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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庶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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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换上一张笑脸,笑颜如花,周遭许多人都赶忙低下头去不敢看夜倾玉,看着这些人这样的反应,夜倾玉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娇俏的笑颜换做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就这样吧,这几日我主仆三人就要留下叨扰各位了,如此,这位公子倒是可以将我的两名属下交还于我了吧?至于林妩儿林庄主,我猜,你们已经送回藏剑山庄了吧?”
  一双好看的眼睛了然的扫视着周围的人,收敛了表情,“既然我说要住下了,那就劳烦你们等下将我的信笺送去给我的人,着他们送给老头子。”
  “那是自然,只是还希望郡主不要耍什么花样,别为难我们这些属下才是。”轩辕白夜虽然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些大逆不道,但是他能怎么样呢?不这么说,万一夜倾玉又跑了呢?实话说,他觉得就凭夜倾玉先前展示出来的能力,他不认为自己以及这分堂的人能够拦下她的去路,所以才将丑话说在前头,期望能够吓住夜倾玉。
  夜倾玉很想告诉眼前这个犹如惊弓之鸟的男子,她让他们去送信才是为了他们好,若是自己长久的没有信笺送往黑山,这些人才是真的惨了。
  当然,她主要还是为了安抚黎询不要着急,否则自己就得被十七娘与破军捉回黑山之巅,那些黎询派来暗中跟着她的暗影方才就应该已经去传消息了,黎询若是知晓自己被困,少不得要下山来亲自解决这件事,这就不大好了,是以自己得先送信回去,起码要安抚住黎询与十殿阎罗的十大殿主。
  “那是自然,我好好配合你们轻松,我主仆三人也能少吃点苦头,是也不是?”
  什么?少吃点苦头?不不不,谁敢给您老人家苦头吃?
  在场的人全都感觉自己浑身汗毛倒竖,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顾逸晨那张这两年来都绷的跟死人一样的脸,以及那些毫无人性的雷霆手段,战战兢兢地打了个寒颤,这绝对是他们最为默契的一次。
  所有人呼呼啦啦的跪了一地,就差没哭出声来了,“我等不敢,还请郡主高抬贵手。”
  

  ☆、第一百二十三章 再见不再见

  当然除了白衣与轩辕白夜,白衣一向如此,轩辕白夜主要是不想在自己的属下面前下了面子,再者说了,自己将人留下来了,也算是有功无过,想来顾逸晨也不会再将他如何,也算得上是有恃无恐了。
  夜倾玉还从来没有这样感受过,像这样被人当做祖宗一般的供起来的感觉,当真感觉是很不错的。
  “起来吧,不知这位公子可否将我的两名属下送还与我?”夜倾玉越过这些跪了一地的人,应了一句眼高于顶的话来。
  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夜倾玉,轩辕白夜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还请郡主随我来,郡主的两位属下此刻正在城中别院等候郡主。”
  “嗯,那就走吧。”夜倾玉示意轩辕白夜在前面带路,自己则在后面大摇大摆的走着,学纨绔的作风学了个十足十。
  白衣实在不想承认这居然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清冽优雅的夜倾玉,也不知道这两年多以来,夜倾玉究竟经历了什么,如今瞧来愈发的让人捉摸不透了。
  三人走了一段路,到了一处三进三出的别院,门外只有一个门童,正门的门头上写着‘青山莲院’四个斗大的烫金大字,瞧字迹像极了楷体,字体劲瘦有力,见字隐约可见书写这四字的人必是心性坚毅之辈。
  “郡主这边请。”轩辕白夜走在前方为夜倾玉引路,不敢再回头看那个唇红齿白,扮作俊秀公子的少女,自己是着实没有勇气再去踩一次老虎尾巴。
  随便‘嗯’了一声,夜倾玉跟在轩辕白夜身后,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个三进三出的别院,默默记下了自己走过的这条路。
  “你们,马上去将主子旁边的那间厢房收拾收拾安排郡主入住。”轩辕白夜指挥着正厅里候着的婢女,“你留下给郡主沏茶,你,去将那两位贵客带来此处。”
  方才候在正厅的左边六个右边六个,正经为首的有两人,衣着与其他十人略有不同,虽然初初瞧去与其他人无异,但却可以看得到袖口处青色祥云的绣纹,这是宫中制式的绣纹,却又略有不同。
  夜倾玉也大约估摸出了轩辕白夜背后之人的身份,猜测着约莫与自己近来从安霖口中与林妩儿口中所听到的那个逸晨王爷脱不开关系,或许这些江湖人身后的正是这个逸晨王爷。
  看这别院的设计,像是自己所知那个冷面公子所属,如此瞧来二者大约是朋友一类的关系吧。
  “劳烦郡主稍候片刻。”轩辕白夜说完这句话赶忙离开正厅,只将白衣与夜倾玉留在一处。
  夜倾玉瞧着白衣,仔仔细细的将白衣打量,白衣也在打量着夜倾玉,二人都没有先开口。
  原本夜倾玉方才是想跟轩辕白夜客套一番的,可是轩辕白夜跑的当真是太快了,就仿佛他身后有狼群追赶一般,害得夜倾玉着实有些郁闷不已。
  “这位姑娘。。。。。。”夜倾玉此前忘记了问白衣的名姓,此刻只能唤一声姑娘,倒是显得气氛有些尴尬。
  “白衣。”白衣的作风一如往常,此刻就仿佛是她又重新认识了一次夜倾玉一般,冷漠而自然,转变的速度比起其他几人快出许多来。
  “白衣姑娘,可否给我倒杯水来?走了这么许久,我有些口渴了。”不是夜倾玉不客气,实在是她从不曾在这里待过,完全不知道该去哪里倒水,该去做些什么事情,除了坐在这里等着人将曼珠与沙华二人带来,她什么都不能做。
  如果是旁的人,敢这样使唤白衣做事,少说也会被白衣瞪上一眼,可是白衣与失忆前的夜倾玉着实太熟悉了,也经常帮夜倾玉做事,做事做的自然而然。
  最重要的是,在白衣眼里,现在的夜倾玉太强了,她想将夜倾玉这一身隐匿的功夫学来,她是个武痴,遇着武功高强的人自然是想要将对方的武功学来的,对夜倾玉好些,说不得夜倾玉就会将自己的一身本事教给她。
  曼珠与沙华被送来的时候只是略微有些憔悴,脚步有些虚浮,却没有受伤,眼中满是愧疚与不安,接连的跪地声,二人跪在夜倾玉面前,“公子,属下无能,给公子拖了后腿,还害得公子也被捉来,求公子处罚。”
  夜倾玉摇了摇头,“起来吧,这两日可有受苦?”
  “不曾,只是属下二人身上的东西都被搜了去,死的心思又不够坚决,这才拖累了公子,还害得林庄主被带走,属下办事不力,没能完成公子的交待,求公子责罚。”沙华的样子不似以前的沉稳,反而有些垂头丧气。
  就连一向活跃的曼珠也破天荒的没有出声,垂着头等着夜倾玉的发落。
  微微叹气,起身将二人拽起,“不怨你们,他们待我倒是恭谨礼貌的很,你们不必自责,瞧你们二人这垂头丧气的模样,打起精神来,眼下这里就我们三人,就算接下来是什么牛鬼蛇神,我也只有你们二人可以靠得住了,别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若再这样,我就叫人换人来侍候。”
  “属下明白了,公子放心,属下当以性命保护公子安危。”二人又跪倒在地。
  喂喂喂!谁是牛鬼蛇神?自家主子分明俊逸的天上有地下无,偏偏在你这小丫头片子嘴里就变成了牛鬼蛇神,再说了,就顾逸晨那个样子,疼夜倾玉还来不及,那能有什么性命之忧要你们来性命相护了。
  门外偷听的轩辕白夜内心吐槽,却不敢站出去反驳夜倾玉与夜倾玉两位属下的话,生怕自己又栽在夜倾玉手里一回,他着实是受不住,幸而信鸽的回信道顾逸晨约莫还有不足十日便能赶到此处,自己再坚持坚持也就罢了。
  门里门外最自在的大约就是白衣了,这是个脑子相对比较简单的人,在她眼里,夜倾玉与顾逸晨是天生一对,本就该在一起的。
  夜倾玉在这里自然是不会被亏待的,这七八日的时间里她不止没有瘦,脸颊处反而隐约有了些肉,面色也看起来红润了许多。
  顾逸晨不知自己自上次见过夜倾玉之后再次相见会是这样的场景,他想与夜倾玉解释一句,世上本无元夜,唯有顾逸晨,可是他的手扶在墙边时却不知该怎样说出这句话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留下或离开

  在她面前,自己的所有解释与努力都仿佛是在为自己开脱,他并非一个胆小的人,但在夜倾玉面前,他永远都觉得自己彷如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胆怯。
  “曼珠你别跑,弄坏了我的衣裳还敢跑!”这是顾逸晨没有听过的声音,但是看身形是那日出掌拦住他去路的两名女子,夜倾玉还是穿着那样的一身黑衣,腰间别着一柄长剑,剑鞘散出阴寒之气,样式却是朴实无华,怀中抱着一只幼小的小狗,笑看二人。
  察觉门外气息,夜倾玉敛了表情,目光已经看向了小院门,见着了目光凄凄又带着喜悦的复杂的顾逸晨,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低声呢喃了一句,“这便是那背后之人了吧,总觉得好似有些熟悉。”
  顾逸晨见夜倾玉瞧见了自己,也不再远远观望,抬脚走向夜倾玉,那眼神过于热烈迫切,让夜倾玉心中有些不悦。
  平生不会相思才害相思。
  尽量的控制着自己想要扑上去抱住那个人的冲动,顾逸晨藏在背后的手紧握。
  眼前的男子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裳,绣着暗色的青云祥纹,面容俊逸,夜倾玉须得承认,就连十殿阎罗里恶鬼殿的殿主桃花扇都没有他这样的好看,只是自己着实不喜欢有人这样瞧着自己,让人觉得不大舒服。
  “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见过?”夜倾玉看着顾逸晨的脸,有些不能理解自己脑中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何而来,突然,夜倾玉瞪大了眼睛,“你是那个。。。。。。”
  就在顾逸晨以为夜倾玉会记起他的时候,夜倾玉突然戒备的后退,“你是那个在卞城追着我跑的人,这位大人,我不过看个热闹,你至于如此穷追不舍吗?”
  哈?顾逸晨感觉自己的脑子一阵一阵的发蒙,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伤情的,“郡主果真不记得我了?”
  这人知道自己是郡主?夜倾玉心中有些发虚,眼前这人大约是个熟人,自己杀那临妃的弟弟时留下的脚印是伪造的,若是心细的人,大约很快就会发现那脚印的问题,若是熟悉的人,很有可能就能认出她的脚印,在这一瞬间,夜倾玉对顾逸晨起了杀心。
  “不认得你,我应当认得你?”夜倾玉摇了摇头,样子绝情的很。
  “不认识也罢,那我便重新介绍自己给郡主认识,本王是砻国皇帝第二子,也是郡主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夫。”顾逸晨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想好了一个套路,套路着实太过深重,雷的夜倾玉外焦里嫩。
  不过夜倾玉也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专注在顾逸晨那句‘本王是砻国皇帝第二子’之上,皇叔父的第二子那不就是这两天经常听到的那个顾逸晨?
  “原来是二王爷,不过我与二王爷从未见过,二王爷又如何会成了我的未婚夫?二王爷莫要说笑了,二王爷丰神俊秀,乃是天人之姿,我自认为配不上,还请二王爷高抬贵手。”夜倾玉说的有理有据又很是诚恳,“不知这别院的主人是王爷还是那冷面公子?我主仆三人叨扰多日,也是时候该告辞离去了。”
  听闻夜倾玉又想走,顾逸晨红了眼,上前一步,将夜倾玉抵在树下,一只手撑着夜倾玉身后的树,另一只手已经捏住夜倾玉的下巴,强迫夜倾玉抬头面对自己,“呵,郡主是想不承认吗?”
  眼前的佳人虽做男子打扮,目露疏离冰冷,这疏离冰冷让顾逸晨险些失了理智,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顾逸晨脑中‘轰’的一声,不受控制的就吻上了夜倾玉的唇瓣。
  辗转缠绵的一吻,惊天动地的一吻。
  一旁的曼珠与沙华与拦着她们二人的轩辕白夜与冷义,四人一同楞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此刻二人周围的一切都仿佛不见了,一切都没了声息,只剩下彼此眼中的彼此。
  顾逸晨今生倾心的不过夜倾玉一人,这一吻着实不大像吻,到了后来反倒像是发泄一般的撕咬,只是掠夺了夜倾玉身体里的空气,夜倾玉的腿脚不禁有些发软,全靠着顾逸晨手臂的力量以及自己背靠的大树才没有软倒在地。
  两颊偷偷地爬上了红晕,不知是因为生气自己被人轻薄还是因为缺氧,又或者是自己从未被男子这样抱在怀中吻过。
  “放肆!”夜倾玉回过神来,狠狠的扇了顾逸晨一巴掌,“曼珠!沙华!我们走!”
  夜倾玉感到了一种侮辱,她自从做了十殿阎罗的少尊主之后,还没有人这样强迫过自己,还是这样的肌肤之亲,就像桃花扇那样的风流也从不敢打她的主意,如今眼前之人虽然贵为王爷之尊,却浪荡轻佻的很,若她愿意,也是可以拼了性命去将他击杀的,只是心里在那一刹那莫名的有一种痛感,仿佛不想见到顾逸晨死去的样子。
  “别走,玉儿,留下,别再走了好不好?”顾逸晨见夜倾玉要走,赶忙从背后抱住了夜倾玉。
  在夜倾玉面前,顾逸晨永远的都这么卑微,卑微的乞求着夜倾玉的回应。
  若是在以前,顾逸晨在别人身上瞧着为爱情如此卑微的模样定然要不屑的嘲讽一番,可如今遇上夜倾玉,他才知晓情字伤人,也最能折人。
  为什么自己的心会有一种不受控制的疼痛感呢?仿佛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且不可原谅的事情一样,就像是违背了自己的内心一样,可是内心深处却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愤怒之感。
  手指不自觉的附上顾逸晨抱在自己腰间的双手,猛然之间察觉自己在做什么,狠狠地将顾逸晨的手指掰开,“王爷请自重,趁着我还没有想与王爷动手之前,王爷,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你,若你再这般轻佻的调戏于我,我便要动手了。”
  “呵?既然你觉得我们此次是第一次相见,那就算作是第一次相见好了,但是玉儿你记住,此生遇你,我不会再放手,若有其他人敢觊觎你,我便见一个斩一个,我说到做到。”顾逸晨忍着自己的心痛,说的话霸道而强势。
  已经不是第一次将她弄丢了,自己都唾弃这样卑微的自己,但是又能如何呢?自己就是放不下她啊。
  鬼使神差的,夜倾玉没有反驳。
  

  ☆、第一百二十五章 忘了有情人

  人有两种,在对方离开后又出现在视线中后不敢再将对方管的太紧害怕适得其反的,以及害怕对方再一次离开而强行将人留下的,顾逸晨便是后者。
  他怕极了夜倾玉再一次离开,那样的相思痛,他着实再也承受不来了。
  是以,他亲自将夜倾玉看守了起来,而曼珠与沙华便被关了起来,虽然好吃好喝的侍候着,却失去了应有的自由。
  夜倾玉什么都不做,只是天天坐在镜前,连顾逸晨的脸都不曾仔细瞧过。
  “今日是第十九日了。”夜倾玉轻笑,多日来的萎靡不振也一扫而空。
  “什么?”坐在案前处理公务的顾逸晨听到夜倾玉这样的呢喃,诧异的抬头问了一句,见到了夜倾玉那样的笑容。
  来不及沉迷,门外冷义便来着急的扣门声,“主子,不好了,别院被围起来了。”
  这一刻,顾逸晨的脸难看的可怕,黑沉沉的一片。
  却见夜倾玉心情极好的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顾逸晨,“王爷不出去瞧瞧吗?”
  “是来寻你的人?”顾逸晨起身,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
  夜倾玉摊手,对此不置可否,嘴角噙笑,一身红如火焰般亮眼的衣裙画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背对着顾逸晨,轻抬脚步向着门外走去,脚踝处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好听。
  可这铃铛声却让夜倾玉觉得自己很是屈辱,这串铃铛与顾逸晨手中的铃铛是一对,名为‘同心’,偏偏有着无法察觉的联系,不论自己跑到哪里顾逸晨都能寻到自己。
  偏偏这铃铛她自己无法取掉,用天外陨石做成的物什,除了钥匙外便只能将自己的脚剁掉了,这明显的不大现实。
  这十余日,夜倾玉都在等待,她的脑海中断断续续的有些回忆正在涌现,都是关于自己身后这个男人,她不知道他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却知道自己与这个人曾经发生过什么,所以才让这个男人每次看向自己的时候眼中都带着不确定与一闪而过的安心。
  顾逸晨追上夜倾玉的脚步,将夜倾玉搂在自己怀中,似乎在向其他人宣誓自己的主权一般。
  “十七娘,破军哥哥,哎呀,桃花扇你也来啦?”夜倾玉回身一掌推开了顾逸晨的怀抱,扑进了十七娘的怀中,“你们来的可真慢,再晚一些我的清白可就不保了呢。”
  “什么?”反应最大的要数恶鬼殿的殿主桃花扇了,这个人生的一副妖媚相,分明是在十殿阎罗的恶鬼殿做殿主,偏偏有着一个娇柔的名字,“竟然有人敢占你便宜?”
  夜倾玉掩唇娇笑,声音轻快而愉悦,手中这十余日未曾出过鞘的嗜血剑指着顾逸晨,下巴冲着顾逸晨的方向努了努,“就是他,曼珠与沙华也被关在别处,还不知眼下如何了呢。”
  话音刚落,破军已经提剑与顾逸晨战成一团,桃花扇也不甘示弱的加入战局。
  唯有十七娘拉着夜倾玉上下打量着夜倾玉,眼中几乎落了泪,“叫你非得下山,如今吃了不少苦头吧?别怕,待十七娘将曼珠与沙华寻着,我们就回去。”
  哭笑不得的夜倾玉摇了摇头,将自己纤细的脚踝露出,“那是朝廷的二王爷,瞧我这坠饰,与他手中的是一对,偏生有着感应,回山就不必了,恐怕给大伙儿惹来麻烦,待我寻着打开这玩意儿的方法再回去。”
  “什么?可有别的方法能将这物什取下?”十七娘的手附上天外陨石做的铃铛上,灌注内力,却发现自己的内力如同石牛入海一般,没了声息。
  夜倾玉好心情的与十七娘开起玩笑,“有啊,最简单的就是将我的脚踝砍了,这铃铛自然就会掉了。”
  如此玩笑开得着实不好,十七娘已经掉了泪,那样子瞧起来好不凄惨。
  “十七娘,你别哭,我开玩笑的,我还想走遍天下呢,才不会将自己的脚砍了下来,何况这人对我没有恶意,你知晓我身份特殊,他不会将我如何的。”夜倾玉微笑着,伸出手去拍了拍十七娘的手背,安抚心疼自己心疼到掉泪的十七娘。
  十七娘泪眼朦胧的看向与顾逸晨战在一处的破军与桃花扇,欲言又止。
  破军便是黎询那个幸存的大儿子,长久的相处让十七娘知晓破军待夜倾玉是有情的,桃花扇对夜倾玉倒是兄妹情,她倒并不担忧桃花扇,唯独担忧对夜倾玉有些许萌芽的男女之情的黎破军,可夜倾玉的身份着实让二人不大相配。
  罢了罢了,都是孽缘。
  世上有情人多如牛毛,可能够有情永久的又能有多少,能在一起的又能有多少?
  何况,夜倾玉心中并无黎破军的位置,至多不过是当做一个可以信任的大哥,却无其他旖旎的心思。
  那方,顾逸晨与黎破军、桃花扇二人战在一处,黎破军的面色沉静,桃花扇面带恼怒,顾逸晨的反应就相对平淡多了,仿佛只是在与这二人逗乐。
  十七娘抹了一把眼泪,飞身准备支援二人,被横插一脚的白衣截了去,二人战在一处,偏生二人武器相去不多,只是白衣所用为银针,十七娘所用却是绣花针。
  如此一来,对面除去被自己人绊住手脚的仆从,便只余下轩辕白夜与冷义二人,可惜现下夜倾玉对二人还不熟悉,她只是本能的出招。
  “何必如此呢?我只想带回我的两名属下,你们将人放了,我们也不会多做逗留,二位不如考虑一下?”夜倾玉的身影诡异,如蛇一般缠绕在二人身边,让二人不敢轻易动弹。
  冷义感受到自家主子远远射来那能将自己打成马蜂窝的目光,浑身一个激灵,“郡主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了,王爷待郡主是真心的,也不会将郡主的人如何,郡主就留下来吧?”
  不知是哪里激怒了夜倾玉,夜倾玉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见,连残影都消失在了周围。
  轩辕白夜闭着眼睛,突然脸色一僵,“快追,郡主已经走远了。”
  夜倾玉知道,若是自己走了,这些人势必首先是要来寻自己的,当然,她这个知道也是存在着赌的成分在里面,事实是她赌成功了。
  当大部分的人都追着夜倾玉而去的时候,十七娘这边的压力便少了许多,连顾逸晨都顾不上跟黎破军二人继续缠斗,急忙跟上去寻人。
  手中那串铃铛不自觉的攥紧,“所有人马上去找。”
  对,夜倾玉如今变强了,可是却强不过顾逸晨,夜倾玉的功夫算得上是半路出家这一类中的强者,可是在顾逸晨面前就差了许多,加上这‘同心’,夜倾玉跑不了多远就会被顾逸晨找到。
  

  ☆、第一百二十六章 待嫁的心思

  找到夜倾玉的时候,夜倾玉的面色不自然的潮红着,虚弱无力的软靠在墙边,唇角挂着血迹,眼神已经有些茫然的迷离,“元公子,还是被你找到了。”
  话音一落,夜倾玉便跌坐在地,只余下本能在支撑着她没有失去意识。
  此话一出,顾逸晨便知晓,夜倾玉是记起来了。
  我既盼着你能够记起你我的过往,却又怕你因为那事与我心生隔阂。
  其实在想起来的一瞬间,夜倾玉就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在顾逸晨隐瞒身份这件事情上如此愤怒,愤怒到祛除蛊毒之后记得所有人,却忘记了关于顾逸晨的一切,尤其那个自己本不该忘记的人,慕容晓。
  “玉儿,哪怕你醒来之后恨我也好,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不会再将你放走了。”顾逸晨将夜倾玉紧紧地搂在怀中,许久才将人打横抱起。
  怀中人的呼吸平稳,面色上的潮红也已经褪去些许,顾逸晨确认过人没什么大事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身后有人已经跟上,“主子,那两名女子被救走了。”
  “无妨,不必去追,若是再来人,只将人扣下不要伤了就是。”顾逸晨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虽然并不明显。
  这一天之内,他的心情大起大落,着实痛苦,但是却又让他甘之如饴,这样的痛不得不说是值得的,最后他还是将她带回来了,没有再一次将她弄丢,这就够了,不需要奢望的更多。
  顾逸晨可能已经忘记了自己身负查出杀害临妃亲弟弟的凶手的案子了,他这是满脑子只记得眼前的佳人,该忘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从很多年前起他们二人的缘分便开始了,红线一定牵的很牢,不然为什么帮助过他的人那么多,他唯独对她念念不忘呢?
  回到别院,顾逸晨开了一副调养身子的方子便交予手下的人去负责抓药煎药,自己则守在夜倾玉身边。
  那张脸,自己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一般,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欢喜。
  直到夜幕沉沉,直到那双好看的眼睛含嗔带怒的瞧着自己,一时之间都反应不来。
  那目光太过于灼热,瞧的夜倾玉都有些不好意思,满腔的怒火似乎都偃旗息鼓了一般。
  “玉儿,你可以。。。。。。原谅我吗?”顾逸晨目光灼灼的瞧着夜倾玉。
  夜倾玉不语,不想理他。
  说生气,自己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气,说不气,心中到底还是有气的,说不好也不好说。
  “我不知道,曼珠与沙华呢?”夜倾玉坐在榻上斜睨着顾逸晨,那眼神轻蔑,一闪而过的调皮快的仿佛没有出现过。
  “已经被带走了,你放心,我吩咐人好好待她们,她们不会有事。”顾逸晨起身,坐在榻边,伸出手握住夜倾玉的手,“别动,我给你把把脉。”
  红了脸的夜倾玉眼中秋水潋滟,娇艳的红唇欲语还休,披散在身后的长发让夜倾玉整个人都散发出了一种慵懒的妩媚。
  就在顾逸晨以及众位守在别院的属下以为顾逸晨这是要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夜倾玉又不见了。
  顾逸晨等人搞的人仰马翻的寻找夜倾玉的时候,夜倾玉本人却去了山上佛寺。
  她想去散散心,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跟随在自己身后的正是已经被救走的曼珠与沙华。
  夜倾玉在寺庙中住了三日,整个人都仿佛看开了。
  她原谅了林清霖,原谅了许如意,原谅了那么多人,她的心都蓦然平静了下来,这些日子来混乱的脑子也变得清晰。
  跪在佛前,夜倾玉轻声呢喃,“佛祖,我一身杀戮大约是没有资格跪在佛前请求佛祖指明道路的。”
  ‘当’的一声钟响,如醍醐灌顶一般,敲醒了夜倾玉的心神,那一瞬间,夜倾玉觉得自己的心神都宁静了下来。
  此前的纠结都不再算是纠结,此前的疑问都不再是疑问,好似看开了又好似放下了一般,心中一阵轻松。
  “女施主,去吧,有人在等你。”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淹入心神。
  夜倾玉踏出佛殿,走到佛殿前的玉兰树下,虔诚回望,再回首时,便见身后那人温柔的目光。
  “顾逸晨,我们回京城成婚吧。”夜倾玉的红衣在那一刻飞扬,如火般张扬,化作这清净佛寺中的一抹亮眼的色彩。
  时间就仿佛定格在了那一刻。
  赶回京城完婚,顾逸晨特意带着夜倾玉策马,马车太慢,而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世人,自己终于要娶到自己的心上人了,他便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听闻夜倾玉回府的消息,就连在城外带兵的夜少礼都赶了回来,一见面就先跟顾逸晨打了一架。
  美其名曰他娶走了自己唯一的妹妹。
  顾谚的赐婚诏书一下,夜倾玉便着曼珠与沙华送信回黑山,邀请黑山众人一个月后前来观礼,又命苏岚送信给安霖。
  就在夜亲王府与顾逸晨那边准备婚礼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许如意死了,是自杀的,用血书写了一封信给夜倾玉。
  发生在大婚前的事情,让夜倾玉心中不免晦气。
  这样的阴霾晦气并没有在夜倾玉心中持续多久,这种气氛在接下来一个月的忙碌中被冲散并被淡忘,整个京城的人都变得喜气洋洋的,就连黎询都提前下山前来看望夜倾玉。
  黎询等人来的时候就看见刺绣不好的夜倾玉正对着眼前大红的嫁衣发愁。
  习俗是要新娘子自己绣嫁衣才是,可是夜倾玉虽然会一点针线,但是着实是拿不出台面,尤其是这样的场合,她总觉得会很遗憾。
  黎破军站在远处,瞧着夜倾玉对着那一件火红的嫁衣发愁,眼中满是复杂与不舍之情。
  桃花扇嫌弃的站在一旁,手指着那件火红的嫁衣,“你可别轻易下针,好好的一件衣裳说不好就会被你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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