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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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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大的晚膳,是礼部尚书依照依血族和狼族的婚俗规矩,特别安排的。
  一为亲家相见,二为接风洗尘,三为正式订婚。
  御膳房里的厨子们,更是不同寻常地紧张,因为,在开筵之前,二皇子亲自拿了一大包无色无味以银针也试探不出的毒药入膳房……
  满宫却在议论着,血族王陛下要决定册封冷万刃为异姓王,并有特别的封邑和恩赏,冷氏上下,皆可有官职,甚至都在五品之上。
  于是冷氏上下,皆是贪婪地绿着眼睛入了大殿的。
  歌舞筵席,空前盛大,冷家人足足占据了半边,不少男子一入座,便对宫女舞伶们调笑起来。
  皇族一边,御风不在,御穹和康悦蓉也未到。
  除了帝后于龙椅上端坐着,便有南宫恪,御之煌、苏锦煜夫妇,御如露、轩辕苍。
  众皇子公主们,纷纷托辞避讳,没有参加。
  御谨带着淳于缦回了淳于家,探视双亲。
  御准称娇妻身体不适,不便参加。
  御琛,借口生意忙,干脆就呆在马场不回来……
  御缇,御如画,御如意这些个小不点,正为他们的二哥抛弃姣儿姐姐,绞尽脑汁地恨着,无殇着实请不动她们,干脆便不去请。
  然而,冷梦舞痴盼着成为未来的太子妃,却坐在无殇身边,忽然发现,这即将胜利的计谋,美中也有不足。
  于是,在这空前盛大的晚宴上,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御谨自始至终,也不曾表现出丝毫妒忌,甚至,也不曾问过她一句,为何要嫁给无殇。
  他带着他的淳于缦,躲得远远的,除了帮龚姣儿把东西搬到灵兰阁,甚至不曾与她见过面。
  也罢,等当上太子妃,她自有法子除掉淳于缦,让他痛不欲生。
  隆重的喜乐声里,觥筹交错……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姣儿公主到!”
  一抹冷艳的酒红身影,这便入了殿内。
  早有宫女上前迎着,帮她取下披风。
  那倩影发髻高绾,一身蛟绡纱的银纹酒红纱裙,惊艳冷锐,霸气四射,她穿过浅黄轻纱舞衣的舞伶们,似一朵玫瑰般,锋芒难掩。
  于丹陛之下,她恭敬的俯首跪下来,“父皇母后恕罪,姣儿回来晚了。”
  御蓝斯龙颜大悦,大手拍在龙椅扶手上,不禁咦了一声。
  锦璃却是惊喜地直接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匆匆迎下来,捧住了她的脸儿,凤眸在她脸上搜寻着……却又说不出自己到底要搜寻什么,只是这开心势如洪水,压抑不住。
  “姣儿,你这是……能说话了?”
  感受这份珍宠的疼爱,龚姣儿激动地红了眼眶,忙抓住锦璃的手,百感交集地用力点头。
  “是,母后,姣儿能说话了!多亏了无殇向恪皇叔求了那瓶药。”
  她吃了第一颗时,觉得味道可口,就忍不住又吃了两颗,没想到只经过一天恢复,便能开口说话。
  药妆铺里的伙计们,也忍不住欢喜。
  知道父皇母后一直为此悬着心,她便急迫地赶回来,让他们亲耳听到她的声音。
  当然,她也是想让那憋着委屈的男子听到。
  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直接看他,唯恐一眼相触,暴露了心思。
  “原来无殇是要来给姣儿吃的吗?”南宫恪恍然大悟地笑了笑,格外看了眼无殇,“他却谎称给如意吃的,还说如意怕苦,非要弄成酸甜可口的不可。”
  众人的视线皆是有意无意地看向无殇。
  无殇在席位上端起酒盅,似专注品酒,却无人注意到,他的手在抖,也无人能体会到,他心底复杂的欢喜。
  三百年,这该死的女人白活了,竟是非要逼得他往前迈一步,她才明白他的苦心。
  冷夫人却冷笑道,“都说这位姣儿公主,是皇后娘娘为无殇皇子选定的女子,没想到,无殇皇子这是……”
  “那药丸,我是给如意要的,多出来几颗,就分了,大哥大嫂也有,如露也有”
  御如露忙硬着头皮堆上笑,虽然压根儿没见那药丸什么模样,却还是说道,“嗯,那药丸是挺
  好吃的。”
  坐于无殇身旁的冷梦舞,脸色已然难看到极点,一身玫紫色的锦袍,凡尘的肌肤愈加暗淡。
  见锦璃亲自给龚姣儿安排位子,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无殇,站起身来,“姣儿妹妹,过来一起坐吧,以后我和无殇成了婚,也会待你如亲妹妹般。”
  龚姣儿客气颔首,“未来兄嫂该是单独一起坐的,你们的甜言蜜语被我听了,岂不尴尬?”
  冷梦舞讨了个没趣,悻悻笑道,“是我考虑不周,还是妹妹懂事。”
  虽然是单独一张翘首桌案,她的位子,还是挨着了无殇那边。
  龚姣儿坐下之后,不禁看了眼太会办事的总管大人,乐正夕。
  乐正夕只是扬着唇角,却避开了她不悦的视线,没有与她对视。
  锦璃在龙椅上坐下来,命歌舞继续,瞧着乐正夕如此安排,不禁挑眉对身侧的御蓝斯笑道,“乐正夕是属蛔虫的么?我不过是递了个眼色而已。”
  御蓝斯不敢恭维地摇头,“是朕以牵引传音,命他那样做的。否则,当着朕的面,他哪有胆子明白你的眼神?”
  这吸血鬼怎还是这样爱斤斤计较?锦璃斜睨他一眼,清甜嗔笑,胃口却比刚才好了许多。
  御蓝斯端着酒杯,早以结界封住龙椅四周,因此,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甚至也没有格外凑近锦璃。
  “少吃点,一会儿下面七窍暴血,别吐一地。”
  锦璃拿着筷子的手微僵,“不是说好,要等婚礼吗?”
  御蓝斯俯视着坐下的冷家人,鹰眸淡漠如冰,“人齐了,何必婚礼?杀人,没有必要等到良辰吉日。”
  锦璃顿时没了胃口,把筷子又搁下了。
  “阿溟,你何时下的毒?”
  御蓝斯察觉到她的眸光异样,侧首一凛,“璃儿……”
  锦璃俯视下去,男女老幼,黑压压地一片。他们都是狼人,他们都是凶残的,其中,却也不乏良善的。
  “阿溟,太多人了,轻点下来,七八十个。”
  “的确很多人,相较于我们一家,却也不算太多。”
  “……”
  “冷千烟当年谋逆,杀你,杀轩辕苍,早该被判满门抄斩,若非轩辕苍优柔寡断,我们怜悯冷梦舞,也不会有今日的麻烦。而他冷万刃要当朕的亲家,却还担着御月崖麾下的冷王一职。朕今日做三百年前狼王该对他们做的事,不为过。”
  丹陛之下,无殇看出父皇的眼神已然透出杀气,也冷眯鹰眸,瞧着冷氏的方向,却忍不住对龚姣儿低声说道,“你不该来凑这个热闹。”
  “可我觉得有必要。”他总是这样保护她,不让她参与这杀戮,她如何变得聪明起来?
  乐声隆重高雅,舞伶红衣丝缎欢舞,似飘展开的血丝。
  冷万刃夫妇赏着歌舞,不时与轩辕苍愉快地交谈,试探问他,关于婚期订在何时比较妥当。
  轩辕苍为难地看向丹陛之上,说道,“此事还需要礼部仔细挑选,上呈血族王与皇后娘娘,再与太皇和太后商议……”
  “这事儿,还是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冷万刃始终忧心忡忡,如坐针毡。一旦御月崖被抓到,他即将到手的恩赏封邑,恐怕会不翼而飞,女儿这前程似锦的姻缘,也会泡汤。
  婚期,最好是订在明日!
  正在这时,冷梦舞的兄长酩酊大醉地,穿过了欢舞的舞伶,一下扑到了龚姣儿的桌前。
  整个桌案被撞得一晃,酒盅滚到了地上去。
  龚姣儿端坐在椅子上,伸手便摸向了腰间的鞭子,警惕地盯着他……
  一旁的桌案上,无殇也不着痕迹地搁下了酒盅。
  男子贪婪地盯着龚姣儿,身躯趴在桌案上,低声笑着凑近她绝美的脸儿,深吸一口气。
  “甜,真甜!我最喜欢冷美人了!呵呵呵……”
  “冷公子,请自重!”
  “姣儿公主,我是从来不挑食的,尤其是对女人。所以,你不必害怕你这辈子没人要,我要你……只要你点头,我们今晚就可洞房!”
  说着,他的狼爪便按向龚姣儿的肩。
  无殇的忍耐到了极限,当即一掌打过去……
  男子猝然无妨,身体倒飞于半空,坠向那群舞伶。
  舞伶们迅速飞身躲避,那狼人的身躯落下,变得支离破碎。
  冷氏一族镇静骇然,躲避的舞伶们脸上却无一个惊讶,
  因为,她们、以及今晚所有在殿内伺候的宫人,护卫,都是寒影门训练有素的杀手,且每人得了一个名字和画像。
  得了这一击讯号,他们迅疾各自到了要杀的人近前,毫无预兆地出招。
  无殇迅猛抽剑,瞬间斩了身侧的冷梦舞,她连震惊和恐惧地机会也没有了。
  冷万刃惊得站起身要反击,却“噗——”一
  口黑浓的毒血喷在桌案上。
  御如露迅疾起身,小手上,利落的短剑凶猛一挥,冷万刃就此身首异处,瞬间,她便又斩掉了冷夫人的首级。
  轩辕苍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前血流成河,他方才明白事情的始末。
  “御如露,你……你到底做了什么?!”………题外话………二更很快就来……

  ☆、第383章 一和离,一赐婚

  御如露一眼不看他,也不肯回答他。
  素来救人的她,短剑利落一收,煞气阴冷地飞掠过半空,剑刃所及,血肉横飞……
  她肯停下,也不能让停,一停下,她便不得不接受他的宣判。
  这计谋大成,她杀了他的舅舅与舅母,定然会被他休弃。
  可这两人,她早就想杀了。
  是他们,害得她不得不夹在轩辕苍和父皇之间,左右为难民。
  现在,麻烦除掉了,她却要成为狼族史上第一位和亲,且被退货的太子妃!
  她越想越是烦躁,纵身而起,便飞身到了大殿门口处……
  龚姣儿早已先她一步,与一排护卫防卫,冷氏的一群狼人,鬼哭狼嚎,无一个能逃得出去。
  龚姣儿长鞭子一挥,将一个狼人打得血肉横飞,嘴上却不忘给无殇讨回公道。
  “如露,你这一计用得未免太恶毒。”
  御如露与她背对背地防护,“如果不是我这毒计,二哥岂会立下这一功?至于那误会,也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一直不肯承认爱上二哥。早知你这般痴情,我就让大哥去做,大嫂断然不会怀疑大哥的心思。”
  龚姣儿只想拿鞭子抽她,若换做御谨,淳于缦非被她折腾地小产不可。
  “如露,若轩辕苍拥着别的女子躺在床榻上,你会作何感想?”
  “从此以后,他是他,我是我,我不会做任何感想!我也不像你,总惦记过去,若是苍真的与我和离,我愿另嫁他人,重新开始。”
  她绝然说完,才看了眼轩辕苍。
  轩辕苍径直踩着一地血腥走过来,没有丝毫停顿,从她和龚姣儿中间走了过去,绝然丢下了一句话,便消失于殿外。
  “既然如此,便和离吧!“
  龚姣儿担心地看向如露,如露愤怒挥剑,将面前的一个狼人,当成了轩辕苍,将他大卸八块。
  满殿血腥杀戮,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
  御蓝斯拥着锦璃在龙椅上,始终不曾挪动。
  他和锦璃最关心的,不是杀戮的结果,而是他们的宝贝女儿,如露……该何去何从。
  轩辕苍对如露说的那句话,他们皆是听得清楚,却也无计可施。
  “没想到,他对露儿竟如此绝情。”御蓝斯沉重一叹。
  身为父亲,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便是子女们婚姻不幸。
  但,冷家这件事,已然没得商量,必须除掉们。
  锦璃却忙于思忖该如何让轩辕苍回心转意,重新接纳了露儿。
  “阿溟,轩辕苍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死伤了太多无辜的人。”
  “朕看,他是不明事理,不分青红皂白!”
  丹陛之下,南宫恪,御之煌,苏锦煜、御胭媚等人,也不曾挪移过。
  他们或品酒,或冷观,或谈天说地,御胭媚甚至还在与她家夫君商讨着,如何去抓御月崖……
  纵然她这些时日,临时抱佛脚,苦练了功夫,却还是无法捕捉到御月崖的牵引。
  真不知这厮到底是如何伪装自己的。
  无殇仔细清点过尸体,确定没有遗漏,才上前来禀报,“父皇,此案已结。”
  御蓝斯打横抱起锦璃,下来丹陛,不让她沾到半滴血腥。
  “把冷万刃和冷梦舞的首级拿去刑场上!其他尸体,全部烧掉。”
  无殇单膝跪在地上,忙应下,“是!”
  他站起身来,却没有勇气看母后的眼睛。
  三百年来,他第一次在母亲面前,杀这么多人。
  他自从执掌刑部,平日里却都是如此杀人的。
  或阴谋诡计,或不择手段,或凶残跋扈,或客客气气,严刑峻法,最终逃不过杀戮二字。
  御蓝斯抱着锦璃走到殿门前,把她放在的一尘不染的宫廊下,方才示意龚姣儿和如露上前。
  两人忙收起武器,恭敬跪下去双膝跪地。
  御蓝斯这便说道,“姣儿,三天后和无殇成婚,婚礼已经筹备妥当,朕和你母后,昨日就把聘礼送到了龚家。”
  聘礼?还需要给龚家吗?
  这些年,她吃得可是皇族的饭呐,不曾吃过龚家一粒米。
  当然,她是吸血鬼,从不吃米。
  她脑子还停在前一刻的杀戮,思绪崎岖拐弯,乍有些回不过神来。
  等一下,父皇说……聘礼?
  她明白了,聘礼是——成婚用的聘礼!
  她和无殇三天后成婚?!
  原来礼部筹备婚事,是为她和无殇准备的吗?
  龚姣儿一点一点,完全明白过来,愕然抬头,震惊地忘了谢恩。
  锦璃瞧着龚姣儿的惊讶的神情,不禁气恼地轻捶御蓝斯的肩,“说好了,这事儿我宣布的。”
  他宠溺点了下她的
  tang鼻尖,“你不是被吓坏了吗?”
  是,她的确被吓坏了,但是,她也并非没有杀过人。
  她不愿走路的原因是,很久没有被他横抱下来,所以故意伪装一下下恐慌而已。
  当然,这点小心思,顾及皇后颜面与仪态,她是不会当众说出来的。
  “姣儿,你不谢恩,可是不愿嫁给无殇?”
  “愿意,愿意……”她若胆敢说一个不字,盯在身上的那双视线,定会赏赐她两个巨大的血窟窿。
  无殇转瞬上前来,在她身侧跪下,强硬按住她的后颈,与她一起叩首磕头。
  “儿臣谢父皇母后成全。”
  “从前你们斗来斗去,半点真没觉得般配,如此跪在一起,竟是越看越好看,真的如夫妻一般。”
  御之煌开心地大声说着,故意挤过来,手臂搭在锦璃的肩头,不羁地拥着她。
  “都起来吧!磕这头,算不得谢恩,要尽快生个皇孙出来,那才是真的有诚意。”
  御蓝斯大手伸过来,把他推得远了些,顺势把锦璃往怀中带,口气威严地对说道,“御之煌,你是不想要那只手了?”
  御之煌悻悻握了握两只手,“老七,你这……太小气!”
  “朕也有大气之时,是你不曾发觉过。”
  御蓝斯说完,眸光疼惜地俯视着御如露,
  “露儿,你和你二哥立了大功,不过,为父给你的赏是……与轩辕苍和离!”
  御如露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并无意外。
  无殇却不赞成,“父皇……这不公平!您应该赐如露一辈子不和离才对,您帮如露震住轩辕苍,轩辕苍一定不会丢弃露儿的。”
  “无殇,你别多嘴。”锦璃忙把女儿扶起来,“如露,轩辕苍不值得你再为她做任何事。虽说,他对我们一家曾有恩,也帮母后医好过眼睛,但凭他刚才指责看你的眼神,母后和父皇都知道,他不爱你,所以,女儿,再坚持下去,你只会比现在更痛苦。”
  御如露分明是想嚎啕大哭,却坚韧强忍着,半颗泪不肯落下。
  但是,大小姐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她深吸一口气,孤傲仰头,默然在心底安慰自己。
  如此也好,至少,给她保留了颜面,不必跟随轩辕苍返回了狼族之后,再被赶回来。
  “谢父皇母后恩典。”
  “傻丫头!”锦璃心疼地红了眼眶,忙拿手帕帮她擦了擦脸儿上的血渍,“可惜,淳于加峻和苏盈成婚了,否则,他不就是你的夫君?”
  这话又惹得御胭媚不开心,“苏锦璃,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宫没什么意思。”
  “淳于加峻娶了我们苏盈有什么不好的么?!”
  锦璃不示弱地争辩,“普天之下,所有人都知道,淳于加峻喜欢的是我们露儿。”
  “可他现在是我们盈儿的夫君,再说,他现在也不见得还喜欢如露。”
  “好啦,别吵了!”苏锦煜把娇妻护在怀中,怒声斥责锦璃,“苏锦璃,你不要总是欺负我们家胭媚,我们陪你一个驸马就是了!”
  御蓝斯虽然一直惋惜淳于加峻,但是,这话他十分爱听。
  “就要你们家苏檀!”
  锦璃眼前一亮,也点头赞成。
  御如露顿时不难过了,苏檀呐!那是她情窦初开时,惦记着的男子,若非轩辕苍选中她,她一定会嫁给苏檀。
  但是,现在,她却配不上他了。
  苏锦煜也并未开心,头脑嗡声闷响。
  御蓝斯果然不愧是伏瀛那只老狐狸教出来的,竟是比狐狸还精明。
  他这是早就看好苏檀呐?!
  苏檀是几个孩子中,最特殊的一个,不喜欢兵法,独喜玉器乐器,又天生精通营商,所经营的玉器,皆是运往域外的。若是那小子迎娶了露儿,定然被御蓝斯召入京城来……
  他刚要开口拒绝,腰侧便被突然伸来的手儿狠拧了一把。
  御胭媚见他疼得龇牙咧嘴,堆上笑来,不着痕迹地收回手。

  ☆、第384章 夫君殿下很嚣张

  她家苏檀是好,却……好的天花乱坠又如何?
  他婚事叫人发愁的程度,仅次于苏梵和御瑟。
  平日烟火不食便罢了,他是狼人和吸血鬼混血儿耶,该是凶残跋扈,比无殇还像魔王才对。
  岂料,那小子竟只顾得忙着那些玉器和赚银子,近几年,愈发的清心寡欲,人影也见不到。
  若是某一日,她和锦煜在一座庙里看到苏檀敲着木鱼,捻着佛珠,也不会太惊讶。
  如露虽是与轩辕苍和离,却姿容绝美,性子活泼率直,当然最重要的是分得清是非对错民。
  这几年,她选儿媳选出了经验。
  儿媳,当选这样的——好管,听话,又不会太闷。
  府中静中有动,欢欢喜喜,少得勾心斗角,上下和睦,她家夫君也会觉得她贤惠。
  于是,她这便顺应御蓝斯地意思,欢喜地应着。
  “老七说得对,苏檀在外面忙碌生意,也该收心。老七,你尽快给他圣旨,让他马上入京,这事儿我和锦煜便不多费心了。”
  苏锦煜话也没插上一句,御蓝斯就龙颜大悦地说道,“就这么定了!”
  御蓝斯拥着锦璃,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且不论如露和轩辕苍能否真的和离,苏檀入京总得娶一位公主,儿女婚事便又解决一桩。
  宫人们忙于清理尸体,担心如露烦闷难过,锦璃牵着她去紫宸宫,让孙嬷嬷将她安顿在偏殿内。
  送走御之煌和南宫恪等人,青药从刑部赶过来,承禀追寻御月崖的线索。
  无殇正忙着集结杀手,当即命令他们回去歇息一个时辰,戒严莫黎城和镜水城。
  龚姣儿没有打扰他,出来大殿,决定返回灵兰阁,想尽快把赐婚之喜告知皇祖父皇祖母。
  无殇虽忙碌着,视线却始终不曾离开那抹酒红色的倩影,见她离开,他忙命杀手们退下,便大步流星地追出来。
  “姣儿……”
  宫灯下酒红的纱袍微旋,她回眸,就见那高大的身躯疾步走过来,似冷如冰,似烈如火,似气势汹汹……
  心口暖热微悸,她甚至能听得到,他心底思念爆发的声响。
  鼻翼一酸,泪花泛滥成灾,积压多时的愧疚和委屈洪水般爆发,她忍不住奔过去,扑进他怀里。
  深沉的吻落下来,她仰头努力而笨拙地回应着,抬手环住他坚实的腰际。
  她又欢喜,又难过,百感交集,泣不成声。
  他只得停下来给她擦泪,两人一个哭,一个笑,满天繁星婆娑闪烁,轻笼着洁白的宫殿,纵然两人弄得一身血腥,却意外的静谧美好。
  “无殇,当时在船上,我看到你和冷梦舞躺在一起时气坏了……”她鼻音浓重,抽抽噎噎,哭得眼睛鼻子通红。
  一想到他刚才杀冷梦舞时狠绝利落的样子,她便忍不住想打自己两巴掌,当时,她怎就认定那时真的呢?!
  “你这是在恭维我的演技么?!”
  他轻抵着她的额,拥着她,安慰着,快乐地轻轻晃动,心也随之欢愉荡漾。
  她终是被他的话和举动逗笑,“人家很认真地在道歉。”
  “道歉是需要诚意的!不如……陪我回宫喂黑焰吧。”
  她赧然抬眸,忍不住咕哝,“真的只是喂黑焰?”
  他邪魅低哑地嗯着,“不然哩?你还想做点什么?”
  说话间,细密的轻吻,贪恋落在她的额,鼻尖上,又柔缓啄在她的唇瓣上,滚烫的气息随着状似无意的举动,把她清凉的体温也暖热了。
  一颗心晕陶陶,她忍不住嘤声道,“无殇,我想你!”
  听到这最清楚的暗示,他所有的举动戛然而止,眸光幽深地看她,棕色瞳仁里,闪烁千种琉璃般斑斓耀目的渴望。
  她先一步扣住他的手,拉着他奔过宫廊,穿过花园……
  夜风吹得两人袍子猎猎响,大片萤火虫在花间起舞。
  两人一边跑一边笑,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趁着大半夜捉迷藏。
  大家故意把花园的灯都灭了,在花间跑得一团乱,不管多黑,多乱,他总能先一步抓到她,而她,也总是能找到他。
  轰然一声巨响,寝宫的门大开,她先一步闯进他的寝宫里,调皮地倒退着走着,扣住他的手,一辈子不想再放开。
  黑焰警惕地在院子里蹭一下站起,看清那两人的身影,又悻悻趴在了地上,啃宫女刚端过来的鲜牛肉。
  宫门想问他们是否要用膳,瞧着气氛暧昧,便不约而同退出去,并带上了门。
  一入得门槛,他便横抱起她轻若无骨的身子,急迫地抛在了柔软的床榻上,不给她挪动的机会,倾身牢牢压住她……
  两人忙碌撕扯着彼此的衣袍,她忽然想到,正失魂落魄的御如露,抬手忙抵住他的胸膛。
  “等一下。”
  tang
  他不肯放过她,把她的手定在头上方,“妖精,惹起火来,怎能等?!”
  她嘤声抗议者别开脸儿,“刑部里一定有冷万刃的罪证吧?”
  “有,问这做什么?”
  “让青药把那些罪证拿去给轩辕苍瞧一瞧,应该不算逾矩吧?”
  “不算逾矩,不过,谈情说爱是两人的事儿,我们不便插手去管。”
  “总要帮一把呀。父皇和母后那样说,亦是逼着轩辕苍做决定,万一轩辕苍一怒之下真的与露儿和离,父皇和母后岂不是也恼恨他?!”
  无殇无奈挑眉,不满于她走神考虑别人,却还是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依言打开门出来,叮嘱青药去把冷万刃的罪证拿给轩辕苍。
  他返回殿内,随手把内殿的层层帘幕落下来,一边走,一边猴急地脱靴子返回来,床榻上却没了那酒红的倩影。
  床沿处搭着一件蛟绡纱外袍。
  床下是鞋袜。
  通往浴殿的地毯上,散落着丝滑的中衣和刺绣精致的雪白内衫……
  他似探路寻宝,寻着散落如花瓣的衣衫,也脱了自己的,流火因迫近了惊喜在体内疯狂肆虐。
  浴池边,最后一件东西是一枚金光闪闪的小簪。
  白玉浴池内,花瓣在水面上幻美飘动,热雾氤氲。
  水中黑发妖冶飘舞,她身体以奇特的能力,浮在花瓣间,冰肌玉骨,肤莹如玉,水泽生辉,像极一朵惊艳脱俗的芙蓉。
  嗅到甘醇的甜蜜气息,她含笑望着他,眸光妩媚似水。
  他爱极这样的她,如此倾心努力地取悦,直达他的心底,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实感与满足感,充盈心口,幸福地阵阵发疼。
  他从衣袍里找出两样东西——她被百里燿丢在江底的半块玉佩,和自己的半块玉佩……
  健硕秀美的身躯,入了水,霸道地激起大片涟漪。
  她心悸地盯着他,不禁被他手中乍现的红光吸引。
  那两半玉佩,竟然在他掌中融合为一体,变成了一枚奇怪而简单的手镯。
  他走到她身旁,在她额上轻吻,握住她的左手,把手镯戴在她的手腕上,手镯似血凝成,肌肤愈加雪艳旖旎。
  简单的镯子,瞬间红光乍现,宛若花藤般,沿着左臂攀爬,到了手肘上方,变成了蔷薇花藤的形状,纤细的藤蔓,妩媚妖娆地盘缠着花朵,美得栩栩如生,惊心动魄。
  她记得,母后手臂上也有这样一枚类似的臂环,不过,那是父皇送的连心手镯。
  “无殇,这是你的连心手镯?”难怪竟会有感应?!
  “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
  “可是,这些年我就在你隔壁,从来没见你养过这东西。”
  他忍不住轻抚手镯上的花纹,也不禁感慨于父母和师祖的一番苦心。
  “是师祖帮我养的,每次我被鞭打之后,他都拿鞭子上的血喂这东西。”
  任谁也没想到,那鞭子上的血,竟然能养活了他的连心手镯。
  “你得挨多少打呀?”
  看到这手镯,她便不由得心疼起来,满脑子都是他被鞭打地皮开肉绽的情景。
  “那会儿我每次挨了打,你可总是幸灾乐祸呢!”
  “我是幸灾乐祸,却是期望你能记住我的嘲讽,下次不再犯错。”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她扣住他的手,立下承诺,“以后,我再不会让任何人打你!”
  说着,她于水面上起来,依进他怀里,莹润的双足在水底踩在他的脚背上,她借着高度,轻轻吻他。
  “好在这东西是给了我,若是给了别人,说不定会变得很丑呢!”
  他鼻尖厮磨着她的鼻尖,邪魅地嗔笑道,“臭美!”
  *
  一早,晨光清莹,清风吹得满皇宫花香四溢。
  孙嬷嬷来敲门,提醒无殇和龚姣儿前去龚家。
  虽然两家人已经熟得掉渣子,无殇甚至闭着眼睛,都能细数出龚家的祖宗八代,这婚俗还是免不了的。
  孙嬷嬷敲了半天,门板却还是纹丝不动,只有闷坏地黑焰在门板那边,拿爪子扒拉门板。
  宫女们问过了无殇,才匆匆开门禀报,“嬷嬷,殿下说……他和姣儿公主都……还没睡醒!”
  没睡醒能说话吗?孙嬷嬷气得鼻子歪到一边去。
  “你说什么?殿下和姣儿公主?”
  “是。”
  孙嬷嬷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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