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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妻(青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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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岂不是就直接被扫地出门了?
有娘家的助力又怎么样?
她膝下无子,再这样下去,慕云澈纳妾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是纳谁也不能纳吴家姐妹!
“大少夫人,凡事都要防患于未然呐!”杨嬷嬷自然明白夏氏的意思,压低声音说道。
“那,此事就交给你了,记住,要做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若是露了马脚,我可保不了你。”夏氏咬牙说道。
杨嬷嬷眸底闪过一丝阴狠,一字一顿地说道:“大少夫人放心,奴婢肯定会把此事做的滴水不漏。”
倚红楼。
绿腰托着腮,眼睛不眨地看着眼前风度翩翩的男子,娇声道:“慕郎,你知道我对你大哥这样的男人,向来是不屑一顾的,虽然此事是因我而起,可是我真的帮不了你,五义盟的势力可是比咱们铁血盟大的多,我可不想为了一个我并不喜欢的男人跟他们大打出手,太不值得了,可是慕郎你就不一样了,若是你落到他们手里,那我自然是会拼了命也要把你救出来的……”
慕云霆再也听不去下去了,忍不住地拍案而起,怒吼道:“滚!”
“你,你不知好歹!”绿腰气得摔门而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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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护子心切?
五天后。
慕长源风尘仆仆地从靖州赶回来,一进门,也没去沐影堂请安,反而沉着脸回了怡卿园。
“老爷回来了,大郎的事情怎么样了?”苏氏忙上前替他脱下外套,满脸关切地问道。
许嬷嬷忙倒了茶。
“你出去,我有话要跟夫人说。”慕长源冷冷地看了看许嬷嬷一眼,脸阴沉的似乎要下雹子。
许嬷嬷看了看苏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老爷,是不是大郎他……”苏氏见他表情凝重,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忙扶住桌脚坐下来,顺势倚在榻上,顿时泣不成声。
“够了,不要再演戏了,你明明知道大郎会没事的。”慕长源从怀里掏出一个字条,啪地放在她面前,怒吼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如此狠毒,你是巴不得二郎死是不是?”
一直以来,皇甫氏就对苏氏颇有微词,说一个为了达到目的,甘愿跟娘家断绝关系也要为人妾侍的女人,是绝对不会甘心屈居人下的。
他一直不信。
在他眼里,苏氏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喜欢自己的缘故。
况且,她对慕瑜和慕云霆姐弟俩向来是百般宽容,唯恐不周。
他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
这些年,他虽然陆续有了别的女人,但是对她始终很敬重的。
直到他看到了这张纸条,才猛然醒悟过来,这个女人果然是不安分的,竟然能跟黑帮的人有联络。
她竟然通知沧浪会的人,说慕云霆已经到了靖州。让他们赶紧动手,然后用慕云霆去换出慕云澈,还说,慕云霆才是五义盟要绑的人。
“老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苏氏看到纸条,脸色顿时苍白起来,悲愤道。“这到底是谁在陷害我。我可是什么也没做,老爷您不要冤枉我,我视二郎如同亲生。我怎么可能陷害他?”
“白纸黑字,你还想抵赖?”慕长源气得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说道,“那好。我告诉你,你昨天放出去的那只鸽子已经回来了。信上说,让你送五千两银子去凌霄寺,你敢说你没去凌霄寺送银子?”
触到慕长源那几乎要喷火的脸,苏氏知道自己中了计。便索性来个死不承认,拼死挣扎道:“老爷,这。这分明是有人陷害于我,我。我哪里去凌霄寺送银子了?不信,你去查库房,可曾短了银子?我再说一遍,真的不是我!”
许嬷嬷冲了进来,忙跪在地上,泣道,“老爷,您快放开夫人,这都是那个嚼舌头的说夫人要害世子爷,奴婢找他当面对质去,这几天,夫人为了大少爷的事情,茶饭不思,哪有心情去想那些不着边的!”
苏氏趁机头一偏,昏了过去。
慕长源这才愤愤地松开手,撩袍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许嬷嬷惊慌失措的喊声:“快去请大夫!”
午后的阳光斑斑点点地透过白桑纸洒到了临窗大炕上,皇甫氏波澜不惊地看着慕长源:“说吧!再坏的消息,我能承受的住,你这样,反而让我不安。”
“母亲,此事虽然有些棘手,但是也不是没有希望。”慕长源捏着眉头叹道,“不管怎么说,大郎也是朝廷的官员,出了这样的事情,宫里不可能不管,儿子在回府之前,去了一趟宫里,听说太后很是生气,督促皇上赶紧想办法救出大郎,只是五义盟不属于大梁的帮派,所以得派使臣去西域才行,如此一来,怕是得耽搁些时日了。”
当然,他没有提到苏氏的所作所为。
他心里还有一丝期许,也许此事是个误会!
皇甫氏缓缓地点点头,又问道:“那二郎呢!二郎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二郎怀疑五义盟绑架大郎并不是因为绿腰,而是另有隐情,所以,才留下来静观其变。”慕长源如实说道。
皇甫氏点点头,沉思了片刻,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此事很是蹊跷,就算大郎跟绿腰有染,就凭五义盟那么大的帮派,怎么可能抓了大郎去羞辱绿腰,如果五义盟想挑起两派之间的战争,大可直接动手就是,又何必抓着这么牵强的一个理由来当借口。”
“这正是二郎所怀疑的。”慕长源叹道,“所以二郎其实一直在等着五义盟的人上门跟他谈条件,只是五义盟那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如此一来,二郎岂不是很危险?”皇甫氏又开始担忧起来。
“母亲放心,儿子听说五义盟虽然是个黑帮组织,唯利是图,但是他们很讲义气,断不会无缘无故地伤人性命,二郎不会有事的。”顿了顿,慕长源又道,“只是前几天晋王带人去靖州缉拿前朝余孽,一个也没抓住,大概是觉得脸上无光,便也在靖州住下来,说是要调查一下靖州那几个前朝世家,看他们有没有私藏前朝余孽什么的。”
“荒唐,难道前朝余孽还写在脸上不成?”皇甫氏哭笑不得,接着问道,“沈家不会也被他调查了吧?”
“没有,听说晋王这次去靖州,三天两天往沈家跑,似乎跟沈恪的关系很是密切。”慕长源说道。
皇甫氏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待从沐影堂出来,慕长源的心情愈加沉重,朝堂上,家里,都是一团乱。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一抬头,沈青黎正朝他盈盈走来,见她未言先笑,屈膝行礼道:“父亲回来了!”
“嗯!”慕长源看着眼前这个儿媳妇,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知道她肯定惦记着慕云霆,不等她问,便道,“你大哥的事情有些棘手。所以二郎得过几天才能回来。”
因为这个儿媳妇的帮助,田姨娘的病日渐好转,特别是最近几天,也不爬树了,只是安静地呆在屋里绣花,除了稍稍有些迟钝,看上去已经和常人无异了。
加上之前。田姨娘也曾经跟他说二少夫人如何如何的好。所以,他对这个儿媳妇印象不错。
“父亲,实不相瞒。那鸽子和纸条是我给世子送去的。”沈青黎索性直言说道,“之前世子在靖州的时候,母亲还传过一次类似的纸条,只是当时我拿不准是不是母亲所为。所以才没有声张,这次。我确定是母亲所为,不知道父亲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总归是嫡亲的儿子,想必公公不会无动于衷吧!
“二郎媳妇,你母亲说是一场误会。但是我知道此事多半是她所为。”慕长源见她已经知道了此事,也不再隐瞒,有些为难道。“毕竟她是护子心切,加上二郎也没事。我看此事就不要追究了!”
“护子心切?”沈青黎简直不敢相信慕长源说出的话,不可思议地说道,“父亲,母亲为了救自己亲生的儿子,竟然不惜赔上二郎的性命,如此用心歹毒,父亲怎么能一句护子心切就算完了,难道二郎不是您亲生的儿子?”
慕长源沉默片刻,皱眉道:“你放心,此事我会时刻记在心里,早晚会还二郎一个公道。”顿了顿,又道,“二郎媳妇,父亲求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要将此事告诉你祖母,咱们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那父亲得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沈青黎正色道。
“我答应你!”慕长源连连点头,想了想,又语重心长地说道,“二郎媳妇,如今,我和二郎位极人臣,能做到今天这个位子,可以说是拿命拼来的,只是高处不胜寒,难免会有人落井下石也说不定,所以,你要明白家和万事兴和居安思危的道理,任何时候,只要咱们各房团结一心,外人才没有可乘之机,往往一个家族的衰败,都是从内部开始的。”
“父亲说的话,儿媳明白!”沈青黎坦然道,“但是父亲所说的家和万事兴,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而不是靠哪一个人的忍让就能实现了的。”
慕长源顿时语塞。
待回到清心苑,沈青黎便让桃枝拿来库房的账本看。
慕长源别的话她不赞同,但是居安思危倒是提醒她了,库房里那么多银子,虽然都是慕云霆辛辛苦苦挣回来的,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
若是有一天,皇上翻脸不认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少夫人,您要账本做什么?”桃枝凑过来问。
“桃枝,从明天开始,你把库房里的这些银子一点一点地都换成黄金,我要把这些钱放一个隐秘的地方。”沈青黎说道。
库房里的银子太多太占地方,不如换成黄金。
“少夫人,怎么突然想换成黄金了?”桃枝不解地问道。
“都说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可是我还是觉得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黄金最靠谱。”沈青黎翻了翻账本,吩咐道,“你不用管了,全都给我换成黄金就好,记住,不要招摇,要一点一点地换。”
“奴婢明白。”桃枝忙点头答应,顿了顿,有些迟疑地说道,“少夫人,翠枝,翠枝想回清心苑继续伺候少夫人,不知道少夫人的意思……”
“翠枝现在不是正在司徒先生身边伺候吗?回来干嘛?”沈青黎不冷不热地说道。
桃枝看了看沈青黎,小心翼翼地说道:“翠枝说自己做错了,希望少夫人能原谅她这一次,还说回来后,定当将功抵过。”
“你跟她说不必了,我这里也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沈青黎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丫头心机太重,上次私自留在靖州不说,还自作主张地在她遗弃的帕子上绣了那行字,害得自己和慕云霆吵了一架,她还有脸回来!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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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一封书信
翠枝得知沈青黎不肯让她回去的消息,顿觉沮丧万分。
那次在靖州,她佯装贪玩误了时辰,没有跟着一起回来,其实是想见司徒空一面,当时见他身体有些不适,便主动请缨留下来照顾他。
后来,莫名其妙地被皇甫氏派人来绑了去,又送回去的事情,也没敢跟司徒空说,只是说回了趟家,司徒空貌似当时也没有在意她,只是问她为什么出来这么久,也不回永定侯府,她便编了个谎言,说她签的是活契,如今契约已满,不想回侯府了。
司徒空也就没有再问。
当时,她还暗中窃喜,觉得从此就可以留在他身边了。
谁知,上次她亲眼见他杀死了红裳,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不再是她印象中那个温尔儒雅的司徒先生了,而是摇身一变,变成了国公府冷漠无情的幕僚司徒空,她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会重蹈红裳的后尘,她不想死!
“在想什么?”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
“司徒先生!”翠枝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叫道。
明明眼前的男子还像当初那样的风度翩翩,神采奕奕,可是她却觉得他含笑的眉眼间似乎隐藏着无数把刀,随时就可以把人碎尸万段般让人恐惧不安。
“这么害怕干嘛?我又不会吃人!”司徒空见她胆战心惊地样子,展颜一笑,上前勾起她的下巴,目光在白皙的脖颈上停留了片刻,轻笑道,“你当初不是煞费苦心地想留在我身边吗?怎么?现在怕了?”
像他这样年纪的人,怎么会看不穿这样一个小丫头的心思?
“不是。奴婢,奴婢愿意留下来伺候先生。”感受到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清浅的檀香气息,她对他又有些莫名其妙的依恋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着飞蛾扑火般的凄美和壮烈,让她恐惧,又让她难以自拔……
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你知道红裳为什么会死吗?”司徒空突然在她耳边低语道,似乎在问知道红裳为什么会走般的随意。
翠枝脸色苍白地摇摇头,不敢抬头看他。
“因为她开始揣摩我的心思了!”司徒空敛了笑容。眸底涌起一丝阴冷。低声道,“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揣摩我的心思或者背叛我。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你明白吗?”
“奴婢明白!”翠枝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这里有一封信,你这就去永定侯府亲自交给二少夫人。要亲手交给她,记住了?”司徒空掏出一封事先写好的信笺。和善地看着她,目光也随着变得温柔起来,似乎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温和的人一样。
见她木然地点点头,他笑笑。信手拍拍她的肩头,信步进了书房。
翠枝拿了书信,晕晕乎乎地往外走。
“你还知道回来看看啊!”碧桃上下打量翠枝一眼。见她脸上的妆容比以前精致了许多,便冷讽道。“二少夫人去沐影堂陪太夫人说话去了,说,什么事情?”
“碧桃姐姐,我,我又要事要找二少夫人,得亲自跟二少夫人说才行。”翠枝被碧桃一抢白,脸涨的通红。
翠枝虽然比碧桃小一岁,但是却比她早一年入府,身契在去年年底就到期了,沈青黎也曾问过她,是留下来还是回老家去,当时她信誓旦旦地说不走,要继续留下来在清心苑当差,因为的确到了外放的年龄,也就没有再签什么身契。
眼下为了一个男人,竟然不顾主仆的情意,擅自做主走了,说起来,还是沈家待下人宽松了些。
看在桃枝的面子上,沈青黎早就将翠枝的身契给了她,也就是说她跟她们算是两路人了。
“那,你就等着吧!”碧桃不看她,抬腿就走。
沐影堂这边,皇甫氏正拉着沈青黎说话:“昨天瑜娘来了信,说这几日二郎都在她那里住着,让咱们放心,待这边的事情了了,很快就回来了。”顿了顿,又道,“怎么说童家在靖州也是有权有势的人家,想必大郎的事情,也能帮上点忙。”
沈青黎点头称是。
自从他出去后,还未曾给她来过只字片语,关于他的消息,她只能从别人那里知晓,想想,便觉得有些失落。
难道他忙得连给她报个平安的时间都没有?
“黎丫头,咱们家还有一件大喜事呢!”皇甫氏索性把信推到她面前,笑道,“你看,瑜娘还说要给二娘做个媒,说童家有个表亲陈家,陈家跟你们沈家一样,也是前朝世家,门第跟咱们也算登对,这个陈家你可听说过?”
“听说过,陈家是靖州有名的大善人,常常接济揭不开锅的老百姓,在当地名声极好,若是这门亲事成了,倒也是一门善缘。”沈青黎从善如流地说道。
三十年前那场前朝复辟案,那些前朝世家多半都被赶到了靖州和幽州两地。
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们之间多少有些联系,但彼此也不敢来往的过于密切,有的人家,为了自保,干脆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比如沈家和陈家。
所以,虽然同在靖州,但是沈青黎对陈家也不是很熟悉,知道的也不多。
“昨晚我和你父亲商量了半宿,觉得这门亲事还是不错的。”皇甫氏说着,叹了一声,,只是这事二娘还不知道呢!祖母打算让你去跟她和眉氏先说一声,若是她同意,就让她过来找我说说,若是不同意,就算了,我老了,最见不得子孙们愁眉苦脸的样子了!”
沈青黎依言前往疏梅苑。
院子里,静悄悄地。
两个小丫头坐在屋檐下嗑瓜子聊天。
正值春末,枝头的梅花早已不见了踪迹,只剩下泛青的枝条在风里微微颤抖。
几棵翠竹稀稀拉拉地立在墙角处,给这个毫无生机的院子添了些许的亮色。
见了沈青黎。两人慌忙放下手里的瓜子,理了理衣衫,起身行礼:“二少夫人。”
“二小姐呢?”沈青黎问道。
“二小姐正在书房里绣经文。”碧衣丫头答道。
沈青黎信步走了进去。
一个青色的身影正端坐在窗前,穿针引线地绣着手里的绣品,神态很是安详,许是听到脚步声,慕瑶循声望去。忙起身迎上前来。浅浅一笑:“二嫂来了,快这边坐。”
立刻有丫头进来奉茶。
沈青黎便说了慕瑜给她提的那门亲事,把陈家的家世以及陈公子的为人原原本本地说给她听。见她立刻敛了笑容,低头不语,便劝道:“二妹妹,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日子还得往前过呐!”
三娘出事后不久,阿棋便主动请缨前去调查。开始还问了两次,阿棋说原来在汐风阁侍奉的那个小丫头随后无声无息的失踪了,线索也就随之断了,一时也没查出个所以然了。但是三娘的死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就是了。
后来,她也就没有再问。
“二嫂,既然祖母和父亲都愿意。那我一切听从安排就是。”慕瑶勉强一笑,她知道祖母在婚姻大事上。从来不都*独行,除了御赐的亲事推不掉以外,多半还是会遵从子孙们的看法的。
她跟慕瑜不同,慕瑜虽然失了娘亲,但是毕竟是府里正儿八经的嫡女,有太夫人和父亲的宠爱,还有嫡亲的世子兄弟撑腰,不管做什么,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再怎么胡闹,也没人敢说什么。
可是她,只不过是个庶女,虽然是养在嫡母身边,可毕竟不是自己嫡亲的母亲,嫡母强势严厉,加上姨娘又不受宠爱,平日里她都不敢发出自己的声音,以致于总是郁郁寡欢的模样。
之前跟八皇子订婚,虽然不是她愿意的,但是毕竟是皇子正妃,若是从此嫁进皇宫,她就会跟众多女子一样,或悲伤或甜蜜或木然地过完一生。
可是她终究还是没有嫁成,反而因此赔上了自己亲妹妹的性命……
像她这样不祥的女子,还能有什么选择的权利?
沈青黎见她毫不犹豫地应下这门亲事,也没再说什么,略坐了坐,才起身告辞。
回屋见了翠枝,很是意外。
看见呈上的书信,没接。
让碧桃念。
最近大梁流行一种龙飞凤舞的狂草,人人都以拥有一手草书的字迹为傲,但是拜托,她都不认得。
碧桃接过书信,讪讪地说道:“少夫人,您忘了,奴婢,奴婢不识字。”
“那就待会等桃枝回来再说吧!”沈青黎索性把那信推到一边。
翠枝见两人都没打算理她,便尴尬地退了出去。
许铮刚好从梨香苑出来,见了翠枝,展颜一笑,问道:“翠枝姑娘,你怎么来了?”
“奴婢,奴婢来看看二少夫人。”翠枝勉强一笑。
“是司徒先生让你来的,是不是?”许铮微挑了挑眉头。
翠枝没吱声,只是朝他微微屈膝,福了福身,提着裙摆朝停在路边不远处的马车奔去。
“你是说黎娘没有打开信来看?”司徒空有些难以置信,怎么?如今她连他的信都不愿意看了?
“是,少夫人说待会再看。”翠枝如实答道。
司徒空顿时甩了茶碗,沉着脸说道:“备马,我要去靖州!”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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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落水
苏氏病了,连接两天水米未进。
许嬷嬷急得团团转。
去书房找慕长源,得到的回答是病了就请大夫,他又不会看病,找他干什么?
无奈,只得去清心苑把翠姑请了去。
翠姑把了脉,也没说什么,只是开了剂药就走了。
苏氏看了看许嬷嬷手里那碗黑乎乎的药汤,说:“倒了吧!我还不想死,以后我就是病死,也不要清心苑的那个女人给我看病。”
慕长源和江小翠之间的恩恩怨怨,她又不是不知道。
玩了这么多年的欲擒故纵,谁不知道谁!
许嬷嬷悄然把碗端了出去,加了点肉,喂了门房里的狗,见那狗安然无恙,才回到屋里说道:“夫人想多了,翠姑毕竟是个下人,她哪里敢害夫人,只是夫人得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要让那些有心思的女人钻了空子才是。”
苏氏叹了口气,便说想喝点槐花粥。
是啊!窥视她这个位子的女人多的是,若是她死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许嬷嬷闻言大喜,忙说这就去准备。
怡卿园没有现成的槐花,想到那天听说清心苑那边采了不少槐花,便派翡翠去清心苑讨一些来,特别嘱咐是夫人想喝槐花粥。
原本以为沈青黎会亲手做了送过来,以尽孝道。
不管怎么说,苏氏都是她的婆婆。
谁知,翡翠却真的只端了些晒干的槐花过来。
许嬷嬷见状,顿时冷了脸,没好气地接过来,去厨房熬粥。
到底不是嫡亲的媳妇。
婆婆生了病。连面都不露。
月上树梢。
院子里,晚风习习,花香扑鼻。
三个身影围着石桌团团而坐。
沈青黎特意泡了槐花茶,邀吴家姐妹前来品茶。
“二表嫂泡茶的工夫果然了得,这样地道的槐花茶,我还是第一次喝到呢!”吴梨樱放下茶杯,浅浅一笑。脸上顿时有了两个小小的酒窝。
“喜欢就多喝几杯!”沈青黎亲自给她斟茶。
“哎呀二表嫂。折煞我了!”吴梨樱忙扶住茶壶,笑道,“我自己来!”
“听说这两天姑母病了。二表嫂没去怡卿园看望吗?”吴梨娟插嘴道,“大表嫂在那里伺候了一整天呢!”
沈青黎哦了一声,再没吱声。
“二表嫂,姑母病了。二表嫂应该去看看的。”吴梨娟继续说道,“要不然。会被人说闲话的。”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吴梨樱戳了一下:“快喝茶,二表嫂这里的槐花茶果然是与众不同,入口甘甜不说。喝起来还有种说不出的清爽的感觉,不知道二表嫂是怎么泡出来的?我猜这泡茶的水绝对不是寻常的水哦!”
“表妹果然是行家,我这茶是去年冬天收集的梅花上的雪水煮的。味道自然不一样。”沈青黎看了看吴梨娟,不以为然地笑笑。“我这里有很多槐花,冰窖里也放着好几坛雪水,我这就让人给你们送到荷香院一些,想喝的时候就煮着喝。”
“表嫂好不容易采的,我们怎么好意思坐享其成?”吴梨樱推让道。
“表妹不要跟我见外,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当下吩咐碧桃和桃枝去冰窖里取几坛雪水送过去。
茶过三巡,姐妹俩起身告辞。
出了门,吴梨娟忍不住埋怨道:“姐姐,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你戳我的那下,表嫂都看见了,多尴尬!”
“妹妹,咱们客居在慕府,身份永远是客人,人家婆媳妯娌之间的事情,咱们还是少插嘴。”吴梨樱嗔怪道,“你没看二表嫂不愿意提这个话题吗?”
“为什么啊!”吴梨娟有些不解,想起上次的尴尬,撇嘴道,“敢情他们家的事情,咱们都一句不能提了是不是?我是好心提醒二表嫂,姑母病了,她应该去怡卿园伺候的,人大表嫂都在,她为什么不能去?”
两人便说便出了清心苑,走在波光粼粼的湖边。
湖边一道长廊通向尽头的亭子,亭子里依稀有烛光闪烁。
“你看看你,刚说了不要管人家婆媳妯娌之间的事情,你怎么又提?大表嫂跟二表嫂能一样吗?姑母是咱们的亲姑母吗?”吴梨樱不悦道,“说话要看场合,你看你上次,当着二表嫂的面,提夏婉月,你脑子坏了还是怎么着?”
“提一下又怎么了?夏婉月已经死了,又不会回来跟二表嫂抢男人!”吴梨娟急了,“怎么我做什么都不对呢?”
“你就是不对嘛!住在人家家里,言行举止自然要比在自己家里谨慎一些,免得失了礼数,妹妹,咱们这是在永定侯府,你要弄明白!”吴梨樱也动了气。
“我就知道,你在家看我不顺眼,如今,到了别人家里,你还是看我不顺眼,好,我走,你自己留在这里等着嫁个如意郎君吧!我看永定侯府能把你嫁到哪里去,他们家自己的女儿都远嫁到靖州去了,你做梦能嫁个好人家!”吴梨娟越说越气,哼了一声,迈开步子气冲冲地往前走。
吴梨樱无奈地摇摇头。
待嫁之年,家道中落,寄人篱下,姐妹离心,还有什么更让人焦心的呢……
越想越心酸,不知不觉红了眼圈。
走着走着,只听身边一阵异样的声音传来,循声望去,差点背过气去,一只大黑狗一路小跑着从身边的竹林里跑出来,在她不远处停下,眼睛不眨地看着她,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吴梨樱忍不住地后退几步。
那狗低吼一声,猛地朝她扑去。
“救命啊!”吴梨樱尖叫一声,撒腿往后跑,听见身后凌厉的风声,转身想也不想地跳进了湖里,与其被狗活吞了,还不如淹死来个干净。
谁知,那狗并没有跟着跳下去,见水里的人在上下不停地扑通了一会儿,渐渐沉了下去,才悄无声息地离去。
冰凉刺骨的湖水瞬间淹没了她单薄瘦弱的身躯,吴梨樱连喝了好几口水,觉得自己的意识随之模糊起来,眼前随之浮现出她爹红肿的眼睛,她娘郁郁寡欢的脸,还有妹妹赌气时的样子,难道她就这样死了吗?
突然身边响起一阵水声,一只大手牢牢地拽住了她,温润的声音响起:“不要怕,抓住我的手。”
这只还带着温热的手就是她全部的希望,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地握了上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待她再次醒来,却发现她已经躺在岸边了,面前赫然出现一个年轻男子的脸正关切地看着她,见她醒来,便笑笑,问道:“姑娘,你没事吧?你是哪个院子里的,我送你回去!”
看来府里最近来了不少新人。
不过,看她衣着打扮,又不像是个下人。
“没事,多谢公子救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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