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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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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跪就一个下午,尼玛,活脱脱一只癞皮狗,来了就像个木雕,眼珠子全落在她相公那种白得可怖的僵尸脸上,吓成那样儿都还不走,除了喝茶就是喝茶,一个下午,全在灌水!家里没水喝?
  “屋里?”
  颜紫琪与尉迟雪的眼“倏”地一下瞪了老大,柳金蟾立马从她们眼里看出了熊熊的某种邪恶之火在“啪啪”燃烧,一时也不知这群驸马们脑袋里灌了水还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多了……
  “她坐在那儿不走,我有啥办法?”总不能明目张胆把她丢出去吧?
  楚天白继续埋头看牌,无视颜紫琪和尉迟雪两个惊悚的模样,果断地又打出一张牌,这一抬眼才发现此二人一副合不拢嘴的模样——
  她先是一愣神,接着脑子微微微地动了动,才好似想到她刚才的话让二人想到了东宫某些个不可告人的恶心事,急得想也不想,赶紧开口澄清道:“哎——你们可别乱想啊!她只是来喝茶的!”误会了,我回家可得被揭皮。
  “哦……喝茶?”来了就规规矩矩坐在哪儿喝茶?谁信啊?
  两位驸马立刻宛若双胞胎一般点头,异口同声地将语尾扬高。
  “真喝茶!”楚天白急了,差点起来把桌子给掀了。
  “哎哎哎,你说是就是,姐姐们还能不信你么?”
  宁瑞二位驸马赶紧安抚要暴走的楚天白,露出善解人意,看得一侧的柳金蟾云山雾绕,也不知这三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儿,难道那皇太女还真有什么不良癖好?这让柳金蟾不禁开始回思刚皇太女偷偷摸摸从角门进公主府的身影来——
  是啊,既然是来看兄弟的,何必走人偏门呢?
  可真要做点子什么,难道不该是以什么赏花,或者皇太子君想他作伴等理由拐进宫?这样可省事多了,难不成还是个风雅怜香惜玉之人?
  若是,她就不会当众给她柳金蟾绿帽子,让北堂傲当众难堪了……
  柳金蟾苦思不得其解。
  宁瑞二位驸马则再忙着安抚楚天白,因为这一局还才开打呢,楚天白就要收包袱走人。
  “哎哎,你也劝劝!”
  宁驸马见柳金蟾兀自发呆,不禁忙拿手推推柳金蟾。
  柳金蟾连她们到底在认真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劝?这话说错了,天白好说,宁瑞二位驸马到处去乱说,璟公主那公夜叉,不举着大刀满城杀进她家来?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保持着一问三不知状态的柳金蟾,立刻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他们以为我相公……”
  楚天白巴巴要开口,立刻小嘴被宁瑞二位驸马接连捂得死紧:“我们能说什么?我们连璟公主的面都没见着,能说什么?”
  宁驸马赶紧戳着瑞驸马,笑向柳金蟾。
  “是啊,不过……不过是最近听说户部收紧,以为……皇太女也去璟公主府暂时告借来着……”
  “是这事吗?你们早说啊!”吓我一跳!
  楚天白一听这话,立刻一反刚才的激动状,从容坐回自己的位置,接着打牌。
  “那你以为什么?”柳金蟾压住自己的八卦之心。
  “我以为……唔唔唔……”干嘛又捂我嘴!
  楚天白要大嘴巴,无奈宁瑞二位驸马可没胆让她像个喊大街的人似的在这茶楼乱说话,想也不想二度捂住楚天白的嘴——
  一个笑与柳金蟾:“让你笑话了!”
  另一个则悄悄在楚天白耳朵边嘀咕道:“乱说,仔细璟公主听见……”
  二人这一通忙后,果见素日里在柳金蟾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楚天白开始打哈哈:“呵呵呵……也没事儿!就就就……借钱嘛!”她咋就一个字都没听那皇太女提过呢?
  “皇太女一年至少八万两俸禄,衣食住行又都是在宫里,怎还需要借钱?”

  第888章 卷二129挥金如土:皇太女欠账最多

  柳金蟾可不信这鬼话——一个女人,男人孩子奴仆衣行住食全在皇上账上,她还能缺钱了?皇太后的零用钱,一年也才一千两吧?
  “是啊,她为什么还需要借钱?”楚天白扭过头就问宁瑞二位驸马。
  宁瑞二位驸马眼见着楚天白不闹着走了,也都归坐开始继续重新洗牌:“宫里什么不得花钱?打赏!笼络人心……国库是上面的,又不是东边的,你说在那位置上你好意思几文几吊的出手么?
  再者,哪里出入的不是三公就是九卿,谁家不是挥金如土的?这挥挥手不是金元宝也得是个银裸子,钱从哪儿来?还不都是这八万里出?”
  “而且这宫里人人一双富贵眼儿,你让他们买点子东西,宫外四文的馄饨,搁在御膳房里一煮,立马要要上二三十两的花销!”
  瑞驸马接着道:“这让人跑个腿儿吧,没捞着好处啊,下次再用他就不及以前好使了。”
  “没人管管?”柳金蟾奇了。
  “怎么管?打他一顿,搁置一边儿是简单,但你能把人人都打上一顿?”
  瑞驸马打着牌,提着宫里这些事就没来由的有气:“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没见着那后宫里不得宠的主子们,有的过了晌午还没能得上一口热饭呢!上面日理万机,三宫六院几千人,就是皇后是个能人,有个三头六臂,他也不能面面俱到!何况谁的人谁的脸面,也不是人人都不可以不给的。”
  “可不是?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除了在主位的那几个,谁敢说自己一辈子得宠?谁又有哪天不求人的时候,得罪一个不及施恩一个……唉——少得罪,少遭罪!这没势力的奴才是条虫,有点背景的,在那宫里都跟地头蛇似的。”
  宁驸马立马低低地跟着应和,一面趁着与颜子琪说话的间隙,拿眼示意彼此的牌面。
  “地头蛇?”柳金蝉笑,无视二人那拙劣的老千技术,佯装继续理牌,“宫里也能有?”
  “哪里没有?小小一个府里的家仆,都能狗仗人势呢?慈宁宫那几个老宫人追随了老太后几十年的……你当谁都敢惹的?”
  瑞驸马冷冷一笑:“就是皇上、皇后见着他们几个,都还要礼敬三分,尊称一声‘公公’这别的人……还不知怎么的,巴着在后面献殷勤呢!”
  瑞驸马此话一说,柳金蟾就不禁想起昨儿胆敢泼了颜紫琪一身滚水的小宫人了,不禁开口问道:“你昨儿烫着的地儿,今儿可还好?”
  “好什么啊,全起着泡呢!宫里也就给了小半瓶内造的清凉油,昨儿就抹了一半,剩下一点儿,今儿还没抹周全呢。”
  瑞驸马一听这一问,心里更是闷,也恨自己嘴巴大,在哪儿说不行,竟然就嘴快地在慈宁宫的地盘上说,说白了,也是她昨儿时运不济,又撞到了人家刀口上,除了说自己自讨苦吃还能如何?
  “那怎么不去再要一瓶呢?”
  楚天白眼见着二人换牌的行径,默默地接着自己手快,悄悄的一个眼神扫过,就发现宁驸马居然大剌剌在做牌,虽然柳姐姐说,先输个两时辰,但也没道理眼睁睁看她们明目张胆做大牌啊?
  想到这儿,楚天白接着二人又换牌的当儿,悄悄儿将自己一张杂牌与宁驸马的某张要紧牌,一抬手的功夫,就来了偷天换日,神不知鬼不觉。
  宁驸马做牌做得分外欢喜,甚至连楚天白手有来过都不知,只一边继续看牌,一边继续道:“你当宫里是你家后院,说要啥就有啥?贵妃们素日份例外平白添点什么,都要自己往里面填银子呢?这一瓶清凉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各宫都有份例,虽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但也不是人人都见得着的,即便太医院常备,太医们也是要登记在案的。
  不然宫里谁都能去拿,这宫里几千上万号人,宫外的亲戚数以千计,这每年的千万两的岁贡也经不住这么折腾的……咦……这牌……”
  赫然发现牌要紧地儿多了张杂色牌的尉迟雪立马拢紧了眉:明明刚才还觉得是一样的啊?
  “怎得了?”
  坐在她身侧的瑞公主立刻问道,柳金蟾等人也应声看着她,弄得她反而不好说什么了,毕竟这张杂色牌乍一看与对的牌相差也不大……
  “呃——没什么没什么!”
  尉迟雪只得苦笑向众人,不得不再次向颜紫琪露出求援的目光。
  一瞅这神色,柳金蝉无赖的眼只得默默地望向楚天白,她就知道这缺锌的多动症儿童,就没有一刻是能规规矩矩打牌不动人手脚的。
  然,她能说楚天白么?这一桌,包括她柳金蟾在内,就没一个是打算正正经经好好打牌的。
  “这么说,东边正到处筹钱?”怪道那死老太婆去后,都没听说有什么动静……
  柳金蟾摸着牌,继续无视对面二人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慢慢地包打听。
  “不筹?能行吗?户部的数百万结余就只剩几箱子欠条了,其中还两箱就是东边的!其余大臣都睁着眼儿看,谁也不忙着立马还钱。”
  深知柳金蟾与东边翻脸了的颜紫琪,一边佯装整理自己刚刚到手的牌,一边继续佯装说着这朝中近来闹得最大的事儿,好给那头动手脚的尉迟雪打埋伏。
  “不知亏空了多少?”柳金蟾心里慢慢盘算。
  “没有一二百万,也该有七八十万吧!”
  宁驸马一拿到手的牌,就立马接过瑞驸马的话茬,接着转移柳楚的二人的注意力道:“东边一直是便宜的不欢喜,前儿不说多,就是给他宫里最得宠的某个侧妃弄了条百鸟袍子,就花了近万两,后来皇太子君知道了不欢喜,闹腾了好一阵,这不,又给皇太子君也做了一条,据说这条更贵,上面还镶珠嵌玉的!”
  “她不是没钱吗?”
  眼睁睁看着二人“笨手笨脚”“慢吞吞”做牌的楚天白牙齿磨了又磨,一想到柳金蟾说再老赢,就没人和她打牌的威胁……

  第889章 卷二130说走就走:楚天白立马翻脸

  楚天白默默地咬牙切齿——
  选择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么出老千,怪道总输钱!
  “国库有钱啊!”丝毫不觉伎俩被看穿的二人,继续掩耳盗铃。
  “这倒也是,这借得再多,将来一登基,国库都是她的,她急什么?”就怕她老娘命太长,她也跟那英国的查尔斯王子似的,当楚君当到满头银发……皇上还精神矍铄!
  柳金蟾越打心里越烦躁,急急地便想要使个脱身的法儿。
  “是啊!”楚天白打得眼儿都有点睁不开了。
  “这不还不是么?”宁驸马继续老动作。
  两个主子加四个仆人,十二只手……需要这么累吗?
  柳金蟾即使打牌打得一手支棱起脑袋,也觉得两眼睛晃得有点花,终于忍不住开口:“天白啊,我想着一会儿打完牌,咱们去孙头哪儿走走!你得闲不?”
  “孙头儿?”
  楚天白几乎搭上的眼皮霎那间溜圆,不待柳金蟾再开口,便已经开始收她的铜板了。
  “唉唉,这一局都还没打完呢!”才刚好不容易把牌又做好了的宁驸马大喊。
  楚天白立刻毫不客气地补了一句:“等你把牌一张张慢慢换好,天都亮了!”还不如去孙头哪儿混吃的呢!
  “呃……你你你……”宁驸马先是一怔,接着忙要辩解。
  楚天白抱着她的铜板,眼儿一斜,立马就有恨铁不成钢的感慨:“你什么?你凳子后面还有一张牌呢?”这要在赌场早被打死了!真当她傻子呢!
  “这……”宁驸马一回首……
  “弄不好是刚才不小心掉的?”瑞驸马忙上来帮宁驸马遮掩。
  “掉也掉前面,谁掉屁股后面?”
  楚天白反正要走,她才不是柳金蟾,想干嘛还弯弯绕绕的,怕得罪人。
  “这个嘛?”瑞驸马眼看宁驸马。
  柳金蟾一见这个契机,立刻也应声走了来,然后拿眼若有所思地看着想要再狡辩的宁驸马,不冷不热地添了一句:“尉迟姐姐……您……这不妥当吧?”
  “误会……误会!”
  尉迟雪哪里肯承认这个赶紧要找个随从来做替罪羔羊,无奈楚天白愣是不给面子,听都不听她说,抬脚就要出门子。
  “天白,姐姐我的人品你还不信么?”
  宁驸马哪里能让楚天白走,立马冲过去拦住楚天白的路,楚天白呢,也不懂要给人留点薄面,抬起一双眼睛,就直剌剌地瞪着宁驸马的眼,明明白白写着:你有人品可言吗?
  尉迟雪一时语塞,毕竟楚天白的脑子不能用常人的习惯来判断,在这茶楼嚷嚷起来,她以后还怎么斗鸡走狗,与朋友们打牌吃酒?
  尉迟雪说不出话来,瑞驸马颜紫琪可不是傻子,眼见楚天白横起来了,她可不会傻得去拦楚天白那头小笨驴,只坐在桌子上和牌:“这大清早儿的,你们俩这告病在府的……是去衙门应卯啊?还是趁着人家女人不在,看人家娇夫美眷啊?”急得……
  颜紫琪抬起看柳楚二人的眼儿,就明明白白地写着:都不是好东西。
  楚天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家公老虎又抓狐狸精,不禁抱着银子抬眼看柳金蟾,柳金蟾敢和楚天白说“走”吗?她不怕死,熊幺幺的肋骨也经不住再踹一脚了!
  “这……天白啊,颜姐姐说得也对,怎么着也该等午时孙头儿回来用饭的当儿再去,不然院里一群男人,就咱们两个女人,也不好意思进门不是?”
  柳金蟾开口,楚天白抱着钱垂眼。
  宁驸马想刺激天白说一句“其实还是想去看那个传说中的大理寺之花吧?”,无奈自己有短在人手,要说也只能等等!眼见柳金蟾开了口,她再堵着门也没意思,索性带头回来继续和牌。
  楚天白见尉迟雪进去了,便有点犹豫,想跟着回来,又怕一会儿出不去,再次拿眼看柳金蟾:“可我相公让我最晚晌午回去……”就出不来了!
  “回去干什么?”
  颜紫琪就奇怪,这璟公主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还天生一副好身段,干嘛就搁着自己大好的青春与这傻妞儿厮混着?就是年少时乱来多了,而今未老先衰,吃大补药都跟不上趟儿吧,也该趁着余力好好儿再回京挥霍最后两把才是?
  “……吃饭呗!”难不成还要和你说:我还得和我相公睡觉?
  楚天白白了颜紫琪一眼儿,愤愤地坐回牌桌,对着柳金蟾露出一副“一会儿我去不成,你也别想去——我会告你的”的拽屁样儿。
  “奇怪了,哪儿不能吃饭?就是这楼里,但凡你吆喝一声,小二立刻好酒好菜给你送上来,难不成只有家才有吃的?”瑞驸马还是那么一副酸不溜丢的口气。
  楚天白把脸一撇:“家里不花钱,你请我?”请我吃完了,还回家!
  “我……”
  本欲脱口而出“不就是一顿饭嘛,姐还请你不起么?”的颜紫琪嘴才冒出一个字,这一二月欠下的账单就让她底气足不起来,末了只得转而改口道:“你也好意思让姐请?璟公主昨儿不还和你说‘为夫不差那几个钱儿,输了就输了,没什么要紧的’,怎的今儿连顿在外的钱都没了?”她昨儿晚上还和宁驸马合计要从这傻妞身上敲两笔钱,意在借而不还呢!
  “他说得你也信?”傻了吧!
  楚天白立刻吐槽:“我昨儿赢得都给全没收了,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我,楚天白,自娶了相公,错!没娶相公前……手上也没过过钱……”好像就没富过……
  本要大发厥词一番的楚天白声音才扬高就忍不住又自动半路消声了:“打牌打牌,说钱就闹心!柳姐姐记得回去请我吃糖葫芦,还有……随便给我家孩儿们也一人买一串啊!昨儿赢钱忘给他们分小红钱,今儿一个个都伸手问我要呢!”
  “我说天白啊,你孩子你拿钱吧?我家妞妞我都没给买过!你小算盘也太细了。”
  柳金蟾闹不懂了,怎的天白的孩子成她孩儿了,这北堂傲知道了,还不知要为这么几串糖葫芦和她怎么闹呢——
  弄不好以为那群四不像的小不点是她养的,怎么办?

  第890章 卷二131文文计较:亲姐妹也明算帐

  “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想当年璟公主在宫里时,也是只进不出,出了名的爱财,从来都是别人送他,他收着,没见过还礼的时候。”
  宁公主忍不住感叹:“想当年,东边至少一半的好东西,而今全在你相公的嫁妆里存着!”皇太女就是难过美人关。
  “她自己要送的!我相公又没想送!”不拿白不拿——是她,还想拿!
  楚天白丝毫不觉得她相公有哪里做得不对。
  宁瑞二人转念一想,也是,皇太女送礼谁敢不收,璟公主落花无意自然是装聋作哑了。
  “但……”宁公主还想说点啥吧,柳金蟾忽然与楚天白道:“我刚想了想,你既然要晌午前回去,那么咱们再打一个时辰,然后算着孙头儿午时回去的当儿,提前一刻让我家雨墨去知会一声,这也省了咱们在门口等的功夫!”
  “你是说?”楚天白歪头看柳金蟾:“去头儿家蹭饭?”空手空脚又白吃……不太好吧?
  “呃?”怎么又是吃?
  柳金蟾转念一想是了,那会子去,可不就是那边吃饭的时候,她们赶在那时候……不吃,守着人吃也……诡异着呢!
  “那咱们去旁边叶二哥家割半斤肉?”
  “好,你半斤我半斤!”楚天白埋头开始数她的铜板,“现在猪肉是三十文一斤……你一半我一半……就是……一个两个……”
  “唉唉唉!你们俩至于这么精打细算吗?满屁股债的都还没开口说借钱呢,你们就演这穷酸戏?”
  瑞驸马看着楚天白摆着指头算账,就觉得头大。
  “是啊,咱们还没开口跟你们借钱呢!”宁驸马也忍不住开了口。
  “亲姐妹明算帐!喏,十五个,没少你的哦!”楚天白才不理二位驸马,继续数钱。
  “还差三文,你一会儿买糖葫芦的钱。”柳金蟾也学着楚天白数钱。
  “不说你请吗?”老财!
  “你没钱我请,你有钱我还请,你当我猪啊?”就任凭你宰呢?
  “才三文!”这也舍不得……
  “三文去街角,还能去街角买碗二两的便宜面片呢!”蚂蚱也是肉!
  “你财主啊,三文吃面片还便宜……我吃碗二两的馄饨也才四文,带肉的!”被敲了吧!
  “姐的面片是红烧肉的!”不懂了吧!
  “哪儿买的?”楚天白一听,眼都圆了,“不如咱们吃了再去头儿家,两碗红烧肉面片也才只六文!省好多钱呢!”剩下的够吃好几天红烧肉面片了。
  “你不提斤肉?难道咱们还提一篮子鸡蛋去?据说年初鸡瘟鸡死得多,眼下鸡蛋正紧俏,有些家千来文出去才勉强凑齐了二百来个!”
  柳金蟾一边打牌,一边思考她们家过去是怎么为人处事的:装衣食小民可不得有个市井小民的样儿。
  “那……还是割肉吧!唉——我昨儿赢得钱全被我全被我相公没收了不说,搁在你哪儿的……也被小屁孩儿们告发了……”都是要小钱钱闹得!
  手头长期没钱的楚天白抱怨之余,赶紧选择了最省的方法,就这样,她眼下从赌资里挪用的十五文还没想好怎么和相公大人扯呢……
  二人这街头家庭煮夫们买菜的细致,看得宁瑞二位驸马你看我我看你,隐隐的眉头皱起:昨儿还觉得这二人的钱先哄上个二三百两,替她们描补描补窟窿不会有半点问题,可眼下这情景,倒让二人心里一阵阵地抽凉气——
  可……
  不从这二人身上打主意,但凡能借的她们也都借了,眼下户部放风收账,各大府邸,尤其是百年老府各个喊吃紧,谁家还有余钱出来?
  二人眼睛转来转去,琢磨着也就这二位府里殷实:一则嘛,府里人口少,二则都是才进京来的,估计在户部也没啥借贷,此外二人的相公嫁妆丰厚,璟公主敛财的功夫宫内是人尽皆知,而嘉勇公出嫁时,那嫁妆蔓延了好几条街,马车轮子都压得嘎啊嘎的……
  这心一横吧……
  瑞驸马先将牌一倒:“和了!”
  不待楚天白查牌,她就冷冷地开了口:“天白,昨儿一张牌一千的,都没见你这么手紧,今儿怎一个五十的还打紧张了?”这会子装穷啥意思哪?难不成皇太女还真去你府上要钱了?
  “昨儿在宫里,没见是我相公给钱么?”傻了你的,昨儿是编你钱,今儿是编我钱!能一样吗?
  楚天白拉长脖子,故意延长和牌时间。
  “怎么说……这都是你的私房钱了?”宁公主忍不住拿眼瞅了瞅楚天白身后沉甸甸的包——
  一看至少也有十来吊。
  楚天白当机赏了尉迟雪一个大白眼:“做梦呢?”钱到了我相公手上,还能拿回来,我跟你姓!
  “借你暂用?”柳金蟾斜眼。
  “打完牌……全部上交!”不然干嘛先给你猪肉钱?
  楚天白丢出一牌。
  “那……不如这样,你一会儿打完牌,将钱给我,就说我借了,等有钱立马就还?”宁驸马说着,对楚天白递了一个“你懂的”的眼色。
  柳金蟾担心楚天白上当,赶紧随口似的笑道:“她借你容易,璟公主带着人来你府上闹,保准让这事儿人尽皆知!”
  宁公主一听柳金蟾这话立马不高兴了:“这话说得……倒像柳妹挺了解璟公主似的!”
  “谁敢了解啊,金蟾小妹没被砍死给他家花草施肥就不错了!”无视宁驸马话外之音的柳金蟾眼里只搁着她的牌,虽然是有打算输,可没打算把把都不和牌。
  “这么说,柳妹让璟公主不高兴过?”一听到璟公主,说话就异常尖酸的瑞驸马颜紫琪想也不想就接了口。
  “这要换做是颜姐,金蟾天天带你女人去打牌吃酒,颜姐能欢喜我?”柳金蟾避重就轻,丝毫没有听懂颜紫琪话中话的意思。
  “这么简单?”就好了……
  颜紫琪冷冷一笑。
  “要如何复杂?”柳金蝉抬眼看颜紫琪。
  颜紫琪抿唇:“柳妹在外的风流韵事可多了去了!”别以为人不知道?

  第891章 卷二132风流韵事:柳金蝉信口开河

  “人不风流枉少年!”
  柳金蝉摸着牌,眼盯着牌,还是一副专心致志打牌,没听出丝毫话外之音的模样回道:“唉——就是风流韵事多了,这而今才让良家男人们个个视若洪水猛兽,生怕他们妻主一不小心就被我这狐朋狗友带坏了……可怜柳妹我,风流又不下流,怎么说也算是正人君子吧,这而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话到这儿,柳金蟾忽然就好奇地抬起眼来问颜紫琪:“颜姐约小妹来打牌,瑞公主……没说什么吧?”
  “说什么?”颜紫琪抬眼,一时不解柳金蟾何出此言。
  “颜姐真会装!”柳金蟾淡淡一笑复又埋头,“瑞公主就没说金蟾是狐朋狗友,让颜姐以后少往来?”
  颜紫琪一听这话,不禁佩服柳金蟾厉害,她颜紫琪说得什么,她柳金蟾又扯得什么,还接得够溜口的啊!
  行——
  但……她也不是三岁小孩。
  “柳妹这话就说差了,柳妹是让良家男子视若洪水猛兽的人吗?”颜紫琪反唇相讥,“若是,怎得嘉勇公搁着京城的名门千金,皇亲贵女不嫁,偏偏儿就选了山旮旯里的柳妹呢?”
  行!一句话,连戳她柳金蟾而今在京城在人诟病的两大话题。
  “命好啊!关键还是祖坟的风水好!”
  柳金蟾笑:“据说,我娘当年生我时,就梦见了金蟾登月,当时我们哪儿的庙祝就和我娘说,说我这辈子有两国之贵,当时谁信啊,我娘信!十里乡亲们来家说亲的络绎不绝,我娘就愣是不给我定一门亲,眼见着我要十八了,我爹急啊,我娘还是不动!
  不曾想,就在金蟾刚过十八翻年去,刚收拾好行李预备白鹭书院读死书去,谁想当年我太姥姥随口一句娃娃亲,北堂家当了真,不待我相公奉命返京,媒婆就来我家说了:说我们爷十八了,这婚事再拖着就过了年纪了,问我娘,到底我家要不要到府上去提亲!总不能这么一直耽搁着,给人当笑话吧?
  我家穷山僻壤的,哪懂什么北堂家,嘉勇公啊,只当是我太姥姥当年又是那日喝醉了,在外帮了人,人家要报恩,她胡乱就应下来的婚事,我娘当时还捶足顿胸的,无奈我太姥姥几年前过世了,也没处怨去。
  媒婆来时又拿着状纸,说再不给安排成亲,就上衙门告我家悔婚!
  你说,咋办?
  赶紧安排成亲吧,什么都没有,我还得去书院读书!
  无法,只得求娘告姥姥的,先让我相公来家相看,然后两边媒人一起,将同一天在衙门里交换文定文书生辰八字,反正我也不懂,当夜我上船,我相公就跟着我走了——
  你说,那时谁知道他是什么嘉勇公啊,只知道盖头一揭开,本以为自己这辈子算了大霉的我,眼睛一瞪大:哎哟我的爹爹哦,竟然是个绝世的大美人!
  我开始还当是嫁不出的无盐男呢!”
  颜紫琪听罢,当即一阵轻笑:“柳妹啊,这是天上掉馅饼了?”
  “可不!色香味俱全,随吃随有!”
  柳金蟾笑得一脸猥琐:“而且还是我的大福星。自娶了我相公,先是得赐等同举人出身,接着头胎就给我养了个大闺女,人人都说我相公是个旺妻命的男人,这眼下才一国之封呢,剩下那一国弄不好也是指日可待啊!”
  柳金蟾笑啊笑啊,笑得这叫一个欠揍啊,看在宁瑞二位驸马眼底好似针眨眼儿。
  “可怜,天下掉馅饼的美事紫琪是没见过了,但……被人咬了一口,觉得不爽,随手就丢来喂狗,狗还摇着尾巴吃得欢蹦乱跳,感恩戴德的事儿,倒是在京城司空见惯!”
  颜紫琪说罢,脸转向满脸的羡慕的楚天白道:“天白啊,你娶璟公主也算是天下掉馅饼吧?”
  “哈?”楚天白听不懂颜紫琪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就好似明白了什么似得咋呼道,“馅饼?”陷阱还差不多!
  “天白家的可不是馅饼,她家的是天仙,天外飞仙——自带镰刀,专门下凡来帮助贫苦善良、又被欺负的小天白过上哈巴儿小日子的天上帝子。”
  为不让天白打岔开话题,柳金蟾立刻接过话,幽默道:“而我相公,是我太姥姥亲自订制的柳家大白馅饼,红豆味儿,皮薄陷软,啥都好,就是素了点!”
  “什么叫做素了点?”宁公主眼露异光。
  柳金蝉理好牌,用了一个女人们都明白的下流眼神闪了闪:“一如字意……放不开!”
  “放不开?”怎么个放不开法?
  宁公主就跟复读机似地又重复了一边,大有流口水之意。
  “可不,还跟当初新婚时差不多!一套套的大家公子规矩!这大白天不让靠近就算了,坐着都要离远点,说人见了说闲话!好像咱们孩子是天上掉下来似的!”
  柳金蟾一听宁公主问,当即就忍不住抱怨道:“唉——看他生得美吧?亲近一下还不如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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