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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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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菁觉得自己所有的错只有一个——
那就是太傻,没能像慕容嫣一样,先下手得一个是一个,所以……
这一次,她龙菁一定会让这两个毫无廉耻、自以为自己多了不得的男人,一个个家破人亡、一无所有地、乖乖地像哈巴儿狗一样匍匐在她的脚下,****、摇尾乞怜……贱、人般地过完他们如同禁脔般的后半生。
思及此,龙菁顿觉瞬身畅快,有种难以言语的淋漓之感,尤其是想到北堂傲倨傲地脸在她践踏下痛苦的呻吟,战蛟霸道的神情只余满是氤氲地残喘,龙菁整个人就血脉喷张,浑身浸透着一种无法言喻地激越——
她龙菁绝对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贱、人!
而,首先嘛……
自然是先让他们俩名誉扫地、夫妻反目,后面再好好好儿,慢慢慢地折磨……养狗总是要慢慢教的,尤其是性子烈的,手段更要足够的狠,才会乖乖顺从!
冷笑着,龙菁用修长的指尖,静静地弹了弹眼前的绿帽子,然后思考自己该先从哪儿入手呢?
柳金蟾!
楚天白!
还有一个……慕容嫣,连同那一群狗崽子,谁也跑不了!
龙菁正想得入迷,外面就有近侍从匆匆跑来:“主子……”
一阵耳语后,龙菁瞬间涨红了脸,紧接着是仓促的脚步声,旋即东宫的偏殿里是皮鞭落在皮肉上的溅血声……惨叫、呻吟、求饶、喊冤声交织于东宫日复一日的夜,狰狞着、重复着、人人自危,宛若惊弓之鸟。
东宫的夜带着一丝丝的血色,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向外蔓延着。
两公府里的北堂骄看着手中渐渐化作灰烬的密笺,紧了眉头。
“怎么了?被发现了?”琅邪看着北堂骄凝重的脸色,不无紧张地低低问道。
北堂骄默默地摇头:“亏得瀚宇手脚利索,不然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看样子今后得更加谨小慎微、步步为营了。
“那夫人这又是在担心什么?”琅邪禁不住送了口气,笑问道。
北堂骄叹了口气:“能担心什么?除了傲儿还能有谁?信上说,皇太女给傲儿的妻主和即将到京的璟驸马,各备了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琅邪抬眼,心里一阵小紧张,要担心皇太女会不会在科场对柳金蟾做什么不利的小动作,便听北堂骄欲哭无泪地低低道了一句:“绿帽子!”
第709章 京城旧事:小翰林刨根究底
绿帽子……
这让巧舌如簧的北堂骄,一时也不知怎么和柳金蟾打埋伏了——
她总不能和柳金蟾直接说,她知道,傲儿在嫁给她之前就已经失了身,其实请旨给她们夫妻俩成亲,更本就不是她北堂骄哑巴吃黄连,被迫赞成,而是……明明白白,就要你柳金蟾替北堂家刷锅底的?
“这……傲儿……可怎么办?”
琅邪心里一梗,虽是北凉人,但在这大周久了,他也渐渐明白在这大周,男人的贞节是多么要紧的事儿——
亏得他当初在北凉没来得及谈上一段风花雪月的情,不然,北堂骄也得把他当一段风花雪月的景,然后占足了便宜,拍拍屁股回大周娶她的某某表弟长相厮守了。
“怎么办?看着办呗!难道本夫人还能厚着脸皮去和柳金蟾说?”
北堂骄也算是为北堂傲这事儿操碎了心,但……好容易蒙混过去了吧,大家就是抓住这事儿不放,她能如何,弄个刺客直接让龙菁和慕容嫣消失?东宫那一群御林军干嘛的?吃干饭的不成!真要灭,也只能等龙葵那丫头大了,她来做!
北堂骄没好气地说罢,就转身入内准备入睡去了。
琅邪摇摇头,不得不说这对姐弟就是明摆着的口是心非,不担心,干嘛恼火成那要吃人的模样儿?
琅邪忙找来人去请北堂傲进府商量,谁想来人竟神神秘秘地嘀咕说:“今儿舅夫人……下午进了二舅爷的屋……好似现在,还没出来呢!”此话说来是没什么,但一见来人那支支吾吾的模样,就知这屋里的二人正没干什么好事儿!
琅邪也是服了这舅子了,你说你妻主明儿还要考第二场,你就这么猴急巴拉地往上蹭,莫怪你妻主对你不上心,着实是,你比你妻主还急,她怎么能不畏你如虎嘛——
骄骄怎么就一点儿不像她弟弟点呢?
夜色如墨。
月夜如惑,满是迷乱。
都说小别胜新婚,北堂傲这叫一个千娇百媚,肤滑如玉,腰似灵蟒,缠得柳金蟾计划中的彻夜温书,全温习在了他的身上辗转不眠——
其实也有下午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着的缘故了。
然,晚上倒是快活似神仙,如梦似幻,欢愉无限次。
次日,柳金蟾可就惨了,先是半日挣扎爬不起来,半睡半醒的北堂傲还抓着她继续温存,胡乱地亲来亲去,大有哄她留家继续缠绵,不去贡院的势头。
幸得柳金蟾意志坚定,愣是强撑着爬出被窝,坚持跳上了雨墨的小毛驴,坚决不耽误科考。只是她扶着腰进考场,考官们看她的眼神都直了,尤其是搜身的官员们,眼瞅着她那周身透过罗衣印出的红梅花儿痕,一个个全皱紧了眉头。
亏得柳金蟾天生皮糙肉厚,愣是一脸坦然地走了进去,她能说什么,单是看她锁骨上那一溜儿红梅花儿开出的簇生花序,她就知北堂傲这而今豪放成了什么样儿——
熟男和小鲜肉的区别也在于此了!
短短三年啊,想当年哪个还跟黄花小子一般,碰一下就吓得噤若寒蝉的北堂傲,而今如狼似虎都能吃人了……
柳金蟾微微有点担心,北堂傲而今这状态,真要是改嫁了,他初婚第一夜该怎么骗他的初恋情人,他一直守身如玉,未与她柳金蟾有过任何肌肤之亲,似乎有相当大的困难了!
不知他再失去记忆时,会不会又回到当初?
柳金蟾仰头,手持蜡烛待要仔细想想,大脑记忆与身体的记忆是不是同步的时,就忽然发现远远地有一个一身紫袍的年轻女人,正用各种恶毒的眼瞅着她,吓得她一溜烟,冲进自己小牢房,不待看试卷,只等小牢门一锁,立刻伏桌先睡出好精神:反正也考不上,轻装上阵啰!
柳金蟾倒是跑得贼快,快到龙菁还来不及看清看清她的模样,就被她一头鸡窝般的乱发惊得合不拢嘴:“她就是柳金蟾?”传说中的北堂傲夫人?
“她……”主考官对了对名录,“是叫做柳金蟾!”皇太女真是好记性!
“可看清是谁送来的?”皇太女皱眉。
“回皇太女,她是骑着小毛驴,由一个小书童送来!”一人忙答。
“小毛驴?”北堂傲还舍不得一匹马?
皇太女有点懵了,毕竟北堂傲是爱面子的人,再是对你心里不爽快,但面子也是绝对要做得面面俱到的:可见北堂傲对这女人执意科考伤他颜面的事儿,有多介怀。
“不知,皇太女何故问起她?”主考官们不及有些诧异。
“嘉勇公夫人,可知?”皇太女身侧的秦韵立刻代而答道。
“嘉勇公夫人?只怕弄错了吧?”其中一个翰林忍不住嘀咕道。
皇太女等人的眼色立刻扫向此人,吓得此人立刻匍匐在地答道:“回皇太女,刚下官见人为她搜身时,她身上青红交错,着实不像个正经女人……”
言下之意,众人皆明,听得皇太女心情复杂,不知该嫉妒,还是早该将那北堂傲好好儿扒了来看看他内里到底是有多么得不知廉耻、下作下贱!
“皇太女——”
众人待要再问点什么,抬头就见才到不久的皇太女话没听完呢,就陡然间起身,愤愤然迈步就立刻去,哄得一众人全匍匐在地恭送皇太女移驾东宫。
“皇太女这是……”
不知何故惹恼皇太女的小翰林,眼望着主考官大人们,诚惶诚恐地从地上爬起来。
“你啊,以后不问你,就少开口!”户部尚书狠狠地瞪了小翰林一眼儿,气死她了,耽误她今儿大事儿!言罢,她也愤而拂袖进屋。
小翰林细想自己的话,暗道自己是言语粗鲁冒犯了皇太女?一人就悄悄儿戳了戳她道:“你啊,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混说!真是不要命了,搁着今儿皇太女只是生气,若是搁着权相在这儿,你这顶乌纱就保不住了!”
小翰林不解,忙追着同僚以后儿请她吃醉仙楼为契机,问缘由,毕竟人人都说皇太女与北堂府视同水火,没道理她故意说两句迎合皇太女的话,还把马屁拍到了马蹄上。
第710章 美人如祸:皇帝不急太监急
同僚冷冷一笑:
“这也是陈年旧事了!
说起来也有些年头。你是不知道,早几年,嘉勇公没嫁,还是北堂府二公子时,他与战府大公子,是这京城闻名遐迩的绝代美人儿,但凡见过他们模样的,没有不伸大拇指的这样的!就是西域使臣也无不惊为天人的,据说还有来求娶的外国使节呢!”
“有这么好看?”小翰林露出质疑的眼儿。
“怎就不好看?战大公子倾国美女战兰之子,而北堂二公子是而今艳冠六宫的北堂皇后胞弟,你说美不美?”
来人瞪了小翰林一眼,就作势去巡视。
小翰林立刻一把抓住了同僚:“你还没说,皇太女……”
“哎唷,你还要点名啊?”同僚对这个教条似的书呆也是醉了,“美人,你想不想娶?”傻子才不想要呢!
“那怎得没进宫?”小翰林不解了,皇太女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一入宫门深似海’再者,宫里已经有一个北堂皇后了,如果北堂家再出一个皇太子君,你说这北堂家的权势岂不是将来要盖主啊?”
小翰林有些明白地点了点头,微微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不禁道:“那可封作侧妃!”
同僚冷哼一声:“这里面是你说了算的?北堂皇后答应?北堂家答应?嘉勇公愿意?”
“一道圣旨!”小翰林眼睛炯亮。
同僚拍拍小翰林的脑袋:
“你这辈子,也就这么点官了!你当当今皇上颁布一道圣旨是儿戏?”这里面的权衡学问大着呢!要是一道圣旨能这么轻而易举地颁布,皇太女何以与双美失之交臂。宫里的道道多了去了。
小翰林挠挠头,看着同僚远去。一个年老的主考官就忍不住道了一句:“是当年,北堂皇后担心北堂家在朝中权势过剩,尾大不去,故请当今圣上,以北堂家权势盛极为由,取消了北堂二公子进宫备选皇太子君的选秀资格!”
真正的理由嘛,似乎又另有蹊跷,但宫里道听途说的东西,太不足信——
毕竟北堂家二公子委身于慕容嫣这种传言,怎么想都不符合逻辑,慕容嫣再是京城名流小姐,可慕容家根基浅,压根就从不在北堂家议婚之列,而且……北堂家二公子心高气傲,当日对那皇太子君位一直是势在必得,一度还闹得北堂皇后与皇太后剑拔弩张的!
想来,紧随战蛟要下嫁慕容嫣又闹诈死之后,取消北堂傲入宫备选的资格,留守塞外,再册立皇太后之侄儿为东宫之主,也是皇上安抚皇太后,迫使中宫皇后退让,达成翁婿和解的一种权衡——
就只委屈了当日一心一意盼着大婚的皇太女!
而后来北堂二公子在外嗜杀成性,年过十八才发疯,最后不得不姗姗下嫁,想必也是胸中郁郁,对家族拿他的婚事换筹码的报复,不然,他只要不疯,就是二十了,也照样能嫁豪门。
哎,谁让他当日心太高,却非要和皇太后的金外孙战蛟争皇太子君之位呢!侧君位置不也挺好,结果……什么都捞不着!人心不足蛇吞象!
主考官感叹一番后,本要想此事,就这么令人扼腕地过去了,但……
她一想刚才皇太女提到嘉勇公夫人时愤愤的神情,礼部尚书就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祥之感——
男人啊,尤其是美貌的男人,全是祸水!
祸水却不觉是自己是祸水!
北堂傲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懒地起来对镜理装,只是女人今儿不回家,他理给谁看呢?
北堂傲有一下没一下梳着缎子般的乌黑长发,左拿一支簪子不满意,右看一支新制的步摇,又觉得金蟾不在家,戴了晚上也是自己摘,无人欣赏还不如不戴,忍不住一丢手就抛进了首饰盒,问起了孩儿们的下落。
奉箭笑道:“一早儿,老太爷就让抱到他哪儿玩儿去了。”
北堂傲撅着嘴,落心下孩子,复又懒洋洋地垂下脸,抬眼瞅着镜中自己桃红难退的脸,美是美,就是没有了赏花人,让肌肤犹暖的他,心里空落落的,不禁失神感慨韶华易逝、红颜易老,暗嗔柳金蟾不懂他的美,不知好好珍惜。
才要再恨上她一番吧,那边奉书说水打好,问洗不洗!
不洗,他浑身黏糊糊的,打水干嘛?
北堂傲突然觉得伺候了他十几年的侍从们也不懂他的心,心里更觉烦闷,更觉发懒地披着单衫赤脚踩过地垫,不想正抬手挽发欲入浴的他,一回首就被西洋镜里哪个好不要脸的自己惊艳了好一把——
死金蟾!
怪道他每次更衣问她那身最好看,她次次都说不穿最好看……
那边院的琅邪却在屋内急得团团转:
派第一个人去请北堂傲,来人说北堂傲今晨才入睡,尚未醒。
琅邪脸红了红,命人晚些再去打扰,暗想人年轻嘛,难免不知节制些,但也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儿,且等他好好睡睡,男人这种事后总要好好养养休息的!
近午总该醒了吧?
琅邪又派第二波人去请。
来人说北堂傲刚起,正待沐浴。
琅邪又想,是了,那种事儿后哪有不洗的,傲儿是个爱干净的孩子,洗洗也是应该,且放他好好洗洗,他自小就有洁癖。
过午,总该洗好梳妆好了吧?
琅邪又派第三波人去请。
来人说北堂傲洗完,觉得身上乏,又睡了!
琅邪无语了,不解北堂傲这是在屋里洗得什么澡,累了?没有柳金蟾在,他难道还能一个人洗鸳鸯浴?一个男人没有女人在家,他也不能这么糊里糊涂地过日子吧?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无法,琅邪也不等人去请了,反正柳金蟾这二日也不回家,也不怕碰见不能看的,琅邪提着袍子领着仆人,就急急忙忙地往北堂傲这边屋里来。
这一来啊,真不是他琅邪吹毛求疵,这大白天的,别家的男人都知道要把屋门开得敞敞亮亮地以免人乱加揣测。
第711章 阴魂不散:皇太女有份大礼
傲儿倒好,一个人窝在屋里,关门闭户的,有女人在家人的都怕人笑话,他这没女人在家的,也不怕人在后面乱嚼舌根子!
琅邪这一急,挥手示意身后的仆人等着,自己就抬脚上来推门了。
入画几个知琅邪是什么人,这又是大白天的,夫人又不在家,后院的男人们,素来是串来串去的。
深谙后院口舌厉害的他们,也不敢阻拦,一面放任琅邪长驱直入,一面轻声道:“我们爷刚睡!”
琅邪怎么不知他刚睡,他就怕他说了事儿后,他北堂傲此后睡不着!
想着,琅邪抬手就拨开帘子朝里屋去,哎哟哟——
进屋就是一股子甜甜的暖香,万般旖旎的味道也是浓郁地扑面而来,这哪像个大家公子的卧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承宠的妃子才伺候皇上离开呢!
“傲儿啊!”
琅邪一面命人开窗、敞户,打起布帘,一面人就绕过绣着海棠春睡图的八尺长屏,不待榻上的北堂傲拉起联珠帐看是谁来了,琅邪就一屁股坐到北堂傲身侧,没好气地道:“你好好个人儿,女人不在家,你就不过了?”
说着,琅邪就去拉北堂傲的被子,北堂傲都还没明白姐夫突然来怎么回事儿,锦被就被姐夫掀了个底朝天:“呀——”
北堂傲还没叫呢,琅邪就吓得起了身,复又努力坐回原处,怒道:“哎呀,你个傲儿,也不怕人看见?你女人今儿不回来,你这么穿,也不怕人在外面乱嚼你舌根子?”简直就跟没穿一样嘛,也不怕羞!
北堂傲默默拉回自己的被子,撅嘴道:“谁敢嚼,傲儿割了他的舌头!”
“你啊,就是这脾气,才惹祸!赶紧起来!这女人在家你这样还罢了,你女人不在家,你就得给我规规矩矩的,起来,赶紧把衣裳穿好,还有……你女人不在家,以后不许这么穿着睡觉,羞死人了!”
琅邪说着,一面令奉箭几个赶紧给北堂傲找衣裳来,一面推着北堂起身更衣,不许再昏睡了:“快快,穿上,头也梳好了,女人不在家,你也不知道收拾了?”真是越大越不懂事。
“收拾给谁看啊?金蟾又不在家!”
北堂傲懒洋洋地坐在妆奁前,瞅着无精打采的自己,顿觉没有柳金蟾的日子,就是提不起精神来。
“谁看?照你这么说,家家男人都跟你似地,女人不在家,就都不过了?”琅邪真是对北堂傲无语了,“怪道你公公不待见你,合着你嫁人,就只为了你女人转,她不在,你就跟活死人一样了?”
“只是今儿没精神!”北堂傲继续撅嘴,没有金蟾在,他只觉得犯困。
琅邪才不听北堂傲的诡辩呢:
“那就去军营,到了哪里你自然就有精神了!别成了亲,就跟掉了魂似的,你有女人,别人没女人,要那日柳金蟾做官出了外任,你还在家行尸走肉了?”离不开女人也没这么离不开的。
北堂傲抿唇:“那傲儿就跟着她去!她去哪儿,傲儿去哪儿?”反正不守家里空等着。
“你啊,真正就是惯坏了!”
琅邪眼见着奉箭几个将北堂傲收拾整齐,就禁不住示意奉箭等人先出门去守着,不让人靠近,然后有些担心地试探道:“你说,要是那日那柳金蟾见异思迁……”
“她敢!”北堂傲立刻急激动道,“傲儿……傲儿揭了她的皮。”他守她守得这么好,怎么可能!
“若真的呢?”琅邪不得不把话说得严重些。
“怎么可能?金蟾昨儿……”
北堂傲一瞬间眼瞪得老圆,待要说点什么,又见琅邪看着自己的眼很是认真,立刻心虚了,急得起身就道:“难不成,是她过去的老相好进京了?怪道非要去科考……姐夫,你说,哪个狐狸精在哪儿?”定不饶他!
“你……先坐下!”
琅邪擦擦额头的汗,拉着北堂傲坐。
“姐夫,你先说,不然……”北堂傲急得一脸戾气。
“假的!”琅邪淡淡吐了一句。
“假的?”北堂傲有些傻:姐夫也会骗人了?
“假的!”琅邪回视北堂傲质疑的眼,不疾不徐地重复道。
“姐夫……你……”北堂傲立刻喘出一口戾气,待要说说姐夫什么玩笑不好开,偏开这个玩笑,不想琅邪紧接着就极其慎重地回填了一句:“但……很快,可能就会是真的!”
北堂傲瞪大了狐疑的眼,不知好好儿,姐夫这话从何而来,莫非是……
“慕容嫣……又来府上了?”他就知道她阴魂不散,不整死他不会善罢甘休!
“是她倒简单了!”琅邪摇摇头:“是皇太女!”
“皇太女,她要如何?”他北堂傲和她可是清清白白的!
“她给金蟾和璟驸马,各预备了一份大礼!”
琅邪说到这儿,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和北堂傲说那份大礼。
“什么……大礼?她难道要害金蟾?”
从不知道被威胁为何的北堂傲一瞬间,露出了惊怖的神情。
“等金蟾回来了,告诉金蟾,你姐有话和她说!”
不知怎的,琅邪就是无法把绿帽子的事儿告知北堂傲——傲儿什么都能冷静处理,就是这件事儿,容易钻牛角尖。
“到底什么大礼?”北堂傲可不信姐夫不知道。
“把你的衣襟好好儿往上拉拉,待会儿你姐回来,要进宫与你大哥商量这事儿,你给妞妞她们三个收拾好,也一路带着进宫去……”
琅邪可禁不住北堂傲的缠,忙起身叮嘱完就想溜,但临到门前时,又忍不住转过身,看了看北堂傲这身大红的衣袍,禁不住道:“最好再换身素净的衣裳,以后妻主不在家,要么去军营,要么就去后院与太爷们呆在一处玩笑,别一个人没事儿睡在屋里,没得招闲话。还有,一个人睡不许那么着穿!”
北堂傲嘟嘴:
金蟾不在,他也是第一次这么穿……还不是就想着被子里有金蟾的味道,多回味回味嘛——
都怪死金蟾,摆着好好的官不做,偏偏去考那劳什子科考,看吧,祸事也考出来了!
第712章 觐见皇后:拖家带口进宫去
怨也无用,北堂傲只得给三个孩子收拾整齐。
至于素色的袍子,翻来翻去也就那身青花瓷的袍子最素净,黑色的除了战袍还是战袍,穿一身月牙白吧,跟死了女人的鳏夫似的……他风华正茂,多不吉利!
北堂傲无奈只得换上那只穿过一次的青花月牙底曳地缎袍,简简单单地束个碧玉冠,就匆匆带着三个孩子,紧随家姐的脚步,踏上了觐见皇后的进宫之路。
北堂傲进宫本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他儿时就几乎就是在宫里长大的,进出宫闱根本就如同进自家后院一般,形同家常便饭,老宫人们没有不认得他的。
但自出征后,他就鲜少在宫里出现,这出嫁后一直追随其妻在外求学,更是在宫里绝了迹,今儿进宫,还带着孩子,加上妞妞虎头虎脑的,又有许多想要讨要皇后,欲在宫内有些面目的宫妃们、宫人们,就借着各种缘故来凑热闹,给孩子送表礼。
可怜的妞妞坐在地上玩儿,没招谁惹谁,就这个掐她小脸一抓说声:“哎哟哟,真就和嘉勇公儿时生得一般小模样,看这俊的,将来不知要迷倒多少京城人家的公子呢!”
那个也来揪一下:“这小脸嫩得跟豆腐似的,看这派头,说不是咱们嘉勇公的,都没人信!”
这个掐来,哪个摸去,素来动不动就在地上打滚的妞妞,今儿就跟含羞的小花骨朵儿似的,坐在波斯地垫上,瞪着大眼睛,这个瞅瞅、哪个看看,看在他们都漂亮的份上,她就不多计较了。
好容易中宫清净了些吧,那边宫里的皇上听说皇后出嫁了三年的小叔子,终于带着孩子进宫看皇后了,别人的亲戚可以不看,皇后毕竟是正房,岂有不来转一圈,把面子给足的?
皇上兴冲冲来了。
一众人跪啊、磕头啊,妞妞不会磕头,就干脆整个人趴在地上又爬起来,然后又趴在地上再爬起来,如此往复了九次,小人儿累得一脑门的汗,最后捧得一个脑袋会左摇右晃的翡翠福星老,才算完事了。
孩子们打赏了,剩下的就是问候小姑小叔了。
小姑北堂骄,上朝都见着,话不多说,就看今儿主角小叔北堂傲了。
不看还好,一看呆掉了,惹得皇后在她后面连咳带戳,好半日才回神:乖乖,都说男大十八变,这傲儿,是越变越水灵了,乍一看去,比皇后进宫时那会儿好似还强些。
“傲儿,这三年,在外吃苦了?”怎么瞅着比十八那会儿还好看。
皇上开口就盯着北堂傲,看似温文,其实盯得目不转睛。
“回皇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这是傲儿的命,傲儿甘之如饴。”
北堂傲低着头,努力抱紧玩东西的胖妞妞,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死死地挡在老色狼的视线之外。
“所幸妞妞她娘也是个体贴的人,傲儿这三年过得不说锦衣玉食,却也是丰衣足食,丝毫不觉得苦!”
“哦……挺好!”
皇上很想把北堂傲腿上的大胖妞撵下去,无奈这是人家闺女,没见北堂傲宝贝得都抓紧了幺?皇上心里暗暗叹气,暗自寻思改日再说,只得努力忽略掉大胖妞,眼在北堂傲那低垂的脸,领上露出一截温润如玉的雪色肌肤之间徘徊:“孩儿娘呢?”越看越觉得手感滑腻。
“回皇上,这不是科考在即……傲儿的妻主这二日在贡院赶考呢!”北堂傲说着将腿往内收了收,禁不住将妞妞抱得再托起来点儿,恰好就挡住他肩上的肌肤。
“哦,赶考啊……怎不跟皇后说,请朕封个官,何苦跟着那些个庶民们一起挤那道窄门呢?”肌肤变成娃娃的大脑袋,不禁令人心生遗憾。
皇上微微直了直腰,笑道。
北堂傲抿唇:
“皇上日理万机,孩儿娘也年轻,让她考考也好,省得当官太容易,忘了当官的初衷,不知为国效力,若还跟着那些个人一般,只知争权夺势、追名逐利,倒不如不当官,领着傲儿和孩子们一起回家种田了!”如坐针垫!
“说的也是!”
皇上一阵干笑,想许给北堂傲一些好吧……此刻给,想来也是算在皇后的头上,未必记自己的情,于是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改口道:“既如此,考考也好,知道知道为官的不易……倘或他日,傲儿想让她做官了,你也不必寻你大哥转答了,只管与皇嫂说,三品以下,六品以上,只要有空缺,都是可来求的!”
“傲儿代傲儿的妻主叩谢皇上的隆恩!”
虽然很不想跪下去,但宫中的规矩又不能不跪,北堂傲无法,只能暗自庆幸自己今儿幸亏将衬衣穿得老高老高,不怕跪下去吃亏。
北堂傲是没吃什么亏,就是皇上放眼看去,只见北堂傲袍子里的里衣塞了一层又一层,密密叠叠的,愣是多一线的光都看不见,真是……惜肉如金,就一小片肩……还没皇后的好看——
起码还有两三条可供臆想的曲线。
“免礼、免礼!”
皇上很想下去搀扶,无奈皇后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太好看了——这老凤凰老虽老,但嫩凤凰没着落前,这后宫三千佳丽,还几个能及得上他的!
皇上纹丝未动,北堂傲一听“免礼”立刻起身得比谁都快,起身想也不想,立刻又把玩小人儿的妞妞一把抱进怀里,继续挡色狼视线。
接着,皇上又悻悻地闲话了两句,临走又说:“你妻主近来科考,想来也无暇陪你,你不如常来宫里陪你大哥坐坐,闲话几句家常,他素日里在宫中一个人,也闷得慌,想你们也不得常见,难得你而今在京里,想着就来宫里走走!”
北堂傲又答是。
最后一众人跪送皇上。
待到人说皇上去了前面的御书房,屋里一众人才松了口气,北堂仪待要说一句“这宫里不是人呆的地儿吧”,又怕让北堂骄和北堂傲挂心。
第713章 应对之策:太女的满腔愤恨
北堂仪只得笑向北堂傲道:
“还是你想得明白!”可怜他,当日就不知和尉迟性德也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看他们还逼婚不逼婚!
北堂傲立刻明白长兄的意思,心里可怜长兄这几十年的委曲求全,不禁道:“再明白,也还是挑错了人!”不然怎得现在还的劳烦宫里已经满是愁的大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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