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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狂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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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了,自己与云翳晟的过往。

她想起来了!

忽然间骆月涯,不应该说是水凝雪,此时此刻眼眶中聚集许多晶莹的泪珠。

水凝雪的琴声骤转,弹起了那首他们彼此都熟悉的乐章。

远处的箫声,也跟着水凝雪的琴声的变动慢慢的跟着变声。

琴声箫声此刻所奏出的乐章正是——《凤求凰》。

是她吗?云翳晟将手中的玉箫拿离了嘴边,听见渭湖茶楼那传出了的琴声,琴音的骤转,曲调变成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那首曲。

他们很有默契的开始演奏《凤求凰》,悠扬的琴音与那萧声合奏起来。

萧声悠扬,琴声清丽。铮铮琮琮的琴声夹杂着清幽的洞箫声,在这个静夜里,是那样的动人心弦。

这一瞬间,就连一向热闹喧哗的临江楼静的好似无人一般。

琴声萧音似乎在一问一答,琴音低缓,萧声也慢慢地低沉下去,但却低而不断,回旋婉转,优雅低沉,连绵不绝,荡气回肠。

水凝雪的手指搭在琴弦上,琴音歇止,琴弦仍颤抖不已,好似她的心。她起身,透过半开的扉窗,望向湖面。

一叶轻舟,正从湖面悠悠荡来。

小舟荡碎了水面上的波光,湖面泛着波光粼粼的涟漪,也荡碎了瑟瑟的一湖心水,良久不能年息。

只是,小舟的船头上,并没有意料之内的身影。船头空荡荡的,只看到船尾有一个艄公在划着船。瑟瑟忽然心中一滞,云翳晟呢?难道,不是他?可是,那首曲子,她明明听的出来,是他吹奏的曲子。

骆月涯打开窗子,纵身一跃,好似夜莺般从窗子里飞出,施展蹑云步,在水面上凌波飞过。月牙色的衣衫在湖面上飘过,好似一片迎风飘展的花,轻轻地飘落到船头。

湖水无声地流淌,一波一波荡漾着,将落日映在水面,将两岸的树木以及楼船投影在水中。

水凝雪站立在船头,随着小船的荡漾,看到自己的影子在水中轻轻晃动,就好似她不能平静的心湖。

“高山流水,知音难寻,方才有幸和阁下合奏一曲,不知阁下可否出来一会!”

水凝雪站立在船头,曼声说道,清眸紧紧凝视着挂在船舱门的竹帘子。

难道不是云翳晟?

自己猜错了?

可是记忆的片段里自己只和云翳晟合奏过。

也只有自己琴与云翳晟箫才会如此的有默契。

心,不受控制地狂跳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跳出胸腔外。

四周一片静谧,似乎除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船舱内的光线比较暗,透过密密的船舱的帘子。

水凝雪隐约看到一抹藏青色的身影,缓缓地向舱门移了过来。

一步一步,很慢很慢!水凝雪几乎就要挑起帘子,看一看舱内的人了。

不知道为何自己想起了昔日的记忆,此刻脑中就一个个念头,她要见云翳晟,很迫切的想立马见到云翳晟。

帘子被一双修长的手缓缓打开,一个长身玉立的藏青色的身影从舱内卓然走出,他的手中执着一管碧玉洞萧。

他缓缓地在船头凝立,夕阳余辉笼着他藏青色的衣衫,使他看上去仿若站在云端的战神,优雅又威武。

他那身藏青色的衣裳,依稀看出,几乎接近黑色的。

“在下阎梓雄,很高兴和姑娘琴箫合奏!不知姑娘芳名。”阎梓雄低低说道,声音清澈温雅,唇角,勾着淡淡的妖娆的笑意。

没想到她真的还活着,呵呵,当初接到岳殇传来的信息,自己还些不相信,毕竟当日那断崖甚高。

当日的她被自己打的重伤,又掉下断崖,按理说是必死无疑才对。

可是如今她却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不过她活着也好,她是他第一个让自己感到有兴趣的女子,那日在蜀炎国的国都府,那日在自己将她打落断崖时自己看见了她易容下的真颜。

阎梓雄缓缓向瑟瑟走来,步伐慵懒,透着一股懒洋洋的优雅。

水凝雪凝视着眼前的人,心底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绷的更紧了。一直吊在喉间的那颗心,仿佛就要跳出自己的胸腔。

是他,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为何会从蜀炎国来到这乌斯拉赫城?

阎梓雄就站在她的面前。

水凝雪戒备的看着眼前的阎梓雄,阎梓雄也凝视着水凝雪。

四目相对,时光流转,一瞬间,水凝雪衣袖下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水凝雪本能的退后了一步。

水凝雪眨了眨眼,希望是自己花了眼看错了,不管水凝雪闭眼几次,可当自己的眼睛再度张开是,阎梓雄的身影依旧在那里。

“我叫骆月涯,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水凝雪盈盈一笑,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水凝雪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本名,而是报出了自己失忆后,二皇子御毅宸给自己的新名。

活落,水凝雪就准备离开这船。

可是正当骆月涯要下船的时候,阎梓雄伸手用手中的玉箫挡住了骆月涯的去路。

“公子,你这是何意?”骆月涯脸色严肃的问道。

这个阎梓雄想干什么?难道他还想再杀自己一次?

骆月涯知道在自己坠涯时,阎梓雄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揭开了,他看见了自己那张面具下的真颜。

“不,在下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姑娘与在下一位故人很像。”阎梓雄审视了骆月涯很久才开口说到。

在岳殇的信息里,说她是掌璃国二皇子的侧妃,因为受过伤失去了记忆。

从骆月涯刚才的反应,似乎是真的不记qqw得以前的事了。

阎梓雄觉得此刻眼前的骆月涯和自己之前见过的水凝雪在气质上有稍稍的不一样。

一度让阎梓雄认为骆月涯只是与水凝雪长的相似的一个人而已。

可是再仔细的看了了眼前的这个女子,没有错,是她!是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鼻。

阎梓雄的记忆是那么的清晰,那么深。

“是吗?可以小女子并非公子口中的故人。”

还故人,明明就是仇人,虽然自己才忆起之前的事。

骆月涯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这个曾经对自己痛下过杀手的阎梓雄。

052尘埃落定

“呵呵!”阎梓雄笑了笑。

他从骆月涯的眼中看到一抹厌恶,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是登徒子呢?

骆月涯抬眼看了看这个对自己下过杀手的男子,他的出现让骆月涯很意外。

骆月涯才受过伤,如果此时与之动手怕是讨不了好。

眼前这人应该受到惩罚!

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她要让他受到该有的报应!

这仇她会报,但是不是此刻,来日方长。

谁知阎梓雄突然一阵掌风向自己袭来,骆月涯身子一闪,险险的闪过。

骆月涯快速反击,两人就在船头比划开来。

这显然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决斗,双方实力相差悬殊。

受过伤的骆月涯如今有些吃力的应对着阎梓雄。

不过才交手两招,骆月涯便暗暗心惊,骆月涯知道,不出十招,自己必败无疑。

不过,也不知为何,对方似乎并未急于取胜,每一招都险些就要击中自己了,却又不动声色地偏开。

看在旁人眼里,似乎是自己躲得快,对方出手慢。

可是,骆月涯心里明白,阎梓雄是故意的,若他不是故意为之,不会算的这么准,每一次都慢那么半拍,偏那么一毫。

骆月涯勉强支撑着,和阎梓雄来回战了五十多招,额头上渐渐出了汗。

骆月涯有些后悔,今个自己没人带人独自出来了,自己够倒霉。

这阎梓雄到底想做什么?

现下自己就如同一只被猫戏弄的老鼠,迟早要命丧于此?

骆月涯不甘心,拼了命,再次躲过对方的掌风后,在两人错身的一瞬间,忽然骆月涯拔下头上的金簪子,狠狠刺了过去。

这一刺,骆月涯其实没有抱着任何刺中的希望,却未曾想到,竟然刺中了。

只见那阎梓雄捂着胸口,潋滟生波的俊目闪耀着一抹复杂的令他猜不透的神,仿若痛到了极致,又仿若不是。

鲜血顺着他修长的手指从胸口淌出,染红了他捂胸的手掌。

就在这时,远处岸上突然传来一道尖叫的女声。

“大哥——”

德瑞郡主阎湘琴的声音从岸上传来,很快的阎梓雄的护卫岳殇飞身到了阎梓雄的身边,用手中的宝剑对准了骆月涯。

紧接着月之岚也带着人出现在了湖边。

“岳阳,退下!”阎梓雄目光望着骆月涯,一手捂住被刺的伤口,口中呵斥了拿剑指向骆月涯的岳殇。

岳殇犹豫了一下,缓缓的将手中的宝剑收了起来。

这时月之岚也上了船,站立于骆月涯的身后。

“没事吧?”月之岚上上下下的检查了,见骆月涯只是丝有些凌乱外并没有受伤,这才安心下来。

见骆月涯没事后,月之岚才转身对受了伤的阎梓雄说道。

“小王爷,不知道你和我们的骆妃娘娘生了什么误会,使得我们骆妃娘娘进而出手伤了小王爷。”

今日骆月涯单独外出,到日落都还不见骆月涯回来,问了府中的人,才知道骆月涯一个人来了他们刚买下的渭湖茶楼。

月之岚有些不放心,就带着人过来了。

谁知到了渭湖茶楼并未寻到骆月涯,就在这时听见远处湖边传来德瑞郡主阎湘琴的叫喊,月之岚闻声望去,就看见翠湖边停泊了一艏船,船头有一白一黑两个身影在格斗。

虽说在渭湖茶楼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月之岚很确定那那抹白影是骆月涯没错。

急急忙忙从渭湖茶楼赶过来,月之岚就看见骆月涯用簪刺伤了阎梓雄。

而月之岚也从刚才德瑞郡主阎湘琴的叫喊声中得知了阎梓雄的身份。

“是本王唐突了,不怪骆姑娘!”阎梓雄的话里没有丝毫责怪骆月涯将自己刺伤了。

“今日天色以晚,小王爷又有伤在身,想来我家骆妃娘娘也受了惊喜,小女子就先带我家娘娘回府去了,改日定当亲自带上薄礼去给小王爷致歉。”

月之岚向阎梓雄福身说道。

不管骆月涯与阎梓雄之间生了什么事,不管这事到底是谁的错,现在骆月涯伤了阎梓雄是不争的事实,就算阎梓雄没有打算追究此事,但是必须彼此的身份,月之岚才会说改日登门致歉。

阎梓雄点了点头,便让自己身后的岳殇扶他回下榻之处。这期间岳殇已经给阎梓雄被骆月涯刺伤的那伤口做了紧急简单的处理,伤口似乎没有刚才那般流血了。

“骆月涯,这事没完!”德瑞郡主阎湘琴见大哥离去,狠狠的瞪了骆月涯一眼说到。

“……”骆月涯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德瑞郡主阎湘琴两兄妹离去的背影。

真是好笑,她居然还那样凶神恶煞的对自己口出狂。

自己没找她算昔日的那笔血账,她就该偷笑了,还敢在这里恐吓自己。

真是老虎不威当她水凝雪是病猫是不是。

“我们回去吧,如今夜深了,更深露重,对你的身体不好。”

月之岚看了看骆月涯说道,她现此刻的骆月涯眼中有许多复杂的神。

也不知道骆月涯到底和那小王爷有和瓜葛。

“好的,我们回去吧。”骆月涯收回了看向德瑞郡主阎湘琴他们的目光,侧头看看向月之岚说到。

※※※※※※

“你说什么?骆姑娘将阎梓雄给刺伤了?”云翳晟听到雨溪的回禀后。

今天本来已经应该去骆月涯那边,可是从蜀炎国云府传来消息,国都府不知道怎么的非说祖母牵涉进了一桩命案,而这命案的主角还是陆嬷嬷。

云翳晟接到这消息后立马快速的处理了了乌斯拉赫城的一些琐事,待明日将骆月涯托付与自己的事办好,云翳晟就打算回一趟云府。

因为云翳晟觉得这事来的突然且诡异。

按理说陆嬷嬷的死是死于自杀,这些都是当日定案的结果了。

而陆嬷嬷也是与云府签过死契约的女仆。

就算主子要将其处死,官府衙门也是管不着的。

只因为陆嬷嬷事先杀害了吴青烟,这才关进了国都府的大牢房。

可是关进大牢的罪仆,按理说自杀在牢中,只要陆嬷嬷的主子没站出来要求官府彻查,死了就死了的。

可是谁想,陆嬷嬷并非云府买进的女仆,而是当年梅姨娘带进府中,这卖身契自然而然是在梅姨娘手中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被软禁了的梅姨娘居然跑到国都府大闹,说云老夫人阎袭月是杀害陆嬷嬷的真凶,理由是杀人灭口。

这事在大家的眼里看来不过是一起极其荒诞之事。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国都府居然从云府将云老夫人阎袭月给带走了。

在云翳晟看来这绝对是一场阴谋。

就算他们云府云老夫人的亲卫队再怎么不济,防范再怎么松懈,也不可能让梅姨娘在北苑轻易的走出。还让人去了国都府告恶状。

好巧不是的是国都府还应承了此案。

所以云翳晟才决定待明日一办妥骆月涯拜托他的事后就回一趟蜀炎国云府的。

也是在今日,云翳晟知道了德瑞郡主阎湘琴的大哥阎梓雄也来到了乌斯拉赫城,本想这会事忙完了,让雨溪去看看阎梓雄是否有空,他好过去打个罩面。

可是谁想,雨溪带回来的消息却是骆月涯刺伤了阎梓雄。

这又是怎么回事?

“少爷,我说骆姑娘刺伤了小王爷。”雨溪再一次说道。

“雨溪,我们走!”

话落云翳晟就往外走直到走出大门后,雨溪的声音突然响起。

“少爷,走错了,去看小王爷,因该走这边。”雨溪看着自家少爷走的方向不对,于是出声提醒道。

可谁想云翳晟的回答却是。

“谁说我们要去看小王爷来着的,我这是要去看骆姑娘,没走错。”

云翳晟头也没回的说到。

本就要去找骆月涯再商讨一下明日与蓝祁阳交易的细节的,可现在听雨溪这么一说,云翳晟的脚步是走的更快了。

她伤了阎梓雄?

她怎么和阎梓雄动上了手的?

她是是否也受伤了?

越想云翳晟的脚步就越快,恨不得有立刻马上飞身到骆月涯的身边看看她是否安好。

“少爷,你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啊。”雨溪小跑步的追在云翳晟的身后。

没多一会,云翳晟就带着雨溪来到了别院,在下人的口中,云翳晟得知,骆月涯并未受伤,这才使得云翳晟刚才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可是听下人说骆月涯从翠湖回来后就变的很是奇怪,一个人将自己关在了琴室,不停的捂琴。

云翳晟在吓人的指引之下来到了琴室外。

云翳晟并没有立马走进去,只是静静的站在实在,听着由琴室传出来的琴声与歌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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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尘埃落定(不能相认的无奈)

一首《凤求凰》,让站在室外的云翳晟听着听着闪了神。

人美,乐美,声美。

只见屋内的骆月涯已经换了一身衣衫了,此刻骆月涯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月牙色的缎上绣着低调而精致的兰花纹。袖口衣摆处淡淡的勾勒出一些装点的图案,简约而低调,但是一眼就能让人感觉到无可比拟的优雅和舒适。

再加上此刻骆月涯的发丝也是简单的的挽在脑后,用一只款式极其简单的白玉簪子固定着。

骆月涯活脱脱的好似那月宫中的仙子一般。

骆月涯的玉手轻轻拨动着琴弦,琴声一股一股股清音随着骆月涯的拨动,流泻而出。

轻挑复捻,似流水穿云,玉珠落盘,悠扬的琴音不断的从室内传出。

此刻骆月涯弹的《凤求凰》与在渭湖茶楼的那时弹的有所不一样。

此刻的《凤求凰》没了箫声的伴随,却多了歌词的吟唱。

听着由骆月涯口中泄出来了声波,就好似被高山上的冰雪洗涤过,被九重天外的白云浸润过,清越嘹亮,悠远中透着纯净,甜美中透着苍茫。

而此刻站立于屋外的云翳晟并没有贸然的进去打断那优美的曲子,那动听的歌声,那美丽的画卷,云翳晟只是静静聆听。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就在琴音要和歌声溶为一体时,云翳晟听的有些忘神时,忽听得“绷”得一声,琴弦断裂。

随即从屋内传来骆月涯的声音。

“云公子,不知你还要站在屋外到何时?”

骆月涯很早就发现了云翳晟在外屋外了,她只是在想云翳晟听见她弹这首曲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云翳晟会在自己没弹唱完之前就进屋来吗?他进来会有何反应呢?

可是骆月涯在琴室弹了许久许久,都不见云翳晟有丝毫的动作。

于是乎骆月涯故意将手中的琴弦用手指挑断,也因此划破你自己的玉手,一滴滴的血珠从手指的伤口处冒出。

可是骆月涯却不觉得疼,只是看着因为刚才自己的话,缓缓走进琴室的云翳晟。

“骆姑娘!”

“不知云公子深夜前来所谓为何事?”

“骆姑娘你流血了。”

云翳晟答非所问的说着。

为何骆月涯要弹这首歌要唱这首歌?

从骆月涯刚才的琴声和歌声中云翳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骆月涯似乎有心事。

“一点小伤无碍,云公子可是为了明日与蓝族长交易一事而来?”

骆月涯看了看刚才被断弦划破的手指,没太在意,只是用手绢很简单的包住了那流血的指尖。

他没问,他没问,他听见自己弹这首《凤求凰》后,什么都没问。

骆月涯很想此刻就向云翳晟表明自己就是水凝雪。

骆月很想此刻就告诉云翳晟自己留他一直苦苦寻找的水凝雪。

可是她不能,因为现在不是向云翳晟表明自己身份的时候。

再加上阎梓雄的突然出现,这让骆月涯跟是不能在此时表明自己的身份。

“不知骆姑娘,对明日之事是否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安全的带回蓝灵儿即可。”

“那六瓣梅花银簪的主人?”

“明日,胡白会将人带到你府上去的。”

对话如此的公式化,听不出一丝丝的情绪。

“我听说,你在翠湖伤了敬德王府的小王爷……”

说着无意,听者有意。

“云公子现在是想为您未来的大舅子,来找我讨公道吗?”

“不,不,不,骆姑娘,云某绝非有此意,只是想知道敬德王府的小王爷有没有伤到姑娘。”

云翳晟知道骆月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道。

“多谢云公子的关心,没什么事,云公子还是就回了吧,我累了。”

“那我这就不打扰骆姑娘了,云某告辞。”

就在云翳晟转身准备离去之时,听见身后的骆月涯突然开口说到。

“云公子既然是有未婚妻之人,是否你对小女子的关心有些过了?”

骆月涯这是在吃醋了,而这醋还是吃的是自己的云翳晟明明与自己海誓山盟过,可是对如今自己这个身份的自己关心过盛。

骆月涯是既开心又生气。

开心的是云翳晟喜爱人是自己。

生气的是云翳晟居然对身为骆月涯的自己。

“……”云翳晟停住离去的脚步,转身看向依旧坐在那的骆月涯。

云翳晟的神情有些呆愣。

自己真的对骆月涯超出了介于朋友范畴的关怀了,自己是知道的,他一直将骆月涯当成了水凝雪来关心。

云翳晟没有想到骆月涯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一时之间云翳晟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做出什么反应了。

两人相对的沉默了好是一会,直到胡白和月嬷嬷的出现。

这才让胡白送了云翳晟出去。

“月姐姐,我都想起来了!”

“雪儿?!”

“月姐姐,让人盯着阎梓雄和阎湘琴。”

骆月涯目送云翳晟离开后开口对留在自己身边的柳如月说道。

“他们两个?”柳如月有些不解,为何雪儿突然对这两个人如此上心,难道说……

“当日将我打落断崖的人就是阎梓雄。”

骆月涯看了看柳如月略带疑惑的眼神开口说到。

“原来是他!”柳如月的神态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突然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先让人盯着就行了,我自有打算。”

骆月涯看到了柳如月眼中得杀气,知道柳如月此刻定是想去宰了阎梓雄,为自己报仇。

但是骆月涯并不想阎梓雄就这么简单的死掉。

骆月涯,不因该说是水凝雪,向来都是眦睚必报,更何况阎梓雄曾对自己下了那样的毒手。

要杀阎梓雄其实并不难,但是骆月涯觉得让一个人轻轻松松的死去不如让那人痛苦的活着来的快意。

“月姐姐,你让人查查,当初柳媚欣到底是怎么被人送去无回谷的。”

骆月涯恢复了记忆后,很多往事都朝她涌来。

骆月涯整理后就觉得柳媚欣到无回谷被感染时疫这事似乎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隐隐约约觉得这事与德瑞郡主阎湘琴脱不了干系。

“一会我就让人去办!”柳如月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随即说道,“月之岚,刚才回来后就变的怪怪的。”

“恩,我知道了!”骆月涯点头道。

其实骆月涯刚才在翠湖的时候也感觉到了月之岚有些怪怪的,特别是在与阎梓雄对持的时候。

骆月涯觉得月之岚与阎梓雄似乎不是第一次见。

一会自己还是去找月之岚谈谈的好。

※※※※※※

乌赫拉斯城,蓝府。

“怎么受伤了?”阿斯兰。犹伊见阎梓雄负伤后回,难免有些皱眉了。

话说几天前,德瑞郡主阎湘琴带着昏迷不醒的阎梓雄来到他的府邸求助,碍于自己当初为了秀秀的的事曾与敬德王爷有过协定。

不然自己也不会出手相助,还让阎梓雄留宿于犹伊家。

“无碍,只是皮肉之伤而已!”阎梓雄若无其事的说着。

“没事就好,我看在敬德王爷的面子,那日才出手救你的,希望你在乌斯拉赫城的这段时间内不要轻举妄动。”阿斯兰。犹伊冷冷的死说道。

他才不想管阎梓雄的死活呢,只是这段时日里,乌斯拉赫城内陆陆续续的来了许多不明身份的人。

四大氏族中的蓝族和轩辕族似乎在私底下有异动。

阿斯蓝。犹伊身为犹伊族的族长,有责任保护自己的族人。

他不想因为阎梓雄在乌斯拉赫城的任意妄为而给犹伊族的族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了。”阎梓雄抬眼看了阿斯蓝。犹伊一眼说道。

今天自己不仅仅见到了劫后余生的水凝雪,还看到了那日向自己下药的女子。

没想到那女子居然会在水凝雪身边,她居然会是掌璃国二皇子御毅宸的人。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会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就好!小王爷受伤了该多加休息吧”阿斯蓝。犹伊知道阎梓雄这么说了就表示日后他在乌斯拉赫城的这些日子不会再乱来了。

待阎梓雄会他所居住的厢房休息去后,阿斯蓝。犹伊一招手,一个暗卫突然出现在阿斯蓝。犹伊的面前。

“去查查,阎梓雄是如何受伤的!”

话落暗卫也随之消失了仿若没有出现过一般。

“爹爹……爹爹”稚气的声音突然响起。

“秀秀,怎么了?”阿斯蓝的此刻的神情变的十分柔和,说话的语气也十分的柔。

看着向自己飞奔而来的宝贝女儿,阿斯蓝此刻宛若一个慈父一般。

“爹爹明日带秀秀出去玩,好不好。”秀秀撒娇的说着。

虽说自己找到了自己的爹爹,可是自从跟着爹爹回家之后,就不曾出过府门。

爹爹说外面有时疫,自己身子弱不易出门,怕自己感染上时疫。

不过前几日听无心姐姐说那些得了时疫的病人都被神女大人给治好,乌斯拉赫城现下时疫也得到了控制。

“秀秀,想去哪里玩呢?”阿斯蓝。犹伊宠溺的问道,顺手摸了摸秀秀的头。

秀秀跟自己回来也有几个月了,这几个月自己忙着处理一些琐事,几乎没怎么陪过秀秀,只是偶尔得空陪秀秀在府中玩耍一会,说真的自己还不曾带秀秀参观过乌斯拉赫城呢。

没想到这妮子,今天突然跑来找自己说想出去玩耍。

也好,现在乌斯拉赫城的时疫都控制住了,现下带秀秀出府游玩也没什么好担忧的。

正好明日自己要去看场好戏,带带上秀秀也好,一来可以培养一下父女俩的感情互动,二来可以让秀秀出去透透气,三来嘛也是时候让秀秀见见世面了。

“嗯……秀秀没有想好,不过只要是爹爹带秀秀出去玩,不管哪里都行!”秀秀脸上挂着天真烂漫的笑容。

其实秀秀刚才通过阿斯蓝。犹伊的神情,已经知道爹爹决定好明日带自己去哪里玩,秀秀知道爹爹是想先征询一下自己的意见罢了。

别看秀秀才五岁,可是秀秀经历过许多同龄孩子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在那些难熬的日子里秀秀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学会了许多许多……

“那好,秀秀快速睡个美美的觉,养足精神,爹爹明日就带秀秀出门玩去!”阿斯蓝。犹伊笑着看着自己与凤竹的宝贝女儿。

秀秀这孩子虽说不是从小就养在自己身边的,但是阿斯蓝。犹伊却发现秀秀要比许多同龄间的孩子来的懂事许多,乖巧许多。

“嗯”秀秀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在贴身侍女无心的陪同下回房去了。

054:尘埃落定(交易前一天)

骆月涯扣了扣月之岚的房门之后才走进月之岚的房间。

月之岚没想到这么晚了骆月涯会来到自己的房间。

“岚姐似乎有心事?”

月之岚起身,迎了骆月涯进屋,并让出了主位让骆月涯落座。而月之岚自己则是站在了一旁。

“可是因为那位小王爷?”

骆月涯见月之岚没有回自己的话,进而又开口问道。

“月涯怎么知道的?”月之岚有些诧异的看了看骆月涯。

自己并没有向骆月涯透露过为何她会知道的?

“你和敬德王爷府的小王爷是旧识?”

“不是旧识,算是有些过节吧!”月之岚叹气道。

“过节?!”骆月涯挑眉看着一脸愁容的月之岚。

“就是那日……”月之岚缓缓的将那日自己受伤无意遇见阎梓雄的事说了一遍。

那日月之岚并不知晓阎梓雄的身份,只当他是个登徒子,月之岚在给阎梓雄下毒后将其扔在了荒郊野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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