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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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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囊空如洗:吃饭好似没带钱
鉴于烈夫们的操守,北堂傲只得静静地说了句:“既未婚娶,你们又有婚约在前,别说她心里有了人,就是她那男人有了什么?你聪明如此,又与她****相守?还能不知怎么办?”
东方闻英瞪着北堂傲,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能说出的话——
又或者该说,嫁了人的男人是何其的大胆呢?
北堂傲垂眼,丝毫不将东方闻英的震惊放在眼里,只怒其不争地冷哼:“许是我话多,但……若是本公子,是我的,永远都得是我的,我连争得机会都不给他们!”心上人如何,金蟾屋里还放了人呢?他北堂傲不也霸着不放么?
“这后院之争,从来没有先来后到,只有谁的手段高,谁更能最后抓住女人的心……”
北堂傲这话语轻轻一吐,布帘的雨墨瞬间觉得小姐这次果然是踢到了真铁板——
可怜的小姐,看你风流,这下好了吧?老虎进家,你这辈子都栽定了!
而东方闻英则心绪起伏,他睁着大眼,突然发现他原来的世界正在支离破碎——
原来后院也是个弱肉强食的地儿……原来……他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
这样……
会不会太卑鄙?
可端木紫不娶他,他此一生也只能常伴孤灯,做一辈子的老叔公,又或者只伺候公婆,守一世的活寡……
“阿——嚏!”
“啊啊啊——阿嚏!”
刚下了两道弯儿,端木紫就今儿一反常态喷嚏不断。
“你确定你不是穿得太少?”
柳金蟾侧目,欲手摸包袱拿一件给端木紫,谁想手在腰上一摸,才忽然想起了一件相当相当要紧的事儿——什么都没带……
甚至……包括钱……也被北堂傲一并带回去了!
冷汗这个……顺着柳金蟾的脊背就哗啦啦地流……
“端端……端木姐姐……你有没有带钱?”
幸得二人走在队伍尾巴,柳金蟾赶紧拉着端木紫的袖口,低低开口。
端木紫一回头,不及答,就忽然发现她们身后居然没人跟着!
“他们?”
端木紫忍不住把声音拔高,不待柳金蟾道一句“小声点儿!”,她的声就引来了前面慕容嫣等人的侧目。
但她们这一扭头,真可谓是喜忧参半,各有心事:人呢?
北堂傲呢?
鬼谷一枝花和他的兄弟们呢?
那群牛高马大的吃货原来不去啊?
后知后觉的慕容嫣,那顾得上说个一二三,掉转头就往山上追,这毫不迟疑的追人态度,着实让柳金蟾咋舌,暗叹:怪道人家能当驸马和国公夫人,追男人的热情就是一个词“死缠烂打”!
谁想,慕容嫣才擦身过去,端木紫也跟蚂蚱似的要跟着跳过去,柳金蟾可不想颠簸了半日,入夜好容易可以睡个困觉,最后中间还因夹了一个男的,而一夜难眠。
柳金蟾想也不想,赶紧一把吊住端木紫——
怎么说呢?怕负责!一个北堂傲,家里就已经鸡犬不宁了,再被负责一个,估摸着房顶都得掀翻了不说,她去要饭都养不活两个男人了!
“你傻啊你,拉着我……你不怕你……被人拐了?”端木紫急了。
柳金蟾却只管抱着端木紫的胳膊:
“好姐姐,你杞人忧天呢,我相公身边那么些兄弟,她是说追能追得上的?”
端木紫一听这话似乎有些道理,便停住了脚步,眼看慕容嫣飞奔上去,不解地问道:“她又上去作甚?”有相公的都不急,这没相公的急甚?难不成她去吃杀猪饭,才发现没带钱?
提起这带钱的问题,端木紫微微侧过脸:“你……刚问我什么?”
柳金蟾趁着大家也都着慕容嫣去看究竟,悄悄儿在端木紫耳畔低道:“你……带钱了吗?”
端木紫瞬间瞪大眼儿,忙低头下意识地摸荷包,但摸着摸着,她隐约想起了什么,忽然抬眼道:“你不说你请吃吗?”差点就上了当!
柳金蟾立刻搓手,赔上一脸的笑:“手头……嘿嘿,钱被我相公拿去了!”
端木紫当即无语地看着柳金蟾,嘴唇张了合、合了张,半日方道:“你不是告诉我,你男人连一文钱都不给你吧?”
柳金蟾立刻点头如捣蒜!
端木紫当即吞吞口水,幸得她家境殷实,也不差这点子钱,但……
“是不是……小户人家都是男人管家啊?”貌似这附近很多男人都是把钱管得死死的。
端木紫不禁开始杞人忧天地为自己的前景,感到忧愁。
柳金蟾哪知道这些,反正她家不是了,但……北堂傲就是这么管他的,楚天白的相公也是这么管楚天白的,所以……
“似乎是!”反正她前世时,就是女人当家,老公在鞋盒子里藏私房钱!
端木紫立刻苦了一张脸。
柳金蟾要问“怎么问这个”,那上头刚还风驰电掣般蜂拥而去的一群人又“嗵嗵嗵”地奔了下来。
“他们呢?”
“国公夫人”慕容嫣更是一脸理所当然地冲到柳金蟾的面前,凶神恶煞般的质问道:“你把他们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一脸莫名地故意反问道:“不知……是不是金蟾听错了,‘国公夫人’在问的是金蟾的家人?”
“呃……”
慕容嫣一怔,这才想起自己问了什么,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纵然无礼,但……大家都看着,她“国公夫人”不嚣张一点儿还叫“国公夫人”吗?
虽知柳金蟾不是个吃素的,赶鸭子上架,慕容嫣难得在这书院重拾了她旧日的骄傲,如何肯轻易的丢下,少不得,摆出不可一世的模样来,抬高头颅鄙夷地看着柳金蟾。
气势十足,无奈她身边少了个可以替她说话的刁奴,杨真学、莫兰、甚至陈先红都是极聪明的读书人,柳金蟾是个小辣椒,能跟着慕容嫣为虎作伥固然令人羡慕,但……书院的山长知道了,谁都没得好,更别说,金蟾身边还跟着书院的小游侠端木紫,谁开口,就是就是给自己以后找不自在。
第530章 势单力薄:打肿脸假充胖子
因此,此时此刻,刚还拥着慕容嫣好似拥护者一般的三人,皆保持缄默不言。
没有爪牙涨声势、还一个个都是一副静观其变,好似要随时变节模样的三人,当即让气势汹汹的慕容嫣微微有点像个势单力薄的纸老虎,但越是这种时候……
慕容嫣越深知自己不能输,甚至更要将柳金蟾死死地压在自己的脚底,这群人才会知道以后怎么做!
慕容嫣微微沉住气,犀利的眸底静静地逼视着柳金蟾,只是,打眼神战,阅历尚浅的慕容嫣如何是柳金蟾的对手,才眼神对上不消一会儿,柳金蟾眸光里那明明白白写着的“蔑视”,就让慕容奋力鼓撑起来的“凌厉”好似扎了针眼的气球般,不一会儿就泄了底气。
“本姑娘,问你,你答就是,何来这么多废话!”
斗不过眼,慕容嫣眼看着端木紫好整以暇地抱手等她,她还能动手吗?灵机一动,她当即拿出她那昔日在京城三年捕快地丰富阅历,毫不犹豫地开了口。
柳金蟾晕了,她又不是人犯,而今也没低你一等,凭什么你问我就得答呢?但这么回过去,大家难免一会儿坐牛车尴尬。
索性,柳金蟾就拿出她市侩的一面来,摊出她的一手,朝慕容嫣儿勾了勾。
这……
什么意思?
大家都有点晕!
“你……想干什么?”
本以为柳金蟾会立刻反唇相讥的慕容嫣,微微愣愣,然后左右看看,皆无人能答,便皱眉有些茫然地问道。
柳金蟾皱眉,又把掌心朝上对着慕容嫣招了招,露出街头痞子抢劫小朋友的无赖样儿:“想干什么?你不意思意思?凭啥我要和你说他们去哪儿呢?他们可是我的亲戚!”
端木紫歪头,微微不解柳金蟾这是……凑杀猪饭钱?但就是自己的相公,这么拿来哄人钱,也……不妥当吧?
端木紫吞吞口水,摸摸鼻尖,有些觉得丢人地往后退退。
岂料慕容嫣更出人意料,开口就问
“多少?”
众人一片哗然:还可以这样?
柳金蟾想也不想,比了一个“二”。
慕容嫣只当是二文,不及多想,掏出钱袋子,掏出钱袋子无比阔气地丢给了柳金蟾两文大钱,欲说“赏你”,不想,柳金蟾却对她摇摇食指,示意慕容嫣是要那里面的一块小碎银:“二百文!多了不介意,少了不干!”
众人立刻一阵惊呼:这可是明抢了!
端木紫自认自己算是个有本事的人,但……胆敢像柳金蟾这么狮子大大开口,还是……自叹弗如!
“你——”别得寸进尺!
慕容嫣一听这明摆着的讹诈,瞬间了变了脸,要连柳金蟾手里的两文大钱也夺回来,柳金蟾反倒嬉皮笑脸对她道:“区区二百文,‘国公夫人’还不是眨眨眼皮的事儿?”想娶北堂傲,刘宣抬手就是一千两呢!
众人一听此言,不禁都点点头,暗想:柳金蟾怪道先生们都赞她机灵,她脑子就是活,二百文,于贫寒小户是笔小钱了,可在人家京城的“国公夫人”眼里,能叫钱吗?戏里不常说,他们皇族贵胄就是打点奴才们,给银子也是百八十的给,还不拿铜细,只拿白的!
所以,刚还欲出头替慕容嫣说说柳金蟾的莫兰,也打住了话头,只端看慕容嫣这位“国公夫人”是不是也是如书中写的那般“挥金如土,珍珠如土金如铁”。
慕容嫣咬牙,若是她而今真做了驸马,又或者,不说远,与北堂傲冰释前嫌,北堂傲那些个钱源源不断地拿给她用,别说二百文,就是此刻用二百两活活砸死柳金蟾,她也舍得,但……
人生最怕的就是一个“但是”!
她在京城当捕快,一年俸禄也才十来两,又因不是正式编制,挂着快班的衙役的衔,却拿着皂班衙役的钱,二百文意味着什么?这可是她好几日的嚼用,艰苦时,甚至能抵十日的花销,说给就给,如何舍得?
“但我……凭什么给你?”
慕容嫣暗暗捏紧荷包,笑看柳金蟾无比惹人嫌的脸,磨牙不止:她真不知北堂傲就是下嫁,怎得挑这么一个无论是貌、还是为人行事都无不透着市井鼠辈嘴脸的女人——
作践自己,报复她,需要对自己这么狠吗?
慕容嫣不仅有些心疼。
“不舍何来这么多废话?”
柳金蟾笑笑地扫过慕容嫣眼底的挣扎,抬手就将慕容嫣丢给她的两文大钱扔回给慕容嫣:“妹妹我再缺钱,还不缺这二文!”舍不得钱,还想泡男人?你当你是粉嫩小白脸?我相公是七老八十的老翁么?我柳金蟾至今都为他花得像个叫花子了!
言罢,柳金蟾拉着端木紫就往山下走。
“你也真敢!”端木紫紧随过去,说不清是佩服,还是心有余悸地低低咬耳朵,“就不怕……”她真给!
音未落,慕容嫣的声音就在柳金蟾的身后响起:“不就区区二百文么?赏你就是!”言罢,慕容嫣一脸倨傲地将一块约莫有一二钱的碎银扔在了柳金蟾脚下的雪地里。
这——
分明是用钱来故意侮辱人——
有钱人最惯用来嘲弄庶民们的伎俩。
端木紫一怔,要怒,不想柳金蟾反倒拉住了她,笑着真就转过身,低腰拾起了银块,还用牙咬了咬。
“你?”怎么能为五斗米折腰?
端木紫震惊了,怒目瞪视柳金蟾这奴颜卑膝的模样,只觉得心火灼烧,待要愤怒地拂袖而去,任凭柳金蟾让这“国公夫人”欺辱了去,却听柳金蟾一本正经地大声答道:“他抱着我闺女回家了!此外嘛……附送你一个小道消息,他名花有主了,国公夫人家有贵婿尚未进门,他就不劳国公夫人您大人惦记了!”
端木紫一脚僵在空中,瞅着柳金蟾笑得无邪的脸,以及慕容嫣几近发青的脸,摸摸鼻尖,突然觉得这次杀猪饭似乎,很有趣!
尽管……
似乎有种玩火的感觉!
第531章 又生波澜:有权有势惹的祸
讹诈权贵固然在小说、甚至戏里是大快人心的,然而……
“常言道‘君子有财取之有道’,圣人训曰‘路不拾遗’,古又有贤人陶婆不为五斗米折腰……不想今日,我竟亲见……”
一贯从不多言的杨真学今儿也不知是不是吃了蜈蚣,居然一反常态地开始数落起柳金蟾今日趁火打劫的行为,还一副振振有词,伸张正义、敢言人说不能言的话来。
“古董一只!”
柳金蟾禁不住抢过杨真学的话尾,朗声道。
众人一愣,起初不懂“古董一只”何意,但将这话和杨真学前面的话一连贯起来,先红和端木紫就大喇喇地笑了出来:这杨真学可不就是“古董一只”么?
素来在书院谨守本分,低头做人的杨真学,楚楚一怔未曾会意过来,待先红和端木紫喷笑出声,她立刻就明白,这是柳金蟾骂她呢?瞬间一张脸涨得猪肝一般,要说什么,又突然发现自己不会骂人,气得只能拿眼恨恨地瞪着柳金蟾:“你……”就你这样,还想去我家吃杀猪饭?
柳金蟾也是醉了,她去杨真学家,也是自己骑虎难下好不好?你不先招惹我,我还惹你?我和慕容嫣的过节你懂不懂?不懂,你来瞎起什么哄?
“我柳金蟾呢,素来是爱憎分明,但若要人惹我呢?我也素来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柳金蟾不想与杨真学为敌,而且欺负一个比自己弱的人,只能证明自己没本事,但……杨真学要想借着打压她给“权大势大”的慕容嫣献媚,那就大错特错了!她柳金蟾最恨的就是被人拿去“借花献佛”!
“再者!”
柳金蟾说到这儿,瞅了瞅那头一直隔岸观火的莫兰和慕容嫣,笑向杨真学:“你为她杠头,她为你出杠头了吗?”
何苦来,不会吵架,还来当炮灰,“圣人训、圣人训”的,难道圣人难道没告诉你要明察秋毫、明辨是非吗?
柳金蟾此话一出,不就是明摆着的挑拨离间么?慕容嫣岂能袖手旁观,当即就上前一步道:“怎得,她有说错你吗?你难道不是见利忘义?”
“你我可有义可言?”
柳金蟾反唇相讥。
慕容嫣也不是个会吵架的,恨得要动手吧,端木紫的眼就懒懒地斜在她身上,这大冬天的,又是一级级的石阶,虽说有厚厚的积雪,然摔出去,毁了脸貌,虽然于这端木紫无碍,但慕容嫣可还要用这张脸哄北堂傲回心转意,岂是开玩笑的?
慕容嫣一愣,莫兰以大姐姐之姿,一脸严厉而又不失慈爱地挺身而出了:“金蟾,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年榜落了后三,回去挨了你相公的排头,今儿真学说你一句好话儿,你就恶言相向,排揎人家?”
柳金蟾挑眉:不想这吵架的真高手在这儿!欲立马回上两句吧,可不就是向人应证了自己“自己回去挨了相公的排头”,可不不回,又跟默认了一般——
真可谓进退两难,说与不说皆是一个结果……这让柳金蟾微微凝了神,暗想怎么答才好!
莫兰可不跟不善言辞、又心无半点城府的杨真学似的,直捅蚂蜂窝。
她熟知柳金蟾是个素来吃软不吃硬,说罢这句,就赶紧好言连劝代说道:“刚真学也不过是一片好心,纵然是说得不中听,但你和她一个屋,也该知道,她本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素日里几乎都不说话,她肯开口说你,纵然措辞不当,原也是一片好心,你何苦恶言相向,难不成这今后一个屋都不处了?”
此话说来,就是刚一直一边倒的端木紫也觉得甚为有理。只可惜,莫兰这厢做了和事佬,杨真学一个典型的书生性子,加上又年轻,不懂莫兰这话里的世故,竟就跟炸毛了似的,卯着劲儿地吼道:“谁是她朋友?不是她一直说着要来我家,我不好拒绝,不然怎会请她这等唯利是图的人……”
这还怎么劝?
就是慕容嫣有心以和为贵,这节骨眼,也拿这书生无法——
没办法,她娘早先就告诉过她,这书生聪明得像人精,但肘起来,那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不然古代怎么会有那么多不懂迂回,动不动就撞柱子谏言,谏言不成还激怒了皇上的所谓“忠臣”们呢?
莫兰连忙推着陈先红去劝杨真学,无奈这话也伤了陈先红,那日提起这杀猪饭一事,本是岔开话题,说实在的,她陈先红是想吃肉,但杨真学这话说得这么伤人,她要还去,就是死皮赖脸了——
有钱还怕买不到吗?
陈先红不动,柳金蟾要说什么,又看杨真学这模样,自己真讽两句刺耳的话,慕容嫣是权贵,大不了想着将来变本加厉收拾她柳,但……杨真学一直在屋里就是内心极度自卑的人,自己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把人气出个好歹来,她一家老小还指望谁,自己岂不罪过?
柳金蟾少不得忍住气,不怒反笑,向端木紫道:“既是柳某自作多情,人家猪肉又不够分,咱们……不如去我家,我福嫂炒得野猪肉,最是香,据说她还在宫里给皇上做过菜呢!”
端木紫一听这话,她心里刚一发现东方闻英没跟着来,就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再听柳金蟾说有野猪肉吃,她还傻跟着去吃什么杀猪饭?家猪哪有野猪香?福叔的手艺,一碗面都是升等美味呢!
端木紫想也不想,朝杨真学一抱拳,拽着柳金蟾就往回路上奔。
柳金蟾奔了,慕容嫣还千里迢迢去什么杨真学家与柳金蟾修好?她不禁赶紧拿眼示意莫兰:你赶紧像个办法留住人啊?
杨真学这傻丫头把话都说绝了,莫兰能有什么办法?莫兰只能看着陈先红。
当初求着去杨真学家吃杀猪饭的是她,刚杨真学那一席话可不伤了她?柳金蟾都走了,她还杵在这儿,等着被迁怒么?
“先红……也不敢劳烦真学姐了!叨扰了!”
陈先红才不管莫兰眼底的暗示,两手一抱拳,转身,高喊着:“金蟾,等等我——’”一路狂奔而去!
慕容嫣岂能容陈先红去通风报信,抬脚紧追两个台阶,高喊一声:“陈先红!”
陈先红只能瞬间立于石阶之上,想动而不能动了——
这憋屈的,陶婆还有五斗米呢,她连五斗米都没有,就折了腰板!什么事儿!
莫兰见此情景,边有些新生退意,要问慕容嫣还去是不去了?毕竟……柳金蟾都不去了!
不想,一眼瞅出莫兰此意的杨真学,瞬间有些慌了:“只怕我相公已经在山下等着了!”
这“国公夫人”要不去她家吃饭,她刚刚岂不是白白得罪了柳金蟾?不管怎么说,柳金蟾这人比起爱炫富的黎荔好了不知多少倍去。
莫兰一听此言,只能无力的看向慕容嫣:“杨家相公已经在山脚等着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柳金蟾不去,起码……这杨真学刚维护您……咱们也不能过河就拆桥吧?
慕容嫣自是看出了莫兰眼底的意思,想丢几个钱,让这杨真学到时送个十来斤猪头意思意思,但……兔死狗烹,她若头一天就将敢为她说话的杨雪珍弃之如履,想来这奸狡如狐的莫兰也会对她警惕有加!
迫于无奈,慕容嫣只能悻悻然地领着莫兰,和心不甘情不愿,一路拉着便秘脸的陈先红下山,搭着杨真学相公赶来的牛车,“嘎吱嘎吱”地从日在中天,爬到了日落西山,最后才被告知:明儿一早才是正式杀猪的日子……
这就意味着……
她们三将在杨真学家那主动腾出的六尺大床上挤上一夜——
就这床,要睡一对夫妻外加两个孩儿……慕容嫣次日醒来,不禁想,他们夫妻是怎么办事,还不会吵醒娃娃们的?
这是一个充满了希望与失望的日子。
当福叔自看见爷晃晃悠悠回来不久,夫人也领着人晃晃悠悠回来后,他意识到,自己放假的日子只怕要等到三年后回京城的那一天了——
遥遥无期!
说起来,这时光如梭,好似白驹过隙,明明昨儿爷还在屋里偷笑,说就凭夫人那点本事,没考全院倒数第一,还真是令他颇为意外。不想今儿一早就是“噼里啪啦”一串儿一串儿鞭炮声,在那头响得真叫一个震天。
“噼里啪啦——”
“啪啪啪——”
晌午后的白鹭山瞬间就被鞭炮声、火药味儿笼罩!
即使身在白鹭书院内的山上,也隐约听见山腰除夕日的喧嚣。
“快快快——再不走,一会儿遇上守门的老太合门回家过年,咱们夫妻就得抱着孩子翻墙去吃年夜饭了!”
柳金蟾迅速地收拾起一桌的笔墨,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这一眨眼,已经是近戌时的时候了。
“急什么?孩子衣裳还没换好呢?”
北堂傲被柳金蟾催得手忙脚乱,一不小心就将宝宝新意当裤子拢进了小胖腿,低眼一看啊,这叉叉裤这么越看越像小衣裳呢?
第532章 商议婚事:奉箭而今十八了
“孩子刚睡得好吗?”
柳金蟾一开口,山腰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能不好吗?亏得我们搬了过来,不然今儿妞妞不得吓着!”一连串的鞭炮声,小孩儿哪里受得住?
北堂傲立刻邀功似的瞅向柳金蟾,在宽敞又明亮的小绣楼里再次示意柳金蟾欣赏他们的新屋——
这白鹭书院修给达官贵人们的小楼真就是好,屋如其名“潇湘阁”,屋前屋后千百竿翠竹掩映其中,轻轻一呼吸,不是晚来的梅香、就是沁人心脾的竹香,那是前面,出门牛屎味儿,进屋开窗还是牛屎味儿,熏得他的都不知道臭是什么感觉了。
“但把福叔他们留在哪边……吃顿饭还送进送出的,多别扭?”
柳金蟾一瞅北堂傲这尾巴翘得老高的模样,就忍不住泼点冷水,省得他又固执起来,先斩后奏,每次都把她的话当马后炮。
“是孩子重要,还是你吃要紧?也不想想,妞妞吓着了,你们柳家谁承继香火?”将来你去了,谁给你烧纸钱用?
北堂傲举着越来越胖的妞妞妹,亲了又亲:“再说,书院的厨房好用多了……而且,她们不和我们住一处也自在,尤其是雨墨,她都到了可以娶相公的年纪了,你还还让跟咱们和奉箭几个住着?也不怕哪天出事儿?”
提起这出事儿吧?
柳金蟾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抬了眼儿:“你说着奉箭和雨墨……是不是有点什么啊?”眼神怪怪的不说,奉箭对雨墨的态度也奇奇怪怪的!
北堂傲放下孩子,赶紧凑到柳金蟾的耳边嘀咕道:“为夫想着,奉箭心细、雨墨憨厚,两人配做一对儿,其实也是蛮般配的!”
柳金蟾想了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怎么说呢,在她这个主人的眼里,雨墨始终似乎还是那个翘着两个小羊角辫,追着她喊“小姐小姐”的娃娃——
“是不是太早了点?”雨墨还没十八呢!这么早就当娘多可怜啊!
北堂傲嘟嘴:“奉箭可都十八了!”
柳金蟾点点头,觉得这是个问题,她总不能让这二丫到时候也奉女成婚吧?
“而且……为夫都应了奉箭了!”
眼瞅着柳金蟾这时候还犹豫,北堂傲忍不住低估了一句:反正定了的事儿,早晚都是要成的。
柳金蟾脸上要露出一丝犹疑来吧,可巧奉箭就从门外收拾衣服进来,这不说没注意,仔细一看,柳金蟾也觉得奉箭是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可眼下,这古代又不会避孕,一成亲就得孩子一个个来,她和北堂傲这一个胖妞还没辙呢,再来一个……错,是不知多少个!
柳金蟾就觉得后果不堪设想。
“说得也是,等我们定居下来,就给她们把事帮了吧!”
柳金蟾努力装出一副没看见奉箭的模样,低头看书继续道。至于定居是哪年?至少也是雨墨十八哪年了!
北堂傲想了想,也确实是如此,不说远,单眼下这屋子,住他们夫妻都觉得拥挤,奉箭这成亲了,就得另设房舍,这白鹭山毕竟不是他北堂家的土地,岂能说要就能有的?
“既如此,等我们回京城就给他们办!”
北堂傲故意当着奉箭的面,讨柳金蟾的话,给奉箭一个定心丸。
柳金蟾一听京城,那可是个寸土寸金的地儿,那一寸的土弄不好都能买地县城市一亩来地了,还给雨墨和奉箭办婚事?不是吹死牛么?
然,北堂傲开了口,奉箭也在,柳金蟾也不好驳回,只得含糊地点了点头,然后道:“有了屋舍就给她们办!”看样子还是得回景陵县牛村老家一趟呢!
北堂傲当即给了奉箭一个得意不已的笑,羞得奉箭放了粥就赶紧出屋偷着乐去了——把北堂傲羡慕的:可叹他自己的稀饭都没吹冷呢,倒先为别人愁了,然怎么办呢?怪只怪自己做错了事,连带奉箭奉书除了一辈子跟着他外,唯有死路一条!
思及此,北堂傲过除夕好好的心情,又突然阴郁起来,放着穿了一半衣裳的孩子也怔怔出神。
柳金蟾这头一忙完,扭头就见北堂傲瞅着孩子发呆,连孩子对他一个劲儿笑哄他抱抱,也浑然无觉一般——
这情形,人都要忙飞起来了,他还能说发呆就发呆,这让柳金蟾怎么放心。
“累了?”
柳金蟾走来抱起孩子,为孩子穿袖子,北堂傲才猛然回神:“妻主?”怎得了?
“是不是担心这屋的主人随时回来啊?”
柳金蟾托着三个月不到就想没事竖竖的宝宝,有些发愁地看着自他们夫妻错过杀猪饭后,就一意孤行非要搬家的北堂傲,隐隐怀疑北堂傲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事儿——
如,某个王姓的女人一直在他们那边屋外徘徊的事儿!
北堂傲摇摇头。
这小楼本就是他年初就为柳金蟾定下的,而今执意搬进来,不过是因看见了慕容嫣,没来由得,每次看见她,他心里就布满了不安,总觉得他现在好不容易握在手里的幸福,宛若波斯进贡的水晶玻璃,昂贵而又易碎,稍不小心还会扎人——
仿佛他只要一不小心,现在疼他的妻主、可爱的女儿就会“啪”一声炸得粉碎,只余一堆只要碰触,会把他割得鲜血直流的玻璃渣!
“为夫什么都不怕,就怕妻主离开为夫!”
北堂傲依偎在柳金蟾的背上低低呢喃。
“就会胡思乱想!”
柳金蟾怀抱着胖妞妞穿衣,背撑着好似大熊,却丝毫没有大熊自觉的北堂傲,只觉得自己前有嗷嗷待哺的幼女,后有时不时来点小“抑郁”的疯相公,肩头的责任好重大。
北堂傲想说自己不是胡思乱想,但他不敢说出真相,更怕说出真相后,是他无法收拾的结局,这让他问自己:难道,除了除掉慕容嫣才是唯一、可一劳永逸的方法吗?
思考间,北堂傲的眸色微微加深——
现在皇太女正伺机而动,他除慕容嫣只会引来更大的财狼,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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