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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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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煜视线扫过石玉嫣红的脸儿,脸色却反而苍冷暗青,一眼看出,她们是令打了算盘。
“本王和胭媚承诺过你们,一定会给石英寻一门好婚事,姨母,眼下事多,你且别着急。”
“若前些日子,颖王殿下收了玉儿为侧妃,也就免得这些麻烦,可颖王一句不喜欢,奴婢只能另寻高就,玉儿到底是王妃的妹妹,不能许配了低等的吸血鬼,如今溟王殿下来了,小女……正有希望。”
余氏说着,信誓旦旦地看了眼女儿,“凭玉儿这姿色,要得到溟王殿下青睐,应该不是难事。”
御胭媚气得就快掀桌子,“越说越荒唐!溟王痴情,只爱锦璃一个,更何况,他刚救了我和锦煜回来,我们岂能给他添堵?!”
苏锦煜稳稳按住她的肩,却若有所思地冷眯凤眸,完好隐藏了眼底的杀气,温雅地清浅一笑。
“既然姨母如此坚持,就让石玉试一试吧!且看她如何入得了溟王殿下的眼?!”
余氏喜不自胜,眸中贪婪的光,闪耀迸射。
石玉也顿时心花怒放,忙跪下来,羞赧地抬眸偷觑着他绝美的俊颜,“多谢姐夫成全!”
☆、第273章 别碰本妃的夫君
苏锦煜却是一眼不看石玉,随手帮御胭媚整了整头冠,唇角含笑,眼底却无半分温度。
“石玉,别谢这么早,本王只是给你一个机会,能否得以成全,还得看天意和缘分!”
石玉站起身来,傲然仰头。她早就有所准备。
“只要姐夫和姐姐不阻挠,玉儿定嫁得如意郎君!暇”
苏锦煜诧异而赞赏地嗯了一声,“有点胆色!撑住了,可别卸了这股子劲儿!”
说完,他摆手,示意她们母女二人退下。
殿门关上,御胭媚不可置信地忙拉住苏锦煜的手。
“锦煜,你疯了?!这玩笑可开不得,锦璃若知道这事儿,岂不是要恨死你?岛”
苏锦煜并未急着回应她的话,在门外布了结界,才开口。
“你毕竟是石氏夫妻扶养长大的,这事儿若不给他们答复,恐怕还会被纠缠。
我们若将她许配给别人,你姨父姨母定然不满意。既然他们看中了御蓝斯,就让他们去。
御蓝斯统管西部六城,他最是有权管束这些卑鄙贪婪之人。
更何况,他也不是傻子,活了千年,多少女子不曾见过,多少心计不曾玩过?
此次也正可稍作试探。若他胆敢凭一个石玉,便能弃我妹妹和外甥不顾,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话间,他狭长的凤眸,幽幽闪烁艳若宝石的莹绿,绝美玉颜,衬托在月白的袍服之上,便因此而诡艳如妖。
御胭媚仰望着他,心口惊颤不已。
他大手环住她的肩,把她揽在怀中,安慰拍了拍她。
“且放心,我绝不会让石玉得逞。”
御胭媚一颗心仍是七上八下,脸色苍白地不见了血色。
“我是担心,御蓝斯若中了石玉的计,会将这错,怪在我们身上。”
石家能在御庸的掌控之下,毫发无损地活到今日,不只是会些保命的本事,他们计深虑远,举无遗策。
眼下,石家以对她的养育之恩,得以掌控王宫大小事务,打理玉矿,从中捞取多少油水她和锦煜并非不知,却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如今,他们竟得寸进尺,又妄想攀上御蓝斯,分明是有更大的野心,却也越来越不把她和锦煜放在眼里了。
她信任他们,当他们是亲人,诚心相待,没想到,竟是养虎为患!
万一御蓝斯过不了这一关,不知锦璃要如何伤心。
锦煜看出她神色恍惚,不想放她一个人呆着。
“宴席开始了,去大殿一起用膳吧?”
她一路疲乏本不想去,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随锦煜过去。
“等我一下,我去换衣裳。”
“好。”
她匆匆进去内殿,换了一身玫色裙袍,迅速拿纸笔写了字条塞进袖中。
*
大殿内,宴席早已开始,高阶之上,并排两个紫玉镶金的王座,御蓝斯和轩辕苍坐于其上,两人霸气惊艳,惹服侍的宫女不时偷觑。
锦璃的位子却是坐在台阶之下,然后,她右手边是御胭媚的位置,随即是李侧妃,苏妍珍。
而对面是南宫恪,轩辕玖,苏锦煜,苏世韬,弥里,凌一,伏瀛。
御胭媚挽着苏锦煜的手臂进来,见如此男女分坐,以及殿内正上演的《天女散花》,顿时恍然惊悟。
石遂竟早有安排,纵然她和锦煜不答应,恐怕也挡不住他们的嚣张与贪婪。。
于半空之上,携花篮扮演九天玄女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石玉。
御胭媚和苏锦煜就从一群舞伶下方经过,朝上位颔首,夫妻两人相视,不惊不扰地分开坐下。
于胭媚忙拿着盛了血的酒杯,坐到锦璃身边。
“锦璃,我敬你一杯。”
“嫂嫂客气!我喝得可是果茶,就以茶代酒,也祝嫂嫂和哥哥美满幸福。”
御胭媚轻抿杯中的血,却红了眼眶,呼吸间,都是锦璃甜美纯净的气息。
如此至诚至热的女子,任谁也不忍伤害。一个是自幼一起长大的表妹,一个是心爱男子的妹妹,她必须选择一个。
两人喝完杯中茶酒,御胭媚握住她的手,顺势把字条塞进她手里。
锦璃手微僵,见御胭媚神色凝重地看了眼那领舞的女子,她也循着视线看去……
那女子一身红色纱衣,冗长繁复,却轻盈剔透,聊胜于无。
红纱下,一层刺绣了蝴蝶花边的缎衣紧紧裹着胸,腰,臀。
妖娆的身骨,白皙如雪的肌肤,以及那缎衣上的蝴蝶,都在红纱下清晰可见。
那脸儿是胖瘦适中的瓜子脸,加之精致的浓妆,看上去极美,眉眼间与御胭媚有三五分相似,顾盼间,媚色撩人。
头上高高的飞天髻上缀满了白玉簪花,颇有神女之韵
tang,额上一点红色花钿,辉映红袍,衬得肌肤艳若羊脂。
随着乐声,她周身红丝纱带飘飞,凭绝妙轻功,于殿顶上忽而如燕子回巢,忽而疾飞高翔,似鹊鸟夜惊,舞姿闲婉柔靡,体轻如风,妙态绝伦……
忽然,乐声婉转高扬,漫空花瓣纷纷飘飞。
那修长白腻的腿,便缠着一根从殿顶垂下的丝带,直飞下来,那裙摆也随之飞扬而起,纤柔的赤足上金铃叮当,裙摆下的春光一览无余。
轻巧的身姿的飘到了王位之上——不偏不倚,轻巧无声地落在了御蓝斯面前。
锦璃心底暗惊,打开字条,正看到上面一行字。
“此女乃石遂之女石玉,要嫁御蓝斯为妾,且谨慎防备。”
锦璃捻住字条,以一缕真气,将其化成了粉末。
眼下,那女子的美已然展现于众人面前,已让她的夫君一览无余,她如何阻挠,如何防备?难不成要挖掉御蓝斯那双眼?
好端端一场晚宴,这些贪婪之刃竟也能无孔不入,实在可恶!
锦璃闷火郁结,咬牙切齿,俏颜却清浅含笑,波澜无惊。
坐上众人,包括王位上的轩辕苍和御蓝斯,都颇有些惊讶地瞧着石玉的大胆举动。
石玉笑颜娇艳,从容不迫,跪拜行礼之后,拿起酒壶给御蓝斯斟满酒杯,修长的手端起来,举到御蓝斯面前。
那乐声未停,她的一举一动,竟是仍如舞姿般秀美。
“溟王殿下,臣女敬您。臣女倾慕殿下已久,今日得见,喜不自胜,还请殿下满饮此杯!”
满殿之人皆是挑眉玩味,就连锦璃也隐忍怒火,似笑非笑地漠然静观。
御蓝斯看着酒杯,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石玉眸光里微露一抹娇嗔……便与他僵持不下。
“呵呵……真是个绝妙的人儿!”
轩辕苍叹了一句,从旁慵懒歪靠在椅背上,打定主意看好戏。
他不羁地邪笑打趣,“御蓝斯,人家美人儿举得手都酸了,前一刻把人家身子都看尽,人家敬的酒却不饮,说不过去呀!”
“苍兄……”这厮是唯恐天下不乱呢?!
“别狡辩,刚才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在欣赏美人的舞姿。”
御蓝斯气结哼笑,看了眼锦璃,见她竟不看自己,心不由一沉。
担心轩辕苍说出更不堪入耳的话,只得无奈地接过酒杯,仰头饮尽。
“谢溟王殿下!”
石玉惊喜仰望着他,眉眼里都是春意柔柔地笑。
她还想说什么时,御蓝斯有些不耐烦地突然摆手。
“退下吧!”
“是!”
女子敛着纱袍下来台阶,却并未急着出去,而是走到了锦璃面前。
她双膝跪下来,见她饮的是花果茶,便亲手从青花瓷圆碗里,拿起精致的白玉勺,舀出来,给她添在茶盅里。
“小女刚才唐突敬酒,实在是因对殿下情难自禁,还请王妃娘娘原谅。”
石玉说着,微扬着唇角,眸光澄明地含笑看着锦璃。
锦璃瞳仁深冷如点漆,眸光里透出几分厉色。
她前世是当过皇后的,为康恒掌管后宫,见了太多美人儿明争暗斗,香消玉殒。
却没见,这样急于求死的女子。
这女子故意犯错,又如此诚意满满地道歉。
身骨妖媚,而端雅大方,敬了酒,道了歉,还对那座上贵雅绝艳的男子成功告白,这手段可是历练到炉火纯青了。
这杯茶,她若不喝,未免太小家子气。
可她若是喝了,就等于接纳了这女子对夫君的一番情谊。
她苏锦璃不小气,却也没有宽容到把自己的夫君拱手送人。
“真没想到,哥嫂的王宫里,竟有这么一位聪慧的美人儿!”
锦璃话中有话,就看向身侧的御胭媚。
御胭媚忙道,“让锦璃见笑了,这位是我姨母的女儿,石玉。我平日里拿她当亲妹妹,难免宠得没了样子。”
石玉就含笑听着,甚至温柔看了眼御胭媚。
锦璃站起身来,绕过桌案,一弯腰,纤细的指捏住了石玉的下颌。
“难怪这眉眼与嫂嫂的一般精致呢!听宫女说,前些日子,有人要给哥哥当妾室,可是这位?”
“是她。”
御胭媚无奈地笑了笑。
石玉神情陡然尴尬。
锦璃松开她,“哥哥为何不要这美人儿?可是个***!”
“我有你嫂嫂一人足矣。”
“所以,石玉小姐转而便又倾慕我家夫君?”
“娘娘,臣女……”石玉这才恍然惊悟。自己竟被讽刺成了一个见风转舵的女子。“娘娘误会臣女了,嫁给姐夫为妾,是父母的打算,臣女……
一心倾慕溟王殿下。”
锦璃笑了笑,却还是没让她起身,由着她举着那杯茶。
“如此身骨绝美,姿态***,倒是让我想起两个熟人!”
石玉耐心地端着茶盅,疑惑抬眸探看她的神情,却难辨她的喜怒。
“臣女长得像娘娘的熟人,三生有幸!”
“呵呵呵……本妃说得熟人,是苏静琪和佟诗灵,她们都如姑娘这般,艳骨风姿,让我两位前夫欲罢不能!”
康恒和南宫恪脸色顿时有些僵,皆是不着痕迹地转开了视线,该喝茶的喝茶,该喝酒的喝酒。
石玉笑颜僵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锦璃就端起了桌上的青花瓷圆碗,把一整碗的花果茶都倒在了石玉的头上……
“啊——”
石玉惊得龇牙血眸,尖声大叫,娇媚的容颜顿时变得狰狞,一身红纱袍,也成了落汤鸡,花花绿绿挂满了果粒。
满殿之人却神情未变,皆是似笑非笑,唯独御蓝斯脸上颇有些无奈。
石遂则始终低着头,拧着眉,并没有要站出来为女儿解围的意思。
他正等着某位王爷皇子能站出来,帮女儿一把,如此,便能高枕无忧。
众人也本以为,女子间的争风吃醋,不过小打小闹。
他们却没想到,锦璃倒完了那一大碗果茶,当即抡起青花瓷碗,砸在石玉的头上……
石玉挥着鬼爪要反抗,却不等她站起扑向锦璃。
苏锦煜就不着痕迹地弹出一缕真气,封住了石玉脊背的几处穴道。
砰——砰——砰——砸得鲜血横飞,砸得满殿宫人脸色骤变,砸得石遂仓惶冲过来跪地求饶……
而轩辕苍,轩辕玖,苏锦煜,弥里,凌一等人,则还在端着酒杯,轻尝细品,丝毫没有惊讶。
“王妃娘娘饶命!小女嚣张跋扈,却是一番痴情,纵然有错,也罪不至死!还请娘娘高抬贵手!”
锦璃双臂纤细,两手握着那大碗,竟似不堪重负一般,娇躯也因为太过用力而摇摇晃晃,笑意里有几分醺醺地厉色。
“石遂,本妃倒是也请你高抬贵手,你前一刻静观你女儿和本妃的四个孩子抢父亲,一直不声不响……好好的舞不跳,变着法儿地勾*引有妇之夫,你当父亲的脸上有光么?!”
石遂方正地脸涨红,跪趴在地上,惶恐地辩解。
“娘娘明鉴,卑职真的不知,小女有这番心思。卑职一直忙碌于宫务,已经几日不曾见她,是卑职该死,疏于管教了!”
“既如此,也罢,看在你是嫂嫂的姨父,本妃不论罪。不过,在本妃这里,你的女儿罪责难饶!”
锦璃说着,就砰砰继续砸,她一身白袍上,都是血污……前世旧恨,都发泄在这笨拙沉重的重击之下。
南宫恪看向御蓝斯,见他静默不动,只得坐着,任由锦璃发泄心底那股恨。
石玉躺在了地上,头颅都变形凹陷,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御胭媚捂住口鼻,胆战心惊,浑身颤抖。
苏妍珍缩到了李侧妃身边去,她也曾被锦璃杀过,却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凶残地不留余地。
御蓝斯看着锦璃那绷着唇,用着力,愤怒森冷,艳若厉鬼的样子,心头隐隐作痛。
御胭媚忙起身过去,扶住锦璃,命令石遂,“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出王妃娘娘留下她全尸,给她一条活命的机会么?!这等不懂分寸的事,再别做!”
“卑职遵命!”石遂忙把女儿抱下去。
御蓝斯起身出去,冷风呼啸回旋,瞬间又回来,却是端了一盆水来,放在锦璃的桌案上,亲自给她清洗手上的血污。
“这等肮脏之事,不必你亲自动手,想杀谁,吩咐一句便是。瞧你弄得这一身腐臭的血……”
锦璃手还在抖,杀人……她也不想,可她看不得那女子嚣张。
小心偷觑他清冷的俊颜,见他眉眼都是怒色,不禁气恼。
“我这衣服脏了再换就是了,刚才那舞太过平淡无奇,吸血鬼不是都喜欢见点血腥,来点刺激么?我这么做,也是迎合大家的喜好。本以为你们都喜欢呢!”
御蓝斯不敢恭维地骇笑两声,大手把她泛红的手,攥在掌心里。
“大家的确看得过瘾,否则,怎都一句话不说呢!”
因为长途跋涉,大家并没有玩太晚,都早早回了寝宫歇息,却皆是难以成眠。
*
锦璃和御蓝斯暂居于紫玉殿。
这里,曾是御庸从前最宠爱的妃子所居的。
建筑精妙而宽敞,宏大的七彩琉璃圆窗,可观宫苑的整片花园。
外墙亦是用了翡翠贴嵌,灯光映照,玉光莹莹,美丽奢华。
只是,内殿和浴殿的四面墙壁,都用了锦帘遮盖,似生怕被人发现了墙壁上的东西。
>
锦璃在浴池内锦袍许久,有些疲乏。
浴池内,花瓣清香,随着水面荡漾,红的,粉的,飘忽如梦。
滚滚热气,蒸腾上去,犹如仙舞般缭绕,冰肌玉骨浸于雾气中,愈加出尘脱俗。
御蓝斯站在浴殿门口静看她许久,提醒道,“璃儿,别泡太久。”
“嗯,知道了!”
听到他衣袍环佩,悉索远去,心里莫名地酸楚剧痛。
她知道,他一定不会对石玉动心,却看到那女子,仍是压抑不住怒火……
这会儿想起来,反而忽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仰靠在池边上,确定一身花香,没了血腥,方才呼出一口气。
所幸,她力道掌控恰到好处,十天半月之后,石玉便能复活。
到时候,他们也都离开了。
雾气浸透殿顶的白色纱幔,殿顶之上,以彩玉镶嵌而成的巨幅画作,仿佛雾里的花,显现出来。
锦璃诧异地眨了眨眼睛,那画上,竟是一个绝美的长发男子和一个妖娆艳丽的女子,两人拥吻盘缠,正做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事。
她不曾见过御庸的容貌,但凭这男子与御尊以及珈玉妃的神似,便可判断出,他就是御庸。
这些吸血鬼,当真是奢靡荒诞。
她以为御蓝斯的七王妃以婴儿血涂墙,八王妃豢养“美食”,御蔷暗养男宠,已然够荒诞的,却……又在此大开了眼界。
她狐疑地从浴池内爬出来,裹上浴袍,走到墙壁旁,掀开了遮挡在墙壁前的一片粉色锦布,果然,墙壁上都是巨幅的暧昧姿势。
她就从缝隙内……钻进了锦布后。
手儿掀着锦布,沿着墙根走呀走,仿佛正在冒险偷东西的孩子,心口噗通噗通,慌乱惊跳。
她忍不住啧啧惊叹于这些工匠们的手艺,也惊叹于御庸对这女子的纵容与宠爱,当然,她更惊叹于这些千姿百态的夸张姿势。
犹记得前世里,出嫁前夜,孙嬷嬷给她一本小册子,让她认真学,说是学会了,将来可得夫君万般宠爱。
那小册子也不算薄,却相较于这墙壁上的,委实太少太简单了些。
“璃儿,洗好了没?泡久了会晕倒。”
“啊——呃……就好!”
听得那衣袍悉索,怕被夫君逮到自己做坏事,她忙转身要从锦帘后出来,却仓惶地手臂挥呀挥呀,找不到锦布的边沿,还不慎……踩到了裙裾。
“哎呀……”
单薄的身姿跌下去,锦帘忽一声,从她跌倒的一处,渐次散落下来,四周墙壁上暧昧的彩玉画煞然惊现,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晶莹闪耀。
她被蒙在下面,在一团布里挣扎,挣扎……横冲直撞,茫然无措,辨不清南北东西。
御蓝斯进来时,正看到四面墙壁上,锦布翻飞,春光乍泄。
他一眼环看了四周,鹰眸幽幽,不由漾出几分邪魅的笑,却亦难掩惊叹之色。
那锦布下的小女子,仿佛一只被困在网里的鱼儿,挣扎不出,他忍笑走过去,扯住她头顶的一片布,大手化为利爪,瞬间撕开。
鱼儿就破水而出,呼出一口气。
锦璃站起身来,狼狈地撩了撩湿漉漉的凌乱黑发,一抬头,就见御蓝斯眸光幽深灼热,正看着自己的胸前……
因为她刚才一番没头苍蝇似地挣扎,丝袍凌乱散开,丰盈傲耸的如雪肌肤上,一点粉色,似落雪梅花,惊心动魄,旖旎艳美,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她囧得凝眉,正要抬手整理袍子遮掩,手腕就被他扣住举过了头顶,身子被他瞬间抵在了墙壁上。
“溟……”正要开口的唇,正被他捕捉,深沉袭来的吻,让她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原来,他和她并无嫌隙么?!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一颗心儿晕陶陶。
狂烈的吻,从唇,移到到了耳畔,锁骨,衣袍未掩的那诱人犯罪的一处,就被他繁复啃噬吞吃,似上了瘾……
她忍不住娇喘战栗,酥痒的感觉***蚀骨,害她两腿发软。
“溟……”
他忙碌不停,吻始终未离开她馨香四溢的肌肤,又急促地移上来,唇瓣抵住她的唇,低哑地含笑揶揄,“不是在沐浴么?怎忽然钻到里面去了?”
她结结巴巴,眼睛就转呀转呀,不知该该看他,还是该看那些画。
“呃……那个……我只是惊叹于这些工匠的本事。”
“既然如此,就别辜负了这些彩玉画。”
他瞬间脱掉衣袍,健硕的身躯紧抵着她,霸道地蓄势待发。
“想从哪个姿势开始?”
他……他什么意思呀?锦璃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他是要……和她演练这些姿势?
“不……我受不了……”她身姿发烫,语无伦次,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再说……我也没想……”
一看到她旖旎的身子,嗅到她满身馨香,他已然无法隐忍,身体痛痒难耐。
他以俊秀高挺的鼻尖,亲昵蹭着她的脸颊,低哑说道,“本王帮爱妃决定好了,先从殿顶上那个开始。”
她娇羞抗议的声音,被欢愉地喘息取代。
“爱妃,本王决定,在此多住几日,你可愿意?”
“呃……”她羞窘地周身嫣红,咬着唇儿,不知该如何应。
身子被他侵袭不停,强烈欢愉积聚,以至于语不成调。
“你可是……还想见……那位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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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笨逃,美男护驾
于吸血鬼中,石玉称得上美人儿,尚不及他曾经那几位王妃,更比不得身下女子的万分之一。
那一身冰冷陈腐之气的女吸血鬼,他若真的能接受,早就接纳了皇祖母的安排,随意娶个吸血鬼,生一堆鬼娃,打发余生。
因母妃,父皇,皇祖母,曾为保护他这条命,历尽艰险,他这条命,又是他最爱的女子救回的,他更不能草率对待自己的未来。
他健硕的身躯一转,猛地将锦璃扑在地上,力道掌控巧妙,没有伤到她的腹部,只逗得她慌乱娇呼暇。
深邃的鹰眸锁住她双颊绯红脸儿,贪恋地红光闪烁,双眸映在白玉似地肌肤上,宝石般邪魅耀目。
他所有的动作乍停,以手指抚过她的唇,“爱妃说本王想见那女鬼,可是辱没了本王的慧眼,该罚!”
他邪笑卯着恶毒的嘴儿一阵热吻,腰身飞快动作,带给她更猛烈的更惊喜的欢愉。
锦璃娇声嘤咛,差点窒息在疯狂的欢愉里岛。
他掌下一股绵绵的热力灌入她体内,水一般,淌入四肢百骸,让她耳聪目明,筋骨疲惫疏解,也愈加敏感轻快……
然后,本是说好早睡的两人,却到了辰时才睡去。
*
月色幽静,冗长的宫道,除了巡逻的护卫,再无其他行人。
王宫深处,高悬的“石宫”鎏金牌匾,是苏锦煜入住王宫之后,亲自题写的,字迹俊秀,一如其人。
石遂从大殿返回,就静冷如幽魂般,立于石宫牌匾下静看许久……诡异地一动不动。
如今,城内子民都是异地搬迁而来,只有他石家,是唯一能在玉波城长存几千年不倒的家族。
凭苏锦煜如此一个刚被转变的狼人,妄想横行血族,独霸玉波城?!痴心妄想!
他紧握着双拳,强忍着没把牌匾打下来,方正苍白的脸上,血眸阴沉。
殿内,余氏擦拭过女儿身上的血污,为她换好一身雪白的纱袍,又在她口中放了一粒药丸,让宫人将她抬进石家祖传的宝玉棺内。
石遂进门就在殿外布下结界,余氏忙迎过来。
“夫君,那些酒,他们都喝了?”
“狼人倒是都喝了,那些寒影杀手和弥里、凌一尤其谨慎,竟是一口不喝!御蓝斯也只喝了玉儿敬的那杯,怕是效力不大。苏锦璃也几乎没有吃桌上的饭菜,只喝了一杯花果茶,吃了几块无毒的糕点。”
余氏气得咬牙切齿,“哼哼,本以为苏锦璃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小人类,没想到,她竟比我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吸血鬼还恶毒,还凶残,还精明!”
石遂知道,她是想到了女儿被打时的情景,同样的,他也想到了。
他血脉暗青的大掌,按在女儿的紫玉棺上,“苏锦璃不能留,必须尽快除掉,务必要做得不留痕迹。如此,我们女儿才有机会步步高升。”
余氏给他递上一个精致的碧玉茶盅,恭顺而阴冷的笑道,“夫君放心,杀个小小的人类,易如反掌。”
“好,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石遂喝完茶盅的血,缓慢仰头深吸一口气,顿觉神清气爽。
他把茶盅搁在余氏手上,来不及坐下,便命宫人抬起紫玉棺材。
“我先带女儿从暗道前往矿坑那边布置,你留在宫里,明日苏锦煜带着溟王出宫之后,马上派人通知我。”
“是!”余氏目送他们一行人出去,转身回来,就思忖着该如何杀掉锦璃。
*
巳时阳光暖热,倾照以玉石修筑的宫群,彩玉闪耀,檐牙繁复,玉瓦之上神兽仰首望天,幻光神秘。
宫门打开,苏锦煜策马在前,带着一行俊美的男子徐徐出了王宫大门。
城中百姓因听说溟王殿下要去参观玉矿,早早就候在街上,翘首期盼一睹众位倾世美男的风采。
然而,众位美男却莫名地,个个精神倦怠,打不起精神。
尤其是昨晚贪杯的轩辕苍,竟沉沉地在马背上低着头,一直打盹。
轩辕玖正在他身侧策马并行,见他竟要从马背上栽下来,忙推他一把,顺势把他扶正。
“哥,你怎困成这样?从前在宫里,喝三坛烈酒,也不见你如此。”
轩辕苍恍惚甩了甩头,方才打起精神,声音含混地说道,“昨晚初次见锦璃杀人,心里不是滋味儿,过了子夜才成眠。”
“锦璃素来杀人不见血的,昨晚是真被气坏了,才爆出点血腥,你这杀人如麻的狼人竟能被她一个小女子吓坏?唬谁呢?”
轩辕玖说着,似笑非笑地戳了下他的肩,“说实话,你昨晚是不是临幸了哪位王宫美人儿?”
轩辕苍哭笑不得,摆手示意他滚远点,“去,去,去……你这些心思总是歪的!”
“临幸了你就承认,回头我请求父皇给皇兄赐婚。”
“你再多嘴试试…
tang…”
经这一闹,众人才精神了些。
南宫恪也抬手揉额角,却明明多了两千年神力,竟还如此困乏,实在不正常。
他忍不住看向正骑在马背上揉额角的御蓝斯。
“哥,你昨晚也没睡好么?”
不是没睡好,是没睡,不过,平时也不见如此疲惫。
御蓝斯打了个哈欠,勉强打起精神,声音慵懒地问,“你呢?”
“我……还好!”
南宫恪清楚地记得,自己睡着了,但是,早上醒来,却双目赤红,两手呈鬼爪状。
若非穿越沙漠一路上疲累,引得虚火旺盛,便是……中了毒。
但是,大家都好端端的,也不见中毒的迹象。
街角一个灰袍衣裳的吸血鬼,见到那一行绝美的男子策马行来,瞬间消失无踪……
御蓝斯敏锐注意到那点动静,侧首唤道,“寒冽?”
寒冽便鬼影似地,从半空里凭空现身落下来,随在他马侧前行着,忙从袖中取出小册子给他。
御蓝斯一眼扫过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并没有着急收住马缰绳。
他转头命令,“弥里,凌一……你们回去,必要之时,可先斩后奏!”
“是!”弥里和凌一相视一眼,便明白了御蓝斯的用意。
*
紫玉宫内……
锦璃把昨晚石遂命人为她和御蓝斯准备的袍服,全部摆在地上,纤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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