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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图之重生侯府嫡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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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二皇子眼神又有些暧昧的打量了一眼侯飞凰,那柳儿也看着她,只是眼中多的是气愤和不甘心。
  “多少女子主动开口问皇兄要过那冰魄珠,可这么多年,他连看都不舍得给别人看一眼,竟然送了二小姐,当真是让本宫诧异。”
  东宫流云的脸色也逐渐拉了下来,冰魄珠他是听过传言的,只是不知道会有这么一个传给内定太子妃的说法,所以没有阻拦侯飞凰接受它,可现在听二皇子说起来他浑身都不舒服。
  “二小姐,这个皇兄也没有告诉你吗?”二皇子脸色些得意,似乐于看到别人这样神色复杂的样子。
  “二小姐真是出众,连太子都舍得将冰魄珠给你!”柳儿也附和着,但这话语之中却是一股酸味,看柳儿那嫉妒的眼神,侯飞凰也觉得浑身不舒服,连忙找了个借口就同东宫流云匆匆离开了。
  东宫流云看侯飞凰眉头一直蹙着,以为她还在烦恼这事,便安慰道,“你放心吧,不过是一颗珠子,他要娶你做太子妃,还没问过我答不答应呢。”
  “二皇子说那冰魄珠可解百毒,是不是包括你身上的毒?”
  听她说出这话,东宫流云眼中的担忧也逐渐转为一片暖色,那星辰般的眸子此刻更是耀眼,“你是担心我?想用冰魄珠给我解毒?”
  “太子这冰魄珠自然是无价之宝,我收也收了便会再寻一宝物还他,我上次见你毒发之时,似乎这冰魄珠能替你缓解一些。”
  东宫流云笑着点头,“是能替我缓解一些,但我这焱毒从未出生之时就被下在娘胎里了,冰魄珠于我也是治标不治本,况且你若要找与冰魄珠同等价值的宝物,确实是难。”
  “当真?”
  “嗯。”东宫流云的话让侯飞凰有些犹豫,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冰魄珠还给朝阳太子。
  但还没等到她去找朝阳太子,就听到前厅传来一阵打斗的巨响,东宫流云连忙往前厅去看,侯飞凰也不愿回去跟在他后头同他一起去了前厅。
  府衙后院的正厅,几人过来的时候这正厅内的房梁都已经快塌了,这四周的桌子都零散的落在地上,墙上地上都有用内力砸出来的大坑。
  而这正厅中间,有两人对面而立,一个是一身黑金蟒袍,通身霸气非凡的东宫冥,另一人是一身云色锦缎,笑容如三月春风般的朝阳太子。
  这两人衣衫和发丝都没有乱,静静的站在那里便叫人觉得是一副画卷,但还没等侯飞凰和东宫流云走近,那两人霎时之间便冲到了一起,手掌之间的内力交汇直将一旁粗壮的柱子拦腰拍断。
  朝阳太子旋身飞起一把木椅直逼东宫冥,东宫冥也毫不示弱一掌将那木椅拍碎,紧接着便是更强大的内力侵袭而去。
  两个内力交织在一起,在这中间似形成一个巨大的风网,谁也不肯示弱,就这样僵持着,连带着周围的桌椅也跟着这掌风风气,吹得众人头发也肆意飞扬了起来。
  “三哥,太子,发生什么事了?”东宫流云来的晚,不明白这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正在进行恶斗的两人却谁也肯放手,谁也不肯退后,任由那内力在二人之间侵袭,眼见四周的墙壁与顶梁开始有坍塌的痕迹,东宫流云心道不好,也没有去理那两个正在恶斗的人,抱着侯飞凰就飞身出了这正厅。
  几乎是在他出了正厅的同时,那诺大的正厅在此时发出一声巨响,厅内的房梁全都在这二人内力挥散之间一起坍塌,砸落在地上发出巨响,那屋顶上的琉璃瓦也开始一片片的碎了下来。
  朝阳太子见此,冷哼一声连忙收了内力出了这正厅。
  也就是在这两人出来的一瞬间,那方才还好好的正厅整个屋顶直接贴到了地面,于转瞬之间变成一片废墟,仍旧发着洪雷般的声响。
  富青山听到动静也连忙带兵冲了过来,一见是朝阳太子和东宫冥最后出来连忙狗腿的贴了上去,“这,太子,王爷,你们没受伤吧?都怪我,都怪我这房子建的太不牢固了!”
  朝阳太子面色冷然,冷冷扫了他一眼回头看着东宫冥,在他之后出来的东宫冥仍旧是双手负在身后,一双孤傲的眸子略昂起,以下巴对着朝阳太子。
  “本王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
  朝阳太子冷哼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本太子?本太子可不是你这东临的囚徒!”
  “你在我东临国界边屯杨私兵,这自然关本王的事!”东宫冥的声线压人,那迫人的眸子似要吃人一般。
  朝阳太子仍旧是冷笑着,“你说是本太子的兵马就是本太子的了?本太子还说那是王爷你自己养的私兵呢!”
  “私兵?”东宫回头看向东宫冥,“三哥你是说乾州城外那十万兵马是朝阳太子的?”
  “本王派去探查的人查到朝阳太子的老部下,想必二皇子应当认识吧。”他冷哼一声,就见这坍塌下去的房子另一边的小路上,二皇子同柳儿快步赶来。
  “二皇子来的正好,你且看看这人,是不是朝阳太子的!”他威压的话音刚落,便见方才那坍塌下去的房子内,夜芒提着一个男人的衣领直接摔在了他的面前。
  那男子身长七尺,一身铠甲皮肤黝黑,脸上还有一道不大的伤疤,一看就是军队里的将领。
  “慕风?”二皇子一见那人便喊出了名字,直接看着朝阳太子道,“这不是一直跟在皇兄身边的慕将军吗?”
  “本王可有冤枉你?”有二皇子这样肯定的回答,东宫冥的腰杆挺得更硬,“太子在我东临国家养了数十万的兵马,你意欲何为,不用本王再说的更细吧?”
  “十万兵马?”二皇子也有些夸张的叫了起来,“皇兄哪里来的这么多兵马,王爷你不要说笑了。”
  “本王可没有说笑!乾州城外早有兵马行进的痕迹,本王此前一直没管都是在观望着,此趟来乾州派了一队人马去查,果真就查到了这太子的人,太子还要否认?”他声音已经含了十足的冷怒,那双冷瞳看人一眼也似要将人冰冻一般。
  “慕将军是随太子参加过风海关一战的人,本王见过,自然也不会认错,如今有二皇子作证,你还不承认!”
  “本太说没有就是没有!本太子也是到了这里才发现那一队兵马的痕迹,让慕将军过去探探风声!”朝阳太子的脸色同样难看,尤其是看二皇子那样幸灾乐祸之时,“王爷仅仅抓了一个将军,就说这是本太子的兵马?”
  那慕将军也连忙附和朝阳太子,“属下确实只是去探查那只军队的,只可惜发现那只军队没有番号,也没有任何信息,仍旧不知道是哪家的兵马!”
  东宫冥冷哼了一声,“欲盖弥彰,你以为本王会信?”
  “皇兄,到底是怎么怎么回事?”二皇子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明明见这几人已经僵持成这样,还在一旁问道。
  “什么事已经十分明了,此事就算太子不承认,本王也会回宫禀告给圣上,西齐的国君本王也会派人去通知,太子还是好好想想如何给两位圣上解释吧!”东宫冥说完这话,袖袍一甩转身就走。
  “把他给本王打入地牢。”
  富青山在身后应着,连忙派人上前狗腿的将那慕风将军给押了下去。
  朝阳太子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在二皇子的面前还是压制了下来。
  “皇兄?”
  二皇子凑过来一句皇兄还没问完,就直接朝阳太子狠狠撞开,怒气冲冲的朝着自己的寝殿而去。
  二皇子捂着肩膀看他的背影,脸上仍旧是那股幸灾乐祸的笑容,倒是一旁的柳儿,眼神似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
  “侯爷也早知道这乾州城外的十万兵马?”或是看东宫流云表现的太过镇定,一旁的二皇子问道。
  东宫流云笑着看了他一眼,“三哥派人去之前,有告诉过本侯,只是没想到会是太子的兵马。”
  “怪不得侯爷如此镇定。”他若有所指的笑道,又拍了拍东宫流云的肩膀,才转身往朝阳太子的方向去了。
  此地一时也只留下东宫流云同那一片废墟,东宫流云仍旧是那副风淡云轻的样子,闲懒的神情十分悠然。
  那废墟坍塌值周此地的灰尘也有些大,他看不过去连忙将侯飞凰拉到自己身边,“我找三哥有些事,让无霜先送你回去吧。”
  侯飞凰点点头,无霜和无雪便一人一边的凑在她身旁要送她回院,但侯飞凰走的很慢,见方才站在那里的东宫流云走的没影了立刻转身。
  “去太子那里。”
  她不相信那些人马真的是朝阳太子的,否则朝阳太子不会轻易就这样同冥王大动干戈,应该想办法极力否认才是,她早就猜想这些人没有这么简单只同自己来乾州收账,刚才发生的事就让她更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想必冥王是早察觉到乾州外有兵马才肯同她一起来,那东宫流云呢?他方才那么镇定,若是就算是冥王早已打过招呼,可得知是朝阳太子的人马,不该反应大一些么?不说像冥王那样发怒,也该有些动作吧。
  可她方才看东宫流云,完全是一副怡然自得,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的样子,虽然对东宫流云的感觉特别,但这也不妨碍她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她来到朝阳太子院中之时,青玄正端着一盆清水往外头走,那清水里还晕了一些血迹,似方才清洗过伤口。
  侯飞凰的视线看向屋内,青玄也朝里头喊了一声,“殿下,二小姐来了。”
  
  ☆、第97章
  
  朝阳太子刚刚发完脾气,但这会儿面对侯飞凰他还是极力掩下愤怒,笑着看她进来。
  青玄刚给他擦拭完伤口,他的外衫还敞着露出那精壮的胸膛以及那肌肉紧实的手臂,胸口之处有一块灼伤的痕迹,伤口已经清洗完毕,旁边放着一些药瓶。
  青玄倒完水以后又走进来,小心翼翼的给朝阳太子上药,就这样一幕,按理来说她是该退出去的,但侯飞凰莫名顿住了脚步没走。
  “二小姐有事?”朝阳太子也丝毫不介意她在这里,忍着痛意,眉头还是不自觉的蹙起。
  “只是想问问太子,乾州那队兵马当真是太子的吗?”侯飞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替青玄用布巾擦拭着那又流出来的鲜血,一壁开口。
  朝阳太子眉头轻蹙,提起这事他的无名火就烧了起来,但还是很客气的说道,“若本太子说不是,二小姐可信?”
  青玄抬头有些警告的看了侯飞凰一眼,侯飞凰并没有理会他,只道,“我信。”
  朝阳太子眉头松了一些,但脸色仍旧还是很难看,“若冥王殿下也同二小姐这般便好了。”
  “那那队人马太子可有查到什么踪迹?”侯飞凰总觉得那队人马似乎同自己有莫名的关联,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即便是直觉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穿着和列队方式,应当不是我西齐的兵马。”朝阳太子轻咳了一声,也不隐瞒她,“本太子有派人过去探查,可人刚到就被王爷给擒了回来,当真是误事!”
  “若不是你西齐的兵马,那东临还有谁人能囤养私兵呢?”侯飞凰嘀咕了一声,这话却被青玄听见,抬头似看白痴的看了一眼。
  “囤养私兵需要财力物力,你东临国都谁有这样的能力,我们太子怎么知道。”青玄不喜欢侯飞凰,所以说话也一直都不客气。
  朝阳太子瞪了青玄一眼,才见他收敛了一些,忙低头给太子上药。
  “太子哥哥!”
  然而就在侯飞凰思索之时,那门外却传来一道轻灵的女声,门外守门的丫头拦也拦不住,只好在她身后一路小跑进来。
  柳儿姑娘手里拿着一些上好的治内伤的药,满脸笑容的走进来,但在看到侯飞凰在屋内时,那笑容顿时就收敛了许多。
  “柳儿姑娘,我们太子在上药,您先回避一下吧!”那看门的姑娘仍旧拦在柳儿的面前,方才却没有拦侯飞凰。
  柳儿也是看到侯飞凰坐在他身边替他擦拭伤口,一张脸顿时就拉了下来,“你还知道回避?那为何只让我回避?”
  “飞凰是本太子让她在这里的,你有什么意见吗?”朝阳太子显然是不待见这柳儿姑娘,见她任性的刁难丫鬟,厉声道,“柳儿姑娘不在无邪身边伺候无邪,来本太子这里做什么!”
  这番疏离的称呼令柳儿心中一紧,那好看的水眸之中也含了几分氤氲,上前几步道,“太子哥哥,柳儿担心你啊,听说你受了伤,就连忙找了一些宫里带回来的药送来了!”
  “本太子不需要!”朝阳太子丝毫不领情,连一旁的青玄也不肯给她好脸色。
  “方才二皇子已经送了药过来,就不劳烦柳儿姑娘了!我们太子要换衣服,柳儿姑娘还是先出去吧!免得二皇子知道又不高兴了!”
  柳儿听得这话脸色有些难看,但仍然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张楚楚动人的脸上泪眼朦胧,“太子哥哥,为什么不肯要柳儿的药了,是心里有别人了吗?”
  侯飞凰一听这话立刻想到这三人之间复杂的关系,如今想起来似乎更清楚这三人的三角关系了。
  “太子心里有什么人,跟柳儿姑娘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柳儿姑娘不是出卖了太子,为换得那皇妃之位吗?”青玄冷哼一声,站起来就要推柳儿出去。
  那柳儿一副羸弱的模样,被他这么一推竟然就直接跌坐在地上,连带着方才抱在怀里的药罐子也全都摔碎了。
  青玄有些讶异的看着她,自己并没有用力啊!
  “柳儿姑娘。”侯飞凰还是很好心的上前去扶她,只是人还没有碰到柳儿就被她甩手狠狠推开。
  “别碰我!”
  那眼神及姿态,看起来都十分的嫌恶侯飞凰,侯飞凰也没有那个心情热脸却贴她的冷屁股,也就不去扶她,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在地上挣扎。
  “太子哥哥,你当真这么讨厌柳儿吗?”
  柳儿也不顾自己仍然坐在地上,手一动就挨上了方才已经碎掉的药罐,在手腕上划出一道血痕。
  朝阳太子眉宇间的折痕又深了一些,但到底也没有说出什么服软的话,只冷声道,“本太子讨不讨厌你你何须在意,如今你更该在意的是无邪喜不喜欢你吧。”
  他说完这话叹了一口气,“青玄,送柳儿出去。”
  青玄立即上前,横眉冷指道,“柳儿姑娘,就不用我动手了吧?”
  柳儿自然知道青玄是什么意思,坐在地上的身子有些僵,似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在流血一般,就这么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出了房间。
  朝阳太子还坐在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擦拭干净,药也才上到一半,衣衫仍然是敞开着,侯飞凰见他伤口又开始泱泱的流血,连忙上前两步,“太子,我还是喊人来替你上药吧。”
  朝阳太子眉头微蹙,“不如就劳烦二小姐吧?”
  “男女授受不清,不合适。”侯飞凰说着人已经起身朝外头走去,朝阳太子留不住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那门外的丫头也连忙进来替他重新清洗伤口上药。
  很快他衣服穿好之后便打开门走了出来,见侯飞凰还在门外,有些疑惑但面上还是挂了笑容,“二小姐今日找本太子还有别的事?”
  侯飞凰伸手到袖口将那颗冰魄珠拿了出来,那冰魄珠幽兰的光晕在阳光下仍旧有些刺眼,朝阳太子一见她要还给自己脸色更是难看。
  “不是已经说了送给二小姐吗?还还给本太子作甚。”
  “先前我不知道这颗冰魄珠的含义,如今知道了,更是不能要了,太子殿下身上尊贵,我自认配不上太子,还请太子收回去吧。”她单手将那颗冰魄珠捏在手中,神情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朝阳太子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是无邪告诉你的?”
  侯飞凰没有回答算是默认,就见朝阳太子的脸色更是难看,“本太子就知道!”
  似震怒之后的一句埋怨,他还是收敛了一些自己的怒色,“二小姐收下吧,本太子没有别的意思,难不成二小姐认为本太子想用一颗珠子拴住二小姐?”
  他这样一说侯飞凰倒真的没有理由拒绝了,朝阳太子见她脸色平和了一些,又接着说道,“本太子同二小姐的事不成也罢,就当本太子交下二小姐这个朋友,还是二小姐不屑同本太子做朋友?”
  他说着这话脸色也随之拉了下来,侯飞凰的手僵在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冰魄珠收了回来。
  “太子送我这样贵重的礼物,那我也给太子一个还礼吧。”
  朝阳太子听着这话,面上不由露出几分笑意,“自然好了。”
  侯飞凰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这折扇看着一个手掌大小十分精致,扇面是羊皮,扇身是碧玉,拿在手里有一些分量。
  朝阳太子接过一看也不由面露欣喜,侯飞凰见他喜欢,才继续说道,“这扇子是我从一个老姝那里买来的,你看。”
  她说着将扇子拿回来一摆便见那扇子的扇面往上延生了几分,变成了大一些的折扇,翻转之中,那扇身的小孔之内竟然钻出了许多的长针,侯飞凰拿在手里轻轻一动,便见数十根长针通通扎进了一旁的柱子内。
  朝阳太子走近一看,便见那柱子内长针已经没入三分,侯飞凰这才道,“我听说此扇是西齐先皇之物,此前赐给了西齐的皇太后防身所用,皇太后病逝又将这扇子赐给了太子的母妃,但后来不知何缘由流入了民间。”
  她展开那折扇,羊皮扇面上显然是有些年份,用墨水点缀着一副美人图,那美人身着的便是西齐的宫装,“此前我听那老姝说起便将这扇子买了下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骗我,让太子见笑了。”
  她早已想到太子或许会不收这冰魄珠,清泉千辛万苦才打听到此事,在乾州一家铺子里买到这把扇子,虽比不得他这颗冰魄珠珍贵,但在人情上至少不输了。
  朝阳太子面露欣喜,“二小姐有心了。”
  侯飞凰掩嘴笑着将扇子重新递给他,“太子喜欢就好。”
  侯飞凰回到回到院子里时已经快傍晚了,出乎意料的今日府衙里的人特别少,往日在这个时辰都该有下人端着饭菜送到各个院子里来的,但侯飞凰回来时就看到饭菜已经桌上甚至有些凉了。
  “真是的,这些奴才怎么做事的!”无雪也埋怨了一声,说着就要出去找这府衙里的人。
  但人走出房门她也愣了一下,往日里这府衙向来是热闹的,不说有丫头侍卫往这里过,就是这后院里的姨娘通房丫头有时也会在这前头赏花,但今日天还没黑就一个人也没有了。
  “对了!”
  无雪后知后觉的转身看着侯飞凰,“小姐,今日是中元节,会不会是这乾州的人忌讳,都回去了?”
  “中元节?”侯飞凰也才想起来今日是七月十五,看了一眼门外已经暗下去还没有全黑的天色她也敛了眸子,“罢了,过来一起吃吧。”
  她正要坐下吃饭,又听得外头传来一个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抬眸看去便见柳儿慢悠悠的走进来,看着她脸色有些得意,“就吃这些剩饭剩菜啊?”
  二皇子没同她来,只有柳儿一个人,侯飞凰也不惧她,“府衙里的东西,我不挑。”
  那柳儿也毫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侯飞凰的面前,“我问你,你跟太子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看她神情紧张,侯飞凰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同太子什么关系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如今已经是二皇子的人,莫不是还巴巴的想让太子还惦记着你?”
  柳儿被说中了心事,面上一红却仍旧不肯服输,“你管我如何!总之太子哥哥是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你还是离他远点吧!”
  “太子会喜欢什么人你知道?”侯飞凰也觉得这柳儿实在无理取闹的有些可笑,顺着她的话说道。
  “那当然,太子哥哥与我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喜欢什么样的,我自然都清楚!”柳儿说起这话便有些得意,看侯飞凰定定的看着自己,炫耀道,“总之你不了解太子哥哥,你也不适合他,请你离他远一点吧!”
  “那我倒是不清楚了,你与太子从小青梅竹马,如今却同二皇子在一起,太子还那么厌恶你,你有什么资格来同我说这话呢?”侯飞凰不想惹事,但柳儿却似乎有更加过分的倾向,她也不打算让她。
  “你!”柳儿被说道痛处脸色一变,有些夸张的站了起来,“不论如何,太子哥哥的心里只有我,他是看不上你这种庸脂俗粉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侯飞凰懒得看她,这柳儿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心智却跟小孩一样,好像她喜欢的所有东西就算被她抛弃也不能不要她一样。
  这种想必曾经若不是朝阳太子和二皇子护着她,在宫里早已经死了八百回了。
  “柳儿姑娘好像自视甚高啊。”侯飞凰瞥了她一眼也不乐于和她打嘴仗,“你今日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快说吧。”
  柳儿哼了一声,有些不悦道,“二皇子和侯爷他们要一同出去游玩,让我来问二小姐你要不要一起?”
  她有些不情愿的哼道,想必也是二皇子的意思让她一定要去,否则她也不会在这里浪费这么久的时间了。
  “我不要。”侯飞凰直接了当的说道,“方才被柳儿姑娘嘲讽了一番,我心里特别难过,我要早点休息,明日说不定心情就能好了。”
  “你!”柳儿有些气急的指着她,“你看你的样子哪里难过了!这可是二皇子的意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柳儿姑娘有脸给我吗?”侯飞凰看着她冷笑一声,“若是要请我客气,就劳烦你客气一些,若你这样的态度,我不去,二皇子问起来你直说就是了!”
  柳儿的脸色登时变得更难看,“你不过一个侯府的小姐,在二皇子面前耍什么架子,是不要命了?”
  “我要不要命柳儿姑娘就不用管了,但若二皇子问起来,柳儿姑娘说太子的那些话我也会原话告知的,柳儿姑娘还是管好自己吧!”
  “你不知好歹!”柳儿说着这话,伸手就要上前去打侯飞凰,但人还没有碰到侯飞凰就被无霜拦下长腿一扫,将她整个人扫的重重的摔在地上。
  看她摔得四仰八叉的模样侯飞凰憋着笑说,“柳儿姑娘,若你觉得自己方才做的太过分,只要说话给我道歉便可,不用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吧!”
  柳儿羞得一脸通红,身后也连忙有丫头过来扶她,可她忍不过这口气,抬手就将侯飞凰正喝着的茶壶给摔在了地上,碎片碎了一地,那滚烫的茶水也险些溅到自己的身上,柳儿却不为所动。
  “你这个小蹄子!我可是西齐未来的皇妃,你竟敢如此对我!”
  侯飞凰头也不抬,“柳儿姑娘,你是要告诉二皇子吗?”
  “你等着!”柳儿她说这话是不怕,转身便要朝门外走去,想着好去二皇子那里告一状,得到他更多的怜爱,可一回头,二皇子及东宫流云等人都在门口看着她。
  柳儿登时一惊,若不是手快扶住了身后的桌子险些要惊的跌坐在地上,二皇子脸色仍然稀松平常朝这里走过来,似十分关切的抚了一下柳儿的脸,“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可只有柳儿知道二皇子这动作代表他已经生气了,扶着桌子的手紧了几分,那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二,二皇子,是柳儿不对,不该冲二小姐发火,可是,可是二小姐她一直……”
  她说着这话也不说完便径自扎进了二皇子的怀中,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倒是侯飞凰神情坦然,坐在那里眼神一一掠过几人,“怎么这么大的阵仗,是非要我去不可吗?”
  东宫流云上前一副正主的模样立在她的身侧,“是啊,凰儿还是赏脸同去吧。”
  实则侯飞凰住的这宅院是这些人要出门的必经之路,方才二皇子见柳儿一直没回去,才过来寻,这么一群人也就跟了进来。
  但侯飞凰不知道,见这么多人都同来,她若再不去也要说不过去了,便放下茶杯站起了身同这些人一起出去。
  这么多人走到街头太过招摇过市,何况姿容都十分不俗,看穿着打扮就知是富贵之人,于是富青山思虑之后还是决定安排这些人坐船,同水猖寨一般,这乾州的河流众多,挨着护城河边上大大小小的河流数不胜数。
  富青山准备了一艘大船,将这些人都请到了船上,名义上称是替几人接风洗尘,还请了许多妓子在这艘船上吟唱,做饭的厨子也都是这乾州醉香楼里的,生怕怠慢了这几位爷。
  这一艘大船,船舱就已足够容纳数百人,厨子在里头忙活着,船板上放着几张长桌,几人一排排的轮过来坐着,唯有东宫冥不同于别人,仍旧是立在船板前头,靠着栏杆冷冷的看着面前人。
  有舞女随富青山的动作走出船舱,一个个的穿着鲜艳的长衫衣着暴露,容貌都不差,看样子是富青山特意挑选的,富青山见这几个舞女已经在后头摆好了架势,也连忙站了出来笑道。
  “下官今日特意为几位大人准备了一些歌舞表演,还望能为几位大人舒缓一些劳累。”他说着这话狗腿的躬身退了下去。
  两旁又各自走出来两名吟唱的妓子,均是姿色出众,手拿琵琶站在两旁,乐声一起,那些个舞女便挥着长长的袖子在船上灵动的扭动起来。
  柳儿坐在二皇子的身边,看侯飞凰不时自己身边两边的朝阳太子和东宫流云谈笑风生,就不由怒从心起,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或是她眼神过分关切那边,二皇子也有些发现了她的异常,扭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还生气?”
  二皇子这眼神却带了几分嘲讽,“是看皇兄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舒服?”
  他这声音极小,除了靠在她身侧的柳儿谁也听不到,柳儿脸一红,登时依偎的他更紧,“二皇子说什么呢,柳儿心中只有而皇子,只想做二皇子的人,二皇子就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
  二皇子看柳儿这个样子,唇迹泛出冷笑,可眼中还是一片柔情,“这么听说,那晚上本宫可得好好犒劳你!”
  柳儿听得这话面上更红,羞怯的很不得钻进二皇子的怀中。
  这两人亲昵的身影看在朝阳太子的眼中却变成了无尽的嫌恶,但到底他没有说出来,而是看着一旁的东宫冥道,“王爷是还介意白天里的事情不肯同本太子一起坐吗?若是让王爷受伤了本太子向王爷赔礼了。”
  他这有些嘲讽的话音刚落,侯飞凰便能感觉这周遭的气氛都有些紧张了起来,紧接着就看东宫冥回头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凭你,还不足以让本王受伤!”
  可他这中气十足的话音刚落,就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显然是被内力震伤了。
  朝阳太子抬眸笑道,“王爷就不要嘴硬了,此事还没有查清楚,王爷对本太子动手,本太子虽然下手重了一些将王爷打伤,但到底是王爷先动手的,这件事我们就先不管了,今日就一起好好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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