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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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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路人谁?
  王珀,那日老张头领来门前欲卖粮于白鹭书院,白鹭镇昔日,也算是富甲一方的大盐商了,不过……而今也仍然是了。
  为何?
  一则白鹭镇受了重创,二嘛,她那日未能卖货与白鹭书院,不想她运未尽,白鹭镇新来的县令竟是刚从京城贬谪的刘宣,二人当即打成了一片,她所有的存货,也以所谓的“低价”以赈灾之物卖给了衙门,虽债未清,但有新县令撑腰,还愁财源不滚滚而来?
  于是,起死回生的王珀又恢复了素日的财大气粗,以及刘宣走狗的角色。
  她今日上山,不为别的事儿,就是趁着放榜之日替刘宣打探柳金蟾消息的。
  不想,她一问举人柳金蟾是谁,书院的学生立刻指着山顶某处独门小屋。待她爬上去敲了半日门,才有路过的好心人告诉她:“这屋里根本就没人住!”
  王珀一脸不解,忙指着屋门处的小木牌:“这不写着‘柳金蟾’吗?”
  来人则拿指尖又指了指名字之上的一行小字:“你看仔细了!”
  王珀眯眼一瞧,傻了,只见上面写着“御赐三等嘉勇公夫人宅邸”……
  这这这……
  这刘县令莫不是鬼迷心窍看上了嘉勇公夫人的小爱妾?
  王珀不敢查了,而且她也终于知道为何苏州城都在谣传说,刘宣这次被贬回老地儿,就是因为刘家得罪了京里的权贵……
  这权贵是谁?
  王珀不敢确定,但……生为一个在黑白两道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她,隐隐觉得她要再查下去,弄不好真就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了。
  就这么着,王珀一步三挪移在白鹭山徘徊,不敢查柳金蟾,但不查柳金蟾她又不知怎么和刘宣交待,她踌踌躇躇、犹犹豫豫、一步三回头,就在日落时分终于被人扫出白鹭书院后,她开始思考要不要在白鹭山上多呆几个时日,才好编写谎来诓骗那刘宣说柳金蟾回家过年去了。
  她就这么想着、走着、想着、走着,正想得入迷。柳金蟾就抱着娃娃打她身边神叨叨地擦身过去,人远了,叨叨声还未绝,依旧隐隐约约传来这不变的四句:“我好害怕升官哦!我好怕发财哦!腰缠万贯太令人恐惧了,权倾一世简直就是毛骨悚然嘛……”
  这……
  是读书读疯了的?
  王珀不自禁回头,看柳金蟾错身过去,正要感慨她幸而年少就弃文从了商,不然也得让这接连不断的科考,弄疯了去,哎——
  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但读书人都能做官?
  王珀嗤之以鼻地冷冷一笑:痴人做梦!靠读书坐上高官者自来就是凤毛麟角,疯了好,疯了就省得烦恼!
  想罢,王珀扭身欲继续思考如何应对刘宣的问话,刘宣可是个官场上的老狐狸……王珀微微一皱眉,禁不住仰起脸要清清脑子,不想,这一抬头,完了,把自己给栽进了坑里。
  今夕何夕?
  不知!
  似梦似真?
  难辨!
  魂兮魄兮?
  已不在!
  一如最初仰头的姿势,王珀好似石化一般静止在了她的时间夹缝里,眼珠子直了。
  满心满眼都是那微启的窗边,探出的半张粉面:唇不点而红,狭长的眼眸光滟滟,虽只是一个眼神闪去的刹那,王珀也凭借自己在欢场摸爬滚打的灵敏嗅觉,用自己无数的想象,将那窗中一闪而去的男人脑补成一介正待雨露的绝色尤物。
  而且此“尤物”之销魂处,不仅仅在貌上,更在……
  王珀吞吞口水,无法不佩服自己看男人,最为独到的毒辣辣眼神儿:比起那苏州城只一夜便让她扼腕不能再次一亲芳泽的玉堂春,眼神更水更……
  再次猛咽口水,王珀暗暗摸摸鼻尖,掩下一颗呼之欲出的心,好半日才收回自己惊飞而去的三魂七魄,微微挪动早已冻僵了两腿,故作镇定地继续朝前走。
  只是路过北堂傲的窗下时,她又忍不住仰头眯细眼看了看,无奈美人的窗已经紧扣,哪里还见得佳人踪影?

  第494章 群花环绕:陈先红你丫行啊

  王珀心里长叹了一口气,感叹就连刚才那惊鸿一瞥,也好似幻梦一般,分不清是她近日忙于事务,疏于男色太久,生出的幻想,还是真有这么一个人?
  恨只恨自己走得慢,尤其是回什么头?看什么疯子呢?
  不然,她若赶在佳人合窗之前,抵达此处,好歹也能与美人眼神四汇,不敢说有电光火石般的刹那悸动,起码也能有个四目交错的瞬间,让美人对她王珀留下些许……
  不敢说钟情,起码,凭着她王珀这在白鹭山不说数一,但能算前十的模样,给美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王珀扼腕,想喊两句,又怕人家觉得自己轻薄,更引来此家人的警惕,只得悄悄儿用舌尖舔舔干渴的唇,咽下不绝地唾液,继续馋自己:尤物啊尤物,模糊不清的美人只一个殷切相盼的神韵,只那满是潋滟之波的眼、高挺峻拔的鼻梁,就知此物用起来,岂是凡人能享的?只需她调教一二,王珀敢保证,定将苏州城内花魁们悉数压下阵去不说,知府大人身边的大红人玉堂春,也只有提鞋的份儿。
  璞玉啊璞玉!掩于山沟沟里的“和氏璧”啊——就只待她这个“老师傅”的好生雕琢雕琢了。
  王珀心里就跟猫使劲抓似的难受啊,无奈她围着北堂傲的窗,兜过来兜过去了数十个圈儿,窗愣是尘封未动,无奈,她只能失魂落魄地转转悠悠围着柳金蟾这边屋细细地转了一圈。
  这一转啊,她心里豁然洞开——
  这不是那日阿三公说得那个肥妇人的家么?
  原来……那小美人,是她的男人啊!
  王珀顿有捶胸顿足之感:真正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癞蛤蟆活吞了一只白天鹅……扼腕之情,无以言表,只能说四个字:痛心疾首!
  又或者:暴殄天物!
  而最让王珀难受的是,这样的小美人让那一身肥膘的女人压下去,居然还给养了个孩儿,简直……简直……一朵仙花溅了泥,白糟蹋了好东西!
  王珀痛心啊、痛心,于是她自黄昏到夜黑,都顶着凛冽地寒风在柳金蟾家门外窥望,与其说她是为了一睹美人的绝代风华,倒不如说她等着伺机而动,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王珀,今儿起,要拯救小美人于水火,然后……
  双宿双飞……
  那是不可能的了,商人怎么能做赔本生意呢?这小美人一看就是嫁妆不多,娶进门来也非她能养得住的金凤凰,不过……哄到身边,养得好也是棵摇钱树吧?
  王珀脑中忽然就浮现出了,刘宣当日靠着玉堂春与大把银子纵横官场,步步高升的事来……
  王珀院外越想越激动的,只是寒风吹得她哆哆嗦嗦的,少时就鼻涕冻满脸了。
  院内,柳金蟾装模作样抱着宝宝吃奶归来,刚合上堂屋门,就被陈先红犀利的眼神扫了个正着:你行啊,哄个孩子睡觉,你就跟着睡了一个下午?
  柳金蟾抱着酣睡的宝宝,立刻被陈先红此刻鲜花环绕的待遇吸引:好啊,还说不会泡小哥,这一会子,你就钓了三个?
  柳金蟾抱着宝宝站在屋里立刻心里不平衡起来:凭啥啊?她娶个北堂傲,纵然是夜夜软玉温香,但……她柳金蟾可是提着小命儿,在与“郎”共舞!你陈先红,一来,磨几块豆腐,就想吃豆腐,做梦哩!
  没有艰难险阻,怎么能结出爱情甜美的果实呢?
  柳金蟾眼一扫屋内,除了奉书奉箭两个年级大的,避讳着在那边后楼做事,其余男性同胞几乎都在这间屋里做事……
  雄性过多!雌性太少,比例失调,再加上雨墨又时不时围着福娘转,更别说里面奉箭一见雨墨溜过去取点什么东西,就立马喊住,这就导致陈先红成了唯一的香饽饽!
  柳金蟾咬咬牙:论说这年前忙碌时,男女混在一个屋里做事是常事……但……
  虽然是乡下人的习惯,然,来家的客人跟着做事,柳金蟾也是头一遭在自己家看见——当然,学生来帮先生的忙,也是情有可原,只是……
  这陈先红是怎么死皮赖脸凑到了男人堆里去了的?也没个人喊喊吗?
  柳金蟾一瞅陈先红殷勤无比地给那群哥儿打下手,那个什么什么人的表哥还时不时对她眉来眼去地暗递秋波,问什么“陈姑娘在家时常做什么?”
  陈先红假得,立刻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答道:“****除了读书,考取功名,别无所想!”
  柳金蟾啧啧地直在心里吐槽:
  你在家就读书?啥书啊?满箱子的书,十本抽出来,九本是婚前教育的,画的都是男人,还好意思说读书,看小“画”书还差不多!“别无所想”……你一天想得比我还多!
  “据说秀才可是十分难考的?”西门芹又问,只是这次问时,似乎觉察到了柳金蟾扫来的眼,稍稍收敛了自己看陈先红含情脉脉的眼神,微微分出七分余光斜向柳金蟾——
  可谓一眼双雕!
  西门芹什么意思,陈先红不懂,柳金蟾可懂,当即抱着孩子回过余光,一副专心听奉箭过来低声说北堂傲还在沐浴的事儿,一面轻拍着孩子,思考如何将陈先红从那花丛里提溜出来——
  她柳金蟾在这里屋里不敢的,你陈先红也别想!
  “别催他,只说我回屋了,多抱会儿没事儿,让他慢慢洗,你一会儿铺好被了,再来抱就是!”
  柳金蟾一边低低地回道,一边再用余光扫陈先红身在花丛中飘飘欲仙的模样,心里就硌得慌——
  好啊你,一早还对鬼谷一枝花念念不忘,转过身,就在我家里泡小哥哥了?你等着。
  柳金蟾说罢,余光扫着屋子周遭,耳畔听着陈先红无比假仙地回答着:“秀才的确不是寻常都能考得上的,要经府、道、县三考都过了,才能得秀才名,少一关都还是童生呢!书生我也是考了三遭,去岁才有幸,得秀才之名。”言语之间不无骄傲,当即让四个呆瓜仰望不止。

  第495章 争抢风头:都是男人惹得祸

  柳金蟾冷哼:二十几中的秀才,有什么了不起,姑娘十四就是了,虚岁还十三呢!与清朝的左宗棠中秀才一个年级。
  宋玉是个乡下孩子,不懂这些,一听这个,不禁又问道:“这么难考,那有没有一辈子都没考上秀才的啊?”
  这一问,抱着娃娃的柳金蟾来了兴趣,尤其是陈先红此刻微微一犹豫,柳金蟾想也不想,抱着娃娃一头挤了过去,无比欢喜地笑道:“有,史书记载,清朝有个广东人叫做陆云从,考到一百岁才中的秀才,就这样,他一百零四岁还去参加会考,把当时的皇帝都给吓坏了!”
  陈先红一见柳金蟾挤进来,抢自己风头,哪里还敢怠慢,仗着她的好记性,立刻又抢过话头道:“这考秀才不算有意思的,考举人才有好多新鲜事呢?”
  四个小瓜的眼立刻又回到了陈先红的身上。
  “康熙年间,有个姓黄名章的广东顺德人,也不知她是脑子笨,还是运气差,从十来岁第一次进考场起,就没考中过。到了快四十,才成为博士弟子。接着,又刻苦了二十年,才当上廪生。”
  陈先红这开头微微有些乏味,就跟背八股文似的,几个少年皆非书香门第的孩子,哪懂这“博士弟子”“廪生”,更不知这“廪生”说白了就是可以得到每月领一两银子,每日有朝廷特供米粮的秀才,听得微微有些无趣起来。
  柳金蟾急了,赶紧接了话道:“我也看过这个故事。”
  话毕,柳金蟾就呱呱地张了嘴:
  “说他六十好几才当上秀才,大家都以为她这把年纪有吃有喝,总该消停了吧,不想,她又考了二十多年,八十三那年拄着拐棍进了太学。”
  “噗——”一众男孩子,就连那头的弄瓦弄璋几个娃娃也全部跟着笑开了,“八十三了、八十三了还读书?哈哈哈!”
  笑闹之余,顽皮的弄璋几个还学者拄这拐棍的样儿,一个挨着一个的模仿,又笑倒了好一群人。
  陈先红却恼了,恨柳金蟾一来就抢她风头不说,还把她的话也抢了,一时也不知怎么怎么办,忍不住就大了声道:“这有什么?他还在虚岁过百的时候,让她曾孙子扶着去考举人呢!”
  她声这一大,糟了!
  柳金蟾怀里的宝宝不答应了,当即就“哇——”一声哭了!
  这一哭,就惊动了楼上楼下一片人。
  北堂傲澡也洗不下去了,赶紧起身就孩子怎得了,忙着就要擦身子更衣下来看宝贝。
  北堂傲那里一急,楼下的奉书奉箭,连着弄瓦几个也跟忙起来。
  柳金蟾赶紧诓孩子,无奈宝宝脾气像她爹,火大得很,闹了她的瞌睡,她愣是要把屋顶给震掀了,弄得柳金蟾一下子没了主意,一边的西门芹可是个会看事的,仗着在家诓过弟弟妹妹,他想也不想就伸出手来,要帮柳金蟾拍抚孩子!
  这孩子要到了西门芹手里,一会儿二公子下来见着,能饶得了人?
  眼明手快的福叔放下手中的菜刀,就赶紧推福娘上前,不待柳金蟾放手过去,福娘一个中间拦截,就接过了柳金蟾怀里的孩子,哄道:“哟哟哟——宝宝想爹爹了哦!不哭不哭!可怜哦——小眼泪都哗哗哗的啰!哦哦哦,宝宝睡觉觉哦……”
  也不知是不是福娘胖胖的手上都是肉,宝宝睡着舒服,又或者是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宝宝的抽泣声开始渐渐小了起来。
  奉箭这时正好打起帘子出来,奉命来看孩子是不是让孩儿她娘虐待了,不想他这帘子才一打开,无语了:真不是他奉箭对少夫人有什么成见,但……
  她才刚从爷的帐子里出来,这会子抱着孩子还能不落人后的往男人堆里钻?若说这几个都是顶尖的好模样,他也认了,偏偏就是三四个青黄不接的小窝瓜,要貌没貌,要身段没身段,不就是年轻些?至于忙完上场,又赶下一场吗?
  恨恨地抱过孩子,奉箭板着张脸,不敢瞪柳金蟾,只得将雨墨狠狠地瞪了两眼: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是个男人都不想放过么?
  雨墨一脸莫名:她招他惹他了,一下午指使她东南西北的跑,歇都没好好歇歇,这会子又瞪她,她雨墨又没借他钱不还,干嘛呢?天天儿给她穿小鞋!一会阴、一会儿晴的,这男的年纪大了嫁不出去,就是毛病多!怪道人说,老叔公最难处了。
  奉箭不敢说柳金蟾,但眼下这情况,能让爷一会儿下来见着,奉箭心里长叹一口气,一面将嗷嗷嗷的孩子交给奉书抱给北堂傲,一面拿眼扫向柳金蟾这边,不能拿柳金蟾做筏子,他还不能找个缘由把她们赶紧拆开了?
  “咳咳咳——”
  奉箭立刻干咳数声,遂以屋里过闷为由,令弄瓦开了那边屋的窗,顺便也把隔壁屋的门帘挑起来。
  陈先红正好距离门帘处近,想也不想,就朝这屋里看了来,不看不知,一看才觉隔壁那间厢房意外的干净整洁不说,居然还有设北地才有的一条小长炕,炕上一条腥红的毯子铺陈在上面,中间一个小茶几,上面几碟瓜果摆得整整齐齐,周遭更有方枕靠背数个——
  真是个喝茶聊天,赏美人的好地啊!
  “炕一直空着可惜了,先请几个来家哥哥过去那边屋歇息吧!”
  奉箭这一开口本是想把柳金蟾从那群小哥中抽离出来,不想他音未落,柳金蟾和那黑脸书生倒一马当先“嘿哟嘿哟”先帮着小哥们抬着面盆进去,要一起去和面,不出来了。
  奉箭头一晕,雨墨傻眼了,暗道:
  小姐你丫的是鬼迷心窍了,我这屋外的都知疯姑爷是个醋坛子,你还不怕死继续往里面拱啊?
  哪敢喊,雨墨也顾不到手里拿着剔骨刀,冲进屋就抓柳金蟾出来,一边抓一边低低道:“这男人们的屋,你去凑什么热闹?”
  屋里立刻一阵低低的哄笑,羞得柳金蟾当即红了脸,赶紧跟着雨墨出屋,但……

  第496章 无限怨愤:泡哥哥呢约出去

  柳金蟾一出屋,回头一看:陈先红还在屋里杵着呢?
  一屋子男人坐炕上,她陈先红一个女人也跟上去,算怎么回事?
  不行!柳金蟾一待雨墨松手,她立马冲进去一面拖陈先红出来,一面不忘提醒道:“都说是男人的屋了,你一个女人留在屋里算什么事儿?”心里则道:我一个半现代人尚且知道男女有别,你一个古人倒巴巴地贴了进去,要脸不要脸,当我家是什么地儿了啊?
  屋里立刻又是一阵低低的哄笑,陈先红也红了脸,赶紧跟着恨恨地跟着柳金蟾出来。
  出来就出来吧,她心里却是郁郁不解,那边布帘刚一放下,她就忍不住拖着柳金蟾到屋门外的柴房处抱怨:“你什么意思啊,一来先是进屋哄孩子,睡了大下午,丢下我不管;来了吧,就和我抢人!你知不知道,你姐姐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男人缘这么好!”
  柳金蟾眨眨眼,想说这是我家啊,你当我是拉皮条的老鸨啊?
  柳金蟾不言语,的那陈先红可是一肚子的窝火“还有,你陪孩子睡就陪孩子好好睡,干嘛睡了大半个下午,又神经错乱,抱着孩子下来凑热闹啊?”陈先红简直不懂柳金蟾的脑袋是什么构造!
  柳金蟾算是明白了,陈先红根本就没想她来陪!
  “那……你还抱怨我丢下你一个下午不闻不问?”柳金蟾反唇相讥。
  “需要你问,你不来问,不需要你问,你来问什么啊?”陈先红一脸的理直气壮,尤其是一看柳金蟾眼前这傻乎乎的模样,她就更来气了。
  “你说你最会哄男人开心!那你会不会看事啊?”陈先红一边说一边捏两爪,大有想要一把捏死柳金蟾的冲动,“你不会没看见你大姐我,正被一群生机勃勃、豆蔻年华、如花似玉的少年们团团围住,仰望着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想来就扼腕!
  柳金蟾俯瞰着陈先红几近抓狂的模样,傻乎乎的摇头,不想说:她就是故意的,凭什么她在上面对付大boss,你陈先红就在下面、我的地盘上,捡小怪吃豆腐啊?
  “啊——”
  陈先红宛如的了鸡爪疯的女僵尸,看着摇头不迭的柳金蟾,恨不得仰天长啸,再把柳金蟾咬成半残,以泄心中的郁郁之情,“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柳金蟾表示沉默:
  凭什么不能这么对你!你一没请我吃豆腐、二没考试给我看小抄,三……也没见你介绍你家个把堂兄表弟给我认识认识,我凭啥就要把我家变成你的猎艳场所啊?
  看看,流流口水,我家相公都恼呢,你还想得寸进尺么?因你,我挨骂了,知不知道,还想进一步,也不问问我,答应答应,居然还想一脚把我踹开!你有义气!
  在一番无法言语地、抽疯般地、一阵剧烈地蛇扭后,微微平复了些许心绪的陈先红,突然有所顿悟地看向柳金蟾,若有所思地试探道:“柳金蟾,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越想越像!
  陈先红眼睛一眯,两手大有爬上柳金蟾脖子的冲动。
  柳金蟾耸耸肩,不置可否,只道:“这是我亲戚家!”言下之意:明白的不明白?
  说罢,柳金蟾转身回屋,拒绝在夜色中与某狼女讨论,关于在她家猎艳的事儿。
  陈先红难得今儿桃花满天飞,岂容柳金蟾再继续胡搅蛮缠,她当即横出一只手臂,挡住了柳金蟾的去路:“你是不是没义气的?姐根本就没动你表兄弟一个的毫毛!”主意都没打!
  “泡哥哥呢,约出去!”别在我家。
  柳金蟾拍拍陈先红的肩,她可不想将来,陈先红和人把肚子搞大了,人家家长一哭二闹找上山来,说是在她家搭上的线,弄得她和北堂傲像开了间青楼似的!
  “哼哼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表弟的事儿!”谁吃窝边草,谁知道!
  陈先红鼻子一哼,一副她都了如指掌的模样。
  柳金蟾很想一甩手说“你爱咋说就咋说”,但……陈先红真出去乱说,她还真承受不起,只得回转脸来,冷冷地道了一句:“你也想来说媒?”想拿捏我柳金蟾,你少活了三十年。
  陈先红一愣,不解柳金蟾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柳金蟾此刻该说的不是“你别胡说”又或者是讨饶?
  “什么……什么说媒?”陈先红不解柳金蟾何以翻脸比翻书还快!
  柳金蟾一见陈先红一脸迷茫,就轻轻拍了拍陈先红的肩,笑道:“我就知道先红姐有意气!”
  说罢,她又附耳在陈先红耳畔轻轻道:“你若再拿我与我那表弟说事儿,我就告诉他,说是你不让我娶他,还逼着我把他让给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招她柳金蟾很擅长,威胁她,姐姐你太嫩了!
  说着,柳金蟾便大步流星往屋里去。
  陈先红有点凌乱,忍不住还是追着柳金蟾问了最后一句:“为何?”
  柳金蟾横过眼,不咸不淡地道了句:“你屋里有相公了,还能为啥?”
  “你不说你没成……”陈先红说到一半,就看着柳金蟾瞪大了眼,“你……”行啊!这个也骗人!
  柳金蟾笑笑,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然后道:“一切皆在变,开春时小妹没成亲,但这入夏后,娃娃都有了,还能不娶孩儿他爹过门么?妹,是个有责任感的人!哎——先红姐,要以小妹为鉴啊!”多么痛的领悟!
  柳金蟾一步三叹往前走,陈先红羡慕得眼发直,暗说来读一趟书,相公女儿全解决啦,怎么她就没逢上这么好的事儿?
  “那……那人家没来你家……”陈先红紧追上数步,刚要问有没有被岳丈一家为难,但转念一想,这种事素来是家丑不可外扬,只要女方家肯认账,素来是赶紧嫁了儿子了事!
  “那——要了多少聘礼?”陈先红立刻暗暗掐算自己干出这等事后的成本是多少。

  第497章 娶夫成本:一千两的假土豪

  柳金蟾驻足想了想,转眼看陈先红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她柳金蟾岂能把人把坏里教?
  “约莫……一千两白银吧!”说没花一文钱,岂不是引诱人犯罪?
  柳金蟾掐指算了算自己在北堂傲身上花的钱,生活费不敢提,但从刘宣哪儿骗来的一千两,可是分文没得,全如数交给了北堂傲,至于胡跋给的那个玉金蟾,只能算是婚后共同财产,所以娶夫成本嘛——真他爹爹的够土豪!
  开始还想着是不是会比三媒六娉省些的陈先红,瞬间在崴了脚:“一千两?”
  哎哟我的亲爹爹哟,她陈家砸锅卖铁还凑不出一个十两来,这一砸出去就是一个千两,娶得莫不是天仙?
  柳金蟾很慎重的点头:“一文不少、一文不多!’她娘也算富甲一方了,但所有的田土、房舍加起来只怕也只能抵这么两个千两来。还不算是不是有价无市!
  一千两值多少?能买上等水田一百三十亩,在中等城市买四合院至少十处,这还不算银钱短少一文当十文的时候……
  陈先红将当今的物价算了算,瞬间看柳金蟾的眼都闪烁着闪闪的镀金之光:“金……金蟾……你……你你家……究竟是什么人家啊?”娶个女婿,一出手就是一千两,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大豪绅?
  “土财!”
  柳金蟾一点也不意外陈先红此刻的惊吓,她甚至可以预见她娘若知道她,娶北堂傲一挥手砸了一千两后,吐血而亡的情景,现在仔细想想,柳金蟾都有点恍惚,她当日也曾土豪过一把,可惜……还没捂热,就被北堂傲这败家爷们如数收缴回他娘家充聘礼了——
  疯进不疯出!
  “他……你相公模样很好吧?”
  陈先红无法想象有钱人家成亲的模样。
  柳金蟾点头:“恩,见过的,没说不好看的!”不然那刘宣何以一出手就是一千两!说来,她柳金蟾还是空手套白狼,白赚了一个价值千两、还带嫁妆的美相公,除了有点疯、有点悍!她还能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陈先红默默点头,忍不住问了句:“比你表弟如何?”
  能如何?同一个!
  柳金蟾摸摸鼻尖:“模样差不多……挺像的!”
  陈先红点头,明白了:一样的花瓶,谁愿意再花钱再买第二个?
  “门第如何?”陈先红开始思考为何柳金蟾要舍近求远了,毕竟……这个鬼谷一枝花,一看家境只能算殷实,下聘要价再高,几十两就能顶天了。
  柳金蟾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比我家高了那么一点儿!”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吧——京里就是个蝼蚁般大的芝麻官,也是小小县份土财家高攀不起的了。
  陈先红终于明白鬼谷一枝花嫁不出去的所有理由了。
  “怎么哄到手的?”大户人家的儿子,高墙大院的,见都见不到吧?难道也是什么表哥表弟?
  陈先红不禁有点艳慕柳金蟾的好运气了。
  “想知道?”柳金蟾笑着比了比手心。
  “你还差这几个钱儿?”陈先红拽紧钱袋,打定主意一毛不拔。
  “娶相公太贵,老娘克扣了小妹大半生活费以资抵债,所以……手头有点儿紧!”
  柳金蟾丝毫不掩饰她囊中羞涩之态,一脸愁深似海地模样大吐苦水:“再者……你也知道养男人和孩子处处都需要钱……小妹那点子钱哪里够塞牙缝的,早让我那刚过门的相公如数收了去,哎——今非昔比啊,说来不怕你笑话,真学姐家明儿的杀猪饭钱还没着落呢!”
  “这么惨?”陈先红捏紧钱袋子里不多的铜板,谨慎不已地又问了一句。
  “不然……我这二月能乖乖守着孩子,不下山?我和你说,这男人不能娶,娶了……”
  柳金蟾不及大发厥词,厨房处雨墨就立刻干咳数声,暗示柳金蟾隔墙有耳,仔细你的皮了——姑爷一会儿就要下楼来了!
  惊得柳金蟾赶紧甩了陈先红就要往回溜,无奈陈先红正要讨秘籍,岂肯放过柳金蟾这么去,赶紧一咬牙,就在柳金蟾手心里放了一枚铜板:“就这么多了,可不许再要了!”一文钱,可能油盐酱醋各一碗了!
  而今见钱眼开的柳金蟾,一瞅手心里有钱,常言说的好,蚂蚱也是肉啊,何况是送到眼前的“小蚂蚱”,柳金蟾掂掂钱,就在陈先红耳畔嘀咕道:“小妹我守在江边,船一颠簸,‘咚——’他落了江,小妹我,见义勇为,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英雄救美,后面咳咳咳……他就只能以身相许了啰!”一点没产假,绝对经得住三一五打假的核查!
  陈先红会信,立刻瞪了眼,当即要拿回自己的钱。
  “哎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柳金蟾抓紧了钱,到手的蚂蚱她还能让它飞了?
  “屁——你个骗子,说谎来骗姐,还敢要姐的钱!”不揍你算给你面子了!
  陈先红又不是男人,她才不吃柳金蟾这套呢,当即掰柳金蟾的手,欲夺回钱!
  “谁说谎来着,不信……你问我相公!”柳金蟾死活不放。
  陈先红急了:“问你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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