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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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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何幺幺,自认平生三十余载什么没见过的他,今儿也阴沟里翻了船——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人家养的儿子啊!
  何幺幺夜风中满是凌乱。
  “爹!”
  柳金蟾紧张地赶紧拿手在何幺幺几乎忘了闭上的眼前挥了挥!就怕他爹这良家妇男一时心脏受不住,当场两眼一黑,迅即休克了去!
  何幺幺的眼倒是发黑,只是吓得都要忘了怎么闭,他只得直愣愣地转向他的金闺女,好半日好半日都说不出半个字,只在凸起的眼底,实实在在地写着:你这是哪儿寻来的男人?不会真是某花楼的花魁吧?
  柳金蟾很想解释,她今儿也是头一遭见北堂傲这般豪放不拘,但……她也没机会开口半个字,屏风后的北堂傲就以他堪比影帝的演技,故意在柳金蟾那声“爹”起时,天衣无缝地受惊得大喊一声:“谁?”
  紧接着,屏风后是他惊慌失措滚上衣物,怯怯诺诺从屏风后探出的头,那说不尽的妖娆、道不尽的羞涩,在他脸上交错纵横,差点把柳金蟾的魂二度勾得丝丝难留。
  “妻主……公……公?”
  北堂傲顶着半湿的发,凌乱的裳……娇不甚羞地微微低了眼,暗拉着屏风半倚,只把那艳诗里的“不胜乏力娇胜羞”演绎的淋漓尽致,直把柳金蟾看得困意顿扫,想也不想地露出了狼女的色、迷迷眼。
  何幺幺真想把自己的脚剁了,不然怎么会让他亲眼目睹这小浪夫在他眼前****呢?他还半个字都说他不得呢?真正是呕死他了!

  第252章 敲山震虎:翁婿之战再升级

  走?
  不走!
  何幺幺一张脸阴晴不定。
  但不该看的都看了,他此刻走,岂不是让这小蹄子笑话他,下次又来这招儿?他何幺幺可是浑水里摸爬滚打来了的,什么没见过?不就发发浪么?当日在赌场,他还亲自拿过敢在他们后院里,抱着场里的小倌滚的呢!
  何幺幺努力给自己打气,站着愣是没开口说半个字走!反倒还故意轻轻地“咳咳咳——”数声,然后用他那老道的眼挑衅地回向北堂傲:嫩了点,这样就想让老夫走?失算了吧?
  柳金蟾赶紧回神,对着北堂傲递来的柔柔责备之目,暗暗指了指自己老爹:“爹……听说相公有事商量,担心……所以就来问问……给咱们想想办法!”
  “哦……奉书奉茶,为夫、小婿……理理衣裳就……出来!”
  北堂傲柔柔的目扫过柳金蟾,落在何幺幺眸底就是十足地迎战之色:行啊,要斗是吧?我北堂傲可不怕你!
  四目交接,火光“兹兹”乱斗!
  第一场交锋,北堂傲略胜,何幺幺咬住不放手,翁婿之争升级至第二阶段!
  少时,茶点备上,虽然是何幺幺上座,但依旧是柳金蟾呈夹心饼之势。
  何幺幺眼不斜视,端茶:“不知米行如何?”
  柳金蟾皱眉:“我回来时,似乎能砸的都砸了,还是爹爹有远见,亏得值钱的都没了,那些破桌破椅子的,砸了也正好省了大家砍柴的功夫!”
  何幺幺立刻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望向正在柳金蟾身边一副正给妻主吹参鸡汤,贤夫良婿状的北堂傲:“不知掌柜说了什么了?”你除了去砍人,还能做点什么?
  北堂傲仍旧拿勺子舀起汤来搅拌,并不答话,倒是他身侧的奉箭回话道:“掌柜说,亏得得咱们公子提醒,及时向途径此地的王统领报了备,伙计都没受伤,贼人还一个没少的就地正法了!”
  何幺幺和柳金蟾一听,立刻挑了眉,望向不做声的北堂傲:你怎么知道?
  北堂傲眼见大家看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眨巴眨巴眼,不解地看向柳金蟾道:“夫人,难道没听孙夫人说过,那王统领是她相公儿时的玩伴!”
  柳金蟾愣了愣,她咋没觉得孙墨儿的相公也是那么有权势的人家呢?但转念一想,门当户对吧,孙墨儿她娘状元出身,又官居四品,夫家肯定也是官宦世家!
  何幺幺可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忙看柳金蟾,暗道:乖乖,这白鹭镇是个宝地啊,统领可是个大官啊!大官儿时的玩伴,不用说也是大官儿……
  柳金蟾一见她爹看她,赶紧解释道:“孙夫人是女儿白鹭书院的同窗!”
  第一次,何幺幺觉得,这白鹭书院怪道比别的书院好,原来里面是藏龙卧虎,达官贵人一大把啊!
  “那可得多多往来,金蟾啊,俗话说的好,朝中有人好做官,亏得你娘有远见,别的书院不选,就偏偏选了这白鹭书院,那似你那大嫂,逐鹿书院的,一群穷书生,一个也承望不上,这而今,她还只在景陵县里跟着她身边那群马屁精们混,当自己多了不得呢!”
  何幺幺赶紧趁热打铁地对女儿进行经济事务上的教育,鼓捣柳金蟾去谄媚之心甚浓。
  “金蟾啊,这可是个好机会,常言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得认识这样大官家的小姐……爹可和你,这次可不许假清高了,该识时务要识实务,对了,爹回去时给你订了苏州满月楼的月饼,待到中秋时,你跟人家送一盒啊……然后逢年过节提点东西,礼尚往来,将来……”
  “爹——”柳金蟾被何幺幺念得头晕,“人家孙姑娘才不是这种人呢!”
  何幺幺拿手往柳金蟾脑门一戳:“别信这话儿,什么不是不是?你大嫂刚当官那会儿,人家送礼,她往外推,后来怎么的?小恩小惠收多了,你再送礼,你还嫌薄,看不起她呢?”
  柳金蟾无语。
  北堂傲也不说话,只在柳金蟾身边用筷子将炖的嫩嫩的肉用筷子剔松,一会儿柳金蟾入口吃着方便,一时眼见柳金蟾听得不耐烦了,自己手中的汤也快适中了,他就适时问奉箭道:“那明儿城门外设置粥棚,让咱们捐四石的事儿怎么说?”
  北堂傲这么一问,何幺幺也赶紧闭了口,聆神来听,四石可是足足一下子交六百斤出去呢!
  “掌柜说,米行已经被砸了,这半年也不开了,所以这四石也就不捐了,明儿来问,就说关门,等衙门案子下来再说!”
  奉箭嘴一合,何幺幺不禁问:“那这关门一天是一天的租子,怎么算?”
  奉箭立刻笑道:“何季叔说笑了呢,这店面连着这院子都是我们爷的嫁妆,那米行是租咱们家的铺子做生意呢!不过是他们老板孙家相公的亲戚,与我们爷相熟,代为看看!”
  何幺幺一听,和着,他们住的是这野狐精的房,怪道下人们都听这野狐精的……
  既然提起嫁妆?
  是嫁了还是野合啊?
  何幺幺一想到这问题,想问又不敢问,眼瞅着奉箭,觉得这是个上道又明理的,指不定能掏出点什么……
  既如此,何幺幺终于决定回屋,再思对策了,倒不是他怕了那野狐精,而是,人不能不服年纪啊——
  当年他十八,夜夜通宵陪妻主摸骨牌、斗金花,末了还翻云覆雨到天大亮,睡太阳,玩月亮,但……而今一夜不睡,早上起来,人就老一截,这男人,再不养,金蟾她娘的小相公又要进门了!
  提起这小相公……
  何幺幺心里就没力。尤其是那薛青。
  他,在柳家养了这么两年,他爹娘模样都好,他的模样还都取了长处,不敢说敢与这屋里的大牡丹比吧,但放在屋里也是朵清新可人的小水仙,袅袅娜娜,让金蟾她娘、她几个姐啊,没事就在他屋里转,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知道。
  只是,他那心里……

  第253章 北堂发难:柳金蟾信口胡诌

  薛青那孩子,心里就独独放着金蟾。
  他早望着、夜望着,有时候坐在金蟾那冷了两年的卧榻上,一出神,哀哀怨怨就是一天,倒把他的心给望软了——
  金蟾还说把他放了,这怎么放?放得了人,能放得了心!青楼的小倌们阅人无数了吧,现在还有几个惦着他家金蟾的呢!
  这思量间,何幺幺终于精神不支地放过了眼前的野狐精,从那屋里出来,恍恍惚惚地一路朝自己这边走来,路过门口竟然见他们厢房外晾了一片裤子,心里不禁奇怪了:难不成这群男人,一路上怕女人见着都没好意思洗裤子,所以今儿一溜儿都翻出来洗了?
  何幺幺也不多想,推门就进了屋,因这两年都是薛青伺候他,所以今儿还是薛青和她一个屋儿!
  何幺幺一推门,里面薛青赶紧就出来开门:“老爷回来了!怎得这么晚?”说话间,他已经帮何幺幺褪了外袍,令人开始给何幺幺打水,安排洗漱入睡了!只是眼神再乍见何幺幺独自回来时,眼中有难掩的失落!
  “前面有点事儿!”
  何幺幺接过薛青捧来的热茶喝了一口,这才觉他嗓子都差点讲干了,这一口水下去,顿觉嗓子舒服了,人也舒服了:儿子就是比女儿细心多了!
  何幺幺将茶一递给薛青,这才发现薛青脸色微微发青不说,眼还发红,不禁问道:“哭过了?”是个男人都会哭吧!毕竟痴痴地等了一个女人这么两年,好容易有了盼头,却发现这女的身边有了一个不知强了自己多少倍去的男人,换他不仅哭还得提着刀去找她理论!
  但那个野狐精是吃素的?
  何幺幺暗吞口水,想劝薛青别想了,但欲开口说吧,薛青还强打着笑道:“那模样儿,是女人都喜欢吧?换青儿,青儿也喜欢!”
  何幺幺到嘴边的那句“别等了”,不忍地又吞了回去——
  这薛青别看在家是个处处躲懒的,但在柳家,对何幺幺伺候得那可是谁也比不上的细心,比何幺幺的亲儿子还强,何幺幺怎会不喜欢他!不是要门当户对,不是金蟾他娘处处拦着,他都有把他放进屋里做大房的念头!
  但他想,金蟾不想啊!
  好半日……
  “你也有你的好,只是,她不知罢了!”何幺幺一开了口,立刻恨自己怎么就不能狠一点儿,断了这孩子的念想。
  薛青不提这话还罢,一听这话儿,眼圈又红了。
  何幺幺少不得试探道:“不然,给你另挑个……”
  薛青的手一僵,立刻瞪大了一双细长的眼,好似惊怖一般地仰望着何幺幺。
  “瞧把你吓得,逗你玩呢!我和你说啊,金蟾这孩儿生下来,我抱来给你带!”
  何幺幺这话一出,薛青几乎绝望的眼儿立刻乍现出一丝亮光来:“他……”
  “别看他好看,其实……这有问题,金蟾说了,孩子落地,不让他养……放心吧,孩子你养大,自然就是你的,孩子给了你,金蟾还能不对你好?那个野狐精,还能强了你去?”
  何幺幺拍拍心魂未定,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绝处逢生的薛青,这一席话无疑是给薛青吃了一颗定心丸!
  只是何幺幺反倒没底了——这野狐精是个疯的,他身边的人却是一个比一个机灵呢?
  金蟾真能把孩子抱得回来?
  答案肯定是,想都别想!
  为着柳金蟾这句不想孩子北堂傲养的话。
  何幺幺前脚走,柳金蟾后脚把汤喝干、肉吃尽,嘴上还叼了块茯苓糕时,北堂傲手拿一块帕子,开始发难了:“凭什么,为夫的孩子,要抱给别人养?难不成他是你大房,为夫是你小房?他是你屋里的,为夫是你屋外的?你一碗水也得端平了不是?”
  “说什么傻话呢?他不是大房,你也不是小房,我是想着……你偷听……”柳金蟾正想糊弄北堂傲一句话过去,但转念一想,不对啊,这话她就只和她爹……
  北堂傲拿着帕子捂着嘴,理直气壮:
  “偷听?还需要偷听,那柴房附近人有多少?你还敢问?你让为夫这脸面往哪里搁?你还说要为夫的娘家接为夫回去?你好没良心……你说要对为夫好,你说要陪为夫回京城家里小住……都是骗为夫的!原来你是一直惦记着为夫有病,想休为夫……”
  “胡思乱想什么啊?不是这三年,咱们漂泊不定么?”柳金蟾赶紧头大地解释。
  北堂傲会信?才怪!
  “那你说‘与孩子有了感情……生生分开,这辈子不得都想着?’这辈子?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想着把为夫卖给那刘什么的肥女人换钱?”
  柳金蟾立刻喊冤:“相公大人,就是那刘大人再给为妻十倍的钱,难道还能买得到你一个手指头?”那钱拿来也没命花!
  北堂傲撅着嘴,拿着帕子继续当怨夫:“哼,说得好听,以前还和为夫说此生只娶为夫一个,那个青儿是什么?哪儿钻出来的?青儿青儿,喊得真不是一般的亲……怪道你爹左一个屋里的右一个屋里的!凭什么,他只说为夫是屋外面的?”
  柳金蟾头疼,但这男人与名分,就好比女人与功名,不仅仅是面子还有地位等等利益勾连在其中,怎么能不给说个明白?但这屋里屋外,怎么骗?
  柳金蟾只得搂着北堂傲继续睁眼说瞎话:“相公是为妻大红花轿,风风光光抬进家门的,自然是屋外来的!而那青儿是我爹身边小侍从,在我爹身边伺候了好些年了,怎么不是柳家屋里家养的?”
  北堂傲挑眼看柳金蟾:“当真?”还真能编!
  “这还能骗你!相公天色已晚……”
  柳金蟾眼扫那屏风后,北堂傲勾着嘴角似笑非笑,垂着眼任凭柳金蟾将他拉着往卧榻去,只是临到榻上拉了帐,他低低问:“公公怎得忽然问起为夫落红一事?”
  “当日匆匆忙忙的,想是那闺房公公颠二倒三,忘把相公染了落红的被子送过去了!”

  第254章 心思难测:小夫妻各怀鬼胎

  “当真?”
  北堂傲仰躺在枕上宽了最后的衣带,拿眼偷瞅着柳金蟾的一丝一毫,就怕自其中看出半丝半毫的在意来。
  “瞧把你吓得,那被子忘了就忘了,难道为妻还不知道你是不是?”
  柳金蟾笑脸盈盈,看得北堂傲满眼刺痛,禁不住又补问了一句:“是男人都有落红吗?”他清楚地记得,他的落红,那夜落在他的手心,艳艳似血,状若瓣儿……
  柳金蟾摇摇头。
  “若无落红,又怎知他是不是呢?”北堂傲不禁追问。
  柳金蟾只当是北堂傲对他失身一事心中耿耿于怀,所以疯了还是难以不在意,本不想细讲,只是忽然想起,倘或北堂傲恢复记忆,另嫁他心上人时……他现在这熟过透的模样,难免……
  需要提点提点——
  聪明如他,到时装装指不定也能蒙混过去吧?
  便一头躺在了北堂傲身侧,拉上被子,忍住困倦附耳要与北堂傲细细说说,但愿北堂傲悟性好,到时好歹装装青涩,估摸着幸福一生不难!
  “倒是也有说道!”柳金蟾一开口,北堂傲立刻凝神谛听。
  说来难免有些尴尬,这一话提起,就不得不提及柳金蟾旧日,也包括不久的将来的伟大的至高目标——风流第一客说起。
  话说,要达成这个伟大的目标,第一要件就是没模样要有口才,没口才要有模样,她恰好两样都有;其次是荷包,她娘有;第三就是技术!
  技术从何而来?经验中来!
  经验如何积累呢?除了自己总结外,还必须有一群同好此道的狐朋狗友,埋头一起分享总结,并不断实践验证此道。柳金蟾研究多多,就是缺乏验证,谁让青楼的哥儿们都是训练有素的,谁知他们是觉得真好,还是她给的钱真好呢?
  不过,这难不倒她们,身为风流客,几家是囊中羞涩的?尤其她们狐朋狗友群里,更是不乏夫侍成群,家花野花遍地香之人。
  其中有个最最资深“妇男杀手”郝涩,她家里娶了一群娇夫美侍,外面还蓝粉不断,美中不足嘛,据很多小道消息外传,说她贪多嚼不烂,屋里的男人一个个恨得想爬墙——当然是道听途说!
  也或许是因她特别不行,所以与其她只是嘿嘿一笑讳莫如深的同道相比,她特别爱说,还见人就说,逢人就讲,所以就是在景陵县浪荡小姐群里,风评也极差!
  据郝涩与她的同好在他们那一群已经升级为爸爸桑们与各种豆蔻们的对比、实践中提供的讯息,结合前辈们的经验,大家反复验道,得出这么一个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结论!
  那就是,这大周的男子们和衣裳的关系十分密切,说白了,就是他们第一层皮!
  第一次宽,好似蜕皮!无比艰难!
  第二次嘛,你轻轻一抬手,那身上的裳儿什么的,都会自动自发地从肩上滚雪球似的,顷刻间,全散落在地面,只余玉色第三次,相同时间内,他已经横在哪儿了……
  第四次,就是你不寻他,他和你恼!
  至于第五次、第六次……据郝涩介绍,等同第四次,了无新意,所以很多女人,尤其是老女人最爱****,特别有挑战,还有新意,当然落多少个的红,也是很多那个年纪的女人炫耀、显示自己财大气粗、有魅力的表现!
  虽然有很多年轻的纨绔小姐也纷纷效仿,在清倌破瓜时挤破了头,但柳金蟾对此相当恶心,且以比落人红为耻,所以几乎不碰良家男人。
  所以对郝涩的说道,她也只是和几个狐朋狗友聚在一处吃酒时,随便听听,偶尔也讨论讨论,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但今儿北堂傲那么一问,出于为北堂傲将来的幸福着想,她除了将郝涩的总结顺便说了说,还把几个好友的私底下的总结提了提。
  只是说着说着,柳金蟾忽然发现第一次北堂傲时,他明明满是顺从,人也不行了,嘴里“妻主”喊个不停,但一给他解衣裳,他羞得死死压住衣襟怎么哄都不给解的木头状,要哭要哭的不说,逼急了还会发脾气,比真的还真!
  这难道……不就是郝涩口中的第一次?
  不会吧?
  那会是北堂傲的第一次?
  她真闯祸了?
  柳金蟾挠挠头,暗看北堂傲那格外认真的模样,默默压下自己满满的心惊,突然很好奇北堂傲是怎么失贞的?
  天知道,她这辈子就是宽那薛青的衣裳都没超过三分钟,他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子!而北堂傲,她哄了一晚上,亏得她那时候脑子烧得够糊涂,不然,他这种一看就是良家妇男的良家妇男,打死她,也不会伸出一爪子——
  欠人揍差不多!
  发烧的夜脑子虽然细节不清楚,但次日起来,被她调教了一夜的北堂傲,仍旧是羞手羞脚的像个木头人,但宽衣露肉可是大方多了——人在哪儿愣着,随你来……
  这个细节突然让柳金蟾意识到,这可不就是郝涩口中那第二次“你轻轻一抬手,那身上的裳儿什么的,都会自动自发地从肩上滚雪球似的,顷刻间,全散落在地面,只余玉色”……
  至于“第三次,相同时间内,他已经横在哪儿了……第四次,就是你不寻他,他和你恼!”尼玛啊,太神似了!
  那北堂傲的第一次是怎么过的?难不成穿着衣裳?
  哪个女人那么有才?
  好奇心就像无数猫爪狠狠地挠在柳金蟾的心上,她好想好想问:“相公,你的第一次怎么过的?”但就怕,一问过去,自己这次会真成血如泉涌的蚂蜂窝!
  所以柳金蟾眼扫被子里的北堂傲的模样,只能在脑中勾勒无数种可能性,但最后还是叉掉了,不符合女人的本性!除非……刚开始就被打断了,但衣服都没落,怎么……难道?
  柳金蟾的脑中就要闪过一道灵光,北堂傲忽然抬起来的眼,当即让刚到大脑的灵光“嗖”一声藏了个无影无踪:“呵呵,相公,还想知道什么?”吓死她了!

  第255章 旁敲侧击:小夫妻心思迥异

  北堂傲正思柳金蟾口中的这四次,暗暗对比自己和柳金蟾最初的那四次,怎么说呢!还可以以次充好,鱼目混珠一下,只是……没落红,在经验如此老道的柳金蟾面前,一切都是白搭!
  谁知,他正想得懊恼,一抬眼就看见柳金蟾闪烁不已的眼瞅着他无比明亮。
  这是什么?还能是什么?奉箭说,她当夜就知道了……
  “妻主,倒是深谙此道呢?”
  北堂傲冷冷一笑,心里只觉得拔凉拔凉的,他当她是妻主,她柳金蟾确当他贱如蒲柳。
  柳金蟾真想给自己脸上抽一巴掌:果不其然又把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朋友的经验之谈,她们说的,真是她们说的!”柳金蟾强调之余,觉得自己是二百五,这不是明摆着越描越黑么?
  “相公,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柳金蟾拉高被子,随便还体贴地帮北堂傲的两个光膀子拉进被子里,决定夫妻早睡早起身体好。
  柳金蟾这一小小的体贴,立刻让北堂傲心里翻搅的无数畏惧迅即化作一江水,当即他软软地就靠了过来:失了的反正也捡不回来了,蒲柳就蒲柳吧,总比蒲柳都没得当,还没下堂就守空房吧?姐夫说了,这强要不了,就争!他身后有整个北堂家做靠山呢!
  所以……
  “妻主……生为夫气了?”北堂傲问得委委屈屈,心里却在努力告诉自己,姐夫说了,名分什么的都是虚名,他要做的就是,不择一切手段把人死死守住,不然空要一个虚名,人没了也是白搭!
  “为妻怎么舍得生相公的气呢?”
  柳金蟾一扭过头,一见北堂傲那在她肩上细蹭似是等她爱他的眼神,再想今儿进门那惊艳的一幕,想也不想伸出手去,只是她手还没碰着人呢,北堂傲就先把自己整个人送上前来,一副销魂蚀骨的承宠状了……
  即使屋黑,看不太清人脸,柳金蟾也几乎可以感觉到北堂傲那迫不及待的急切,自己男人这么荡魂倒是极好,只是……柳金蟾内心有丝丝缕缕地负罪感——她居然真把一个烈夫变成了一荡夫……
  柳金蟾微微有些害怕:北堂傲改嫁心上人时不会因花烛夜太奔放,次日就因此成为弃夫吧?
  柳金蟾的魔爪停在半空,立刻不着痕迹地改做拉被子安抚北堂傲早些休息的“纯洁”手:“虽还热着,但三伏刚过,暑气退寒气升,白鹭镇还靠着河,夜里潮湿,我爹常说年轻不知调养,老来病多呢!”
  柳金蟾一咬牙下定决心,拒绝男色诱惑:自今儿起,就放他纯洁到改嫁吧……
  但,扭过头眼还没闭超过五秒,北堂傲那似是憋了很久很久的恨意就幽幽传来:“妻主,是不是在惦记那青儿?”
  装睡着!
  柳金蟾抓紧被子告诉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但,北堂傲可不是傻子!听呼吸还听不出来?他在她枕边上百个日夜,柳金蟾细细的呼呼声,他就是耳聋了也还会记得那丰丰的胸脯微微的起伏!
  这还怎么睡?
  以后夜夜也如此还了得?
  下午受了公公一肚子气的北堂傲,因柳金蟾柴房那一席维护他的话,才微微平复的心绪,瞬间又如钱塘江的大潮般一喷而起。
  “柳金蟾,你给为夫起来!”从被子里一坐而起的北堂傲,一手就掀了柳金蟾的被子:说不清楚,都别睡了!
  这还怎么装?
  “相公,为妻好累!”柳金蟾懒懒地坐起来,“午觉都没得睡,就陪着那县令斗智斗勇的伤神呢!”
  北堂傲咬唇,眼斜了斜:“真……只是累?”
  柳金蟾老老实实地点头。
  “那……睡吧!”北堂傲瞅了瞅柳金蟾那点头都跟没了骨头似的模样,心中的愤怒顿化继续内疚:是了,今儿一天金蟾都没得喘过一口气……他这才给柳金蟾重新理了枕头,放柳金蟾躺回去。
  柳金蟾无语了,拉好被子,任凭北堂傲给她掖好被子,打两个大大的呵欠,翻过身,就觉着北堂傲已不透一丝缝隙地缠了过来,好似没安全感的大熊,把她抱了个严严实实。
  怎么办?
  把北堂傲的熊爪抱进怀里,不然,三秒后还得被掀被子起卧榻,那时候,就得是“共剪西窗烛,夜话到天明”了!
  男人啊!
  大周的男人们都是难以言喻矛盾!
  柳金蟾几个呵欠过去,人觉得困不已,但被北堂傲掀了被子后,睡意全跑去了爪哇国,自己会周公去了!
  柳金蟾嗅闻着颈间北堂傲那满是阳刚之气的味道,心里很是矛盾:她到底该拿他怎么办?想让他自今儿起纯洁到改嫁吧?他还多疑!
  但跟着她柳金蟾鬼混吧?他将来真遇上他心上人,这一落帐帘,前后的差距肯定会让他心上人眼珠儿都吓落了?
  好些保守人家的女人在外面放浪形骸,但回家对家中男人要求特别严,如她大嫂,在外面只恨人家不够浪,但对她大哥……那可是一点不庄重都觉得伤了她的里子!
  怎么办?
  问题出去只有无数的“凉拌”!
  柳金蟾很想起来在屋里走两步,但北堂傲是个惊醒还特别爱醋的人,他醒来见她起身了,一定会一口咬定她是要夜半爬青儿卧榻的。
  柳金蟾很是苦恼,尤其是保持一个姿势小范围活动很不舒服,长夜漫漫睡不着能干嘛?
  能干嘛的人又睡了!
  闲得无聊,她能干嘛?
  挑被看美男呗!看不见的地方嘛……嘿嘿!
  亏得是三伏天,月色如水,照出一室的昏暗。
  ****的眼从上至下,忍不住把枕边人的睡脸先细细品了一遍儿——不愧是鬼斧神工之作!
  若是长在自己脸上呢?柳金蟾立刻想到一个词“女生男相”,还不跟那前世那红极一时的《小苹果》里,整容失败的“女主”似的,怪吓人的!
  柳金蟾摇摇头,从衾被里贼贼地猫起来,先爬到帐帘处左右瞄了瞄,奉箭几个貌似今夜没守夜:嘢——果然是狼出没时间!

  第256章 兔死狐悲:爪牙难言的可悲

  爬回原处,很久很久没干过老本行的柳金蟾一阵兴奋,然后暗挑被子,果然,一如既往的光溜溜……
  待要钻进去细看,柳金蟾才把头钻进去,就立刻钻出来,爬回原位假寐了——尼玛,太可怕了,人睡着了都禁不住看一眼儿,难道是各个器官都带智能的人造人?人都熟透成这模样了,她柳金蟾要怎么和恢复记忆时的北堂傲交待啊?
  何须以后交待?
  黑夜里一双贼亮亮的眼儿,悄悄儿得开了眼睑,露出一丝丝似嗔似怨的恼意……
  接着,柳金蟾“劳有所获”了!
  **88**
  次日,柳金蟾一如往日的睡到日上三竿,无人管,肚里娃娃不踢,她就不醒、不起!书院早睡早起的好作息,又被抛诸脑后。
  但,惯于早起的北堂傲,仍旧是一到寅时就醒,然后与家中的仆人们在屋后买来一处改建的宅子的宅子里,先是扎了一个多时辰的马步,然后各自或练拳脚、或舞刀或弄剑……最后算着那边城门开了,就牵了爱驹在城外跑上个把时辰,方兴尽而归。
  没办法,北堂傲没公婆要伺候——院子里的那个公公,北堂傲选择自动忽略!
  其次,又无公务缠身,更无孩子绊脚,他又不会绣花作衣织布纳鞋底儿,所以他现在的日子,除了吃喝拉撒,练练拳脚、溜溜马,真就只有伺候柳金蟾一天的吃喝拉撒睡了!说无聊吧,夫妇间的趣儿,毕竟刚嫁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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