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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图之重生侯府嫡女-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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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宫流云立刻抽出了腰间的软剑。
  就在此时,那本围绕在这大船旁边的一些小纸船蓦地被水中之人掀翻,水中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紧接着就见这大船的船头多了许多穿着一身夜行服浑身湿透的人,想必这些人在水中已经埋伏许久。
  但一点也没有受这衣服影响,个个动作迅速飞快的朝这些人扑来,训练有素这些人十分懂得怎么进攻,分批分批一群人一起上,很快就将富青山带着的捕快拿下。
  然后就一窝蜂的朝着东宫冥和朝阳太子而来,但那一群人还没有靠近,就见本还在喝酒的东宫冥和朝阳太子各自起身,那方才放着酒坛子的桌台被二人一掌拍的粉碎,放在桌上的酒坛子摔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而后就见那些碎片四溅飞向那冲过来的一群黑衣人,登时就有几人直接被抹了脖子躺倒在地上。
  只见东宫冥手掌轻轻抬起,一股幽白的掌风便在他手中之处凝聚,越聚越多,朝阳太子同他一般动作也一样,也是一股气息在手中盘踞。
  那群黑衣人一见立刻又拿着刀冲了上来,但连二人的衣服都没有碰到,就被那一起轰出来的内力震得直接飞出了船外。
  “怎么样?”
  “是本太子赢了吧,嗝。”朝阳太子打了一个酒嗝,看着东宫冥道。
  东宫冥哪里会服输,翻手覆手之间又是一股强大的气流,直接将面前一群人给轰上半空,而后重重的落在船板上。
  青玄夜芒等人立刻上前,与面前这一群人陷入厮杀。
  “三哥,你没事吧?”东宫流云见东宫冥脸色已经不好看,连忙上前扶住了他,但人还没有站稳就听他咳嗽了几声,而后就捂着帕子咳出了一口鲜血。
  朝阳太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二人本就受了内伤,又喝了这么多酒,方才还几乎使出全部的内力来击退这些黑衣人,只吐血已经再好不过,只怕那使出来的内力会反噬,令自己的伤更加严重。
  “怎么是你?”侯飞凰眼尖的撇到被原烬打的飞在船板之上的人不由有些诧异,是一个女人黑发十分垂顺,且容貌身段样样都是上乘,这人正是几人从水猖寨过来时寨主的女儿如月。
  那如月一见被认了出来,登时翻了个身就站了起来,将自己的长剑抵住了侯飞凰的喉咙,原烬想拦已经拦不住。
  “快住手,都给我住手!”如月有些发疯般的叫了一声,就见那船板之上本来在打斗的人纷纷都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如月脸上渗出几滴泪,恶狠狠的看着侯飞凰,“知道我为什么会追着你们来吗?”
  侯飞凰有些茫然,但想起那被东宫冥挂在高墙之上的那具尸体也差不多能猜到。
  “你们这些外地人,要借过也就罢了,可你们竟然杀了我阿爹,还将我阿舅一家全家都杀光,我们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如月捂着侯飞凰的手有些颤抖,一只手已经在泱泱的流血,更有些激动的将那剑锋靠近了她脖颈几分。
  “你先放开我家小姐!”无雪也有些紧张,无霜倒是十分冷静的在一旁观察,欲寻找着机会冲过去。
  如月正激动着,可一旁已有些微醉的东宫冥却笑道,“杀你全家的人是本王,关她何事,有本事就冲本王来。”
  那冷淳的声线仍旧十分迷人,可听在如月的耳中确是十足的挑衅,她拿着剑的手用力了几分,便见侯飞凰的脖颈处渗出几分血丝,一道血痕便现了形。
  “住手!”东宫流云喊出声,就见一旁的朝阳太子也看了过来。
  “对啊,杀你一家的人是他,你打不过他拿二小姐出个什么气。”只是这幅神态他已经完全醉了。
  “我如月没本事杀了你们两个罪魁祸首,今日就拿她的命来抵!”如玉说着那拿着刀锋的手就更用力的几分,侯飞凰脖颈处的血越发多了几分,几人正要冲过去,就见如月瞪着眼睛突然倒了下来。
  众人有些不明所以,就看见东宫流云的手中拿着一把玉骨扇子,那正是之前侯飞凰送给朝阳太子的一把。
  东宫流云用完就将扇子丢回给了朝阳太子,朝阳太子还不明白他是怎么拿走的,那扇子就已经回到了自己手上。
  “小姐!”无霜连忙冲上前扶住侯飞凰,无雪也似打了鸡血一般,靠近的黑衣人来一个杀一个,去两个杀一双。
  侯飞凰看了一眼那在船板之上躲躲藏藏的富青山,与无霜低语了几句无霜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见东宫流云过来连忙将侯飞凰送到侯爷的怀里,快步上前便与这些黑衣人陷入了厮杀。
  领头的如月死了,这些黑衣人也似少了头领一般显得有些慌,死了的不少,还在奋战的步伐也很紊乱,似找不到章法一般。
  无霜直接飞出两柄大刀,将两个黑衣人逼到了角落,富青山正躲在那里,看见人来了拔腿就跑,可那两个黑衣人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富青山的胳膊,仍旧是掏出刀横在他的脖子面前冷斥道。
  “不要靠近,再靠近我就杀了他!”
  一模一样的威胁,可这一回无霜没有停下来,直接拿起大刀就砍了过去,那黑衣人猝不及防,一狠心直接就抹了富青山的脖子,再跳出来与无霜对打。
  到底不是无霜的对手,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那两名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但那富青山方才被抹了脖子,此刻身下流了一地的血,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眼睛紧闭着,一动也不动了。
  无霜上前探了一下他的呼吸,很快回头确认道,“富知县没气了。”
  “好啊,这些人杀了富知县,大家给我杀!”那原本已经被打趴下的捕快们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在这时冲了起来,与剩下为数不多的黑衣人展开了厮杀。
  本是好好的游河,却又变成了这样一场大战,侯飞凰的脖颈处伤口很浅,只是简单的包扎过来东宫流云就扶着她站了起来。
  船上已经死了许多人,鲜血飞溅,尸体躺了一地,那开船的船夫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架势,连忙将船往岸边停,待这船停下来以后,头也不回的就跑下了船。
  那方才坐在二皇子怀里的香儿更是,躲着躲着就躲进了船舱,但好巧不巧的在此时碰到了刚才内室出来的柳儿。
  船舱内的舞女们早已因为那混乱一靠岸就迫不及待的冲出去了,香儿本也是这么想的,想直接绕过柳儿往岸上走,可柳儿打量这船舱内四下无人,却一把掐住了香儿的脖颈。
  香儿是青楼之人,莫说习武,就连力气也没有柳儿的大,被她掐着靠在船舱内,就这么活生生的掐死了。
  柳儿也毫不畏惧,直接将香儿的尸体拖着往后舱走去,趁着夜色丢下了船。
  而后见前头还有打斗的痕迹,便又飞快的跑回了船板,二皇子没有动手一直站在这里观望,就见柳儿泪眼汪汪的朝自己跑来。
  “二皇子,你没有受伤吧?”
  二皇子心中一动,这样的情况下柳儿还是担心着自己有没有受伤,揽着她胳膊的手也紧了几分,替她理了理发丝,声线也不同之前那么强势了。
  “没事柳儿。”
  柳儿眼睛一动,脸上逐渐多了几分笑意。
  船只靠岸,黑衣人全都被擒住以后,这船上的捕头也就护送这些人回府衙,但因富青山方才混乱之中被杀了,来接船的人成了府衙里的师爷,一听富青山死了,抱着富青山的尸体哭了好一通,才抹了眼泪送这些人回去。
  但第二日富青山的尸体就被下葬,府衙里连个白绸都没挂,侯飞凰也是一大早的在院里用早膳觉得有些奇怪便问出了声,“怎么这富青山死了,连个悼念的都没有?”
  无雪跟在侯飞凰的身后很快道,“小姐你不知道,这富青山平日里压榨百姓也就罢了,连这府衙里的捕头师爷还有后院伺候的丫鬟婆子都不放过,不止拖欠了工钱不发,还以自己的权利逼着这些人不得离开知县府,否则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打入牢里去,富青山死了,她们恨不得放鞭炮庆祝呢,莫说是哀悼他了。”
  “也算是恶有恶报了。”侯飞凰看了一眼这平静的后院,忽然觉得自己心情大好。
  “凰儿。”没走几步,就见前头东宫流云走来,原烬手里拿着几个要管递给无雪,“这是我从宫里带来的,你脖子上的伤好些了没?”
  “没事,早就不痛了。”如月用力虽然大,但幸好被阻止了,这伤口伤不了她多少。
  “对了,富青山死了,这府衙里的内务已经有新官来接管了吗?”侯飞凰倒不是担心乾州这个地方,只是这府衙后头还关着富常刁那个恶霸,若有新官上任,也好将富常刁一起处理了,她拿了银子也好尽快离开。
  “还没有,只是这区区一个乾州我也实在没有想到,那富青山竟然压榨了这么多油水。”
  东宫流云惊讶之余,那同他一起过来的二皇子也点头道,“东临确实国强民壮,小小一个乾州,竟然也如此富足!”
  侯飞凰不明白二人在说什么,东宫流云忙解释道,“早晨同二皇子去清查了一番富青山的家产,竟然在他家中房间的地窖里,发现了一座金山,这个富青山,当真是死有余辜!”
  乾州地方富足,商人居多,他能抠出这么多油水侯飞凰倒不奇怪,只是替这乾州的百姓高兴,如今终于不用承受这府衙加征的赋税了。
  “既然已经都处理好了,那我今日就去绸缎庄,将我爹的外账收回来,我们也好早日回京了,免得误了二皇子的事。”侯飞凰笑道,青衫下的身段立在阳光中,似会发光一般。
  “不误事不误事。”二皇子摆手笑道,“就算如今想启程回元京,只怕本宫的皇兄也赶不了路吧。”他似幸灾乐祸的笑道,看侯飞凰看着自己视线忙又转向别的地方。
  “太子怎么了?”侯飞凰也有些奇怪,就见东宫流云朝她走来向二皇子道别,一手揽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侯爷。”有些不自在的挥开他的手,还是不习惯在人前这样亲密。
  东宫流云低头笑道,“太子昨日同皇兄拼酒喝的太多,导致内伤反噬,怕是已经牵动心脉,这几日赶不了路回去了。”
  “严重吗?”
  “你担心他?”东宫流云抿唇似有些吃醋的问道。
  
  ☆、第99章
  
  侯飞凰蹙眉,杏瞳直勾勾的看着他,“你若不明白我的心意,就不同你说了。”
  说着转身就走,东宫流云忙在身后追了上来,胳膊环在她的肩头,笑道,“放心吧,青玄会用内力为他调理,没有大碍。”
  “那我们何时能回元京?”
  “若你的事办完了,再过两三日,等太子身子好一些能上路了我们就回去。”东宫流云立在她身边,如画的眉眼仍旧洋着宠溺望着她,“你今日要去收账吗?我同你一起吧。”
  “也好。”想着有东宫流云在也有靠山,侯飞凰便同意了。
  同清泉青海交代了几句,便带着无霜无雪出了房门往绸缎而去。
  上午的天太阳不大,只是晒在人身上仍然令人身上发热,侯飞凰走到绸缎时已经出了些汗,东宫流云在一旁拿着扇子轻轻替她扇风。
  “莫掌柜!”
  绸缎庄内,莫掌柜正在前头收拾东西,清算账本,绸缎庄内今日的客人也不比那一日的少,一大早的就一群穿着富贵的女子在这里挑选料子做衣服了。
  “二小姐!”莫掌柜连忙上前将侯飞凰几人迎了进来。
  “莫掌柜生意可好?”
  莫掌柜笑着点头,“这几日生意还行,只是怕那富常刁又来找麻烦。”想到富常刁他便叹了一口气。
  侯飞凰在他面前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连带着身后的无雪也跟着她笑了起来,莫掌柜不明所以,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她,“二小姐笑什么?”
  “你说的富常刁,早几日就打入地牢,等新县令来发落了。”
  “新县令?”莫掌柜茫然的看了她一眼,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无雪在侯飞凰的身后接着话说道,“掌柜的,富知县昨日死在了河道里,被人刺杀了,你没有听说吗?”
  那莫掌柜一副后知后觉惊讶的模样,甚至还夸张的后退了几步,一副不知道此事的样子。
  侯飞凰觉得有些奇怪,富青山死了的事可事张贴了榜子的,就是听说也该听邻居说过啊,何况是绸缎庄这么人来人往的地方。
  “你担心的事情都已经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你之前答应还给我的银子,也该还我了吧?”侯飞凰伸手将那张欠条递给他,莫掌柜接过,手有些抖。
  但到底还是点头道,“二小姐,我,好吧,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上去清算一下这里的银两。”
  侯飞凰自然不会拒绝,但东宫流云似乎从他眼中看到了什么端倪,见他往后头走了,也笑道,“本侯去如厕。”
  侯飞凰颔首,同无霜无雪一同在这内厅等莫掌柜回来。
  东宫流云却打量方才莫掌柜神色不对劲,跟着他到了后院,见莫掌柜在前头迅速关上了房门连忙凑了过去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便是一阵有些迷茫的女声,“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别说话了,快起来收拾东西!”仍是方才那莫掌柜的声音,只是声音不同于刚才有些颤抖。
  “相公,怎么了?”那女子仍旧是带着刚睡醒的朦胧。
  “我之前铺子里缺钱进货找侯老爷借了二十万两银子,如今期限到了,他女儿过来要债了,我本想借由富常刁的事情打发她走,可谁想到富常刁被打入了牢中,连知县大人也在昨天被杀了,你快起来吧,我们先躲躲!”
  “不就是二十万两吧,你还她就是了。”那女声仍旧有些迷糊,“逃也逃不掉啊。”
  “二十万两还给她就是?”能听出莫掌柜的声音有些愤怒,“你这个败家娘们,若你从今日开始一分钱都不花我就还给她,你可知二十万良我要赚多久!这二十万两于侯府来说不算什么,可这是我全部的身家,我若还给她,连庄子里工人的工钱都要发不出了!”
  “那这我们逃能逃的掉吗?”那女声显然紧张了起来。
  “你放心吧,二小姐不会在乾州待太久,侯府家大业大,比这二十万两银子重要的事情多的是,侯老爷不会让她一直在乾州的,总之我们先去躲一躲,等二小姐走了再回来,这二十万两银子也不用还了,何乐而不为呢。”
  “倒是个好主意!”只听得那女声也应了下来有站起来的声音,东宫流云正想推门进去,却又听得那女声道,“老爷,若是这样,你不如直接告诉二小姐,我们家被富常刁压榨了干净,只有四五万两银子,若她愿意就拿走,也免得我们被人戳脊梁骨啊。”
  莫掌柜收拾东西的手一顿,随机回头有些惊喜的看着自家娘子,“你真是难得出了一回好主意!”
  说着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拿出借银两的票据就准备推门而出,但一推开门就见东宫流云斜靠在门边,一双星眸冷冷的看着他。
  “公,公子在这做什么?”那披着外衫的夫人显然不知道外头有人吓了一跳,“若是要买绸缎,请去前厅。”
  莫掌柜则有些慌张,“公子有事?”
  “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听见莫掌柜方才说的那番话。”东宫流云神情淡淡,暗青色的瞳仁注视着面前两人,眼中已经泛了杀气。“莫掌柜是想赖账不给?”
  “没有啊公子,您误会了!只是我家中确实目前拿不出这么多钱,给还不了二小姐啊!”莫掌柜说着手抖了一下,银票就掉在了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去拣,东宫流云已经眼疾手快的拿了起来,包括他方才翻找之中找出来收拾在包裹之中的细软,“莫掌柜这些东西不值二十万两?”
  东宫流云指了指那包袱里的金银财宝,就见莫掌柜有些紧张的跑过来想将包袱抢回去,东宫流云却轻轻的拿在手中,似逗老姝一般看着莫掌柜追着那包裹跑来跑去。
  “公子,您就绕了我吧,我真的还不出啊!”莫掌柜仍旧苦着一张脸,“您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有些年头了,不值什么钱!”
  “若是不值什么钱,不如就用这个包袱里的东西还给二小姐抵债吧。”东宫流云说着伸手就将那包袱提溜着了起来往前院走去。
  莫掌柜一惊,连忙追着包袱跟着他,“不要啊公子,公子!”
  可这番拉扯之下,东宫流云人已经到了前院,侯飞凰本同无雪在这里等他,见两人这样怪异的走出来有些奇怪,“怎么了这是?”
  东宫流云将包袱放在侯飞凰的面前,将那包袱打开笑道,“莫掌柜怕后头看不清楚,要在这前头打开包袱清算银两给你。”
  说着眼疾手快的将那包袱里的银票都挑了出来,将金银细软划分在一边,全都挑出来以后才将那一叠厚厚的银票递给侯飞凰。
  “点点。”
  “十五万八千二百四十两。”
  东宫流云有些惊讶,侯飞凰却笑道,“你方才找的时候我已经算了。”
  “还有四万一千七百六十两呢?”侯飞凰头也不抬的将银票递给无雪,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又看着他。
  莫掌柜心中一凉,一张拉长的脸立即变得有些苦哈哈,“二小姐,求你了,这些是我的全部身家了,还有五万两,我实在拿不出来啊!”
  侯飞凰瞥了一眼前台算账的伙计,就见莫掌柜的脸色拉了下来,登时就冲过去护着前台收账的木柜。
  但侯飞凰没有去柜子里拿钱,而是小心的抽过了伙计手里的账本打量了一下,发现这账本之中的账目近几个月,甚至近几年以来全都是盈利,且多的时候一年竟盈利七八万两。
  就这样一个绸缎庄就已经有这么多钱,何况莫掌柜还有一间玉器行,加起来是绝对不会拿不出这二十万两的。
  侯飞凰并没有发怒,而是拿着账本轻轻敲了一下木柜,“莫掌柜,你说二十万两你还不出来?”
  那莫掌柜躲闪着脸色有些难看,但仍旧嘴硬道,“二小姐你不知道,这些都是以前的账目了,如今我铺子里虽然赚钱,但大都被那富常刁给拿走了,实在没有这么多结余啊!”
  “砰!”侯飞凰的手一松,那账本便重重的掉在了木柜上,这正在里头选购绸缎的人一看,有两个胆小的当时就出去了不再再留。
  “莫掌柜,你莫不是觉得我爹脾气太好,我是个女流之辈,不能奈何你?”
  “没有没有,二小姐,小人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二小姐您别生气!”
  侯飞凰努力使自己保持着平静,见莫掌柜仍旧没有还那四万两的意思,转身就将身后的金银细软包袱给拿了过来,“既然你还不上来,那这些细软我就收下了,拿到当铺里想必也能值个四万两。”
  她着这话将包袱丢给无雪几人就往外头走,莫掌柜一张脸登时变得惨白,那可是他收拾出来的家中嘴值钱的物件,连忙上前拦了过来,但手还没碰到侯飞凰就被东宫流云一拧,整个人跌的趴在地上。
  “莫掌柜,你还有什么事吗?”佯装不明白他的意思,侯飞凰笑着问道,“我已经如此体贴你,让你用这些细软来还债,你还有什么问题?”
  莫掌柜哭丧着一张脸,别提有多后悔,早知道还给她二十万两也不会有这么多事。
  但还是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了起来,“二小姐,你拿走这些我可这么活啊,这都是我这铺子里最后一些值钱的东西了。”
  “莫掌柜你就别装了。”东宫流云见侯飞凰脚步停下来以为她心肠软,笑道,“你放在房里跟夫人商量怎么赖账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需要我原话告诉二小姐吗?”
  莫掌柜的脸色一变,看着两人对视一眼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逃不过,转身从柜台处取出了一叠银两仔细清算了一番才递了过来,侯飞凰没有去接,让无雪清算一下,确认银两没有差错以后,才从这绸缎庄离开。
  这一次收账也让侯飞凰明白了为何往日的侯老爷只是去别的地方收个欠款就需要十天半个月了,好说话些的掌柜还了也就罢了,有像莫掌柜这样的无赖,那十天半个月能收回来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侯爷!”
  正走到这乾州的酒楼外,本想同东宫流云进去坐坐,就见原烬有些紧张的跑来,一副有话要同他说的样子。
  东宫流云轻笑一声原烬便立刻上前在他耳旁说了什么,东宫流云神色未变,但眼神却已经紧张了起来,“当真?”
  原烬点点头,就见东宫流云笑道,“凰儿,我有事要先去处理,就不能陪你了。”
  “你去忙吧。”掩住心头的失落,侯飞凰还是挤出一个笑容,“有无霜无雪在,不会有事的。”
  东宫流云颔首,这才似放心了一般,带着原烬风也般的离开。
  “我还从未见过侯爷这样在意一个人。”无雪见侯飞凰一直盯着他的背影,打趣道。
  “当真?”
  无雪眼神真挚,面上笑容也更大,“当然了,小姐我骗你做什么?”
  侯飞凰心中也算好受了一些,看了一眼旁边门庭若市的酒楼,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
  这间酒楼位于乾州闹市之中,装潢丝毫不输元京内的醉仙居,侯飞凰走进来便有小二引着她上楼,到了二楼靠窗的位置,这二楼里也已经坐了许多人,说笑的声音不绝于耳。
  “无霜无雪,你们也坐下吧。”
  见无霜无雪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侯飞凰也觉得自己有些异类。
  无雪无霜也听话的坐了下来,将缠在腰间的长剑放在了桌上,无霜很谨慎,一上来便左右打量了一下这酒楼里的人,确定没有异常以后才算放下了心,同无雪一起等着上菜。
  饭吃到一半,侯飞凰便觉得有些腹痛,与无霜无雪说了一声,便令无霜在这里等,她同无雪一起去前头的茅房如厕。
  待她放松完毕正要回去吃饭时,却从路过的房间里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侯飞凰忍不住停下脚步,无雪也同她一起停了下来,似发觉了什么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出声。
  “王爷,若你能与我联手对付他,他自然活不得几日,何况方才本宫已经派人放出消息给太平侯,侯爷想必也已经带着兵马过去拿人了。”
  这带着几分妖孽的声音,侯飞凰很轻易的听出了是二皇子越无邪。
  “八弟?咳咳……”
  冷淳的声线他一出声侯飞凰就愣了一下,东宫冥!
  “若是此时由侯爷来出手,并上报给父皇同东临圣上,总比本宫去说要可信的多吧。”二皇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那乾州外的十万兵马,足够把他从太子之位上拽下来了!”
  “可那兵马如今不是还没有查明到底是谁的吗?”东宫冥冷冷应道,“你若贸然将此事禀告上去,惹怒了那幕后之人,本王可不会帮你!”
  “王爷放心,所以此事本宫会派人放风给侯爷,得罪人的事,自然不必由本宫和王爷去做!”二皇子接着说道,“王爷不是一直也怀疑侯爷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么?此事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明显感觉到对面的东宫冥顿了一下,好半天才道,“那此事就全看二皇子的了。”
  “王爷放心,只要你保本宫踏上太子之位,本宫也定会助王爷一臂之力!”
  侯飞凰的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好想赶紧回去派人将此事通知东宫流云,脚一动却紧张的踢到了门框发出声响。
  “谁?”
  那里头的人一惊,连忙开门查看门外却空无一人,二皇子眼神打量四周,没有发现可疑人影本打算进去,可眼神忽然盯住了掉在地上的一只碧玉簪。
  那簪子已经碎成两段,就是方才匆忙离开之时摔下来的,二皇子的神情一变,拿着簪子揣进了怀中回到雅间。
  东宫冥冷瞳注视着他,“外头有人?”
  “许是过去的小二吧,是本宫太紧张了。”二皇子讪笑一声,又端起酒杯冲他道,“敬王爷!”
  侯飞凰心急之下被无雪拉着飞快的躲到了旁边的空房里,听得那门外的人进去,才让无雪带着自己从窗户下了二楼,又令无雪去楼上将无霜找了回来,饭也没吃就急匆匆的回了府衙。
  从方才二皇子和东宫冥的对话里,她不难听出这二人要将乾州城外的十万兵马推到朝阳太子身上,或是已经安排好了人混到那些人里让东宫流云待人去拿,而后将此事捅到东临西齐两位国君那里。
  这样下来朝阳太子囤养私兵太子之位不保,但那十万兵马又不是朝阳太子的,东宫流云揭发此事无疑也就得罪了那十万兵马的主人,定会有人借机再来对付他。
  “无霜,你快去追,千万要赶在侯爷出城之前追上他!”侯飞凰回到府衙里打听东宫流云已经走了,一时紧张不已。
  无霜点头,连忙从一旁的马棚里牵了一匹马飞快的朝城门处而去。
  “太子呢?太子在府衙吧?”侯飞凰急匆匆的往里头赶,无雪在前头引路,一边扶着侯飞凰快步往里头走。
  此刻朝太子的院中,朝阳太子正在书房里喝养伤的药,一手拿着画笔作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抬头一看,就见柳儿走了进来。
  “太子。”青玄手忙脚乱的走进来,一副拦不住她的模样。
  朝阳太子摆摆手,青玄便应声退了下去。
  柳儿低着头,脸色有些难看,昨晚那事发生以后她对二皇子就一直心有余悸,同时也想到了从前朝阳太子对她的好,她想了一夜,最终还是没管住自己的脚,来到了朝阳太子这里。
  但朝阳太子神色冷淡,只是瞥了她一眼,“柳儿姑娘找本太子何事?二皇子呢?”
  听着他这嘲讽的话,柳儿心中别提多难受,可面上她仍旧一副无辜的模样眨巴着两只大眼睛道,“太子哥哥,柳儿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跟柳儿说话好吗?”
  “柳儿姑娘这话本太子就不明白了,你哪里错了?何须向本太子认错呢?”
  朝阳太子头也没台,那修长的五指仍旧在桌上的画卷之上游走,勾勒出一座座水墨山峰。
  柳儿见太子不看自己,脸色更是难看,那水汪汪的眸子也酝酿的一下,等到有些氤氲时才走到朝阳太子身边,“太子哥哥,柳儿真的好委屈,到现在才明白太子哥哥的苦心,是柳儿错了,太子哥哥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朝阳太子拿着毛笔的手一顿,抬眸看了一眼她蓄着水雾的眼睛,冷声道,“柳儿姑娘这是做什么,在本太子这里哭哭啼啼若叫别人看见怎么想?莫非又要同从前一样,以为本太子要非礼你?”
  这般不屑的语气令柳儿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太子殿下,求求你不要这样,柳儿真的已经知错了,那件事千错万错都是柳儿的错,太子哥哥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本太子为何要生二皇妃的气?不要说得好像我们关系很好。”朝阳太子不悦的瞪了她一眼,仍旧低头作画不想理她。“若柳儿姑娘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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