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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狂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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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过来了,我先走了,不准告诉雪儿我来过,还有别说我在掌璃国。记得明天准时到,我有事交代你们。”
什么叫来无影去无踪,这不就是。
水玲珑的身影刚刚消失,那头就见骆月涯(水凝雪)朝她们走过来了。
“月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他们几个都在这里。
还是在离自己的厢房不远处。
“没,只不过看见老鼠而已,不信你问他们。”
柳如月指了指自已身旁的另外三个人说道。
骆月涯不信的看了看其他几个人。
白煜,司马之荷,龙翊此刻心中暗骂柳如月,自己把谷主夫人说成是只老鼠就算了,还非得拉他们三个下水,是不是闲他们几个命太长啊。
可是他们几个还必须得配合柳如月的说法,要不然雪儿还会一直问。
以雪儿头脑,一定会套出她们几个将刚才见过谷主夫人水玲珑的给说出来。
“一直老鼠!”
“一直很大的老鼠!”
“是啊,是老鼠,不早了还是都歇息吧”
“就是,就是,雪儿不早了!”
有古怪,他们几个肯定有古怪,刚才她还看见妞妞在附近游荡,有老鼠才怪,妞妞在这附近都蹭上了它的气味以宣誓主权,其他的动物不会白痴到来送死的。
别说老鼠了蟑螂都没一个,他们几个居然说见到老鼠。
“怎么了是不是有刺客?”别院的侍卫闻声而来。
“没事,没事,是月嬷嬷他们几个没事吊吊嗓子呢。”骆月涯便侍卫们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这里不需要他们。
侍卫们确认没事后这才离开。
“你们继续吊嗓子吧,我去睡了,累了一天了。”骆月涯,转身离开没再追问他们几个。
白煜,柳如月,司馬之荷,龍翊,面面相覷,怎麼這兩母子一個比一個說的話更加讓人心驚。
“小月月,你說雪兒這是怎麼了?就這麽走了?”
“誰知道啊!”
“散了散了吧!”
几个人刚才被水玲珑吓的不轻,一下子对水凝雪现在如此平淡,有些不适应。
骆月涯回到房间后,看了看那开着的窗外,不经嘴角露出了笑意,云翳晟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进来离开时却从窗而出,要知道她这窗外可是一片荷花池,没有立足点,除非是武功不错的人才有可能踏花而去。要不然从这窗口而去定会掉入荷花池之中。
骆月涯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外的荷花,随后抬手将窗子带上。
翌日,阳光明媚。今日白煜,龙翊,司马之荷,柳如月向自己告假出府了,而月之岚说已经调派了人手回别院帮忙了,所以骆月涯今日便不用去帮忙包粽子了。
闲来无事的骆月涯坐在院落里的秋千上,这秋千是新命人做的,和别院后花园那个大致相同,不一样的是这个新秋千在骆月涯居住的院落里。
而骆月涯这院落也是此番回到掌璃国京都,从新选的,并非之前住的那个院落,因为骆月涯喜欢她房间窗外的那片荷花池。
只要一过端午,便是盛暑的六月,池塘的荷花就会全开了,粉的、紫的、红的,托紫嫣红,到时的景色一定甚美,再者就是骆月涯现在居住的房间后面是一片荷花池,这样这杜绝了有人会爬在窗外偷听。
骆月涯有意无意的做在秋千之上动了几下,秋千轻轻摇荡,随意散放置脑后的的秀发翩飞、那飘逸的纱衣裙随着摇荡飘舞着,那柔和的阳光洒在在骆月涯的身上,一瞬间,她变得十分耀眼,成了画心的耀点。
六皇子御毅邢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与自己第一次来二皇兄别院所见到的骆月涯截然不同。
他记得那日骆月涯是一身男装打扮,到时自己还错把她身边的侍女当做了她,没想到骆月涯今日这身打扮,仿若仙女一般,六皇子御毅邢突然觉得果然是人要衣装,这一打扮果然效果不一样了。
六皇子御毅邢悄无声息地来到骆月涯身后,用力一推。
顿时一股力量从骆月涯的身后涌来,骆月涯惊觉不对的回头,身子却一跃而起,仿佛荡入了云霄。
对六皇子御毅邢而言,这种飘逸的回眸之姿像一支箭矢陡然驰入了他的心房,原本平静的心底不禁荡起了层层涟漪。
这感觉!是心动的感觉。
骆月涯双脚着地,止住了秋千的晃动,转身对六皇子御毅邢行了一礼:“见过六皇子殿下。”
骆月涯行礼之后,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这里的六皇子御毅邢,自己并未邀请他,而二皇子御毅宸此刻在宫中,自从皇帝赐婚后他就不曾来过别院,所以此刻当然也不在别院。
他来做什么?难道是来找自己的?不管这个六皇子御毅邢到这里来是干什么,骆月涯不喜欢六皇子御毅邢此刻看自己的眼神,这让骆月涯觉得有一种被人当成猎物的感觉。
今日的六皇子御毅邢一袭紫色锦衣,腰间系有环佩。与他往日武将打扮截然不同。
六皇子御毅邢五官本就精致,再加上换了一身打扮,面色没有往日那般刚毅,反倒显得柔和,恍惚间倒是有种文人的感觉,完美得令人嫉妒。
六皇子御毅邢轻轻勾起那嫣红的唇角,并且露出一个风流邪肆的笑容,看上去像一朵妖娆之花。
六皇子御毅邢那掠夺似的目光自骆月涯的面颊一路下滑到她的腰腹之上,突然六皇子御毅邢俯身凑近骆月涯的耳鬓边,用他那低沉充满魅惑的声音对骆月涯说道:“向皇后提议的人是你吧!”
骆月涯听到六皇子御毅邢这话,身子微微一震,抬眼看着此时举止有些反常的六皇子御毅邢。
这个六皇子御毅邢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还是怎么着了。居然对自己做出如此暧昧的动作,要不是她微侧身,他的嘴唇就挨着自己的耳朵了。
可是今天的六皇子御毅邢今天看起来是那么的妖孽,自己要不是心志坚定,也会被他现在的样子迷惑了去。
骆月涯定了定身,身子朝后退了一步,神色清冷道:“六皇子殿下,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六皇子御毅邢将手负于身后,向前一步,媚眼如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约见了司徒蕾,我不相信司徒蕾会如此大方的与人分享一个相公,还是在未嫁给我二皇兄,就主动提出让二皇兄纳樊袭蓉为妃。还有,原本该成为我二皇兄侧妃的人,突然被皇后娘娘除名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难道你没有一星半点掺和在里面?”
六皇子御毅邢甚至怀疑二皇兄被父皇突然赐婚与眼前这个叫骆月涯的女子有关。
“吱吱……吱吱……吱吱”原本在一旁晒太阳的雪貂妞妞突然窜了出来去,横在六皇子御毅邢的脚前,不停叫唤,那样子仿佛在说:走开走开,别打扰我和主人晒太阳,离我主人远点,不不喜欢你!
“这小东西?!”六皇子御毅邢来了兴趣,一把拧起雪貂妞妞。
雪貂妞妞被六皇子御毅邢突然的拧起很是不高兴,雪貂妞妞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子,并且还张牙舞爪试图去咬六皇子御毅邢。六皇子御毅邢轻哼一声,“还想咬我。”
骆月涯嫣然一笑,道:“六皇子何必跟我的宠物过不去?我记得二皇子不是送了你一只紫貂吗!”
“二皇兄的确送了我只紫貂儿,不过左看右看都没你这只来的好。”六皇子御毅邢嘴角一勾,笑得花枝乱颤:“我们换一只这么样?”
换一只?他还真以为妞妞是什么物件,说换就能换的?
骆月涯仰起头,亮晶晶的眸子眨了眨,似两粒埋在小溪中的鹅卵石,看着美,其实冷得很。
骆月涯微微一笑:“六皇子您贵为一国皇子,想要什么没有,就别夺人所好了。再说了,六皇子方才因该已经瞧出,我家妞妞不喜欢你,还想咬你”
“那是它和本皇子还没熟络,带相处久了,我一定让它对本皇子服服帖帖的。”六皇子御毅邢挑眉看了看依旧在自己手中不停挣扎的雪貂妞妞道。
这小家伙就是比二皇子给他的那只漂亮。
骆月涯莞尔一笑,幽幽冉冉道:“六皇子当我这貂儿是马了吗?”说着,她伸手去抱六皇子御毅邢手里的雪貂妞妞。谁知六皇子御毅邢却突然将手一抬,让骆月涯摸了个空。
骆月涯顿了顿,又伸出手,六皇子御毅邢又抬高手,如此反复两次,六皇子御毅邢似乎尝到了甜头。
六皇子御毅邢发现自己喜欢逗她!
骆月涯原本还挂着笑容的脸微微皱了眉,他这是做什么?很好玩吗?
“六皇子你的嗜好就是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吗?”
一道男声突然传过来,就在这声音的插入,六皇子御毅邢分神朝声音望去。
就在这时,骆月涯趁机夺回了雪貂妞妞。
妞妞回到骆月涯怀中后,是乖乖的一点没有挣扎,温顺得不得了,跟刚才在六皇子御毅邢手中那样完全就判若两貂。
六皇子御毅邢认识这说话的男子,他记得在很多年前,他曾在皇祖母那里见过他。
他记得父皇对此人十分的敬重。
也是这男子治好了皇祖母的顽疾。
当时父皇想让这人就在宫中做太医的,因为他的医术远远在月家之上。
可是不管父皇开出再怎么优越的条件,这人最终都没有留下,在医治好皇祖母的病后就消失了仿若不曾出现过一般。
这事虽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是父皇似乎还是没有死心,时不时的派人去轩王府问询他的下落。
因为当初是轩王府举荐这人给太后看病的。
“夜——”骆月涯见到来人先是喜悦,再来是有些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望着朝他们走来的男子。
081:尘埃落定(賞花)
骆月涯将雪貂妞妞抢抱回来后,朝刚才那道男声望去,这不望还还好,一望还着实将骆月涯惊住了,骆月涯脱口而出了一声“夜”。
夜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雪谷的吗?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谁啊!嗯?”龙夙夜不温不火的说着。
这丫头真是的,居然敢独自一人出谷,还被人打下悬崖,要不是谷里的阎浩宇还活着,他真为她那次坠涯捏了一把汗。
虽说早有消息说她没事了,龙夙夜还是心中担心着,如今看见雪儿本人占在自己面前,龙夙夜才正真的当下心来。
雪儿是他看着出生看着长大的,又因为那蛊毒的事,自雪儿中蛊那日起,谷主和谷主夫人便将年仅五岁的雪儿交由他全权照顾了。
龙夙夜只比水凝雪大十几岁,对龙夙夜说雪儿即是少主又是妹妹。
在雪谷,表面上龙夙夜是对雪儿最严厉的那个人,然实则龙夙夜却是最宠溺雪儿的那个人。
其实龙夙夜早就来了,是和雪貂妞妞一同到的,也就是说当日护送妞妞的人便是龙夙夜。
只不过他迟迟没有现身,而司马之荷没告诉骆月涯龙夙夜来了的事,是龙夙夜特意交代的。
骆月涯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
“你是怎么进来的?”六皇子御毅邢听见刚才骆月涯那声呼唤,脑中很快意识到骆月涯和这男子是认识的。
再加上刚才骆月涯的表情,六皇子御毅邢更加的肯定他们认识,似乎关系匪浅。
不过看骆月涯的表情,也对眼前的这个男子突然出现有些吃惊。
可是这里毕竟是他二皇兄的别院,他进来却没有下人前来禀报,这意味着什么?
“当然是走进来的了!”龙夙夜淡淡的回了一句,目光盯着低头不语的雪儿。
“雪儿,你可知错了?”这话像是在斥责骆月涯,可是那说话的语气不是。
“嗯,不该独自一人出来。”骆月涯仍然低头,不敢直视龙夙夜。
要说在雪谷,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连她那被称为魔女一般的母亲,她都时不时去挑衅一番。
可是唯独龙夙夜,她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
“雪儿?”六皇子御毅邢听见龙夙夜对骆月涯的称呼,有些狐疑,她不是叫骆月涯吗,这么那人却唤她雪儿。
“六皇子,你没什么事就请离开吧,我和夜有事要说。”骆月涯对六皇子御毅邢下了逐客令,赶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六皇子御毅邢。
“谁说我没事来着的,我是来当信使的。”
六皇子御毅邢被骆月涯这么一赶,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要不是刚才自己被骆月涯在秋千上那一幕给惊艳到了,再加上看到自己一直想要的雪貂妞妞,他也不至于将传话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骆月涯等着六皇子御毅邢接着说。
能让六皇子御毅邢亲自跑腿传话的人不多,不外乎就是皇帝,皇后,还有二皇子御毅宸。
皇帝要人传话,大多都是派遣身边的太监,自己与皇帝并未正面接触过,自己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皇帝应该不会对她感兴趣。
皇帝可以排除了,然后就剩下皇后和二皇子御毅宸了。
二皇子御毅宸是这私宅的所有人,他要是传个什么话,自然不会让六皇子御毅邢来自己的别院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所以剩下的人,也就只有皇后娘娘了。
皇后会让六皇子御毅邢给她传什么话?
“皇后娘娘要你明日一同去宫中赏花。”
“赏花?”
对于龙夙夜的突然出现骆月涯着实感到意外,但是这也不及皇后娘娘突如其来的邀她赏花来的惊讶。
这皇后娘娘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明日宫里会有马车前来接你。”
“……”宫里来马车接她,意思就是说她非去不可了。
“劳烦六皇子转告皇后娘娘,到时龙夙夜会赔着雪儿一起出席的。”龙夙夜走至骆月涯的身侧,随即又说道,“既然六皇子将话带到了,那么可以回了。”
“你……”六皇子御毅邢本想说着什么,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最后没在开口。只是甩手离开了。
“夜,你和六皇子认识吗?”骆月涯总觉得六皇子御毅邢似乎对龙夙夜很是忌惮,可自己又不曾听龙夙夜提过六皇子御毅邢。
“好像见过一次吧,来,我给你把把脉。”龙夙夜让骆月涯手来给他把脉。
“只见过一次?”骆月涯乖乖的向龙夙夜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骆月涯怀中的雪貂妞妞顺势窜到了骆月涯的肩上。
“雪儿,什么时候办完你的事?”龙夙夜眉头出现了“川”字。
从脉象上来看,雪儿体内的蛊毒鼻血尽快的解除才行,看来因为上次雪儿坠涯一事,这解毒的时间必须提前了。
就连这七色宝镯都快压制不住雪儿体内的心蛊了。
“我会尽快的!”
从龙夙夜刚才说话的语气极其内容,骆月涯心想,龙夙夜应该在自己身边待了不少时日了,却迟迟没有现身。
细细想来,龙夙夜应该是与雪貂妞妞一起到的,她记得妞妞是由雪谷的人亲自护送儿来的。
当时自己并未多问司马之荷送妞妞来的是何人。
看来司马之荷是知道龙夙夜来了,可为什么她没告诉自己呢?
“?”
“短则半年多则一年!”
“半年!”龙夙夜眉间那川字始终没有褪去。
以雪儿目前的身体状况,半年之内将其带回雪谷,给其解毒。
“可是……”半年哪够啊,
“那现在就跟我回去!”
“好吧,好吧,半年就半年。”骆月涯嘟着嘴将肩上的雪貂妞妞拽下来扔到龙夙夜的怀中。
翌日,宫中果然派来了一辆马车。
龙夙夜和骆月涯虽说一起进了宫,但是龙夙夜却没有和骆月涯去皇后的宴会,只是说待会再过去。
御花园姹紫嫣红、百花吐蕊。一簇簇鲜艳的花朵,聚集在叶片下,犹如无数只蝴蝶,微微张开翅膀,停在空中,凝然不动。
清风吹过,一阵阵花雨飘落下来,霎时美丽。
所谓赏花宴,其实就是个聚会的名头,今日前来的大多都是一些世家小姐。说是说是赏花,倒是像个给各个皇子选妃的宴会。
男宾席在御花园的北面,女宾席在御花园的南面,男宾席给女宾席中间隔着万千花卉。
虽说男宾席和女宾席有隔了一些盛开的花卉,但这并不妨碍大家相互结交的热情。
司徒蕾身穿碧霞云纹连珠裙,绯红如霞,行云若水,天空湛蓝,日月同辉,一向清新的她竟多出了好几分妩媚灵动。
她头梳牡丹髻,簪两朵艳丽的珠花,脸上的妆容有些厚重,但是仍然能看得出司徒蕾的面色有些憔悴,眼睛有些微肿,像是路过。
司徒蕾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男宾席上的二皇子御毅宸,这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二皇子。
可是二皇子御毅宸的目光却从未在司徒蕾的身上扫过。
骆月涯,莲步轻移,步步生莲,骆月涯只觉一股十分浓郁的的香味入鼻,随即一片浮动的霞彩映入眼帘,定睛一看,竟然是司徒蕾。
骆月涯打趣地说道:“司徒小姐似乎心情不好!”
今天骆月涯穿着淡蓝色的罗裙,显得骆月涯身形纤纤,淡蓝色的罗裙让骆月涯显得那么气质优雅。
在灿烂的阳光下,骆月涯的脸白得近乎透明,双颊染了一层恰如其分的绯色,一双幽静深邃的眸,美得像两粒黑水晶点缀在天山瑞雪中。
恬静舒柔、淡雅似莲,绝非寻常姿色可比。
司徒蕾暗自惊艳了一把,但当骆月涯笑盈盈的眼神扫向她时。
司徒蕾突然想起了那日在“八珍楼”,那日在相府,骆月涯游说自己的样子,司徒蕾眼底浮出了一抹怨恨的神色。
“骆姑娘给本小姐出的点子还真是好呢!”司徒蕾咬牙切齿的说着。
不错,司徒蕾在那日骆月涯到相府找过自己的隔日进宫面见皇后娘娘时,按照骆月涯说出的点子,向皇后娘娘谢恩后,主动的提出了愿意让二皇子御毅宸纳樊川将军家的庶女樊袭蓉为侧妃这事。
果然,在司徒蕾提议了这事后的确得到了皇后娘娘对她更加的喜爱,司徒蕾此举的确让司徒蕾博了一个贤良淑德的美名。
司徒蕾顿时成了京都大家称赞的世家小姐。
各个都在说皇帝为二皇子御毅宸指了一门好婚事。
右相府千金不但才貌出众,心胸也大度。
可是美名是有了,二皇子御毅宸自司徒蕾提出让樊川将军家的庶女樊袭蓉为其侧妃,将骆月涯这个二皇子御毅宸内定侧妃人选给撤换了后。
二皇子御毅宸对此事十分的气恼,可是又因为皇后娘娘懿旨已下无法变更。
“司徒小姐如今不是得到了贤良淑德的美名,又帮二皇子得到了樊川将军的助力。这不是挺好的吗!”
“……”司徒蕾如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如果司徒小姐没什么事,请让让,皇后娘娘还等着呢!”
082:尘埃落定(三杯水)
“皇后娘娘,骆月涯到了。”一个手拿拂尘,脸面光洁的内侍走到皇后跟前。
“带她过来。”
“是”
内侍福身随后让人将骆月涯带上。
“民女骆月涯,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骆月涯福身向高坐于上位的皇后娘娘见礼。
“抬起头来!”皇后并未让骆月涯起身而是让其抬起头。
“民女身份卑微,怎可让陋颜污了娘娘你的眼睛。”骆月涯低头缓缓说道,并未遵照皇后娘娘的意思抬头。
“本宫让你抬起头来!”皇后娘娘语气带着强硬的命令。
“是!”是你让我抬起头来的,吓着了可别怪我。
骆月涯缓缓的抬起了头,不吭不卑的直视皇后娘娘。
“你……”皇后娘娘看见骆月涯的容貌后,眼中闪过一丝丝的复杂的神情。
之前只是匆匆的见过一次骆月涯,那是在上次的宴会远远瞧过一眼,没有细看。
骆月涯看到皇后娘娘此刻的表情,想必皇后娘娘应该是想起了谁。
皇后娘娘虽被骆月涯的容貌怔了怔,很快的恢复了,并让骆月涯入席。
主位坐的自然是皇后娘娘,而皇后娘娘身边有一个空位,也算是主位,为啥空着呢,只因这位置是留给太后娘娘的,太后近来身体欠佳,所以不怎么参加宫中这种赏花宴会了,但是位子还是照往常一样保留着。说明太后娘娘在后宫还是举足轻重的。
然后女宾席还坐有皇帝的嫔妃,丽贵妃,德妃等,接着就是一些皇家公主,王府郡主,世家小姐了。
男宾席则是坐着二皇子御毅宸,三皇子御毅忌,四皇子御毅痕,五皇子御毅杰,六皇子御毅邢,九皇子御毅恒等,还外加一些候王府啊国公府的世子公子。
骆月涯就坐于女宾席的最末端,只因为骆月涯只是一介民女。
想必其他人心里都是在想,这骆月涯可真是好命,能来参加皇后娘娘举办的赏花大会就是天大的殊荣,哪怕是让她站在那她也该谢恩了,更何况皇后娘娘还给她赐了席。
也因为那些下人心中有这样的想法,而他们这些宫中的宫女哪一个不是从贵族里精挑细选出来的。
虽说她们的身份和那些皇室贵胄,世家千金比不得,但是各个心里都觉得要比骆月涯这个蜀炎国商人之女来的高贵些。
在掌璃国,并没有蜀炎国那么看中商人,掌璃国商人排在最末的,再加上骆月涯还是一个来自他国之人,又是在二皇子御毅宸侧妃名单里刚被除名之人,这些个宫中的惯会见风使舵的宫女内侍些,自然对骆月涯怠慢了许多。
瞧骆月涯这席位就与其他世家千金的不一样,桌上的水果也不似其他世家千金桌上的品种丰富,像是在应付一般。
“参见皇后娘娘,臣妾今日身子有些不爽,所以来晚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王贵人着流彩暗花云锦宫装,姗姗来迟。
与之相比,皇后娘娘的气场就弱了许多。
果然是后宫中得宠的嫔妃,瞧她一个小小的贵人,在皇后娘娘面前居然只是行的半礼,还是很敷衍的那种。
似乎一点都没把皇后这个后宫之主放在眼里。
皇后身为后宫之首,按理说因该可以斥责于她的,可是皇后娘娘却是什么斥责的话都没说,只是轻描淡写的让王贵人入座了。
处处都显得十分的趾高气昂,可以说是在后宫中横行霸道。
“下次早一点就行了,王贵人,入座吧。”
按理说皇后娘娘完全可以斥责王贵人一番的,可是皇后娘娘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让其入座。
骆月涯虽然离皇后坐的位置很远,但是骆月涯乃习武之人,所以视力比常人要敏锐一些,她清楚的看见皇后脸上曾出现了一丝的温怒,却隐忍为发,可见这个王贵人,她的受宠程度不一般,连皇后都对其“礼遇三分”。
王贵人乃是四皇子御毅痕的生母,多年以来盛宠不断。
骆月涯打量了这个王贵人一番,晃眼间骆月涯觉得这王贵人似乎有些像一个人。
现场一下气氛凝重了不少,一片寂静。
“今天赏花,大家不必拘束,都坐吧。”皇后娘娘微微一笑,语气柔和,众人如释重负,纷纷谢恩后坐了下来。
男宾席的二皇子御毅宸尽管极力隐忍,但眉宇间仍露出了几许愠色。
不管皇后娘娘如何装作若无其事,但是二皇子御毅宸心里对皇帝眷宠这王贵人而冷落于他母后这事一直耿耿于怀。
骆月涯悄然注视着皇后娘娘的反应,可见这样的情景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吧。因为看看在场的诸位并没有因为王贵人刚才无礼的举动感到意外。
只是对刚刚皇后娘娘久久没开口,紧张了一下以为皇后娘娘要怎么来着。
“今日要不是有皇后娘娘的邀请,臣女们怕是看不到百花齐放的景致了。”一个世家千金突然开口说道。
随即又有不少世家千金小姐也说了不少奉承皇后娘娘的话。
而骆月涯只是静静的坐在那看着。
“皇后娘娘,今日臣妾遇到一个难解之题,想请皇后娘娘帮臣妾看看该如何解答。”
说话的人是丽贵妃,她是五皇子御毅杰的生母,大将军樊川的妹妹樊丽娜。
丽贵妃怕是因为皇后娘娘突下懿旨让樊袭蓉成为二皇子御毅宸的侧妃一事感到不满吧,此刻说有难题请皇后娘娘帮忙解答,怕是这里面有刁难之意。
骆月涯听到丽贵妃这一说,眉毛微扬起,嘴角勾起一抹看不出意味的表情。
在丽贵妃说完后,便命端来了两个托盘。
一个托盘上放着一个盛水的器皿,器皿装了八分满的清水,而另一个托盘上放有三个一样大小的瓷杯,还有两个大小不一的量勺。
丽贵妃也顺势站了起来,移步到让人拿上的这些小摆设前。
“这里有两个量勺,三个瓷杯,一个量勺能量出五杯水,一个量勺能量出三杯半的水,怎么才能只从器皿里取两次水,而量出着三杯水的量。”
丽贵妃说完题目,看向皇后娘娘。
在座的王孙公子世家小姐都在都各自思量着这题目。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一柱香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无数王孙公子世家小姐都前去试过了,却没人破解丽贵妃出了这道题。
“听闻皇后娘娘今日不是特意邀请了一位名姑娘进宫赏花不是吗?想必那位姑娘定有什么特别之处吧,皇后娘娘何不让那位姑娘来试上一试。”
丽贵妃的一席话,让原本坐在宴会角落的骆月涯瞬间成了众人的焦点。
“骆月涯!”皇后娘娘开口喊到。
“民女在!”
骆月涯被点名,从容起身,原本以为丽贵妃是冲着皇后娘娘而去了,可听丽贵妃刚才那番话,骆月涯明白过来了,原来丽贵妃想针对的是自己。
刚才骆月涯抬头间,不经意间扫过司徒蕾,看见司徒蕾脸上挂着兴灾落祸不怀好意的表情。
一个念头从骆月涯脑中闪过,难道说司徒蕾将自己怂恿她给皇后进言让樊袭蓉成为二皇子御毅宸的侧妃这事告诉了丽贵妃?
骆月涯不经暗自一笑,没想到这个司徒蕾的心计颇深嘛。
“刚才丽贵妃的话你也听到了,你不妨也上来一试。”
皇后娘娘并非只因为丽贵妃那话,才让骆月涯上来一试,皇后娘娘也想借此机会试试这个被自己儿子主动提出来要纳为侧妃的女子,所以对丽贵妃提出来要让骆月涯来一试这未加反驳。
“是,民女遵懿旨。”骆月涯步出席位,缓步来到杯子和量勺前。
骆月涯胸有成竹拿起那大量勺,骆月涯将能称五杯水量的量勺放入那盛有清水的器皿之中,将大量勺盛满取出。
这是第一次在量勺中取水,也就是说,骆月涯还有一次取水机会。
女宾席的那些世家千金在那交头接耳。
“还以为多聪明呢。”
“可不是,她将那大量勺装满了,不就多出来了两杯的量了吗。”
“除了一副好皮相而已。”
“二皇子当初定是被她的美色迷了。”
骆月涯充耳不闻,只是静静的又拿起了放在一旁那小量勺,小量勺可量三杯半的水量。
只见骆月涯将大量勺中满满的水,缓缓的倒入小量勺,并将小量勺装满。
而后骆月涯再将小量勺中的水倒去不要。接着将大量勺中剩余的水量倒入,空空的小量勺。
坐在男宾席的二皇子御毅宸看到骆月涯这几个动作后,不经赞了一声,“果然聪颖”。
骆月涯完成以上几个步骤后,将空空如也的大量勺,再次放入那盛水的器皿之中盛满了水后取出。
取出满满的大量勺后,只见骆月涯又将大量勺中的水倒入了装有一部分水量的小量勺,直到小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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