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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图之重生侯府嫡女-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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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帮帮妾身啊。”
  侯飞凰回首,就见她一双儿女站在她身侧,“文煜这几日都在书院吗?”
  倘若她没有看错,侯文煜的眼神仍旧有些涣散,连身形也消瘦了许多,倘若不是长久纵欲过度,是不可能会这个样子的。
  “是啊,二姐问这做什么。”侯文煜当然不会承认,“听娘说祖母回来了就赶着回来,没想来一来祖母就这么大的动作。”
  “那等怪得了谁呢,若你争气一些,娘会被祖母嫌弃吗?”侯倾歌在一旁凉凉的说道,侯飞凰回头打量她,今日又是一副精心打扮过的模样,明艳动人。
  “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如今不也快到了及笄的年纪,怎么偏是没有一个王孙公子来提亲呢?”侯文煜不悦的看了一眼自家妹妹,明明是两兄妹,却弄得如同外人一般。
  柳氏也是瞪了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女一眼,复又将期盼的眼神看向侯飞凰,“二小姐,如今老夫人回来了,妾身只怕姐姐回再有什么别的小动作,还希望二小姐能多多提点妾身呢。”
  侯飞凰笑了一声,“姨娘放心吧。”
  柳氏还想拉着侯飞凰说些什么,但见天色不早了,侯飞凰也赶着回去,没说两句话这里也就各自散了。
  一大早的侯飞凰正在凰园里踱步,就见门外有一道艳丽的身影飞快的走进来。
  “飞凰。”
  侯飞凰往前头看去,就见侯青莲拖着曳地的红衫,带着两名侍女朝里头走来,今日的她脂粉涂的很重,掩盖了她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
  “真是稀奇,大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侯飞凰令无霜收拾了一番,便请着侯青莲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侯青莲被身后的两名丫头扶着,讪笑道,“还不是为了昨日那上官大夫的事情,我醒来后听说上官大夫为我诊脉,居然说我是喜脉,还说已经有了一个多月?”
  她试探着看着侯飞凰,侯飞凰也不隐瞒,直接点头道,“是,上官大夫是这么说,且十分肯定。”
  “那看样子倒还是我轻易放过这个庸医了?早知如此,我就应当将他送到官府去,竟这样诋毁我的声誉!”侯青莲有些生气又半带讨好的道,“飞凰你不会信吧?大姐还没出阁呢,怎么会做这样丢脸的事情。”
  侯飞凰打量她的神色,她正巧也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侯飞凰冲她一笑,“但上官大夫说的那么肯定,我本还以为或许是凤公子的呢。”
  “你胡说什么呢。”侯青莲不悦的神色难以掩盖,但很快又笑道,“凤公子再好如今也已经成家了,怎么飞凰也会信刘夫人的瞎白话呢,若是飞凰不信,我今日就再去请个大夫来好好瞧瞧。”
  “大姐何必呢。”侯飞凰忙出手拦住她,“想必上官大夫一时看走了眼,大姐没有就好,若是有了倒真是难办。”
  侯青莲假笑着附和,同她说了几句话侯飞凰便起身,“大姐坐一会儿,我去里头给大姐泡壶茶。”
  侯青莲点点头,便见侯飞凰的身子慢慢进了屋内。
  她颇觉无聊的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忽而看见前头小绿抱着一个大纸包正要出去,然而或是走的太快,有一张皱巴巴的牛皮纸直接从她怀中掉了下来。
  小绿未曾察觉,就这么抱着纸包已经出了凰园。
  侯青莲看了一眼屋内,侯飞凰仍然没有出来的痕迹,她连忙上前几步将那牛皮纸捡了起来,摊开一看,那里头的内容却令她大惊失色。
  “杜鹃花、胡颓子根各一钱水煎分两次服,每次一剂,另藏红花一钱,浣花草一钱,佩兰一钱,冰片一钱,麝香三钱,淀粉五钱。”
  这张药方正是她之前怕自己有凤云淮的孩子,令府外的名医开的避孕方子。
  侯青莲握着药方的手有些紧,可这方子一直都只有她的大丫鬟流月流琴有,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她只想了一会儿便豁然开朗,想必侯飞凰早已看见了这张方子做了什么手脚,才会她如今不小心有孕。
  “大姐。”
  她正愣着,里头的侯飞凰已经端着茶壶出来了,“让大姐久等了,这是前些日子郝掌柜教我泡的雪山顶,大姐尝尝。”
  侯飞凰笑着将面前茶杯递了过去,侯青莲将那张纸收进怀里,连忙接了过来,但因为方才看见的那张纸条一点也没了同侯飞凰周旋的心思。
  放下茶杯说了几句话就匆匆赶回了莲园。
  连院内的流月正在给侯青莲熬药,一见大小姐一脸怒色的走进来连忙迎了过来,“小姐,怎么了?”
  “流月流琴,我问你们,之前方大夫开的方子你们有没有给别人看过?”
  流月流琴连忙摇了摇头,“不曾给别人看过,出了什么事吗?”
  侯青莲的脸色登时变得有些难看,直接将袖子里那张牛皮纸给拿了出来摊在二人面前,“你们二人既没有给别人看过,那这张药方为何会在侯飞凰那里?”
  流月一愣,同流琴的脸色都各自变了。
  侯青莲一看便知道有哪里不对,登时声音也变得严厉了起来,“你们二人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还不快说!”
  流月惊的登时跪了下来,连忙给侯青莲磕了一个响头,“小姐饶命,其实……”
  “还不快说!”侯青莲忽而有种不好的预感。
  “之前奴婢有一次去抓药时,府里正巧有事要忙,就让碧丝代替奴婢去抓了药,后来……”流月咬了咬牙,接着道,“后来碧丝回来的时候说是方子掉了,奴婢怕小姐生气,才去找方大夫又让他重写了一张。”
  “你,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早告诉我!”侯青莲气的险些将桌子掀翻,流月这么说,她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奴婢不知啊小姐,奴婢同碧丝把她走过的路都找了一遍,可都没有找到,本以为碧丝只是掉在了府外,才没有告诉小姐!”流月跪在地上有些惶恐的道,“小姐赎罪!”
  侯青莲捏着牛皮纸的手又紧了一些,直接将那张纸丢到了流月面前,“你看看,是不是这一张?”
  流月接过去端详了一会儿就点了头,“纸张是差不多,应当是这一张。”
  侯青莲登时气的就将那纸揉成团砸在了流月的脸上,“蠢货!你可知这一张纸害的我多深!”
  “小姐,怎么了?”流琴也不明白为何今日小姐发了这样大的火,连忙递着茶水过来劝慰,“什么事让小姐这么生气?”
  “还不是你!”侯青莲瞪了一眼流月,又道,“流琴,我之前喝的药还有剩下吗?”
  流琴颔首,“一直没断过,喝完了奴婢就会拿新的过来。”
  “你把剩下的药拿过来我看看。”
  流琴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还是应声下去,不多时便拿着几个药包走了进来。
  侯青莲摆手令她将那几个药包打开,流琴便几个药包都摊开放在了侯青莲的面前,侯青莲喝的药早已由大夫调好剂量混在了一起,熬药的时候是一包一包直接煮,几味药都在里头。
  侯青莲看了一会儿觉得看不出什么端倪,便领流琴全都收起来,“你拿着这些药去请方大夫看看这里头是不是他开给我的方子。”
  流琴一惊,“小姐,你的意思是?”
  “是!若我没有猜错,定是侯飞凰将我的药换掉了,否则我绝不可能会有身子!”
  侯青莲恨得咬牙,“她既然敢如此算计我,我定也不会让她好过!”
  流琴难得看见自家主子这样暴怒的样子,连忙收了药包匆匆往外头跑去。
  “夏迎?”侯飞凰正从外头回来,就见侯府门外夏迎站在那里左顾右盼,一脸的新伤加旧伤重叠在一起,险些让人看不清她的本来面目。
  夏迎一见侯飞凰回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侯飞凰的面前。
  “二小姐,奴婢求二小姐救救奴婢吧,若是二小姐也不肯帮奴婢,奴婢当真是活不了了!”
  侯府大门口,这样大庭广众的她居然跪在这里等侯飞凰,侯飞凰自然不相信她是真的来求助,但面上还是关切道,“怎么伤成这样,来来来,进去再说。”
  夏迎哭哭啼啼的扶着侯飞凰的胳膊,同她一起进去。
  “到底是怎么了,明溪又欺负你了?”一路走来夏迎都没有停过掉眼泪,令侯飞凰也有些头疼。
  “五小姐是主子,哪里敢说欺负来折煞奴婢呢。”夏迎抹了一把眼泪,“二小姐,奴婢只是在五小姐身边实在待不下去了,如今五小姐有银霜碧月伺候着,早已忘了奴婢了,还天天防备着,说怕奴婢会勾引姑爷。”
  
  ☆、第110章 亲近,不太合适吧
  
  “你可是做了什么才让她这样怀疑?”侯飞凰皱着眉头看了夏迎一眼。
  夏迎却急的连连摆手,“没有啊小姐,奴婢怎么敢呢!只是五小姐的性子,她就是这样不论有什么证据,只要她这样觉得就非要针对奴婢。”
  “好了好了,你先别哭了,那你说说你如今的想法,是想离开明溪吗?”
  夏迎双目喊着氤氲点了点头,“只希望二小姐不要嫌弃,奴婢愿为二小姐做牛做马,只要二小姐不赶夏迎走!”
  “这不太好吧,你毕竟是明溪的丫头,且还是将军府过来的,哪有这样直接到我名下的道理,且就算明溪知道了她如何会同意呢。”
  “二小姐,奴婢求二小姐了,如今若连二小姐也不肯接纳,奴婢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夏迎急的跪在了地上,一脸苦楚的抱着侯飞凰的大腿,“二小姐你不知道,夏迎本就是父母双亡,才会被舅舅卖到将军府做奴,若是五小姐不要奴婢,二小姐也不要奴婢的话,那奴婢将军府也回去,侯府也待不了了。”
  说着说着夏迎就十分激动的哭了起来,不多时侯飞凰的裙角处就湿了一片。
  “那你如今自由身不好吗?也好早些回老家,找个好娘亲说亲。”
  “二小姐是嫌弃奴婢笨手笨脚吗?”夏迎登时激动的哭喊道,“奴婢不想回老家啊,这么多年了,连自己家都不知道在哪,只习惯在侯府的日子,奴婢求二小姐就给奴婢一条生路吧,奴婢会好好报答二小姐的!”
  夏迎的眼神真诚,哭喊着她的手腕大腿也十分用力,侯飞凰犹豫了一下,半天才点头道,“好吧,我可以将你留下。”
  “小姐!”小绿登时急的想拦她,这夏迎从前跟在侯明溪身边对侯飞凰什么样子她可没忘,完全就是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连主子都不放在眼里。
  “小绿姑娘,从前都是我错,但如今我明白了谁才是对我好的人,日后一定会好好效忠二小姐的!”夏迎一副发誓的模样道,“谢谢二小姐给奴婢机会!”
  “你以后安分就好。”侯飞凰笑着将夏迎扶了起来,并未放过她眼中闪过的暗芒。
  老夫人收回大权以后,连着几日同柳氏将府中的账目全都清算了一下,又将各院的丫鬟们多调了几个到侯明溪的园子里去,显然是在意这个曾外孙,也给着宇文无忧面子。
  而侯青莲那里,那日几个听到上官大夫说她有孕的丫头,都被赵氏借故给调到了偏房,也无人敢出去乱说,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这一日傍晚,因今日是赵氏的生辰,老夫人操持了一桌子的好饭菜,将赵子麒同侯府里的姨娘小姐们都通知到了一起在福苑里用膳。
  侯飞凰已经几日没有见过东宫流云,只听外头的消息说是秦央被东宫冥和东宫流云联名上奏弹劾,刘太后已经将这事情压制了几天,连一直抱病的天子也惊动了。
  具体的她不得而知,傍晚时分,她正坐在院中看秋风扫落叶,却忽而感觉身后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紧接着一只温热的大手就覆上了她的眼睛。
  “怎么这样幼稚。”侯飞凰看也不看就知道后头的人是东宫流云,然而她回头也并没有猜错。
  东宫流云一身绛紫色长衫,贵气逼人又俊美无邪,挽起的长发扎在紫色束发冠内,两条发带垂在两侧划过她的肩头,“想我了吗?”
  侯飞凰脸一红,“怎么今日会有空过来?”
  “想你就来了。”他伸手环过侯飞凰的腰肢,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凰儿,安定侯最近有来信吗?”
  “没有。”侯飞凰觉得有些奇怪,“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只是随口问问。”侯飞凰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就遗漏了他此刻那担忧的眼神。
  “侯爷,喝杯茶吧。”
  夏迎低眉顺眼的端着热茶走过来,似看不到侯飞凰同他亲密的动作一般,“对了小姐,方才五小姐派人传话过来,说是想请小姐过去坐坐,有重要的事情想同小姐商量。”
  “明溪同我有事商量?”侯飞凰眉头一皱,见夏迎只端了一杯茶过来登时觉得有些奇怪。“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夏迎点头,但眼神仍旧盯着东宫流云手中的茶杯,似等着他喝完一般笑道,“侯爷,热茶暖身。”
  东宫流云颔首,没有怀疑的将那热茶喝完,又将杯子递给夏迎,才见夏迎心满意足的离开。
  只是夏迎一走,侯飞凰的脸色登时就变了,“你咽下去了?”
  东宫流云一副无辜的模样点头,“不是让我喝的吗?”
  侯飞凰探头往前看了一眼,见夏迎已经进了屋才拉着东宫流云走到一旁的墙角,一副认真的模样作势就要就要去掐他的喉咙。
  东宫流云见她认真了,连忙拦住她的手,轻笑一声就将方才喝下去的茶水全都吐在了一旁的草地上。
  侯飞凰松了口气,也有些气他竟然戏弄自己,锤了一把他的胸口,“你骗我做什么!”
  “早看你脸色不对,但我就喜欢看你紧张我的样子。”东宫流云接过她的帕子擦拭嘴角,见她生气连忙伸手去拉她的手,“好了不闹了,到底怎么回事?”
  侯飞凰看了一眼屋内,见夏迎没有过来的痕迹,才在他耳旁说了自己的猜测,东宫流云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但随之听完侯飞凰的想法之后,俊容之上又露出几分邪肆的笑意。
  “凰儿放心吧,此事我定会办好。”
  侯飞凰点头,推开他打算顺侯明溪的意思过去她那里,东宫流云却堵在她身前一动也不动。
  “你让开。”侯飞凰有些着急的推了他一下,他仍旧是站在那里如铜墙铁壁一般。
  “凰儿。”他眼神含笑,侧过身将自己的脸凑了过来。
  侯飞凰脸一红,见这院子里只有无雪在认真低头扫地,连忙踮起脚亲了一下。
  “可以了吧?”
  “不够。”说话间他微微侧身,手就已经扶上侯飞凰的腰肢,那带着些许凉意的唇瓣就直接从正面压了过来,有风拂过吹起二人的长发,墙角的老槐树下说不出的出尘飘逸。
  “小姐。”后头的小绿不明所以的喊了一声,东宫流云才放开她。
  侯飞凰脸早已红了一片,从那老槐树下走出来,不忘瞪了东宫流云一眼,“什么事?”
  “五小姐派人来催了,想必是有重要的事呢。”小绿面有忧色的走过来,“今日是二夫人的生辰,能有什么事需要这样私底下去说呢。”
  “去看看就知道了。”侯飞凰并不觉得侯明溪今日会想出什么法子对付自己,她担心的倒是东宫流云。
  她刻意让小绿将那张方子掉在她面前让她知道是自己换了她的药,就是想勾起她的报复心,她如今有孕在身,宗华明也瞧不上她,她定是急着要找一个接盘的,侯飞凰之前本猜测会是别人。
  但当夏迎进了她的院子,今日又端着一杯茶递给东宫流云时,便让她确定侯青莲的目标为了报复自己或许会是东宫流云。
  深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凉意,侯飞凰拢了拢自己的外衣,踏步进了明园。
  一进来便有丫头打起帘子侯着她,屋内侯明溪正侧坐在软榻上,见侯飞凰来了,捂着肚子从软榻上下来。
  “二姐。”
  宇文无忧在一旁也连忙扶住了她已经有些笨重的身子,清秀的眉眼并未表露出不悦,看样子同侯明溪的关系已经好了许多了。
  “方才听小绿说明溪找我有急事,什么事不能待会吃饭的时候说啊?”有下人立即递了热茶过来,侯飞凰摆手拒绝。
  侯明溪连忙笑道,“也没有什么,就是前些日子太后赏赐了无忧一些布匹,想请二姐挑几匹喜欢的去。”
  说着话银霜便从内室抱出了十几匹颜色各异的布轴,虽然布料有区别,但大都也都是贵重的。
  “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侯飞凰不客气的从那布匹中挑了两匹递给小绿。“真是多谢明溪了。”
  “不客气,自家姐妹嘛。”侯明溪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同放光一般,“还有啊我如今身子不方便,二姐能不能帮我挑一些合适的布料送到咱们家的绸缎庄去给我做两身衣服。”
  侯飞凰点头,“那是自然。”
  说着便同侯明溪在那十几匹布料里头又挑出了几匹,令无雪给侯明溪量好尺寸记录好,就打算过几日拿去给她做衣服了。
  侯明溪乐的眉开眼笑,又似献宝一般的将太后赏赐的东西都展示了个遍。
  等这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足足半个时辰过去,宇文无忧一直站在一旁,见屋外天色渐渐黑了,才道,“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过去了吧,别让祖母久等了。”
  “是差不多了,我该回去叫上侯爷了。”侯飞凰说着就将手中的首饰放了下来,打算往外头走了。
  侯明溪一听,拖着大肚子飞快的走过来拦住了侯飞凰,“二姐,不过是叫人罢了,怎么用你亲自去呢,我叫银霜去给你叫。”
  说罢她回头看了银霜一眼,银霜立刻点头就要出去。
  “这,让银霜去会不会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二姐就不要同我客气了,走这里去祖母那里近得多,免得让祖母久等。”侯明溪亲昵的过来揽着侯飞凰的手腕。
  侯明溪这个人性情就是这样,不论之前同她关系有多差,但一旦有算计别人的心思,哪怕热脸贴冷屁股也要上赶子来贴,叫人不得不怀疑她的用意。
  “可银霜一个丫头,如何好去叫侯爷呢。”侯飞凰似有些为难,复眼睛一亮看着一旁的宇文无忧,“这样吧,不如无忧你替我去请侯爷过来,也不至于让银霜去失了礼数。”
  侯明溪眼睛一动,见她不是要自己亲自过去便松了口气,“无妨,若是无忧去二姐放心的话,那就无忧去好了。”
  宇文无忧眉头微蹙,显然对侯明溪不征求自己的意见有些不满。
  “无忧,劳烦你了。”
  宇文无忧神情一顿,见侯飞凰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点头同意。
  侯明溪一双眼睛全在侯飞凰的身上,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宇文无忧的脸色,这边吩咐完了宇文无忧便扶着侯飞凰往福苑去了。
  宇文无忧叹了口气,小侍立即迎了上来,“姑爷,走吧。”
  凰园内,宇文无忧到时候东宫流云正坐在院子里的树下喝茶,有落叶被风垂落掉在他的衣角,他伸手拂开,眉目冷清。
  “侯爷,二小姐让下官来请您过去。”宇文无忧远远站在离他几尺的地方说道。
  东宫流云抬眸看了他一眼,起身递给他一杯热茶,笑道,“天凉,喝杯茶暖暖身。”
  宇文无忧受宠若惊,东宫流云的好意他自然不敢拒绝,接过那茶杯就将热茶一饮而尽。
  “对了,方才凰儿让本侯替她拿件面衣本侯都忘了,宇文公子在这稍等一会儿。”东宫流云说着这话,长腿一迈人已经进了里屋。
  但宇文无忧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里头的人出来,看时辰不早了不由有些心急,见夏迎在院子里忙活令夏迎进去叫,但进去以后连夏迎也未出来。
  “侯爷?”宇文无忧在门外探头探脑看了一眼,却并不见有人的踪影,想找别的丫头进去看看,今日这凰园却格外的奇怪,院子里一个丫头也没有。
  到底是怕误了时辰老夫人生气,宇文无忧心一横便进了前头的内院,但他前脚刚踏进内院,脖子上就立即挨了一个手刀,来不及看下手的人是谁,他人已经昏倒在了内院。
  原烬拖着宇文无忧的身子往里头走,一壁问道,“侯爷,怎么处置?”
  东宫流云暗青色的瞳仁中含着几分清冷,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夏迎,“你应当知道怎么做吧?”
  这厢福苑内灯火通明,因赵氏喜欢看戏,还特意搭了戏台子在福苑里唱戏,老夫人同赵氏看的津津有味,一壁等着还缺席的人。
  另一厢的夏迎这边却已经开始进行另一项计划,被东宫流云威逼着,她不得不提亲敲了侯青莲的门,里头的流月流琴一看是夏迎来了,打量四下无人连忙将她迎了进去。
  “办成了?”侯青莲几日盛装打扮,全然看不出是一个已经有孕又刚生完病的女子,精致的眉眼带着几分紧张的期许。
  夏迎点头,“大小姐放心吧,奴婢都办好了。”
  “不枉我这样器重你!”侯青莲心情大好,听她这样说直接令流月娶了一百两银子赏给她,“侯爷呢,他现在在凰园吗?”
  “奴婢在侯爷的茶水里下药已经将他迷晕了,明山明水方才将他抬了过来,现在正在内院藏着,大小姐看是将他抬进来吗?”夏迎低眉顺眼的回答,又后退的几步指着内院里那两个下人所在地方。
  那两个侍卫都是赵氏的人,早已串通好今天的事情在那里等夏迎。
  侯青莲远远看见那绛紫色的袍子就忍不住大喜,“将他抬进来,小心一些。”
  复又似乎觉得有些奇怪,问了一句,“常跟着侯爷的那个侍卫呢?怎么也这样容易打发了吗?”
  夏迎慌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同侯爷一样,奴婢在他喝的茶水里下了蒙汗药,这会儿还在二小姐房里睡着呢。”
  侯青莲一听立即喜形于色,“夏迎啊,若此事办成,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婆家!”
  夏迎连忙点头,道了几声惶恐,就去前头令那两个侍卫将东宫流云抬进来。
  侯青莲看着那道尊贵的身影渐渐抬去自己的房间,心中已经是说不出的激动,带着几分报复的快感,她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大声笑道,“侯飞凰啊侯飞凰,你既然敢用这样的办法害我,看我不抢了你的心上人叫你后悔一辈子!”
  床上躺着的男子双目紧闭,一副已经昏睡过去的模样,侯青莲上前几步,伸手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颊,那俊美的容貌登时令她也有些脸红心跳。
  “你们下去领赏吧。”侯青莲头也不回的吩咐了一声,就见夏迎带着明月明水快步走出了她的闺房,流月流琴本没有动,她不耐的呵斥了一声,也将二人屏退了。
  侯青莲心情大好,听得房间内的脚步声消失,登时就心急的去拉床前的幔帐,那粉色的幔帐一垂下登时就将两人笼罩在窗内,侯青莲不急不慌的在床头点了熏香,这才慢慢的走到床边打量着东宫流云的一脸,一壁准备脱下自己的外衫。
  然而她一件外衫还没有褪完,脖颈一痛人就已经没了知觉直接倒在了身后的床上,东宫流云嫌恶的推开她,咳嗽了一声夏迎便又连忙带着原烬冲了进来,原烬的肩上抗着已经被他打昏过去的宇文无忧。
  “你准备好的药呢?”原烬回头冷眼扫了夏迎一眼,夏迎便紧张的连忙将怀中的药包递给他。
  原烬将宇文无忧的身子直接丢在床上同侯青莲并排放着,而后将那药包化入桌上的茶水之中,之后直接将那茶壶对准宇文无忧的嘴巴灌了进去。
  他本是昏迷着因原烬这粗暴的动作有了几分反应,但到底还是没醒,反而将那搀了药的茶水喝下去大半,但也大都因为他的挣扎泼在了一旁的地上。
  原烬将这茶水灌完直接就将那茶壶给收了起来,递给了一旁的夏迎,夏迎低垂着头站在一旁不敢抬头看面前的两人,见东宫流云慢慢踱步到自己面前,她才嗫嚅道,“侯爷。”
  “本侯今日同你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夏迎的手有些颤抖,想起东宫流云今日说的话,她重重的点了点头,“侯爷放心,只要侯爷放奴婢一条生路,奴婢绝对不会拖累二小姐!”
  “错。”凤眸冷冷扫过她的眼,东宫流云沉声道,“就算不给你生路,你也不能拖累凰儿,否则你郴州一家老小也休想活命!”
  这番狠厉的语气令夏迎打了个冷颤,几乎是强忍着眼中快要流出的眼泪她重重的点了点头,“侯爷只管放心,夏迎死也不会拖累二小姐!”
  东宫流云这才满意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侯青莲的闺房。
  这房间内一时间便只剩下幔帐内的宇文无忧同侯青莲,还有一个站在外头的夏迎了,夏迎打量了这房间一眼,飞快的将方才碰到的东西都收拾了干净,才又回到房间内。
  幔帐里头,宇文无忧同侯青莲的衣服已经让她扒了干净,两人此刻裸身躺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就这样让人看见也是说不清的,并且夏迎知道,宇文无忧方才喝了那烈性迷药,不多时醒来定是会真正同侯青莲发生关系的。
  她站在原地的身子停顿了一下,脑中忽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然而这想法冒出来以后她便鬼使神差停不下来,站在原地的脚步竟一步步的朝已经布置好的幔帐内走去。
  “无忧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他同侯爷过来?”侯飞凰被侯明溪亲昵的拉着坐在她身旁,不时回头看着那入口处有没有人过来的身影。
  侯明溪眼中含着几分狡黠的笑,打趣道,“哟,大姐这就离了侯爷这么一会儿,就这样想他吗?日后若是成婚了那还得了。”
  这番打趣的话赵氏却是眯起眼睛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这还不确定的事情明溪你可不能瞎说,若有变故呢。”
  说罢母女俩对视一眼,十分默契的相视一笑。
  “二姐不要在意,娘是胡说呢,只怕侯爷同无忧有什么要紧事情耽搁了,再等等吧。”侯明溪亲昵的拉着侯飞凰的手,“你看今日来的戏班子,这可是娘最喜欢的天香园的班主呢。”
  侯飞凰哪有什么心思听戏,同赵氏母女一样,她也惦记着今日会发生在侯青莲闺房内的一场好戏,于是佯装紧张的又等了一刻钟,才推开侯明溪的手,“这么晚了还没来,只怕是有什么事,我还是回去看看吧。”
  侯明溪本来还想阻拦,但看到福苑内流月的身影闪过,给她办成了的信号时,她眼睛登时一亮,“也好,若是如此,那我同二姐一起去看看。”
  “你还大着肚子,这怎么方便呢,我自己去就好。”侯飞凰一副担忧的模样起身,侯明溪却唯恐她不带上自己连忙站了起来。
  “我还没生呢,二姐就不要担心我了。”侯明溪拉着她的手腕,倒仿佛同她多么亲近一般。
  赵氏抬眸扫了一眼二人,刻薄的眉眼之中也闪过几分讶异,似才发现一般叫道,“对了,青莲今日怎么还没来?”
  “流月,大姐呢?”
  流月站在戏台下不远处,听得侯明溪这一句喊声小跑几步便走了过来,“回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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