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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狂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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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阎梓雄暂时还动不了吴青萍,也不知道吴青萍是怎么给楠郡王世子说的,居然让楠郡王世子帮她找上了自己,至于吴青萍要去五皇子御毅杰身边这事,却不是楠郡王世子的主意,是吴青萍自己对自己说的,当然,这个阎梓雄是不会告诉四皇子御毅痕的,就让他认为是楠郡王世子的主意也好,以四皇子御毅痕的性子,应该很快就会将楠郡王世子靠向五皇子御毅杰那边的消息传出去。

这对阎梓雄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情,因为阎梓雄私底下查到,楠郡王府似乎有意要向二皇子御毅宸靠拢,如果此时传出这消息,楠郡王府再想要站到二皇子御毅宸那边也困难了。

“也是!”四皇子御毅痕虽然口中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已经判定了楠郡王府是五皇子御毅杰那边的人了。“刚才是我莽撞了,不该质疑梓雄兄。还希望梓雄兄别见怪。”

“怎么会,换做是我,也会和四皇子一样的想法,我又怎么会不谅解四皇子呢。”阎梓雄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本王之所以没有将这事告诉四皇子,就是不想四皇子误会,只是没有想到,本王做的十分低调了,还是让四皇子得知了此事,也不知道是在四皇子面前多的嘴。”

小王爷阎梓雄的话中有话,他这话无非是在告诉四皇子御毅痕,将此事告诉他的人是别有用心,要四皇子多多主意自己身边的人,别让人在此时这个敏感的时期,这个瞬息万变的时期里被人挑唆利用了而不自知。

“这事我会处理了!”四皇子御毅痕显然是听懂了阎梓雄话里的意思,随即拿起桌上的酒杯,“来,梓雄兄,这杯酒我敬你,就当是我向你赔罪了。”

四皇子御毅痕端起酒杯朝阎梓雄一敬,就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

“好!”阎梓雄接过柳青青递过来的斟满酒的杯子,也同四皇子御毅痕一样一干而尽了。

掌璃国,楠郡王府

“多谢御月郡主!”

“世子严重了,是我该感谢世子才是!”

此刻在楠郡王府的后花园,御月郡主骆月涯和楠郡王世子御忆岳正在举杯对饮。

“要不是御月郡主,本世子还在为吴青萍的事而烦恼。”

“可是,我给世子出的这办法势必会让楠郡王府卷入这场是是非非之中。”

“就算没有这事,楠郡王府早晚也会卷入这场是是非非之中,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原来吴青萍会找上阎梓雄,全是御月郡主骆月涯在背后怂恿的。

话说三天前,御月郡主骆月涯和云翳晟一同来到了楠郡王府,而后御月郡主骆月涯找吴青萍和楠郡王世子御忆岳私下单独聊了一会。

御月郡主骆月涯跟吴青萍晓以大义,并将目前的形式告诉了吴青萍,还有意无意的对吴青萍说五皇子御毅痕有很大的可能当上掌璃国的储君,对还对吴青萍说楠郡王府也有意相助于五皇子。

因为楠郡王府没有适龄的女儿能与五皇子御毅痕配,如果由吴青萍作为楠郡王府的义女的身份去,这一来吴青萍在帮楠郡王府,楠郡王府会因此而感激与她。

二来吴青萍也有了一个正是的身份,虽说是个义女,但是楠郡王府在掌璃国也是十分显赫的。对吴青萍来说作为楠郡王府的义女总比做一个身份地下的侍妾来的更加的好。

三来,到五皇子御毅痕的身边去伺候,就算是个最低最低的侍妾,他朝五皇子御毅痕一旦得势,她的身份也会水涨船高。

就算五皇子御毅痕没能坐上那个位置,以五皇子御毅痕的身份和他母妃的身份,以后再怎么也是个王爷,那她的身份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再说了,她是以楠郡王府义女的身份去的五皇子御毅痕身边,就算五皇子御毅痕不喜欢自己,也会看在楠郡王府的面子上,不至于只让她做一个侍妾才是,正妃吴青萍知道自己是指望不上了,但是以自己的样貌,自己的手段,再加上如今有楠郡王府在背后,她捞给侧妃应该不难才是。

所以在御月郡主骆月涯给吴青萍分析了之后,吴青萍也没有什么不乐意的,因为她知道,自己帮着阎梓雄未必能得到什么多好的好处。如今这个御月郡主跟她说的,简直就是她自己没有想过的,也是对她来说一条麻雀变凤凰的路。

吴青萍对御月郡主骆月涯的事还是有所了解了,一个本来跟自己一样的的人,如今能成为高高在上的一品郡主,又深得太后的宠爱,不管是什么原因使得骆月涯坐上如今的这个位置。

吴青萍相信御月郡主既然会对自己这样说,势必能帮自己实现自己麻雀变凤凰的梦。而阎梓雄未必能给自己这么多。

在再三权衡后吴青萍愿意按照御月郡主所说的去做,但是这势必会让吴青萍与阎梓雄之间的关系有了间隙。

但是吴青萍愿意去赌一下,因为吴青萍有办法让阎梓雄对此事释怀,就算御月郡主要自己去威胁阎梓雄。

当然御月郡主骆月涯对吴青萍所说的话,并非全是真的,比方说楠郡王府要投向五皇子御毅痕这时,但是楠郡王世子认其为义妹到是真的。

因为御月郡主有办法让楠郡王世子同意此事,就算楠郡王世子不同意,御月郡主相信楠郡王妃,也就是楠郡王世子的母亲,她那表姨应该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还有一件事是吴青萍不知道的,御月郡主骆月涯就是那个当日蜀炎国云府破坏她计划的,一直被她恨的牙痒痒的水凝雪。

如果吴青萍要是知道御月郡主骆月涯就是水凝雪的话,不知道会吃惊到什么程度,当然,这事御月郡主骆月涯是不会让吴青萍知道的。

搞定了吴青萍后,御月郡主骆月涯又找了楠郡王世子御忆岳,只是让御月郡主没有想到的是,御忆岳在听了自己的计划后,连考都没有考虑就同意了,就连御月郡主骆月涯还没有给楠郡王世子说这计划的所带来的害处。

“看来世子,对世子妃的感情颇深。”要不然也不会拿整个楠郡王府去向云袅袅表明自己的心。

“……”楠郡王世子并未回话,只是默默的喝着杯中的酒。

从楠郡王世子的表情看来,他与世子妃之间应该还没因为吴青萍做的那件事情而释怀。

“怎么?世子妃还是不肯理世子?”御月郡主骆月涯问道。

“唉,不管再难的事我都有办法,可是就唯独对袅袅的事,我就是束手无策。”

楠郡王世子御忆岳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对云袅袅是百般呵护,可是云袅袅对自己总是冷冷淡淡的。

此番此番从蜀炎国云府给云老夫人阎袭月做寿后来,袅袅对自己的态度明显的有了改变,也不若之前的那般冷淡了。

可是谁知在出了吴青萍那事后,袅袅对自己的态度又变的更从前一样了,甚至是比从前更为冷淡了,现在甚至连自己都不肯见。

“呵呵!”御月郡主骆月涯不经笑了。

“怎么,御月郡主是否有办法让我和袅袅和好。”楠郡王世子御忆岳见御月郡主骆月涯此刻那笑容,那笑声,仿佛是在告诉自己,她有办法让自己和袅袅和好。

“是也不是!”御月郡主骆月涯卖关子的说道。

“御月郡主,我知道,你一定有好主意,只要你能让我和袅袅和好,那么我御忆岳就算欠下你一个情,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说话,只要是我御忆岳能做到的,我御忆岳定当赴汤蹈火,义不容辞。”楠郡王世子此刻的神情变的十分严肃,口气也十分诚恳,像是在跟人讨论什么国家大事一般。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只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我从某人那里得来一幅画。”御月郡主侧头看向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伺候没开口说过话的司马之荷。

司马之荷接到御月郡主骆月涯的示意后,将一副画轴呈上。

待司马之荷将画轴呈上后,御月郡主骆月涯这才接着说道,“只要世子看了这幅画,还有知道了这幅画为何会出现在掌璃国,相信世子与世子妃之间应该就不会再存在什么间隙了。”

说完后,御月郡主骆月涯将从司马之荷手上接过的那画轴递给了坐在自己身旁的楠郡王世子御忆岳。

“这画是?”楠郡王世子从御月郡主手中接过画轴,有些疑惑,直到楠郡王世子御忆岳将画轴打开,突然惊呼,“这不是……”

102:尘埃落定(乱了)

楠郡王世子御忆岳打开画轴后,映入楠郡王世子御忆岳眼帘的是一副肖像画,这是楠郡王世子御忆岳打开这副画的第一映像。

此画,画工细腻,可见作画人是费了一番功夫与心血在这话之中的,就连画中人的眼睫毛也画的十分清楚。

这副肖像画,画的是一名女子的肖像,只见画中女子,有弯弯的柳叶眉,杏目如镶了黑玉般散发着温润光彩,粉嫩的双颊透着桃花艳色,不妖而媚的朱唇仿佛快滴出丹红的甘露,美得不沾一丝尘气。

画中女子美目扬玉泽,蛾眉象翠翰,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虽然画的是那女子清冷淡漠的神态,却也看出她有着不同一般世间女子的冷傲与灵慧。

看到此画的楠郡王世子御忆岳,又怎会不认识这画中人呢,这不就是他的世子妃云袅袅吗!

只不过此画中的云袅袅比现在的云袅袅要年轻一些,画中的云袅袅稍微还带着一丝稚气。

在画的左下角处有绘画者的印章,一个十分特别的印章。上面能看见绘画者的名字——冥昊天三个字。

印章旁还落有画成的日期。

从日期上来看,这画是四年前画的,也就是他与袅袅成婚的两年前。

而那狂草的落款很显然是处于一个男子之手,无论是书写的力道还是韵笔的手法都不难看出,作画人有一种豪气。

除此之外,在这副画像的右边还题了一首诗。

不过此诗的笔迹与落款处的那狂草不同,画上的诗句是十分秀气的簪花小楷,一看就知道这是处于一个女子之手。

从书法上来看两人皆精于书画的。

诗名为“上邪(ye)”,这是一首女子对男子表达自己感情的诗。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诗的意思是:上天呀!我渴望与你相知相惜,长存此心永不褪减。

除非巍巍群山消逝不见,除非滔滔江水干涸枯竭。

除非凛凛寒冬雷声翻滚,除非炎炎酷暑白雪纷飞,除非天地相交聚合连接,直到这样的事情全都发生时,我才敢将对你的情意抛弃决绝!

这诗很明显就是云袅袅向其倾心相爱的冥昊天表述自己对他的感情。

这字迹楠郡王世子御忆岳认得,这漂亮的簪花小楷是袅袅的笔记。

楠郡王世子御忆岳微眯着眼睛看着这副画。

原来并非是因为自己对袅袅不够好,才使得云袅袅对自己一直都如此冷淡。

原来云袅袅,他的妻子,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的妻子,这个让自己一见钟情的妻子,其实在嫁给他之前心中早就有人了。

从这诗上就能看出云袅袅对那冥昊天用情至深。要不然,云袅袅也不会写下“上邪”。

想到这,楠郡王世子御忆岳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依稀可见那握紧的拳头上青筋尽现。

不过楠郡王世子御忆岳还是在御月郡主骆月涯面前保持着十分镇定。

虽说楠郡王世子御忆岳此刻心中有火,但是他知道御月郡主骆月涯将这画拿给她看并非是要说袅袅的是非。

刚才御月郡主骆月涯不是说了吗,只要自己知道这画怎么会出现在掌璃国楠郡王府,就能与袅袅冰释前嫌。

再者楠郡王世子御忆岳很肯定,这副画不是由云袅袅带到楠郡王府的,在与袅袅成婚后相处的这些日子,他不曾见过此画,此画也不在云袅袅的嫁妆之内。

“敢问御月郡主骆月涯,此画你是怎么得来的?”楠郡王世子御忆岳暗地里平复了一下自己心中的那火才问道。

或许也可以说楠郡王世子御忆岳心中那烧的难受的火是楠郡王世子御忆岳在吃冥昊天的醋。

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怎么才能与袅袅和好,确切地说,自己怎么才能让云袅袅对自己,就如同他对她的那般。

“御月郡主,应该有话要对我说吧!”楠郡王世子御忆岳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悠闲在品酒的御月郡主骆月涯说道。

楠郡王世子御忆岳等着御月郡主骆月涯给自己说明手中这画是怎么出现在掌璃国的,他记得御月郡主骆月涯刚才说过,这画是她从别人手中得来的,这个别人是谁?为何画又会落到御月郡主骆月涯的手中。

“这画是我从吴青萍手中拿到的。”御月郡主骆月涯放下手中的酒杯,抬眼看了看向自己发问的楠郡王世子御忆岳。

“吴青萍?”楠郡王世子御忆岳有些诧异,随后想了想,吴青萍能拿到此画,也是有机会的。

“对,吴青萍。”御月郡主骆月涯点头,然后又说道,“这幅画是吴青萍花了一百两银子从云府某个贪财的丫鬟手里买来的。”

“……”楠郡王世子御忆岳静静的听着。

“就是因为这幅画,世子妃才会让吴青萍跟着她一起回到的楠郡王府。”

“袅袅因为这个,才让吴青萍带回的郡王府?”楠郡王世子御忆岳听到御月郡主骆月涯一说,又是一惊。

为何袅袅要对自己撒谎,当初袅袅让吴青萍来郡王府并未对自己说是因为这个。

而后来吴青萍私底下找到自己,也就是差点还袅袅滑胎的那次,吴青萍对自己所,云袅袅之所以将她带回掌璃国楠郡王府,其实就是想让她给他做侧室。而自己当时没有多想,跑去跟袅袅理论,拉扯之间害的云袅袅不慎滑倒,差点弄的袅袅滑胎。

事后楠郡王世子御忆岳是后悔不已,等楠郡王世子御忆岳冷静下来了后,思前想后,虽说袅袅当时没有否认吴青萍是她带回来给自己做侧妃的,但是同样的,袅袅也没有承认她是要让吴青萍给自己做侧妃,楠郡王世子将事情理了理,就发觉这一切似乎都是那个吴青萍在作怪。

自那次后,楠郡王世子就有意的疏远了那个叫吴青萍的女人,但是吴青萍在楠郡王府的待遇还是未变,楠郡王世子只是将她凉在了一边,没有再搭理,但是毕竟吴青萍是袅袅带回来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吴青萍也算是云袅袅的远房表妹。

看在云袅袅的面子上,楠郡王世子就当是郡王府多养了一个闲人而已,但是从那天起,楠郡王世子就给郡王府的人还是自己身边的暗卫下了一条死令,那就是不准吴青萍踏进自己与袅袅的住所。

“不错,我想世子妃是不想让你看见这幅画吧,不想让世子因为已经成为过去的事而再烦恼。”御月郡主骆月涯接着楠郡王世子御忆岳的话接着说道。

“没想到他们俩之间真有过一段情。”楠郡王世子御忆岳看着手中的画,看着画中云袅袅的题诗。

之前自己就成听闻过,袅袅与那冥昊天之间有些什么,只是当时由云夫人御琉璃口中得知,冥昊天与云袅袅之间只是兄妹之情,绝非男女之情。

后来在他迎娶了云袅袅后,云袅袅没有对自己说,而他也没问,只当是一些无稽之言。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今天居然会看见了这幅画,没想到当年被自己当作是无稽之谈的事,居然会是真的。

而如今云袅袅为了不让自己知道这事,跟吴青萍做了这样的交易。

“既然是过去,世子无需再多想,你要面对的是你们的未来,而非已经成为过去的旧事。”御月郡主骆月涯让身后的司马之荷给自己端了一杯茶来。

“我知道,我是气袅袅为何要瞒我。”楠郡王世子并非是介意云袅袅的过去,而是对云袅袅的做法有些不赞同。

要不是袅袅为了瞒他,也不会将吴青萍从蜀炎国带回掌璃国楠郡王府,如果没有吴青萍,自己也不会跟袅袅起争执,自己没跟袅袅起争执,也不会害得袅袅差点滑胎。

“想必是世子妃对世子你还是在意的,所以才会因为这幅画被吴青萍威胁。”御月郡主骆月涯故意加重了“在意”和“威胁”几个字。

“只是我有一点不懂,还请郡主能赐教。”楠郡王世子御忆岳说出了心中的有疑惑。

“世子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要通过阎梓雄将吴青萍送去五皇子的身边,是吗?”御月郡主骆月涯将刚才自己让司马之荷端来的茶水端起放着嘴边喝了一口。

“不错,就算是通过阎梓雄将吴青萍送去五皇子的身边,最终还是会让大家将楠郡王府与五皇子绑在一起。我不知道为何郡主要多此一举?”毕竟自己已经将吴青萍认作了是义妹,一来是让袅袅知道,自己与吴青萍的绝对不可能的,二来吴青萍以这身份送去五皇子那里,也不会被五皇子拒绝,因为这是唯一一个能五皇子与楠郡王府拉上关系的法子。

“并非是多此一举,至于是为什么,恕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世子,我只能说这做么做对你,对我,乃至对我接下来的计划都是很有用处的。”

就在这时云翳晟朝御月郡主骆月涯和楠郡王世子御忆岳这边走来了。

“忆岳,你去看看袅袅,她好像有些不舒服。”云翳晟走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郡主,那我……”楠郡王世子一听云袅袅身体有恙,就连忙起身,准备过去云袅袅那边看看。

“去吧,不用管我,这里有翳晟陪我。”

见御月郡主这么一说,楠郡王世子御忆岳朝云翳晟说了一句,让他待在招待骆月涯后,就匆匆离开了。

“你干嘛将他支走?”

在楠郡王世子御忆岳走后,骆月涯才开口问道云翳晟。

“他是男的!”云翳晟开口说道。

“他是你妹夫呢!况且这里还有之荷在。”御月郡主骆月涯听云翳晟这么一说,不经笑了。

自己又不是和楠郡王世子单独会面,难道他没有看见司马之荷还在一旁伺候着吗!瞧他那样子,仿佛要是楠郡王世子在跟自己多待上一会,他就会出手大人了一样。

她发现最近云翳晟十分的黏着自己,生怕自己他一不见,就会消失一样。而且她还发现最近云翳晟似乎不喜欢自己与他以外的男子做过多的接触。

这现象好像是在他知道了太后有意向将自己嫁给他以外的人的那时后开始的吧。

“我就是不想他们靠你太近,你是我的!”云翳晟极具占有欲的说道。

“你和楠郡王谈的怎么样了?”骆月涯给云翳晟到了一杯热茶问道。

“楠郡王没什么意义,说让忆岳全权处理就是了。”云翳晟接过骆月涯给自己的递来的茶杯说道。

“那就好,明个儿,我就让人联络六皇子去。”

“也好,他装病也有一些时日了,是该让他活动一下筋骨的时候了。”

103:尘埃落定(鸽子)

掌璃国,京都郊外三十里外军营

军营里最大的帐篷之内,此时此刻正有三男一女在帐中。

三男一女之中有一男子坐卧在大帐之内唯一的床榻之上,女子坐在床榻之边,另外一青一白两个男子着站立于一旁。

坐卧在床榻之上的男子身上缠着绷带,看样子像是受了伤,坐在男子旁边的女子正在给男子敷药。

有伤口上看,受伤的男子应该是受的是剑上,而伤口离胸口处很近。男子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见这伤是伤的不轻。

“说吧,你们来有什么事?”脸色苍白的男子开口问着站立与一旁的那两个身着一青一白衣裳的两个男子。

“六皇子,这是我们家小主人给你的书信。”身着青衣的男子从怀中拿出一封用蜡漆封口的书信给受伤坐在床榻之上的男子。

原来这个受伤的脸色苍白的男子就是之前被人偷袭受了重伤的六皇子御毅邢,而在他身边给他换药的女子则是二皇子御毅宸的的御用大夫月之岚。

六皇子御毅邢接过青衣男子递过来的书信,打开看了信中的内容后,脸色变了几变,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男子。

“六皇子,很为难吗?”白衣男子见六皇子御毅邢脸上的神色好几变。看样子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于是出言问道。

“你们回去告诉御月郡主,我会按照她的安排去做的。”六皇子御毅邢看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月之岚之后,又想了一会,这才开口说道。

“在这段时间为了六皇子的安全,龙翊会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白衣男子指着自己身边的青衣男子说道。

身着青衣的男子朝六皇子御毅邢点了一下头,并对六皇子御毅邢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青衣男子就是之前易容化名为龙青一直待在御月郡主骆月涯身边的雪谷青龙护法龙翊。

在之前龙翊化身为龙青时和六皇子御毅邢打过照面,但是龙翊并没有对六皇子御毅邢说自己易容的那段,所以对六皇子御毅邢来说龙翊只是第儿次见面的陌生人,而对龙翊来说,六皇子御毅邢并不陌生。

六皇子御毅邢第一次见到没有易容过的龙翊是自己在被人伏击的那天,话说那天要不是龙翊的出现,恐怕六皇子御毅邢早就不在人世了。

严格说来龙翊算的上是六皇子御毅邢的恩人吧。所以在白衣男子说要将龙翊留在六皇子御毅邢身边时,六皇子御毅邢明知道这是御月郡主要龙翊来监视自己的,也没反驳,让起留了下来。

白衣男子在得到六皇子御毅邢的答案后,便准备转身离开营帐,在临走之时,龙翊像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了白衣男子,“白虎,将这个带给雪儿。”

只见龙翊将一个玉片交给了白衣男子,随即又说道,“人在阿斯蓝身边。”

“嗯!”白衣男子将龙翊手中的玉片接过放进怀中后,这才离去。

这白衣男子就是之前易容化身为胡白的白煜,在御月郡主骆月涯搬去轩王府,恢复真容的雪谷白虎护法白煜是也。

只见白煜离开后,六皇子御毅邢,拿出火折子将刚才龙翊给自己的那封,御月郡主骆月涯给自己的信联通信封一起给烧了。

而一旁给六皇子御毅邢换药的女子月之岚什么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说,在给六皇子御毅邢换好伤药后,端着换下来的布条和剩下的伤药,静静的退出了六皇子御毅邢的大帐。

在月之岚退出大帐后,大帐里就只剩下了六皇子御毅邢和青龙龙翊。

没多一会儿,一个白色的信鸽有军营中飞出,看白色信鸽飞的方向,应该是朝掌璃国的京都而去的。

就在这只白色信鸽在飞出不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制听见“嗖”的一声不知道从哪里射出了一只箭将飞向京都方向的白色信鸽给射杀了下来。

信鸽从天空掉到了地上,没一会,一抹白色的身影将射落在地上的信鸽捡了起来。

军营之中,月之岚所住的帐篷,一个身着士兵衣服的士兵手中捧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大约两掌大的木盒。

“月姑娘,有人让将这只木盒交给姑娘。”士兵将木盒交给正在帐内调配药物的月之岚。

“嗯,你先下去吧。”月之岚接过那个木盒子,让送木盒的士兵退下。

在士兵退出月之岚的营帐后,月之岚将木盒打开,只见木盒之中放着一个已经气绝身亡的白色鸽子,月之岚将白鸽拿起,就瞧见这白鸽的脚上绑着一个信筒,此时月之岚的脸色一变,这是只信鸽。

月之岚将白色信鸽脚上的信筒取下,将木盒盖上,然后急急忙忙的出了自己的营帐。

六皇子御毅邢的大帐之内,龙翊一直在六皇子御毅邢的身边寸步不离。

终于,六皇子忍不住了,对着在自己身边的龙翊说道,“其实,你也不用一直跟在本皇子身边的,现在军营的人,已经里里外外的清理了一遍了,就算有人像再行刺于本皇子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六皇子御毅邢实在是有些不习惯龙翊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就连自己出恭也跟着,搞的他现在一点隐私也没有。

六皇子御毅邢此刻心里不断的念叨御月郡主骆月涯,没事干嘛安排一个人跟着自己。说是保护,其实就是监视,就算是监视也不用跟的这么紧吧。

“六皇子,如果你想胸口再被刺一剑的话,龙翊不介意现在离开。”龙翊面无表情的说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六皇子御毅邢有些不解。

就在六皇子御毅邢有些不解的时候,月之岚在这时候又回到了六皇子御毅邢的营帐。

“之岚,有什么事吗?”六皇子御毅邢见月之岚神色有些不对。

“六皇子,你看!”月之岚将自己手中刚才从哪只白色信鸽的腿上取下的信筒交给了六皇子御毅邢。

“这是什么?”六皇子御毅邢接过月之岚递过来的信筒。

“……”月之岚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有些凝重。

“这是!”六皇子御毅邢将信筒打开,看了信中的内容后,表情也显得和凝重。

六皇子御毅邢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向一旁的龙翊,此刻六皇子御毅邢才明白,龙翊刚才话里的意思了。

原来自己以为自己军营里的人都清理干净了,没有想到,在自己看到这封信后,六皇子御毅邢刚才的自信完全没有了。

看来自己的是低估那些人了,由月之岚送来的这封信来看,自己的军营中还潜伏着那些人的细作,这封信的内容里面写的全是自己在军营里的事,自己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事无巨细的都写的清清楚楚。

六皇子御毅邢并不是因为这信中的内容而变的神色凝重,六皇子御毅邢之所以神色凝重是因为,在自己清理了一遍军营的人后,能接近自己的,知道自己见过些什么人的人除了自己身边的月之岚外,细细想来,也就不过五个人。

月之岚是二皇兄身边的亲信,月之岚自然是不会是被人的细作,再说了要不是月之岚,自己的伤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所以月之岚可以被排出在外了。

而除了月之岚之外的另外五个人,有四个是自己的暗卫,这些暗卫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旦认主就不会再背叛。所以自己身边的两个暗卫也可以派出嫌疑。

派出了月之岚和自己身边的四个暗卫后,剩下的一个就是自小跟在自己身边伺候自己的内侍小璇子。

小璇子比自己大五岁,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小璇子就跟在自己身边了,自己的生活起居都是由小璇子在照料,除了自己出征打仗时外,只要自己回到京都,自己的生活起居都是由小璇子在照顾。

而这个小璇子,还是当年母妃在世时给自己的内侍,由于小璇子是自己母妃给自己的选的,自己对小璇子的感情不同与对其他的内侍,所以六皇子御毅邢从来没有将小璇子当作下人来看,而是把他当作是自己的兄弟来看。

而且自己十岁那年,小璇子为了救自己,还险些命丧黄泉,一个曾经为了救他连自己命都不要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背叛自己的人呢。

可是这信的字迹,虽说写信的人刻意改变的自己的字迹,但是六皇子御毅邢还是认得,因为是信中的那个“御毅邢”的“邢”字,六皇子御毅邢认得,能像这样写“邢”字的人除了小璇子还有谁。没有人会像他那样将“邢”字的“开”的那‘丨’写成‘丿’了。

“六皇子,需要我帮你处理吗?”龙翊见六皇子御毅邢脸色凝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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