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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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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摸摸就好了!”柳金蟾提议。
北堂傲无语:他都愁得一连两晚睡不好了,这节骨眼儿她还能想这个的么?
无奈,此法治标不治本,但一向效果显著,不消片刻,屋里刚才还苦大愁深的北堂傲少时就在被子里扭得跟蟒蛇一般,捂在被子里直喊:“不要——不要——”三声过去就只剩“嗷嗷嗷”了。
然等到夜半一切狂野初平,柳金蟾以为自己终于告别男鬼纠缠之际,北堂傲忽然羞羞答答地与她说:“金蟾啊,眼见着二囡她们都快半岁了,咱们夫妻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是不是该请大夫瞅瞅,省得……又跟要二囡她们那会儿一样,大半年都怀不上!毕竟……咱们也都不年轻了,为夫的姐夫说,年级越大越难要的上!你看孙家就是……现在都还没怀上第二胎呢!”
难以言道的电闪雷鸣,在柳金蟾的头顶轰然而下——
还要?
他北堂傲他日恢复记忆拍拍屁股走了,她柳金蟾不得养一支小分队啊?
柳金蟾默默。
北堂傲再接再励:“你说……等你科考结束了,咱们就请太医来瞅瞅。妻主啊,太医院的太医们看生养孩子最厉害了……”
三寸之舌又开始呱嗒呱嗒起来,柳金蟾以枕捂耳,第一次觉得:大周的男人,好可怕!
而北堂傲,则在刚才突然想到了一点儿,那就是……他只要给金蟾使劲使劲地养孩子,柳金蟾就别想把他这根果实累累的葫芦藤移植出去,换新藤,除非她不想要这串小葫芦了——
太爷说了,男人,出嫁后一定要孩子多,人丁兴旺,才会树大根深!
姐夫以前也说过,不管他婚前做了什么,只要他和柳金蟾有孩子,金蟾为了孩子,也一定会想尽办法维护他!
所以……
“金蟾,为夫自打嫁你那日起,就想给妻主你养多多的孩子!你说是十个好,还是二十个好?”
十个?二十个?你干脆让我当老母猪得了!
柳金蟾顿时心中升起了一个愿望:
神啊,请赐我一死,立马让他速速改嫁吧!他不疯,我也要疯了——
疯啥呀!
第三场,柳金蟾考得春风得意,即使知道会考中高手如云,她也差不多是难以上榜,但她突然在答卷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就是北堂傲想要孩子也要不上的好办法——
那就是减肥,减到全身的脂肪不足以承载她怀孕所需,进而导致人体无法怀孕!
当这个绝妙的点子在柳金蟾的胸臆间扩散开来时,她简直无法相信,她为什么会这么聪明呢?完全没有天理嘛!
就这样,第三场结束时,别的举人都是满心惴惴不安,而柳金蟾交了答卷,却是以宛若动感芭蕾的步伐,舞出考场,引得一众考官们,盯着柳金蟾的背影,许久不能回神:
第718章 老友重逢:楚天白一语惊人
“据说嘉勇公出嫁时,脑子这儿……似乎有些问题了?”一人意有所指地说道。
“是啊,下官也这么听太医院的人说过!所以嘉勇公才下嫁的!”另一个人附和,“不过……嘉勇公夫人瞧着……”似乎也有点儿!
“不是一家人不是一家门啊!据说,嘉勇公夫人,是嘉勇公犯病时遇见的!”
“不是以前就订的亲?”
“你信人胡说?正四品以上官员之子,未经圣上阅选是不能擅自聘嫁的!嘉勇公不是疯了的话,早就进宫了……你戳我干嘛?皇……下官翰林院……”
众主考一回首,就见刚才还端坐主位的皇太女起了身,一个个纷纷“噗通噗通”匍匐在地跪送皇太女移驾回宫!
恭送声,就这么着由此起彼伏再到异口同声想起,直至她乘轿远去,仍可听余音绕耳,然这样的声里,有几个是真心?又有几个是假意?
皇太女只是坐在的黄色轿子里,静静地挑起一角的缎帘循着那刚出考场,就好似已胜券在握的步履寻去。
但京城人流如潮,那么一个淡青色的细细瘦影一入人群便好似蒸发了一般,如何轻易就能看的见?因此,特意来看柳金蟾这王八是何模样的皇太女,不得不再次扫兴而归。
然,皇太女是看不见,而在京城迷了路的牛村大傻妞楚天白,却是倒骑着胖胖的大毛驴在长安街逛上第三遍时,一眼就瞅见了走在路上,突然站着就发了呆的柳金蟾:“柳姐姐——”
银铃般地兴奋叫喊,突然就将远远望着自家府匾的柳金蟾喊回了几缕神。
“啊啊——天白不是做梦吧?柳姐姐你也死了啊!”阎王待我楚天白果然不薄啊!
不待柳金蟾的近视眼看清毛驴上的土妞是谁,这有着魔鬼的身材天使面孔的小妹儿就从毛驴背上一跃而起,直接将柳金蟾扑倒在青石地上,大呼小叫地喊了起来:“死了好啊死了好,咱们终于团聚了!天白好想你——”太不容易了,终于见到了心中的偶像!
“这话和你相公说去!”
柳金蟾捂着差点就开了花的脑袋,没好气地喝令小蛮牛一般的天白放她起来,没办法,楚天白力气大得,足以把她变成柳麻花:“你怎么在这儿?”不说去大漠牧小孩了吗?
说到这儿,狗改不了****习惯的柳金蟾,一回神,立马就开始寻觅她昔日心中男神的倩影:“你……家老虎不在?”难得啊!
“嘘——‘老虎’要悄悄儿对着耳朵说,不然……”
楚天白说道这儿,牵着她的小毛驴,立刻将四周的人群谨慎无比地环顾了一周后,想也不想,拽着柳金蟾就躲到一个小巷子口的角落处藏住身形,神秘道:“我家老虎会知道,咱们喊他‘公老虎’的!”凶起来可是会吃人的!
言罢,楚天白还不忘再贼眉鼠眼地将长安街来回的一个个可疑人物全部迅速过滤了一遍,才最后确认无细作埋伏地拉着柳金蟾,无比兴奋地欢喜道:“对了,柳金蟾你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沉塘了啊?”果然如相公说的,柳姐姐迟早要死在男人的爹娘手上!
沉塘?
刚还在自己家府门前问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柳金蟾,捂着跌了大包的后脑勺,一转眼,瞅着楚天白三年来,几乎看不出什么变化的脸貌,更觉恍惚:“你在胡说什么?”
怎么乱糟糟的,头疼死她了:对了,她刚才在这发什么呆来着?
“柳姐姐,你不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忘了吧?”太可怕了!
楚天白立刻露出一脸的惊悚相来,暗道她家僵尸相公说柳姐姐,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原来是真的!
“你混说什么?怎么死的都忘了?你记得你怎么死的?”
柳金蟾瞪着单是演个独角戏都能演得入木三分的楚天白,瞬间无语:真是……遇见傻子,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
楚天白立刻摇摇头,很认真地说道:“我是被我家相公一掌打死的!”醒来就找不到家和爹爹了!
吓米?打死了?
“你你你……别吓唬我!”
柳金蟾有点凌乱了,要知道天白是从来不说谎的,而且根据她柳金蟾死过一次的经验,确实,而且是确确实实,有很多不愿意死的亡魂,死以后会以为自己仍旧活着不说,还能制造出一种她认为自己仍旧活着的假象,继续活在她自以为是的幻象里——
例如意外身亡的人。
所以很多鬼差、亡灵指导者说,活人的葬礼是办给鬼看的,目的在于告诉她:你已经死了,去你该去的地方吧,这里已经不是适合你呆的地方了!
而执念最强的亡灵是看不见这些的,一如前世电影里《第六感》里的那位心理学家,死了一年了,还活在自己的心结里,以为自己在活着做研究!
因此……
“你……确定,我是死了?”
考得头昏脑涨,外加刚才那一磕的柳金蟾,不确定地盯着楚天白关切地眼,心里有些忐忑,若是以往,她是绝对不会信这个的,可是……
最近真的很诡异——
尤其是北堂傲毫无逻辑地就告诉她,他是嘉勇公后,她脑子就跟突然间抽了真空似的,觉得自己活得越来越像一场无厘头的黄梁梦——
而她突然被告知是国公夫人,隐隐约约想来,应该是她娘打小算命时,在她心里埋下的幻想种子,至于……为什么不是别的夫人,而是嘉勇公夫人嘛,想必是因为在白鹭书院经常看见过那套房舍的缘故,但……
为什么不会觉得自己是璟国夫人呢?慕容嫣还念叨过?
难不成是因为知道璟公主还没出嫁?而她柳金蟾在不知不觉中,潜意识里一直渴望大富大贵,因此明知自己是绝对考不上的,所以就自己在幻境里杜撰出一个“天上掉馅饼”的富贵梦来?
柳金蟾这叫一个凌乱啊,分析时,甚至把她前世学得那些个是是而非的心理学、精神学理论全部运用了进来,把自己的脑袋搅得越来越像浆糊。
第719章 走青楼去:楚天白有很多钱
楚天白可不懂这些,她只知道她家僵尸相公回娘家,所以把她往地府里带,原先吧,她挺埋怨的,后来习惯了,发现了地府和人世间也差不多,好吃好喝好穿,还有爹爹给她烧多多的钱,日子过得比先时更好,爹爹的信也能收到,便不怎么懊恼了。
尤其今儿,她又见着了柳金蟾,甭提多欢喜了,直呼自己幸亏死了,不然要见到柳姐姐多难啊——阴阳相隔的,起码也要等上几十年!
因此,楚天白很开心。
所以,她丝毫不在意地再度向柳金蟾肯定地答道:“死了就死了,你不死了,怎么会在这里呢?”说着,楚天白还煞有其事地往身侧一指。
这一指不偏不倚,恰好就指着“嘉勇府”的朱色大字。
柳金蟾下意识地看了看头顶接近正午的阳光——
当然灵界的上几层,不仅有和人间一样的,还有宛若仙境的地方……
只是……
柳金蟾还是觉得不对劲地看向楚天白:“你死……几年了?”
楚天白立刻很认真地掰了掰手指,然后道:“三年了吧!”
“三年?”柳金蟾倏地瞠目,瞪着楚天白几乎零变化的脸开始端详:天哪,楚天白怎么看都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和当年她走时,并无二致——论理楚天白今年也该快二十了啊……
“我……有变化吗?”柳金蟾吞吞口水,试探着问。
楚天白睁大眼看了看柳金蟾:“恩,有!眼圈黑了,脸色还青白青白的,眼也没神了……一看就像死得很惨那种。”头发也是乱七八糟的。
“死得很惨?”完全没印象。
柳金蟾眉间露出疑问。
“恩!就跟水里淹死的人一样!人都肿了一圈了。”柳姐姐以前可是骷髅一样的瘦呢!
楚天白越看柳金蟾肉肉的脸,越觉得像沉塘后人尸体发胀的模样,不禁暗自庆幸,幸亏柳金蟾还没肿得面目全非。
“真的?”
柳金蟾大惊失色,立刻脑子里浮现出很久以前,她跳进江里救北堂傲,差点溺死的情形来——难不成那时候死的?没记着?
“这还有假?”她楚天白可从不骗死人的……除了她相公!
楚天白一脸的诚恳。
“那……你知不知道……我怎么死的?”
柳金蟾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死了,不然她怎么能和北堂傲那种模样的男人,当夜就鬼使神差地滚在一张床上了?这一想,柳金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初次见北堂傲根本就不是在那夜的甲板上,而是她那夜上船时,像鬼魅一样,阴沉沉地漂浮上层的黑影,后来还赏了她一锭银子来着……
明明是从人手上丢来的银子,却是冰凉凉的——当然也可能是二月的天冷……
柳金蟾这思绪叫一个翻飞,阴森之气瞬间爬上脊梁。
楚天白可不懂看人脸色,一听柳金蟾问,想也不想,斩钉截铁地就答道:“淹死的呗!”沉塘还能怎么死!
柳金蟾的脸旋即白了:果然是淹死的……
楚天白黑溜溜地大眼睛立刻露出一抹对柳金蟾的怜悯来,然后个子小小小的她,愣是奋力将一只手臂搭在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柳金蟾肩上,安慰道:“别怕,天白在,谁欺负柳姐姐,天白就揍她!咱们死了还是可以一样快活,做好姐妹!”
柳金蟾想说谁是你好姐妹,人就被小蛮牛一般的楚天白硬拽着往街的另一头走。
“哎——你去哪儿?”我还要回家呢!
柳金蟾完全无招架之力地,被盛情难却的楚天白一路拖去了老远。
“能去哪儿?”楚天白扭过头就笑得贼眉鼠眼的,还一个劲儿地冲柳金蟾递秋波:“当然是柳姐姐最喜欢的地儿!你看,天白终于有钱了!”够意思吧?
说着,楚天白单手就摘下她沉甸甸的背囊,奋力摇晃,愣是将她奋力塞得满满当当的背囊要出微乎其微的闷响来。
“你背的都是铜板?”傻妹儿,换成一二锭银子不就好了!
听着包里闷闷的铜板声,柳金蟾有点傻眼儿,不敢相信楚天白能把铁耙一般的背囊一直搁在背上。
“那还用说?可多了!用都用不完!”从来没这么多过!大发了!
楚天白猛拍她那高耸的胸脯,笑得一张脸都跟铜板一样儿了,乍一看真想中了彩票归来,怕银行不牢靠,愣是把钱搁在包里,背回家的土鳖女。
“你……相公……”柳金蟾瞪着楚天白圆滚滚几乎要撑破的大背囊,忍不住担心不已地问了句,“知道吗?”
楚天白一听她相公大人,果然脸上就滑过了无数心虚不已的小表情,然后在迅速像谍报工作人员将周遭的人与地形打量了一遍儿,立刻抱着她的大钱囊,再一次拽着柳金蟾,跳上她的小毛驴,就开始在长安街上一路飞奔——
可怜的胖毛驴想也是习惯了主人这抽风般的举动,居然无须小鞭子,撒开短小的四蹄,瞬间加速度跑出了京城骏马的速度!
柳金蟾还来不及赞美着毛驴是个奇物,她人就被一跃而下的楚天白一把踢下了毛驴,直扑哪门前“花红柳绿宴浮桥”!
柳金蟾还未稳住身形,无数双捏着扑鼻粉香罗帕的兰花指,就好似织就的一张罗网地将她托起:“哎呀呀呀——莫不是喝醉了?”
一叠声男人们的惊呼与嬉笑声后,一个肥肥的老男人扭动着他那非洲肥女似的肥臀,就跟抡圆儿似的笑迎了上了,罗帕捂嘴开口大笑道:“哎哟哟,这客官儿,也真是太心急了些!哪有见着男人不给钱,就想抱得啊?”
此刻,柳金蟾能说什么,哑巴吃黄连呗!
“呵呵呵!”死天白!
柳金蟾背着书箱,一阵干笑,掉头就想拔腿开溜:开玩笑,眼前这楼雕梁画栋不说,屋内陈设不是玉器就是古玩字画,扑鼻来的除了粉香,更有美酒佳肴,一看就是高档地儿——
这京城的青楼还不知道价码几何呢?进来可不就是等着宰?
第720章 歪瓜裂枣:老鸨黑心想讹钱
柳金蟾扭头想跑,楚天白可在她身后,如何会放她溜,再说了……她是迄今为止,头一遭遇见柳金蟾,身上有钱,岂能不摆摆阔?
“钱,姐儿多得是!”
从未豪气过得楚天白,高举起她那重达百来斤的铜板,再一次摇晃。
老鸨眼再一瞅缎袍的小书生柳金蟾、与近三月天还跟猎户一般身上裹着貂皮大毛的楚天白,算是明白了,今儿天香阁是来了两乡下小地主婆!
肥羊啊,一看就是一两银子能当十两宰的傻妮儿!
老鸨的刚才还嘲讽的脸嘴瞬间笑得恶心巴拉:“哎哟哟,贵客临门,快请进、快请进!春桃、秋菊,快快来接客了——”钱来了啊!
“不知二位贵客,是先去房里还是先在这下面听听小曲儿?我们天香阁,今儿可来个西域的美人……”
说到这儿,老鸨还格外神秘地凑到二人的耳畔,无比贴心地奉上小道消息道:“这可是个清倌儿,今夜就看金主们谁拔得头筹呢!”
柳金蟾一瞅老鸨这神秘的眼儿,就知这老鸨想让她和天白凑个人场,好帮他哄抬高价,想说不了,领着天白赶紧着,省得天白家公老虎一会儿也当京城是她们景陵县,提着大刀来砸场子!
无奈,楚天白今儿难得脱了她相公的虎爪,听啥都稀奇,老鸨这么一神秘,她黑溜溜地大眼睛,立刻瞪得老圆了,立刻就欢喜不已对柳金蟾开心道:“好啊!柳姐姐,天白从来没见过西域美人,更没见过什么清官呢!”
柳金蟾立刻要擦擦汗,老鸨待要将二人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一番,楚天白后面又扯着嗓子神补了一句:“天白的爹爹以前常说清官大人都在衙门里坐着当夫人,不想这种地方也能见着清官,还可以拔头筹!对了,柳姐姐什么叫‘金主’和‘拔头筹’?”遇见柳姐姐就是长见识。
楼里有瞬间的宁静,然后……
“呵呵呵……”
“哈哈哈……”
笑翻了整栋楼!
此声音还从楼下一路蔓延到了楼上的雅间,久久不止。
柳金蟾哭笑不得,她就知道每次遇见楚天白就没有好事儿——果然……
又被笑了吧!
“下次遇见不懂的,就声儿小点儿!”
柳金蟾待要和楚天白好好说说,她这个到处冒傻气的行为可以收敛收敛,不想才开口吧,抬眼就见真把她们俩都当了傻子的老鸨,领来二:一看就是下面,也不知是厨房打杂、还是后院负责洒扫洗衣的二残男人,现装扮了来凑数的……男倌!
“这就是春桃和秋菊了!”
老鸨大言不惭地介绍着二浓妆艳抹地老男人,吓得柳金蟾和楚天白四只眼珠子都要瞪凸了。
这……
柳金蟾和楚天白算是傻了眼了。
柳金蟾想说老鸨你也太坑人了吧?我们二人再是乡下来的,即使没见过貂蝉西施,也不至于没见过桃红柳绿吧?至于这么瞧不起人,拿两根腌黄瓜来糊弄人吗?
但一想着京城,自己人生地不熟的,闹僵起来,北堂傲知道她一考完就奔青楼,指不定晚间要掀被子撂挑子得和她闹,索性就选择闭嘴,打算打着憋住气,拉着傻天白走!
但天白难得来,岂会走?
她愣是惊若天人一般,将老鸨和二男左右上下全部,细细打量了一遍,一张脸惊喜得嘴都合不拢。
“如何?喜欢吧?”
老鸨笑向楚天白盯着男人们目不转睛的眼,心里一面满是鄙夷地唾弃着,一面不无自豪地笑向楚天白:“这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哎哟哟,果然是乡下人,随随便便就打发了,亏得他还想着她们一会儿换人,他好往上提价呢!咦——恶心!
眼见这老鸨就要想向楚天白漫天要价,柳金蟾再一次欲拉楚天白走,但楚天白怎么拉得动?不禁拉不动,楚天白还一把将走了两步的柳金蟾拽了过来,很是认真看着那二男,然后拧着眉头,非常非常认真地与老鸨道:“老爸爸,刚才门外那几个像发黄的大馒头,我就算了。但眼前这百里挑一的……怎么看……怎么像我家发了霉的窝窝头似的?好像……这还没我好看呢?”这也能出来挣钱的啊?
老鸨的嘴角微微抽动,要沉不沉,脸上还是硬扯出一丝哄人的笑来:“你……这就不懂了!”
老鸨说着又凑到楚天白的耳畔:“他们啊,都各自,别有一番滋味。所以,是咱们店里最贵的!”他不信哄不了这傻妞!
楚天白听罢,怀疑的眼又在二残身上溜了一圈,最后苦着脸可怜巴巴地望向老鸨:“老爸爸啊,他们脸上扑得这白面啊,东一块的、西一块的,比你还像鬼呢!看久了,晚上都要做噩梦了!”
老鸨切齿,眯眼要冒火,楚天白却又突然指着这二人问道:“他们都多少钱?”
老鸨少不得压住气,狠狠地朝楚天白比了一个巴掌:“这个数!”
“五文?”
楚天白瞪大眼儿,柳金蟾立刻捂脸无意识地撇向一侧:佯装她也是头一番到青楼,丝毫不想着老鸨解围。
老鸨呼吸一窒,原本狮子大开口,先诈楚天白个五千文再说,但一听楚天白这“五文”,就有点担心把楚天白吓跑了,少不得先减个零,先讹一点儿是一点儿,于是开口道:“五百!”
柳金蟾立刻回头,要知道头牌在苏州也就一夜一吊,这五百不说头牌,在苏州起码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名倌的一夜的价了!而这歪瓜裂枣……
柳金蟾想说他们就是倒贴都不要,楚天白却根本不理她的眼色,突然指着老鸨身后一人就道:“那我要这后面次一点儿的那个?就那个,绿衣裳的!”
老鸨与柳金蟾瞬间拉长脖子,顺着楚天白指得方向瞅去,起初柳金蟾还以为会出现一个更可怕的男人,不想一张宛若晨风般清新宜人的俊秀脸庞就映入脸来:乖乖——
若非眉间那浓得化不开的愁映在眉间,真可谓是个翩翩佳公子哦!
第721章 实话实说:千年槐树老妖公
虽然家有绝代佳人,但老虎就是老虎,再美也是虎美人,与这宛若白莲般可人温柔的男人,就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一看就觉得心旷神怡、无需提心吊胆!
就这样,楚天白还叨叨:
“虽然没咱相公生得一半好看,但看着还算舒服了!”而且一点儿也不凶!就跟一只大白兔似的!
老鸨的脸颤抖了:这可是天香阁的头牌——
一晚上连吃带喝,客人不花个十两,他都不开口应允的人,这傻妮儿还说“次一点儿”的?
“难得来,也不还你价了,这个,我也给五百文!”
楚天白说罢,背着她的钱囊,二话不多,小手微微一施力,就将大山似的杵在跟前的老鸨拨开三尺有余,朝着美人笑盈盈地走去。
“……”
老鸨惊得说不出话来,一见美人就控制不住脚步的柳金蟾立刻也朝老鸨比了一个“劳驾你让”的手势,也要飘过去。
老鸨能让?屹立不动!
柳金蟾可没楚天白的力气,幸得她生完孩子恢复还行,横不过去,就屏住呼吸,把自己压扁了从缝里贴壁过去,仍凭老鸨在哪儿气得发抖,她只暗赞楚天白脑子好使,她怎么就没想到。
可谁想她刚过来欲赞楚天白好眼光。
楚天白则叹气,与她十分不解地咬耳朵道:“地府的人奇怪吧?像鬼的居然最贵,像人的便宜!怪不得我相公,好好的模样,非要抹一脸子的面粉,动不动恼了,就把自己打扮得像只鬼,大半夜坐在床头,几次把我吓得死了过去又活了回来——人死了就是好,想死都死不久!”不知是不是也变成了僵尸。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再次不知怎么作答,仔细一想吧,北堂傲似乎也这么干过,雪面红唇的,活像琉球国的艺伎,但晚上往那床头一坐,借着摇曳的烛火……
不敢想,想多了背脊上全是森冷冷的毛毛汗。
“许是为了好看……”古时候光线不好嘛!
柳金蟾也不知是在给楚天白解释,还在说服自己北堂傲挺正常的。
“柳姐姐……你也觉得那两个男人好看?”果然是死太久了!
楚天白吓得从柳金蟾身前跳开了好大一步,露出惊吓状。
这一喊,立刻引来来众人的注目……
“楚、天、白……”又想死了是不是?
柳金蟾切齿,目露凶光,顿时明白天白相公为何天天儿咆哮的缘由了:她也真切地想手持一把西瓜刀砍死这傻妞了!
“我今儿可有钱!”楚天白立刻举起她的钱囊,以示她今儿地位不一般。
柳金蟾磨牙磨牙,决定在被楚天白把她的脸面再一次丢干净前,迅速撤离。
“柳姐姐,你别走啊,你要觉得他们二好看,天白给你全包下,要是觉得还不够,就是再把门口的千年老槐似的老妖公也一同包下都行——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好说是你逼着我来的!
楚天白立刻拉着死命要往外奔的柳金蟾往屋里拖,还不忘大喊,引得屋里一群哥儿与客人们全拿眼的余光瞅着老鸨那青黑不定的脸儿,一个劲儿偷笑:别说,还真就像个千年老妖公!
老鸨气得胸口这叫一个上下起伏不定,想当年他年轻时也算是京城青楼里的一枝花……
“砰!砰!砰!”
老鸨迈着他那堪比犀牛似地沉重脚步,十分有气势地站到楚天白跟前,以宛如举人俯视小人族般的完胜优势,睥睨还在拽着柳金蟾向美人前进的楚天白,居高临下地质问道:“请问,你说的……这千年槐树似的老妖公,指的谁?”敢说是我,你试试!
一脸白面起了层,还不忘在其上抹了媚紫小桃红眼影儿的老鸨,只往柳金蟾和楚天白看似拔河的二人处,眯眼一凝。
柳金蟾就忍不住身子后仰:“呵呵呵,老爸爸,你这话……说谁也不敢说您楼里的啊?”闯祸又没担当的死天白,居然又第一时间拿她当挡箭牌。
“哼哼——哼!”算你识趣!
老鸨胸腹起伏数下之后,冷笑数声,当今就令身后的人拿来他的大算盘:“我们天香阁的规矩,见钱再见人!钱货两讫。”坑不死你二丫,你不知老爸爸的厉害!
老鸨与柳金蟾、楚天白二人就这么开始了坐在桌上数铜板了——
坑死人的楚天白居然背了一包散钱!连个整吊的都没有……
好在是近午时分,天香阁除了昨儿留宿的老客陆陆续续起来,用茶用饭,预备离开,多数哥儿们也都在楼里或梳妆、或斜倚着窗栏赏那边墙上的迎春花开……一个个懒洋洋的。
若不是今儿昨夜的贵客露宿到清晨,刚刚才用过早膳,说是要去家里看看,苏凌波今儿也无心步下楼梯,更巧不巧地回身时就瞅见这么二位傻帽进来。
“哎,你看其中那个头发乱糟糟的,似乎还是个书生!今儿会考第三场出场,你说……她会不会是个来京城赶考的举人啊?好生年轻呢!”
其中一人拉着欲回屋的苏凌波暗暗指着头发乱乱,脸上还有墨痕的柳金蟾低道。
经小桃红这么一指,早已对着儿女情长了无意趣了的苏凌波,不禁将颈子微微拉了拉:果见一身量高挑书生打扮的苗条女人,站在门那儿,也不知老鸨在说什么,就忽见一个白嫩的小个子女子指着自己,苏凌波尚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只见得老爸爸身子微微一侧,那个粉衣长袍书生的脸就映入脸来,来不及避开,就四目一对:只觉得电光火石间,心不禁微微漏跳了一拍——
好一双秋水般的盈盈明眸,直搅得他的心湖瞬间起了涟漪,眼见那小白妞朝着自己走来,他也忘了要挪移。
“哥哥,可是冲着你来的?”哪儿来的野狼,也想吃天鹅肉?
小桃红微微一皱眉,尤其一看那小白妞的一身粗布衣裤,立刻露出一脸的嫌恶,要推着苏凌波往楼上去。
苏凌波却因楼下欲转身的女书生而有些遗憾地驻了足:“且等等!”难不成是没钱?
第722章 寻花问柳:都是元宝惹的惑
小桃红要说点子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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