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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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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了,就我们这地面少说一个月也要个……一吊吧!”房东男人眼咕噜一转,立刻涨价。
“不前儿才说五百文吗?”熊幺幺急道。
“哎哟,这熊鳏夫说的,这一天不一个价嘛?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头,你当初要有钱一次给了一年的,我也不会涨价是不是?再说……没我这地方,你能有这么多……人?除了我,谁租房给你这种人……”
“你这不是坐地起价嘛!”
孙尚香怒道,要知道一个捕快一年也就六两银子,折合铜钱也就九吊,她是个头也才八两一年,折合铜钱刚刚十二吊,一个月一吊,交了房钱不吃饭了?
“我就起了怎么的?有本事你租房子给他啊,你敢租吗?他这种名声……哎哟!你们还敢打人!”
小白蒜拳头比话快,一拳头就让房东鼻血直流。
“天白,你怎么又动手!”
柳金蟾立刻拉住小白蒜的拳头,暗想房钱还没付呢,难道又要赔人医药费?
“我要报官!”房东男人立刻又喊。
“我就是官,怎么的?”今儿姐也是大人了!
小白蒜瞪圆眼,无比自豪地像人展示她那一身十二分拽皮的捕快衣。
“好好!你们等着,我告诉你们别走,你们等着——”房东一溜烟跑了出去。
一见此状,白痴才等,所以小白蒜两手叉腰站在大门口喊:“我等着,你有本事别跑!”
但柳金蟾、慕容嫣和孙尚香哪里敢等!
三个人赶紧帮熊幺幺收拾家当,楚天白负责去牵马来——
从进屋到离开屋子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听三匹马踏踏的马蹄声,扬长而去,待到那房东男人领着一众人赶来时,这间屋早人去楼空没了人。
是啊,小屋没了人,但熊幺幺也没了家。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被柳金蟾抓上马背,还一路骂骂咧咧不肯走的小白蒜楚天白,此刻头都塔拉在了胸脯上,一句话都没敢支吾。
根据柳金蟾不久前对小白蒜家醋老虎的生动描绘,孙尚香立刻排除让熊幺幺暂住小白蒜家的可能。
至于柳金蟾才进京,据说现寄住在相公的娘家,生来就是一副沾花惹草样儿,此刻再带个妖娆的男人回家……一想就是找事做。
剩下就只有自己家和慕容嫣家。
作为头儿,孙尚香说先去她家看看能不能挤下去!
结果五个人一踏进孙尚香家租住的小屋,才发现这是一个大院不说,居然有人认识熊幺幺,房东一听要带着熊幺幺暂住一夜,立刻就告诉孙尚香,熊幺幺敢进来,她立刻请他们全家搬走,房钱如数退还。
这一下大家只能把眼巴巴地望着慕容嫣了。
慕容嫣虽然举家,据说迁了外任大员,家中的府邸也卖与他人,但她有一座自己的前后两进小小小四合院,本来就有招租的打算……
熊幺幺一再表示一旦找到房子就赶紧搬出去,小白蒜和柳金蟾表示也会积极帮熊幺幺找到新房子,慕容嫣才闷闷地哑巴吃黄连,将熊幺幺带到了自己的住所。
第776章 卷二风起云涌014:挺羡慕的
于是,一行五人又哒哒哒地跟去了慕容嫣家,虽然天满黑,但一推开门,还是能借着烛火发现这小四合院雅致宁静,就是少了人气,不少地方甚至积了灰。
小白蒜一进门就东张西望说自己也想搬进来,问慕容嫣租屋不,结果挨了慕容嫣大大的一个白眼。
倒是一边的柳金蟾说若是头儿也住过来,租前院付房租给慕容嫣,一则可省开支,二则熊幺幺租住在这里也少了闲言碎语,三则慕容姑娘住在后院依然安安静静,但有人打扫前院,有个大屋小事也方便照顾,就是搭伙吃饭也有个地儿。
几句话立刻说进了慕容嫣的心里。
于是三家定了协议:
孙尚香当晚带着家眷住前院,熊幺幺西边屋,因为当西晒,每月二百文,孙尚香家人口多租了正屋和东边屋,但承担这前后院子的洒扫和慕容嫣的伙食,所以每月也只给200文,事情这么一定,慕容嫣和一个家里留下看门子的老家仆,一听就格外欢喜。
当夜,柳金蟾和小白蒜就乐呵呵地帮着孙尚香搬家,一直忙到很晚才回家之余,柳金蟾还悄悄假公济私地将慕容嫣儿小前院东厢房里给自己租下了三两间屋,蹭了个类似熊幺幺那样的便宜价——
五六百文!
最后落得个大家欢喜,就只有楚天白不高兴,因为她也想要一间屋,但是……柳金蟾不借她钱,还非说要她相公答应——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相公才答应呢!
楚天白闷闷不乐,回家迈脚步都一步步地恼怒似的,柳金蟾待要和她好好说说道理,谁想她们俩刚拐过街口,就听一声如雷贯耳的大吼:“楚天白,你大晚上又去哪儿鬼混了?”
柳金蟾还没定睛看清楚什么呢?就只见刚还跟只大狸猫般傲娇得不行的楚天白,霎时间好似离弦的箭一个“哧溜”从她身边窜了前去:“相……相公……您怎么来了?”
谄媚十足的哈巴儿狗儿状的楚天白,立刻呈现在那边街口,无比娇憨地仰望着她家虎美人,亏得柳金蟾隔得远,不然准得看见她身后的无形大尾巴以迅速扫灰般的摇摆速度,将尾巴舞出电风扇般的旋转速度——
夫管严……
“来了?”虎美人可不吃这套,素手一只立刻提着楚天白的狗耳朵,就往马上拽,“为夫不来?你能想着你还有个家啊?”
“天白天天儿都把相公搁在心尖……哎哟——相公您轻点儿!”
“轻轻轻?早跟你怎么说来着?早点回?楚天白,你这就是早点回?”
“有早……”傻子才早呢!
“天都黑尽了……说,你是不是早上没见着你的相好,晚上又想了……”……
完全旁若无人的小夫妻又在大街上打情骂俏了,柳金蟾挠挠头,趁着虎美人满眼只有楚天白之际,赶紧地蹭着这边街墙逃离长安街,决定绕路回家——
天下男人皆可爱,就是天白相公特别不能爱——哪个正常女人能受得他搓馒头似的爱法,以及……
“今儿又是柳流氓待你去的?”
那边一声忽然高起,柳金蟾瞬间就好似开足了马力的机车,拔腿就往自己家的角门处跑——
开玩笑,现在不赶紧躲进北堂傲怀里,虎美人,错,是豹美人都要吃人了:因为虎美人其实用在北堂傲身上更恰当——
北堂傲是骨子里流动的彪悍!豹美人骨子里却是无限次地娇憨与妩媚!
柳金蟾正猫在某个巷弄口,偷窥着楚天白耳上那看似用力,实则没敢使力的两指,待要狗改不了****地臆想一番,就感觉自己身后好似突然耸立一座巍峨的高山,仿佛立刻要倾倒下来一般——
柳金蟾小心翼翼地一回头,立刻呈现鼠辈一般的佝偻状猥琐状:果然……又是北堂傲来了!
只见,北堂傲耸立在她身后,眼却瞅着,那大街上猛戳楚天白不听话不早早回家陪相公孩子的璟公主,周身都是四溢的勃勃怒气与醋酸味儿……
末了,北堂傲虎目毕睁,猛然回扫了一下柳金蟾,整张脸就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怨夫一般,几近泫然欲滴地瞅着她:“妻主,是不是心里也喜欢他?”他就知道战蛟那死小子,天生就是勾魂的男妖精。
“呃?”
柳金蟾瞬间就好似被飓风扫到了尾巴的大尾巴狼一般,呆在了原地:她不过是习惯性地喜欢看天白被她相公收拾——
因为,总感觉很有爱……
其实是……挺羡慕的!
“看……天白?”
柳金蟾违心地比划了两下,努力将背景中的天白提到主角的位置,来支撑自己正人君子的外在形象。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这明摆着就是言不由衷的口是心非样儿,气得胸口起伏不平,几乎就是要气炸了的模样,但……他大家公子的脸面……再者他们夫妻就是要吵架,他也不要让战蛟那死小子看见——
所以他气得就跟青蛙似的,胸口忽上忽下,一时还不知要说什么好,毕竟他虽说出身高贵不亚于战蛟,但……婚前不洁,始终在柳金蟾身前自觉是矮了一截,深知自己要是让柳金蟾翻脸了,柳金蟾抛弃他弄不好是没有旧情可言的!
“看璟驸马?”她家相公还差不多……
不得不顺着柳金蟾的话,往后反问的北堂傲,佯作上当一般,横眼瞅了那头已经被战蛟拽上马的楚天白背影,他真不知那楚天白除了胸大腰细,还能有什么可看的?
柳金蟾立刻点头,努力无视北堂傲起伏不平时,那胸无论是隆起还是平复都隐约可见胸肌喷张轮廓的明显留痕,不自禁想起了慕容嫣那即使气炸了也还是一马平川的平胸,心里不禁想二人之间如果……谁摸谁呢?
这么一想,柳金蟾不禁就盯着北堂傲的胸直了眼,也或许是绑了一天的门,人确实有些疲累,眼神便有点呆,所以自北堂傲这一角度看过去:死金蟾,又想男人了!
第777章 卷二风起云涌015:皇上也不是好人—
这还怎么吵,北堂傲赶紧拽着色色的柳金蟾回屋,虽然外面大黑天的,但柳金对他素习在家是惯了的,要是突然想着天黑,也对着他来两下,他可怎么见人呢!毕竟……
他们夫妻最近都没……就忙着去大姐那边议事了!亏他这几日还担心……
一想着晚上可能有指望的北堂傲,也不想着生气了,一边拉着柳金蟾回屋,一边安慰自己:虽然他论模样自小与战蛟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的,但……战蛟那小子就像国师说的,他是贪狼星降世,天生就是狐媚子女人的,所以,他自小即使裹得像个粽子,别人看他的眼神,也跟他没穿似的,弄得他自小穿衣裳,夏天都能窝出一丛丛的热痱子——
那似他北堂傲,在家衣领从初婚到现在,衣领从颈子到肩,再过锁骨,往下低了已经不止一个一寸了,低到不能再低了,柳金蟾还是一看见书,就没了他……
真是难以言语的,说不清是该希望自己也像战蛟走到哪儿招蜂引蝶到哪儿……但又怕流言蜚语的,引得他妻主不开心……只是,身为一个男人,固然是想要人人都说他端庄大方,举止娴雅,有大家之风,人人见而敬之、仰之……
但,打私心里,他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嫁了女人的男人,他还是深切地渴望,自己回家能让柳金蟾时时刻刻对他垂涎三尺,若是能饿狼似地扑上来……即便是毫无顾忌地撕咬一番也是甘之若饴的!
无奈……
年纪越大,他渴望越多,柳金蟾对他却反倒是敬多于爱,礼多于怜,越来越君子之风了——
恼人啊!人家夫妻是夫妻夫妻,如胶似漆!
他北堂傲呢,明明人人都说他比先时模样更好了,韵味也十足了,可柳金蟾对他,却是一天天儿的,相敬如宾!客栈还想人宾至如归呢——
说来……都是那顶……绿帽子惹得……
刚还满心欢喜的北堂傲,一进屋想着柳金蟾可能今儿要碰他了,可谁想,屋才跨进一步,他还不及掉过头来,吩咐人打水给柳金蟾沐浴,柳金蟾信手就拿了一本早上搁在那边桌上的《大周律例》看了起来。
这……
柳金蟾或许是真介了意!
“金蟾?”
北堂傲才恢复的精气神,止不住一扫而尽的态势,不禁浑身颓然地再次挤着柳金蟾,愣是任性地将柳金蟾抄进了自己怀里,耷拉在柳金蟾肩上,露出哀怨之色:“你回来也不问问孩子们?问问为夫好不好?”就知道看书。
“又受委屈了?”
数月来,满脑子都是事儿的柳金蟾,一回首,便是北堂傲闷闷不乐的脸。
“这委屈不委屈倒在其次!”北堂低低怨道,“身为一个男人最难受的事儿却是自己妻主对自己不闻不问,见着了也好似没看见的似的!都不知道……为夫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让妻主这么不待见了。”
“你啊——就是瞎想!”
柳金蟾搁下书,捏住北堂傲的下颌,认真道:“而今是多事之秋,皇太女才以你体弱多病为由,将你手上的兵权交给了天白的相公,为妻调入大理寺,你以为皇太女会放心?今儿,她身边那条出了名的狗,刘德,可没在为妻附近少走动!”
她估摸着那熊幺幺和慕容嫣,弄不好就是皇太女故意暗示刘德安排来的,不然怎得就那么巧?据她所知,应该是另外二人,如初初上任就天天溜号的孙墨儿……
“她对妻主做了什么?”
北堂傲不禁一阵紧张,自金蟾意欲自贬去当捕快,他这心里就忐忑不安,且不说慕容嫣也是个捕快,只说那大理寺就是个是非之地,所抓、所拿都是重罪之人,而对象恰好所指全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诸如通敌叛国、谋逆等罪。
说白了,就是上位者,监视监管甚至铲除异己的阴谋之地——而他北堂家二十年前,就曾在里面走过……寒了心!
“为妻第一天应卯,她能使什么脚绊子?你啊,少胡思乱想,为妻就算是先落了一半的心了!”柳金蟾拍拍神情严峻的北堂傲,笑道,“最近,不用去军营,你就好好养养,别一天和你那个侄女婿斗闲气,看你斗得嘴都快成小鸡嘴了!”
北堂傲立刻压住自己又要嘟起得唇,回视柳金蟾偷笑的模样,少不得压着唇娇嗔道:“为夫哪有斗闲气?今儿,皇上又让人来问为夫‘大好没’,还说大好了,明儿还是让傲儿去校场时不时地走上一走!”
“哦?”柳金蟾挑眉,“皇上亲口说的?”她没随便再说上一句:顺道儿去宫里也走上一走?
柳金蟾可记得前儿皇上召见她时,皇上还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你那相公,年少就在军营摸爬打滚,想是自小有失调养,所以稍稍一累,内里就虚上来了,你啊,也别总和他怄气,该承让点的,就承让点儿,过去的事儿……也别太计较了!你要是心里还不爽快,朕再赐你几个美人如何?”
吓得她柳金蟾忙叩谢推辞,说她只喜欢闲云野鹤似的胡乱过着,一点儿也不想为男人们伤神,尤其一回家就看见相公们一张晚爹的脸——
家都不想回了!
皇上一听此话,就忙问北堂傲难道也是如此?
北堂傲那么爱面子,柳金蟾那好在外人面前吐槽他岂止是晚爹脸,甚至还学会了孙墨儿家相公的不哭不闹,直接奔上吊的招儿,让她真是内外交困,知他也舍不得死,但……
要是他那天一个失手,真把自己玩完了,她怎么和妞妞几个孩儿交代,总不能说“你爹为了争风吃醋,自己把自己玩死的”?
所以,柳金蟾只能很是委婉的禀报皇上,说时常晚归呢,相公北堂傲倒是不敢一张晚爹脸,就是每每人看见她吧,人就跟只红眼大兔子似的,她一看啊,就觉得他哭得像个丧门星似的,心里特烦他!
第778章 卷二风起云涌016:一窝老色狼
皇上一听,脸上虽皱作了一团,看柳金蟾满脸的同情,其实那微微扬起、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就偷笑难掩地映在了柳金蟾吐槽不已的眼底。
皇上居然还一副关切不已地模样对她柳金蟾说:“哎——朕懂你!朕也知……但委屈你了,但……他毕竟是朕皇后的亲弟弟……
要不……你看着他嫌烦……
朕也正想着,让他乘着霹雳将军在京在段时日,令他好生休息个一二年的当儿,顺道儿好好儿调理调理,别累着他!不如……柳爱卿没事就让他进宫住上段日子,正好朕日理万机,也无暇陪皇后,皇后一个人执掌六宫,又要替朕操心国事。
心里难免有些不顺当的,也需要个知心的人来排解排解……”
排解你爹!
你女儿送姐一顶绿帽子,你更绝,用姐姐,还成日里盘算随手牵羊,把姐的相公也牵了?直接就往姐头上戴绿帽啊?
住一段时日,陪皇后?陪你还差不多!
但封建社会,帝王就是天,臣子就是蝼蚁!
柳金蟾尽管心里将皇上家祖宗八代通通问候了一遍,脸上还是满面的恭敬,只做为难状:“此话!臣一定带到……只是嘉勇公……想必皇上也知道,他这有病,时常臣说什么,他也只是一个人出神儿,要么就是生闷气,自皇太女……送臣那么一顶……
他见着臣就躲躲闪闪的,虽说不愿意和离,但……也不和臣打照面了,总是躲在勤国府里,每日除了带孩子,也不多说话!像是,病又重了些!”
本以为这么说了,皇上也会有所忌惮,不想皇上更起劲了:“既如此,就更应该送进宫来,正好让太医院好好地诊治诊治,怪道皇后今日总是忧心忡忡,柳爱卿,毕竟人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他……
过去再是如何,也是你孩子们的爹,你凡事都要多多担待!好好儿劝劝他,只要你肯对他好,那怕就是软言几句,他都能听你的话!
傲儿这孩子,朕从小看着他大,别看外面强悍得像个霸王,其实……这心里软绵绵的,一句好话儿,就能哄得乖乖的,你是他妻主,而且……
朕那日听他说你,朕看的出,他心里就是喜欢你,想你对他好,你只要好好儿哄着他,你让他干嘛,他就干嘛,没有不听你的!这进宫让太医院专心守着他诊治,多好的事儿啊?”
柳金蟾暗叹,真是虎母无犬女,小母狼她娘果然是更胜一筹的老母狼!
柳金蟾不敢反驳,还得叩谢皇上时刻“惦记”着她家相公,她一定劝北堂傲暂时放下孩子,进宫诊治。
皇上这才放她出宫,说白了,找她去问细作之事是假,旁敲侧击打探她们夫妻私生活,随便拿她当傻子一般,哄着她供奉上相公是真——
难道她柳金蟾在她们这群老谋深算的人眼里,真就是个傻子?真当她柳金蟾是个贪慕虚荣,为了荣华富贵可以脸不要命不要,甘愿戴绿帽的女人?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亵渎她一颗爱花惜花的心!
旧事不提,虽只过了一二日,柳金蟾也不想给北堂傲再添烦恼。
只是……
有时候有些事,总需要提点提点的,尤其是帝王们,自古以来就是让老百姓们注意礼义廉耻,而他们却一个个骄奢淫逸,唐玄宗还把儿子媳妇杨玉环明要封作了贵妃,说什么真爱,最后马嵬之变,还不是丢车保帅?
帝王情薄,好色而已!
柳金蟾眉眼微动,只这么淡淡地挑了一个音问“皇上问的”?
敏感如北堂傲如何没听出这弦外之音,立刻强作镇定道:“为夫终日在家养病,如何见得了皇上?”
“不过是今儿,也不知宫里谁去嚼舌根,说为夫的病比先时更不好了,所以皇上就让傲儿的大哥遣太医院的太医们,来勤国府为傲儿看诊!”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微微垂了眼,这才又心里微微嘘出一口忐忑之气,接着继续澄清道:“太医瞅着傲儿精神还好,就说璟公主近来也是身体抱恙,日里总是昏昏欲睡,已经一个月呆在府里未去营中巡视,就是前儿难得去了一遭儿,也是支撑不住,卧在营里睡了数个时辰!
而今校场那边群龙无首的,新去的将领又多是没上过沙场的,服不了众,教头们也跟着躲懒……”
“哦!”柳金蟾淡淡应了一声,心里却知道,这后面肯定还有很多……北堂傲尚未说完的。
北堂傲见着柳金蟾神情奇淡,并未再问,便心里明白,柳金蟾心里有话,只得心里轻轻埋怨:死战蛟不想去校场就干脆说不去多好,偏偏又财迷不改想拿俸禄,这难得去了就睡他的漂亮觉——晚上就不知早点睡!
可这嘴上,他还得继续交代:
“所以,太医去后……皇上就派人来说,想让傲儿官复原职,无论如何就是每日去校场走上一走,且先顶顶……待璟公主身子好些了,还说让为夫进宫去休养,让太医院好好诊治,务必让傲儿这病去了根才好!”
柳金蟾点点头,她就说豺狼就是豺狼,惦记着她家大白兔,哈喇子都要流到她家门口了:这让北堂傲进宫,绝对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可不让北堂傲进宫……可不得眼下就必须让北堂傲去军营应卯,替他人作嫁?
“妻主……的意思?为夫这倒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虽然北堂傲深知自己,此番是必去军营以示北堂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恭顺之姿,然……为人夫,他毕竟是柳家的女婿,岂有不经过柳金蟾点头的道理——
外面说他们夫妻崩了,可内里,他可不能让自己的真成了“下堂夫”!
“去吧!”闲着在家也是跟着侄女婿们斗闲气!
柳金蟾答得爽快,心里暗想总比北堂傲进宫强——
他若成了什么贵妃还好说,就怕贵妃没做成,真成了残花败柳,回家来抹脖子上吊的,她戴绿帽子事小,眼睁睁看他往火坑里跳,她当初还不如不救他呢!
第779章 卷二风起云涌017:防人之心不可无
“抛头露面的……真的可以?”
北堂傲看柳金蟾一脸的疲惫之色,忍不住又试探着问了问。
“军营都是男人!你怕什么?还能吃了你?”就怕宫里那两只狼!
柳金蟾说着欲再拿书,手就让北堂傲悄悄拿手无比暧昧地压了下来——
“妻主……为夫……”你……要不要?
两眼眨巴眨巴地就深深地望了过来……
“对了!”
柳金蟾看着北堂傲眨巴眨巴的眼,忍不住拿手习惯勾勒他立体的轮廓,终于在她的意志要给美色勾了魂时,忽然想起了一件她觉得很要紧的事:“相公,若是皇上让你进宫或是小住,只要不是正式传召,有正事相商…
你定要推脱莫去,只让你家姐去回禀,说你郁郁不肯离家,太医再来,你也拒不见,可明白?”
如何不明白?
北堂傲先是一怔,再一听这话,就知定是柳金蟾从皇上那匹老狼嗅到了什么味道儿,身为人夫最是怕这些事儿,他如何能不明白?
但……这种事就是明白,身为人夫,他脸上也只能装得懵懂无知,嘴上还要无比温顺地明知故问答:“妻主的交代,为夫一定牢记于心!只是……妻主,皇上是不是疑咱们家什么了?北堂傲越想越气,他为她大周出生入死还不够么?前逼他大哥入宫,而今还想打他的主意……真正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疑,倒没……”是她疑而已!
柳金蟾的指尖微微一顿,再度道:“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傲儿啊——
若——为妻有什么事,你也切不可擅自自个进宫求情……若是真有什么,你能带着孩子假托着回乡祭祖,就赶紧着带着咱们孩子远走高飞才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话说得北堂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暗想这才头一遭去衙门做捕快呢,怎得今儿一回来就跟交代后事了似的?难不成……
“妻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北堂傲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心里听着怎么觉得毛毛的,倒像那年柳金蟾对上胡跋就要休他,要他逃命的光景!
“能有什么事儿,还不就是突然想到玉堂春了……人没救上,倒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柳金蟾干笑了一阵,无奈心急口快,突然这么一开口,就将心里所想一股脑儿倾吐了出来,待到发现自己失言,微微一抬眼,果然就见北堂傲的脸微微有点挂不住:“妻主这是担心傲儿……”
不等北堂傲一会儿又赌天咒地说些不该说的话儿,柳金蟾赶紧话锋一转,以一副小肚鸡肠的大女人声色俱厉的模样道:“傲儿,你也莫怪为妻多心,毕竟这世上的女人,有几人是愿意被自己男人戴绿帽的?我柳金蟾头可断,血可流,但……
傲儿你若是遇上了心仪之人……”
“金蟾,傲儿……”
北堂傲今儿也不知柳金蟾今儿是受了什么刺激,怎得突然对自己这样儿,尤其是这“心仪之人”,吓得更是有如五雷轰顶,想也不想立刻“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柳金蟾面前:“傲儿自嫁妻主,傲儿对妻主一心一意,从不敢……”
柳金蟾头大,眼见北堂傲一副惊魂不定的模样,就叹息,暗想北堂傲素来是个聪明人,怎得关己就先乱了呢——
若是她柳金蟾这节骨眼儿,就是与人有奸、情,也打死都装无辜不说,还要反咬人污蔑自己,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来:装冰清玉洁也要装到底,不然……
北堂傲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忠心模样,换做别的多疑的女人……
似乎,也只有她柳金蟾会这么想吧?
柳金蟾再一看北堂傲,这一瞬间都好似要瞬间崩溃了似的模样,暗骂自己真是糊涂:眼下,只要她一口咬定北堂傲与她初夜仍是冰清玉洁,谁栽赃,她都义正言辞大加驳斥,谁说都是污蔑,她又何苦让北堂傲自毁长城呢?
“相公你看你,说你爱胡思乱想,你还不信?今儿,为妻才说个头,你就当是疑你?难道咱们初、夜那晚,相公的落红是假的么?喜被都还在箱子里锁着,你急什么?”
柳金蟾立刻打断北堂傲急于出口的表白,瞪着急了眼的北堂傲,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懊恼,少不得,今儿夜里,好好儿提点提点北堂傲,给他一颗定心丸,省得以后此事又让皇太女那等人利用——
自乱阵脚,可不就是自寻死路么?
想着,柳金蟾又继续道:
“再者,自成亲以来,相公你夜夜守着为妻跟牢头似的,为妻还能怀疑你有二心吗?”聪明如你,还不明白?总不能让为妻往白里说吧?
北堂傲看着柳金蟾,虽不知柳金蟾今儿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看得出柳金蟾对他很生气,似乎是恨他老搁不下旧事,还需她来极力掩饰:毕竟他而今是柳金蟾的夫,妞妞她们的爹……
想到这儿,北堂傲赫然想到:是啊,如果他乱了分寸,让人知道他婚前不洁,那么天下人笑话的就不仅仅是他北堂傲、北堂家族,还有柳金蟾,柳家,以及他的三个儿女——
他们将来可怎么做人呢?
“为夫……为夫只是……”
想着,北堂傲只觉得自己的脊梁被什么又强撑了起来,即刻起来吧,又怕下人们见着想多了去,边索性就着柳金蟾的膝盖,伏了过去我见犹怜地低低委屈道:“让妻主刚那模样吓着了,只当妻主是听了谁的胡编乱造的话儿,以为为夫对妻主有了二心!”
柳金蟾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伸手抚过终于上道的北堂傲,半束在腰后的长发,很是怜惜又不失刚毅地静静低道:“你个傻瓜,素日里的机灵劲儿都到哪儿去了,几句闲言碎语,你就怕了去?这满朝廷多少蜚短流长,道听途说?你要都往心里去,你不病往哪里走?”
北堂傲只拿脸贴在柳金蟾的腿上,仔细琢磨柳金蟾的话中话,脸上仍旧是一副怯弱的模样。
第780章 卷二风起云涌018:夫妻同房不同心
“见风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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