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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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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在大理寺当差,又恰好与她们同在一个班儿……据说而今关系还不错,她们时常还喊上你一声慕容姐姐?”
  陆小兰突然说得句句打实,到让突然感觉自己变得重要的慕容嫣,霎时间有点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而皇太女,其实也不要你特别做点什么,就是多监视监视这二人,发现异常,就赶紧来告知于我,其次嘛,若你能协助我们趁机顺势除掉这二人,陆某想皇太女一定会大大地赞赏于你——
  当然,慕容姑娘心里还是想娶璟公主……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你放心,你我合作的事儿,我绝对不会告知任何人,而且还能帮你在大理寺声名大噪,令勤荣二府对你刮目相看……然后……你知道的……当勤荣二府发现你是个可造之材,又能为她们所用之时……你的所求便是她们的所求——
  还怕不能抱得美人归?指不定……”
  陆小兰旧性不改得再次凑到慕容嫣耳畔,嘀咕了一句:“你就是对那嘉勇公余情未了,不计前嫌,还想娶他,只怕那北堂相,为了北堂家的利益,也会乖乖儿将嘉勇公奉上,这同时能抱得二美归,可不是戏里也能有的美事?”
  明知可能会有陷阱,但慕容嫣还是忍不住心动!
  “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慕容姑娘,这康庄大道就铺在你眼前,走不走?你就看着办吧!”
  眼见慕容嫣眸心已动的,陆小兰立刻见好就收,理理袍子预备离开:“时不我与,今时今日,你是上佳人选,可错了好机会,指不定还有更好的人选,你……就好生考虑着,在下给你三天时日来陆府,不来,陆某就另寻他人了!告辞!”
  言罢,不等慕容嫣答话,陆小兰就大步流星推门,领人扬长而去,大反来时的软磨硬缠之势——
  无奈,慕容嫣此刻一听翻身在即,心里难免沸腾,沸腾之余虽有众多疑虑,但陆小兰临走的那句话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慕容嫣眼下不借着皇太女青睐之际,借势而上,下一次的机会又在哪里?
  七年了,她等了七年了,璟公主现在是摆明了避而不见,还时不时传说他已嫁人育女的小道消息,而北堂傲是嫁了,可嫁似未嫁,而今的各种流言,也确实证明了她当年的揣测,北堂傲是假借出嫁之由,到鬼谷养病,实为挂个虚名!
  而柳金蟾,她怪道说看她眼熟,名字也熟,合着,她就是白鹭书院哪个,北堂傲病了以后,成日里追着跑的女学生——
  不想,还真让北堂傲拐到了京城,替他北堂家谋事……
  所幸的是,这柳金蟾原先在书院就听人说,家有相公孩子,只希望北堂傲别是真动了心,就等着人家相公早亡,他好守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巴望着给人续弦,做人现成爹才好!
  慕容嫣这么隐隐一想,心里就难免有些急!
  战蛟是个任性公主,说不嫁真就不嫁。
  而北堂傲,现还说病着,他脑子不清不楚的,当日公然在画舫上争风吃醋便罢了,后来还非坐在柳金蟾身边扮新郎,就知他思嫁心切,可能而今碍于礼法,静静等着那个柳金蟾的相公没了——
  他可也是个说嫁就真要嫁的任性大公子!
  慕容嫣这心里一急,在牢里就难免有些呆不住,少时便坐立不安,提出要见陆小兰!

  第879章 卷二118宝宝排队:天白的小团子们

  慕容嫣夜会陆小兰。
  慈宁宫的月儿呢,爬呀爬呀爬,还没爬到中天呢。
  这一群男人们才一个个手执亲自做的荷花灯,五彩斑斓地放了满湖,璟公主家撑了一天的五个小汤圆一个挨着一个,整整齐齐地手捧着吃了一半的内造五仁月饼,在悠长又悠长地古琴声中,全接二连三地打起了小呼噜……
  这还赏什么月呢?
  璟公主心疼地和楚天白一个个抱起孩子,一边令人包起小包被,一边向皇太后辞行。
  皇太后也年级大了,身上也乏了,索性就挥挥手,让大家都散了各自回府吧!
  柳金蟾和北堂傲等就起身,眼看着楚天白怀里一个睡得仰八叉的,战蛟怀里一个脸望月的糯米小团子,两人袍子边,还各拽了四五个边走边睡的,这温馨的场面,真是想不让人羡慕都觉得好难——
  七个团子聚拢在一处,真就跟一群小猫猫挨着母猫一般,醉得想让人一个个“掐死”,太可爱了,尤其还个个白白胖胖,肥嘟嘟的……
  柳金蟾看得心痒,北堂傲却在担心今儿独自在家的妞妞,怕她夜里入睡想爹爹——这大中秋的,丢三个孩子在家,北堂傲心里忐忑,满满地割舍不下!
  但他扭头一瞅,柳金蟾盯着人家娃娃流口水,就忍不住叹了句:“要是妻主肚里的孩儿还在,翻过年,咱们家也至少四五个这么围着了!”想说不羡慕战蛟,是假的——
  哪个男人不想儿女成群结队地追着围着?这当男人最大的幸福也就莫过于,妻主疼着,孩儿们一个个“爹爹、爹爹”地追着喊着,一抱一大团儿……满心里都是满足……
  柳金蟾夫妻一时看呆住了。
  瑞公主等也羡慕得看傻了。
  璟公主战蛟,再一次抱起他大大小小的战利品们,无比欢喜地再一次炫了一把——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成亲六七年,妻主见着都时常把持不住的男人……一个他这种年纪,不仅保持着貌美如花,还能有这么好孩子的男人……试问,大周除了他有这样的福气,谁还有?
  就是北堂傲过去与他平分秋色又如何?他现在有这么多的孩子吗?
  长期最爱拉仇恨的战蛟抱着他的心肝点点们,再一次在众人的羡慕嫉妒恨中,收获着满满的满足,充满慈父之光地悄然而去,北堂傲恨得磨牙啊磨牙:不就早嫁了三两年吗?他不是柳金蟾不小心出了点子事儿,明年孩子也五个了……闷死他了!
  提着袍子上轿,就开始盘算今晚开始努力造人的北堂傲,还没和柳金蟾慎重说这事儿呢,那头瑞驸马就先与柳金蟾约到:“今儿,宫里打得也不好说会子话儿,璟驸马说,明儿来我府上摸几圈,你们俩都过来啊!一个都不许溜!尉迟雪,你负责一路过来时,把她们俩一起捎带上!”
  打打打?
  这还打没完了?
  北堂傲要恼,无奈这是女人们的交际应酬,他也不好说什么,尤其柳金蟾,明明儿才刚答应他,明儿要在家陪他来着,这瑞驸马一喊,她就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答应得那叫一个爽快,进轿才想起她应的话来:“为妻,明儿打完牌就回来?”呃……一时忘了!
  “哼——”北堂傲嘟嘴,立马撇开脸,不理人。
  “不然,后日陪你……”
  白眼儿!
  “后日整日都陪你!”柳金蟾慷慨许诺。
  “那……咱们夫妻……养孩子?”北堂傲两手勾住柳金蟾的肩,立马开始提要求,“为夫不要比璟公主的孩子少……”反正不管了!
  “呃……”
  柳金蟾汗淌,她岂是楚天白那种——
  生宝宝前一刻还可以在树上学肥猴倒挂金钩,下一刻就跟拉粑粑一般的小怪兽?
  “为夫不管了……”……
  “不管了”之后的节奏,就是北堂傲入夜归家,立刻开始着手,要重金去塞北聘请他父族里,专门管生“高质量”宝宝的“孕儿专家”指导孕前一切注意事项——
  据说他家三兄妹之所以这么出类拔萃,就是他爹当年从他们族里陪嫁了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巫医——
  听起来有种好神秘的感觉!
  但甭管神秘不神秘,既然决定请人来专业指导怀孕,那么眼下小两口的第一个工作就是在巫医来前,先做好一切避孕措施,这个……柳金蟾很喜欢!
  尤其是面对雄性荷尔蒙亢奋的北堂傲,柳金蟾觉得下一次下一个下一个下下一个,一定一定都要请“孕儿专家”慢慢地来指导才好——
  北堂傲大哥比北堂骄大四岁,北堂骄又比北堂傲大了整整十六岁……十六岁啊……
  她柳金蟾掐指算了算,要是幸运的话,第三胎都不用生,北堂傲就恢复记忆了——
  据说老巫师虽然不外看,但……在族里也是个香饽饽,相传有排队排了四五年的……哼哼哼……
  只要不用带球跑,北堂傲就是天天儿亢奋出超耐力,柳金蟾也只当伪婚福利,反正……现在退货,也改变不了北堂傲早已瓜熟蒂落,正值繁殖旺盛期的残酷现实——
  总不能让他人未老,就先衰吧?
  再者,他衰了,还改什么嫁呢?总不能让等了他七八年的慕容嫣跟着他柏拉图完后半生吧?
  提起慕容嫣,柳金蟾托着腮儿,吃着人乳和的茯苓霜,一边思考如何把自己的搁进妞妞吃得喷香的小碗里,一边听着那屏风后北堂傲沐浴的水响,隐约想起今儿宁瑞二位驸马是不是有提到慕容嫣进了刑部大牢?
  出……什么事了吗?
  趁着北堂傲那头卸妆沐浴,柳金蟾悄悄儿放下碗儿,预备溜出去寻雨墨打听打听,不想她才前脚迈出两步,北堂傲就赶巧儿系了一件薄绢似的淡粉色纱衣出来:“这晚了,你去哪儿?”亏得他正好出来!
  心情本是大好的北堂傲一瞅柳金蟾这贼眉鼠眼的模样儿,立刻沉了脸。
  “哪个……雨墨……以前都是一起过得中秋……”柳金蟾两手比了半日,终于想起这个绝佳的理由。

  第880章 卷二119夜探消息:雨墨奉箭的婚事

  “奉箭陪着她呢!”北堂傲挽着微湿的长发,径直从柳金蟾身边走过,随带用眼神示意柳金蟾归位:“说起来,奉箭也不小了,他和雨墨的婚事,咱们这做主子的,也该关心关心了!奉箭也是二十的人了!”
  “你看着……”柳金蟾连忙要随口说上一句“你说了就是”,可转念一想,雨墨要是和奉箭成亲了,这将来……她和北堂傲分了……
  “不问问他两的意思?”柳金蟾立马改口。
  北堂傲扭头看柳金蟾,奇了怪了:
  “这奴才的婚事素来都是主子的恩典,何时到了要问他们愿意不愿意的时候了?儿女的婚事还父母说了算呢!”
  柳金蟾一怔,一想是了,这是古代,没有自由恋爱一说,但……
  “话是这么说,可日子是她们过,怎么说也要你情我愿才好!”
  “这还用你问吗?”北堂傲斜了现在才来问问家事的柳金蟾一眼儿,“为夫早问过奉箭的意思了,而且两人早在白鹭书院那会儿就对上眼了的,不过是咱们夫妻也没个定所,总不能让他们也跟着咱们风餐露宿的吧?”
  北堂傲说着,一面令身后的诗笺给他拿来干巾擦拭发根,一面抱起沉沉的妞妞,接着喂完余下的小半碗的茯苓膏,时不时还亲亲妞妞,问问“今儿乖不乖”,“有没有想爹爹”等话语。
  柳金蟾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只能呆呆地看着北堂傲,好半日才挤出一句:“但……毕竟是中秋,我还是过去看一眼儿……”
  “既然要去,就把桌上你剩得那一碗茯苓膏,连同盘子里今儿皇太后赐的那碟内造五仁月饼,拣几个令人切了,一并赏过去,让那个前院的女人们也尝尝鲜儿,不然大过节的空手空脚看啥?”
  北堂傲说着一边喂完妞妞最后一口人乳和的茯苓霜,就开始给孩子擦嘴漱口,预备抱着孩子入帐哄着入睡。
  “说的也是!”差点忘了!乡下可没这许多讲究!
  柳金蟾笑着,立马让入画将宫里赐的月饼,先拿一半送到那边的勤国府,一边将剩下的留个一两个,留给明儿妞妞二囡几个混嘴,余下的都让司棋拿起切成块儿,一并送到前院雨墨那儿,自己也顺道跟过去。
  只是三人临到门边,已经哄着孩子进了被子的北堂傲忽然又喊了一声:“金蟾,你且回来!”
  柳金蟾掉转头,便见北堂傲挑起一边的帐帘对她叮嘱道:“你去去就来,别耽搁久了,我等着你呢!”休想溜出府去见你的小情人!
  “哎!”
  如意算盘瞬间落了空的柳金蟾只得悻悻地去前院看雨墨,然后百无聊赖地问雨墨觉得奉箭如何,雨墨挠着头,大半日才红着张大脸儿道了句:“他……哪看得上咱啊?”
  一瞅就是很中意的意思了!
  柳金蟾拍拍雨墨的笨脑袋,暗骂一句:鬼灵精!
  “既这样了,这以后娶进门一起过日子,可得对人家好,知道不?”
  柳金蟾老妈子似的叮咛道,心里却叫苦不迭,你说这雨墨娶了奉箭,她和北堂傲分了,这奉箭难不成也跟着她和雨墨走?他的卖身契可是死契,而且还在北堂家老爷子手里……
  “知道……雨墨要敢对他不好,不说小姐了,姑爷不得先把我的皮揭啰?”
  雨墨羞得头都没抬得起来。
  “那就成,待会儿,我和你姑爷说!你小妮子,够行的哈!”
  压下满腹的愁思,柳金蟾教导雨墨毕,决定先走一步看一步,毕竟她和北堂傲有孩子,这将来就是真和离了,妞妞几个孩子弄不好还得在北堂家,一瞅北堂骄那么一个管事的大姑姐,就知道北堂傲改嫁的第一个阻力就是她——
  而她要想顺利把孩子接走,她也未必点头,这三个孩子,尤其是妞妞,将来是要继承他爹爹的爵位的……
  罢罢罢,柳金蟾决定不去杞人忧天,一见雨墨点头不迭,就突然生出一股子好似老妈看着女儿成人终于要娶女婿的半是失落半是欣慰的无味杂陈感:“看看你,当年追着本小姐跑时,才这么点子大……而今也是要成亲了的人了!”
  雨墨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给了柳金蟾一个白眼儿:“小姐,雨墨那会子有那么小吗?”你说的是妞妞姐儿吧?
  “那么这么高!”柳金蟾又往上移动了一尺。
  雨墨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她懒懒的眼皮,用犀利地眼神看向她这口是心非的小姐:“小姐,你是不是又想背着姑爷,让雨墨去干点子不好的事了?”每次都是无事不找她!
  “恩……这大中秋的,说什么话啊!你小姐是那种人吗?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柳金蟾再拍拍雨墨,想立马掉转头回去吧,脚还就跟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挪不开,无奈只得又道::“随便嘛……想问问……你近来出去,听到什么消息没?”
  “什么消息?”雨墨斜眼。
  “就是有关大理寺的……”柳金蟾低低低道。
  “铺天盖地的……你问啥?”
  雨墨开始吃所谓的内造五仁月饼,真不是她说,放啥五仁啊,多放点肉不就好了。
  “慕容嫣的……”柳金蟾又将声音降低了十个分贝。
  雨墨嚼着月饼:“不知道!”街上全是刘德的!
  “那……你有没有听到些别的?”柳金蟾不死心地又问上一句。
  雨墨立刻鼓了两眼:“小姐,你当这是牛村啊?京城满街都是人,走一路全是事儿,你要雨墨记那件?”也太难为人!
  “那……你明儿一早去买菜时……悄悄替我去孙头儿哪儿一趟……”柳金蟾索性就附耳在雨墨耳边交代了一番。
  雨墨瞅着柳金蟾,半日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小姐,你不会和那个他们说的大理寺寺花真有一腿吧?”
  “什么什么大理寺花?你小姐我是那种人吗?”柳金蟾瞪大眼儿,简直不敢相信居然还有“大理寺花”这么一说。
  雨墨可不给面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明明白白就写着:你不是,谁还能是?

  第881章 卷二120雨墨谏言:治家也如同治国

  柳金蟾无奈,想到自己的旧日名声,不得不放弃与雨墨比眼睛大的举动:“就算你小姐过去曾有过这种苗头,你姑爷那么凶一个,小姐我能得逞吗?你姑爷能答应吗?”
  雨墨移开眼,觉得小姐说得很是在理:提起看小姐,姑爷比牛村看家的老黄狗,还厉害!
  “想问啥?”雨墨撇嘴。
  “就问大家好不好?现在都如何?”柳金蟾想了想,一时也不知问什么,毕竟慕容嫣在刑部大牢也是道听途说,倘或是同名同姓的,她不是咒人家吗?
  “成!”雨墨点点头,觉得柳金蟾的要求,没有越过姑爷的三不准范围。
  “那……怎么和你说呢?”雨墨立刻贼贼地凑到柳金蟾耳畔低问,自上次她试图唆使小姐离家出走被姑爷拿个正着后,姑爷剥夺了她很多很多特权,例如直接见小姐!
  “这个……我来寻你……明儿,我要去瑞驸马府打牌!”柳金蟾咬耳朵。
  “那小姐,你赢了钱,记得二八开!”雨墨一听钱,立刻不忘本职工作,“雨墨听白鹭镇的人说,那周家又要卖地……咱们不如再买点儿,以后您不想做官了,去书院当先生也不愁那点子钱不够用!”
  “好!”柳金蟾欲走,临时又想起她今儿赢得那堆银子,“一会儿我把今儿赢得,拿一半给你先拿着!”
  “哎!还有!”雨墨眼见柳金蟾要走,又连忙抓住柳金蟾嘀咕道,“雨墨进京后,发现府里太浪费钱了,而且好多游手好闲,不做事,光拿钱,还爱逞威风,不仅如此,还有好多人一起管一件事,结果分钱都来了,做事,一个人都不管!”
  “哦!”柳金蟾点头,觉得这是大府,乃至大天朝任何大机构都固有通病。
  “雨墨觉得,姑爷应该把府里不做事的好好清理一下了,不然对干事还没钱的多不公平啊?再者,没钱,弄那些排场做什么呢?”
  雨墨皱起小眉头:“还有后院那么大的地,还花钱请人来种,最后收成还都是他们拿去了,为什么,咱们不租出去,不仅省了雇人的钱,还有租子收,多好啊!”
  柳金蟾眯细眼,然后细想想,觉得雨墨说得也对,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府邸。
  “这个,你去和姑爷说!可你要想好,你才来这府邸,这么做,可是很得罪人,你确定你要坚持?”
  柳金蟾目视雨墨,要知道这小到治家,大到治国,其实道理都是一样的,皆是治人,亦是人治!
  雨墨想了想,然后很认真地道:
  “可是怕得罪人,大家都不管,那么这个家如果被大家吃没了,那么大家不都是没有家了吗?雨墨想,总是需要个人来当家的!”
  柳金蟾微微一怔,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孩子说出来的话:是啊,治家如治国,如果人人都不想得罪人,当老好人,明知弊端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姑息养奸,那么……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家已不家,国亦不国,那么无论是官还是民,都将无以栖身,战乱频生……
  故而,国,家,总需要一个人来牺牲自己,整顿这凌乱的秩序,北堂府,如此,大周国亦如此!
  只是,家有一个忠心的雨墨……国呢?
  “既这样,那么你来做,但不许哭鼻子!我去与姑爷说!”治家,治天下!她柳金蟾治不了国,索性就投桃报李,趁着在北堂府一日,替北堂傲这大公子,好好儿地理理这个家……
  “好!雨墨是个大女人,说了就是,才不会哭鼻子!”
  雨墨吐了吐舌头,立马叼着月饼,就蹦蹦跳跳地端着余下月饼请人一起品尝去了。
  而柳金蟾则看着雨墨的背影,想自己,也突然想到了哪个处处针对自己的皇太女——
  这个国,倘若北堂家败了,大周交给她,她重用的那帮人真得撑得起这泱泱大国,大力改善民生,而不是将国力一直一直如所有封建王朝一般,消耗在无止尽地内斗中?
  生产力、生产力……
  只有推动生产力,发展繁荣的商业,最底层的人才能从食不果腹的生活中,解脱出来……平等源于思想,与生产力的高度发达!
  然,温饱却是朝廷可为之事。
  朝廷……
  柳金蟾突然觉得这是个看似唾手可得,却又令人头晕目眩的胡萝卜,一直挂在哪儿,却又始终触及不到哪儿!
  前程哪,明明一直放弃了,却还是忍不住在想,自己能做些什么!
  回屋的路有点长,回屋后的男人虽然火辣辣却也有那么点啰啰嗦嗦,但入夜的梦却在前世的政治经济学里荡漾,从资本主义萌芽到后来的民族资本扩张——
  梦里从头至尾都在围绕着一个皇权的制约在旋转,又旋转——
  是的,皇权的过于集中,人治胜于法治的现实,乃至人与土地的捆绑,都是制约着经济向前迈步的决定性因素之一……
  柳金蟾的梦是如此的凌乱而又乱中有序。
  慕容嫣的路却是弯弯曲曲,抬眼望去,就像这日中秋的夜一般,看似明朗,却又突然下起了绵绵细雨,夜瞬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跌跌撞撞找不到回家的路,也……寻不到任何栖身之所。
  雨一直一直在下!
  陆小兰的话听似那么诱人,却又陷阱重重,而她明知她正被算计,也不知自己的胜算有几何,但却知道,她除了接受条件,别无它途!
  难道人世就是这么赤果果的利用与被利用?不是高高在上,把人不当人;就是蝼蚁般苟活着,任人践踏,即使被利用也要对利用她的人感恩戴德?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吗?
  慕容嫣在雨中深一脚浅一脚,也不知道,黑暗中自己是迷路了,还是正走在正确的路上,雨就这么无情地下着,淋湿了她的发,浸透了她的衣,而她走了那么久、那么久却始终看不见的方向。
  有人说当幸运向你眷顾时,所有你意想不到的好运都追着你,要与你相遇;而你背时,好运都故意与你岔开道,只有厄运在每一个巷弄口,静静地等待着与偶遇。

  第882章 卷二122借刀杀人:陆小兰一石三鸟

  金蟾爱说,世间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幸运与倒霉只是一张纸的两面。
  天白爱笑,说倒霉的时候也常常是幸福的时候。
  为什么是她们俩?
  为什么看上去与她们口中描述的她们截然不同?
  为什么陆小兰提起她们恨得那么得咬牙切齿?难道大理寺率先跳出来揭发她大嫂刘德的人,不是她慕容嫣?
  她这是想要一石二鸟,还真就是借刀杀人?
  是借柳楚二人来杀她慕容嫣呢?还是让她们自相残杀,她再渔翁得利?
  又或者,她从头至尾恨得只有她慕容嫣一个,而她慕容嫣身后有两府暗中照顾,所以她不敢动手,便想到了这么一个由头……来让她慕容嫣自取灭亡?
  夜,黑得,她无法判断这凌乱的思绪,她脑中只有陆小兰的那句:“慕容嫣,你可知道,而今的你,没有璟公主和嘉勇公的青睐,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在市井了此残生!”
  而要重获青睐,只有出类拔萃?
  可如何出类拔萃?
  也只有借而今皇太女欲扳倒北堂皇后之际,脱颖而出——
  无论最后她属于谁,首先得让她被人需要!
  可让柳金蟾和楚天白“阴沟里翻了船”,她慕容嫣就真能如陆小兰说得,那么一鸣惊人,瞬间成为众人眼中的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宫斗到如此激烈的地步了吗?
  久处下层的她,无法判断,也无从判断,她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过去了若指掌的消息,皆已一概不知;旧日的同窗更是视同她如蛇蝎鼠蚁,避之唯恐不及,更甚者,高高在上,已与她分出楚河汉界——
  她无脸,也不再屑与之为伍!
  路,走的摇摇摆摆,就在慕容嫣以为自己要露宿街头,在外又冻上一晚时,一个“呀——”的声音,忽然响起。
  柳金蟾不及看清出声的人是谁,就听那人突然丢了手中的木盆,喊着:“你怎么淋着雨回来了?快快快——伞……没伞!孙头儿,慕容嫣回来了——你、你小心点儿,哎呀,你的头好烫!”
  “真放人了?”此刻冲出来的人貌似是孙头儿,“快快快,扶进屋里,刚大家还合计怎么救你出来,幸亏没听那衙役的话,往里面白填钱去!”
  “什么几十两?”慕容嫣只觉得头重脚轻,貌似真发起了烧来。
  “过去了、过去了!快让舒庆春过来看看,要不要抓点药,这额头可烫得厉害!幺幺,你怎得又起来了,不说抬水接水什么的,让雷儿来帮你么?
  你赶紧去休息,别这慕容嫣才倒下,你又来!舒大夫可在筹款开她的小医馆,你别指着她又跟前些日子似的天天儿围着你转。”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然慕容嫣在雨中徘徊了近一个时辰,加上大半月在狱中失了调养,此刻哪里还经得住折腾,一个倒栽葱,就躺在了孙尚香怀里:“快快快——幺幺你也让让,别挡着路,咱们先把她扶进屋里去……”
  院里这叫一个手忙脚乱,然慕容嫣虽然吃了药,但终究一直发着烧。
  院里女人王婆年级又大,孙尚香明儿还要去大理寺应卯,剩下舒庆春,人家暂住的是柳金蟾租下的屋子,再者前儿救熊幺幺都没要一文钱,这刚才慕容嫣看诊也没收一文钱的诊金,做人总不能吃干打净,把便宜都占尽吧?
  舒大夫可是个有本事的女人,她来这不过是一时落魄,想当初,她也算是太医馆的人……
  而自己的娘呢,不能喊,她身体不好,自己的小丫头才三岁,也是不济事!
  孙尚香只得自己硬着头皮上,暗想守着慕容嫣身上不那么烫了,就暂且休息一下,不想,人那边才一散,熊幺幺就偷偷地拿着帕子摸了进来,眼巴巴地瞅着她,在门口那儿忸怩——
  这意思……
  还是她误解错了?
  若孙尚香是个纯粹的古人就好了,她必定死守礼法,坚决杜绝未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然……她也是个假古人,虽素日里与相公李复过得哪个日子叫一板一眼儿,十足一个正经古人摸样,但骨子里……
  此一刻,看见熊幺幺含情脉脉的进来,这势头……明明在当时是熊幺幺无地自容,结果孙尚香比他更尴尬,只当自己当了百瓦点灯杵着,赶紧起身,啥也不问,立马起身让出座:“你你……你来!”我走!
  孙尚香这一激动,急得幺幺忙解释道:“头儿,我和慕容捕头……不是……”你想得……
  熊幺幺话没说完,孙尚香已夺门而逃,急得幺幺要跺脚,刚冲出去的孙尚香,忽又调转回头,突然道了一句:“那个……幺幺……毕竟人言可畏,你……你最好天亮前……”……孩子们看见了不好!
  “头儿!那还是你……”熊幺幺立刻红着脸立刻也要跟着孙尚香出来。
  孙尚香那好意思耽误人家郎情妹意的,赶紧又把熊幺幺又退回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又道了句:“慕容姑娘……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你你……莫介意……头儿我,就是担心雲儿……你也知道,他也是要出嫁的年级了!你你你……当头儿没说!”
  孙尚香言罢,就逃也似的奔了出来,一出来好死不死又撞上她相公李复。
  “妻主,这是……”担心孙尚香夜半熬不住睡着的李复,手里抱着被子。
  “没事没事,烧退了,咱们回去!”孙尚香立马推着李复往回走。
  李复一瞅孙尚香这神情,就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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