祈投过来的眼光,用手去推慕容祈,让他远离她。
    无奈,珞汀此刻的手用不上劲,这是怎么了?难道被人下了药,珞汀的眼睛就像要裂开一般,整个人燃烧起来,控制不住的想要伸出手去。
    慕容祈看出了珞汀的异样,走过来,伸出手,往珞汀的额上探了去,好热的额头。
    “你,快走开。”珞汀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过去,珞汀忍受着内心的狂躁,那股想要嗜血的冲动破壳而出。
    慕容祈不知珞汀这是怎么了,后退了几步,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什么,看着那个蹲在角落里难受却隐忍着的女孩,他的心竟然隐隐地疼了,脚步不自觉地过去了。
    “你别过来。”珞汀嘶吼道,声音已经沙哑。
    慕容祈见珞汀这副样子,难道是中了春、药?

☆、第七十章 嗜血瞳孔

少女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身体颤抖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这般模样倒是让人心疼了。
    “你,没事吧?”慕容祈轻声道,突然碰上珞汀转过来的眼眸,怔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双眸子,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异样的红光,珞汀整个人仿佛充斥着浓浓的杀气,像是修罗地狱来的使者,眼神无光,失去意识一般,她慢慢地站起身来,周身回绕着一股肃杀之气。
    她蓦地来到慕容祈的身边,像被抽去灵混一般,快速地移动着,突然,抬起右手,速度极快地朝慕容祈攻去。
    慕容祈猝不及防,略一闪身,然他的速度到底慢了,喜服被珞汀抓出了一道口子。
    “珞汀,你怎么了?”慕容祈大声喊道,而珞汀根本听不进,飞快地变动着身子朝他攻击过去,眼睛变得越来越红。
    这是血瞳?
    慕容祈回想起方才珞汀浑身难耐的样子,那不是服了春、药,而是血瞳被激发出来了,这个女孩究竟是何人?同隐族又有何关系?
    这时候已经不容他再多想了,珞汀出得都是杀招,慕容祈只能快速闪避,珞汀手指所触及的地方无不被破坏了,她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发泄,好似要将满腔的怒火都抽空。
    嘶,珞汀整只手都沾满了鲜血,血液顺着指尖流下。
    珞汀的疯狂倒是让慕容祈吃了一惊,他欲上前制止她,无奈,珞汀的力量实在太骇人了,她的手像是铜墙铁壁一般。毁了殿内的东西,破损的伤口滴着血,可珞汀一点反应都没有。
    血瞳唤醒了她体内的力量以及愤怒,整个世界都在背离她。
    珞汀的眼前像是被一片红海给遮住了,她试着睁开自己的眼睛,却发现不受控制般。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幻境。
    啊——
    珞汀疯了般挥舞着她的双手,入了魔障一般。
    这会听到屋内动静的丫环都跑了进来,小结子因为大公公今日不当值,而他又是珞汀宫内的总管,这会是冲的最前面的,当他看到屋内一片狼藉的时候。他立马阻拦了其他人的进入。
    “你们都退出去。”小结子道,他眼快看出了异样的珞汀。急忙将不明真相的众人挡在外头,别的丫环知道他是凤栖宫的总管,也没硬闯,退了回去。
    小结子倒是松了口气,然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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